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斧头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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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斧头帮内,郑经昂首挺胸的在花园中行走,他满脸的意气风发,路上遇见的帮众都赶紧闪到一旁,行礼问好,自从几年前张泰为开始深入简出后,直到今天,所有人都知道帮中权利最大的已经是名义上的少帮主了,几个帮中的老人被他借口弄走后,总坛内,他的话就是圣旨。

  郑经在江湖上人称活骷髅,他身材削瘦,从头到脚都是皮包骨的样子,眼睛凹陷,若不是修炼内力,使得气血旺盛的话,便如同行走的僵尸一样。

  他穿过花园来到一件房子面前,这屋子修建的很大气漂亮,乃是帮主张泰为的居所,但如今却冷冷清清,周边空无人烟,只有几个隐蔽的地方由郑经安排的岗哨把手。

  这个时间,屋里卧室内,张泰为刚睡过午觉,在床边的桌子上练字,张泰为今年已经五十多了,但看上去居然也是五十多的样子,这不是废话!一手创立斧头帮,号称拥有内功修为的张泰为,按理来说应该看着更年轻更精神才对,内功是可以一定程度上延缓衰老的。

  但是如今的张泰为脸上的气色却连走到屋外的郑经都不如,他皮肤上皱纹不少,看样子,应该是这几年身材突然廋了下来,导致皮肤和脂肪脱节的缘故,尤其是他的头发,前面已经明显开始秃顶,好在这年头男人也都是长头发,束在一起还看得过去。从他微微用力的手指可以看出,他是希望通过练字让心静下来,但是却很难做到。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年纪也不小了,至少有四十多,但是保养的不错,除了眼角有点皱纹外,其他地方的皮肤都还不错,这女人名叫梳日,是名义上的帮主夫人,此时正在床上小憩,她的外衣裙子都脱掉了,盖着一床比床单厚不了多少的绸缎被子,被子搭在右腿和腰间,看得出来里面只穿了盖不住大腿的短裤,大半条腿都露在外面,白皙的小脚搭在床沿上,上身是一件粉色的肚兜,略显松弛的奶子从左面露出了一半。

  门被打开,活骷髅郑经直接奔着卧室就走了过来,张泰为看见他就是眉头一皱,无奈的放下毛笔,他知道这个小子干什么来了。

  张夫人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郑经那个骷髅一样的脑袋,哪怕这么长的时间也还是没能完全习惯,紧接着她反应过来,刚要把被子拉起来,郑经已经来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她枕头旁边,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样。

  “呦?师傅兴致不错,练字儿呢?”郑经看着张泰为,手却一把按住张夫人的双手,阻止她拉起被子。

  张泰为无奈道:“练完字了,我正打算去吃点东西。”他知道下面的场面会很尴尬,所以想避开。

  但是郑经哪能让他如愿?他就是过来玩的!“哎~!师傅你还是坐下吧!你毕竟是帮主的身份,等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张泰为的身子微微一顿,看了他一眼,又无奈的坐了回去。

  郑经又回头对着张夫人笑道:“师娘睡的可好?这天气挺热的要不要我给你煽煽风?”

  “不用了,不用了。”张夫人双手抓着拉不上来的被子连忙拒绝,她不是没被郑经碰过,不过就这样当着张泰为的面还是感到很羞耻。

  “那就算了!”郑经从善如流,看着被子道:“既然不用我煽风,那这被子就拿走吧,我可不能让师娘你热着了。”他抓着被子就要掀开,张夫人死死的抓着被子,但在看到他警告的眼神后还是放了手。

  被子被郑经一把扔到地上,露出了张夫人成熟丰满的躯体,肚兜的下面卷起,雪白的肚皮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张夫人的手不知所措的按在短裤上,感觉像是被当众游行一样。

  “听说师姐马上回来了?”郑经看着张夫人的脸蛋嘿嘿淫笑,瞧见肚兜露出了半颗奶子,毫不客气的把手伸进去,奶子已经松弛了,但是躺着的姿势不显下垂,反倒是柔软的手感让人摸起来更舒服,张夫人紧张的看了一眼张泰为,见他没啥表示,也就不知声,任由郑经轮流的摸着两颗奶子。

  “就这几天吧!”张泰为的声音传来,眼见张夫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徒弟玩奶子,他只能当做没看见,所谓的师姐其实是他的女儿,并不会武功,只是郑经这么叫,他知道郑经要干啥,无非就是想玩个母女3p,他的女儿张乃华嫁给了华容县的县令,在他几个月前的计划失败后,估摸着最近调养的不错,所以郑经便让他写信将女儿叫过来,其实他几乎已经和外界断了联系,女儿什么时候到他哪里知道?郑经比他清楚的多。

  郑经背对着张泰为,眼神都放在张夫人的身上,他右手伸进肚兜里摸奶子,左手伸进短裤摸着肥逼,张夫人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被摸出水了。

  “师傅啊!你看!”郑经抽出手指对着张泰为道:“师娘都流汗了,不如你让师娘把衣服都脱了吧,不然对身体不好啊。”

  张夫人羞得别过头去,张泰为知道郑经的意思,只是如今人在矮檐下,他毕竟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物,而且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知道多少,所以叹了口气对张夫人道:“郑经说的有理,你就把衣服脱了吧。”

  张夫人看了丈夫一眼,默默的坐起身来,先把肚兜解开,露出了略微下垂的肥奶,接着在床上站起身来,把短裤也脱掉了,她刚想躺回去,又被郑经拦住了。

  他扶着张夫人的大腿对张泰为笑道:“师娘的毛有点多啊”他伸手拨弄着张夫人快到小腹的阴毛,“不如给剃了吧,那样更凉快。”

  张夫人低着头不说话,张泰为无奈道:“你觉得应该剃就剃吧。”

  “那麻烦师傅帮我弄点水来可好?”郑经抓着满手的阴毛直视着张泰为的眼睛。看见对方点头出去后,一巴掌拍在张夫人的屁股上,“师娘最近的屁股又肥了啊,是不是被师傅摸的啊?”

  张夫人捂着屁股道:“你不是不让他碰我吗?”

  “这么听话?”郑经让张夫人坐在床上道:“这么说来,这几个月你都没被他操过?”

  张夫人靠在墙上,支起两条大腿分开两边,露着快要长到屁眼的阴毛无奈道:“他在认为我没法继续给他生孩子的时候就几乎不碰我了,那个时候你也在这里,他养了几十个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时候,张泰为像是个仆人似的,端着水盆等东西进来了。

  郑经示意张夫人来到床边,两只手扶着自己大腿,扬天躺着,大腿几乎一百八十度分开,整个屁股,被阴毛覆盖的肥逼和屁眼都朝上露在师徒面前。

  “来!师傅!”郑经招呼张泰为道:“帮我按着点师娘的大腿根,我给她刮毛。”

  就这样,郑经拿出一把小刀,开始在张泰为的帮助下,仔细的给张夫人刮毛,但是他的手可不老实,不拿刀的手不停地在张泰为的眼前玩弄着张夫人已经往外面流水的肥逼。

  小刀也经常使用刀背刮着对方的敏感点,张夫人刺激的肉洞不断开合,不时的冒出一股淫水,郑经完全掌握了她的敏感点,加上在丈夫眼前被剃毛的刺激,没一会儿就奔着高潮去了。

  看着不断扭动的张夫人,郑经笑道:“听说,师傅的鸡巴已经硬不起来了?是不是啊师娘?”他把手指伸进黑漆漆的肉洞里面用力一抠。

  “啊~”张夫人一声淫叫“是!”

  郑经说“师娘说啥?我没听清!”

  张夫人无奈的撅着肥逼叫道:“你说的没错!你师傅的鸡巴已经硬不起来了。啊……啊好爽!”

  郑经笑道:“这么说你岂不是有段日子没被操过了?难怪这样就受不了了,师傅啊!”他看向脸色铁青的张泰为道:“所谓师傅有事,弟子扶其劳,师娘都这么难受了,要不然就让我操一操师娘,让她舒服舒服?”

  张泰为瞪着郑经看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憋屈道:“这样就麻烦你了”他扭头看着张夫人道:“以后就让郑经操你吧。”

  “啊!好好,听你的!”张夫人继续淫叫着。

  郑经武功不错,手也很稳,没一会就把毛彻底刮干净了,他看着光溜溜的肥逼,拿手“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紧接着拿起刀尖,用刀把对准张夫人已经合不上的肥逼插了进去,然后一阵飞快的抽插。

  “受不了了!”张夫人像是被放到锅里的泥鳅一样,两条腿不断的晃动,全身不停的上下扭动,床都被弄的嘎吱吱直响,要不是张泰为按着她的肩膀,她都的滚下床去,没几下,一股淫水混杂着部分的尿液“呲”的一下喷在张泰为的书桌上,方才写的字都被打湿了。

  郑经抽出小刀对着张泰为道:“看见了吗?师傅!这就是当初我拜你为师的时候,你送我的礼物,确实好用啊,为了感谢你,我这就替你操师娘一顿哈哈哈。”

  郑经一把搂住好没缓过来的张夫人,脱下裤子对准张夫人的肥逼就插了下去,一下子就全根没入,然后他看着坐在床边的张泰为冷笑了起来暗道:“你也有今天!当初你当着我的面就是这样操我娘的,如今可谓是报应不爽啊。”

  赌场的包间里。

  岩峰看着张二又拿出了十两银子,不太高兴的看着吴三道:“你不是说他应该没有银子来这了么?这下后续的计划该怎么进行?这个毕竟是斧头帮的地盘,我的行踪没法隐蔽太久。”

  吴三胸有成足的道:“你放心吧,计划可以照常进行,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哦?这话怎么说的?”岩峰一愣道。

  吴三笑道:“兄弟你初来乍到,很多事情并不了解,这个张二去了华府没多久,家底薄的很,而且每日都来这里赌钱,要么就是去媚春楼,他这几个月挣了多少花了多少我一清二楚,他自己根本没理由还有这笔钱。”

  “哦?”岩峰看着吴三道:“所以这笔钱的来处你知道?”

  吴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也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知道他没有这笔钱,所以现在有了,不正是证明这笔钱来路不正吗?”

  岩峰恍然,在原来的计划里也是要想办法让张二打起华府的注意,这样才能输更多的钱,欠更多的钱,等他手里有了张二的欠条甚至是华府的把柄后,哪愁张二不乖乖听话?他看着满脸自信的吴三暗道:“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有点本事”他原以为还要再托上一段时间,这样一来,不仅自己功劳很大,等到事情办成,再把他举荐给寨主,也是一件好事,黑石寨不缺打手,但这样有手段有脑子的却没几个,对吴三的态度不禁好了很多,毕竟以后也许就是同事了,没准还有用的着甚至求人家的时候呢。

  张二在赌场里面很高兴,甚至可以说是兴奋,因为自从他第二次回到赌场后,不仅让上午看不起自己的人大吃一惊,运气也好了起来,这一会儿的功夫赢了不少,他原想着晚上去媚春楼把那个昨天晚上不搭理自己的妓女好好爆操一顿解气,但按照这个势头,还是不去的好,多在这里赢一些银子,到时候没准连媚娘那对大奶子都能玩的上呢,家里面那个虽然奶子也不小,但坚挺程度就差了不少,他一直想摸摸媚娘那鼓囊囊的大奶子,不知道手感是啥样的,这回终于又机会了。

  在古代很多人都说伦常什么的,但都是扯淡,老子说大道废有仁义,六亲不和又孝慈,作为一个封建国家,皇上的后宫就从来都没有伦常可言,翻开历史,是正史记载!有多少看起来荒谬的事情,但就因为发生在皇家就觉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但皇家为啥可以?还不是因为他权利大吗?而在封建社会,又有多少大型势力,家族,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着土皇帝的生活呢,贞节牌坊之所以有名就是因为没几个人真的有贞洁可言,所以当那个女人一辈子守寡的时候官府才会给一块贞节牌坊,因为少见难得所以珍贵,如果伦常是寻常人家都遵守的,那么当时的社会就没必要过度的强调,战乱时期,父母易子而食都曾发生过,为了活着,为了繁衍,为了活的更好,从来都有很多人无所不用其极。

  妓院在这个时代是合法的,所以每个地区都有妓院,也有无数的妓女白天伺候儿子晚上伺候老子,或者赎身后背丈夫与别人互换妻妾,玩腻了甚至再次卖回妓院,蒙人入侵后,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又有多少人是在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的情况下明明有血缘关系却还是上了床,社会没有明确的规则,也没有那么严密并公证的机构保证规则,所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一时之间有了实力,膨胀的欲望就会促使人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在这个绝大多数人都没念过书,甚至买不到书的世界里,像朱元璋,原名就是朱重八,也就是朱八八的意思,两个八就叫重八,名字都只能用数字取,没准上面就会有个姐姐叫朱三八,所以,所有的所谓道德伦理其实对于这个社会中绝大部分人来说压根就没学过,如何填饱肚子出人头地才是充斥在脑中的概念,没能力就没资格接受教育,有能力就会接受要成为人上人的教育,一个乞丐学不到知识伦常意识薄弱,一个皇帝学到了太多的知识伦常也非常的薄弱,只有那些能力不足又有野心的人在拿这些东西粉饰太平装点自己,掩饰内里面的所谓肮脏。即便是现代社会,如果面对一个亿,全世界几十亿的女人,又有几个人会为了贞洁拒绝呢?即便是男人也没几个扛得住吧?都不过是得不到的时候拿来鄙视对方并安慰自己,有了机会便找个理由催眠自己,就这样肉体生活在物质的世界,思维生活在精神的虚幻里浑浑噩噩过着一生。

  所以真无粮对花蕊的理所当然很喜欢,对媚娘的主动巴结也很喜欢,不是喜欢这个人或是对方的身体,而是这种态度,任何一个对自己有清晰认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知道自己愿意为此付出什么的人,真无粮都很欣赏。

  他同样也很欣赏正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张二嫂,只不过张二嫂在他看来活的还不够明白,她太谨慎了,这种谨慎一开始在张有福的身上他也见到过,所以他一直在改变着张有福,也一直没给张二嫂一个明确的信息,到底是玩玩她而已,还是打算给她一个想要的未来。

  张二嫂在张有福给袁令芳送菜后,便没有多少活了,她主动坐在真无粮的大腿上,围裙已经摘下来了,她双手搂着真无粮的脖子,把奶子放在对方的脸上,她说“无粮!你应该知道我今天做的这些不是为了那十两银子,我虽然贪财,但十两银子还不够我做出这样的事,我知道自己可能做你情妇的资格都没有,但我可以尽量的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张二嫂用比较坚定的口吻说道:“我知道你喜欢玩女人,我可以让你玩,也不在乎你玩别的女人,只要你喜欢,怎么玩我都可以,你喜欢我不穿衣服,我可以每天都不穿衣服,你喜欢我让有福操,我就脱光衣服让他操,甚至可以勾引他操,如果你哪天想我和别人操,我也可以会去做,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张二嫂非常认真的看着真无粮道:“只要你带我离开,并保证让我后半生过上舒坦的日子,我的身体,我的尊严都可以给你。”

  真无粮从她的奶子中露出头来,看着她淡淡道:“你能说出这番话我很高兴,但是你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凭我的本事,愿意对我这样说的女人有很多,而且,”他看着张二嫂的眼睛道:“如果我想,哪怕不给你所谓的承诺,也可以随意的玩你,你给我一个必须承诺你的理由。”

  张二嫂脸色阴沉了下来,她没想到,即便这样说了,还是没法让真无粮对自己哪怕有一点的上心。

  真无粮笑道:“所以啊!你还是先按照今天的约定,去让有福射了再说吧!”

  张二嫂不解的看着真无粮道:“你好像很看中张有福,为什么?”她想不到张有福身上有什么是值得真无粮看重的,相比自己刚才的告白,张有福能给真无粮什么?

  “我如果说就是随便的一个选择,因为他刚好这个时间里出现了,便选择了他,你相信吗?”真无粮淡淡道。

  “哼!我不傻。”张二嫂很不高兴,于是重新穿上了围裙,准备三人待会儿吃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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