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见面就只是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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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般有两种真实想法,一种愿意承认的,一种不愿意承认的。

  聪明人的聪明在于,不管愿不愿意承认,都不影响自己做决定。帽子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不常有烦恼,而当他有烦恼的时候,往往也会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那晚之后,他很不安,缓解不安的方式有很多,做爱也是其中一种,所以并不耽误他和洋妞又上了一炮语言课。还有一种是去邂逅阿竹的酒吧坐坐,听酒吧的驻唱小姐姐唱歌。他随缘去,驻唱小姐姐也随缘上班,偶尔才回碰上。所以这,是帽子第一次连续三天光顾酒吧,坐在不变的吧台前的位置。好巧不巧,驻唱小姐姐也连续三天来上班。

  驻唱小姐姐很懒,最多连唱两首歌。这一次她唱完主动坐到了帽子旁边,帽子转头冲她笑了一下,就又看着自己面前,像老相熟一样的打招呼。

  “你在守株待兔吗?”她问帽子道,在这之前,他们互相从没说过话打过招呼,不过当然彼此都认得对方,因为这种酒吧大家都懂的,不是周末根本没几个人。

  帽子有点费解的看着她,听她得意道:“我可是看见了的哦,那天你把人妹子给带走了。”

  “哎,别提了,烦的要死。”

  “咋啦,你耍流氓被人报警了?”

  帽子有点无语,这女孩有点皮,和慵懒的嗓音反差有点大。只道:“你问这干啥,和你又没关系。”

  “我好奇呀,我八卦呀。”她一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帽子难受的要死。“你和我说,你得手了没。”

  帽子无奈点点头。不料这女的反应更夸张,嘴张成O字型,脸上混合了惊讶,气愤,难以置信,真有你的等多种情绪。狠狠的打了一下帽子的胳膊,道:“那你还烦个啥。便宜都让你占了,那个学姐那么好看。”

  “你小孩子不懂,等你谈过恋爱再说吧。”帽子不知道怎么说,用了个流氓逻辑来搪塞。

  “你怎么知道我没谈过恋爱。”

  “那你谈过么?”

  “没有。”

  倒是让人惊讶,帽子没想到这妹子挺实在的。

  ……

  “你不请我喝杯酒么?”

  “你在这唱歌,喝酒还要钱?”

  “我喝是不要钱。可老板请我唱歌是为啥?为了带动客人消费啊。我要是能不唱歌就让客人多消费,那不是更好吗?”

  “老板是你家人么?你这么为他着想?”

  “老板的朋友是我家人,嘿嘿。”

  ……

  “我叫苑小红。大一刚入学。”

  “我叫帽子。研一刚入学。”

  帽子才知道原来她才读大一,是艺术学院音乐系的新生,学作曲的,看来每次上班之前都有可以画成熟一点的妆。

  ……

  “你现在应该问,小姐姐,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哦,我扫你还是你扫我?”

  “……”小红也很无语,这人不按套路出牌,抢了后面的台词。

  帽子自己心烦什么,可能是那晚的感觉太过美好了,和洋妞做爱时,还刻意去感受对比了一下。他担心这样的相遇方式,和美好的性,影响到他理性的情感。那晚,嘈杂声中,他和小红有去无回的乱聊了挺多,理解全凭悟性。帽子的悟性向来很高,他觉得不管怎样,应该和阿竹聊一下。

  女人一旦被男人睡过,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依赖的原始的情感,这种情感经过层层变异容易被认为是喜欢。但这需要时间,沉淀之前,阿竹更是不安的在等待。她不具备主动联系男生的技能,更合乱联系方式都没留,只能等待。

  手从腰间缓缓抚摸到背颈,将阿竹的头按低了些,嘴唇轻轻的亲吻脸颊、鼻子,温柔的清晰。又再将身体托起来一些,将乳房放在面前,双手细心的爱护,像怕捏碎般的轻柔抚摸。两眼微闭着看着面前美丽饱满的胸脯,好像迷失在人体的美丽里。

  看着身下的男人,阿竹仍然不是很敢相信发生的一切,甚至不敢相信此刻精疲力尽的趴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上。独自一人的时候,想到这些会恐慌,而此刻,一点点类似厌恶、不安、想要逃避的情绪都是没有的。

  她抬起右手,用食指顺着帽子脸上的棱角轻轻的划着。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没有说。

  帽子想找阿竹说些什么,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就变成了这样。

  其实她有很多想说、想问的,一来她自己也没什么头绪,二来觉得这不是自己应该主动去说的,美丽的女生往往都不习惯主动的,因此她也习惯这样,不会因为这些东西憋得难受。然后等来了帽子自然而然的出现,然后自然而然的并肩走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吃饭聊天到翻云覆雨。然后就这样了。

  将意识撤回现实,她感觉得出身下的男人特别享受和自己在一块的过程,也特别爱惜自己,连粗暴的部分也是足够温柔的。只是不会开口问他有多享受和自己在一起,喜不喜欢自己。

  而自己是否享受、喜欢,是不敢去想的。

  干脆低下头,接受炽热的亲吻,接受舌头的碰触。

  ……

  嘴唇黏在一起很久,阿竹狠狠的吻下去,然后松开了自己的嘴巴,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觉得好热,才刚冷却了没有多久的身体又在抚摸下燥热了起来,每一次碰触乳头感觉都会通向全身,轻微的来一次痉挛。

  本能是喜欢的,松开的右手都会让身体顿觉空虚。

  帽子将手伸向身下,扶起重新又坚硬的东西刚好顶住了阿竹的穴口,顶在阴蒂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竹好像触电,瞬间瘫趴在帽子胸口,喘着香气。

  帽子没有继续动,而是继续抚摸她的全身,顺着阿竹抬头之势吻住她的双唇,轻轻的说道:“坐下去。”

  此刻的阿竹已经放弃了思考,向下轻微的尝试了三下,没有什么进展,只包住了半个龟头。

  帽子知道这恰恰的是最难受的,重新吻住抬头微张的双唇,腰间微一用力,大半贯入了阿竹的身体。

  紧抱着女体的双手发觉她的身体瞬间渗出一层香汗,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包括嘴巴。

  抚摸特别到位的缘故,就在插入的一瞬间,阿竹到了。

  而男生并没有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开始抽查,而是抵住没动,继续着抚摸和亲吻,直到女生渐渐回到这个世界。

  帽子把阿竹放到身下,对她说“你好敏感!”

  阿竹脸瞬间红透,还来不及娇羞便感受到到来自下体的冲击,一声闷吼,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只能任凭男人无度的肆虐。

  快感越来越强烈,感觉体内的东西越来越胀大。

  ……

  事后,只有温柔和沉默,谁也没提关键问题。

  隐藏着的众多复杂的情绪中,从和这个“陌生人”的性关系中获得的快感,让这个年纪的女生羞愧难当,甚至不敢在脑海的想法中去触及。这感觉有点像女生刚来大姨妈和胸部刚长大时候的感觉。

  一切好似正常,阿竹把小白手机里黎正超的电话也拉黑了,两个女生的生活又好像回到了大一,形影不离,无数人无限怀念的岁月。而周一总是会给人一种,可以丢弃从前重新开始的错觉。

  可课才上了半节,阿竹就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下课在教室等我,??日出。

  阿竹当然能get到这短信是谁发的,因为他和帽子彼此连名字都不知道。为啥不晚点发呢?阿竹有点气,因为这真是让人坐立不安的一个小时,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临下课,她对小白道:“我肚子有点难受,你去上课,我先撤了。”

  小白全名叫范白白,道:“那你悠着点,点名我喊你,看着点手机哈。”

  这是个两百人的阶梯教室,阿竹从一个后门出,另一个后门又回来,没人注意到她独留在了这。

  又是一条短信:到讲台上。“搞什么鬼。”阿竹有点忐忑,又有点气,还是照做了。

  讲台一侧是教室大门,后面是一个储物间。没想到,储物间的门在此时竟然一下开了,里面走出一人,当然就是帽子。阿竹吓了一跳,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在里面,就被帽子拉了进去。从8点开始上课到现在,说明他在里面至少呆了两个小时。

  狭小的漆黑的空间里,二人拥抱,接吻。帽子搂着她的腰,手不断下移,直到裙子被尝试褪下,阿竹才发觉事情不对。那种抵抗根本不能叫做抵抗,应该叫助纣为虐。阿竹的百褶裙只靠一个拉链,安全裤也不安全。

  帽子把阿竹的身子转了过去,让她伏在墙上,墙外就是讲台,旁边就是储物间的门。当感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放到自己的屁股上,阿竹好慌,两腿紧紧的合在一起,身子向一旁偏,下身像过了电一样紧张的紧绷的发抖,不用说流水了。因为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阴茎碰触下身的一瞬,阿竹全身都颤抖的麻痹了,而紧接着插入,顶到花心的一瞬间,她简直痉挛了。教室,小黑屋,这样的环境,身后的男人,体内的肉棒,这种刺激不是才有第三次性爱经历的她能承受得了的。而帽子的感受是,水太多了,洞穴太紧了。当然是因为阿竹的紧张、害怕与兴奋。

  适应了一会,开始尝试抽插,阿竹也让自己努力进入状态,想着身后的男神和身体里的弟弟以转移对环境的关注,尽量控制,还是隔几下就难免发出哼、嗯的声音。

  能忘掉这是在自己平日上课的两百人大教室里做爱么?当然不能。真的好害怕,但也真的好刺激,阿竹不自觉地把头扬了起了,帽子也很会互动,松开了一只捏着她乳房的手搂住了她的脖子。松手的一瞬间,她有种错觉,怕那颗桃子会掉到地上。

  她回头,他嘴唇刚好就在那。可就在这时,门外教室里有响动,阿竹差一点就叫出来,幸亏被帽子捂住了嘴,帽子也停止了抽插,侧耳听着。二人听了一会,辩出是打扫卫生收拾教室的校工来了,阿竹更紧张了,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进来查看,一时间内心慌乱。帽子却松下一口气,总好过是学生和老师,至于会不会进来,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于是调皮的左右晃了一下身体,缓缓的,重启活塞运动。

  阿竹怎么能受得了,可她身体太敏感了,体内的东西让她浑身发麻发软,使不上力,再加上不敢发出响动,只得努力回头,渴求的看着帽子,可她真的希望帽子停下么。所以说,有时候女人的话,女人自己都不应该信。

  这表情太迷人,帽子亲了她鼻尖一下,然后摇头,艹的更用力了。一下顶到深处,让阿竹一下不小心“嗯”了出来。外面打扫卫生的声音停了,他们显然听到了什么。阿竹一下世界都溃了,他紧张的阴道壁都开始疯狂收缩,一种类似高潮却不是高潮的感觉。

  好在很快外面有恢复了声音,保洁员应该是觉得自己听错了,没多久,人就离开了。阿竹感觉都脱力了,整个人一下子摊坐在地上,这个高度,帽子的阴茎刚好在她面前晃过两下,那滴着水的淫靡,她简直无法相信这一切。帽子尝试拉她起来,她只够力气说:“不要在这,求你了。”

  帽子点点头,道:“我送你回宿舍。”

  其实真的没插几下,但这一路也是真的难走,因为内裤和安全裤都不在裙子下面,真空的感觉,就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一滴水顺着大腿一点点在向下流。不要问帽子为什么进来了女生宿舍,因为进不来就没有下文了。阿竹万万没有想过,会在大学的宿舍,自己的床下和那人做爱,就在一周前,连做爱都还是想都不会想的事情。可现在就是发生了,帽子把阿竹抱到她桌上,掏出枪,早已硬得不行,慢慢的塞进了阿竹的下体。

  这个姿势,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阴茎一点点插进自己身体,这种羞耻的刺激,又和之前有所不同,多种的体验都来的太快了,阿竹一巴掌捂在自己脸上,算了,还是享受当下的快感吧,有矛盾的期待着快点结束。

  这一次,她看得清楚,这个东西的每一下进出,不管是肉眼看上去,还是身体感觉,好像都没有之前那样过大。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视觉误差。帽子见阿竹盯着下面,也故意每一下都完全拔出来,再插到底。

  阿竹索吻,帽子把舌头都送进去。手就没离开过乳房,太美好,太可爱,太性感了。

  很快又进入到了忘记一切的状态,吸吮乳头带来的快感太强烈,她好好奇,这个不听话的东西,平时敏感的很怕碰,这种时候刺激她又爽的不行。她觉得自己快要神志不清了,每一下压抑的闷哼在脑子里都像吼叫。

  帽子也快不行了,桌上待宰的小绵羊太诱人,现在连分散注意力都不行,不管看哪里,再来两下都要射了,他舍不得。于是把阿竹从桌上弄下来,让他扶着桌子,从阿竹的身后重新插入。站姿后入。望着天花板,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每一下都朝着子宫,频率有节奏的加快。一切朝向顶峰,伴着女人,啊……啊……的呻吟。

  阿竹彻底纷乱了,除了觉得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辨不清任何其他想法,她也快到了。

  可就在此时,门,竟然开了。

  没错,这就是被二姐撞破的那次。

  这一瞬间,阿竹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帽子当然也被吓得不轻,他很快调整,还算从容的应对。待二姐关门离去,看裸体缩在地上的阿竹,心里有一万分的不忍。

  想说对不起,张嘴问道:“你还好吧?”

  “嗯。”阿竹挣扎着起身穿衣服,帽子在一旁帮忙。

  “我来是想和你说……”

  “我们冷静一下吧。”阿竹打断了他,能冷静到这样,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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