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连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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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阴县大街上,媚春楼的众人大多跟着沈朱去看热闹了,萧站捂着被打的脸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游街过市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心里很高兴,沈家来到这时间太短,但萧家还是发现了一些情况,那就是对方非常有钱,同时又没打算在此定居。

  县太爷和萧站在家中聊天的时候便叨咕着这是一块到嘴的肥肉,奈何暂时不好下口,他虽然是县令,但也要遵守规矩,若是一味地强硬只会让本地的富商都怕他,他深知细水长流的好处,所以想着找个借口对付沈家,否则一旦对方离开便没机会了。

  早上才说完,中午黄明便跑过来跟萧站说了一下他的计划,其实非常简单,就是让沈朱在明知道萧站是县令公子的情况下依旧动手打人,原因不重要,只要事情闹的够大,见证的本地人够多便能占住理。

  萧站字元德,本地人都知道,所以不存在欺骗,打了人自然要先入狱,尤其还是县令公子,沈朱作为外来人又先动的手自然理亏,本地没人会为他说话,回头自然可以好好敲诈沈家一番。

  名正言顺。

  萧站在本地如同太子爷一般,自幼想玩的女人都能玩的到,又是家中独子,即便是他爹的几个不太当回事儿的小妾都被他玩过,慢慢的便开始找刺激了,家中母亲虽然风韵犹存,但他还不敢动,只敢借着亲昵略微占占便宜,毕竟那涉及到他父亲的尊严,是底线。

  于是最近他便瞄上了出嫁归家的姐姐,原因也很简单,县太爷自己也不是好鸟,自己家的闺女又长得诱人,想着只要不让对方怀上孩子,拿来爽一爽也未尝不可,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靠着父亲给的萧蔷,自然不敢忤逆,反正她爹的能力也就那样,一会儿就完事,只是图个刺激。

  萧站没事便借机对萧蔷动手动脚,想着他是家中独子,萧蔷也不好弄的太僵,所以也便让他占着些便宜,但又嫌弃对方没能耐,始终没让他得手,加上她这次回来的任务是勾引斧头帮的未来帮主正经,于是不太搭理萧站。

  萧站心里很高兴,早上父亲才说了难处他下午就给搞定了,只要父亲一高兴一松口,母亲虽然不一定,但姐姐那个骚货肯定能拿来玩一回了。

  媚春楼。

  房间里面,赤身裸体的媚娘迎着其他人贪婪的目光坦然的走出了房间,她一点都没遮遮掩掩,一来她本就是妓女出身,被人看身子算不了什么,平时不让人碰也是为了凸显自己的身价,不过是一种手段。

  二来她作为此地名义上的主人,若是现在跟个小女孩似的不敢面对他人的目光,那便等于露了怯,会让她损失威信。

  三来如今所有人也都知道她是为了配合萧公子,而萧站临走前也确实拍着胸脯担保以后有事只管找他。

  正所谓只要你不感到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随着媚娘坦然的走着,目光毫不顾忌的与众人对视,那些眼馋她身子的家伙感到这个女人和往常一样凌厉,原本看好戏的眼神反而变得有些躲躲闪闪起来。

  媚娘毫无顾忌,明明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往下流,黝黑的阴毛暴露在众人的眼中,丰乳肥臀,这在平日里众人想看又看不到的画面就这样不用花一两银子便办到了,心中份份感谢萧公子。

  媚娘赤着身子扭腰摆臀行走在媚春楼中,被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的裸体看也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不知不觉中,两腿间的淫水有点止不住了。

  她打发走了其他人,来到了一件屋子里,张有福正和水娘坐着聊天,看见她光着过来顿时有些尴尬,尤其是张有福,看着媚娘的眼神隐隐有些愧疚,原本黄明要找的是水娘,但媚娘知道后帮他挡了下来,代价便是如今被所有人都看见了身子,而媚娘的借口也很简单,就是担心水娘演技不够坏了萧站的大事于是主动请缨。

  但张有福方才完全没有和水娘温存的心思,从小的经历让他缺少感情又极重感情,别人对他的一点恩惠都会让他感到非常的沉重,这也是真无粮很看重他的一点,当然他自己并不知道。

  媚娘简单的说了几句,大概无非就是让他放心,水娘这段时间是不会接别的客人的,她会帮忙挡着,随后便离开了。

  水娘知道张有福不舒服,来到他身后缓缓的给他揉肩,她自幼被拐卖到了媚春楼,又因为自己体质特殊,见惯了人情冷暖,但张有福的到来还是让她非常高兴,她很喜欢和对方在一块的感觉,而不是其他男人那样只想着玩她或是看见她不停喷着淫水而嘲笑。

  但她也很清楚,如果张有福没有能力,那么俩人在一块越是开心后面就会越是难受,所以今天看见媚娘如此看重对方后也是由衷的为其高兴,也开始幻想着是否哪一天张有福会给自己赎身,虽然自己大了对方一些,但毕竟她还算年轻,而且体质的特殊让她认为自己也很有优势,做不了对方的正妻,做个得宠的小妾也不错。

  张有福心里复杂难明,今天的事儿越发的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他确实喜欢水娘,也希望自己有能力保住自己的一切,但又清晰的知到这一切都是真无粮给的,更难受的是真无粮明天就要离开,归期未知,他想做些什么又感觉自己一无是处,于是想着今晚都不回家了,他有点想逃避那个环境,只是待在水娘的床上躲一躲,万一真无粮很快就回来了呢。

  黄明没有跟着沈朱离开,在沈朱和媚娘都走了之后,他看见四下无人,对黄皓道:“派人看着一点媚春楼,这里有点不对劲。”

  黄皓一愣道:“出什么事儿了?”

  黄明脸色凝重道:“你不觉得今天的媚娘有点反常吗?她居然主动请缨配合萧公子,虽然理由很充分,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一直以来她真正的靠山都是斧头帮的米氏兄弟,萧公子虽然有资格上她的床但还不至于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今天的事儿一个不好就会让她在媚春楼颜面扫地。”

  黄皓点头道:“确实如此,那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莫非斧头帮有什么动静?”

  黄明摇头道:“斧头帮的动作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应该没关系,但是我有一点猜测。”

  黄皓皱眉道:“大哥今儿是怎么了?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黄明苦笑道:“因为我觉得这个猜测太大胆了,但是又忍不住希望是真的。”这次他没有等黄皓开口便继续道:“有几个事情你让人注意一下,之前媚春楼出现的几位武林高手以及那位从没露面只有媚娘见过的世外高人,今日咱们看见的王五赵六和那个一看就是不谙世事却又被王五二人极为看重的毛头小子,那个水娘今天有没有接客?媚娘最近又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黄皓凝眉道:“我大概猜到你的想法了,但先不说是不是真的,即便确有此事又如何?这跟咱们兄弟有什么关系?”

  黄明看了他一眼道:“我最近都与黑石寨有联系,这一点你是知道的,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打通这条线?”

  黄皓一愣道:“黑石寨最近越来越强盛了,咱们跟他们打好关系不是很正常吗?”

  黄明摇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尼氏那个老骚货其实有一点没有看错,你我兄弟如今风光,但根基浅薄,一旦被萧家抛弃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而最近这几年县太爷为了华阴县府尹的位置已经有些不折手段了,为人也变得急功近利起来,如果是从前,即便有我今天出的注意,他也绝不至于这么轻松的便答应了,毕竟故意给人设套总是要让本地那些富商兔死狐悲的,所以斧头帮、黑石寨以及那些传说中的高人都是我关注的对象。”

  他看着黄皓道:“我不过是一个秀才,在官场之上无依无靠,而你连秀才的功名都没有,咱们注定在官场上找不到别的出路,但武林之中不一样,那些高人整日练武哪来的精力勾心斗角,就像是黑石寨,虽然几个首领还可以,但下面人却大多没什么文化,所以我们能轻易搭上这条线,因为我们有用。”

  黄皓点头道:“我明白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黄明道:“不着急,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你让人先关注媚春楼的事儿,主要的还是沈家为先,接下来你按我说的去做。”

  华山脚下。

  真无良在与掌柜的聊完后又和袁令芳私聊了一会儿,他要离开几天,在那之前要先把一些人的心思稳定下来,刘三陪着他一起上路,马匹上托着不少食物,今天是去往山洞的日子,马匹上的食物是送给山洞里面应该被囚禁的风清扬的,每个月才送一次,可见像风清扬这样的高手确实是可以一定程度上辟谷一段时间的,不过若是一点食物没有,只靠对方自己动手,恐怕也熬不了多久。

  刘三第一次见到掌柜的这么慎重的对待一个人,在他看来真无良是肯定很有本事的,所以一路上主动打下手,挑起话题希望留个好印象,真无良因为有掌柜的推荐,对刘三也暗中观察,将来他需要的人手很多,这个刘三其实并无太大的才能,跟着掌柜的多年,行事也勉强算是稳重,行事尚算机灵,但也无必要非得招揽。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还真就是要看缘分的,张有福对真无良的作用其实也不是不可代替的,但是既然他重生在了对方的家里,又偏偏赶上对方大概符合自己的额要求,那这就是缘分,他自然没必要舍近求远。

  行至天黑,二人终于到了目的地,真无良是第一次来,刘三倒是以前帮忙的时候来过这,张二因为看了一场真人秀射了好几次没发过来,张有福去了媚春楼给他传递消息,于是刘三这个认路的就理所当然的被拉了过来。

  真无良在靠近山洞的附近停了下来,让刘三先行回去,刘三倒是拍着胸脯打算和他一起熬夜,但他要做的事情最好还是别让其他人看见,于是贴心的坚持让刘三离开,等到对方走后,真无良展开天眼开始观察山洞里面的情形。

  和他猜想的差不多,山洞并非笔直,里面如同迷宫一般,风清扬已经没有了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毛发杂乱,衣衫不洁,只是一双眼睛闪烁着精芒,即便在漆黑的山洞里面也能够泛起精光,可见功力的深厚,他的身边早已没有任何食物,以他的功力两三天不吃饭不算什么,偶尔吃一点东西便可以坚持一个星期。两天前他便已经将食物吃光了,今天是送餐的日子。

  他的身上被挂满了铁索,看样子应该还是精炼过的,最细的也有手臂粗大,给他的活动空间不多,真无良很难想象一个人这样生存了几十年还能保持良好的心态而没有发疯,更不用说这位可是当年的天下第一,即便是如今,恐怕那位继任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也未必就是他的对手。

  真无良今天过来只是确认一下,既然与预想中的差不多,那就可以从容离去了,当然!他离开之前顺手将马匹上的食物直接扔下了悬崖,既然要算计对方,那自然是让对方饿着肚子为好,再深的功力,饿上一个礼拜恐怕也要油尽灯枯了。

  真无粮又仔细用天眼将附近的一切尤其是风清扬的情况看了个透彻,顿时对自己的计划有了信心,天眼毕竟不加成战力,如今身子骨软弱,连女人都不敢碰也实在是太憋屈了,武功必须要马上提上日程,尤其是斧头帮那边要有动静了,自己再晚一些的话没准就要被殃及池鱼了,所以他临时提前了计划。

  眼看一切就绪,他骑马回到华山脚下,来到预定的地点等待王五赵六的到来,这二人武功不错人品也还行,此去一路没有他们的话难免会出岔子。

  黄皓离开媚春楼,直奔沈家宅院,沈家虽然是尼家的姻亲,但是尼家只是一般的富户,并没有那么大的宅子可以容纳沈家随同镖局超过百人的队伍,于是就近找了个富商的宅院租了下来。

  傍晚时分,沈家一切如常,尼蓉回来打个招呼和尼氏母女二人回到了尼家,二人今天过得比较刺激,娘俩个需要回来好好聊一聊对策,沈家也没太在意,毕竟沈朱最近天天往媚春楼跑,以为尼蓉只是不太高兴回娘家诉诉苦。

  黄皓来到沈家后先找到的是随行的镖局,镖局往往都有固定的路线,这华阴县也是他们长走的地方,所以与黄皓这个地头蛇有些来往。

  黄皓过来没有废话,直接言明大少爷沈朱因为争风吃醋打了县太爷的公子,如今被扔进大牢,因为事情与黄明有关,而黄明是经他介绍的,于是感到有些愧疚,所以赶紧跑来报信。

  沈家老爷与镖头在书房秘密聊了一会儿,都觉得黄皓所言不实,虽然不敢肯定但也多少有些猜测,很有可能是本地知县想要收一些银子,黄皓不过是个跑腿的,毕竟要是不通知导致沈朱在牢里待上几天,万一出了点事儿就不太好了。

  沈家老爷离开京师是为了避难,所以一路上很少与官员来往,此次得知后也并没有太当成一回事儿,左右不过是花些银子,但原本沈朱打算在此地多停留一段时间甚至置办一些产业的提议显然不再合适。

  当下沈家老爷派人取了银子跟随镖头与黄皓离开,镖头在此地人熟办起事情来方便,二来也探探口风,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家是外地人难以得知内情,而只有镖头弄明白事情经过才能知道知县的底线在哪里,沈家虽然财大气粗但也不想花太多冤枉钱。

  同时沈家老爷暗中让下人抓紧收拾行李,打算此事一了尽量在几天后启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黄皓带着镖头离开,随后沈家内部开始一阵忙活,而离这不远的尼家却非常安静,尼氏母女回来后便进了屋子聊起黄明来,尼蓉是个没有主见的软弱性子,所以大多都是尼氏拿主意。

  眼见天黑,家中一个丫鬟敲开了房门,递给了尼氏一张纸条,尼氏看后便眉头紧锁,随后支开下人,独自来到一个小门外,一出门便看见黄明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外打量着。

  尼氏心里烦他,但黄明在纸条中说的很清楚,如今尼蓉的名节更重要,只要不想事情闹大便得随他的心意,所以按下心中的不快,推起笑容毫不见外道:“呦~这不是我的黄明姑爷儿吗?怎么着?白天才得偿所愿,这大晚上的便又忍不住了?”

  黄明嘿嘿一笑,上手在尼氏的胸脯上抓了一把,调笑道:“小的倒是玩过了,不过你这个老的我还没玩过呢,白天被沈朱破坏了,这晚上嘛…当然要找补回来。”

  尼氏本对白天的事儿有所怀疑,但当下还是要先把黄明哄好才行,也不躲避,反而一挺胸脯让黄明摸的更痛快,随后一扭身招呼黄明跟进道:“就知道你还搀着我的身子,不过我女儿今天刚好过来和我一块住,怎么样?要不要我们母女一块伺候你?嘻嘻,就怕你明天起不来惹人怀疑呢!”尼蓉平日里都是住在沈家,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对黄明而言了若指掌,所以是真的以为黄明专门来打她的注意,暗中对自己的魅力一阵骄傲。

  黄明胯下一挺,暗道:“这个老骚货果然有些门道,要不是还有别的计划今天说不准就要真的和这对母女来个精尽人亡了。”他跟上尼氏,手上也不老实,摸着尼氏大幅度扭动的屁股道:“尼蓉完全承受不住我的挞伐,今儿晚上我能不能满意就要看你这个丈母娘的表现了。”

  尼氏横了他一眼,媚声道:“瞧不起谁呢?我的女儿可是我亲手培养出来的,白天不过是受了点惊吓罢了,再说了,要是没有我给你们把风照应着,真出了事儿,难道就是你想要的?”

  说完来到门前,将房门打开回身将黄明拽了进去,对有些不知所措的尼蓉道:“看什么呢?还不好好伺候人家?”说完转身就要关门出去。

  黄明将房门挡住,抬起尼氏的下巴道:“我不是说了吗?今儿还没好好玩过你,今儿晚上怎么也得好好操你一回才痛快。”

  尼氏挺着胸脯把嘴凑到黄明的耳边道:“就尼蓉的性子,真出了事儿,她能帮咱们俩料理好吗?年轻人就是急性子,想操我还不容易,过俩天我去那个寡妇家里,好好伺候你,也顺便让那个骚寡妇知道论起伺候男人来她还差得远呢。”说完“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暗道:“老娘的身子岂是随便就能玩的?不过之前的计划也得赶紧提上日程了,这个小子一天都等不了,要是再拖一拖指不定就要出事儿了。”

  尼蓉在黄明的注视下缓缓褪去了衣裳,伴随着黄明的一声闷哼也跟着呻吟起来,这种偷汉子的刺激让她这个少妇感到格外敏感。

  华阴县大牢。

  已经喝了半醉又被一阵拳打脚踢的沈朱终于还是在牢房中昏睡了过去,不过他所在的牢房却非常干净,甚至还有一张床,原来虽然事起匆忙,但镖头毕竟有经验,首先想到的便是给牢头使了银子别让沈朱遭罪,随后才与黄皓一起去找萧站想办法了结此事,毕竟县太爷是不会明目张胆收银子的。

  沈朱昏睡了大半晚,直到凌晨时分才苏醒过来,萧站让手下人下手很轻,一夜过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到他醒过来,牢头顿时走了过来道:“呦!沈公子终于醒了啊,来来来。”

  牢头拉着还有点懵的沈朱来到一张桌子旁边,招呼道:“沈公子应该饿了吧,我让人买了些酒菜,来来来!先喝点酒暖暖身子,在吃点东西,千万别生了病。”

  沈朱有些茫然的喝了一杯酒,又吃了点肉,他也确实饿了,昨天在媚春楼光顾着喝酒玩女人,随后在牢里待了一夜,虽然不是什么好酒好菜却也吃的很香。

  趁着他吃东西,牢头将昨天的事儿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又将镖头过来嘱咐的事儿交代了一下,最后递过来一包银子道:“镖头也知道咱们牢里的规矩,之前已经使了银子让公子能够好吃好睡,不过也怕这事儿万一这一半天的了结不了,所以托我给你捎过来一包银子,公子既然醒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尽管说,啥事我都能给你办了,当然了,手底下人也都不容易,公子要是可怜咱们兄弟便赏我们几两银子,那我们可就感激不尽了。”说完嘿嘿一乐。

  沈朱缓了过来,将牢头递过来的银子接过,马上便感到有点不对劲,这包银子肯定被人动过,甚至已经被拿走了一部分,他瞧了一眼牢头,不用说!肯定是被他拿走了,好在对方也不敢太过分,只是截留了一小部分。

  沈朱向来大手大脚惯了,在女人身上都舍得花银子,何况如今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当下从包里拿出一小块银子拍在桌上道:“有劳了,这点银子牢头拿去帮我联系一下家里人,剩下的请兄弟们喝点酒。”

  “嘿嘿嘿!公子说的哪里话?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牢头接过银子顿时眉开眼笑,这银子来的可就是光明正大的了。

  紧接着牢头压低声音奸笑道:“公子还有没有别的事儿需要代劳的?只管说!哪怕想要女人了,我也能给你弄来。”

  沈朱听的神色一动,所谓酒后乱性,他昨天没少喝,方才又喝了点,左右在牢中也无事可做,一想起昨天的事儿来又一肚子的气,要是找个女人过来发泄一下也不错,尤其是在牢房里,也算是挺刺激的事儿,他还真就没有过这种地方的经历。

  看见沈朱的神情牢头便知道有门,当下道:“公子先吃着,我这便让人找个女人过来。”

  沈朱连忙又是一把银子递过去,他担心牢头找的女人太廉价了,万一看不下去怎么办,虽然这些银子肯定要被对方节流一部分,但剩下的怎么着也能找个过得去的女人了。

  没一会儿,牢头便领了一个女人进来,那女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虽然长相普通,但身材还不错,细腰肥臀,后入式的话应该很爽,沈朱作为欢场老手一瞬间便把握到了精髓。

  牢头将女子领进来后便不再打扰,很识趣的转身离开,这间牢房是特意给那些有钱人准备的,说是牢房其实与真正的牢房并不挨着。

  沈朱花了银子当下也不再客气,连名字都没问,反正等出去之后他是不会对这种档次的妓女上心的,今天纯属发泄,加上牢房昏暗。

  他二话不说,直接便把女人拽到床上,把对方当成媚娘,上来便一阵撕扯,允诺了回头再给对方加银子后,女人瞬间开始配合起来。

  沈朱将女子按到床上背对自己,看着对方撅起的大屁股与腰背形成的夸张轮廓很是满意,尤其是浑圆的大屁股,异常的肥嫩,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依旧可以摸到屁股上丰厚的脂肪。

  他不再废话,挺起胯下直捣黄龙,随着“啪啪”声响起,女子的屁股上掀起一阵臀浪,让沈朱丝毫没有感到硌得慌,可以尽力冲刺。

  他趴在对方的背上,如同公狗一样猛力的撞击,将女人操的阵阵淫叫,不多时!沈朱只感到胯下一热,舒服的大叫了一声,胯下一阵痉挛,喷射了出去。

  女人显然颇有经验,在沈朱喘着粗气坐下后也不管自己胯下流淌着的精液,扭身用嘴帮他舔干净,随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被撕得破烂的衣服,勉强遮着春光离开了牢房。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牢头淫笑着走了进来对沈朱道:“怎么样?公子?这个婆娘还不错吧?”

  沈朱点了点头,道:“还可以,尤其是那个大屁股,操起来挺爽的。”接着看着牢头道:“这个骚货你平时恐怕没少光顾吧?”

  牢头嘿嘿笑道:“以前倒是真的没少操她,不过最近嘛…倒是真的没再玩过了。”

  “哦?”沈朱道:“怎么着?玩腻了?开始另宠新欢了还是发现自家婆娘也不错了?”沈朱是有感而发,昨天白天被尼氏挑逗后,他忽然又对尼蓉的身子又有了兴趣,毕竟像他这样的人从来都不缺女人,时间久了便觉得都一个样,开始找每个女人身上能让自己兴奋的那个点,例如尼氏母女,风骚的丈母娘配上软弱的女儿来个母女双收便是他最近一直感兴趣的。

  牢头嘿然一笑道:“不怕公子笑话,这个骚货便是我的婆娘。”

  沈朱一愣道:“什么?你把自己老婆拿来给我玩?”

  牢头来到酒桌上给沈朱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来了一杯后一饮而尽道:“我也不想啊!原本我也觉得她还不错,可惜她那个大屁股太显眼了,之前被咱们县令公子看见了,二话不说便抢了回去。”

  “那个萧站?”沈朱冷声道。

  “不错!”牢头苦涩道:“咱们县令公子是只要看上眼的都要弄回去玩一玩,这个骚货毕竟姿色一般,被他玩了三天便送了回来,嘿嘿!也不怕公子笑话,我那时连个牢头都不是,明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去要,后来想着这个骚货反正也不干净了,反倒不如废物利用,我将她休了后又娶了一个老婆,不过这个也是我养着,毕竟之前跟了我那么多年,只不过后来发现这牢里总有一些有点银子的人有需求,便想着这银子给谁赚不是赚呢?后面的事儿你也猜到了!”

  沈朱道:“那你这个牢头难道是那个萧站给你弄的?”

  牢头“呸”了一声道:“那个畜生哪有这样的良心,是咱们县太老爷知道后特意提拔的我。”

  “哦?这么说来,华阴县的县令居然还不错喽?”沈朱不太相信,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萧站能有今天肯定也是他爹惯着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何这个牢头被送了点银子便对自己如此照顾,想必也是得知自己打了萧站才有点同仇敌忾吧!

  只是想着方才刚操过了牢头的老婆,又马上和对方在桌上喝酒,顿时感觉那个之前没太在意的女人似乎又对自己有了一点吸引力,借着酒精,胯下居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牢头摇头叹道:“要说咱们县太爷还真算是不错的,虽然咱们私底下来讲,他也不是什么大清官,但总体来说也还可以,他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即便知道对方乱来也没办法,总不能把他砍了脑袋让自己绝了后不是。”

  沈朱一想也是这么个理,自己也是整天花天酒地,但不能因为这样就说自己老爹也不是东西。

  牢头几杯酒下肚也收不住嘴了,或许是觉得沈朱打了萧站所以他的话也不用担心外露,所以有什么说什么。

  牢头再喝一杯酒后摇头道:“当初老爷升我做牢头的时候似乎也多喝了点酒,心情不太好,曾对我说,他也非常烦这个逆子,但可惜他只有一儿一女,他其实一直盼着县里哪个受害者敢到公堂上告他儿子一状,他也可以借机让那个逆子收敛收敛,可惜人们都觉得他一定会袒护自己的儿子,加上即便告成了回头还要担心萧站的报复,想着还要在这华阴县待着便都假装啥都没发生。”

  牢头叹道:“老爷曾问过我愿不愿意告他儿子,但紧接着便摇头失笑:说我真是老糊涂了,这个罪名要是成立,那个逆子可就不是收敛的问题了,而是这辈子都毁了,自己怎么可能下得去手,而且不管回头他愿不愿意,我这个害得他断子绝孙的人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接着又叹道:这会毁了他的前程,如今他是最有希望升任华阴府府尹的,可惜这个逆子的作风严重影响了他的风评,所以才一直想着哪个不怕死的敢去告他儿子,这样一来他便可以既让儿子收敛又能给自己一个大义灭亲的名声,对升官也是大大的有力。”

  牢头一边喝酒一边道:“老爷那次也是喝多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后来便嘱咐我不要乱说,随后便让我做了牢头封了我的口,但却再也没来和我聊过天了。”

  沈朱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却也觉得还算在理,因为大明朝开国不久,为了地方的安稳确实是有这种晋升方式,华阴县的县令只要能够服众,由他做府尹自然可以让此地不因为更换官员而掀起骚动。

  他又回想起昨天被人下套的事儿,很快反应过来那个黄明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去了尼蓉,又打探到沈家颇有资产,所以便找了萧站来演戏,以来他自己可以出口气二来也让萧家敲诈自己一笔。

  昨天那个黄明定然是操过尼蓉了,后来差点连尼氏也给玩了的家伙必然是他,他心里恨不得马上宰了对方,但又不得不按捺下来,这个黄明确实有点脑子,虽然他强奸了尼蓉,但并没有留下证据,而自己如今身在大牢,又因为他和萧站的事儿需要跟萧家低头。

  这个敏感的时间段要是去动黄明便等于是报复萧家,沈家终究是外来人,在这里没有根基,他这个大少爷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同时他心中也对尼蓉彻底死心,原本尼蓉几年无所出他便不是很开心,只是对方软弱性子,对自己花天酒地一向不管不问,自己也还年轻乐得逍遥,想着要是回头再联姻一个有背景的,自己难免会受到约束所以一直没有休了对方,但昨天她居然被那个黄明给玩了,还敢大胆的瞒着自己,此次回去定然要将对方休了,而尼氏那个对自己欲拒还应的老骚货也别想其他的了,这回就算是用强也要把那对母女玩一回然后扔掉。

  沈朱和牢头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牢头似乎喝多了,啥都往出说,沈朱却在动着脑筋,这个仇一定得报,但就目前的情况显然不太可能,甚至往后数年的时间都没办法了,他是少爷性子,报仇从来不想隔夜,他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但还缺少一些必要的条件。

  不得不说报仇还是更容易给人动力,沈朱不算有脑子的人,否则也不会被黄明轻易算计了,但这个时候还是灵机一动有了点眉目。

  牢头这会儿已经不太清醒了,沈朱叫了几声,不一会儿进来了一个小子将牢头搀扶了出去。

  沈朱原本打算再琢磨琢磨,却没想到外面又进来一个人,他抬头一看竟然是那个萧站,他反射性的站了起来,怒气再往上涌。

  “呦呵?怎么着?还想再打我一拳?”萧站来到他面前,犯贱似的把脸凑了过来叫道:“来来来,往这打。”

  沈朱攥紧拳头终究还是没打出去,他毕竟在人家的大牢里,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萧公子不要这样,昨天是我鲁莽了,多喝了点酒,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一篇咱们揭过去如何,您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沈朱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先出了大牢再说。

  萧站得意一笑,背着手笑道:“还算你识相,不过也不用你操心了,昨晚上我已经消了气,得到补偿了。”

  沈朱暗中舒了一口气,抬手抱拳道:“多谢萧公子,日后沈朱必有报答。”

  萧站摇头笑道:“那就不用了,只要别再和我争女人了就好。”

  沈朱连忙摇头道:“沈某不敢,以后只要是萧公子看上了女人沈某绝不会去碰。”

  萧站听到这话,露出一丝淫笑“真的么?嘿嘿!昨儿我听黄明说,你那个老婆胯下有颗痣,人可是风骚的很,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朱没想到对方还打算继续羞辱他,黄明既然玩过尼蓉了,这个萧站自然会有些想法,不过他已经不在乎尼蓉了,嘴上赔笑道:“黄兄猜的不错,贱内确如黄兄所言,等沈某出了牢房必然带着她一起去给萧公子道谢。”他言语间彻底服软,甚至言明只要他能离开便会将老婆送过去给对方玩。

  哪曾想萧站哈哈一笑道:“这就不必了,本公子原本还想着若是沈兄不答应我也还不好开口,但既然沈兄不介意,那我也就不瞒着了。”

  沈朱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萧站得意道:“昨儿沈兄进了大牢,你那个夫人便邀请我前去做客道歉,我这个人一向坦白,尊夫人又长得诱人,交流过后你那夫人便答应服侍我一晚以报答本公子不计前嫌。”

  “不可能!”沈朱大叫道,他并不认为对方能把自己关在牢里多久,沈家也不缺银子,尼蓉再傻也不至于就这么把身子送给对方,毕竟这样一来自己肯定不会再要她了,尼蓉又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知她和黄明的事儿,实在是没理由这么干。

  萧站一愣后继续大笑道:“没想到沈兄还对自家婆娘如何了解,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没有自荐枕席,我方才不过是体谅沈兄不希望你继续难堪罢了,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萧站往椅子上一坐,看着沈朱道:“你说的没错,她没想从我,甚至一开始都不知道你的事儿,因为她昨晚儿上回了尼家,但那又如何,我萧站想要的女人又能跑到哪里去?”

  萧站看着沈朱难堪的脸色笑道:“你猜对了,我之前进了尼家,直接把尼蓉给强上了,嘿嘿!昨天黄明和我说那个尼蓉被强奸的时候不敢吱声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那个骚货自己用手捂着嘴任由我把玩,这样的尤物放在家中自己跑去媚春楼和我争女人,沈兄你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沈朱已经相信了,毕竟他确实猜到了昨天尼蓉的事儿,也猜到尼蓉面对萧站强暴时会有的反应,虽然他已经大定注意休了对方,但一天之内被戴了两顶绿帽子还是很窝火。

  同时他也注意到萧站的衣着有些问题,明显有些凌乱,有些地方甚至还损坏了一点,之前灯光昏暗没太在意,这时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且看样子有些地方甚至还被撕扯掉了一些布料,可能是一开始尼蓉反击时弄的。

  但无论如何,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反击的本钱了。

  沈朱自嘲一笑,对着萧站躬身一礼道:“萧公子!你赢了!以后尼蓉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回头我便把她休了,任你处置。”

  萧站原以为沈朱会大吵大闹一番,没想到就这样服软了,顿时感到有些没趣,哼了一声后扭头离开,同时嘴里说道:“你应该庆幸方才忍住了,要是你敢在这里再打我一次,嘿嘿,我非得让沈家把你的老娘送来玩几天才会放你离开。”

  沈朱把牙咬的嘎吱吱直响,直到萧站彻底离去,他忽然把表情一收,严重露出凶芒,这个萧站来的也挺是时候,他原本打算从长计议,但当下却打算铤而走险,萧家!他要马上报复回来。

  天光大亮。

  牢头似乎缓了过来,进到牢房中对着沈朱抱拳道贺“恭喜沈公子,您可以回家啦!”

  沈朱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先不回去。”

  “嗯?啥意思?”牢头没弄明白。

  沈朱笑道:“牢头可还记得昨晚上和聊过的话?呵呵,我想了一下,这口气还是的出。”

  牢头惊慌道:“您可别吓唬我,我昨晚上喝多了,都说啥了?我自己咋不知道?”

  沈朱安抚道:“不是什么大事!你之前不是说咱们县太爷一直希望有个人能反击一下自家的逆子,同时还能改善一下自己的风评进而争取府尹的位置吗?所以我想了一下,这最好的人选就是我了。”

  牢头大惊道:“你要状告萧公子?”

  “不错!”沈朱起身道:“这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一来,县太爷升官有望,我也报了一箭之仇,加上我很快就要离开华阴县了,也不担心萧站的报复,一举多得。”

  “别介呀!”牢头拽着沈朱道:“你可不能这样啊!我是把你当兄弟才和你说的,虽然你说的还算在理,但是让老爷知道这是我背着他说出来的,回头你是跑了,我还哪有命在啊!”

  沈朱摇头道:“你不用怕!就去和县太爷说我有些气不过打算反击一下萧站便是,不用多说,剩下的他自然会想到此事对他有利,不会拒绝,我毕竟是沈家的公子有些傲气很正常,放心吧,联想不到你的身上。”说着将昨晚收到的一包银子都塞给了对方。

  牢头显然也是见钱眼开,这可是不少的银子,他一年的俸禄也比不上,他原地转了几圈,最后一跺脚决定出去试一下。

  华阴县尼家。

  眼看天快亮了,黄明揉了揉眼睛睡醒过来,尼蓉八爪鱼似的纠缠在他的身上,较弱的样子我见犹怜,柔软的胸口蹭着他的肩膀,大腿压在他的腿上,腿间稀疏的阴毛弄的他腰胯有些痒痒的。

  这是几年前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但现在却是唾手可得,黄明很清楚当初自己没见过世面,眼见对方长得漂亮便动了心,如今他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往事如烟,即便是这个曾让他想要娶为妻子的女人,现在也难以动摇他的铁石心肠。

  黄明昨天略有收敛,在尼蓉的曲意逢迎之下,缠绵了一阵子便睡了过去,如今胯下再次坚挺,也不顾尼蓉还在春睡,用手扶着胯下便缓缓的插进对方毫不设防的嫩肉中。

  尼蓉被弄醒过来,眼见黄明又有了兴致也不敢忤逆,屈腿轻声的呻吟着,胸前一对娇乳似水一般前后摇曳。

  沈朱一个月都未必睡她一回,作为一个少妇又不敢偷情,这两天被黄明三番两次的玩弄,其实她心里还真是听高兴的,只可惜风险太大,她又性子软弱,只能依靠母亲来为自己做主了。

  二人玩的正酣,尼氏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打眼一看,两个人正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浑然忘我的样子。

  尼氏来到床边在黄明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后叉着腰叫道:“出大事了知不知道?你这个色痞居然还想着玩女人呢。”

  黄明看了她一眼嘿嘿一笑道:“能又什么大事?还是岳母大人也饥渴难耐打算过来一块玩耍?”说着胯下一阵挺动,将害羞的尼蓉顶的一阵娇喘。

  尼氏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沈家来人说沈朱昨天在媚春楼和人争风吃醋被关进了大牢,黄明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不算什么大事,但黄明是晚上才过来的,她们才得到消息,但是以黄明的能耐想必对事情了若指掌,她心中暗想也许对方正是得知此事才敢在晚上大摇大摆过来的,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沈朱抓奸在床。

  尼蓉听说自家丈夫被关进去了又是担心又是生气,担心是因为丈夫刚进去自己就被黄明给睡了,现在还在操着自己,生气是因为那个家伙放着自己这么诱人的骚洞不玩非要去媚春楼玩那些下贱的女人,真是活该受罪,想到这胯下不自觉的开始配合黄明的挺动,感受到一种报复沈朱的快感。

  黄明若无其事的道:“这事儿?我知道!听说是在媚春楼和人争抢女人还动了手,没啥大事,沈家不差银子,估摸着今天就能出来啦。”

  尼氏点头道:“沈家的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派人过来接尼蓉,打算让她一块过去把沈朱接回来压压惊。”说完看着黄明胯下还在进进出出的肉棒,咽了口口水,又打了他一下,嗔怪道:“还不快点完事儿?人家沈家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呢,要是让他知道自家的少奶奶正在被窝里被你操弄着,指不定就要冲进来揍你了。”

  黄明嘿嘿一笑道:“不过就是一个下人而已,我在这么玩着他的少夫人,他也就只能在外面干等着了。”说是这么说,胯下还是加快了速度,一阵极速的挺动后,黄明没有特意的忍耐,直接顶着尼蓉的肉洞肆无忌惮的喷射了起来。

  尼氏一惊道:“你咋还射进去了?要是万一坏了可咋么办?沈朱已经有日子没碰尼蓉了,一旦被发现回头可怎么解释啊!”

  黄明舒服的松了口气道:“那有什么?反正待会儿尼蓉要去接他回家,为了安慰受苦的丈夫,晚上好好的伺候对方一回不是很正常吗?”

  尼氏母女一想也对,沈朱今天从牢里出来不可能再马上去妓院了,尼蓉只要把衣服一脱,难道刚从牢里出来的沈朱还能忍得住?

  尼蓉想着如今身体里还留着黄明的精液,晚上却又要找沈朱操自己,莫非自己要走淫妇的路线不成,而且万一要是真的坏了,也是一个后患。

  她刚想将胯下擦干净,黄明不知道从那里弄过来一块布条,料子倒是不错,他阻止了尼蓉的动作,淫笑道:“让那个沈家大公子给我养个儿子也不错嘿嘿。”他说着将布条缓缓的塞入尼蓉的肉缝,只留下一小节在外面晃着,有效的阻止了精液的流出。

  尼氏皱眉道:“你这是要做什么?万一要是被沈朱发现了怎么办?”

  黄明轻松道:“我就要报复他又如何,当初他抢了我的老婆,如今我就让他的老婆揣着自己的精液去接他,哼!反正他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也是去洗澡,尼蓉有的是机会处理。”

  眼看黄明心意已决,外面沈家的人也快要等的急了,尼氏不在反对,帮着闺女赶紧梳洗打扮,只是胯下参着精液的布条显得格外的淫腻。

  黄明等母女跟着家丁离开后,自己从尼氏安排好的小门从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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