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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次哲哥策划的轮奸盛宴之后,我的心境有了很大的转变。他对于我而言不再是一个沈闷婚姻的出口、不再只是我追求刺激、暂时逃避现实的海市蜃楼。

  我的身体与灵魂都已经牢牢地记住了那种感觉:一种义无反顾顺服于他的决绝;即使他的命令每次都会让我的理性羞耻万分、恨不得立刻挖个洞躲起来…即使我开始了解,他希望我成为的样子、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但是我不在乎。

  那是一种宗教狂热般的感受,我深深的相信,他就是我的信仰、我的神、我的天堂。

  走了这么远,我终于能了解丽馨愿意为陈医师付出全部、为他当一个双面人、甚至愿意为他在私密处穿环、刺青的那种心情。而我终于不必再羡慕她,是专属于某人的母狗因为,我也即将会是。

  即使我并不知道这个过程会怎样发生,也不晓得在哲哥心目中、完成品的我将会是什么模样。一想到这里,我总是心跳加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脸红。

  有别于少女的是,我的下体也同时濡湿着…这个月,哲哥要求我暂时离家一个月。他仅仅是隐讳地说,希望我能够依照他想要的样子在外表上做一点改变。从他的语气里,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压抑着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否身为S的人都必须得如此压抑、不轻易表露。

  我当然毫不迟疑地同意了身为女人,身为一个女奴,只有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被呵护着的,才能真实的感受到自己活着吧!

  我跟阿杰谎称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借调上海一个月,下个月初才会回来。

  当下他的反应看起来神色似乎有些喜出望外,却又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我知道,他一定也有自己的秘密计划。

  而此刻的我,当然不可能戳破他,自顾自地整理我的行李。毫不意外地,他没注意到为何我出差上海整整一个月,却只准备着一个单薄的登机箱就要出门。

  为了表现出即将小别的那种气氛,我故作不舍的和阿杰在床上缠绵到了半夜,任由他那始终不甚坚挺的小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磨蹭。

  直到他累得气喘吁吁了,原本就处在半软状态的肉棒屡屡滑出洞口,我才起身为他口交,为今晚做一个看似完美的句点。

  我殷勤地含着他的肉棒,让龟头保持在口腔的包覆之中,用从网路上学来的技巧卖力地吸吮、舔弄。果然没多久,穿着薄纱睡衣、戴着及肩假发、妆容精致的他,紧促着眉头从红唇间发出女孩般的呻吟。龟头无力地在我的口腔中颤抖了一两下,排出了稀疏的几缕精水。

  隔天一大早,阿杰仍在床上盖着棉被,一身的女装与睡衣仍未褪去。

  我拉着行李箱快步走出大门,当然,手机监视房间的镜头,也是保持开启着。

  没多久,就看到在床上假寐的阿杰迫不及待地跳下床,走到更衣室去。

  我关上APP,发了一条简讯给丽馨的女儿琬婷:“他今天穿女内出门,把握机会。”

  确定一切都依照计划进行之后,我深吸一口气,让心情稍微平复一下。接下来,就要暂时把那个高高在上的自我束之高阁了。

  “小姐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吗?”

  我踏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某家正开门营业的宠物精品店。店内的服务人员是个年轻、样貌姣好的女孩,这么早就有客人上门,让她略微有点吃惊,但仍在我进门后殷勤地向我招呼,脸上挂着暖暖的微笑。

  “你好,我想要找项圈…”

  “项圈、拉绳都在这边喔…请问您的宠物是猫咪还是狗狗呢?体型大概多大?”

  女孩亲切地和我攀谈起来,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喜爱动物的年轻人吧…不过,她会知道世界上也会有人希望自己能像宠物一样被对待吗?

  脑中千丝万缕的思绪飞过,面对着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孩,心底的罪恶感微微地刺痛着我。即便如此,另一股想要豁出去的念头却如同海浪一般,澎湃着。

  我决定告诉她实话“是我要用的…麻烦你帮我找适合的尺寸…”

  “抱歉,那请问一下,您的宠物颈围多大呢?”

  女孩似乎没有会意过来,一脸认真的表情“我是说,项圈是我自己要戴的,所以依照我的颈围量就可以了”

  我感觉小腹缩了一下,一股暖暖的汁液正从身体的深处慢慢溢出。那种有点隐喻的、却又是公然的作贱自己的感觉,正快速地麻痹我的理智。我不动声色的夹紧大腿,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异状。

  “呃…那个…是、是您、您自己要用的吗?”

  “对,麻烦你一下”

  显然,女孩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愣了半晌。再次确认了我说的内容之后,有点尴尬地指着一旁的货架:“项圈的部分都在这一面墙上喔,您可以看一下”

  “好的,谢谢”

  女孩飞也似的逃开,只留下我站在琳琅满目的项圈之前独自挑选。最后,我拿着一个腥红色的皮革项圈走出店门。女孩异样的眼光仍然留在我的脑海里。

  一种奇妙的刺激感围绕着我,私处的分泌物已经多到内裤底部整个湿透了,在跨步走路之际产生一种黏黏滑滑的感觉。关上车门我所幸把它脱掉扔在一旁。

  “要做就做的彻底一点吧!严晓滢”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接着,将手探入衣服内,将内衣的钩扣解开、然后脱掉,连同湿透的内裤丢在副驾驶座上,就这样前往我的下一个目的地。

  这次的离家,哲哥帮我安排了一系列的美体疗程,为了不要在公司内部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他刻意安排我在几个熟识的医科朋友那边进行。

  而我面对的第一个疗程,就是除毛手术。利用雷射彻底地将我的耻丘以至股间的毛发,一劳永逸地全部去除。这个疗程需要分到四次,大约每一到两周要回诊一次,才能彻底的把活化状态的毛囊全部根除。

  实际的疗程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护士很快地在手术过的地方方涂上敷料减低不适的感觉。并嘱咐一些回家后的保养、换药等等琐事。

  紧接着,是到另外一家诊所去看诊拿药。当然,诊所的医生也是早就接到了哲哥的委托,只是形式上地看了看就开出了处方签,当下就先服用了第一包药,并在诊所中稍微休息了一下、观察是否有过敏反应。期间,诊所的医师虽然故作轻松,一双眼睛却总是不怀好意地飘向我那因为缺乏胸罩保护而激凸的胸口。

  零零碎碎的琐事加起来,一个早上也就这样过去了。哲哥传讯息来,他已经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里等我。我便依照他的吩咐,将车子停在公司后,直接去和他会合。

  “一切都还好吗?”

  一见面,哲哥就关心地询问我疗程的状况,让我的心里暖暖的,安心了不少。

  虽然在医美界已待了一段时间,那些疗程的内容我大致上都清楚,然而一旦是以自己的身体去尝试,那种紧张感还是一样挥之不去。

  我点了点头,挽住了他的手,在他的耳边轻语:“主人,晓滢都乖乖听您的命令去做了…而且…人家现在好湿…”

  虽然心中的紧张感一时间之间无法消退,但是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的那种臣服之感,确确实实地撩动着我的身体、心灵。

  不仅是人格,我连身体都义无反顾地交给了哲哥。

  顷刻之间,哲哥也发现了我没穿胸罩的这个“公开的秘密”,他赞许地微微一笑,将我搂着他胳膊的手握在手心。走出店门,我俩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紧靠着彼此。

  “你知道为什么今年夏天的黄金风铃木花开得特别美吗?”

  他忽然似笑非笑地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看我一脸茫然,他接着说了下去:“乾旱”

  “花,说穿了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某些热带的植物因为乾旱的关系,会启动基因中的特别机制,让自己尽其所能的绽放,以便繁衍后代。”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认为女人也是一样的,越是渴望,展现出来的姿态也会越美。”

  “所以,这一个月里不管我要求你执行什么命令你都必须尽可能地去做。最重要的是,你要暂时把身体的自主权交给我保管…不能触碰私处、更不能自慰,知道吗?”

  显然的,在这一段时间里,哲哥正计画着要我去完成些什么。而且,那必然会是让我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拒绝的“命令”

  “讨厌欸,人家都已经说都听你的啦!”

  我用略微撒娇的口吻回答他,试图掩饰着心中那种揣揣不安的感觉,一直到坐上了哲哥宽敞舒适的休旅车,我感觉心脏依然是突突的跳个不停。

  车子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行驶,台北的街头依然是台北的街头,即使换了市长、换了季节,那味道还是那味道,一点都不会改变。

  这是我婚后离家最久的一次,不仅如此,我还是背着老公住进另一个男人的家里。然而,背德感并非是让我如此坐立难安的原因,对于未知的未来的那种期待感显然更是。

  车子行进了约莫三十分钟之后,转进了熟悉的巷弄,远远的就看见穿着制服的男子站在社区车道旁的警卫亭,例行性的挥手致意。随着车子缓缓地驶近警卫亭,我这才注意到,门口的警卫,是那晚上过我的老杨。

  “衣服掀起来,让他看你的奶子”

  哲哥命令我。平淡的语气里多了一股不容妥协的男子气概。言词中粗俗不雅的字眼,似乎正提醒着我目前自己的角色地位。

  神色从容的他并未理会我是否有所回应,只是专心地握着方向盘让车子保持平稳。静默的空气让每一秒似乎都变得更加漫长。而车行的速度虽慢,但驶进车道也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完全不容我有多余的迟疑。

  随着车子越开越近,在闸门开启的瞬间,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紧衣摆,蓦然撩起上衣,露出没有胸罩保护的乳房。

  警卫亭亮眼的灯光刺得我别过头,下意识地望着哲哥握着方向盘的手。抓着衣摆的手微微地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随着车子震动一颤一颤的,正中央鲜红色乳头毫无意外地正昂然挺立。

  眼角余光中,我看到老杨的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有哲哥在一旁,他明显地有所忌惮,不敢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虽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乳房瞧,但也只是挥挥手向哲哥打招呼准备让我们通过。

  正当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着快快通过闸门就可以放下衣摆时,车子却慢慢的减速再减速,最后终于在警卫亭边停了下来。

  预期之外的发展我吓得抬起头,马上看到栅栏边的摄影镜头正对着袒胸露乳的我。双手反射性地想拉下衣服,却立刻被驾驶座上更快一步伸过来的手制止了。

  我慌张地望着哲哥,对他投以哀求的眼神。然而事与愿违,显然的他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我。只见他不急不徐的摇下副驾驶座的车窗,而身在窗外的老杨此时似乎也明白有什么甜头可以嚐嚐,笑嘻嘻地走下台阶靠近车窗。

  哲哥的车子车身很高,我坐在车内高度仅仅比站在车外的老杨低一点点。也就是说,我无处可躲。他可以就近钜细靡遗地欣赏我袒胸露乳的样子。

  不仅如此,哲哥更推了在悬崖边上的我最后一把:“晓滢,转过去,跟老杨打声招呼”

  “…你好…”

  “哗…小姐,你的奶真是够海的…简直就是波涛汹涌…”

  老杨望向哲哥,徵得哲哥点头首肯,乾瘦粗糙的手毫不客气地贴上我的右乳。

  “啊…”

  我反射性的闪躲一下,车上狭小的空间当然不容我逃离他的魔掌。只见老杨露骨地挂着猥亵的笑容,享受手中绵软的触感,食指中指两指更顺势夹住我的乳头。

  与半推半就被轮奸的那晚不同,这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我的身上也没有任何东西拘束行动。

  然而,即使是面对眼前这样猥琐男人的无礼侵犯,我却没有任何积极想要反抗逃开的念头。

  更甚者,我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我的小腹深处“唰”地往大腿根部冲出。

  老杨那久经风霜、布满皱纹的手指在我的乳头上恣意妄为的揉捏,等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几乎是挺起胸部迎合着老杨的挑逗了。

  胸前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连不断地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理性,我早已顾不得车道监视器仍直直对准我这件事,股间的爱液已然是呈现泛滥的状态。不得已之下,我只好羞赧地夹紧扭动双腿,期望能稍稍掩饰一点想要性交的欲火。

  如果不是身处在大庭广众之下、且双手仍被要求着掀衣露乳的姿势,我可能早已用手指抚慰着私处,乞求眼前的男人用他的肉棒填满我了吧?

  “晓滢啊,老杨在我们社区当保全工作很辛苦,晚上等他有空你过去帮他消消火,好吗?”

  无视于我的状况,哲哥揶揄似地对我提出询问,眼睛却是望着老杨的方向。

  表面上是在询问我的意愿,我明白实际上这是说给老杨听、以用来羞辱我的话语,实际上根本不容我拒绝。

  而脑中被性欲占据的我,压根儿也没有说“不”的念头。

  “啊…好羞耻…竟然要来帮他…啊…天哪…怎么这样!?”

  我的思绪胡乱飞舞着、身体发烫、脸颊潮红,羞耻感与兴奋感交织在一起,下腹中心像是有个小火花轻轻地炸开似的,颤抖着攀上了一个轻微的性高潮,仅而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我竟然高潮了…”

  “晓滢,就晚上十一点,可以吗?”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哲哥提高了音量,擅自决定了时间。

  “好的…”

  沉浸在高潮愉悦中的我,视线迷蒙、下意识地应允了哲哥的命令。

  得到了哲哥要的答案,车子终于再度启动,驶向大楼内的停车区。离开前,老杨那浊黄的双眼发光、裤档高高的鼓起,恨不得立刻就把我扒光就地正法似的。

  而那股充满兽性的眼光,却让正在高潮有些恍惚的我,又一次的涌出了湿黏的爱液。

  一直到进入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空间才让我稍稍地回过神来。

  “高潮了?”

  “嗯…”

  车子一停好,哲哥等不及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捧起我的脸深情的一吻。

  这一吻又再度让我全身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搂抱着、深深地陷入他的怀中。

  “晓滢,你…真的是太美了…我真的好想要看到你,蜕变成为我心目中维纳斯的样子…”

  “嗯嗯…哲…都听你的…你要我怎么样我都愿意,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嘛…”

  “真的?那你那时候怎么没有答应要嫁给我?”

  哲哥抓紧我的小辫子取笑着我。

  “哎唷…再让人家矜持一下嘛…毕竟我还是人妻呀…”

  话题一转,我也藉着这个机会说出我的顾虑:“而且,如果伤害到阿杰,我也不会开心的…毕竟,我们只是在个性上越走越远而已,他不是什么太糟糕的人。”

  “我们在某些事情上互相隐瞒、欺骗,让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起他;但是,如果最后的结果是他会失去一切,我觉得那太残忍,也对他不公平…”

  “…毕竟他是我先生、是我嫁的人,即使我们之间的关系亲情的成份已经多于爱情太多,我觉得我还是以我的方式爱着他…”

  认真听完我的述说,哲哥也收起笑容,正色的对我说:“我知道的,所以我也不会勉强你。”

  “虽然有点离经叛道,但毕竟我也是个医生,医生的使命一直都是救人而不是害人,这是每一个医科生在毕业之前都会郑重立誓的。”

  “我之所以会这样大费周章设计他,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他有这个资质…就像我知道你有M女的资质一样。你知道,一个人是不是有跨性别的欲望,有一部份是决定在他的脑部构成,也就是说、是半天生的…我只是把它引导出来而已。”

  “再说,他的个性阴柔,身体偏瘦、皮肤也不差、脸部线条柔和,就算直接打扮成女生也不会有什么违和感,更何况是经过精心的改造之后呢、绝对会是女神等级的…”

  “晓莹,你随时都拥有喊停的权力、也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离开他。当然,他也拥有所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说到这里,哲哥停了下来,再度温柔地看着我。

  “这样子,有比较放心了吗?”

  “嗯…好像有…”

  “那么,晚上好好地给老杨一个难忘的”回忆“吧?这个地方太小了,我已经买下了另外一间新成屋,可以重新打造成你想要的样子。”

  “知道了啦…都已经说全听你的咩…主~人~”

  我故意把尾音拉的长长的,挽起他的手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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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更衣室里,我全身赤裸的站在穿衣镜之前,几盏投射灯以不同的角度照得我的身体发亮,仅有白天做除毛手术的地方,仍以消毒纱布覆盖。

  时间越来越晚,离我去为老杨“服务”的时刻也越来越近。一丝不挂的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安静地等待哲哥为我做此行的妆扮。

  我依照他的要求在镜前站了半晌,他依旧衣冠处处的站在我身后,像欣赏什么珍贵艺术作品似的端详着我的裸体。一旁摆着成捆的麻绳、以及一些我看不出来是什么用途的物品。

  我想,我又把事情想得太单纯了,哲哥要求我做到的、并不只是下个楼、找到老杨快快地让他射精发泄那么简单。

  他取出一个衬着皮革的金属片,解开上头的锁扣,让我穿戴在股间“喀!”的一声锁上。冰冷的触感立刻就从我的胯股间扩散开来。

  从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是一个雕花精致、结构十分牢固的贞操带。大片面积的银色金属完全地将我的私处覆盖,仅仅留下排泄用的小洞,枢纽的地方一个同样精致的金属雕花小锁将金属片牢牢地固定-接着,哲哥拿起一捆捆的麻绳,松开活结,将我的双手移到背后,以有点像是某种瑜珈动作的方式,在后背双手合十、并以麻绳固定。接着,在胸部的上下缘各自整整齐齐的绕上三圈,将两团乳肉挤压地更加突出,变成略微压扁、但又突兀地挺立的形状。

  被麻绳拘束在肩胛骨中间的双手,由于姿势十分不自然,很快地就觉得手臂发麻、腕骨酸痛。为了挪出更多空间好让手部可以舒服一些,我不得不尽量挺直腰杆以腾出小小的缝隙,但我那受到麻绳桎梏的乳房也因此更加往前挺出。早就因为接触微凉的空气呈现勃起状态的乳首,此刻更是充血殷红、娇艳欲滴。

  从镜子里检视自己如此淫靡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不禁看得入迷。

  而哲哥对我的“打扮”不仅止于此而已,之后又花了十来分钟、确定我里里外外都散发着勾人魂魄的妖艳气息之后,轻轻地在我身上披上一件名牌的长版风衣、系上衣带。最后,如同童话故事中的骑士般,半跪在地上帮我套上高跟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走吧!”

  他温柔地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走出家门。

  电梯的镜子里,忠实的反映出我的模样:乍看之下只是过身材戴着口罩、风衣下摆露出半截美腿的普通OL。

  然而,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异常之处:脖子上戴着的,是白天时我在宠物店挑选的那条猩红色的项圈,和雪白的颈项形成强烈对比。

  除此之外,名牌的驼色长大衣的两只袖子,空荡荡的挂在身体旁晃动。仅用衣带固定的衣摆,随着身体的动作隐隐约约露出不着片缕的肌肤。

  电梯静默地往下,走直到地下停车场才停了下来。时间还未到深夜,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住户会出现,我不禁紧张了起来。

  “晓滢,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冒险“了,由于你没有手可以开门,所以必须从车道上走出去到警卫室去找老杨。”

  “依照刚刚跟你说的,完事之后,再走原路回来搭电梯,电梯的感应钥匙就挂在你的手腕上。”

  “待会见!”

  哲哥隔着口罩亲吻了我,消失在电梯的门后。偌大的停车场再度回归寂静,昏暗的灯光下,只剩下自己不顺畅的呼吸声。

  我小心翼翼地迈开步伐,试着踏出第一步。由于我的双手牢牢地被麻绳固定在背后、再加上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要维持平衡变得十分的艰难。

  高跟鞋鞋跟随着我踏出的每一个步伐发出响亮的“喀、喀”声,回荡在无人的空间中。走出家门口的那一段路由于他哲哥的搀扶,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困难。

  我摇摇晃晃地走上坡道,艰难地呼吸着,很快地口罩就被唾液、湿气浸得湿透,肺部对于氧气变得越来越急迫,每走一步都连带的发出浓重的吐息。

  好不容易走完了上坡车道到了警卫亭外边,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几缕不听话的浏海更是搔痒着我的脸、却又无法用手去整理它,弄得我有些烦躁。

  警卫亭里,老杨百般无聊地把玩他的手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注意着闪避监视器的镜头,轻轻地以膝盖顶了顶门。

  听到声音的老杨抬头看见我,先是微微地吃了一惊,很快地便咧开嘴、露出那布满烟垢的牙齿。

  “来来来!严小姐请进请进!”

  老杨满脸堆笑,忙不迭的开门、作势要牵我的手踏上警卫亭的台阶。

  事到如今,已无任何反悔的余地,我挺直着上半身,努力抬脚踏上台阶。一个踉跄,身体便直接往前倾倒。

  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地扶住我的肩膀,整个人顺势跌进他的臂弯里。原本就没有系紧的风衣衣摆随着倾斜的身体敞开,露出胸前层层叠叠的麻绳。

  老杨的胯下立马就撑得老高,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被勒得鼓起的乳肉,急促的呼气直直地落在我裸露的肌肤上,一双手也跟着不安份起来。

  我扬起头,示意他帮我将口罩褪下。

  起先他还不明所以,对于我不开口说话、仅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感到非常奇怪。会意过来之后,便空出一只手来从我的耳际取下口罩的松紧带。

  当他揭开覆盖着我大半张脸的口罩时,新鲜的空气让我瞬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贪婪地喘息着,顾不得一旁的老杨双眼的欲火高涨、喘着粗气的模样。

  随着遮蔽脸颊的口罩被取下,一张鼻子被鼻钩往上拉扯、红唇被口枷强迫撑开,唾液不断从口枷孔洞中流出的样子,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早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被戴上口枷、钩上鼻钩时,我已端祥过自己那自豪傲人的美丽脸庞,被“加工”得扭曲变形的模样。对于任何爱美的女性来说,即使是以素颜示人,都是多么让人不安的事,更何况是这种唾液横流、鼻孔朝天的丑态。

  然而,即使内心再怎么感到羞耻,被这么多束具束缚住的我,连闭上流涏的口都毫无办法、更别说是躲藏了,只能无助地眨着眼睛、等待眼前男人的摆布。

  而老杨此时似乎是有点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不等我有任何反应,我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风衣已经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剥去,露出颈上的项圈、被麻绳捆缚的乳房、下体牢牢上锁的贞操带,以及那最醒目的、以口红写在胸腹之间雪白肌肤的几个大字:“口交慰安女”

  终于,我被哲哥打扮得像是一头要被带去配种的母畜的痴态,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老杨的笑容更开怀了。

  “啧、啧、啧…严小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欠人骑的嫐咖贱婊呢!要是早点知道,说不定还能多爽上几次…可惜了…”

  我垂低着头看着他的鞋,下意识地想反驳什么,却还是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中流出、凌乱地滴落在我的脚边。

  心底一股自己真的卑贱得无以名状、比之于侍婢、妓女更加不如的情境,彷佛自己真的是他最卑微的女奴的既视感油然而生。

  相对于理性的羞耻与屈从,我的情欲却是更加得澎湃。一整天都处于濡湿状态的阴道,此刻爱液正汩汩地流出。一种从内心深处浮出、直达下腹处的骚痒感无情地肆虐着,让被迫全裸站在他面前的我、不自觉地以非常情色的方式扭着屁股。

  “干,你白天露那一把真够呛的…平常就是这样随时随地准备挨肏,所以内衣裤都不用了是吧?”

  像是在检视什么货物一般,老杨轻蔑地抚摸我的脸颊、耳根,然后滑过乳头、屁股,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他的触碰在我的身体上产生触电般的感觉。

  “既然屄洞、屎洞都不能用,那老子还是勉为其难的用你的骚嘴泄泄火吧…”

  回头把门锁上,便拉着让我跪坐在他的办公桌下。他自己则是坐在椅上、拉下拉炼掏出他那早已涨得红紫的阴茎,抵在我的眼前。

  闷了一整天的肉棒充满了刺鼻的气味、霸道地窜入了鼻腔。曾几何时因为爱乾净而对于味道非常敏感的我,如今不但不会对于这种充满男人尿垢、贺尔蒙的腥臭感到排斥,甚至已经和性交的愉悦划上等号。

  我的口枷很快地被他解了下来,独留鼻钩仍以束带从我的脑后连结着项圈,弹性绳索连带牵动着上嘴唇,迫使我时刻保持着小口微张、渴望吸吮肉棒的模样。

  身体自动自发地对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很快地便驱走脑海中其他的杂念,只剩下对于眼前阴茎的欲念:“舔舐它、奉承它、取悦它…”

  甫从口枷的桎梏中解脱,我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立刻就倾身低头,将眼前散发着腥臊热气的阴茎含入口中。

  温热的肉柱顷刻之间就填满了整个口腔,我感觉阴茎的主人舒服得打了个激灵,湿黏腥咸的气味立刻在口中扩散开来。发烫的龟头一跳一跳的顶住我的上颚,试图往更深处前进。

  随着口交经验逐渐丰富,我已经慢慢能掌握如何取悦男人、又不引起口腔呕吐反应的技巧。我小心翼翼地调整一下头部的角度,一点一点让肉棒慢慢前进,最后终于沉下头,将肉棒完全的吞没。

  由于鼻钩的关系让我的嘴唇上掀,无法合拢吸吮,我只能前后摆动头部、努力地吞吐着肉棒,同时也用舌头来回扫动、舔弄,尽一切所能的奉仕眼前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中很快地就充斥着“滋噜、滋噜”的水声、男人满意的呻吟、以及我的膝盖前一地的唾液。

  “严小姐,你以前高冷的样子到哪去了呀?每次看到你经过门口,林北鸡巴都快要冻未条…还是现在这副欠干的母猪贱样最适合你…干你妈的…林北上次肏你的穴一直怀念到现在…马的、操,嘴巴也很会…”

  老杨的脸兴奋地通红,拿着他的手机对准我的脸纪录下这些不堪入目的影像,更不时伸手玩弄我那坚挺充血的乳头,一边得意地用粗鄙不雅的言词羞辱我。

  每当感觉即将要按耐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就会把肉棒暂时从我的口中退出,稍事喘息。

  最后,所幸分开我屈膝的大腿,用穿着皮鞋的脚隔着贞操带的金属片玩弄我的下体。很快的,他那只肮脏老旧的皮鞋鞋面,就沾满了我下体的分泌物,在灯下闪着湿润的水光。

  警卫亭外,车道的栅栏不时的升起放下,住户车子的大灯随之闪灭,老杨鱼贯地向着出入的人车挥手致意;没有人知道,在警卫亭里,对着众人友善微笑的他,胯下有个被迫挺直上半身、乳房被麻绳勒得变形,姣好的脸蛋被鼻勾拉扯地活像是猪鼻的裸女,如同卑微的性奴一般低着头,正不知羞耻地以口唇奉侍他的肉棒。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臂早已酸疼得不像是自己的、长时间跪坐更是让我的小腿酸麻得失去知觉;另一方面,我的身体却被他玩弄得快感连连,龟头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气味强烈的精水更是让我燥热难耐。

  老杨在我身上游移的手虽然刺激得我快感连连,然而,最重要的快感来源被金属片牢牢地禁制,让我对于高潮的渴求心慌难耐,进而更加卖力地服侍口中的这根肉棒。

  长时间处在快感的高原、却又总是缺乏冲上绝顶高潮的关键刺激,我不自觉的在舔吮肉棒的同时泄出苦闷的呻吟;即使发觉了自己正不知羞耻地发出淫声,也无法再停止下来。彷佛藉由将自己口唇替换为阴道,才能稍微宣泄体内那股渴望交配、被阴茎蹂躏的欲望。

  而老杨也乐得拿着手机,将我越发放荡的模样全部记录下来。

  又过了些许时间,老杨开始频繁的看着墙上的时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有什么时间上的压力。

  “干…换班的时间快到了…”

  老杨站了起来,把我的嘴当成性器,顾不得我是否会觉得不适,抓着我的头开始抽插大力的前后猛干。

  “唔、唔、唔…呕、呕…”

  抵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对待,眼泪、鼻涕混和着唾液不受控制的四处溢流,只觉得口中的肉棒愈加的巨大。我徒劳地挣扎着,却依然只能像充气娃娃般,任由老杨肆虐。

  “喔嘶…林北要射了,给我接好!”

  老杨扯着我的头发,将阴茎深深地突入我的咽喉深处,龟头直直地闯入食道,我甚至连吞咽也没有办法。藉着喉头肌肉因为呕吐反应的收缩,猛烈的射出精液。

  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毫无阻碍地冲进我的胃中。

  在几近窒息的恍惚间,忽然身体一阵颤抖,分不清楚是从哪里开始,脑海中“碰!”的炸开了高潮的火花。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残缺却又强烈的高潮,我可感觉到阴道、肛门不受控制地痉挛,红肿的乳头磨擦着老杨的裤管,然而更大的空虚感却残酷地笼罩着全身上下。

  “哦~太爽了…原来这就是深喉的爽度…干你娘的,林北叫了那么多次小姐,还没有一个会这招的…”

  射精之后的老杨满足地瘫坐在椅子上,口中仍然念念有词。仍保持跪姿的我脸上则满是鼻涕眼泪,妆一定也全花了。

  “抱歉喔…严小姐,刚刚我有点太粗鲁了,实在是因为控制不住…请多多包涵…”

  意识到自己也许做的太过火了,老杨满脸歉意直向我赔不是。

  也许自己真的已经被开发出了被虐的潜质了吧?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奋力地挪动疲惫的身躯回到他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替他清理龟头上的残精。

  直到他的肉棒完全被我舔舐乾净之后,我才再度从他的胯下抬起头,指了指一旁的口枷。

  他很快就会意过来,拿起它重新塞在我的嘴里,并为我戴上口罩。临走前,他依依不舍地把玩着我的乳头,最后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才让我离开。

  这当然也是哲哥的命令,随着我踏出每一步,束口球的孔洞让我无力阻挡混合着老杨残余精水的唾液往外流淌。浸润了口罩之后,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间,都充满了男精强烈的腥臊味。

  久跪之后的身体变得非常得酸疼,尤其是双手被捆绑在背后,想要维持平衡得花上好几倍的气力。再加上经受了老杨如此粗暴的对待,我的气力早已放尽。

  摇摇晃晃地几乎无法再踏出半步。

  就在我靠着车道的边墙,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离警卫亭不远处下坡车道转弯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独自站立在那。

  那身影的主人越走越进直到我的身边,一个新娘抱就让我跌进了他的怀里。

  “欸,你怎么来啦?不是说好要我自己走回去的吗?”

  好强的我很想对他这么说。

  只是我仍旧被塞着口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即使没有,此刻感动得泪眼婆娑的我,大概也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回到温暖熟悉的地方,身上的麻绳很快地就被解开,连同口枷、鼻钩一起被丢在一旁。我踢掉高跟鞋,独留脖子上的项圈、那是我委身于他的珍贵记号。

  不顾的口里残留有老杨的精液,哲哥把我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作势要吻我。

  “哲…很脏呐…”

  我闪躲着“不…你一点都不脏…在我的眼里,你是最纯洁的女神”

  他的唇印了上来,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在我的口内仔细探索着。很快地,我们便舌头交缠在一起,深情地拥抱彼此。

  “晓滢…替我口交”

  打从进门他将我放下的那一刹那,我就注意到哲哥他的阴茎正高高地撑起。

  喜欢的人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充满情欲,无论是哪个女人都会觉得非常开心吧!

  当然我也不例外,当下就有想要跪下来为他口交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开口命令,我依着他的要求,半开玩笑的慢慢退到他的脚边屈膝,双手并拢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之上。

  “主人…请让奴婢替您口交”

  哲哥先是一个傻眼的表情,接着哑然失笑。

  “你是古装剧看太多喔?还奴婢勒…”

  真的是糗翻了!

  我感觉自己满脸通红直达耳根,哲哥似乎觉得这样糗我不太好,收起笑容再度将我搂在怀里,一边抚摸着我的头继续说道:“如果你要说的话,招待会结束后那一次就很棒,有正中红心的感觉…”

  “那时候太过激动,我忘记说了什么了嘛…”

  我故意闹他,其实当然还记得。只是对于那时候的事,因为被蹂躏了一整晚太过疲惫的关系,后来的记忆都像喝醉般飘渺而不真实。

  另外一方面,哲哥确实也没有具体的说过,在他心目中,到底希望我蜕变成什么形象。

  “可以试着代入角色,用贬低自己的言词形容自己、说出自己的想法试试…”

  “那要说什么好呢?”

  “这个嘛…自己想!”

  卢了半天,哲哥还是不肯松口告诉我他到底喜欢我用什么样的言词取悦他。

  记得小说中老是会写,男主会强迫女奴覆诵一些让人羞耻不已的言词…果然小说中写的和现实生活还是不太一样。

  “主人…请让破麻贱婊晓滢替您口交…”

  我想起老杨的用字遣词,很自然地就脱口而出。当我说出“破麻贱婊”这四个字时,心中的某种欲望顿时有了宣泄的出口,脸上的红潮更加炽热,身体也跟着火热发烫。

  看见哲哥欣然地应允,几乎是毕恭毕敬地,我将哲哥硕大的阴茎捧在手心,轻轻地亲吻龟头、着迷于它的气味,然后吞没它-这晚,我用尽所知道的一切知识,拼命回想着看过的影片画面,口唇吹含吸舔、手指搓揉捻弄,有时则捧着双乳将肉棒包覆其中。当然,更不会忘记才刚学的,放松咽喉之后将阴茎完全吞入的深喉技巧。

  在我忘情的发出淫秽不堪的鼻音声中,哲哥的阴茎喷出大量滚烫的精液。直到确认最后一滴残精都已经被我的口腔榨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根直让我神魂颠倒的男性阳物,安心地依偎在哲哥的怀里入睡。

  ***********************************也许太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感觉,我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过来。哲哥早已不在家,很老派的留下一张纸条给我,嘱咐我按时吃饭、好好休息。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唯一的事情就是与丽馨的下午茶约会,我下床起身漱洗打扮,准备出门。

  一个小时之后,丽馨和我已经一起在师范大学附近的小巷弄里,喝着精致的下午茶。当然,我身上的那只贞操带仍旧牢牢地锁着我的下体。

  在无法穿上内裤、更不可能穿上裤装之下,我只好以不常穿的长裙加以遮掩,正巧能搭上近来长裙及雪纺的流行风潮。

  “禁欲呀…”

  听到哲哥为我安排的“课程”,丽馨意味深长地笑着。纤长有致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茶包的棉绳,连我都看得有些入神。怪不得衣着简约大方的她,即使没有特别暴露,也总是屡屡让男人们回头一瞧再瞧。

  “禁欲之后…胃口会变很大噢!记得陈医生也用过这种方法…那时候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呢!”

  如果那些男人们知道,这位举止优雅、脸上总是挂着温婉微笑的贵妇,性生活是多么得多彩多姿的话,恐怕会惊讶得下巴掉下来吧?

  “话说回来,丽馨你到底有多少人的经验了呀?我好好奇噢…”

  “超过一百个之后,就没再认真算了…如果是去参加群交旅行的话,也很难确定到底被多少人上过呀…”

  “上次有个”游民军团“的AV主题,包含临演在内、一下子就增加了二三十个呢!”

  我想我们的对话,大概是绝对不能让别人听到吧?能够这么若无其事地聊着一般人眼中的荒唐性事,也算是我和她之间拥有这么好的友谊的原因之一。

  不过,即使两腿之间“阅人无数”、且还不断地在刷新纪录,丽馨从未将性爱作为人生的全部,而是积极地参加各式各样的活动、社团。也因此,和她聊天总是充满有趣的话题与新鲜的事物,而不像一般三姑六婆般,成天绕着腥羶的八卦打转。

  带着愉悦的心情和丽馨道别,我踏着轻快的脚步回到哲哥的住处。打开手机,里头有一则影片讯息。我看了一下寄件人,是琬婷传来的:大楼楼梯间里,一个衬衫敞开、裤子拉到脚边,突兀地露出女式内衣、丝袜的男子,正被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孩压在角落,女孩的脸凑在男人的胯股中间,很显然的正在替那个男子口交。

  不用说,那个男人正是阿杰。琬婷在第一天收到我的讯息之后,先小心地观察了阿杰的状况并请人帮忙设置好了针孔摄影机,等到第二天,放松戒心的阿杰变本加厉穿着女装、丝袜之后,设计他自动走进这个圈套里。

  虽然是早就预料到的事,但是见到自己的先生与其他女人欢好,我的心中还是不免产生些许醋意。我简单地回传了“OK”两字,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去,刻意把那些影像从脑海中排除。

  接下来,琬婷会表现得像是个崇拜干练主管的年轻女孩般,找机会更进一步和阿杰在下班后约会小酌,并在酒酣耳热之际“不小心”去了旅馆。而安排好的同事则会“刚好”拍到两人进出旅馆、卿卿我我的画面。

  这些影片很快地就会在阿杰的公司里被匿名散播,而阿杰的老板强森,则是会把握好这个机会,将阿杰这个功高震主的眼中钉给去除。

  这些围绕着阿杰设计的计画,都是早就已经安排好的局,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而等到被安排好的“东窗事发”那一天到来,便是轮到我回家与他摊牌的时刻。

  在那之前,按照早就计划好的方式,准备好出现在阿杰面前时所需要的剧本、努力揣摩演出的情绪即可。

  而现在,我只需要依照哲哥的安排,规律的过着他所谓的“贵妇性奴”生活就好。

  隔天,我便开始重复着千篇一律的日常作业:早上七点起床,便服用一颗诊所医师调配的黄体素胶囊,与哲哥一起悠闲地吃上一顿丰盛的早餐。

  九点,待哲哥出门上班之后,我则是前往健身房,等在那里的专属教练带着我运动及重量训练。主要是以训练身体各部位的核心肌群为主,并且有计划的消耗特定部位的脂肪,达到雕塑身材的目的。

  十一点,在健身房的VIP休息室里,让按摩师仔细地按摩放松酸痛的身体之后,会送上营养师特别规划的高纤、高蛋白饮食。

  下午一点,在稍作休息之后,在教练的带领之下再度进行两小时的运动。

  下午三点,哲哥会开着车来接我。我们会有一个小小的约会,如果他工作繁忙,我则是看看书、看看时尚杂志、并享用下午茶,或是散散步稍微逛一下百货公司。

  下午六点,在哲哥家用完专人准备清淡的饮食之后,我会服下另一颗成份以雌二醇为主的胶囊。

  晚上八点,芳疗师会带着精油及保养品为我做全身的护肤、美容。

  晚上十点,我在偌大的主卧房里安静地就寝。

  健身的过程其实非常得艰苦,刚开始的时候,身体尚未适应如此庞大的运动量,期间我甚至累到在厕所呕吐。即使有教练及芳疗师帮忙按摩放松身体,每天早上肌肉还是不免酸痛得让人不想起床。

  在这个期间,哲哥并没有和我同房睡,,而是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书房,让我独自占据整个主卧。

  在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在药物、饮食以及健身训练的作用下,我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滴的改变。

  哲哥解释,我每天服用的药物中,黄体素会促进第二性徵的发育,而雌二醇则是会帮助脂肪在乳房、臀部里堆积。

  在此同时,适当的重量训练,则有助于强化肌肉支撑增加脂肪的重量、并且避免在错误的地方囤积。

  东方女性在身材上有一些先天的不足,比如说臀部形状较扁、肚子容易有小腹等等,都必须靠着严格的肌肉强化以及饮食控制来加以改善。

  相对的,也有一些西方女性没有的优势,如较不容易累积脂肪的臀部及大腿、肌肤老化速度较慢等等,也会因为这些改善而变得更加明显。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期间我的身体由内而外产生了改变。目标单纯、无多余压力的生活方式以及身体良性的劳动让我每天都有非常优质的睡眠,再加上规律作息及健康的饮食,辅助以药物及运动的影响,几乎让我有如重生般轻盈的感觉。

  在服药的期间,我的胸部总是像处在生理期前一样、微微的胀痛。用目测都能感觉得到,它的“尺寸”一定增长了不少。而臀部也不例外,从健身房的镜墙中看,不只变得浑圆饱满、挺翘,臀围也比以前大了一圈。我刻意不去量测、甚至连体重计也不看,想要在最后一刻给自己一个惊喜。

  除了胸臀的增长以外,同样的变化也发生在我身体内外的各个方面。原本只是平坦无赘肉的腹部如今练出了结实的“马甲线”,而肩胛中间的背沟更是如同模特儿般的紧实锐利,甚至号称很难拥有的腰窝“性感之眼”,也开始有初步的样子。

  今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比起先前告诉阿杰的提早了三天。

  阿杰的老板强哥会在今天将他找去谈话,而我则是假装在前一天收到了别人转传的影片,因而提早回到家向他质问这一切。

  踏进家门,我看了看时间,十点不到。此时的阿杰应该刚进入公司不久,因此,我大约还有两到三小时的时间可以准备。

  我小心谨慎的选择一件保守的套装换上,将任何可能会泄漏身体变化端倪的部位都包覆起来,保险起见也将待会离开时要穿的鞋子换成平底包鞋。

  回到客厅桌边,把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截图等等资料一字排开摆在桌上,接着回房间将我常穿的衣服、日常用品等等全部都扫进一个大型行李箱里、推到大门口放好。

  最后,我在客厅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等待阿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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