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大姨的庐山真面目,或者说这才是我所认识的她。
先前认命般任我肆意蹂躏亵玩,像个普通而柔弱的女子在我胯下哀婉承欢,一切都是为了放松我的警惕,再伺机出其不意将我制服,大姨的城府和隐忍可见一斑,不愧是出生在世家的奇女子,哪怕占着压倒性的优势,在把这个女人肏到阿黑颜之前,绝不能掉以轻心。
也怪我太过得意忘形了,丝毫没有怀疑过大姨怎么可能会主动为我张开双腿,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还天真的以为她真就这么轻易被我的雄风折服,没想到大姨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偷偷布局算计我。
卑鄙的城里人,大姨自知所剩气力无及,即便我没有刻意限制她双手的活动,她也很难在极度的虚弱状态下仅凭技巧就将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放倒,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大姨那一对修长匀称的大长腿可不仅仅是一道靓丽的风景,更是一副绝佳的炮架……和最强有力的秘密武器。
大姨趁我即将一哆嗦,最是志得意满的时候,只是微微示敌以弱,就轻而易举的请君入瓮,让我傻傻的将自己的要害送到人家的“狗头铡”之下……
不愧是我的社会姨,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冷静理性得思考对策,就算那一副不堪忍受的表情能够伪装,可那红的都快滴出血来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容易能演出来的了,只能解释为大姨一边承受着生理上的极致欢愉,一边还能盘算着怎么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倒也输得不冤。
大姨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交叉缠绕着我的脖颈,滑腻丰腴的腿肉紧紧贴在脖子上十分舒服,如果她没有在一点点蓄力的话……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姨的暴起太过突然,以至于我压根没反应过来,失去了第一时间脱困的机会,等回过神来时,连大姨束缚住我的手都已无力挣脱。
常年健身的大姨,一双浑圆的大长腿不仅修长而笔直,娇嫩的肌肤下蕴含的力量更是不容小觑,很快我就被大姨勒得血液不畅,整张脸都快憋成猪肝色,刚才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狼狈。
就在我即将陷入昏迷之时,随着大姨愈发用力地合拢双腿,我的脑袋也渐渐向着大姨的腿心靠拢着,天无绝人之路,大姨太过于急切地想要将我制服,反而导致生门出现在了我面前,我拼着即将消散的意识,竭尽全力朝着近在咫尺的白虎美鲍伸出了舌头,将一切希望都压了上去。
或许是冥冥中觉得我身为主角不该如此憋屈的倒下,在舌头延展的极限,舌尖终于堪堪触及到了大姨肉缝顶端微微凸起的一粒小豆。
“嗯哼~”
大姨浑身犹如过电般一抖,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大腿下意识微微松了一分,又立刻守住了心神,重新夹紧了双腿,不知从哪压榨出来的力气,比之先前还要紧上了三分。
然而我借着大姨失神的一刹那已经缓过一股劲来,舌尖拼命地舔弄起大姨充血凸起的阴蒂,局势变成了我和大姨意志力的角逐,就看是我先被大姨夹得缺氧昏迷,还是大姨先被我舔得丢盔卸甲。
僵局并未持续多久,我再次陷入了危机。
我的口技并没有如我预期那般给大姨造成多少伤害,除了初次接触时的猝不及防,大姨硬是顶着私处的酸痒酥麻,绷紧的双腿竟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我渐渐开始后继无力,刚刚喘上来的一口即将耗尽,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但我身上同样流着不服输的血脉,越是绝境,越是能激发出我的潜力。
在此存亡之际,我决定兵行险着,耗尽最后的气力,将舌头一卷,舌尖堪堪插入了大姨的肉缝之中,深深地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将一股暖风送入了大姨爱液横流的阴道之内。
大姨猛地打了个摆子,身体不由自主得抽搐了一下,我瞬间觉得脖子一松,即将模糊的意识恢复了清明。
来不及呼吸甜美的空气,我大口地喘了几口气,连忙窜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大姨,凭借体重的优势重新将她压在身下,总算是再一次掌控了局势。
我这才得以腾出手来揉着通红的脖颈,剧烈地咳嗽起来,人生真是起起落落,落落起起,眼见即将脱困的大姨再次落入我的手中,好不容易抓住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坚忍如大姨,此时也有些情绪失控,明知挣扎无用,还是在做着无用的挣扎。
虎口脱险的我轻松地压制着大姨自暴自弃的徒劳,也顺便缓缓恢复着体力,鸡巴早就在意识昏迷之前就趴下了,这会儿被身下的美肉磨来蹭去,早已再次站起来准备耀武扬威了。
大姨宣泄完不甘,渐渐重新安静了下来,我喘着粗气,直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劫后余生的得意。大姨一双丹凤美眸瞪得跟一对儿铜铃似的,丝毫没有辜负我信任的愧疚。
难得能在正面对抗中压过大姨一筹,我忍不住笑道:“嘿嘿,对不住了老姨,到底还是我技高了一筹哇~”
“我呸!老娘不服!你净使一些下流的手段,有种咱们重新来过,老娘让你一只手,你敢不敢?!”
大姨兀自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我并不是什么实心眼子,自然不会中了她浅显的激将法,而我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大姨不服,那就肏服为止。
我不再和大姨纸上谈兵,双腿一分,将大姨玉腿越顶越开,胯下的鸡巴因为主人的遇袭变得更加狰狞,跃跃欲试得想要向犯罪嫌疑人找回场子。
我扶着涨得发紫的大肉棒顶住了大姨的屄口,这次不再有温柔的摩挲,不再等大姨做足心理准备,我带着一丝怨气,腰腹一沉,直接将鸡巴狠狠捅进了大姨的花心。
“呃啊~!”
大姨眉头紧锁,被我按着肏了两个小时,多少已经有些习惯于我的尺寸,饶是如此,还是被我粗暴的突进肏出了一声闷哼。
我低头看着大姨已经恢复成一线天的肉蚌再次被鸡巴蛮不讲理的撑到了极限,很难想象这么狭小幼嫩的一个地方,是怎么容纳我粗如儿臂的肉棒,更难想象以后我的女儿要从这里钻出来,肯定会很艰难吧……
我的小公主啊,爸爸这就为你拓宽来时的道路!
带着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不再怜香惜玉,报复性地狂野肏干起大姨娇嫩的阴户,这次我非要日的大姨开口求饶不可。
然而大姨似乎对于自己蓄谋已久的必杀一击的落空十分不服气,先前交合的时候,大姨偶尔也会忍不住嘤咛几声,而现在,不管我从哪个角度冲刺,不管使用多大的力气,大姨就像按下了静音键,除了身体上撞击产生的啪啪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之外,再也没能从大姨的嘴里得到一句呻吟。
报复性的性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然而到底只有累死的牛,在我不顾一切的抽送之下,我自己倒先是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我相信数百下的肏干不会白费,大姨肯定也遭不住多久了。
以先前的经验判断,大姨每次情欲积累到巅峰时,欺霜赛雪的肌肤都会染上迷人的酡红,煞是让人食指大动,此刻的大姨美眸紧闭,鼻息粗重,从天鹅颈到耳后根都已爬满了红晕,上衣被香汗浸透,聚拢形的胸罩隐约露出一个轮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如雾里看花般的朦胧感使得这一对美乳愈发诱人。
再次对着大姨的白虎美鲍猛顶了数十次,我再也坚持不住,死死抵在大姨的花心处噗噗噗的喷射着精液,虽然避孕套尖端有个收集精液的小空间,可我的含精量又岂是这么大点的地方兜得住的。
避孕套的尖端被精液胀满,不断鼓起的浓白色小包隐隐挤进了大姨的花心之中,大姨终于被最后一颗稻草压垮,然而上身被我压着挺不起来,大姨难受得紧紧拽着床单,玉足不住的四处乱蹬着,终于,那对差点让我翻车的大长腿控制不住的抬起,死死夹住了我的腰,一股股热浪泄洪般从花心内奔腾而出,汹涌的灼浪差点没把我的鸡儿都融化了。
互相交换了体液之后,我搂着浑身发烫的大姨,高潮之后的她少了些坚毅霸道,多了些慵懒妩媚;香汗淋漓的俏脸、娇喘不止的鼻息、不时抽动的玉体让我忍不住爱怜得低头吻了上去,大姨似乎连扭头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我含住了薄唇。
此时我却没有多少情欲,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情。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