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你在哪?”
灯光通明的洗手间内,一身白色西服的白如卿缓缓走进。
他眉头紧皱,眼底有一抹骇人的阴翳。
在进来之前他就听到外面顾客对洗手间内动静的谈论,一段段话怎么拼凑,得出的都是同一个答案。
但在公共场合,他不能发作,所以只能强忍着让自己表现出一个谦谦君子的气度。
“嗯……嗯……啊……啊……”
勾人心魄的娇吟不断地从卫生间最里面的位置传来,声音明显经过克制,但奈何还是夹杂着浓浓的媚意,以及一股令人遐思的满足和畅快。让人不由好奇到底经历了什么可以让声音的主人如此情不自禁。
而与此同时,还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像一头刚犁完地的老牛。
白如卿阴沉着脸来到最里面的单间,此刻,他与里面的人就仅隔了一扇门。
里面一男一女的声音更加清晰地进入他的耳朵,他的面色阴晴不定,双拳紧握以致青筋毕露。
门的另一边,是下体紧紧交融的一对男女。
女的一身雪白礼裙,优雅高贵,但经历一番云雨酣战,胸襟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一对硕大饱满尽是绯红吻痕的酥胸,显得淫靡无比。
她一对雪白葱嫩的玉手扶着墙,光滑的白漆墙上有十道非常明显的抓痕,两条玉白挺拔的长腿叉开,让身后的少年得以顺利进入她的身体。
看上去不超过十八岁的男孩气喘吁吁地趴在女人线条柔美的胴背上,两条浸满汗水湿漉漉的手臂还十分不舍地抱着女人柔软的雪乳。下体不止二十厘米的粗长肉棒尽根没入女人紧致的膣道之中,将两片娇嫩的阴唇完全撑开。覆满阴毛的卵囊不住地收缩,给女人进行着受精。
在女人的身体内部,赤红的巨根贯穿了整个阴道,狠狠地顶进子宫之中,一股股白浊滚烫的浓精从龟头喷薄而出,汹涌地灌进花宫。将子宫灌满之后,更是挤进两边连接着花宫的花管之中。
女人平坦紧致的小腹不住收缩,眼角眉梢尽是被灌满的春情媚意,全身上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不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绯红,娇艳而淫靡。
花宫被捅进加内射的韩嫣昂着螓首,发出一道道清媚动人的呻吟。敏感娇嫩的花宫壁被灼精猛烫,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扩散至全身,令她整个娇躯都暖洋洋的。
可她无暇细细体会这份美妙,在身后的少年射精之前,她分明从外面的洗手间门口听到自己那个钦定丈夫的声音。
她不能让白如卿发现自己与夏明在洗手间通奸的事,她不能让身后这个才在她体内射精同时也给了她无比满足的心爱少年陷入危险。
她缩紧花宫,让那插进她花宫中的阳根不得再动,而后艰难地拖着被少年干得瘫软无力的惨败娇躯,缓缓地在狭窄的单间里移动。
然而没转到一半,她就再也没有力气了,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
咚!咚!咚!
单间门忽然被剧烈地敲响起来,吓得韩嫣面色苍白。
“韩嫣,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这个……你快给我出来!”
门外,强忍着骂粗口的白如卿怒不可遏地说道。
他额头上跳动着一条条青筋,面目狰狞可怖。
“你……你等一下,我……我在方便。”慌忙之中的韩嫣随便找了个借口,然后死命地推搡身上的少年。
然而少年如同一头累死的老牛般死死地趴在她肩上,坚如磐石,任她怎么也推不动。
射了精后依然坚挺的鸡巴深深地顶在她体内最柔软的子宫中,像根定海神针般定穿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面露苦涩,而身前单间门的响声可不会因为她的困难而同情她,依然如索命钟般不住地响着。
“韩嫣,给你脸你不要脸,别怪我翻脸!”
咚!
“啊!”
伴随一道巨响,门外的白如卿一脚踹破了脆如纸糊的单间门,在单间门的中间部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
里面的韩嫣发出尖叫,双手死死地扯着早前被夏明撕破的礼裙胸襟遮掩着胸前的雪白。
可这如何能遮得住?
就算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敏感部位暴露,可她布满汗珠的绯红娇艳肌肤,被汗液打湿黏覆在脸上的发丝,以及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春情,无不暴露了此前她与身后此刻仍然与她紧密相连的少年在此发生过的行径。
她贝齿咬着红唇,低着螓首不敢看门外的人。
“韩嫣啊韩嫣,你可真是我白家的好儿媳啊,丢下自己的未婚夫,跑到洗手间跟学生偷情,我该怎么夸你?”
站在单间门外的白如卿面色平静地说出这番话,可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在他风平浪静的表情底下,隐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我……我……”
俏脸因为紧张、羞耻而红得宛若要滴血似的韩嫣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毕竟她被当场抓奸是事实,任她巧舌如簧能说出一朵花来也无济于事。
“本来我心情好,或许还能对你们韩家网开一面,留住你们集团一部分资产,不至于让你们一败涂地。但你偏偏给脸不要脸。”
“那好。你们韩家……”
“完了!”
说着,不顾一脸惊恐的韩嫣,掏出手机,作势要将眼前的这幅春光图拍下。
咔嚓!
“嗯?”
不等白如卿按下快门,一条手臂飞速伸到他面前,将他的手机夺走,而后“咔嚓”一下捏碎。
原来韩嫣身后的夏明已经醒了,见白如卿掏出手机要拍,下身兀自把鸡巴深深地顶在韩嫣的柔嫩膣道里,上身手臂则飞速伸出,夺机,捏爆,一气呵成!
“你——你他妈找死?!”
憋了许久的白如卿这一刻终于绷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额头一条条青筋跳动,面目狰狞。
“他是你的未婚夫?”夏明转头问韩嫣。
韩嫣愣了愣,点点头。不知为何,这一刻的夏明给她一种渗人的冷意。仿佛在他那张面具之下隐藏着无数冰冷的刀刃。她教了夏明一年的语文,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印象中,他似乎每时每刻都是那个好好学生、温柔如风。
“我爷爷钦定的,还没办订婚礼。”这时韩嫣像个小女生般扯扯夏明的衣袖补充。
见此,白如卿面色阴沉得要打雷似的。
夏明听到韩嫣的话,点点头。
而白如卿看着两人旁若无人般自顾自地调情,彼此的性器还紧紧相连,不由气急攻心,张嘴就要叫骂。
这时“唰”地一下一道破风声响起。
伴随“咚”的一声,夏明一个直拳不偏不倚砸在白如卿的鼻子上。白如卿发出一声哀嚎,整个人倒翻过去。
这家咖啡厅请的清洁员把洗手间的卫生打扫得不错,地板没什么污水,但白如卿还是摔得很狼狈。
他背靠在站便池的底座,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一瞬间就变成一只奄奄一息的弱鸡,让人无法把他和刚才那个盛气凌人的贵公子联系在一起。
“这……”看着这一幕,韩嫣眸光颤动,不可思议。
然后一阵阴影从前方朝她笼罩了过来。
她吓得花心一荡,正要出声,然后才发现是身后的夏明伸手把门拉上。
“夏明,你……”
她回头一看,夏明的脸平静而坚毅,隐隐有一股莫名的魔力,“咻”地一下击中了她。
但见夏明双手缓缓伸出,有力地环住了她的腰肢。她十分困惑,这时夏明朝门外的白如卿喊话,“我的女人,你也配染指?被我肏过的女人,此生此世都将只属于我一人。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未过门的未婚妻,是怎么在我胯下淫叫承欢的!”
“夏明,你——”
不等她说完,她就发现体内的那根巨物在缓缓地抽离她的身体。滚烫粗糙的棒身摩擦湿润娇嫩的膣肉,令她小腹哆嗦不已。
不多时,肉棒就只剩一个龟头还嵌在她被完全撑开娇艳粉红的阴唇之中,她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惊慌失措地想把少年从她身上推开,可不等她有丝毫的动作,下一瞬,她就猛地扬起了螓首,“呃啊”的一声带着压抑却清媚无比的娇吟破喉而出。
噗呲!
体内,那根粗硬无比的巨物被少年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身体深处,“咚”地一下重重撞在娇嫩柔软的花心上。
这一下带来的感觉畅美莫名,直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抛至云端,不想下来。
她丝丝媚眼里好不容易平息的春水再次狠狠荡漾起来,散出一圈圈涟漪。
肉棒将两片娇嫩花唇完全撑开,只留一部分在外面,其他全部插入。
狠辣少年,再次将自己的阳具送进美丽老师的身体里,吹响了新的淫乱号角!
夏明绷紧腰腹,挺动坚硬巨根在老师紧致娇嫩的膣道中抽送起来。韩嫣本来也没恢复多少力气,夏明这一下下直达花心的狠肏,很快便将她好不容易恢复的气力消磨了去。
韩嫣今夜真的是被插得太狠了,尤其夏明射后还不肯拔出,仍然留在她体内,摩挲她敏感娇嫩的花宫,使得她敏感的胴体几乎没有哪一刻是不处在极端的兴奋当中的。而眼下这叫她又喜爱又害怕的火热巨根再次将她填满了来,她几乎生不起什么反抗的心思,没多久那点所剩无几的担忧也在膣道中火热肉棒一次次有力的贯入下消磨殆尽。
她又一次彻底沦陷了,主动翘起娇弹的屁股,扭动紧致的纤腰,配合身后少年的抽插。两人彼此性器的厮磨变得更丝丝入扣,黏腻的水声在巨根捅进膣道时响彻不断,更加澎湃的快感一下子在两人身体间炸裂开来。
“呃……啊……嗯……啊……”
韩嫣两只雪白玉嫩的柔荑紧紧地抓着少年搂在她纤腰处的双手,手背因为太过大力,而显出一道道秀气的青色血管。
她仰起雪白细腻的鹅颈,放声娇吟,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声音是否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她的全身弥漫着一种娇艳的绯红,淋漓的香汗打湿头发黏覆在雪肤上,宛若一朵出水芙蓉,娇艳绝伦。
单间外坐靠在站便池底座的白如卿面色凝结,一边剧烈的痛楚从鼻尖发散,覆盖整个脑颅,令他头晕目眩,一边自己的未婚妻就在眼前这扇单间门后被人肆无忌惮地干着,如两条肉虫般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的身影隐约地从门扉中被他踹破的洞里露出,交媾的“啪啪”声、粗重的喘息声尽入他耳,羞耻与愤怒如汹涌的浪潮冲刷着他,几乎让他憋出内伤。
他双拳紧握,很想现在就冲上去把这对狗男女给杀了,可每当力量刚凝聚到可观的程度,就会被娇嫩的鼻子上传来的剧痛给冲散。
单间门内,夏明一边快乐地在老师紧致的膣道中抽送鸡巴,一边伸长脖子去寻老师的芳唇。
被干得花枝乱颤的韩嫣似乎有所感应,也转过头来,两人便自然而然地吻在了一起。互相伸出舌头和对方交缠对吸,唾液来回地在彼此的口腔里转换,“滋滋”的淫靡声响不曾间断。
结束接吻时,两人嘴唇之间还拉起了一条晶莹的丝线。动情的韩嫣看着被性欲吞噬的彼此,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然后就猛地皱紧了眉头,“啊啊”地高昂浪叫起来——夏明结实的双臂不再搂着她,而是改为十指如爪紧紧地抓住她的纤腰,阳具更加快速更加猛烈地在她紧嫩的膣道中抽送起来。
清脆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洗手间,忘情交媾的师生二人犹如要干到天昏地暗。突然“咚”地一声巨响,单间外的白如卿听到声音不禁抬起了眼,而后便看到几欲令他气急攻心的一幕!
单间的门是内推门,只可从外向内推,而此时这扇本就残破的门被人踹爆,“啪”地一声掉落在后方白如卿的身前,附带的一些木屑洒到他脸上,令他显得十分狼狈。
可这不能让他犹如焊死在单间内般的视线动摇分毫——视线中,一个肌肉结实的少年背对着他露出一个大屁股。少年怀中抱着一个身穿雪白礼裙的娇媚女人,他的屁股不停地向上耸动,即便白如卿看不到也知道少年的阴茎此刻必然是深深插进女人的阴道之中。被少年抱在肩上的女人香汗淋漓,青丝凌乱,娇靥通红,眼角眉梢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春情媚意,檀口微张,“嗯”“啊”的呻吟接连不断。
她的一对修长藕臂紧紧地抱着少年宽厚结实的背,十指因为抓捏得太过用力而在手背上显露出一条条秀气的青色血管,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被少年搂住腿弯架在腰间,随着少年下身的挺动而不停抛动,两只细嫩精巧的脚丫不停在他眼前晃动,十根晶莹的玉趾向上勾翘。
一副淫靡春宫图半遮半掩却极为色情地在他眼前轰然揭露!
“噗呲!”
再也憋不住的白如卿一口老血破喉喷出!
就在这时,单间内被少年抱着肏干的女人也忽然扬起鹅颈“啊”地发出一道勾人心魄、娇媚无比的呻吟,她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少年,五官扭曲,犹如一件碎裂的精美瓷器。
少年火热粗壮的巨根蛮横地顶穿了她的子宫,撞上她娇嫩柔软的子宫壁,滚烫的浓精汹涌地灌进紧窄的花宫,犹如一团浪潮,带来了无法言喻的快乐。
女人早先就被少年狠狠地内灌了一次,子宫内的空间本就所剩无几,而这一次喷发竟比上一次更加地澎湃、更加地汹涌,滚烫的浓精一下子就胀满了子宫,挤进连接在两边的花管之中。两条细细的花管又能堪甚大任?也不堪地瞬间被灌满。但后续喷发的精液依然大量,可花宫之中再无屯纳精液的地方,便形成了内涌之势。前面的挤进花管之中,后面的将前面的挤出花管,而被挤出花管的便透过阳具与子宫壁、子宫颈之间的缝隙,流到外面,最后喷出阴道。
白浊的精液“哗啦啦”地从被巨根撑开的紧窄蜜壶口喷泄而出,打湿两人的胯部,继而是少年的大腿。
白如卿一脸悲愤,已无力再看眼前的淫乱。
被滚烫浓精喷射的子宫没多久也开始剧烈地收缩,下一刻,一股完全不输前者的透明阴精也呈席卷之势向顶进子宫的通红龟头奔涌而去。
女人的花宫之中,两股风格截然不同但气势都一样汹涌的液体互相冲撞,相互交融,在不平静的“海面”上掀起惊涛骇浪。
“嗯!”
“啊!”
接受着高潮洗礼的少年和女人彼此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头颅高昂,脸上充斥着极度兴奋的快乐,就像禁欲多年忽然得吸的瘾君子一般。彼此抓在对方身上的双手用力之大,指节发青,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咚!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单间里忘情交媾的师生二人瞬间清醒,立马停下动作,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浓浓的惊恐。他们分明听出了这声音主人的身份。
“哒哒”的清脆的高跟鞋声音从洗手间门口开始响起,然后不断向他们这边靠近,有些密集,有些紊乱,不止一人。
最后,声音停在了夏明、韩嫣二人的身后。
浑身开始冒着冷汗已经完全清醒的夏明战战兢兢地放下两个臂弯中韩嫣老师的长腿,转过头来,然后瞳孔猛地一缩。
视线中,一位身穿蓝衬衫、黑色包臀裙的冷艳女子以及一位身穿白色休闲服装的淡雅女子正静静地站在单间门外,两对美丽的眸子各带着不同的情绪看着和韩嫣老师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他。
两人虽然不发一言,纹丝不动,但任谁都看得出她们心底是怎样地波涛汹涌。
OL装扮的冷艳女子清澈的美眸里含着一股迫人的气势,让人仿佛从她眼中看出一场惊涛骇浪的翻涌,与此同时,还夹杂着其他几种不清不明的情绪,十分复杂。
相较之下,休闲装扮的淡雅女子就要显得平静许多,但也只是相对冷艳女子而言,毕竟,任谁在咖啡厅洗手间的单间里亲眼目睹这样一场春宫都无法做到面不改色。
“妈——我……”夏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耷拉着头低声地唤。
林梦曦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目光却如利剑般扎着夏明,令他无比心痛。
亲生儿子撇开自己跑到咖啡厅的洗手间与别人的未婚妻偷情,这样的事丢在任何一个母亲身上都是无法容忍的,但此刻的林梦曦却平静得出奇,甚至有一丝诡异。
这时,站在林梦曦身旁的警花曹姽婳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个身位,在林梦曦余光看不到的地方向夏明比了个手势。
见此,夏明才恍惚清醒,转回头双手扶住韩嫣老师的腰,小心翼翼地将深顶在老师紧窄膣道中的萎靡阳根缓缓拔出。
但阳根即便萎靡,依然十分硕大,拔出来的过程十分艰难,尤其伞状的龟头边缘还在紧紧摩擦着敏感的阴道肉壁,阴道的主人韩嫣便情不自禁地发出清媚的娇啼,微微地摇晃饱满挺翘的蜜臀。
夏明也发现了,尴尬得咬牙,但也只能忍着尴尬,继续将阳具从阴道中抽离,过程中,也无暇享受阴道娇嫩湿润的肉壁亲吻敏感龟头带来的刺激。
终于,阴茎海绵体的部分全部拔出,仅剩龟头还卡在紧窄的阴道口中。
粗长的棒身沾满了两人交媾时分泌的体液,在天花板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亮的光泽。
龟头因为是伞状结构,比棒身还要粗上一些,被膣道口娇嫩弹软的媚肉紧紧嗦住,并不好拔出。
夏明的动作停了停,但立即就感受到身后有剑般锐利的感觉刺来,他不敢逗留,双手捏紧老师的蛮腰,胯下加大力道,使劲将肉棒往外拔。
粉红色的穴肉一圈圈地被伞状的龟头带着扯出,上面布满了两人混合的浓浊性液。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两秒钟,终于,随着清脆的一声“啵”,粗大的伞状龟头从紧致的蜜穴里拔了出来,连带一部分两人的混合白浊体液一起扯出,“啪啪啪”地或洒在夏明的大腿上,或洒在潮湿的地板上。
夏明被吓到了,没想到动静会弄得这么大。
这一幕自然也进了后面两个女人的眼睛。
曹姽婳到底是干公安的,想必什么破事都见过,因此在她眼里这也就是个小场面。
而林梦曦虽然身体仍是一动不动,但默默捏紧以致泛白的指节也足以说明很多东西。
夏明关上了单间门,与韩嫣两人迅速穿起了衣服,然后打开门。
现在众人都看着林梦曦,无形中她成了那个主导形势走向的人。
她看了眼把身子藏在夏明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的韩嫣,发现那对依然残留着不少春意的水润眸子似乎并无太多被强迫的不愿,只有一些因为事情变化太快导致的错愕,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顿了顿,没说什么。
她转过头来,对曹姽婳说,“曹警官,帮我把白少爷扶起来吧。”
“嗯。”
在夏明、韩嫣的注视下,林梦曦和曹姽婳走到靠在站便池底座上的白如卿身旁。想了想,林梦曦轻声地说,“白少爷,我们扶你起来吧。”
说着,两女都蹲下身子伸出了手。
“滚!”白如卿愤怒咆哮,扬手将两女挥开,却又马上因为牵扯到鼻子的伤口而痛得一哆嗦。
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乞丐,狼狈懦弱,可在场的人又不敢轻视他,因为他背后是大名鼎鼎的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白家。
“敢动我,你们都完蛋了!我不管你们是哪里乡下来的野种,今天起,绝无你们好日子过!”
听着这番狠话,林梦曦与曹姽婳互相看着面露苦涩。
韩嫣露出了深深的恐惧,夏明则是怒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发作。
林梦曦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看着站便池旁的白如卿,顿了顿,还是说道,“白少爷,救护车马上就到,今日多有得罪,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淡淡地看了单间里的夏明一眼,先行走出了洗手间。
曹姽婳紧随其后,洗手间里便只剩下夏明、韩嫣和白如卿三人。
夏明转过身来,看了眼紧贴着自己的老师,那对水润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恐惧,显然她心里清楚,今天跟白如卿回去后,不好收场。
白家势大,此前还愿坐下来好好地谈联姻,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不采取点什么措施宣示他们的威严,绝无可能就这么息事宁人。
夏明担忧地看着娇怯的老师,韩嫣这时也抬起头来,与他对视,深情蜜意在两人的视线中不断交融。
许久,韩嫣伸长鹅颈轻轻地在夏明的唇边一印,然后收回身子,给了夏明一个放心的眼神,樱唇动了动,吐出个“走吧”的嘴型。
夏明心中不愿,但想到母亲和曹警官就在外面等他,那里还有更大的麻烦等他去解决,思虑片刻,挣扎不已,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回以老师一吻,也离开了。
至此,洗手间便只剩韩嫣和白如卿两人了。
韩嫣走下单间的阶梯,来到低着头靠在站便池底座上的白如卿身前,想了想,张张嘴,打算说声“对不起”,但又觉得自己没什么错,干嘛要道歉,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正要走,对方却在身后冷冷开口,“你想就这么走了?”
韩嫣顿了顿,“嗯”了声,不管身后的人说什么,不再停下脚步,离开了洗手间。
于是,这里恢复一片沉寂。
而在几秒后,一道汹涌的咆哮却猛然从此间传出,响彻整个咖啡厅。。。。
出了洗手间,夏明朝外面追去,在地下停车场发现了母亲和曹警官。
站在各自的座驾前,林梦曦对曹姽婳深诚致歉,“抱歉,曹警官,希望这件……事情,不会影响到你们工作的开展。”
曹姽婳摇摇头,“没关系,我们调查的是江南财团,他们家族内部的事情并不相干。那我就先走了,再见,林董事长。”
“再见。”
道完别,曹姽婳驾车离开。
等曹姽婳离开后,夏明才离开藏身的柱子,战战兢兢走上前,来到林梦曦跟前,“妈……”
啪!
“你这个孽子!”林梦曦额头青筋跳动。
“对……对不起。”夏明低着头说。
“稍微对你放松一点,你就能翻天了!”
“我……”
“我真不明白我是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孽子的。你告诉我,这些是我教你的吗?如果我教过你,你现在可以一巴掌打回来!”林梦曦抓住夏明的手,作势要往自己的脸上扇。
“妈妈,你不要这样!”
“你打我,你打我,来!”
“你别这样!”
两人纠缠在一起,最后夏明无可奈何地抱住母亲,才结束这场混乱。
“妈妈,我错了,你不要这样。你打我骂我都好,你这样我害怕。”
林梦曦挣扎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你放手!”
“不放!”
“你放不放?”
“我不放!”
“你想逼我生气是吗?”
“你已经生气了。”
“你——你不放我就咬死你!”
“你咬吧,你咬死我也认了。”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你真的想把我气死是吗?!”
“不,我不想,我爱妈妈,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有什么用,你还是犯了!”
“我——呜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林梦曦痛心疾首地捶打夏明的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粉拳击打在结实的背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林梦曦没有丝毫的留情。
夏明忍着痛,不发一言,只是紧紧地抱住母亲。若是这样能让她消气,那把他打死也认了!
偌大的停车场,轿车、豪车应接不暇,车位前,母子俩激烈地冲突,让一些想取车的人望而却步。
“噗呲!”
突然,被林梦曦不停捶打背部的夏明仰头喷出一口鲜血,松开了对林梦曦的紧抱。
林梦曦闻声一愣,立马停下动作察看,顿时花容失色,只见夏明此时面色苍白,嘴角溢着血丝,一如之前被刺客暗杀中了刀伤。
林梦曦想起那段时间对儿子受伤的担忧,对罪魁祸首的愤恨,内心一下子恐惧起来,“明明,你……你怎么了?”
夏明咳了咳,有更多鲜血从口中溢出,“妈妈,你消气了吗?”
“你,你怎么还关心这个?你都受伤了!”
“只要妈妈能消气,我……怎么都无所谓,毕竟,是我做错了事。”
“别说话了,我……我赶紧送你上医院!”
林梦曦将夏明扶上汽车后座,自己来到驾驶位,发动油门,驶出了停车场,接着继续把车提速到极致。
很快来到快速公路,这里与高速公路一样,有多条车道、应急车道,每条车道有不同限速,但无一例外都很快。
然而此刻是高峰期,林梦曦只能堪堪将车速维持在八十码,这时身边的儿子又表情难耐地吐了一口血,她心中焦急,想了想,一咬牙,踩死油门,撞开了防护栏,在警车、救护车、消防车等车专用的车道上行驶起来。
好不容易来到市中心医院附近,又被红绿灯堵上,看着还剩足足两分钟的红绿灯如乌龟般缓慢地一秒一秒减着,她踩下油门,闯过了红灯,到达医院时,已经闯了好几个红灯,衣服也因紧张的汗水而湿透了,紧紧地附在身上,显露出姣好的曲线。
她将夏明扶下车,几个医护见状跑来搭把手,几人合力将夏明送上推车,往急救室赶去。
此时的林梦曦殷殷心切,也顾不得周围的男医生、男病人在她身上屡番打量了。
直到夏明在几个医护的护送下进入急救室,大门关上,林梦曦才终于可以松了口气。
她来到旁边走廊的座位坐下,接着就有通电话打来,是秘书白桦。
来江南前她布置给白桦的其中一个任务就是时刻密切关注她的行迹,以在特殊时期可以迅速作出应对。
“喂,小桦。”不亚于经历一场殊死搏斗的林梦曦疲惫地说。
“董事长,我在来医院的路上了,是夏明少爷受伤了吗?”
林梦曦顿了顿,忍着心中的愧疚,“嗯”了声。
两人还想再说什么,忽然走廊出现两名警察,直直地向林梦曦快步走来。
“你好,是林梦曦女士吗?公路监控拍到你刚才短期内多次违反交通法则驾车行驶的录像,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林梦曦没有多辩解,点点头,“好。”
起身时,对电话说,“小桦,好好照顾夏明,我还有点事。”
那边的白桦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没有多问,“是,董事长。”
于是,林梦曦在两名警察的随同下,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