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走韩淑芳的那个神秘人不用问就是我们的主角柳侠惠了。他背着韩淑芳飞快地贴着围墙奔跑,廖新民等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跑到哪儿去了。当然,即使看清楚了,他们也追不上,即使追上了,也打不过他。他来到了这栋房子的后面,这里的围墙稍矮一些,只有两米半高,那上面也没有埋碎玻璃瓶。他没有多想,‘呼’的一声蹿上了墙,然后就跳了下去,到了围墙的外面。他把韩淑芳放到地上,稍微辨认了一下方向后,又重新背起她继续飞奔起来。
刚才他跃上墙的动作要是被田径队的任何一位教练看见,那都是不得了的大事情。背着一个成年女人还能跃上两米多高的围墙,哪怕是手脚并用,也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此时的世界跳高纪录是二米二八,是由苏联运动员创造的。虽然中国运动员倪志钦早在一九七零年就跳过了二米二九的高度,但是他的那个成绩并不被国际田联所承认。柳侠惠早已悄悄地试过,凭借超能,他可以轻松地跳过三米的高度。可惜的是,文革还没有结束,改革开放也没有影子。若是他打破了世界纪录,除了给他招来数不清的麻烦,对他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好处。因此还是不要招摇,低调做人最好。
韩淑芳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这时已经是清晨了,因为她听见了屋子外面传来的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这里看起来像是一户普通农民的家,墙上贴着一张沾满灰尘的《毛主席去安源》的油画(印刷品)。虽然有一盏电灯,但是用的大概是10瓦以下的灯泡,光线昏暗。
她掀开毯子一看,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衣服裤子全都不见了。她脸上现出了一片红晕。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个救了她的人是谁。但是可以肯定,他是一个身体健壮的年轻人,个子不高。当他背着她飞奔时,她可以感觉到他浑身结实的肌肉,也能听到他健康有力的喘息声。还有,他跑起来快得不可思议,简直就跟飞一样。
昨晚她左边耳朵后面的部位被一块鹅卵石砸伤了,到现在还痛。后来她失去知觉这么长时间,除了因为与几个男人打斗消耗了太多的体能,跟头部受的伤也有些关系。她伸手摸了摸耳后的伤处,那里有些肿胀,流出来的血已经结痂了。虽然还很痛,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韩阿姨,您醒了?”一个年青人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粗瓷碗,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还插着一双筷子。“韩阿姨,您肯定饿了。来,先吃一碗我给您煮的面条吧。”
韩淑芳躺在床上审视着这个年轻人。他穿着一件背心和一条长裤,身材匀称,发育得很好。特别是他的胸部和肩背部,显得很结实很好看。他长得不像廖新民和张群那么帅气,个子也不高,跟她差不多。但是他的一张脸怎么看都很顺眼,给她带来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她似乎见过他,一下子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她的声调有些严厉。这只是出自一个老警察的习惯,其实她在心里早就排除了他是坏人的可能。
廖新民和毛公子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英俊青年,但是他们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后依仗父辈的权势,欺男霸女,干下了不少犯法的事。她要是落到了他们手里,十有八九会遭到他们的污辱和奸淫,说不定还会被灭口。这个年轻人不顾危险将她救了出来,不论怎样,他肯定不会是她的敌人。
韩淑芳在解放前就为党做过地下工作,经历了生与死考验。那时她还不到二十岁,是一个进步女青年。像她这样的人,落到敌人手里肯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她有一次为组织上送信,被敌人抓住了,那一段可怕的经历直到很多年后还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噩梦中。被敌人严刑拷打百般折磨只是一个方面,最为可怕的是失去自己同志的信任,受到昔日的战友们的猜疑和歧视。参加革命这么多年,她亲眼目睹了好几个像她一样的女革命者,因为被敌人俘虏过,出狱后就不再被组织上信任了,每次政治运动都要接受没完没了的审查。其中有一位大姐被自己的丈夫(也是革命者)所抛弃,因为想不开,她跳楼自杀了。
“韩阿姨,我知道您有很多话要问我。但是请您先把这碗面条吃了吧,吃饱了才能干好工作啊。我保证等一下会回答您的所有问题的。”
他这么一说,韩淑芳发现自己的肚子确实很饿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抓住毯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胸脯,一手接过了那个盛满面条的粗瓷碗,对他说了声“谢谢”。
柳侠惠回了声“您慢用”,就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韩淑芳看了一眼碗里的面条,面汤上飘着油花,香气扑鼻。碗里除了面条还有一个荷包蛋,这更加刺激了她的食欲。于是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拿起筷子,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完后她把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想去洗个脸,然后还要去找那个年轻人来问话呢。
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总不能光着身子出门去吧。她往屋子里扫视了一下,发现床边的一个木头板凳上整齐地叠放着一摞衣服。她弯腰伸手拿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套洗得很干净的人民警察的制服,还有一件白色的线纺背心,一条裤衩,一件白衬衣和一根皮带。她心中一喜,在这种时候她根本就顾得上去纠结这套警察制服是从哪里来的了。
她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拿起短裤衩弯下腰来往自己的腿上套,可能是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她感到一阵晕眩,摇摇摆摆地站不稳,套了几次都没有把裤衩套上。偏巧在这个时候柳侠惠推门走了进来。她惊呼一声,手里的裤衩掉到地上,她顾不得去捡,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和胯下的黑森林。
对面的年轻人僵在了那里。他的脸正以看得见的速度变红,她甚至能听见他‘砰砰’的心跳声。几秒钟后,他才说了声‘对不起’,转身往屋外走去。
“等等!”韩淑芳喊住了他。
年轻人转过身来,满脸的歉意和尴尬。“韩阿姨,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过来,帮我穿一下衣服。”她已经镇定下来,用平和的语气对他说道。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伸出一条胳膊扶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裤衩。试了几下,可还是不行。这是因为韩淑芳的身子总是往一旁倒,腿也抖得厉害。他又不敢去抱紧她,害怕碰触到她的敏感部位,两个人都很尴尬。
除了尴尬,韩淑芳还在和她心底里升起的情欲作斗争。这很奇怪,自从丈夫死后,她全心全力地抚养教育女儿,很少接触异性,荒废了大好青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渴望一个男人。她很想紧紧把把这个年轻人抱在怀里,热烈地亲吻他,爱抚他。同时也希望得到他的爱抚。
她往下瞟了一眼,发现了他的胯间隆起的那一团东西。作为过来人,她断定他也很想要她。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很温暖也很有力,让她想起了死去多年的丈夫,想起了那些遥远的夫妻恩爱的日子。她两腿间开始变得潮湿了。
“韩阿姨,您还是先躺回床上去吧,那样可能穿起来容易一点儿。”柳侠惠向她建议道,他的眼睛里透着真诚。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赤裸美丽的身体抱起来,轻轻地放回到了床上。正要帮她穿裤子,她忽然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拉,把他拉到自己的身体上,他的嘴唇刚好贴在了她的一只奶子上。韩淑芳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她不顾一切地抱紧他,热烈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然后又亲吻他的脸和嘴唇。她的动作有些生疏,也有些粗鲁。因为她很多年没有碰过男人了,被压抑的欲望就像决了堤洪水一样,疯狂地泛滥起来。
她用手摸索着去脱他的衣服裤子,不一会儿,两具赤裸的身体就纠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柳侠惠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亲吻舔允着韩淑芳的每一寸肌肤。这个女人几乎跟妈妈黄玉琴一样美,而且还是个警察,他觉得自己的命太好了,老天爷太眷顾他了。她还在昏迷时,他给她脱光了全身的衣服。那时他只顾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并没有主意到她是多么的迷人。
韩淑芳的皮肤很好,但也不是完美无瑕的。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乳房,肚皮,大腿内侧,还有腋下都有一些伤痕。可能是因为时间久远了,伤痕不是太明显。柳侠惠觉得那好像是受过酷刑后留下来的伤痕,不过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他正如饥似渴地享用着她性感的身体。
韩淑芳还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她记得丈夫和她恩爱时总是采用一个男上女下面对面的姿势,他的鸡巴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放入她的肉穴里,随后开始千篇一律的耸动。这个年轻人却大不一样,他像是闯入了一块宝地,对她身上的一切都如醉如痴地加以爱抚。不知不觉中,他倒着骑在了她身上,两手抱住她的两瓣屁股,把头伸进她的胯下,开始用嘴舔允她的阴唇和阴蒂。她被他舔的兴奋得不得了,可是心里总是觉得这样太不正经了,她喘着气叫道:“唉呀,你 ….. 你怎么……快停下来!那个地方脏……啊!”他竟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水汪汪的肉穴里!
他在用嘴舔允她下体的同时,他的鸡巴也在她的脸上来回蹭着。韩淑芳出于本能,伸手拿着它,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她只是含着不动,害怕咬痛了他。慢慢地,他的鸡巴开始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就像是在肏她的屄一样。他一会儿用嘴,一会儿用手,在辛勤地耕耘着她两腿间的那块宝地。韩淑芳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浑身颤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稍微歇了几分钟后,他又开始了对她的各种挑逗,她的肉穴里再次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这一次他让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从她后面将鸡巴‘扑哧’一声,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洞。韩淑芳舒服得大声叫了起来。没过多久,他也忍不住了,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激情过后,他们搂抱着躺在床上,眼里含情脉脉看着对方。韩淑芳舒服归舒服,心里却觉得羞耻不堪:我这是怎么啦?竟然主动跟一个比自己的女儿还小的男孩发生了这种亲密关系?不过,她心里并不后悔。虽然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男人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她内心深处非常渴望男女之爱,只是在现实生活中没有遇到合适的人罢了。
柳侠惠先开口说话了。他说出来的话让她感到羞愧,但是她很喜欢听。
“韩阿姨,我喜欢你。你是我遇见过的最美的阿姨。”他没说谎。因为他说的是阿姨,不包括汪霞徐佩瑶那些年轻一点儿的女人,也不包括妈妈黄玉琴。
“瞎说什么啊,阿姨老了,都可以当你的妈了。”韩淑芳满脸通红,可还是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
“不,阿姨一点儿都不老,阿姨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很美,我都喜欢。”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身上各处温柔地抚摸着。她闭上眼睛,把他的手拿到嘴边亲吻。她的思绪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不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她呼呼地睡着了。
她第二次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了,那个年轻人已不在她身边了。她穿上衣服,来到隔壁的厨房里,从一个大水缸里舀了一些水,洗了脸,漱了口。走出屋门后往四下里一看,发现这里确实是一栋普通的农民住宅,旁边有一块菜地,稍远处是绿油油的稻田。
她听到了一些声响。循声往前一看,只见那个年轻人正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用斧头劈柴。他的动作既刚劲又优美,没有任何拖沓。她好像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欣赏一个正在劳动的男青年。看着看着,她心中一动。她想了一件事:他刚才说话的声音富有磁性,跟她在省军区第三招待所遇到的那个名叫张群的年轻人一样。当时张群把手伸进她的皮夹克里面抚摸揉捏她的乳房,挑起了守寡多年的她心中的情欲。要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现在攻陷她的很可能就是那个张群了。
“唉呀,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要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将这些令人羞耻的念头从自己的脑海里赶走,然后迈步向柳侠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