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两个字无疑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脑海,想当初妈妈和大姨两个没有节操的姐妹竟然联手设局诓骗于我,身为长辈就为了套出我的真实想法竟然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狗血剧,要不是我一贯小心谨慎的行事风格,还没等到我拉扯妈妈和大姨的底线,我就已经被妈妈和大姨联手斩与萌芽阶段了。
我越想越觉得疑点重重,甚至连大姨被请走说不定都是她们在飚演技,这么一想大姨提前在隔壁买好的房子似乎就顺理成章了许多,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今时不同往日,我的那点不堪的小心思不管是大姨还是妈妈都已经或多或少的知晓了,再为了框我下血本似乎也没那个必要。
左右纠结,睡意被头脑风暴搅的支离破碎,身旁安安静静平躺着的佳人早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妈妈就这么睡着了?她就对她亲手放进来的狼这么放心的?不怕我一个色令智昏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妈妈表现的越是平静,我就越是不敢轻举妄动,就像一个人孤零零却又大摇大摆在下路补兵的ADC,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摆明了身旁的草丛起码蹲着三个彪形大汉。
妈妈的依仗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大姨一直藏在了床底下?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不代表没人,别人或许不会,但我那个跳脱的大姨可从不会按照常理出牌。
我知道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但我就是不敢去验证,其实在系统没能提供妈妈睡眠状态的实时监测的情况下,不管有没有什么陷阱在等着我自投罗网,我都不敢去夜袭妈妈,原因只有一个,我不想看到妈妈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世上最亲近信赖的人侵犯之后,经历那种三观崩坏的绝望。
想是这么想的,心却是没那么大度,在一只饥饿的狼身边摆了一只毫不设防的小肥羊,要忍住不做出什么事情不比登天轻松多少。
这一夜注定无眠,虽然难得和朝思暮想的妈妈同床共枕,但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难受让我无法入睡,一直静静聆听着妈妈平缓的呼吸直到半夜,我这才确认了妈妈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后手,要是她只是在装睡的话要连续装几个小时而保持着同一个频率的呼吸节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反而有些如释重负,妈妈这一招空城计精准的克制心怀不轨的我,虽然我尚且不明白妈妈的企图,但小心总归没大错,我决定先静观其变,摸清楚妈妈究竟想要做什么之后再伺机寻找机会。
初步定下了战略方针后我的心不再被名为情欲的躁动所扰,就在我调整好心态准备进入梦乡与妈妈幽会时,一声极为纤细又媚入骨髓的呢喃突兀的出现在落针可闻的房间内,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之前的经历让我的神经高度敏感,虽然这声音听起来婉转动人,一下子就能勾起我最深处的情欲,丝毫不会有诡异恐怖的感觉,但我并没有轻易的就被迷惑住,我的身边可还躺着毫不知情的妈妈,一旦有所异动我就是最后也是唯一的希望了。
就在我的神经高度紧绷,眼睛不停的扫视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想着要不要提前叫醒妈妈时,“嗯~”又一声如泣如诉的嘤咛轻轻回荡在静悄悄的房间内,这次我可没有被一些杂七杂八的思绪分心,于是我很轻易同时也万分震惊的看向黑暗中妈妈躺着的方向。
这么极近魅惑,光是听声音就足以让人硬到不行的呢喃居然是从妈妈身上发出来的,排除被艳鬼之类的脏东西附身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的话,妈妈这是在——做春梦?!
这一发现差点没惊掉我的下巴,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妈妈就算不是性冷淡肯定也是那种对性的欲望低到微乎其微的类型,毕竟从小到大我都没发现妈妈有表现出对再婚的渴望,每天下班来回准时守在电脑前刷副本冲段位,唯一的男性好友也只有我,就连看电视也只钟爱那些再狗血不过的电视剧,一个人盯着剧中欺负婆婆的恶媳妇咬牙切齿,在我觉醒恋母这一终身目标之后,我也曾学着小说中的男主人公一般,趁着妈妈上班的时候翻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期望能找到一些粉红的电动玩具的蛛丝马静,证明妈妈对性也是有需求的,这样我趁虚而入的机会才会大上那么一些,可惜我失望了,哪怕我翻遍床单被褥,连每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敲敲打打几下,试图找出一些莫须有的机关暗道,甚至连马桶的水箱我多拆开来翻了三遍,然而每一次我都是抱憾而归,为了掩盖我翻动东西的蛛丝马迹,我还不得不对家里进行了一次次的大扫除,可以说的是亏得底裤不都剩了,唯一值得让我欣慰的,也就只有上了一天班回家的妈妈看着干干净净的家里之后对我的夸奖,殊不知要是在她眼中殷勤的我居然是为了翻出她的“粉红色玩具”,我这条狗腿怕不是保不住了。
“嗯啊~!”
又一声直穿心灵的呻吟声从妈妈的嘴里发出,瞬间将我艽霄云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毫无疑问的,这是从妈妈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是我从未见过妈妈这般模样,所以一时间才会觉得有些陌生不敢相信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妈妈会发出的声音。
自诩机智过人的我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难道妈妈这是在勾引我?今天晚上莫名其妙主动留我在她的房间睡觉,又在大半夜的时候发出这种充满了荷尔蒙的喘息声,按照一般的AV剧情,此时的我只管扑上去一切就干柴烈火、顺其自然了,虽然我被妈妈的两声娇喘勾的有些把持不住,但我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强压着蠢蠢欲动的身体不让我做出有可能后悔冲动的事情。
妈妈喘息的频率并不高,在深夜寂静的房间里,除了空调发出的微不可察嗡鸣声之外,就只有被子被紧紧摩挲的窸窣声,此时我可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找不到妈妈还保持着身为女性的欲望的证据,原来妈妈发泄的方式这么单纯而隐蔽,甚至可能连妈妈自己都不自知,自己竟然会在夜半十分在不知名梦境的引导下夹着被子磨蹭着私密的地方,无法自控的在儿子身旁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可惜系统并没有赐予我窥探妈妈梦境的能力,其实我并不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回事,否则我岂不是天天都能和妈妈在梦中相会?虽然我不知道妈妈的癖好,无法确定妈妈的梦中是否会有男主角的存在,但我不由的还是抱上了一丝期待,妈妈的身边可没有其他男性的存在,之前大张旗鼓的相亲也只不过是为了绝了我的念想,再经历鬼村一事后我和妈妈的羁绊终于从母子这一层坚实的壁垒松动,那么奢望一下妈妈会梦到我也不是那么天方夜谭的事情。
在寂寞的夜里听着朝思暮想的伴侣躺在自己不远处发出腻人的呻吟,我思想斗争了一番,还是忍不出伸出罪恶的双手探进裤裆,握住早已蓄势待发的铁棒,然而正当我准备生平第一次和着妈妈的呻吟声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时,
“吱压”一声,床垫因为我重心的变化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妈妈的娇喘声忽地戛然而止,我一下子僵住手中即将开始的慢动作,甚至吓得鸡儿都开始萎缩了,妈妈该不会醒了吧,然后一转身就看见我大半夜的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她,同时还将双手伸进了裤裆……
这我特么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啊喂!…
难得的福利时间一下子又变成了生与死的考验,就在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索该怎么圆过去时,妈妈只是微微调整了个姿势,绵长的呼吸声再度回荡在房间里。
我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可惜妈妈似乎被我打扰之后再也没进入方才的媚态,只是安安静静的沉睡着,妈妈都结束了,我有些意兴阑珊,也就没了自我发电的兴致,心想着等我有了钱一定要买电视上那种地震都不会动的床垫。
虽然十分可惜,但这个发现已经足于令我精神振奋了,这个发现证明了妈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着基本的生理需求,只是她以一种我还不知道的频率在睡梦中将身体积攒的欲望发泄了出来,所以在我面才会一直保持着一种无欲无求的姿态,亏我还担心过妈妈性取向,会不会有性冷淡的风险,大姨还这么多年都不结婚,要不是那一次大姨泛滥的春水,我真要怀疑她们姐妹俩会不会有祖传的禁欲基因。
既然妈妈会有在睡梦中自我发泄的倾向,那就绝不会是个偶然事件,虽然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今天会留我下来,但她肯定有她的目的,只要我表现的老老实实的,在妈妈的真实目的达到前,就一定还有机会留在妈妈的房间内,那么再次见到妈妈那完全不同的一面只是耐心问题了。
但还是好可惜啊!抱着一丝丝遗憾,携带着天边微微泛起的鱼肚白,我终于渐渐失去了意识。
“快起来快起来,都快十点了还睡,本来想带你出去玩得,看来你是不想去了。”
我只觉得刚闭上眼就听见了妈妈的呼唤,一醒来却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妈妈身穿着一身绿白相间的运动服叉着腰站在床边,既显得青春活力,又不失沉稳端庄,身材好就是任性,简单的运动服都能穿出超模的范儿。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浓浓的睡意依然挥之不去,忽然,我想起了什么,直勾勾的盯着妈妈容光焕发的俏脸看着,昨晚的所见所闻应该不是我的幻觉吧…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被整整齐齐叠在一旁的薄毯,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妈妈的反应也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该不会妈妈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察觉到过自己有睡梦中自慰的行为?
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仿佛发现了妈妈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妈妈见我起又不肯起,赖在床上的傻乐的模样有些来气,伸出白嫩的小手就要往我脸掐来,我急忙一个懒驴打滚从床的另一侧滚了下来,躲过了妈妈致命的一击,左突右闪冲出了妈妈的围剿,躲进了卫生间内洗漱。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一边刷着牙,一边哼着咱们老百姓今儿真高兴,妈妈不知道我哪根筋儿搭错了,一大早莫名其妙兴致就那么高,但母子连心,我开心妈妈的嘴角同样多了几抹笑意,就是要是她知道了我的开心源自于昨天晚上的惊世发现时,怕不会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在我整理完毕之后,妈妈就宣布了这两天的计划,由于上一周的劳累,这两天要好好放松一下,既是奖励自己,也是补偿我上一周因为她的缺席而不得不自力更生。
我们很默契的都没有提起大姨,要是不知道大姨就搬到了隔壁,此时我怕也是没有心情跟着妈妈出去放松了,妈妈见我并没有因为大姨的离去而忧郁多久,此时的神情也是有些复杂,颇有些喜忧参半的意味,但很快妈妈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站在我身边督促着我快点吃饭,其实哪里需要妈妈的监督,我恨不得能将米饭直接吞咽下肚,一顿风卷残云就将早餐扫了个干净,妈妈斜了眼比她还急的我,端着碗筷还没还厨房就被我一把抢过,随便在水里晃了两下就马不停蹄的拽着妈妈准备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