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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那哥俩还想着吃我的大头了?心够黑的啊。”

  老克勒边跟属下通电话边朝着林丽华住的老小区门口走,他戴着黑色的圆形渔夫帽,把硕大的头颅埋了进去,上身是藏青色的绸布唐装,上面绣着错落的圆形的龙凤图案,下身是一条同色宽松的肥大裤子,脚上则蹬着黑色软底布鞋,一副德高望重的长者模样。

  “就跟他们两个说,爱交易不交易,不惯着。”

  说完他挂了电话,低着头慢腾腾的走着;如果没有工作忙,他都忍不住想起他的老婆,还有他的儿子。

  他一直想着来看看林丽华,毕竟也是自己的老婆,因为李潇洒一死就整个人变得封闭,连自己的电话也从来不接。

  他跟林丽华也没法解释什么,“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完美适合李大牙的人生,他早年间因为事业突然成功,财富自由,所以开始放纵自己的下半身,导致了自己的儿子从小耳濡目染,有样学样,彻底学坏了。

  所以李潇洒出事林丽华认为他有一半的责任,当然这一点老克勒从来不会认同。他觉得男人风流好色从来不是什么毛病,要不是当年于伊人跟乐楚楚结成了忘年之交的好友,依照他的脾气说不得就要尝一尝当年上海名模的味道。

  他因为前妻的事情自觉对不起这个一向叛逆的女儿,就没有动于伊人,哪知道儿子跟自己的口味居然如此一致,也一心一意的想睡了于伊人,他当年甚至暗暗鼓励儿子这样做,这个世界强强联手的事情太多了。

  她于伊人跟着自己这样有着政商两界丰富人脉的人联手,只会让财富更快速地增值,给自己当儿媳妇也不算委屈了她,最多是年龄上因为跟李潇洒差了10来岁被人诟病。他一度幻想着于伊人喊他爸爸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佛珠,抽着雪茄,该是多么的得意?

  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儿子居然死在了西藏,这让他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坐在虹桥机场的候机室里面,耳朵如同以往一般轰鸣着,这是他高血压留下的后遗症,他却万分享受那一刻——

  因为那样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不再那么疼痛了,连周围的世界都可以暂时听不到了,如果闭上眼睛,不担心误了飞机,完全可以就此忘记这个世界的存在。

  他在候机室里坐了一夜,想着那个从呱呱坠地的小肉球,慢慢的会走路,会说话,上学,然后在初中的时候他搞大了几个女孩子的肚子之后他才意识到儿子长大了,他内心是欢喜的,儿子跟他年轻时候一模一样,相信以后在他的调教之下一定会是一条地产界的雄狮。

  虽然这个儿子到处惹是生非,因为下面那根鸡巴,不知道给他惹了多少麻烦,但是他并不以为意,这是年轻人的通病,整个上流社会都这么玩,李潇洒耳濡目染,他身体健康长相也不差,又阳光帅气没理由不讨女孩子喜欢,自然他也会有样学样。

  到了一定年纪就会自然收心,继承父辈的意志,继续为了财富的积累奋斗。然而他去了西藏就一去不回了——

  他不敢再想下去,这就像一个梦魇一般纠缠着他,但是这却不是在梦中,而是现实中光天化日之下。他理解老婆的愤怒与绝望,甚至觉得她迁怒于自己是一个舒缓精神危机的靠谱选择。所以他尽可能的不出现在老婆面前,让她讨厌自己。

  他走入这个小区之后,发现这个小区仍然跟自己当年初次入住时候一样的环境,几乎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倒是路过的两个熟女让他忍不住的看了几眼。

  那两个熟女都是小西装,超短裙的OL打扮,倒是没让他有什么感觉,毕竟公司里所有的女性都这么穿,没有什么惊奇的;关键是两女居然都穿着丝袜,她们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被丝袜衬托的分外诱惑,黑色的神秘魅惑,肉色的色气隐晦,两人一边闲谈一边迈动大腿,时不时的还可以看得到被步伐衬高的短裙下那两条一白一黑的内裤,老克勒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勃起的肉棒有硬起来的趋势。

  哪知道两个女人被他这么一看,顿时不买账了,“咸湿佬,盯着人家看什么?回家看自己老婆去。”娇小熟妇首先开火了,老克勒不以为意,“我就是要来看我的老婆的呵呵。”

  “这么老了还这么色,眼睛净往不该看的地方看,要是搁我以前,早就大耳光抽你了。”高挑熟妇破口大骂,完全跟外表的沉静气质不符。

  “要是搁我以前,你们两个女人五分钟就得跟我去开房。”老克勒斜着眼,十分轻蔑地说道。

  “这么说你现在不行了?”娇小熟妇问了一下,一看老克勒愣了,与高挑熟妇相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大叔,你还是去找你老婆去吧。”高挑熟妇摆摆手,示意他去找自己的高龄老婆。

  “你们看,我老婆出来了。”老克勒指着前方单元楼下一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丰腴,看样子好像只有30多岁的少妇对两人说道。

  原本还存有高高在上心理的两个熟妇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顿时被震惊了,完全没有了方才的骄横劲,“你娶个比你小30多岁的,多好意思一样。”娇小熟妇嘀咕着,一脸的嫉妒。

  “老李,怎么有闲心来我这里?”

  林丽华站在楼下,似笑非笑的看着走过来的老克勒,她的声音慵懒中带着吴侬软语的软糯感,扶着身边的一棵小树干,没有经过化妆的脸面色惨白的好像失血过多一样,显示出来这个女人一年以来一直沉溺在丧子的悲痛之中无法自拔。

  老克勒看着老婆连化妆都懒得画就出来看自己,心里顿时不高兴了,他知道老婆连敷衍自己的兴趣都没有了。

  “就是来看看你,你应该多出来走动一下,不然要憋坏了。”老克勒干巴巴的说着无用的废话,

  “走动干嘛,刚走动就看到你带着两个女人来了,怎么,给我下马威么?”林丽华不屑的一笑,看了看老克勒身后不远的两个年龄和她相差不大的熟女。

  她本来是刚刚认了干儿子,虽然中间闹出了些尴尬,又因为自己多年的文青病发作,把这种尴尬弄得几乎无法收场。

  然而那毕竟只是一个16岁的孩子,他不是一个成年人,只是两个长辈与晚辈之间无心的错误,算不是挑逗或者有心的性暗示什么的。

  冯小波的年龄是他身上唯一使她感觉到安全的东西,而他身上的其余部位都散发着危险,使得林丽华面对自己的这个干儿子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今天早上她刻意换上了一身保守的衣着,上身是蓝色碎花雪纺短袖衫,下身是宽松的黑色蚕丝裤,以防再闹出昨天的尴尬来,本来她是想送冯小波回去的,谁知道出来就碰到老克勒了。

  “嗨,咋说话呢,我们跟他没关系,我们是来看房子的。”娇小的熟妇显然被林丽华的一番话气着了,马上反驳起来。

  “你们跟我没关系还站在那边瞎看什么,还不忙自个的去?”老克勒看两个熟妇仍然没走,还朝林丽华的方向看,不由得焦躁起来,我老婆你们看个什么劲?俩娘们也这么好色?

  两个熟妇却丝毫不理会他,看着林丽华的身后出现的那个人影,不由得相视一笑,一副“懂了”的表情。

  高挑熟妇看着冯小波从楼上下来,当她看到他的脸之后就认出了这个小子,之前在自己的小区碰到的那个看自己看的傻眼的小孩不就是这个吗?几天不见这是又勾搭了一个?

  上次他在小区门口看着自己一脸痴迷的时候她还十分不屑,暗想着个小屌丝,连看女人都不加掩饰的看,这让自己如何自处?

  可是很快她的骄傲被随后走来的一个丽人完全打碎了,那个女人一副上位者的派头,人高马大的不说,脸更是十二分精致,自己怎么说也是个见过世面的浦东人,可是看到那个女人之后感觉自己就完全被秒杀了,然后自己跟闺蜜就眼睁睁的看着大美人领着少年走了进去,剩下自己两个眼珠子惊得掉了一地的女人悲惨的沦为路人。

  就这还不算,那个杀千刀的保安还在身边冷嘲热讽的补刀,

  “怎么样?现在拎的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还不是给人家做背景板?我说你们俩装什么装,现在知道丢人了吧。”

  “妈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闺蜜从来都是火爆的脾气,直接怼了回去,

  “哈哈,跟我没关系啊,所以我不生气;你看你们两个被秒杀之后的可怜样吧!再气一个给老子看看?气多了月经不调老的更快你,一边儿歇会吧老阿姨,别跟年轻人一般见识了,您不行啊。”

  年轻保安完全化身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说了一通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我要投诉你。”

  高挑熟妇记得自己那时候气急败坏之下,只剩下这句话,本来以为这个会有威慑力的,没想到人家年轻人完全不当回事,

  “随便你,我一月7000的工资,997,全月无休,这工作爱谁干谁干,去哪里找不到这种工作?正愁找不到理由辞职呢。”

  这下俩人彻底傻眼了,看着化身为大爷的年轻保安再也不理她们,进屋里看电视去了。

  “怎么还不走,老阿姨不要挡路,珍惜你们的生命吧,毕竟青春没有了,好歹还有点颜值的残渣吧,少用点化妆品还能凑合几年啊。”

  保安从窗户里再次探出他嚣张的头颅,给两个凌乱当场的女人补刀。

  “妈的,公主,我忍不了了,我要去物业投诉丫的。”

  闺蜜便走边朝自己吐槽。

  高挑熟妇苦笑一声,“我说大小姐,你是不是气糊涂了,你老公就在物业上班啊,你投诉给你自己嘛?”

  娇小熟妇顿时蔫吧了,“我还在居委会呢,说起来真拿那个嘴贱男人没什么办法。”

  现在才几天过去,他这是又勾搭一个大美女?看样子他是真不挑食啊,净找有钱人家的女人,这货色不会是白马会所的牛郎吧?

  得找他问清楚,现在怎么看这小子都带着一股邪气,不怼他一顿揭穿他的面具,自己这顿骂不是白挨了?

  公主一向是个容不得羞辱的女人,她从小到大都顺的不能再顺了,她相信自己是天之娇女,从她出生在魔都的那一刻她就注定是了。

  她虽然成绩不算多优秀,资质也很普通,放到高考竞争激烈的大省比如江苏河南河北等地,最多不过是普通一本学校,但是她是魔都人啊!

  魔都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它汇聚了全国一流的高校资源,而这些资源对于魔都本地的学生倾斜力度非常强,稍微努把力,加上英语这门学科的助力,考上一个本地985就像玩一样;再多努力一点,考上南方第一名校fd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公主就是这样的幸运儿。

  她如愿考上fd之后,就喜欢让别人喊自己“公主”,因为她一向觉得自己有“公主”的一切配置——

  她有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背景,加上自己的名校光环,还有自己高挑的身材,姣好的容颜,温柔如水带着一点小傲娇的性格一向在同学中吃得开,再加上大学时代就谈了一个家世般配的本地男朋友,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完美,让同学们都把她当成别人家的孩子。

  至少在大学时代,她享受着“公主”这个光环给自己带来的一切隐形与显性便利,比如随便想加入某个社团,都有一大波才华横溢或者是财大气粗的学长学弟来给自己跪舔;比如想要买一款限量的Gucci包包,马上有海外的同学给自己免费代购,连邮费都不用自己出;

  比如自己马上要过生日了,立马有一票想要当“男朋友”的人给自己送上各种礼物,或者是别出心裁的独家艺术品,或者是最新的限量纪念版名牌香水,口红,或者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烟火秀;

  甚至自己发个朋友圈,随便发个在弹钢琴的自拍凡尔赛一下,都会引来无数舔狗的点赞——这一点直到现在依然有效!然而这一切到了大学快结束的时候就被一个传说中的学姐彻底打破了。

  林丽华,这个传说中的fd女神,留学德国图宾根大学四年,获得德语文学博士学位,刚刚回到fd就引发了师生们的狂热追捧,她永远记得那天外国语言文学学院的大礼堂如同节日庆典一般的场景。

  那个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丽女人站在讲堂上,不施脂粉,不卑不亢,时不时的会跟在座的学生们开个玩笑,她如同电影中的女主角一般自信的讲起她图宾根大学的校友,讲起郝尔曼黑塞,讲起荷尔德林与海子的比较,讲起黑格尔,礼堂里时不时爆发一阵阵喝彩声,师生们都被她的才华与魅力征服了,各个如痴如醉的。

  可笑自己的男朋友居然也上去凑热闹,还给她献了花,完全把站在一旁的自己彻底忽略了,那时候的自己就像一个美丽的空心娃娃一般,傻傻的看着对面站在光芒之中的女人把自己所有的自信秒杀的一干二净。

  此后她就变得有些神经质,想考本校的研究生没考上,之后又参加公务员考试,依然没考上,随着大流抱着fd的招牌去了一处日薄西山的互联网公司,在那里混了5,6年;

  然后是怀孕生子,生活无可避免的陷入平淡,中年危机如约而来,眼看着丈夫变得越来越斤斤计较,越来越刻薄,她知道未来的日子会越来越平庸。

  在35岁还有几年之前,她总算跟着闺蜜一起考上了公务员,然后就是平淡如水的人生,一过就将近10年。名校的光环迅速退去,只剩下无比苍白的人生躺在自己面前,好像自己什么都有了,车子房子多金的老公;又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了,青春,理想,希望,还有爱情。

  “小波,你怎么会来我老婆这里?”老克勒对于冯小波出现在这个小区有些戒备,毕竟自己可是一直在算计着这个少年——就算他跟自己第一次在普快火车上面见面,都是自己安排的,有了足够的钱之后,一切巧合都可以制造出来。

  “楚楚姐让我来看看林阿姨,说以后让我去学校听听她的课,让我先来拜拜山门。”我只说了我来的目的,刻意忽略了来了之后的尴尬事件。

  “什么林阿姨林阿姨的,要叫妈妈。”林丽华装出不高兴的神色,嗔怪的看了一眼我。

  “是,干妈。”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克勒的一双鹰眼给我压力太大了,我实在抵挡不住。

  “怎么回事?你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让他给你当儿子?”老克勒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的失去了风度,他显然已经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能力,露出了大板牙,看着分外滑稽。

  “那你说要几次见面?这个快节奏的时代,多见几次面就不叫草率,多见几次面就叫真心实意了?我看到小波的第一眼就觉得他跟我亲,认他是我主动的。”林阿姨不悦的看了一眼老克勒。

  “你怎么能认他当儿子?你知道他——”老克勒说到这里不由得尴尬的摸摸鼻子,不再往下说了。

  “他怎么了?”林丽华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老克勒。

  老克勒摆摆手,他眼见木已成舟此刻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但是这个消息还是让他一时间接受不了,烦躁的拿下头上的圆帽,扇掉因为焦躁而流在脸上的汗水,露出一顶光秃秃的大头。

  他看着之前那两个少妇还站在树下朝这边看,不由得更不乐意了,“你们两个女人是不是有问题啊,你盯着我老婆看什么?赶紧该干啥干啥去。”

  说完用眼睛的余光撇了撇我,我被他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神看的心底一寒,这老头子,脸跟六月天一样说变就变。刚才还乐呵呵的开玩笑,现在已经面色阴沉了。

  我眼见此地不宜久留,再在这里逗留片刻,怕是老克勒要当场发飙,人家都60岁的人了,这么热的天,要是气出个病来,乐楚楚还有林阿姨都不会放过我,我还是先走为妙。

  我跟林阿姨说了一句就要离开,对面那俩个冷眼旁观的熟妇其实我早就认出来了,不就是之前在海上豪庭小区门口遇到的两个刻薄少妇吗?

  之前没细看,她们化的妆也显得年轻,如今这么热的天她们估计也懒得化太浓的妆,没想到是两个熟妇,真是冤家路窄。不过我没闲心理会他们,两个女人嘴巴刁钻的很,我怕跟他们再吵起来。

  “干妈,李叔叔,我先走了。”我连客套都不做,转身就要走;老克勒摆摆手独自上楼了,我刚走两步,“小波等一下。”干妈喊住了我,也不知道还想说些什么?

  她跑到楼上又很快跑下来,“天气热,吃点冰淇淋,解解暑。”

  林阿姨说着还用手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回家看着路,绿灯了再走。”她目光温柔中带着怜惜,好像已经忘记了昨天的那两次尴尬事件。

  一阵凉风吹过,将我满身的暑气几乎全部吹走,9月份的魔都外面就不是人呆的地方,突然起了阵大风,好歹让我有种死不了的感慨。

  我转身跟林阿姨招了招手,就要转身离开,林阿姨也微笑着跟我招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憔悴,那是许久不见阳光的症状。

  偏偏我的眼睛毒辣,就喜欢往不该看的地方看,那阵风把林阿姨的黑色宽松长裤吹得完全贴紧了两条大腿,吹得下身曲线毕露。上身因为衣服的缘故没有走光,下身则完全不一样了。

  我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着林阿姨的黑色蚕丝长裤死死地裹住林阿姨的下半身,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如同玉柱一般支撑着上身的丰满高耸,而那条无裆的长裤裆部如同裙子般松软死死的裹在了她的下体关键部位,这位病态的美熟妇连下体都是这么与众不同——

  两瓣细长如同月牙的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中间的那道缝隙我再次看到了林阿姨的逼,那道细长的缝隙就像一道闪电一样几乎将我的世界劈成两半——如此户型看得我一时间心神失守,讷讷无法言语。

  她站在不远处宽松的衣服被吹动得飘举起来修长而纤瘦的四肢如同弱柳扶风,有种飘然欲仙的姿态;而一对高耸的乳房却乳肉饱满,傲视其余两个熟女;

  长发被风吹起来散乱在脸上如同圣洁的仙女,等闲识得东风面的惊艳感让时间都仿佛停在了这一刻;

  她的双脚被拖地的长裤完全遮掩住了,看着我好像下一秒就要慢慢走近我,如同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洛神,周围的一切光影声色,周围一切的风与整个世界都虚幻了,周围的两个女人与两个男人都仿佛成为了她的布景;

  只有眼前的女人是唯一的,无比真实的存在着的,这圣洁的一幕让人几乎有飘然出尘的感慨;

  然而她的那道在风中终于暴露出惊鸿一瞥的细长缝隙却像会呼吸一般,将我全部的灵魂都吸入她暗黑的宇宙,如同欲言又止般的细长的嘴唇开合一下,就此释放了自己致命的引力让我的存在无法逃离出去,让我再也没有自己只剩下与人世同朽的躯壳残留。

  我如同溺水之人般的剧烈的深呼吸一口气,这电光火石的一刻既端庄正式又淫糜私密,无与伦比的圣洁与超乎想象的淫糜汇集到了对面一个女人的身上,圣洁与淫荡,保守与放肆,一个只为了魅惑我的洛神,蛊惑我为她的那块神秘而死去——

  “我的目光降到爱人的性器上:

  我们注视对方,”

  脑海中重新回想起来策兰的那句诗,它比金瓶梅还要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这句该死的诗歌啊!我的内心不由得呻吟起来,它让我如此难忘,再一次提醒我真是淫荡啊,真是淫荡的不可救药!

  我感觉自己彻底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点燃了,就好像荒原的野火一般,难以扑灭的火灾在我的身体内部多点引燃。

  林阿姨顺着我的目光再次看到了自己走光的时刻,她原本苍白的脸瞬间羞红,她急忙转身就走,留给我一道奔跑上楼的风景——只是那两瓣肥臀随着她的奔跑微微弹跳着,再次将我的心脏撩拨的剧烈跳动了几秒钟。

  我感觉到下体就像有一团火一般,那条黑色裤子里包裹着的两瓣肥美的天堂之门,用她最初的秘密的颜色——用她昨天背光站在阳光下我看到的颜色,阴毛模糊一团的颜色,给我指示了她最禁忌的生命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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