当男人第一次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女人出轨,是什么心情呢?我想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吧。酸中泛着苦,苦中泛着涩,还缠绕着一丝想要偷窥的欲望。
扑向徐萌的我,只是想在这个女人身上进行报复,或者是发泄吧。我的灵魂却飘出了房间,似乎想要冲到浴室看个究竟,不断的撞击着浴室的门。肉和灵的分离,使我无法冷静的挺下来思索,丧失理智的我只是在徐萌身上做着最本能的动作。
大力的揉搓着她的乳房,看着在我手掌中不断变形的馒头,我幻想着浴室内,王哥是否也对曈曈做着同样的事情。该死的,我为什么不进去阻止呢?为什么曈曈连声惊叫都没有呢?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过分暧昧的关系了么!
无数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看到身下,被我肉虐的丰满的肉体。一阵强烈的刺激,让我手中的劲更大。徐萌的胸部、腰上、屁股上已经被的捏的红一道、肿一道的了。看到徐萌泛着泪光的眼睛,强忍着却不肯哼出声音。很疼吧!
我心里暗想到。
也许徐萌那种楚楚可怜的卖相刺激了我野性的部分,我低声喘着粗气,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退下了裤子。掏出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起来的阳具。看着徐萌有些闪着惊恐的目光,一阵报复的快感冲的我的头皮直发麻。
不顾徐萌的挣扎,一手把她的双手强行按过头顶,一手扶着麻木了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用大腿顶开徐萌的双腿。不做任何润滑的插了进去。
瞬间,一阵麻爽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徐萌的小穴并没有很湿润,干涩的感觉挂的我的肉棒有些微疼。只插进去一半的我,因为疼痛感的传来,就停下了动作。徐萌还是微微的做着挣扎,也许是疼的,也许是被我的疯狂吓到了。眼泪一直在眼眶打着转。
装什么清纯啊,我心里暗想到!前面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表现的因娃荡妇的样子么?
不是想要勾引我么?那我就让你如愿!不顾干涩带来的疼痛,猛然提枪直插到底。
徐萌终于痛的忍不住哼了一声出来,被压在头顶的双手挣脱开我的束缚,用力的推着我的胸膛。我分别抓住她的两只手,分在身体的两侧,强力的压在双上。
胯下肉棒毫不留情的一下下猛烈地进行撞击。
没有几下,徐萌的小穴就开始泛出了水来。抽动更加的自如。而我反而没有了刚才干涩时强行插入的兴奋感。
看着慢慢由抗拒变为迎合的徐萌,眼中的泪滴却随着脸侧留下,舒服的表情却忍不住荡漾开来。
好像随着猛烈的气息逐渐减弱,理智也渐渐回到了我的身上。也许卫生间内有什么隐情呢?也许曈曈的惊呼声太小了?或者曈曈已经洗完了裹上了浴巾?或者根本王哥就没有进去,只是像我刚才一样在外间洗手!
我不断找着理由说服着自己。可是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卫生间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或者,王哥在做着和我一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只有着麻木抽插的肉棒开始有了感觉,眼前也似乎看到了王哥将曈曈按到浴室的墙上,肉棒疯狂的在曈曈的淫穴里抽插着,曈曈的柔嫩的阴唇在伴郎的肉棒下翻动着,白色的淫液沾满了王哥的肉棒和阴毛。
一心想要发泄的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徐萌也在我的带动之下,呻吟声逐渐变大了起来。
丝毫没有任何节奏的停留,越来越快的抽动,还有眼前幻想的情景让我不再压抑自己的性欲。或许感到了我的爆发将要来临,徐萌还是拼死挣扎,她的挣扎反而加快了我高潮的到来。死死的压住了她,将肉棒顶在她花心的深处,使我们的性具紧紧相连,看不到一丝缝隙,滚热的精子喷薄而发。
这一刻,我们两人都静下来了。感受着一股一股的精子,冲向她的花心深处。
愣了几秒钟之后,我的内心竟然有一些莫名的惶恐。面对尴尬的局面,徐萌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淫声娇喘的看着我。看着她的目光,我心中竟然有一些奇异的感觉,疯狂的在她身上发泄,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有点对不起她。
徐萌似乎并没有怪罪我的意思,这个怪罪我理解成两个意思,一个是没有怪罪我几乎对在对她实施强奸,另一个是我只是在把她当做发泄肉欲的工具,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快乐和满足。
小心翼翼的抽出已经疲软、安静下来的肉棒。一股白色的精液顺着徐萌微张的肉穴口中缓缓流下。我,竟然射了那么多么?每次射进曈曈的小穴里面,总是很难流出来的,除非量非常的大。
「去给我拿点纸。」
徐萌的声音听不出是恼怒还是喜悦。我顺从的爬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递给她一半,剩下的擦拭着自己黏黏的肉棒。
两个人都无声的擦干净自己的身体。我却还是在想着浴室里面的情景。徐萌翻过身侧躺着,背对着我不想说话的样子。而我也不想自讨没趣的找她说话,只好又趴在了门缝中向外看去。
拿出来手机看了看,王哥进去已经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了。我有些烦躁,冲过去打开浴室门的想法不断的在脑海中壮大起来。可是看看床上躺着的徐萌,内心的复杂是在难以让人言语。
十几分钟就泄了,我不会被这个女人玩成早泄了吧!我竟然还有心思自嘲一下。
胯下有些酸痛的弟弟仿佛也在无声的抗议着。
心里能不复杂么?这是我的第一次出轨啊,在面对对曈曈的猜疑中,我第一次出轨了!
我的胡思乱想很快被王哥的出现打断了,他一脸奸笑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走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盯着他径直的走向客厅中去。我几乎忍不住要拉开门出去质问。
强忍了很久,终于压抑下了这个想法,我要等到曈曈的出现。
五分钟之后,曈曈出现了。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曈曈竟然穿了一身新的纱裙,长短和以前的裙子差不多,只是要隐隐约约要通透很多,可以看到黑色的内裤和胸罩?
这裙子和内衣一定是王哥买给曈曈的,看着曈曈穿着别的男人买的裙子,穿着别的男人买的内衣内裤。异样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
曈曈也走向客厅去了。那边的角度我无法从门缝中看到,也不敢将门缝开的更大,只好附耳倾听。
「刚才是在不好意思啦,我不知道在里面洗澡的是你。」
这是王哥的声音。
「没、没事的,也不能怪你。」
曈曈的声音低的我几乎听不到,也许她正埋着头一脸的害羞。「不过你好坏,怎么能那样看人家。一会我老公回来了,别告诉他。以后不要再说这个了」「好好,我们看电视,呵呵」王哥的话语落下,电视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播的是不知道哪部韩剧,配音的韩国味实在太明显了。
不知道是他们再没有了对话,还是声音已经被电视的声音盖过了,不管我怎么努力的听,都已经听不到任何他们的对话。而徐萌已经是背对我躺着,不知是否已经睡着。
我强耐着性子,站在门后一动不动的观察着。直到站的腿有些发酸了。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是曈曈的。我从门缝中看去,曈曈正在想走廊这边走来,当我看到曈曈泛红的脸颊的时候,她距离我只有两米多的距离。
这时候的我不敢把门缝闭合,害怕轻微的动响让曈曈察觉到,只好立马闪身到另一边的门后,心中默默祈祷着曈曈不要走进这间房间。也许是我的祈祷成功了,曈曈路过了我们的房间门,并没有好奇的推开进来,只是径直的走向新房主卧去。随着脚步声的渐小,我努力压抑的心才慢慢狂跳起来。真不知道如果被曈曈撞破这个房间的情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狂跳的心脏还没有落稳,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这一惊之下,我几乎叫出声来。
看到是王哥,我心中喊着侥幸,却怨恨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怨恨包含的内容实在很多。王哥似乎看了房间的情形也有一些惊讶。在床上凌乱的躺着的徐萌,仍然没有转过身来。
王哥顿了一下,好像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我出去一下,给梅婷买点醒酒药。你们有什么要我帮忙带的没有?」
我不说话看着王哥,想问,却问不出口。既然自己这么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还躲在这里!既然我连自己都回到不了,又怎么能够让他回到我呢?
「给我带一盒毓婷。」
床上躺着的徐萌说话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好像被就揪住了一下。不敢再看王哥的目光,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目光游离了开去。王哥很自然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奶奶的!被他撞破,我就这么不好意思的,而他知道我在这个房间里,自然就明白我看到他走进了曈曈洗澡的卫生间,他就这么能装镇定的,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功力深厚。
回头对徐萌说了声「对不起」,依然没有回音,反正事情已经出了,我也打算破罐子破摔,只要徐萌没有告诉曈曈,怎么都好说,就算我欠她一次了。
走出客房,悄声的走到主卧那边。正看到曈曈拿着毛巾给梅婷擦脸。看到我走进来,曈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给我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着我走出了主卧。站在走廊里,曈曈说道:「别吵到梅婷,我刚给她擦身子呢。里面都让我脱光光了,你进去想吃人家新娘豆腐啊!」
我心想着:你都被那个王哥吃了豆腐了,怎么都不说。口中却没有点明,只是带点酸味的问道:「新衣服穿着怎么样?」
没有察觉到我语气的变化,曈曈的好像有点羞涩的样子:「你给我买的裙子怎么这么透啊!还买这么性感的内衣裤,从外面能看到呢。你,这么想让自己老婆给别人看的啊?」
「啊?啊!」
我立刻反应过来原来王哥是以我的名义送给曈曈的。
曈曈继续说道:「买了还不自己拿上来,还让王哥给我带上来。让王哥拿着这,多难为情的。」
声音似乎越说越小了,也许是发觉自己的心虚,最后一句话猛然将声调提了起来:「在外面磨蹭这么久干什么坏事去了?」
我倒是真的干坏事了,只不过没有在外面干。看到曈曈其实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如果不是刚才她和王哥的事情,或许我会更自责一些。
我没有接曈曈的话茬:「王哥回来怎么给你的裙子啊?你不是洗澡着呢么?」
曈曈的目光有些游离,故意避开了我的眼睛说道:「哦,王哥把衣服给我拿到卫生间里面的外间,放在毛巾架上的。然后我洗完就出来穿上了啊。」
曈曈说谎的时候总会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继续问道:「是么?王哥进去放了衣服就出来了么?」
「想什么呢你!满脑子不正经的。」
曈曈显然故意避开了我的问题,却不知这样的谎言在我的面前无比的脆弱。面对着这个深爱我的女人,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久以后我曾想起当初的这段情形,思索了很久依然无法给出自己答案。亲密的爱人如我和曈曈之间,是否应该存在善意的谎言?猜疑总是像一颗恶毒的种子,种到了心里面就很难拔出出去。而猜疑的根本不在于是否存在谎言,而是两个人之间是否能够完全的信任,而完全信任的基础是否又是彼此间的坦诚?那么善意的谎言究竟会保护对方,还是会种下恶果?
不管怎么样,我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下去。曈曈既然不想说,那么必然有她不想告诉我的理由。及时她真的想放纵一下自己的欲望,那岂不是我以前一直所幻想的么?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否真的能禁受起这种幻想成为现实的那一刻。
说到底,我才是导演这个剧本进行下去的最后黑手,王哥只是一个十分配合的演员罢了。此刻我只是想知道,曈曈内心中是否真的想出演这个角色。
「徐萌姐呢?怎么不见她了!」
曈曈有些要打岔的意思。
我心中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和徐萌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其实并不是我的初衷。
和曈曈在欲海中游荡了这么多年,我早已经没有了要为曈曈一辈子守身如玉的觉悟,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并不是我所抵触的,但同样没有那么向往,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出去找小姐吧,我怕染病,而且我绝对达不到饥渴的要去找小姐的地步。或者说,这么几年来,和曈曈的生活足以满足我,只是我并不排斥和别的女人发生些什么,我只是说身体上,前提就是不会影响我和曈曈之间的关系。
所以我决定隐瞒:「不知道啊,好像说是累了要休息会的。」
我的回答并没有引起曈曈的猜疑。
我在曈曈面前埋下了一颗善意的谎言,而我相信她在我面前同样是这么做的。
只是这些善意的谎言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王哥买衣服的水平还是很到位的,不得不佩服他眼光的老辣,胸罩内裤买的很合身,而白色的纱裙把曈曈衬托的可爱而又圣洁,隐隐透出黑色的内衣裤,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我突然产生一种错觉,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打扮的这么美丽,而我相信她的心却依然在我这里,一丝异样在心头跳动。忍不住将曈曈拥入了怀中,只是静静的抱着。
曈曈也用双手轻轻地环着我的腰,瞬间似乎像放下了什么般得浑身轻盈起来。
安静的气氛很快就被梅婷的哼宁声破坏掉了,曈曈慌乱中拉着我的手走进了房间。
梅婷睡了一下午终于酒醒了,睡醒后的酒劲还未完全散去,从她紧皱的眉头就能看出这会估计是头疼欲裂吧。看到我们进来,梅婷挣扎的想坐起来,曈曈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她。
「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喝那么多,结婚还给自己找事呢!」
曈曈开始数落起梅婷了,顺手拉起枕头靠在床头,扶着梅婷靠了上去。
「不像酒精过敏的样子啊,没有过敏反应啊。看起来像是喝多了,醉倒。」
我插话到。
梅婷哼哼着说:「你来了啊,头疼死了。」
曈曈白了我一眼:「过敏就非要体现在脸上啊,身上起红点点你当然看不到。」
我打量着梅婷,她还穿着红色旗袍的礼服。由于曈曈刚才给梅婷擦拭身体,旗袍胸前的扣子全被解开了,隐隐看到里面泛着红的乳丘,应该是曈曈擦洗的时候,将梅婷的胸罩也去掉了吧,我还是忍不往不停往里面瞄着。
梅婷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曈曈却发现了我眼光的去处,并没有发怒或者说破,只是递给我毛巾:「去弄点热水洗一下。」
我被迫退出了房间,去卫生间洗毛巾。
来到卫生间,我又开始猜疑刚才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仔仔细细前前后后的把卫生间看了个遍,除了地上的下水口的几根长发,我找不到任何可以让我浮想联翩的痕迹。无奈的摇摇头,把脑袋中的疑惑甩出去。用热水洗了毛巾拿去给了曈曈。
梅婷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衣服的凌乱,只是闭目揉穴,哈哈,这个穴当然是太阳穴了。曈曈并未将我赶出去,而是直接拿了毛巾给梅婷擦擦额头、脸颊和脖子。不经意间将旗袍的领口又碰的张大了些。我在床边清晰的可以看到梅婷红嫩的半个胸酥。
曈曈和梅婷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我边和梅婷比较熟识了。论相貌两人有些不想上下的意思,只不过类型比较不同。梅婷的鼻梁很高很挺,脸庞的棱角比较分明,很有意思混血二儿的意思,在学校中不乏男生追求,男友也是不是就会换掉一个。
熟识归熟识,可是看到梅婷这么私密的部位还是第一次。其实按照正常情况的我,这种情形下我早就避开了去,只是今天的我已经不是平常的我了。竟然饶有兴趣的站在那里看了半天。
「王哥出去买药了,一会就回来,吃点药过敏的地方就消了。」
曈曈边帮梅婷擦拭着,边说道。
「今天都是你害的。」
梅婷眼睛都不睁的说着:「都不替我挡酒,光顾着和你家小邓子快活了吧,伴娘的活都撂嚼子了」曈曈又是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说:都是你干的好事。看到我游移的目光,竟然转过身躯借着给梅婷拉展衣服的时机,将旗袍翻了起来有立马盖好,系上扣子。
翻开的那一瞬间,我绝对看到了梅婷一边的乳丘上的那个小樱桃。曈曈这个死妮子,绝对是故意的!
梅婷和曈曈有一句没一句的唠起了家常,我在一边听的无聊,又没有养眼的场面可以看,悻悻的走出了房间,悄悄的来到了客房中,准备看一看徐萌这个女人。
推开客房的门,看到靠着床头半坐着的徐萌,正点着一根女士香烟,白花花的一对玉兔,就暴露在空气之中。腰部以下搭着床上的毯子。
闭上门,我看着表情木然的徐萌,不知说什么好。总不能说我刚才不是故意强奸你的,你没有事吧之类的话。
徐萌吐了一口眼,斜着眼睛看着我,率先打破了平静:「你觉得我是一个荡妇么,人尽可夫?」
我没有回话,在我的周围很少接触到徐萌这样的女人,我分辨不来骚和放荡的定义。
徐萌幽幽的继续说着:「我男朋友为了生意,把我送到了一个胖的胸部比我还要大的男人的床上。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变成这样了。和那个男人分了手,我却更热衷于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但是真的想上我的床确实很难的。要强奸我的,你不是第一个,不过你确是第一个成功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徐萌的诉说。
「王哥是真的对我好,而不是只为了玩弄我的身体。他是个多情的人,但我和他之间谁也不想绑住谁,只是在对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无论是身体的快感,或是感情上的慰藉。陆文帅只是个禽兽而已。而有的时候我却需要这样的禽兽。」
梅婷掐灭了烟头,随意的扔在地上:「我看得出你是王哥这类人,只是你们的环境造就了完全不一样的你们,你喜欢曈曈,但是同时还想看别人玩弄曈曈,不过又舍不得。你是真的爱她,但是又太热衷于性爱的游戏。王哥也是这样,只是他不会真的只去爱某一个女人。」
我嘴唇动了动,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徐萌继续道:「我让你强奸我,是因为我确实对你有好感,喜欢不喜欢一个人,看两眼就知道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你的人生我不干预,你会怎么处理和曈曈之间的游戏,我也不干预。我和你只是我们之间的游戏。你是一个适合做游戏的人,但暂时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游戏者,因为你分不清感情和欲望的界限,其实又有几个人能分清呢?就连我们自己也分不清!」
「给我倒杯水吧!」
徐萌结束了她的倾诉。
我端给徐萌一杯水,瞬间的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怜。摸了摸她的脸颊,还是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再次走出客房的门的时候,王哥拿着买好的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