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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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

  这是两根电动按摩棒发出的声音,其中一根插在了妈妈蜜穴中,另外一根插在了妈妈的屁眼里……

  妈妈的双腿被劈成了一字马,她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拴在了一张女性专用的拷问床上。为什么说是专用的呢,因为在这张床上有各种花里胡哨的刑具,这些刑具并不是为了惩罚女人的,而是为了让她们更愉悦……

  妈妈是趴在这张床上的,这张床最大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它并不是一块平板,在板身上一共开了三个窟窿。第一个窟窿直径就只有四五厘米左右,它的位置刚好卡在妈妈的口鼻处。妈妈的嘴里含着一个白色的镂空口球,她的口水一丝一丝的拉着长线,从这第一个窟窿口滴到了一个正下方的玻璃容器里面。距离这个窟窿大约半米不到的位置,又有两个窟窿,这两个窟窿的直径可就比刚刚那个窟窿要大得多了,因为妈妈的那一对超级爆乳必须要从这两个窟窿里自然的垂落下来。妈妈的这对大乳房平时仅仅是傲然的挺立在胸前就已经让人感到十分夸张了,可当它们像现在这样完全自然垂落下来的的时候,这才真正看清它们到底有多么雄伟。世界的最高峰是珠穆朗玛峰,它的海拔大约有八千八百多米,而世界的最低点是马里亚纳海沟,它的海拔大约是负的一万一千米。它们这之间的落差可能就是耸立和垂落之间的区别吧。妈妈现在的这对大奶子就处在马里亚纳海沟的位置,而当她翻过身来到时候,她就是珠穆朗玛峰了。

  在妈妈垂落的吊钟大奶上是一双来回揉搓着乳肉的女性之手,这双手沾着催情的生物精油将妈妈的一对爆乳涂得油光发亮,这双手不停的按摩着妈妈的乳身,乳根,和乳尖。但是它又非常谨慎的避开了妈妈的乳晕和乳头。不过这些挥发着催情剂的精油却还是一股一股顺着妈妈的乳肌最终汇聚到了她挺立勃起的粉嫩花苞上。

  这样专业的乳房按摩并没有让妈妈感到十分舒服,反而让她异常煎熬难忍。因为她的情欲一直处在被调弄的边缘,可是她又一直得不到丝毫的发泄和满足。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乳房几乎都要燃烧起来了,而她的乳尖更是像有千万蚂蚁啃咬式的难受。她真的很想有人来捏弄一下她的乳头,或者最好是能够大力的替她吮吸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这样煎熬忍耐了多久,那个经常来玩弄他的男人已经有很久没来替她止痒解渴了。

  单单是乳房的刺激就已经足够让妈妈快要发疯发狂了,可是与她的乳房一起被照顾的还有她同样肥硕饱满的大屁股。在她的臀肉上也揉按着一双类似的手,而且臀肌上也被涂满了类似的精油。这些精油不经意的滑向了她的屁眼缝隙,她的蜜穴洞口,还有她与乳头一起挺立涨红的敏感阴蒂。

  妈妈的鸡皮疙瘩每两三分钟就会扫过一遍全身,她的乳头每五秒钟就会微涨一下,她的蜜穴每十秒钟就会流出一股淫水,她的屁眼每二十秒就会涌出一股肠液。她的阴蒂每一秒都在刺激着她渴望高潮的神经。可是她的身体反应虽然如此的强烈,但她却已经很久都没有得到彻底的泄身满足了……

  在她不断滑落着淫水,肠液的阴蒂正下方也有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这个容器里收集的液体要比妈妈嘴巴下面的那个收集的稍微多一点,其实从这些液体收集的分量上也可以大致推断出妈妈究竟已经被折磨了多久。这个容器被装满大约需要一升左右的液体,而以妈妈的口水来计算,滴满一升的口水大概需要至少半天的时间。现在这两个容器大约都已经收集了一半以上了,也就是说妈妈至少已经被这样调教了数个小时。两个容器每收集满一次,妈妈就会休息一会,补充一些水分,或者一些必要的营养。然后再让她对着一个更大一点的玻璃容器进行尿液排泄。

  ……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用力……啊啊……好爽……好厉害……爸爸……你的鸡巴好大……阿娟……啊啊……阿娟要疯掉了……」

  妈妈浑身赤裸的跪在一个日式卧房的角落里,她惊惧的表情,她凄美的神色,还有她柔婉的身姿还真的被这日式情调带出了几分大和抚子的神韵,而且她的跪姿也像极了一个日本女人。这就是最近一段时间调教的成果了,她甚至还被刻意的梳起来一个传统的日式发型。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在她乳房和屁股上按摩的那几只手都是属于几个日本女人的。她们只负责调教妈妈,可是她们却没办法跟妈妈沟通一句话,这就是娟姐的厉害……

  妈妈吃惊的看着在榻榻米上疯狂做爱的娟姐和陈友发,她觉得自己看到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头猛兽,一个狼吞虎咽,另一个也如饥似渴。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操我……啊啊……用力操阿娟……啊啊……好爽……爸爸……爸爸你好久都没操人家了……人家的骚逼都……啊啊……都要得相思病了……啊啊……爸爸……用力……用力啊……」

  娟姐放浪忘情的抱着陈友发的头用力的将他的嘴巴往自己的奶子上面按。而陈有发也死死的咬住娟姐的奶头,疯狂的在她的骚逼里面抽插。妈妈被他们吓坏了……不仅仅是被他们的行为吓坏了,也被他们的言语和情绪吓坏了。妈妈从没想过做爱还有这样疯狂的方式……

  「啊啊……啊啊……操死了……啊啊……操死了……阿娟要被爸爸操死了……啊啊……好爽啊……奶头……啊啊……奶头要被爸爸咬掉了……啊啊……又疼……又爽……啊啊……好过瘾啊……爸爸……你太厉害了……操死阿娟了……啊啊……」

  妈妈自从进入这件卧室,自从娟姐褪下了身上的和服,她惊讶的嘴唇就没有合拢过。娟姐的身材皮肤自然没法跟妈妈相提并论,甚至差的还有不少距离,所以妈妈不可能对娟姐的身体有多大的吃惊,真正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娟姐身体上沧桑的痕迹……

  她的已经略带下垂的乳房虽然比不了妈妈,可是这对爆乳也至少有G 罩杯以上了,她的乳房充盈度相较妈妈也还差的远,她的乳头的颜色也已经渐深至枣红色。可这对乳房对于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熟女来说,其实已经算是很上乘的了,也能看得出来这对大奶是经过了悉心保养和维护的。可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看看娟姐,再看看角落里恭敬跪着的妈妈,尤其是妈妈两条白皙玉臂紧紧夹住的那两个涨爆的大乳球。娟姐非常不甘心,也非常不痛快。可是她却也自有她的绝妙办法来填补这段差距。她的这一绝妙方法才是让妈妈真正惊讶不已的地方……

  娟姐的一只乳头咬在陈友发的嘴巴里,另外的一只乳头则是勾在陈友发的手指中的。因为在她的两颗紫葡萄一般的大乳头上分别穿了两个易拉罐粗细的金属圆环,陈友发一边痛快的吃着奶,一边上下提拉着这个淫靡的金属乳环……

  「啊啊……大鸡巴……啊啊……大鸡巴……啊啊……人家要大鸡巴……大粗鸡巴……啊啊……爸爸……啊啊……你的大鸡巴要把阿娟的骚逼操烂了……啊啊……人家……啊啊……人家都被你操了几十年了……啊啊……人家的骚逼……只是认识爸爸的大鸡巴……人家的淫洞……啊啊……早就长成爸爸大鸡巴的形状了……啊啊……」

  陈友发的大鸡巴粗暴的在娟姐的肥逼里操进操出,而且随着他大力的抽插娟姐的骚逼竟然还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

  妈妈只是看了一眼娟姐乳头上晃来晃去的金属乳环,她就已经惊讶的张开了小嘴。她的视线顺着娟姐肚子上的纹路又向下看到了她肚脐上的一颗至少有拇指那么大的钻石脐钉。可是真的让妈妈惊讶到忍不住双手捂着嘴巴的是这颗明晃晃脐钉下面的……两排整整齐齐的银色小圆环,这些圆环分居两列均匀的穿在了娟姐肥大饱满的两片阴唇上。娟姐只要脱掉内裤轻轻的挪动一下身体,这些小阴环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悦耳声,那声音就跟现在陈友发狂操娟姐的肥逼所发出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只是现在这悦耳声中还夹杂着一些「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你真是越老越骚了……你的骚逼都快变成水袋子了……还说是我的形状……真想要塞满你的骚逼,起码得两根鸡巴一起操你……你看看你骚逼里的淫肉都已经外翻出来了……阿娟啊……你这骚逼我看是没有男人能满足你了……」

  「啊啊……啊啊……爸爸……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啊啊……讨厌啦……啊啊……人家……人家的骚逼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啊啊……还不是为了服侍爸爸你吗……啊啊……你……你……你以前每天都往人家的小嫩逼里硬塞进来三根按摩棒……啊啊……人家……人家哪里受得了嘛……现在……啊啊……现在把人家的玩坏了……你……你就嫌弃人家了……啊啊……人家不干嘛……爸爸……啊啊……阿娟……阿娟离不开你的大鸡巴……啊啊……人家要……人家要你像以前那样狠狠的操人家骚逼……操人家的花心……啊啊……人家要在子宫里灌满爸爸的精液……啊啊啊……」

  妈妈听着娟姐不知廉耻的淫声浪语,她的粉艳面颊已经烧得发烫,她的娇嫩的乳头也跟着微微的勃起了。可是她的视线却呆呆的盯着一只被陈友发的大鸡巴操的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这恐怕是一只在南美洲的亚马逊热带雨林中才会存在的稀有蝴蝶,它的翼展比成年人的手掌还要更大,它的头部足有男人的拇指那么粗,它的眼睛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它舞动的翅身挥出一道道彩虹绚丽的靓影。

  妈妈在现实生活中从没有接触过体带纹身的人,她的教养和修为以及她的宗教信仰都让她对这样的行为方式敬而远之。可是越是觉得陌生的东西,当它突然展现在面前的时候也就越是具有视觉冲击力。妈妈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了,她觉得自己看到的一切仿佛就像是地狱的图景,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了邪恶的索多玛欲望之城……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啊啊啊……好爽……好爽……人家的阴蒂……要……要被你捏爆了……啊啊……喷水了……啊啊……要喷水了……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阿娟要上天了……啊啊……要被爸爸操上天了……操死了……爽死了……啊啊……爸爸……操烂阿娟……操死阿娟吧……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啊……要喷了!!!……啊啊啊啊!!!!」

  陈友发像一头大黑熊一样疯狂猛烈的抽操着娟姐纹着蝴蝶,穿着阴环的大肥逼,他的大鸡巴每一下操进都像是一把利剑直刺娟姐的心脏,而他每一次抽出都恨不能把娟姐的子宫肉都给硬生生的拖出来。娟姐的淫水「噗呲噗呲」的溅射的到处都是,她自己的奶子上,陈友发的胸毛上,他们大腿的结合处,全都湿嗒嗒的淫靡不堪。娟姐被操翻出来的阴道里粉红色的骚肉与她颜色深到发紫的阴唇简直不像是从一个身体上长出来的物件。她这柔嫩外翻的里肉真的像是一滩肉泥一样紧紧裹覆着陈友发暴虐凶残的大鸡巴,她的一串阴环也被带动着在这肉泥之中翻出来又陷进去。她的肥大阴蒂上钉着两枚闪烁的钻石蒂钉,这两枚钻石就是下面这只五彩大蝴蝶的闪亮眼睛,这双眼睛透出来不是美丽明耀的光泽,而是最淫乱,最放荡的欲望之光……

  陈友发粗暴的用手捏着娟姐如紫葡萄一般的肥大阴蒂,他的大嘴巴也龇牙咧嘴的死死咬着娟姐的一颗如大樱桃一般的肿胀乳头。他的动作凶狠残暴,他的力量牛斗磅礴,他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也没有一分一厘的手下留情。他的样子凶神恶煞,他的表情狰狞恐怖,他仿佛真的是想要把娟姐的阴蒂给捏爆,仿佛也真的是想要把娟姐的乳头给咬烂。这可是女人身体上最柔嫩,最娇弱的两个部位,妈妈被彻底的吓傻了,被彻底的惊呆了,妈妈害怕的连眼睛都眨不动了,连冷汗也都已经冒不出来了。可是令她更加震惊和崩溃的是,娟姐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疯狂的高潮了……而且从她的阴道口上剧烈的喷射出势不可挡的一浪浪清浊的淫洪……

  这……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这些液体是尿吗?……跪在一旁观赏的妈妈紧紧的合拢着自己的双膝,也紧紧的攥住自己冰冷的手指……她真的害怕极了,她从来不知道女人还可以变成这幅样子,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得不观看这些画面,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她原以为陈友发最近对自己的凌辱和虐待已经是非常过分,非常可怕的了,她原以为自己已经是非常可怜的女人了,她原以为陈友发对自己已经是足够残忍和无情的了。可是她现在看到眼前的图景……她才算是被真正可怕的恐惧给深深震撼到了。

  妈妈的口鼻呼吸艰难……妈妈的耳朵嗡嗡作响……妈妈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已经不自主的从她的眼眶滑落了下来……

  当娟姐翻过身体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陈友发的身前时,妈妈已经有些摇摇晃晃了……

  她看到一朵妖艳的大牡丹花暴裂着怒放盛开……

  「啪……啪……啪……啪……」

  那根凶残的黝黑铁棒一下一下的穿刺着这朵艳丽红花的花蕊……一阵阵臀浪带动着鲜红的花瓣来回的在空中飞舞……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噗呲……噗呲……噗呲……」

  「呵呵呵……哈哈哈……啊啊啊……」

  「爸爸……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好过瘾……啊啊……干死阿娟……操死阿娟……」

  「呵呵……爸爸……你看……你看……啊啊……你看你的美人……呵呵……她竟然晕倒了……呵呵……啊啊啊……屁眼……啊啊啊……爸爸……屁眼也要操翻了……啊啊……肠子都快被你操出来了……啊啊……爸爸……啊啊……你……你一想到你的大美人……你……你就对人家这么粗鲁……啊啊……好硬……啊啊……好大啊……人家不干嘛……啊啊……你的心里就……就只有那个骚货……啊啊……你的小贱人都晕了……啊啊啊……爸爸……你就只会折磨阿娟……你……你都不会心疼人家……啊啊……你看……你的宝贝美人在看着你呢……啊啊……你这样会吓坏你的娇娘子的……啊啊……用力……再用力……操死人家……啊啊……爸爸……啊啊……陛下……主人……我的王……啊啊……我的大鸡巴亲爹……啊啊啊啊……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啊啊啊啊!!!……操死了!!!……爸爸……爸爸……你喜欢阿娟还是那个贱人……啊啊……爸爸……人家要你……啊啊……人家才是你的女人……人家才是你最爱的母猪!!!……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一个个火辣辣的巴掌发疯似的抽打在这肥满的淫臀上……也抽打在这朵娇艳的大红牡丹花上……一股股又浓又稠的乳白色精液像露珠一样喷射到这些娇嫩的花瓣上,这花瓣因为抽打而变得更加红艳动人了,它晃晃悠悠的托着一坨坨晶莹的白露珠,让它更显淫乱放荡,腐败糜烂了……

  娟姐又疯狂的高潮了……陈友发也疯狂的喷射了……可是倒在草席上妈妈却再也无力睁开眼睛了……

  ……

  「你醒了?」

  「嗯?……」

  房间还是同样的房间,灯光还是同样的灯光,床榻也还是同样的床榻……只是……人却不似之前的人了……

  「林玉柔……嗯……真是个好名字啊……又细又柔很配你的身段气质啊,呵呵,真是好名字养人,人也映衬着好名字啊。看看你这惹人疼的小脸蛋,再看看你这勾魂的小眼神,还有你这吸阳榨精的软身子……啧啧啧……可真是天生的美尤物啊……看看水嫩的你,再看看已经日渐珠黄的我自己……唉……我能叫你一声玉柔妹妹吗?」

  「你……你是谁?……」

  「我虚长你几岁,我们不妨就以姐妹相称怎么样?你放心吧玉柔妹妹,我不是坏人,我也不会伤害你,我们只不过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女人罢了。」

  「你……你真的是他的女儿吗?」

  「嗯?……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啊……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啊,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叫他们爸爸吗?你叫的越甜,他们就会感觉越爽,哼,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呵呵呵……男人啊……他们巴不得连这辈子也不放过呢……」

  「那……那你是他的妻子?」

  「……呵呵呵……哈哈哈……你太可爱了玉柔妹妹……你觉得像他那样的男人会有妻子吗?呵呵……我倒是想有这个名分啊……想从他那得到这个名分的女人又岂止我一个啊。我们哪有这样幸运的好福气呢。」

  妈妈希望陈友发真的有个女儿或者妻子,因为如果他还有家人,亲人,尤其是最亲密的血亲的话,她相信她们是一定可以理解她作为一个母亲的焦急心情的。

  「那……那你也跟我一样……是……是被他掳来……囚禁在这里的吗?」

  「……呵呵呵……呵呵……对……没错……我也是跟你一样啊……被他掳拐到这里……囚禁在这里……只是……我被他囚禁的时间……有点太长了……」

  「我……我也不知道被他囚禁了多久了……我……我也好怕啊……」

  娟姐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鲜艳和服,而妈妈的身上也被穿上了一件轻薄的棉丝浴衣。可是娟姐并没有像日本女人那样跪坐在榻榻米上,她只是自然抱着自己蜷曲的膝盖,双脚平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她微微歪着脑袋,眼睛冷冷的看着躺在她一旁的柔弱的妈妈……

  「时间久了……也就不怕了……或许你还会喜欢上呢……」

  「喜欢什么?……喜欢像他刚刚那样对你吗?……你……你真的不会痛苦吗?」

  「那只是一小部分……我说的是与他相关的一切……他是个让人非常着迷的男人……不仅仅是在床上……」

  「可……可你身体……还有他对你的态度……你……你真的会喜欢吗?」

  「……唉……怎么说呢……开始的时候……是会有些痛苦……可是日子久了也就慢慢喜欢上了……这应该怎么解释呢……我也不知道……我的学问也不高……不过总还是要把生活过下去的啊,与其痛苦何不好好享受一番呢?」

  「你……你被他囚禁多久了?」

  「额……好问题……我来算一算……额……有点算不清了……但是总也有个三十,四十年了吧,时间过得还真快呢……」

  「这……这是真的吗?……这么久了吗?」

  「没错,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比你现在还年轻的多呢。」

  「这么久……你……你为什么不逃走呢?」

  「嗯?……那你为什么不逃走呢?现在这个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看着你,你怎么不逃呢?」

  「我……我的孩子还在他手上……我……我是不可以离开的……」

  妈妈想起她的心肝宝贝,她忍不住又眼圈发红了……

  「哦……原来如此……我……曾经也有个孩子……也是在他的手上……可是我与你不同,那孩子是我主动送给他的。」

  「……你……你为什么那么做?」

  「我们女人总还是要依靠着男人而活的,尤其是强大的男人,这也算是为了孩子吧,我们做母亲的,所做的一切还不就是全为了孩子吗。」

  「嗯……我……我也是想要早点跟孩子们团聚……我……我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你放心吧……陈友发虽然很粗暴,也很残忍,可是他还不至于对几个毛孩子下狠手,况且他也还算是个有信用的男人。我虽然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可是他也的确是照顾了我们母子。」

  「你……你真可怜……你的孩子不是他的吧。」

  「当然不是,他在江湖上闯荡是不敢要孩子的。」

  「那……那你的丈夫呢?孩子的爸爸呢?」

  「死了……」

  「……对……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就是个人渣而已……」

  「……」

  「是陈有发替我报的仇,我很满意,也很感激他,所以我跟他也还算是心甘情愿的吧。」

  「你的丈夫背叛你了吗?」

  「没有……他强暴了我……」

  「……我……我很抱歉……我不该多嘴的……让你……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没事的,早就不伤心了,现在反而痛快多了。陈友发虽然暴虐可是也比这些人渣强多了,唉……玉柔妹妹……咱们女人就是命苦啊……尤其是像你这样出落得如此标致动人,那可真是红颜薄命了……妹妹啊……你听姐姐一句劝,陈友发的确是个恶毒的男人,可是也还算是靠得住的,咱们女人总是要找个安稳的依靠才可以啊。我看你刚刚竟然都昏死过去了,想必你的心还是纯洁干净的,可是再纯洁再干净的女人不是也逃不开服侍男人的命运吗。你还是早点学着放开自己吧,一来可以少受点罪,二来也好早跟你的孩子团聚啊。」

  「可……可我已经很顺从他了……我……我是从来都不敢反抗他的啊……」

  「男人都喜欢在床上淫乱放荡的女人,你越是肆无忌惮的发骚发浪,他们就越是发疯发狂,你见过陈友发对你发疯发狂吗?」

  「……嗯……像……像对你那样的没有过……但……但是有一回……他……他有些失态了……」

  「所以说啊好妹妹……你还是不能真正的感染他啊,什么时候你能让他失去理智了,他也就什么时候会顾念你的诉求了……到那时你再求他让你们母子团聚不就行了吗。」

  「可……可我应该怎么感染他呢?」

  「我听他对我抱怨,说你在床上一不敢叫,二不愿浪,就连高潮你都很少发泄出来,是吗?」

  「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我真的有点怕他……我……我不敢拒绝他,也不敢反抗他,可是如果我刻意的迎合他,他也还是会对我生气的……我……我就只能照着他的吩咐去做了……」

  「呵呵呵……我的听话的好妹妹啊……身子是你自己的……干嘛要听别人的呢?」

  「可我在他面前,我……我的身体也是不听我使唤的……我真的好紧张……好害怕……我……我只要看到他……我都会忍不住的浑身发抖……」

  「可怜的妹妹……你这样怎么能行呢……如果他哪天对你没兴趣了……你的孩子……恐怕也会凶多吉少的啊……」

  「那……那我该怎么办呢……求你……求你教教我吧……我……我得快点见到我的孩子们……」

  「听说你的身体不太敏感是吗?所以你在床上总是不太自然?」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乳房感觉很强烈……我也很难忍……可是……可是我总是不能很好的迎合他……我觉得我可能是被吓怕了,他……他一进入我的身体,我的脑子就会乱哄哄的不知所措……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你刚刚看到我的下体了吧。」

  「……嗯……」

  「你看到我的阴蒂了吗?」

  「……嗯……」

  「害怕了?」

  「……嗯……」

  「别怕,其实咱们女人跟他们男人是一样的,男人要割包皮,女人也是一样要割包皮的,他们男人割完了就成了真正的男子汉,咱们女人割了也才能浑身都是女人味啊。我以前也是不懂享受的,身子又硬又紧,只知道让男人随便的使用,可是自己却裹得严严实实。后来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自从割完了之后,我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从此在床上爽快的就不只是他们男人了,我也可以痛痛快快的享受一番了。你别看他刚刚对我那么粗暴,其实我自己也爽的要命呢。你看,他让我痛快,我也能让他痛快,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也得变成那样吗?」

  「这个就只能看你自己了,你愿不愿意牺牲自己的身体来拯救孩子,这个只能是你自己来决定了。」

  「我……我愿意……我肯……你……你能帮我吗?」

  「呵呵呵……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不过这个岛上有个很厉害的医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替你去跟陈友发求求情,也算是为了能让你更好的服侍他吧,我想他应该还是会答应的。况且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应该会给我一个人情的。只是你可千万别忘了咱们姐妹之间的情分啊。」

  「谢谢你……那……那就拜托你了……我……我会感激你的……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帮助,如果以后有一天我自由了……我……我是一定会报答你的。」

  「呵呵呵……好好好……那……我可就等着你的报答了……」

  ……

  「呜呜呜……呜呜呜……不……太可怕了……呜呜呜」

  「馨茹你不要哭,我们要坚强一些才行啊,我们要努力的面对现实,我之所以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们不得不面对这些,我……我其实也很想隐瞒你,我也很想编造谎言来安慰你,可是那样能有什么用呢,那样只能是强化敌人,而弱化我们自己啊。」

  「呜呜呜……可……可我们的敌人这么强大……我们……我们怎么对抗他们呢……呜呜呜……」

  馨茹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现在刘志杳无音讯,他的妈妈也已经不知去向,她自己也身陷囹圄,就连程小飞也没了主意和对策,而且陈友发现在的形象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暴徒那么简单了,他简直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杀人魔王。

  「馨茹……你冷静的听我告诉你,其实……其实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糟糕的。」

  「这……这还能更糟吗?难道……难道……呜呜呜……我……我要去岛上找刘志……你……你告诉我那个岛在哪……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馨茹你要冷静啊,我们最起码也还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啊。」

  「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呢?……他们一个一个的都离我们而去了……我们……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你别着急啊馨茹,事情虽然很糟,但是也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可我怎么能不着急呢……我们做的事情这么微不足道,可……他们……他们的处境又……又……呜呜呜呜……」

  「馨茹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这个事情我还没有得到准确的验证,但是我也几乎能确定个七八成了。」

  「你……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是好秘密还是坏秘密……」

  馨茹虽然皱起眉幽怨的看着程小飞,可是她哭红的眼睛里还是闪动着期待希望的光芒。

  「是好秘密!你……你冷静一点,不要哭,听我好好跟你说好吗?」

  「……嗯……」

  「你……你认为你了解刘志的所有情况吗?」

  「嗯?……他……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猜测他或许比我们所有人想象中都要特别的多。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粗心大意的不顾及刘志的家庭吗?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妈妈长得什么样子,但是至少我敢确信她的妈妈会是安全的。而且或许她的妈妈跟他们在一起反而会更好一些。」

  「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跟你说实话馨茹,我从没想到会把事情闹的这么大,我其实本来不是计划着要推翻陈友发他们的,我只是想在合适的时候提醒陈友发,这或许只是一场误会,因为我们是没有必要成为敌人的。」

  「我……我不懂……」

  「馨茹……陈友发他不是普通的罪犯,想要让这样的人伏法,那代价都是天大的,而且他如果彻底的倒下,即使不说是咱们的国家,至少在很大的范围里是会引发剧烈震荡的。他就像是一颗非常恐怖的核武器,就算是在自己家里引爆,整个地球也都会受到波及的。」

  「这……这哪里是好秘密……你……呜呜呜……」

  「不不不……馨茹……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啊,我的意思是说陈友发不想毁灭,可是我们本来也是不需要毁灭他的,陈友发他并不是一个傻子,他也知道趋利避害,他不会疯狂到只是贪图一时享乐的。其实我跟刘志的本来计划是打算先收集他的一部分材料,然后再结合一些深层的背景给他一定的压力,这样他应该就会明白我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对我们彼此而言做朋友总是好过做敌人的,我们可以只当是发生了一场很不必要的误会,然后你和刘志就可以脱身离开了。」

  「……你指的材料就是我正在做的这些事吗?……」

  「你做的事情只是一部分,我的情报也是一部分,刘志这次在岛上受苦也是一部分,我们分头行动就能知道陈友发的底子有多厚,他的根基有多深,这一个月虽然对他而言很重要,可是对我们来说也很关键,我们本来是计划让他务必要信守他的承诺的,如果在这一个月中我们能够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充分的自由,这其实是最佳的解决方案。因为如果真的想要扳倒陈友发,那可就是引爆核弹了……」

  「那……那现在这个方案还可行吗?现在他们连刘志的妈妈都掳走了……」

  「馨茹……你先别慌……我觉得他们现在这个疯狂的举动完全是在自寻毁灭,因为我猜测他们可能并不了解自己正在做着多么愚蠢的事情。」

  「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未必真的了解刘志以及关于刘志的所有情况。」

  「可……可他有什么不同呢?」

  「我要承认,我其实真的还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馨茹,我能调查一下陈友发,我更能调查一下你的父母,我几乎可以调查咱们学校里的所有人。你父亲公司去年的几个亏空以及他利用信托关系从影子银行以四个点的佣金代价融出了一笔数额不小的资金,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从差不多两个月前就已经开始调查刘志以及他的家庭背景了,但直到现在我却还基本上算是一无所获,对于刘志的信息挖掘难度是在所有人里面最大的。」

  「这……这可能只是因为他回国的时间还太短了……他在国内又没什么亲人,所以你查不到也是正常的啊……」

  「可是你知道这个信息的挖掘难度有多大吗?」

  「不知道……」

  「你应该知道刘志有一个亲姑姑的吧。」

  「嗯……我还看过她的照片呢。」

  「那你就已经比我厉害多了,因为如果不是刘志亲口告诉我,那么她姑姑这个人基本上就是查无此人的。」

  「怎么会呢?」

  「刘志告诉我他的妹妹回国是姑姑亲自送回来的,这个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嗯……」

  「但是我查过那天全部的飞行记录,包括所有的中美航线。却根本找不到她姑姑的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觉得很奇怪啊,所以我又使劲的往上查了一下,我想通过军事层面的航空管制来了解一下情况,结果你知道是什么信息吗?」

  「什么信息?」

  「回馈给我的信息一共就四个字:不要过问……」

  ……

  「林太太……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啊……你的体检报告是我拿给陈友发的,你遭受的这一切全都怪我啊……」

  刘医生面对着躺在手术台上妈妈,他痛苦的忏悔着……

  「不……刘医生……你不要这样……这些都不怪你……反而……反而是我应该感激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孩子们的遭遇,是你及时的提醒了我。」

  「孩子?……你的孩子怎么了?」

  「我……呃……我……我的孩子们也都在他们的手上,我……我到现在都还没能见上他们一面呢……我都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刘医生……你……你见过我的孩子吗?」

  「多大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一对双胞胎,快十六岁了,男孩叫刘志,女孩叫刘媛。」

  「十六岁的孩子我没见过,不过我可以帮你去打听一下,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就在这个岛上,他们本来说是要参加英语比赛的。」

  「嗯……我好像有听闻过……这岛上似乎是有个什么国际中学生英语比赛,你不要着急林太太,我一定会尽力帮你打听他们下落的。」

  「谢谢……谢谢你了……我……我都已经快一个月没有他们的消息了,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妈妈仅仅是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就已经激动的热泪盈眶了……

  「你不要难过林太太,我相信你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他们有你这样好的母亲,他们一定会受到保佑的。」

  「嗯……谢谢你刘医生……没想到……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那……那我就只能全拜托你了……因为……因为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助我们了……」

  「林太太这本来就是我亏欠你的,我对你的罪本来就很难赎清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帮助你的。我……我也想尽绵薄之力来保护你……只是……只是今天这手术……你……你实在是不应该做的……」

  「我……我起初也是有些害怕的……我……我还从来没动过手术……可是……可是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你是一位好医生,不仅医术好,而且人也好……是你来帮我做这个手术的话……我……我就没那么怕了……」

  「……林太太……对……对不起……我……我不能再干这样的事了……我去替你找陈友发求情……我……我不能再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了。」

  「不……不是的……不是他要我做的……是我自己想要做的……因为有人告诉我这样……这样身体会变得敏感一些……男人……男人会更喜欢的……」

  「是谁告诉你的?是刚刚带你来的那个女人吗?」

  「嗯……对……她跟我一样也是不幸落到他们手里的……她比我可怜多了……」

  「林太太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自称自己是娟姐……」

  「我不是说她的名字,是她的人,她可是个蛇蝎一般的女人啊,她是陈友发妓院里的老鸨。」

  「这……这不可能吧……她……她对我挺好的啊……」

  「你……你太善良了林太太……她可是比陈友发还要更加恶毒的可怕坏人啊,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不要相信,你也千万不要对她抱有什么期望,你更不要向她吐露任何心声,她是陈友发最信赖的心腹之一啊。」

  「这……这么可怕吗……那……那她为什么要帮我呢?」

  「她不可能帮你做任何事,她只会利用你,她只会伤害你,她让你来动这样的手术完全是为了遵从陈友发的命令,不……或者这本来就是她的主意。从我认识她到现在我都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女孩惨遭她的毒手了。她是一个蜜口剑腹的阴险女人,你一定要千万小心啊。」

  「……嗯……那我……那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他们……他们真是太可怕了……我……我几乎是真的信赖她了……」

  「林太太你要记着,在这个地方你绝对不能信任任何人,这里没有一个好人!」

  「我……我……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小心的……」

  「那我亲自送你回去吧,然后我来替你向陈友发求情,他对我还算是客气的,我想他应该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你的。」

  「不……不要……谢谢你的好意刘医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是我猜你未必真的了解陈友发的为人……如果……如果这真的是他的意思的话……那……那恐怕这是没法改变的……就算你拒绝了……也还是会有别人来折磨我的……与其让别人来羞辱我……我……我更想请求你来帮助我……而且……而且我也必须尽快跟我的孩子团聚……我……我没事的……我已经不在乎自己了……只要能讨得陈友发的欢心……让我做什么我都肯……我……我只求能快点见到孩子们……」

  「……林太太……」

  刘医生自从认识了妈妈,他的那颗早已石化的心仿佛又跳动起来了……只是每次他的心跳动的时候,他的眼泪也会跟着一起涌出来……

  「刘医生……你……你不要为我担心……我真的没事……我……我也情愿做这些事情……而且……有你来帮助我……我想我应该不会受到太大伤害的……对吗?」

  「……林太太……我……我对你实在是难以下手啊……」

  「刘医生你不要难过……这……这都是我求你的……是我自己的意愿……这些不怪你……我对你只有感激……我是真的请求你帮助我……我……我的孩子……他们在恶魔的手里……而我……而我要救出他们的唯一方法就只能是靠近恶魔……」

  「……林太太……你……」

  「刘医生请你动手吧……请你帮助我……我以神的慈悲劝你们,将身体献上,当作活祭,是圣洁的,是神所喜悦的,你们如此事奉,乃是理所当然的。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叫你们察验何为神的善良、纯全、可喜悦的旨意。我凭着所赐我的恩,对你们各人说:不要看自己过于所当看的,要照着神所分给各人信心的大小,看得合乎中道。正如我们一个身子上有好些肢体,肢体也不都是一样的用处……」

  「我们这许多人,在基督里成为一身,互相联络作肢体,也是如此。按我们所得的恩赐,各有不同:或说预言,就当照着信心的程度说预言,或作执事,就当专一执事。或作教导的,就当专一教导。或作劝化的,就当专一劝化。施舍的,就当诚实;治理的,就当殷勤。怜悯人的,就当甘心……」

  「刘医生……你……」

  「爱人不可虚假。恶要厌恶,善要亲近。爱弟兄,要彼此亲热。恭敬人,要彼此推让。殷勤不可懒惰。要心里火热,常常服事主。在指望中要喜乐,在患难中要忍耐。祷告要恒切。圣徒缺乏要帮补,客要一味地款待。逼迫你们的,要给他们祝福。只要祝福,不可咒诅。与喜乐的人要同乐。与哀哭的人要同哭……」

  「要彼此同心,不要志气高大,倒要俯就卑微的人。不要自以为聪明。不要以恶报恶。众人以为美的事,要留心去做。若是能行,总要尽力与众人和睦。亲爱的弟兄,不要自己伸冤,宁可让步,听凭主怒。因为经上记着:主说:伸冤在我,我必报应……」

  「所以,你的仇敌若饿了,就给他吃。若渴了,就给他喝。因为你这样行,就是把炭火堆在他的头上……」

  「你不可为恶所胜,反要以善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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