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 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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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超不再笑了,不笑的表情,反而更配这张脸。有些不甘心,硬挤出丝狠劲:“你就不怕我报复你女人们么?”

  帽子也笑了,笑的轻松写意:“你是以为我真的在乎他们么?”此话一出,众女身后都是一阵凉意。

  其实你也得佩服薛超,拿得起放得下,还有时下的决断力。自知没有翻盘的可能,直接找老陈:“警官,我自首。”

  看到此情此景,众人不禁一阵轻呼,只是身在公安局,还是要收敛些。老陈心情复杂,他当然不会买帽子的账。甚至觉得他是在用公安来报私仇~更加反感,只是一码归一码,坏人还是要惩治的。

  众人围住了帽子,施颖问:“你没事了么?”

  “本来就没事。”帽子笑道:“放心,他俩可以走了,我还再呆一段时间。”

  一听帽子不能走,大家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尤其胖儿东那声关切的:“帽哥!?”

  “要呆多久?你不是没犯罪么?”二姐问。

  帽子:“嗯。8小时?或者24小时吧,看他们心情。毕竟他们辛苦一趟,也是要出出气的,没所谓了。”

  帽子看着杨妙,意味深长的点了个头,杨妙也冲着他点头,彼此心照不宣。原来她是故意回到薛超身边的,为的就是今日。胖儿东也看杨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如果不是小白在场,估计他应该会冲上去抱住杨妙吧。

  “事情完了就好。”二姐叹口气。

  “完了么?”帽子竟然蹦出个问句,然后有些心疼的看看胖儿东,又看看阿竹。二姐听这语气不对,奇怪的怔怔看着帽子。

  见他缓缓说:“还没完呢!……胖儿东哇,你说,为什么我们刚坐下抽烟,警察就来了?”

  胖儿东挠挠头:“因为……应该有人举报吧?”

  “那是谁举报的呢?”

  “这我上哪知道?”的确难为胖儿东了,让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身边小白叹气,说道:“哼!你不用旁敲侧击的,是我!怎样?”

  帽子也很无奈:“你自己愿意承认就好。”

  小白:“我不承认,你难道会放过我,不说么?”

  帽子摇头:“当然不会。”

  小白:“那不就是了,我举报的你们,我在胖儿东手机里装了监控软件,天天盯着你们。”

  “为什么?”胖儿东傻了,直勾勾盯着小白,犹如五雷轰顶。“为啥啊?”

  “为什么?你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是不是真觉得你配得上我?你好侮辱我呀!”

  “我……(语塞)是,我配不上你……”胖儿东发自底层的怀疑人生,念道:“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呀!”

  “少tm放屁了。”小白凶道:“喜欢我?你对大姐什么心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喜欢我你会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床?还是个烂逼?喜欢我你会背着我陪这个婊子去堕胎?你以为我傻是不是?我什么都知道……”

  杨妙满是愧意,看着失魂落魄的胖儿东。而小白原本白嫩的脸上,还哪剩一丝可爱,苹果肌上都挂着凶狠。

  这一段话,说的二姐众人背脊发凉,他们不知道,还有更头皮发麻的。

  胖儿东还在喃喃念着“为什么”。

  帽子不忍,说:“因为阿竹……”

  小白彻底不装了:“没错,因为阿竹……”

  阿竹本来只是费解的看着小白,甚至想上去劝她,没想到突然cue到是因为自己,整个人震住。听小白继续:“……是的,她上学期她被人在酒吧里掳走,就是我下的药。”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啊!?为什么?”阿竹捂着嘴,难以置信这一切。

  “谢谢你自己说出来。”帽子无奈道。

  小白:“你脑子可真好使。你当时就知道,是不是?”

  帽子说:“当时~有六七成的猜测吧,因为不知道你动机是什么。不过你也很厉害,沉得住气。”

  “不用恭维我。”转而对阿竹输出:“我就是忌妒你,很单纯,没什么别的原因。你都看不出来~是不是?你除了生的好看,还有什么别的可取的地方么?像你这种第一等的美女,不是一般都有个像我这样的丑闺蜜么?我这种人的存在就是tmd用来衬托你阿竹的美,不是么?你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呢?以为我愿意给你当绿叶,是不?我告诉你,我从入学第一天,就喜欢黎正超,我很喜欢他,但我不敢说,因为我觉得我配不上他。他也当然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他只会喜欢你这样的,长了好脸好身材没什么脑子的,而我就只是你阿竹身边的一坨屎而已,帮你的那群舔狗跑腿的。哼!要是你们好好在一起,我可能也会祝福你们,可你呢?你竟然就像黎正超瞧不上我一样瞧不上他,我感觉……就像吃了苍蝇……我打从心底感觉你就是在侮辱我!你们都是!!我这种女生就只配和这种又矮又丑的胖子谈恋爱,你们都觉得我和他很配,是不是?是不是?……你(阿竹)不光蠢,还瞎,竟然会喜欢那种老渣滓(指帽子),好了,现在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满意了么?!”

  这一通歇斯底里,把所有人都说的沉默了,见没人回应,转身要走。

  胖儿东忍不住叫了声:“小白……”

  被她凶道:“不用装的像舍不得我一样,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处女,骗你的,我认识薛超,怎么可能还是处。这回你彻底不用念着我了。”言罢,拂袖而去。

  胖儿东没忍住,追了出去,追到公安局院子门口,却觉双腿有些发软,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低头垂垂像整个人都泄了气。他回看人群这边,和帽子四目相对,迈步似乎想走回来,竟然也没了勇气。朝另一个方向跑走了。

  很显然,胖儿东的世界,在此刻,崩了。

  下一个是阿竹,泪水打到了胸前,她的伤心不会比胖儿东少。帽子知道这种被挚友背叛的感觉,但也只能对她说:“对不起。”

  阿竹没拒绝,也没接受,只是说:“自从认识你,我的生活就一团糟,现在连最好的朋友都没了。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语气很平和,甚至感觉不出埋怨,默默的走了。二姐想叫住她,被帽子抓手拦住。

  “走吧走吧,走了也好,天下本来就没有不散的筵席的。”他是笑着说的,却听着莫名的伤感。

  二姐只是说:“我先和他们回去,回头来接你。”

  帽子不置可否,进拘留室去了。说不得,他现在也需要静静,拘留室可能还挺适合的。

  帽子放出来,见到二姐在外面树下等她,看样子,等了很久。微微有些不忍心。

  二姐穿着黑色鞋子,高过脚腕,长长的鞋带耷拉着,灰色的紧身裤很显性感,上身一件短款的白泛绿休闲风衣,刚好遮住腰臀,中间露出黑色花纹线衫的领子。头发显然用卷发棒处理过,一层细卷铺在上层,顺着流下,下面卷的自然。头发两旁刚好藏不住银色的大圈圈耳环,一起点缀着秀脸,鼻子的线条很棒,眼影泛红,今日口红色号偏艳,在一整张知性美感的脸上~增了些欲感。帽子眼神在姚师格身上停的久了两秒,搞得她有点不好意思。掩饰道:“怎么?被我迷死了?”

  帽子笑得暖暖的:“我怕我被你的大双眼皮夹死。”又问:“你不热吗?穿这么多?”

  “很薄的,这个衣服,只是看着大件。”二姐解释。

  “就为了遮你的翘臀。”帽子道破天机:“啥时候给我看看是不是蜜桃型的。”

  “你想去哪?”二姐避开话头问。

  帽子说:“想去吵一点的地方。”

  二姐说:“那我喊他们一起去唱K吧。”

  帽子:“那你先陪我回去洗个澡。”

  二姐:“陪你回去,你自己洗。”

  帽子:“哟,还学会紧急避险了。”

  路上帽子说要去见个人,于是绕行经过球场旁边的银杏路,在老地方见到了正在抽烟的女人。二姐看这女生,大眼睛、大嘴巴、大波浪,浑身无处不散发着性感,是个已经褪去了校园稚嫩感的美人。

  懒妹儿出奇的主动站起了身,迎面走向帽子,踮脚、跳起吻住了男人。帽子也没有拒绝,二人吻的热烈,激起二姐心中一阵酸意。帽子把懒妹儿放下,环搂着她的腰,面贴面说道:“你应该都知道了吧。谢谢你的材料,帮了大忙。”

  懒妹儿摇头:“哪里帮了大忙,早知道你有更猛的料,我何必自作多情。”

  帽子解释:“这你就不懂了,这些东西都很关键,缺一不可。”

  懒妹儿:“昨天看你被抓,我其实有点慌的。后来才知道你是故意的,干嘛非要整这么一出。”

  帽子:“也不纯是为了装逼吧,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让薛超没有准备的来见我。另外,他放在我旁边的狼人(小白),一直也不露头,眼看要放假了,我也不想再拖了。”

  二姐心道,原来如此。

  懒妹儿还有一事:“对了,我那个姐们儿,你放她一马呗,东哥!”故意强调了东哥二字。

  帽子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问:“谁啊?”

  “别装了。”懒妹儿不悦:“杨诗屏,肯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但是她其实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她知道自己的怪癖,所以她找的~也都是那种被绿一万次都活该的渣男……你之后别难为她了,她这一学期过的都不好。”

  帽子笑容满脸,扬手道:“不知道你在说啥。”装傻充愣,他一直有一手的。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懒妹儿拿他没办法:“不过你真的好手段,可怕,但愿你是个好人。再见。”

  帽子:“再见,懒妹儿同学。”

  听到这个称呼,懒妹会心的笑了笑。

  路上,二姐按捺不住好奇,问他:“薛超的事情算彻底结束了么?”

  “9成9吧。”帽子说。

  “你手上的证据是这个懒妹儿给你的?”

  “不都是。”帽子自觉解释起来:“我给他准备了中杯,大杯,超大杯。懒妹儿给我的是中杯,也是真正派上了用场的。大杯是胖儿东那个学姐杨妙搞到的。超大杯,呵呵,就是我另外的渠道了。”

  二姐:“所以那个杨妙……”

  帽子:“是她自己自愿回到薛超身边的,为了报仇,不是我让的,和我没关系。她只是太年轻,一个人完不成一件事,需要我帮忙。”

  二姐感叹:“看不出来,她弱弱的样子,那么厉害,应该吃了不少苦吧。”

  帽子噘嘴:“如果男人的屌都苦的话,那应该是吃了相当多了,这半年。”

  二姐:“……”

  帽子最快速度洗了个澡,然后让二姐陪着他去了趟校长室。校长当然知道警察来学校带走了三个学生,幸亏最终有惊无险,吸毒这种事情,三人的辅导员都惊出一身冷汗。

  帽子钢丝走的过于惊险,现在只能往死了解释自己真的是无辜的,然后连发誓带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校长不是傻子,一样是说:“苍蝇不叮没缝儿的蛋,你再在学校里面整出一次这样的事情,我真的要把你退学,可没有什么商量了。”

  帽子怂怂的反复答应了才出了来。

  二姐问他:“情况如何。”

  帽子大言不惭:“哥哥我必须三言两语就把校长征服了。”

  二姐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他。

  天还没黑,二姐没着急带着帽子去KTV,先领他去了商场。连逛了几个潮牌店,帮他选些顺眼的衣服上身试试,结果发现不仅不潮,反而好丑。

  帽子一边试,一边抱怨:“我一心想着和你钻试衣间。你却只想给我买衣服。”

  “闭嘴,把这个换上。”二姐递给帽子一条黑裤。试来试去,发现还是优衣库的素色禁欲系衣服最适合帽子。吐槽道:“看来你也就是个穷命,穿不了好看的衣服。”

  帽子很不理解:“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你说给我买衣服,还要我自己掏钱?”

  二姐:“不过年不过节的,难道还要我送你吗?”

  帽子:“早说清楚,我不就不来了,真是的。”

  二姐:“主要我实在是受够了你一条又一条的丑了吧唧的牛仔裤了。”

  帽子:“那还是胖儿东给我买的,根本穿不完。”

  说到胖儿东,二人都感觉气压有点低。

  二姐:“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怨你呢?”

  帽子:“我上哪知道,我又不是他亲爹,虽然他亲爹可能还不如我上心……”

  二姐:“你不打算劝劝他?”

  帽子:“我是不是还跪下来求求他。”

  说的也没错,胖儿东也是成年人了,一个男人的担当和尊严,不是别人扶就扶得起来的。至于帽子,虽然他成熟得多,可男人,什么时候还不是个孩子呢。二姐知道他难受,见他刻意不表露出来,反而让人觉得心疼。

  到KTV时,大姐、施颖、陶奈离奇的准时到了,当然还有佟小彤、刘箴、闾梓珊。施颖是真的想帽子了,也发自内心的感激帽子,见帽子一进门,扑上去抱住了他。这一幕甚是温馨,温馨到帽子的心里也暖暖的,如果最后施颖没在他肩膀上狠狠咬那一口的话。

  大姐出奇的给面子,虽然没有放下二郎腿,但摊开了手掌,帽子在上面拍了一下。陶奈紧紧护住胸前双乳,警惕的看着帽子,帽子抿嘴笑笑,突然伸手揪住她双颊,稍用力,扯出个鬼脸来。然后和佟小彤打成一团,慌乱中与刘箴+闾梓珊击掌。

  帽子今天格外好唱,就是不太在调上,搞得大家都要和他抢麦,因为实在太难听。喧闹的荒诞,荒诞的麻痹。一首情歌王播完,陶奈突然道:“唱歌没有胖儿东,感觉像缺点什么。”

  气的帽子怼她:“你知道为什么泡面泡不开么?(陶奈:为什么?)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不过他一直嬉笑着,还抓着陶奈的奶子,不管女生如何挣扎,大拇指始终按在最柔软的把心,闹的女生身体好不难受。

  二姐起身,拉着帽子手道:“陪我去上厕所。”

  大家都想问~女生上厕所还要男生陪?所以帽子干脆没问,跟着出了去。

  二姐不着急解手,而是拉了帽子去大厅坐。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多和帽子说说话。问道:“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阿竹昨天的背影,真好看啊。嘿嘿。”诚实。

  “你很喜欢她是么?”

  “当然啊。”

  “要把她追回来么?”

  “还是算了,离我远一点,应该是件好事。”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离你远一点?”

  “是呀,自便。”

  二姐好想生气,真的好想生气,还是没生,只是说:“我想听你说,想让我留下来。”

  帽子:“……”

  二姐:“你早就知道小白有问题,是么?”

  帽子:“当然。”

  二姐:“那你怎么不早点拆穿?”

  帽子:“因为不忍心胖儿东和阿竹难过。”

  二姐:“但长痛不如短痛,不是么?”

  帽子:“对他们来说~是的吧。不过一来光凭一张嘴污人的清白,胖儿东不见得能接受,二来……二来我对他们并没什么信心,所以其乐融融得日子,多过一天是一天。”

  二姐:“什么意思?你怕他们会彻底离开你?”

  帽子:“不是的,是我对任何人和任何人之间的关系都没有信心。”

  二姐:“所以,你对薛超说,不在乎我们,是真的咯?”

  帽子:“你知道的,那时候我只能那么说。”

  二姐:“但你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对不对?”

  见帽子没有否认,二姐心里不是很好受,说:“要知道,女人是很记仇的。”

  帽子:“我知道,但人生聚散终有时,不如珍惜当下每一天。”

  二姐:“你在写歌词?”

  帽子:“我在性暗示。”

  二姐白他一眼,好奇道:“那为什么你和大叉的关系那么持久?”

  帽子:“他tm像条狗,赖着不走,我有什么办法?”

  二姐:“……”

  施颖去上厕所,一转进公共空间,就看到帽子和二姐贴在洗手池旁的墙角热吻,上下紧贴,浑浑然难分孰彼。她当然一秒吃醋,愤愤的去上了厕所,出来洗手~看二人仍纠缠在一起,丝毫没有要分开的意思,反似更热情了,烧的施颖心也发热。从背后狠狠掐了帽子一把,道:“要亲回去亲嘛,又没人嫌弃你们,真是的,不注意点影响。”说完独自回去了。

  这吻真的好热,灼的人心慌。任何东西的侵入都会给人带来快感,嘴巴也不例外。曾几何时,她觉得舌吻是很恶心的事情,一想到那画面便不由得反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法式湿吻这么浪漫的名字。今日方知,来自舌头的攻击可以如此的热烈凶猛,如此让人难以招架。吻的意义是什么,结果是什么,它明明只能伸进来那么一截,可就是不断的想要进攻,不停的探入索取。给身体带来一股强大的被侵犯的感觉,燥热,和不安。何况男人还有一双大手,穿过一头长发扶着她的嫩颈托着她的头,另一只手似要游遍身体的每一处。从脸到肩,由胸至背。

  身体被紧紧的压在角落,和着两面墙,像三面受力。夹的人呼吸困难,大口的喘息,吐出滞郁,吸入热情,和男人的舌。施颖突然的说话把姚师格吓坏了,真的吓坏了,心脏像注了液氮,咚咚跳成个太鼓。

  到施颖走了,帽子才放松些,额头抵住额头,问她:“你紧张了?”手放在女生胸上,似是在感受她的心跳:“害羞?”

  “废话……”想解释什么,又不知道解释个啥,只注意着男人的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胸上。

  帽子也不想听她解释,一秒钟又吻了上去,直吻得她心烦意乱,精神涣散。感觉手摸到小腹,才发现内衣被解开了,还没来得及纠结,就被手贴着小肚伸进了裤子。

  “不是吧……”姚师格拼命的挣扎,可狭小的空间不容她抵抗,硬生生被两根手指压住了自己都几乎没怎么碰触过的地方。嘴说“不要……”,但任何开口,都只会让男人对嘴巴入侵的占有的更彻底。

  到手指拨开肉闸,放出蓄水,让姚师格感觉体内在被男人无情的侵犯,双腿不自觉的拼命夹紧,抬头仰天,瞳孔肉眼可见的产生些变幻。连手指都有些不是形状了。

  “原来你这么敏感的……”帽子心想。指尖没有伸进去,只用指腹贴紧了关键处,一波波的用力按压,又温柔的磨蹭。即便如此简单的刺激,姚师格已然经受不住,随着突然一下大力,一股电流直击天灵盖,从手指尖开始酥麻,浑身的触觉逐渐向核心处收束。胸腔吸满了空气,却一时间,像忘记了如何呼吸。整个身体,凝滞住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许久,才听到了帽子的耳语。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经过时看到了自己和帽子这荒唐的行为,好在帽子足够挡住她的脸。似乎有些站不稳,使力抓着帽子胸前的衣服,道:“回房间吧……”

  二姐感觉自己像被帽子拖回去的,进门直接倒在沙发上,压到了施颖,又合身被帽子压住。推开他道:“你先去和他们玩,我回个消息。”

  帽子也不赖着,变幻个身位去抱施颖,施颖正吃着醋,果断将他拍开。想闹大姐,大姐说:“不做爱别来烦我。”于是跳过佟小彤,理所应当的去找陶奈。

  陶奈也是无奈极了:“每次他们不要你,你就来欺负我!太欺负人了!……”这也是没办法,谁让她防御力最低呢?

  “我和你拼了……”显然是拼不过的,被帽子面对背抱在身上,一只手抓两个手腕,另一只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碰到就全是宝。

  突然发现不对,一脸惊奇的费解,探头挂着问号去看陶奈眼睛,像寻求一个答案。陶奈怕死了,竟然用嘴去堵帽子嘴,满脸慌张,显然是要告诉他:“不许声张!”

  这一通操作直接让刘箴和闾梓珊开了大眼了,不到这一秒,他俩都不敢相信,这四个顶级美女竟然真的都是帽子的盘中餐,而且可以这么不见外的!?刘箴直呼:“偶像!偶像!”完全理解了胖儿东之前种种迷惑行为。

  闾梓珊有点吃醋,撅高了嘴拍他大腿。刘箴心虚,趁着没人看他俩,偷偷亲了闾梓珊一口,女生一下就不生气了。这一吻,一触即离,而且压根没人注意到,男女却双双涨红了脸。

  另一边,二姐打开手机浏览器,刻意没用百度,悄悄在必应里输入:性高潮是什么感觉?

  越看越是心慌,感觉每一条描述都和自己刚刚很像。“可是刚刚并没有……没有那个呀……他只是摸了我那里……好像没伸进去啊?……还是…?…”心里各种纠结,不确定帽子有没有戳进自己身体,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流血,又不想再去一趟厕所,惹人生疑。只能忍着,看帽子和施颖唱歌斗贱。悄悄又在搜索引擎输了一条:不插入也能性高潮么?

  (下为支线)

  施颖大一刚入学时曾在宿舍喜提外号——中华曲库,因为她会哼唱各种老歌,很多偏门到你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同龄人。这时小小发挥一下特长,一首黄耀明的《你没有好结果》送给帽子,诅咒他不得house。帽子态度是经典的躺平,还给施颖一首巫启贤的《我没有钱我不要脸》。

  “别人骂你,你就跪下来骂自己,你这也太没出息了吧?”佟小彤不理解。

  “那你说我应该唱啥?”帽子本也就随便说说。

  结果陶奈经典溜缝:“你就应该唱最贱的歌!”意指帽子人贱。

  帽子完全不吃那套,继续经典躺平:“比贱那她肯定唱不过我,贱贱的歌我会的可多了。”人至贱则无敌。

  施颖经典不服:“呵呵!你会的会比我多?”真的不要和施颖叫板,不管任何事,耐激将指数为零。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就~谁会的贱歌多~battle了起来。

  帽子上来就是一首《过火》:……让你疯让你去放纵……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更寂寞,才会陷入感情旋涡……如果你想飞,伤痛我背……

  说实话,这首歌在大街上烂了几十年,要不是帽子说它贱,上官杰、陶奈等人压根没仔细想过歌词是什么意思。当下仔细一听,竟然唱的是个绿帽男的心声。刘箴吐了,感觉童年被毁。

  施颖怎能服气,回敬一首《电灯胆》:……假使不能公开妒忌,学习大方接受……谁当初无心将两方撮合……仍是你们密友呆望你们热吻……能承认嘛我故意当那电灯胆,他日你们完场时入替也不难,善良人埋藏着最坏的心眼,妄想一天你们会散,会选我吗……

  唱完还要转过来问陶奈:“贱不贱!?”

  “贱!”陶奈夺过麦克风巨大声回应。她也要吐了,这歌词绝了,禁不住好好理解,一旦get到点,立马无法直视。把自己的暗恋对象介绍给闺蜜,然后故意当电灯泡,期望他们分手……这都啥啥啥啊?

  帽子不忿,继续张信哲《爱如潮水》:……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 . 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徘徊 . 不要轻易尝试放纵的滋味……

  别说大家,二姐都快吐了,被唱出了如梦初醒的感觉,原来这歌词唱的是这么回事儿啊,唱的简直是舔狗的最高境界。贱出了新高度。

  施颖也不打算换武功,还是邓丽欣《男孩子(蓝鞋子)》……都分开太久了……但求一天可跟你再走遍,太在意我愿意,能情愿甘心做后备,为何要说句配你不起……决定等你期待一年……能否想起我,能否亲亲我更多……

  闾梓珊直呼完蛋!这是她很小时候听过的歌,现在才听出来,唱的是某女被抛弃后情愿化身备胎,等待重新上位,还要求亲亲更多。贱出了新角度。

  两人彻底较上了劲,开场上等马vs上等马,张信哲大战邓丽欣,把这两位的歌霍霍的差不多了之后,开始无差别混战。

  男方:《你太善良》《他一定很爱你》《钟无艳》《走狗》《闹够了没有》……

  女方:《大哥》《烂泥》《七友》《朋友二号》《16号爱人》……

  足足PK了一个多小时,仍然难分高下,堪称史上最强“舔狗”战“备胎”。施颖是好好在唱歌,帽子则是“说唱”,说+唱≠说唱~的“说唱”。施颖对帽子有那么点刮目相看,他唱的虽然当然不好听,但胜在量大。最后以双双被强制没收麦克风,完结了这场“屎施级”的较量(屎=帽子;施=施颖)。因为围观群众实在听不下去了,再唱下去~童年要被俩祖宗给毁没有了。

  众人嗨累了歇了一会,准备转战下一场。

  临走陶奈问道:“既然你们俩都这么贱,为什么不干脆在一起?”这是个好问题。好到让帽子和施颖破天荒的统一了战线,左右各控制陶奈一只胳膊,然后用空着的手捏她奶子,捏的叫一个舒爽。

  施颖:“小贱人,想死了你!”

  帽子:“知道我俩贱还敢惹我们!??”

  捏的陶奈连连求饶:“我错了,三姐,我错了贱男,放了我吧,求求了。”

  叱咤省大,令人闻风丧胆的正义化身陶大侠,在这男女凑成的一双魔爪下,可谓毫无尊严。奶都给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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