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激荡不已,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虽然手段并不光彩,可我也是和大姨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我甚至激动地想要为此呐喊出声!
有道是神仙难日打滚哔——
多亏了昨天晚上的意外,大姨的身子处于虚弱的状态,这才被我轻易地压制住,而已经失去了处女膜的大姨也不至于在和我的结合中,感受到的全都是痛苦。
若是这次能一口气把大姨肏舒服了,说不定还能有再续前缘的机会,虽然我知道这是天方夜谭。
尽管大姨已经被我稀里糊涂地破了身子,可阴道的紧窄程度依旧夹得我一阵阵发麻,还好我没有急色到一脱裤子就往大姨的下身插去,不过即使我想那么做,粗大的阴茎也是万万塞不进去的,饶是我摩擦了大姨的肉缝好一会儿,引导着大姨的蜜汁全面浸湿了腔道,鸡巴的深入也是寸步难行,犹如再次给大姨破瓜一般。
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紧紧裹挟着棒身,还好有一层塑料薄膜降低了敏感度,不然光是开头这一炮,我就差点被大姨榨出了汁。
我静静地插在大姨阴道的尽头没有动弹,耐心的等待着大姨的身体稍微适应一下我的尺寸,也是在等着那股极限的快感褪去,秒射是每个男人都不愿意提及的话题,即便是第一次。
大姨阴道内的温度十分炙热,与我粗如儿臂的阴茎不相上下,虽然我只是将鸡巴泡在了大姨的身体里,可大姨腔道两侧的美肉却在不时地抽搐、蠕动、磨蹭着肉棒,潮涌般的快感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眼前大姨如幼女般的肉缝被粗大的鸡巴撑成了两瓣,一股股晶莹透明的汁液不断地从肉棒和美穴的连接处渗出,格外淫靡的画面激得鸡巴又胀大了三分,同时不妙的感觉也越来越逼近。
我才不要刚插进来就射得一塌糊涂!这可是男人性命交关的尊严问题啊!!
“呼……嘶……呼……嘶……呼呼……嘶……”
我整个人俯在大姨身上,依靠调整呼吸的频率来压制那股射精的冲动。
“你他妈吃老干妈呢?!”
大姨还处在被我齐根贯穿的震惊中没缓过劲儿来,被我喘息的节奏弄得心浮气躁,下意识地就怼了我一句。
被大姨这么一打岔,我反而感觉状态又回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挺动起腰身,尝试在大姨的阴道内做起了活塞运动。
大姨眉头紧皱,一不哭、二不闹、三不求饶,只是神情冷漠地看着我,仿佛就跟在看我的遗容似的。
“有种你就把我弄死,不然你就等死吧。谁都保不住你,你妈也不行,我说的。”
平静地放下了狠话,大姨闭上了双眼,似乎不打算再开口了,虽然我正把大姨按在身下肏弄着,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我社会姨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心中牵挂着妈妈的安危,此时又加上了对于大姨报复的隐忧,即使我正压在大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做着销魂蚀骨的美事,心里却并不是十分爽利。
有些索然无味的在大姨紧窄的美穴中抽插了几个来回,我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开脱道:“对不起大姨,我是有苦衷的。”
大姨猛地睁开眼,怒极反笑:“哈?!是我瞎了吗?我可没看见有人拿着枪逼你对自己的大姨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嗯!~……啊!~……”
在大姨说话期间,我的肉棒依旧插在大姨下身耸动不止,原本不管我如何肏弄,大姨都死死咬着牙关,即使她洁白的脖颈都已染上了红晕,就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此番被我气得开口,却是一下子泄露了气机,加上坚硬的鸡巴不知是蹭到了哪个地方,大姨的反应格外剧烈,从喉间漏出了一声腻人的娇吟。
我如闻天籁,半边骨头都酥了,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立马抓住了转瞬即逝的契机,不给大姨平复的机会,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虽然我不清楚具体哪儿是大姨的兴奋点,但凭借先天的优势,粗长坚硬的鸡巴几乎把大姨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在汹涌的火力覆盖之下,总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嗯呃!……你……我……嗯!~……停一下~……等等……慢点呀!~……别那么用力!……疼!~……你他妈耕田呢!……”
大姨被我肏得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了,在我大力的日弄之下,大姨真正意义上正在进行着初次性交的阴道流出了潺潺的溪水,不知是为了减轻自身的痛苦,还是为了让入侵者的进出更加方便和深入。
“慢点啊你!……嗯~……呃啊!~……我……我快喘不上气了!……先停一下啊!……”
大姨的反应越是激烈,越是鼓舞着我愈发用力。我不理会大姨的乞求,女人的话不都要反着听吗,更何况是这种时候。
从大姨发出第一声呻吟开始,我的马达就开到了最大输出功率,书上看来的所有技巧都顾不上了,此时我只剩下一个念头——大力出奇迹!
我吭哧吭哧的肏弄着大姨粉嫩的美穴,耻骨重重地撞击在她高耸软弹的阴阜上,如同白面馒头般娇嫩的阴阜被我撞得颤动不止,一片通红。
在我的卖力之下,肉棒高速进出着大姨的身体,滋滋的水声愈发响亮,我胯下的阴毛完全被大姨的蜜液浸湿,随着我的挺动,几根阴毛脱落了下来,落在了大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卷曲的毛发贴在大姨白嫩异常的肌肤之上格外的显眼,交合产生的淫靡气息愈发浓烈。
大姨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潮红得如火烧云一般;沉重的鼻息娇喘连连,修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整个人在我大力地冲撞之下,不断地上下摇晃着,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般,随时有可能沉溺在欲海之中。
一直比男人还要爷们的大姨终于让我肏出了小女儿的姿态,我心中得意,征服感爆棚,平白又生出了三分力气,整张床都被我顶得摇晃了起来。
大姨以莫大的毅力再次死死咬住了嘴唇,不管我怎么肏弄,大姨始终保持着沉默,无声地抵御着我的侵犯。
一对高耸的硕乳虽然还被困在衣服之内,却也不甘被排除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之外,即使被胸罩束缚着,也是一阵乳摇不止,若是将这一对儿乳瓜完全解放出来,不知会是个什么光景?
凶猛地肏弄了一阵,虽然大姨被我日得披头散发,一副承受不住君恩的娇弱模样,可我还是不敢大意,即使爽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嘶吼,我的左手还是坚守在岗位,紧紧抓着大姨的双手。
可我又怕伤到大姨,不敢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大姨的手腕上,只能凭借着右手撑在床上,由于没法握住大姨的蜂腰借力,随着交合进行得愈发持久剧烈,我的右手渐渐发酸,只能改为用手肘撑在了床上,整个人离着大姨也更近了一分。
大姨在我调整姿势的瞬间忽然抬头,银牙朝我脸上咬来,还好大姨的双手被我按在头顶,大姨没办法将脖子挺得太高,她的奇袭虽然没能得逞,但脑门还是重重地磕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疼得下意识停止了胯下的抽插,想要伸手按着下巴上搓揉一下,又想起还得压着大姨的手,只能低头蹭在大姨饱满的胸脯上缓解着痛苦。
大姨远比我更疼,左右摇晃着脑袋又开始挣扎了起来,我将重心暂时转移到了左手,腾出了右手帮着大姨搓揉着微微发红的额头,叹了口气:
“唉,大姨,何必呢?咱们都到这个地步了,横竖你都要弄死我,何不让我在临死之前好好享受一番呢?您自己也不是没感觉吧,瞧这洪水泛滥的样子,半张床都湿透了~”
大姨猛地一扭头,将我的手甩了开来,“呸!有个屁的感觉!你没上过学吗?!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那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吗?!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就算拿根木棍也是一样的结果!”
大姨下意识地杠着我,又忽然发现自己这番话的内容可太鬼畜了,于是狠狠瞪了我一眼,扭头闭上了眼睛。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胸口剧烈起伏着的大姨,饶是豪爽的大姨也逃不过口是心非的天性,我不再言语,被这么一闹,本来隐隐有着交枪趋势的肉棒再次冷却了CD.
重新摆好架势,腰腹发力,我再次快速地挺动了起来,大姨仍旧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就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动起了小心思,右手偷偷卷着大姨的衣角,一寸寸的往上掀着。
随着衣摆的上升,大姨平坦光滑的小腹、狭长椭圆的肚脐逐一暴露了出来,大姨藏在衣服内的玉肌比之脸颊还要再白嫩三分,都说一白遮百丑,而又白又漂亮的大姨那可真是要了我的亲命了。
我屏住了呼吸,胯下开启了定速巡航模式,匀速地进出着大姨的阴道,右手小心翼翼地将大姨的上衣越掀越高。
然而大姨的胸脯太过挺翘霸道,加上大姨所穿的T恤并不是那么的宽松,就在手指夹着衣角偷偷跨越着大姨的山峰时,还是惊动到了大姨。
“赵亮!”
大姨一声厉喝,弓起上身摆动着试图挣脱我的手。
“你已经够过分的了,还想要怎么样?!赶紧弄完给我滚下去!!”
我吓得手一抖,衣服重新掉落在大姨身上,光滑的肌肤并不能提供多少摩擦力,上衣滑动着再次覆盖住了大姨上身的春光。
虽然鸡巴已经插在了大姨的小穴中挺动了近百个来回,可我竟不敢违背完全丧失抵抗能力的大姨。
“您既然想让我快一点……那您是不是稍微配合一下,我也好快点完事啊……”
这一波偷袭连大姨胸罩的颜色都没看到,我有些不甘心,虽然明知希望渺茫,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多争取一些福利。
“啊啊啊,你好了没??”
没想到大姨竟真的配合起我来了,如果不是她故意压着嗓子,发出了十分单调、机械且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的话。
“呃……”
我无语地看着大姨,大姨真是什么时候都能给我搞事,我也不好挑剔什么,毕竟也没规定女方要叫得如何声情并茂了,大姨能不像个尸体一样挺尸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可大姨很快就向我证明了我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之前不管我怎么肏弄挑逗,大姨都死死咬着嘴唇不发一言,现在却是随着我每一次进出,大姨都会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我,发出“啊啊”的叫声,如一潭死水般的捧读,不带一丝情感和声调上的起伏,还不如刚才一副不堪忍受外甥侵犯的模样更能激起我的兽欲。
还没抽插几个来回,我只觉得鸡儿都快被大姨叫软了,明明身下肏弄的是性感美艳的大姨,却仿佛在无形中被替换成了那个人工智障爱酱。
我连忙求饶道:“我错了老姨,您老快快收了神通吧,再叫下去我这辈子都硬不起来啦……”
大姨脸上竟露出了一丝得逞的微笑,仿佛终于在这个被动的局面里占了一次上风,随即又立马扳起了脸,“怎么,你不是要我配合吗?嫌我叫得不够动听还是不够婉转?你是国家主席啊要求这么多?还有,别再叫我大姨了,以后,要叫我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