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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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疼吗?柔儿……」

  等陈友发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妈妈此时已经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

  陈友发痛痛快快的射在妈妈的屁眼里之后,他将妈妈放下来的一瞬间,妈妈就抱住自己的身体,蹲在地上哭的让人心痛,心碎。她的屁眼里不停的轮番流出红色和白色的液体,期间还夹杂着「噗呲噗呲」的淫靡的气流混合着黏液喷出的声音。妈妈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她的乳房被陈友发捏的胀痛,她的屁眼被陈友发操到鲜血直流。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她的大奶,她的私处,她的屁眼,她的全身,她的被人分开大腿怀抱操干的淫态全都毫无遮掩的彻底暴露在了这城市的最中央,到底有多少人真的看见了妈妈的淫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妈妈自己不仅仅只是感受到被人扒了衣服淫辱,她甚至觉得连自己身上的皮都像是被剥开了三层,现在让她感到剧烈疼痛的并不是屁眼上的伤口,而是她浑身都在滴血的灵魂。

  陈友发痛快了……他也爽完了……他也射了精,泄了欲了……所以他又开始琢磨着得像个人样了。

  一丝丝惭愧涌上了心头,是真的醉了吗?一瓶红酒就喝大了吗?他很想走上前去抱一抱妈妈,安慰她两句,道个歉,认个错。可是这样的事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有点不习惯了,也有点忘记该怎么做了,他自以为也算是怀着颇感心疼的心情盯着妈妈,用眼睛怜惜了她几分钟。他到底懂不懂得安慰妈妈这个没人能替他判断了,因为他毕竟只是高傲的站在一旁什么都没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安慰自己的本事那是相当出类拔萃的,因为他很快就帮助自己平复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愧疚感,他甩着自己鲜红的大鸡巴,又瘫回到了他的沙发里。

  妈妈并不指望他那「慷慨」的怜悯与体恤,更不会真的对他抱有一丝一毫的奢望与期盼。妈妈只是抱紧自己想要努力的平复心中的悲恸,因为她知道,她还绝不能轻易的崩溃,她需要坚强一些,冷静一些,她必须忘记自己的伤痕,也忘记自己的痛楚,她需要让这些难过快速的来,也快速的离去,因为她需要赶快站起来,她需要努力的保持美丽与温和。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对他们笑,而不是对他们哭。她要尽快让这个男人重新喜欢她,让他更舒服一些,让他更满意一些,让他更「仁慈」一些。她也需要尽快赶到她最重要的人身边,她需要知道她的宝贝们都安然无恙,都平平安安。她知道她的宝贝已经等她很久了,他们已经非常憔悴了,他们需要她,他们一直在呼唤着她。她此时哭的如此伤心欲绝,也不仅仅是因为她自己的伤痛,她自己的疼只是疼在皮肉上,一两道伤口不过只是撕裂了她的屁眼,可她的孩子们的疼却生生的疼在了她的慈母之心上,这种撕心裂肺的疼,才让她真正的疼痛难忍……

  妈妈只蹲在地上哭了几分钟的时间,可就在这几分钟里,她努力的一遍又一遍的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她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尝试着憋住自己的抽噎。还好天气已经渐寒,还好空气中冷风阵阵,所以她的身体更容易麻痹,她的眼泪也更容易凝固。她捧着自己流淌着乳肉的硕大乳房,她也勉强的用玉手遮挡着自己滴血的臀缝,可是她却没有理会那件被扔在地上的睡袍。她抽泣着慢慢站起身,又慢慢的走向了浴室。

  ……

  「……我……我没事……谢谢……」

  「我找个大夫来给你看一看吧。」

  「……不……不必了……刚刚我……我洗澡的时候冲洗了一下……只是……只是小伤口……没事的……」

  「柔儿……我……」

  陈友发似乎又换上了他的绅士般的温柔,他带着他那只能感动自己的愧疚和羞惭,慢慢的靠近了妈妈,然后坐到了她身旁的床沿上。他伸出自己满含「爱意」,满含「体贴」的「儒雅」的大手隔着被子轻轻的抚慰着妈妈。他觉得自己也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很不应该,很没必要。可是他当时也的确是情到深处……没忍住啊……

  他看着伏在妈妈身上的这只手,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了。明明就是这只手刚刚伤害了这个女人,可是现在它又假装关怀的抚摸和安慰着这个女人。它这是充什么假慈悲呢,这是在安慰这个女人呢,还是在安慰它自己呢。陈友发看着眼睛紧闭,微微颤抖着睫毛的凄美憔悴的妈妈,他悻悻然的又缩回了手。

  「……你……你不必自责……你刚刚是太高兴了……你又喝了酒……所以……你很开心……我……我没事的……你……你舒服了吗……」

  「……」

  这是真的吗?这个女人她怎么了?她不可能真的不在乎自己刚刚遭受的虐待吧。她是在伪装自己,她是在演戏啊。可是她这戏也演的实在是太好了,演的也实在是太让人动心了,演的实在是太以假乱真了,也演的让人太想将它变假为真了。

  「柔儿……你没必要这样做……如果你难受的话……你可以哭出声来……我不会介意的……甚至我反倒是希望你能把自己的委屈发泄一下……」

  「……你告诉我……我是不可以拒绝的……也是不可以喊疼的……这些……这些我还能忍耐……我没事的……你不必太在意我……只要你觉得满足了就好……」

  妈妈的这些话听到陈友发的耳朵里,既让他舒服又让他非常难受,妈妈似乎总是能用一些四两拨千斤的话语让他感到哑口无言,这些话既像是对他的讽刺,又像是对他的讨好,他听在心里接受了又感到惭愧,不接受又找不出理由。更让他非常不自在的一点是,不论他怎么对妈妈,妈妈都能用一种极其通情达理的态度来面对他,这让他觉得自己在妈妈面前非常没有格调。他如果对妈妈恶毒一些,妈妈就会宽怀优容的原谅他,可如果他想对妈妈表现的情切亲近一些,妈妈也会非常礼貌的放低她的身段和姿态,她似乎宁愿让自己显得卑躬屈膝她也不愿让陈友发感受到一点真情实感。妈妈的这些态度让陈友发进也犯难,退也吃力,他想抱怨妈妈都开不了口,找不到词,这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让他极其不适应,也极其不痛快。

  「柔儿……我……我可能是有点过分了……可能是压抑的有点久了……我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轻松畅快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你面前会感觉到非常自然,非常舒适……是我有些失态了……这么多年来……我的脾气性格或许都已经……已经形成习惯了……可能在松懈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暴露出……有些可怕的那一面……唉……时间太久了……这些可能都已经固定在我的身体里了……我知道你是跟他们不同的,你是最特殊的那一个,我……我不该这么对你的……你受委屈了柔儿……」

  陈友发也不知道他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从来不会跟任何人道歉,更不可能跟一个女人道歉。不要说像今天这样的发泄了,比这更过分百倍千倍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做出来过,可是他向谁道过歉,低过头吗?他不但不会道歉,他甚至还会非常愉悦的享受着这种对他人欺压凌辱的快感。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因为他的暴行而痛哭不已,可是他却真的也是第一次对这种痛哭不已感到了一丝自责和心疼。

  「……咻……嗯……我……我明白……咻……你……你是压力太大了……你……你可能也觉得太孤独了……没事的……我……我能帮你发泄一下也很好的……你真的不必太在意我……我……我既然答应要陪伴你……就是……咻咻……就是得在你需要的时候……咻咻……随时……随时在你身边……咻咻……给你关怀……让你满足……只要……只要你不要失手把我……把我弄坏掉……我……我是可以忍耐的……咻咻……」

  妈妈将大半个脸全都瑟缩在被子里,她只是战战兢兢的露出似遮似掩的一双哭红的泪眼,她躲在被子里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啜泣,她尽可能的让自己不要发出过多抽噎的声音,她实在忍不住也只是用鼻子轻轻的抽吸一两下。她的样子真是可怜的让人于心难忍啊。

  「柔儿……你真是温顺的能把人的心化掉啊……今天是我不对,你放心,我不会再这样对你了。我不可能把你弄坏的,我……还是想要好好的珍惜你的……」

  「……嗯……谢谢……谢谢你……你……你累了吗……你……你今天做了好多次……你的身体……你的身体还好吗……」

  「……」

  妈妈的话让陈有发不禁皱紧了眉头,难道她真的是个圣母吗?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自私自利的邪念吗?她在这种情况下都还能去关怀伤害她的人吗?就算她是装的,就算她是演戏,有哪个演员可以处在她的立场上还能像她一样表演呢?她明知自己面对的几乎是一个仇人,她明知她视若珍宝的孩子就被这个仇人迫害在手,她的孩子现在还安危难测,而她自己却也是已经落入了残酷的魔爪。她被人欺骗,被人灌药迷奸,被人从中午一直淫辱到晚上,她还被人露出调戏奸淫。她现在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她现在的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或许她的体内还在渗出一丝丝鲜血。可她几乎是一整天都没有像样的吃上一口东西啊,她也就只是中午的时候喝了半瓶浓烈的春药而已啊,她怎么能忍受的了呢?她怎么能坚持的住呢?究竟谁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维持这种水准的演技呢?陈友发不敢相信了,他不敢相信妈妈说的话是真的,可是他也万万不敢相信妈妈表现出来的一切是假的啊。都不合情理啊,全都超乎他的想象啊,他根本料不到事情竟会稀奇古怪的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全都说不通了,全都不合乎逻辑了。他迷惑了,他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妈妈不是真的,可是妈妈也断无可能作假,他自己呢?他的对妈妈的情爱和感动是真的吗?他对妈妈的凌虐和淫欲是真的吗?他自己是真的吗,还是一直在做戏呢?

  「柔儿……你……你有点把我搞糊涂了……我……我有点害怕你的好了……你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亲爱的……嗯……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因为……因为我不知道我对你而言算什么身份……不过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把我当成任何你期望的那样……我可以作为你的情人……也可以作为你的……你的无名妻子……或者……或者只要你喜欢……我……我也可以作为你的女儿……可不管是什么身份……我想你都希望我是你的女人……所以无论对什么身份而言……你都是我的亲爱的……你可以把我看成各式各样的人……可我就只需要把你看作是我最亲爱的人……你……你觉得这样好吗?」

  陈友发没想到妈妈竟然还记着他只是随口一说的这句话。每次只要陈友发的心里出现一丝恶念,妈妈就会立刻给他的身体笼罩上一层圣光。可是这层圣光会让他倍感挣扎和煎熬,因为他心里固有的那些强大邪恶不得不奋力的反抗和质疑着这些突如其来的善意。可是每当他挣扎到最迷惑的时候,妈妈又会立刻的给他覆盖上一层新的圣光,他的恶被压倒了,可他的善在哪里呢?他身上披着的善衣并不是属于他自己的啊,这是妈妈的,是妈妈借给他的,是妈妈施舍于他的。可是如果有一天,当他已经完全的适应了这些善衣的温暖和柔和之后,若是这一层层的圣光又被妈妈重新收回去了,那他岂不是在无尽的黑暗和寒冷之中再也无所依靠了吗?所以他的恶是不可以轻易倒下的,因为这份恶倒下了,就意味着他的整个人也必须倒下了。

  「柔儿……你知道古时候有一种非常残酷的刑罚叫做贴加官的吗?」

  「……我不知道……」

  「就是将一个人固定在刑具上,尤其是不能让他的头胡乱的摇来摇去,然后司刑官就会将一张薄薄的桑纸放到他的脸上,司刑官喝上一口水,在他的脸上一喷,这张纸就会因为被沾湿而完全的贴在他的脸上。如此循环往复,没有三五张纸,这个犯人就再也不能呼吸了。」

  「……好……好可怕……」

  「这个刑罚我使用过,而且效果也真的很不错,因为既不会流血,也没有创伤,不但不会留下痕迹,甚至连他死时狰狞的表情也不会流露出来。这是一个既温和又干脆利落的优秀刑罚。」

  「……你……你为什么对我……对我说这些……你……你要对我……对我使用这种方式吗?」

  妈妈的声音明显有些打颤了,他不知道陈友发为什么拿这些可怕的东西来吓唬她,她真有点惊惧惶恐了,因为她已经很努力的在讨好和迎合陈友发了,她已经十分小心也十分谨慎的在侍奉他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无意间触碰了他的某一根敏感的神经。她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困难的事情,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因为她是真的已经拼尽全力了。

  「不……你不要怕……我不会再使用这种刑罚了。通常我使用的刑罚都是我自己不会感到害怕的那些,如果我自己都忍不了,我是不会轻易用在别人身上的。我以前觉得这个刑罚没什么大不了的,它的本质不过就是窒息而亡。可是从现在开始我要重新看待这个刑罚了,它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它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你知道是谁让我明白了它的厉害吗?」

  「……不知道……」

  「就是你啊……柔儿……不是我要对你使用这种刑罚,而是你一直在对我使用这种刑罚啊。从我开始接触你到现在,我都已经数不清你究竟在我脸上贴了多少张温柔的桑纸了。我……我还真有点喘不动气了……你的水平……比我可高太多了太多了……我顶多只能做到杀人不见血,而你却可以做到让人含笑而亡!」

  这就是为什么永远都不要忘记陈友发就是陈友发的原因,他绝不是等闲之辈,他也绝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样子……

  「……我……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妈妈是真的很害怕,她当然不明白陈友发的意思,她毕竟从来不是陈友发那个世界的人,而她也从未到他的那个险恶世界去探访过,浏览过……

  「你真的是太好,太温柔了,我简直对你挑不出一点瑕疵,可是这世界上有这种好事吗?你觉得这合理吗?我不必去知道任何细节,我只是单纯的不会相信有所谓的圆满。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的多,你不是平常女子,你的一切看上去都非常的古怪。你身上所有的东西我都开始越来越不能理解了,就连你的肉体我都感到匪夷所思。起初,这些东西都让我感到非常兴奋和惊喜,可是现在我反而有点害怕了,七分意料三分惊喜会让人开心,可是十分的惊喜……那……它跟恐怖还有什么区别呢……」

  「……可……可我……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之处啊……我……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可能样貌上会给人留下一些印象……或者……或者我的身材也可能会让一些人产生兴趣……可是除此之外我几乎没有太多长处了……我只是会给孩子做做饭……收拾一下屋子……我……我向来是帮不上什么大忙的……我只是让自己尽量不要给别人添乱罢了……从我们见面到现在……我……我做到每件事……都是照你的吩咐和安排去做的……你……你的要求并不太容易做到……可……可我只要是能受得了的……只要是能做得到的……我就会尽量的满足你……这些……这些都只不过是我唯一能做的啊……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了……」

  妈妈委屈的话让人听了分外难过,她几乎已经是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来满足陈友发的蛮横和豪夺了,可是陈友发却一次又一次的怀疑着妈妈,猜忌着妈妈。他将妈妈看成像他一样的人,他将妈妈的善良当成了阴毒的权谋,他将妈妈的奉献当成了甜蜜的剧毒,他将妈妈的无私当成了欲擒故纵的计策。这就是什么人就只能有什么样的视野和眼光。就像狗的眼中就只有骨头,猫的眼中就只有咸鱼,陈友发这样的人,他就只能看到谋害和暗算。他的夜路已经走的太多了,他岂能不被身后的寒意冰的毛骨悚然呢。

  可是陈友发自己也知道妈妈的话并没有什么虚假之处,的确是他一直在掌控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妈妈的所作所为都是顺应着他的意思,妈妈的所言所感也都是迎合着他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多心了?是不是把问题想的太复杂了?这个女人的背景是调查过的啊,她顶多是一个庄园主的女儿,她没有真的上过大学,她的人生履历也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一样,她的确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参与不上的娇弱女子而已啊。也已经派人监视过她的生活了,她每天除了照顾孩子之外,就只会做饭和摆弄花花草草,她几乎不会出门,也不会跟任何人打交道。她的确应该是单纯的连骗子都没见到过才是啊。唉……看来是太紧张了……最近被岛上的事牵扯了太多的精力……还有手底下的这群人……没有一个人是省心的……没有一个人是好对付的……这都是一群永远都喂不饱的饿狼啊……

  「……柔儿……嗯……可能是……是我太多心了……我最近有些焦虑……因为最近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太多了……我要应付很多事情,也得应付很多人……每件事处理不好都是要命的大事,每个人安排的不妥当,也都会成为心腹大患……唉……这就是骑虎难下啊……摊子越大越难管……人越多也越是会离心离德啊……每个人都巴不得要扒下我一层皮……有些东西牵扯的太复杂了……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理清楚的……」

  「……我……我没什么……只是……只是我也不懂你说的这些……我……我就只能……陪陪你了……」

  「哼哼……柔儿……你真好……有些话我都不知道能跟谁倾诉倾诉……人啊……都太聪明了……人一旦太聪明就会变得很可怕……如果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简单纯粹就好了……柔儿……不是我想变成这样的……谁不想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呢?可是真要是变得像你一样,你看看你自己,岂不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吗?你虽然善解人意,虽然纯洁善良,可是你也很容易被人欺凌淫辱啊……柔儿……这世界上……绝不只有我一个陈友发……我相信其他的每一个陈友发也都会像我一样掠夺你,这是我们这些人的……习惯?……戒不掉的瘾?……还是无法更改的宿命?……我也不知道了……总之……弱肉强食……欺善怕恶……这恐怕是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啊……唉……柔儿……我不知道我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个好男人……我或许也真的不配爱你,拥有你。但是我却是真的可以保护你……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姿色和才貌是怎么安然无恙的度过这几十年的,你其实一直都很幸运,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件很容易让人心生歹念的欲望之源。我敢肯定我绝不是第一个想要对你贪婪掠夺的人,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你竟能你如此的……完好无损……哼哼……这真是一件比埃及金字塔还要不可思议的奇迹啊。况且你竟然还是处女,太意外了,真是太离奇了。不要说你这样的长相了,就算是再比你丑上千倍万倍的女孩,她们的处女之身恐怕也很难保留到成年啊。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

  「呵呵……那……那你可就是吉星高照,鸿运当头了……只可惜你的运数怕是已经用尽了啊……我对你而言,可能不是一个最佳的拥有者,但是却绝对算是最配的上你的,我可能没法像你期望的那样对你好,但是我会保护你的安全和你的衣食无忧。你跟我在一起,你或许只会怕我一个人,可是你如果离开我,你可能会需要害怕很多人。我实在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为什么你们可以误以为你们孤儿寡母能够平平稳稳,安安定定的享受幸福生活呢?你们难道真的不知道世道的艰险吗?你和你的孩子全都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和阅历,可是你们却非常的富裕,你听过一句话吗?好像是一个古时候的哲人说的,我的学识不太够,所以只能给你讲讲大体的意思:古时有一个少女,她的脖子上挂着闪闪发光的珍珠项链,腰间佩戴着玉环,浑身珠光宝气,肩上还背着黄金,一路步态轻盈地在山路上行走,不料半路上钻出了强盗。强盗看见满眼的珠玉黄金,眼里射出了贪婪的光,马上持刀抢劫。少女被这突来的灾祸吓懵了,双眼不敢正视强盗,双膝着地,下跪求饶,卑怯得像人家屋里的奴婢一样,可是她这样做,不但免不了被杀的命运,她还会更加强烈的激起强盗的欲望。」

  「……这个话是出自荀子富国篇的……原话是:处女婴宝珠,佩宝玉,负戴黄金,而遇中山之盗也。虽为之逢蒙视,诎要桡腘,若卢屋妾,由将不足以免也。」

  「哦?……柔儿……你……你真是又让我刮目相看了……我原以为你所受教育应该不深,看来我小瞧你了啊。」

  「……不……我的确没有受过高等教育……这些……都是从小的家教而已……是我小时候就会背诵的……」

  「呵呵……唉……我们真是天差地别啊……可是你的父母将你培养的越出色,越美丽,越动人,越有礼,你岂不是就越容易被这些强盗和暴徒贪恋吗?仔细想想,不知道你的父母如果了解了你现在的遭遇,他们还会不会用心的培养你呢?你已经如此的闪耀动人,你的生活也是吃穿不愁,你的儿子也很像你啊,你把他教育的很好,就像你的父母教育你那样。所以他的遭遇也跟你完全一样,你是否会后悔呢?如果他邋里邋遢,痞里痞气,就像一块砖头,一捧碎石,谁还会对他感兴趣?谁还会闲的没事再打他的主意呢?哦对了,你还有个也是非常能夺人眼球的女儿,她的屁股很显然是继承了你的优良基因啊。不过她的境遇倒是很符合世事的规律,她很小就被一群强盗给霸占了,不像你们母子,拖到今天才等到我出现。我知道你们肯定会非常痛恨我,憎恶我,但是也请你考虑一下,你们母女子三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腰缠家财万贯,然后随随便便的就这么安然度日……哼哼……你自己不会觉得不可思议吗?你自己难道不会觉得太离谱了吗?」

  陈友发的这些话,妈妈不是没想过,也不是不知道,她其实也非常清楚这个中的缘由,只不过这些问题就属于那种她不愿随便跟人谈起的话题了,尤其是不愿跟陈友发这样的人多说上哪怕一个字。

  「……我们……我们并不是孤儿寡母……我们是有人疼……也有人爱的……我们是有人照顾的……」

  「是吗?你指的是你的丈夫?还是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已经仙逝了,我不知道他老人家活着的时候有多大本事,不过必须说他教育子女的确很有一套,像你这样的仙女他都能塑造出来,我只能是由衷的钦佩。但是就算他还活着,他能保护你吗?他只是一个种橡胶的农夫而已,顶多读了几本书。你的丈夫虽然生意做得不小,但是顶多也不过只算个投机分子,他们都无权无势,如何能保你们太平呢?而且你们这么冒然的回国生活,他们不也是把你们撂在这不管不顾的吗?他们对你们很不负责啊。」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的丈夫……他……他会陪着我们的……他会……一直在我们身边的……」

  「呵呵呵……你是打算威胁我吗?你认为我会怕你的丈夫,你认为我是一个胆小的偷情者?你觉得我是在偷偷摸摸的跟你做着苟且之事吗?柔儿……我劝你……最好还是选择离开你的丈夫,如果你是真的爱他的话,要不然……他就算是来到了国内,他就是有心想要陪你们,我恐怕他也不一定还能再有这个福气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想要威胁你……我……我的丈夫不会轻易回国的……他……他不会知道我们的事情……他……他不会妨碍我们的……请你……请你不要伤害他……」

  妈妈听出了陈友发的话外之音,而且她也还隐约记得陈友发在假扮他丈夫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一些话语,所以妈妈非常着急的想要打消陈友发心中筹谋着的,可能会对爸爸不利的,种种潜在的可怕的打算。

  「看来你真的很爱你的丈夫啊……或许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更愿意相信事实,他不再打扰我们的方式,在我看来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你离开他,第二是他离开你。你离开他的方式,可以选择解除婚姻关系,以及与他一刀两断。而他离开你的方式恐怕就由不得他了,我更倾向于,让他永远的离你而去。」

  「……呜……我……不……不不……我……我会……我会离开他……我会……呜呜呜……我会跟他离婚的……我……我……我会跟他一刀两断……我……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我以后……我以后就只是你的女人……你……你不需要做可怕的事情……求你……求你了……好吗……我……我会用心侍奉你的……呜呜呜」

  陈友发又成功的将妈妈吓哭了……

  「很好……我可以给你点时间去完成这件事……你想要多久?」

  「……呜呜……呃……不会太久……我……我想……只需要……只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两三个月可能……可能就足够了……呜呜呜呜……」

  妈妈哭非常难受……她忍不住自己痛哭的声音了……

  「只要两三个月?您确定吗?你打算怎么办?」

  陈友发又一次被妈妈惊喜到了,他本来的计划都不至于如此顺利的,他甚至都设想了五年乃至十年的长远部署。他本以为妈妈会哭天抢地的求他保留她与丈夫的婚姻,他本以为妈妈会一再难以割舍对爸爸的依恋与不舍。他是真的很想了解一下妈妈的心思与计划,因为他觉得妈妈的本领似乎比他要强多了。

  「……呃……我……我会……我会婉转的向他……呃……向他表达……表达我的歉意……我……我会向他承认……承认我……我的不忠……呜呜呜……我……我会告诉他……呜呜呜……我……我已经无法再忍受无性的婚姻了……呜呜呜……但……但我不会……不会提及你的……他……他永远都……都不会知道你的存在……我的丈夫……他……呜呜呜……他很疼爱我……他会尊重我的……他可能会很难受……但是他一定会尊重我的……呜呜呜……他会答应的……他不会难为我的……呜呜呜……我……我只需要带着孩子……一起……一起回美国……解除我们婚姻关系就行了……呜呜呜……」

  妈妈完全泣不成声了……可是陈友发却满意的听得真切,对于妈妈的计划,他觉得虽然简单粗暴,但是可能也会非常有效,如果妈妈能亲自解决这个问题,那倒是可以给他省去不少大麻烦。他对于这个计划大致上是首肯的,只是有一样他不能答应她。

  「你可以回美国办理手续,但是你不可以带着孩子。」

  「……呃……呃……好……好……我……我不带孩子……我……我一个人回去跟他离婚,然后……然后我就回来找你……这样……这样可以吗?」

  陈友发又失算了……他本来只是想要使用一下谈判的技巧,他其实可以让她至少带一个孩子回去,最好是儿子刘志,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如果她愿意牺牲自己换取儿子的自由,他甚至觉得可以把儿子还给她的丈夫。不过没想到她竟然答应的如此爽快……这里面真的没有什么不对劲吗?

  「柔儿……你……真的让我很吃惊啊……你不留恋你的丈夫吗?你不留恋你们婚姻吗?你的孩子在我手上,你不想救他们吗?」

  「……呃……呃……我……我很留恋……可……可你会杀了他啊……呜呜呜呜……我……我不想他因为我而死啊……呜呜呜呜……我不想害了他……我也不想让他蒙羞……呜呜呜……我……我也不希望我是在跟你偷情……我……我不想隐瞒他……我不想让他因为我……背负上耻辱……呜呜呜……我……我没有选择了不是吗……你的话……你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我……呜呜呜……我会照做的……等……等我回来……等我回来之后……你……你如果有兴趣……你可以娶我……如果你没有兴趣……我……我也可以作你的随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请你多多关照了……呜呜呜呜……请你……请你看在他们母亲的份上……让他们好过一些……行吗……呜呜呜……」

  这种让陈有发非常揪心的感觉随着妈妈的悲泣的哀求又一股脑的涌了出来。唉……真的要弄得别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吗?好好的一个家,幸福的一对夫妻,真有点于心不忍啊。可是,谁让你长得这样的美,又生的这样的诱人……谁让你如此的才貌无双啊……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或者怪你父母吧……再或者……就怪这个无情无义的世道吧!

  「好……很好……我答应你……柔儿……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了……就这个月……我就会选择隐退了,不过你不必担心,我还是我,没人敢轻易动我,也没人可以轻易碰你,我会让你终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你跟了我,你的生活品质只会更好,更高!我会娶你的,但是你需要再等待一些时日,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了,你就会彻底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会给你名分,给你地位的,而且有了你,我以后也不再需要其他的女人。我们完全可以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陈友发又醉了……他的酒量再大也大不过妈妈陈年佳酿的熏陶与迷醉,他更大不过他自己的酒池欲海啊……

  「呃……呃……嗯……那……那亲爱的……你……你累了吗……你困吗……已经很晚了……我……我陪你休息好吗……你……你要……你要进来吗……」

  妈妈抽泣的声音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可是她却不得不继续憋住自己的悲伤与难过,她还要尽力的压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朝着对她强奸的迫害者,对她凌辱的虐待者,对她掠夺的霸占者,以及对她的孩子绑架的施暴者,以及对她的家庭摧残的毁灭者敞开她那绵软的,甜蜜的,舒适的,香柔的,充满了浓情爱意的温暖被窝。温暖被窝中的妈妈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的肌肤香滑温软,她的美肉丰腴饱满,她的体脂幽媚醉人。

  陈友发也慢慢的解去了自己的睡袍,他也是通体赤裸,不着一物,他的大鸡巴随着他钻入妈妈被窝的动作,在他的两腿之间,在妈妈的爆乳身前淫荡的来回摇晃着……

  他全身紧紧的贴合了妈妈,他满足的抱着妈妈这一身的软肉,他的鸡巴搭在他与妈妈的腿缝之间,他的手揽着妈妈的细腰,扶着妈妈的肥臀。他的肚子拖着妈妈的大奶,他的胸毛剐着妈妈的乳尖,他的呼吸与妈妈幽兰的吐息交缠在一起,他的肥腻大嘴又一次贴上了妈妈柔软的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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