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凉风习习,吹得人惬意非常,见姜飞不说话,韩薇不知羞臊的挽住他的胳膊笑道:“娶安姐,会不会压力很大?”
贴的如此紧凑,手臂不可避免的触碰女人软柔的乳房,但娇妻就在房间内,事已姜飞急忙挪开手臂:“猜错了,比你想象的幸福!”
瞧着姜飞胆小怕事的模样,韩薇一阵无语:“既然这样,那你那天像个初哥?”
那天当然指的是结婚纪念日口交事件,但姜飞自不会解释那是第一次享受口交待遇,毕竟身为男人,面子多少挂不住,事已只能闭口不言,韩薇见状,一个劲抿嘴窃笑。
就在两人闲谈之际,房间内荒诞的场景来到顶峰。
“啊……不要……!”安霓裳秀靥布满红潮,诱人的呻吟不断从擅口发出,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对方手指在蜜穴的每次挖弄,都让她丰盈的娇躯扭动不已。
而伴随“三王爷”频率越来越快,那种急死人的快感,更是另她牙关打颤,肥臀痉挛的疯狂扭动。
“你真是个贱货,表面看着高贵端庄,没想到玩几下,小逼居然流这么多水。”钱大志清晰的感受女人的变化,看着“安姐”娇嫩的下体,此刻阴唇外翻,淫水横流的模样,也更加确信对方骨子里就是个欠收拾的骚逼,所以接下来的言语越发没有忌惮:“平日里是不是特想被大鸡巴干?”
“嘶……!”话刚问完,在安霓裳胯下不断扣挖的钱大志,立刻感觉手指被一团软肉包裹,女人阴道的紧致,有些出人意料,尤其哪层层叠叠的挤压感,更是令他兴奋不已:“说你两句,小逼就夹的这么紧!”
安霓裳抿着红唇不说话,眉目如画的俏脸布满春情,被欲望烧昏头脑的她,哪还有半分理智,依稀记得眼前人占有过自己,其余统统忘得干净,她全凭本能耸动肥臀,去套弄那几根,让人恨煞爱煞的可恶手指。
见身下这具绝色尤物开始主动索取,钱大志咧嘴一笑,他也停止了逗弄,把满是淫水的大手,在安霓裳肥逼上一抹,引得后者浑身颤抖,继而便扶着那丰盈的酮体。
手指爽过,自然也要让其它部位尝尝的味道,一想到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即将破开这个“安姐”的嫩穴,便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而另他更加意外的是,没待手上用力,冷艳端庄的女人,反而主动侧过娇躯,俏脸羞红的把挺翘的肥臀翘起,继而分开双腿,压低娇躯。
望着那道泛着亮晶晶光芒,紧致无比的粉红裂缝,钱大志目瞪口呆,他又那里知道,刚才自身粗暴的玩弄,给女人心灵带来多大冲击。
安霓裳工作和生活是比较强势,可骨子里却异常保守矜持,毫不夸张的说,她曾经无数次期待被姜飞欺负。
就如同那夜酒店谈到孩子,难道真的非要忙完才可以吗?如果爱人霸道的要了自己,自己真的不会妥协吗?
而就在刚才,三王爷每次粗暴的揉捏,都让安霓裳如遭电击,那种快乐和痛苦并存的快感,不断袭击她的心房,私处更是空虚的发痒,那种难受要死的感觉,实在不能与外人道也。
是以,当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就是多年来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场景,恍惚觉得自己是“纪凤妃”的安霓裳,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主动。
“好难过……求求你……快给我!”被折磨欲火焚身的安霓裳,心中无声呐喊,她已经顾不得矜持,饥渴无比的翘着肥臀,那道紧致的裂缝,像个要吞噬什么东西的毛嘴,不断流淌着淫水,似乎无比期待、渴望……
他妈的,连骚逼的形状这么美!瞧着“安姐”的淫态,钱大志双手激动的发抖,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带,坚硬如铁的鸡巴,“砰”的一下弹跳出来。
顾不得前戏,他前移身子,找好目标,龟头已经开始触碰安霓裳软滑的嫩肉,后者浑身哆嗦一下,但还是挺着翘臀,修长的美腿又分开一些,似乎无比想要什么东西进入。
钱大志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实在是私处交接,舒爽的头皮发麻,可当他想要来个猝不及防突进,狠狠的教育女人时。
“咚咚咚!”
“霓裳,好了吗?”敲门声响起,原来是姜飞在门外等的着急。
钱大志被吓得一激灵,大床上沉沦欲海,刚要主动求欢的安霓裳,则被敲门声惊得回神,确切来说,是“霓裳”这两个亲昵的称呼,让女人清醒过来。
“啊…!”当瞧见自己浑身赤裸,弓腰挺臀的丑态,饶是心理素质过硬,安霓裳也惶恐的六神无主,惊叫的并拢双腿,素手则捂着胸前。
“安姐,你刚才……”没等钱大志说完,便感觉脸上“啪”的一声,一只通红的巴掌印清晰浮现。
“把嘴闭上,不要乱说话!”安霓裳明眸冷厉的看着钱大志,刚才浑然忘记身份,并不代表失去记忆。
脑海中走马观灯的屈辱画面,让女人牙关死死咬在一起,但同时也知道现在不时计较时候,在钱大志怯懦点头后,这才给了姜飞回复:“老公,我马上就好。”
钱大志则小心翼翼站在一旁,瞧着浑身散发寒意的女人,害怕之余,更多的是觉得可惜,要是刚才进入……
而安霓裳顾不得旁观者,以最快速度,慌乱的把衣物套在自己丰盈娇躯上,整个过程她感觉心在滴血,无尽的屈辱感蔓延身心,待穿戴整齐,先是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最后才急步打开房门。
“怎么这么慢?”姜飞笑嘻嘻的扶着门口。
“呃……对戏出了点问题。”安霓裳不自然避开老公关切目光,她娇躯僵硬,从未觉得自己有天会如此慌乱,最后还情不自禁解释:“是我的问题,有些地方不太熟练。”
“那就先拍别的。”姜飞自不会知道刚才房间所发生的一切,只以为女人对戏不太顺利,见后面的钱大志也不吭声,他朝对方点点头:“辛苦你了!”
钱大志脖子通红,像被掐住脖子的大鹅,搞得人莫名其妙,本质上姜飞不喜欢和对方打招呼,只是碍于眼前人和娇妻有对手戏而已。
安霓裳俏脸一片惨白,隐隐带有难堪的屈辱,她上前一步:“老公,咱们先回家吧!”
男人不明所以,误以为娇妻心情不好,便点点头。
一路无话。
到了家中,趁姜飞看电视功夫,安霓裳再也压制不住心中难受,一个人来到厕所宽衣解带,待脱个精光,便打开水龙头。
“哗啦啦!”晶莹的水雾,不断沿着从安霓裳秀发,流淌到那惹火的娇躯,她拼命的搓洗,脑海中则是那挥之不去的屈辱场景……
要不是姜飞进来?女人有点不敢想象那可怕后果。
整整冲洗了三遍,看着镜中自己玉容惨淡,安霓裳心中莫名难受,曾经骄傲无比的她,何曾受过今日这种委屈。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床上那刻,自己居然会如此动情,想着想着,她素手突然捂着红唇,继而呜咽出声,不长功夫,两行清泪开始顺着脸颊流淌,哪个女人不在乎名节呢?
如果说牛爱菊还能接受的话,对于钱大志,安霓裳可以说有点恨之入骨,趁自己虚弱,便做下那等事情,前者毕竟是个女人,除了让她觉得羞臊再无其它,而后者则不一样。
哭泣也好,难受也罢,待眼角泪水流干,安霓裳银牙颤抖的拿起电话,拨通之后,没有多余废话:“简舒,去给我调查个人,他叫……!”
不过,就要把“钱大志”三字说出口之际,安霓裳又有些犹豫,她不知道对方在这个时候出事,姜飞会不会产生联想。
往日雷厉风行的安女王,此刻俏脸阴晴不定,最后硬生生变成:“先给我联系最好的心理医生!”
安排妥当,安霓裳走出卫生间,刚进入卧室,便察觉自己纤腰被一双大手环,哪怕心事重重,但毕竟身体积压的情欲没有宣泄,也就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任由爱人施为。
姜飞这几日也憋的难受,见安霓裳一脸红晕,他更是兴奋的要死,毕竟对娇妻的性子比较了解,通常是不喜欢白天做羞人事的。
三下五除二解除彼此衣衫,这对干柴烈火的夫妻,便相拥来到床前。
一时间,满室皆春,男人的呼哧声,女人的喘息、呻吟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