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云雨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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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无粮悠哉悠哉的吃着小菜,味道其实比张二嫂的还差一点,不过材料都是上等的,晚上就吃了二十来根面条,正好补补。

  门外敲门声传来,真无粮说了声“请进。”而不是进来,说明他已经料到了这回来的不是伙计。

  房门被推开,走进俩人,一个高大的汉子“哈哈”大笑抱拳道 :“真公子一向可好,我兄弟二人王五赵六先谢过了。”他声音雄壮与体型也十分相称,满脸的大胡子膀大腰圆。

  真无粮伸手指着对面的椅子淡淡道:“二位请坐。”

  另一人阴声笑道:“见面就是缘分,真公子日后要是什么吩咐我们兄弟的尽管开口,力所能及的绝不推辞。”这人与高大的王五截然相反,身高不到120,脸上身上横肉堆起,竟然是一个侏儒,发育的不好也导致声音毫无男子气概,不过神态动作却颇有些自然爽快的样子。

  真无粮请客后他们便猜出对方可能有事要用得着他们,但先请客的方式很给他们面子,所以一块联决拜访,但侏儒赵六先把话说明白了,力所能及而已!一顿饭还不至于让他们赴汤蹈火。

  两人分别做下,侏儒心情不错,因为他们与真无粮素未谋面,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正常人都会露出异样的神色,但真无粮太过平静,这是对他的尊重。他哪里知道前面天眼下真无粮早就看过了。

  真无粮开门见山“小弟久闻二位大名,想打听一个地方,不知道二位是否听过。”

  赵六道:“请讲。”

  “西湖梅庄!”真无粮说的是任我行被囚禁的地方,他的下一步计划就是去那偷艺。

  赵六一愣道:“公子见多识广,知道西湖的大有人在,但梅庄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幸好在下走南闯北结识的朋友有知道那里的,不过我倒是没有亲自去过。”

  “很好。”西湖距离华山两千多里,以这时的交通道路,就算镖局一般也走不了那么远,他也是赌一把,反正他不差钱。

  真无粮继续问道:“小弟想去梅庄游玩一趟,最快要多久一个来回?”

  还是赵六回答:“那要看公子肯不肯吃苦,肯花多少银子了!”王五只是旁听,显然认为赵六比他心思缜密。

  真无粮道:“吃苦好说,银子也不是问题,赵兄有什么建议?”

  赵六微一沉思,道:“最快的办法,便是租一辆上好的马车,至少要两匹马拉车,由我兄弟轮番赶车,提前选好路线打好招呼,一日最多可以走数百里。”

  “我在那最多待一天就回来,需要多少银子?”真无粮直截了当。

  “由我出面,提前准备几天的话,来回十来天的花销最低也要三十两白银。”赵六说的是路上花销,这还不算雇佣他们的钱。

  真无粮一拍面前的包裹往前一推道:“很好!那就请二位帮我准备一下,过几天咱们就上路,这些银子二位先拿去用,不够再来找我,要是有剩余的便送两位喝酒了,等回来后小弟再送百两纹银酬谢。”

  赵六一打眼便估出里面至少还有一百两,他之前说的三十两已经有点夸大,光是这些钱最后二人至少能剩下超过七十两,可是着实不少了,何况后面还有一百两,这比他们平日两三个月的拼命钱还要多了,赵六试探道:“公子去梅庄做啥?能不能透漏一下。”他有点害怕银子烫手了。

  真无粮淡笑道:“放心,到了梅庄运气好的话一个时辰足矣,小弟手无缚鸡之力绝不会做出连累二位的事,要真是小弟撒谎,二位可以随时离开。”

  赵六放心了,因为银子都提前支付了,真无粮对他们的约束其实是回来后的一百两,为了那些钱他们肯定全力保护真无粮回来,但若超出了能力范围他们拿着这些钱也不亏。

  事情谈妥,赵六轻松了不少,笑道:“恕我兄弟眼拙,真公子哪里高就。”

  真无粮微微一笑道:“小弟只是华府一个打杂的,最近偶得一偏方,可能会对后院的几位有用处,此去梅庄也是为了一味药材需要小弟亲自去一趟。”

  赵六连道:“失敬”,华府的大名他们早有耳闻,其地位远在斧头帮之上,他们虽然有些名号,但斧头帮也是他们惹不起的,他和一言不发的王五再次对视了一眼,均看出了一丝火热,若能借此与华府搭上关系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赵六一咬牙将银子又退了回去道:“能帮上华府的忙是我们兄弟的荣幸,这些钱公子先拿回去,等回来后再结账不迟,那一百两我们也不要了,全当帮忙。”

  真无粮笑着又给推了过去道:“不用客气,有钱好办事,该是二位的肯定一分都不会少,华府不差钱,小弟为了华府办事是分内的事,也不敢私吞那一百两银子。”

  赵六恍然道:“是我糊涂了,这银子我们收下了,以后要是有事尽管差遣我们,绝不推辞。”赵六明白了,这些钱他必须拿,否则他们就等于越过真无粮直接在华府面前请功了,而拿了银子,真无粮一分不贪自然在华府眼中更加欣赏,真无粮在华府眼中分量上去了后面自然财源滚滚,而他们到时候只要抱住真无粮的大腿就好,否则便是抢对方的功劳了。

  另一处房间里,张有福拿出男人的雄风,以传统的姿势在水娘的引导下操逼,张有福居高临下,看着水娘媚眼如丝的表情一阵自豪,他双手分别握住一只摇晃的大奶子,下身“啪啪啪”的撞击着水娘的胯下。

  过了一会儿,有点累了,就趴在水娘的身上,鸡巴缓缓的抽插,他抱住水娘的脑袋就要亲下去,水娘却拿胳膊挡住小声道:“脏!”

  很多人都说一些妓女不让嫖客亲嘴,希望保留最后的干净,其实是扯淡的,若是现代社会当然可以,但在古代,进了妓院有几个能赎身的?客人进来花了钱,一个晚上的折腾还能真不让人亲?亲嘴根本不算什么,有多少抽打妓女甚至虐待的,又或者能力超强在妓女下身红肿后继续玩弄疼的妓女大喊大叫的,有时几个朋友玩弄一个妓女或是操屁眼的应有尽有,所以水娘这些年早就没有干净的地方了,她说的脏是指自己脏,这些年舔过的鸡巴没一千也有几百了,真无粮给她的银子不少,张有福也很体谅她,所以她破天荒的有些自卑起来。

  张有福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现在的他对于水娘说的并不能形象的想象,水娘是十几年来第一个如此待他体贴的人,哪怕是看着钱的份上,,他很珍惜现在的感觉,也不愿意往那些地方想。

  张有福啥也没说,一把拉开水娘的胳膊就亲了下去,水娘一开始没张嘴,但马上发现张有福毫无经验,于是张开小嘴引导着对方。

  很快,张有福便掌握了一些技巧,他才没想过亲嘴也这么舒服,他现在浑身充满了干劲,胯下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对方,水娘的肉洞流出哗哗的淫水,“啪叽啪叽”的声音充斥着房间。

  俩人又折腾了一阵,水娘感到张有福差不多了,而她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于是她拍了拍张有福的肩膀,二人换了一个姿势。

  水娘跪趴在床上,头枕在床上,翘起沾满淫水的屁股,她把两条大腿并拢,这样能增加肉洞的紧度。

  张有福拿起已经再次坚硬的鸡巴在小蜜桃似的阴唇上刮了刮,随后顶开大阴唇缓缓的插了进去,他明显感到里面紧凑了不少,俩人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他想起偷看张二的景象,挥手“啪”的一声打在肥腻的臀肉上,水娘的大屁股随之乱颤,张有福摸着光滑的屁股,下身有力的撞击起来,“啪啪啪”淫汁四溅。

  过了一会儿,张有福又像狗一样趴在水娘水滑的光洁背上,双手搂在水娘的身前抓着奶子像拿着缰绳一样乱拱。

  水娘勉力支撑着他的身体,“啊啊”的浪叫,她感觉又要高潮了。

  张有福重新在她身后跪下来,感觉她的里面又紧了一些,他低头看着水娘的小屁眼一张一合蠕动,感到好玩,拿手在上面戳了一下。

  “啊”的一声,水娘伴着**逼里又是一阵紧缩,张有福笑了起来,两根手指摁在水娘的屁眼上不断的用力,直到水娘大腿开始发抖,肉穴里快要抽搐,体会过水娘上一次高潮的感觉,张有福拿回手扶在水娘的腰上以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开始冲刺。

  “啊!不行了,水娘不行了!”水娘突然放声大喊了起来,紧接着全身剧烈的扭动起来,连床都跟着摇动,海量的**喷射出来,张有福受到这样的刺激也再也控制不住,浇到鸡巴上的淫液让他一个激灵,按住水娘剧烈扭动的屁股“噗呲噗呲”开始了今天第四次射精。

  良久后,筋疲力尽的俩人浑身湿漉漉的相拥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王五赵六二人陪着真无粮简单又吃喝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真无粮说几天后就要动身,所以他们也要回去早点休息,回头还得联系去过梅庄的朋友,寻找合适的马车和上好的马匹,真无粮既然靠山硬气,出手也大方,那他们自然也要尽力,这一路要是出了问题或是马车太过颠簸让真无粮受不了,那可就砸饭碗了。

  二人离开之时正碰见走过来的媚娘,看见她赵六道:“回头把话撒出去,真公子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兄弟的朋友了,让那些混蛋都把招子放亮点。”

  媚娘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这二人在此地名气不小,虽然他们惹不起整个斧头帮,但是除了斧头帮和金刀门以外也没几个势力敢招惹他们,俩人一身横练的功夫,交际也广泛,他们放出话来,一般的混混是绝不敢动真无粮了,这么一会儿就称兄道弟,看来也是奔着华府来的,不过她瞧见了二人拿着真无粮的一包银子,果然!这真无粮是真不把银子放在心上啊!

  媚娘其实也没啥事,之前就想过来,但知道里面二人没走在谈事情所以就等了一会儿,媚娘推门进来,屋子里面真无粮已经把菜一扫而光。

  媚娘把手里托着的药罐递给真无粮,坐在真无粮的对面,里面热气腾腾,真无粮拿勺子慢慢的搅着,抬头看见媚娘还在淡笑道:“媚娘有事?”

  媚娘感觉真无粮的状态语气倒像是这的老板,无意间露出的眼神似乎已经把她看透。

  媚娘一阵气馁,感觉在真无粮面前失去了主动,对方不差银子,对自己似乎也完全不感兴趣,她突然发现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对方从而掌握主动的地方。想要让一个人把自己放在心上,就得证明自己的价值,她在幕后老板的面前证明了自己所以成为了表面的老板,她现在并不有求于真无粮,但在其面前被完全无视的状态她很被动,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忽然,她联想起真无粮进来时点名要她接待,这个家伙很可能是故意的!玩欲擒故纵?她一抬眼正好看见真无粮在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心里一惊!难道自己的想法被他发现了?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样厉害的人?

  真无粮在媚娘的左手臂瞄了一眼道:“我在赌场里听说这间妓院的媚娘办事还算得体就过来看看,去把那个小子伺候好了吧?以后看见我的机会大概是不多的,不过要是那个小子的话还有机会。”真无粮知道张有福缺少母爱,张二嫂显然对他没有母子之情,所以他打算找个可以控制的女人给那小子一点母爱,哪怕是在他的影响下,只要不是天生反骨的人他都吼得住!

  媚娘泄气道:“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待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带路。”说完扭着水蛇腰气鼓鼓的走了,临走的时候不自觉摸了摸左手臂,那里有她贴身珍藏的一把匕首,是为了以防万一的,“为啥那个家伙好像知道似的”媚娘暗自疑惑不解。

  真无粮摇头暗笑:这个女人还是对自己有点自信的,所以发现在他面前坠了风头颇有些小女人怄气的样子。

  一个不算太大的屋子里,放着大约两平米的澡盆,木质,不到半米高,真无粮光着身子躺在里面,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正在给他洗澡。

  小姑娘很漂亮,而且看起里还不到16,估计是媚娘以为他不喜欢熟女,所以找来一个年轻的,这年头女孩十三四就结婚的比比皆是,基本公认的是十二岁来了初潮就算成年了。事实上即便是现代社会都把未成年挂在嘴边上,但是十六岁一下女孩和人上床的也大有人在。

  这是他第二次清洗了,之前那次是真正的洗澡,毕竟这副身体的前身也不是什么干净人,这次是为了享受。

  小姑娘叫花蕊,正按照真无粮的指使跨在他的右边大腿上拿细软的阴毛给真无粮按摩,看得出来花蕊也没干过这种事,她扶着真无粮的肩头,略显生疏的扭动盈盈可握的小蛮腰,低着头不敢和真无粮对视,但身下被真无粮腿毛刮着的粉嫩肉穴却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羞的花蕊满脸通红。

  不过花蕊虽然羞涩,动作却越来越熟练,甚至暗自琢磨着,以后要是遇见豪客也给对方来这么样的服务,肯定能给不少银子!不是每个妓女都像电视拍的那样抵死不从,战乱年代,当妓女可以吃饱饭,至于被男人操?嫁给谁不是被操?

  要是嫁给穷人不仅白天要干脏活,要被婆婆使唤,吃不好饭,晚上还得伺候男人!有些人家里没钱,几个兄弟娶一个老婆,那个女人等于天天被**,完全沦为生育机器,要是让夫家不高兴甚至还可以卖给妓院,毕竟与现代不一样,那时候夫家拿出了大笔的银子就等于买了一条命,官府一向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心态。

  大明朝初期,因为朱元璋杀贪官杀的特别狠,甚至有些底层官员白天上班,而老婆却在卖淫维持生计,总结起来,道德仁义都是看环境的,而实力永远都是硬道理。

  小姑娘花蕊就非常看得开,她现在想的都是如何伺候好客人,客人满意了不仅不会虐待她还会给很多钱,有了钱,她可以吃好吃的,甚至可以一段时间不接客。

  真无粮过来的时候已经顺路看过张有福的情况了,水娘在他睡着后缓了一会儿,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身子,真无粮推门进去也没警醒张有福,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水娘看见真无粮还问了好,虽然光着身子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她知道赎身惩罚的办法就是眼前这个表情平静的少年想出来的,打心眼里她其实有点怕真无粮。

  水娘看见真无粮进来赤裸裸的来到他身前站定小心翼翼道:“公子要水娘叫醒阿福吗?”阿福是张有福让她这么叫的。

  真无粮摆了摆手,看了床上鼾声大作的张有福笑了笑道:“他射了几次?”

  “两次。”水娘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真无粮的表情,她并不知道张有福白天射过两次,要让一个处男第一晚就尽兴,两次已经是最少的了,普通的处男在她手里五分钟就可以射两次。

  “玩了多久?”真无粮点头后继续问道。

  水娘歪头想了一下道:“一共大概半个时辰。”

  真无粮不怕她会骗他,普通人撒谎根本骗不了他的天眼,他在乎的是这个水娘的态度,回答他时水娘血液流动几无变化证明对方一开始就没打算使小聪明。

  真无粮上下打量了水娘几眼,淡淡道:“你高潮几次?”

  “两次。”水娘老实回答,接着补充道:“第一次是小高潮,第二次是真正的高潮。”

  “把逼掰开!让我看看。”真无粮看着她的眼镜道。

  水娘微一犹豫便走上前两步,随后张开大腿,拿手扒开浓密的阴毛,露出稍微肿胀的肉穴。

  真无粮伸出右手摸了摸她敏感的肉穴,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水娘轻声呻吟了一下,然后再次把腿张开大一些,方便真无粮玩弄。

  真无粮扣了几下已经明白为啥她会这么容易高潮了,不过对于女人来说,高潮不是坏事,真无粮只是想把原理弄明白以后可以拿来玩别的女人。

  水娘的情况他大致了解了,可以作为媚娘之外的一个备用人选,母爱是张有福的执念,但是他自己却不太清楚,人总是会变的,但要想张有福一辈子都忠心于他就要掌握对方的弱点,只不过真无粮的方式更人性化,他打算把母爱作为礼物送给张有福。

  真无粮身上还有二十多两碎银子,随手拿出一块约四五两的银子塞进水娘的肉穴里,啥也没说就回身出去了,水娘没有急着扣出银子,她的脸色一阵变换,在思考真无粮举动的意义,她灵光一闪觉得这可能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真无粮从方才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发现花蕊还在卖力的拿私处按摩自己的大腿,她的脸上已经见汗了,一直一个动作使得她腰部有些僵硬。

  真无粮一手摸上她只手可握的椒乳,花蕊赶紧借机停下动作挺起小胸脯,真无粮哈哈一笑道:“站起来,我摸摸你的骚逼。”

  花蕊站起身来稍微动了动有些发麻的紧实大腿,随后来到真无粮的右手边像之前水娘一样,岔开腿扒开粉嫩的小穴。

  真无粮拿出一根手指简单扣了几下就插了进去,一根手指刚刚好,要是正常尺寸的肉棒应该会感到非常紧,但也可以看出花蕊陪男人上床的次数不算少,破身不久的肉洞并不是这个松紧度。

  “被多少男人操过了?”真无粮有些慵懒的问道。

  “嗯~”花蕊认真的想了想,随后还掰着手指认真的数了数,最后有些不确定的操着奶音娇声道:“大概二十多个,具体的记不清了。”

  “哦?那这些人一共操了你多少次还能记个大概吗?”

  花蕊皱起眉头又想了一会儿垂头泄气道:“花蕊不太会数数,总之大概一百多次吧!”

  “哈哈哈哈”真无粮重生后第一次笑的这么开怀,好一会儿他停止了笑声但胸膛还在起伏,花蕊看着他不明所以。

  真无粮笑够了,看着懵懂的花蕊道:“你一定好奇为啥我会笑的这么开心吧?”

  花蕊点点头认真道:“花蕊确实好奇。”接着试探道:“是因为觉得花蕊不会数数所以觉得好笑吗?还是觉得花蕊这个年纪却已经被二十多个男人操过一百多次了所以嘲笑我吗?”

  她认真的表情让真无粮再次笑了起来道:“你知道吗?要是别人肯定会觉得你这副表情是装出来让客人爽的!但我偏偏知道你一点都没有装!这才是我笑的原因。”接着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道:“我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很高兴!用什么办法赚钱活命都不要紧,妓女也没什么丢人的,但是如果做了婊子还要假装清高那就惹人厌烦了。”

  “如果是假装清高引男人趋之若鹜倒还可以理解,但有些婊子装着装着却当真了,好像世界对她何其不公,好像客人都是人渣,但有几个妓女是被客人坑害进妓院的?她有理由怨恨把她卖进妓院的人但没理由把这部分怨念映射到嫖客的身上,因为并不是嫖客没了她们就会解放,事实是嫖客没有了她们会过的更惨。”

  “妓女就是让客人满意然后掏钱,客人的钱也是拼命得来的,哪怕是偷哪怕是抢也是冒着风险的,没有几个嫖客是亏欠妓女的,妓女收了钱理所应当献上服务。”

  “很多女人满脑子都是苍天不公,认为嫖客都该死,然后拿各种理由美化自己,好像她们的心还是干净的,真是好笑!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却在心里标榜自己是逼不得已。”

  “殊不知等到真的被赎身当了有钱人家的夫人后又有几个会把手底下的下人当人看的?妓女出卖的不仅是肉体,尊严本就是妓女服务的一部分,因为任何尊严都是有价格的,即便那些所谓的良家妇女,一万两银子砸下去又有几个不肯张开大腿的?”

  “我笑是因为我很喜欢你!”真无粮长篇大论后看着花蕊道:“你很清楚自己是妓女,也知道妓女就是给客人和银子对等的服务,你在尽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一点,而不是成天幻想会遇见传闻中的侠客把自己拯救出火海。”

  真无粮满意道:“媚娘的眼光不错,她今天的安排我都很满意。”

  花蕊不是很懂真无粮的一大堆废话,她只是觉得自己做的很正常,客人花了钱就尽力让人家满意,这样她也可以过的更好一点。却不知道这份单纯的理所当然是真无粮在张有福的身上都没有看见的,她是真无粮按照自己的思维来到这个世界后遇见的第一个让他觉得非常开心的人。

  “啊!对了”花蕊好像突然想到似的道:“方才我在大堂里看见萧公子了。”

  “哪个萧公子?”真无粮没听明白。

  “哎呀!就是咱们县太爷家的公子啊!”花蕊煞有其事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啊?那个萧公子人可坏了!虽然长得挺好看又身份高贵,但是从来不去包房!都是在大堂里面找几个姐姐玩,还总是让那些姐姐当着整个屋子的人脱光衣服,稍有不称意的就又打又骂的,所有姐姐们都可怕他了。”

  “有钱又有权,普通的女人玩腻了,有点特殊的癖好很平常。”真无粮若无其事的道:“媚娘呢?她怎么应付那个萧公子的?”

  “媚娘也没办法啊!”花蕊丧气道:“虽然咱们青楼后面有斧头帮撑腰,但是人家终究是官府的人,只要不是太过分咱们都只能忍了,好在他也不敢欺人太甚,听媚娘说,就算是县太爷见了斧头帮帮主也不敢嚣张呢!”花蕊提到那位帮主,不自禁的挺了挺小胸脯,好像与有荣焉似的。

  真无粮看的哑然失笑,她终究还是个小女孩,而且人嘛!不都是想跟比自己强的人呆在一块吗?人之常情!

  “好了!”真无粮拍拍花蕊的小屁股道:“帮我擦干净,再把衣服给我拿过来,衣服里有点碎银子你自己拿去花吧!”

  “啊!真的吗?”花蕊惊喜道,那可是不少银子呢!她欢呼一声在真无粮的脸上亲了一口后蹦蹦跳跳的跑去拿毛巾了,果然还是金钱让人有动力啊!真无粮看着花蕊的劲头若有所思。

  真无粮出了浴室路过大堂的角落正要回房间,突然“咦”了一声往大堂里面看去。

  媚娘正好路过,听见后扭着腰肢凑过来道:“怎么?看上哪个了?要不要我去给你要过来伺候伺候?”接着揶揄道:“哎呦!不好意思,媚娘倒是忘了!方才某人已经把所有银子都送给小丫头了,已经没钱再找姑娘了,嘻嘻。”媚娘显然还在不忿之前被真无粮轻视,又瞧准了对方不是心胸狭窄的人,所以遇见机会就忍不住找找场子。

  真无粮没搭理他反而脸色有些凝重的看向大堂的一个人,天眼之下那人里外被他看了个通透但却更让他惊奇了。

  媚娘头一次看见他这副表情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方才那番话呢,暗道:“没看出来这个人居然也这么小心眼!”假装没好气的拍了一下真无粮的胳膊道:“放心吧!你的包房给你留着呢!看在你今天也没少消费的份上,那间屋子就免费给你住一晚喽。”

  真无粮还是没有搭理她,反而天眼张开笼罩整个青楼甚至还在向外扩张,这一看居然被他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人,真无粮展开脑筋琢磨着这里面到底是巧合还是有预谋的。

  媚娘有点绷不住了,看着略皱眉头的真无粮打趣道:“是不是后悔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银子都送人了!不过呢?你要是现在求求我,我一高兴,没准还会给你点好处哦!”说完双手交叉拖在胸前略微仰头等着真无粮服软,她倒不是真的想让对方服软,在她看来这种打情骂俏似的小玩笑对方应该很清楚,没准还喜欢呢!她倒也不是真对真无粮有好感只是想着玩闹一番既缓解了对方的尴尬也能让她自己重新自信起来。

  真无粮收回目光看了看她扬起后露出的雪白颈子,随后又下落到如同充了气的胸脯上。

  媚娘得意的挺了挺胸脯笑道:“怎么?这回想摸了?求我啊!求求我,没准我就大发慈悲让你摸一下。”

  真无粮哈哈一笑,转身搂着媚娘的小蛮腰来到二楼栏杆旁边的椅子上做下,旁边有路过的伙计不明白为啥媚娘不去招呼大堂里的县太爷公子反而和真无粮这么一个穿着下人衣服的小子混在一起。

  媚娘自己也知道今天有点反常,不过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虽然没有理由,但真无粮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感到有点不寻常,好奇心可以害死猫!媚娘忍不住有点想要探究真无粮的背后。

  媚娘看着坐在旁边的真无粮道:“好了!腰也给你搂了!人也跟你上来了,怎么?到底是打算求我呢?还是打算白占便宜?”

  真无粮收回手搭在栏杆上向下看去,淡淡道:“也许只是巧合,但没准今晚有一场好戏要看呢,希望你没有求到我的时候。”

  “啥玩意?求你?”真无粮的话媚娘一句都没听懂,接着她顺着对方的目光向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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