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
苏念被两个男人抱去洗过澡后,又被带回了床上。
此刻她正裸着身趴在周程的身上,浑圆的小屁股被男人捏到变形。嫩红的娇穴被男人的性器塞得满满的,随着男人的抽送带出大波的蜜液。
她迷乱地仰着头,小嘴被周砚深狠狠吸着,胸前的一双美乳也被他捏在手里把玩,酥酥麻麻的电流遍布全身。柔软的小手被男人带着按压在他胯下那炙热的性器上,本能地握紧了那根东西上上下下的揉动。
他的东西着实生得大,又硬又烫,她一只手甚至还圈不上来,指尖讨好地抚着那凸起的青筋来回地蹭。从那圆润的大龟头,顺着柱身往下,抓上了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细细的揉。
周砚深狠啜了几下她的唇儿,便离开了,低头咬她纤美的颈,从锁骨一点点地啃到她胸前晃动的双乳。娇嫩的乳尖被男人湿热的嘴猛地含住,震得她浑身僵了下,呜咽着搂住了凑在胸前的大脑袋。
周程躺在身下看着小妻子那如花蕾一般的小乳头被男人用舌头拨弄着,沾了水变得晶亮的颜色,克制不住地握紧了她的细腰,弓身去吻她另一侧的乳尖。
下身顶弄的力道不减,粗大的性器次次操进她的深处,顶着那娇嫩的子宫,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小口,紧紧地吸吮住强势贯入的巨根。
苏念受不了地颤着身子,看着胸前被两个男人叼着拉扯得有些夸张的奶儿,脸上更是羞得惊人。想将他们推开,可是两个男人都如同黏在上面那般,岿然不动。
最后还是周程先败下阵来,松开了她被吃得又红又肿的乳头,落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了些,挺着腰胯力道凶狠的撞她。苏念张着小嘴喘息呻吟,身体被他撞得摇摇晃晃的,长发肆意地从身后落下,遮住了小半染了媚色的脸蛋。
周程一边挺着腰干她,一边腾出了手,勾着她的垂落的发丝,将她那张娇媚的脸露出来。
她生得好看,五官精致漂亮,此时被男人浇灌着更是出落得越发风情诱人。
连做爱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那么的好看,让人看得眼底心里都隐隐发热。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苏念红着眼嗔他,眼波温软妩媚。
周程看得心念一动,手抚上了她的唇瓣,用指腹碾了碾,暗着眸色,手指钻了进去,模仿着下身抽送的频率在她小嘴里进进出出。「唔~~啊~~」苏念被他的动作弄得合不拢嘴,小舌软软地刷过男人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得男人心底发痒。
瞧见两人胶黏在一块的视线,周砚深颇有些不满地咬了她一口,见她呼痛,他意犹未尽地咂咂吸了几下,就松开了她的乳。他起身从儿子身上将被疼爱得娇媚可人的儿媳抱了下来,周程也十分配合地任由性器从她穴里扯离。
被开拓过的嫩穴没了堵塞,空虚的感觉就卷了上来,有些酥痒,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不由地皱了细眉。
周砚深将她抱着,侧躺在了床上,粗大的性器摩擦着她的嫩肉,感受着她的湿润,眼神漆黑地看她,「想要?」
苏念咬着红唇,乖乖地点头。小手不安分地爬上男人壁垒分明的结实胸膛,手指抚着那蕴着无尽力量的胸肌,深处越发地渴望起男人的疼爱。
周砚深低笑了两声,视线越过她和一旁的儿子交换了个眼神。
旋即,周程会意从后边贴上了她的身体,吻她白皙圆润的肩头,下身粗硬的欲望和父亲的一进一退的摩擦着她含着花露的嫩穴。
很刺激,两个男人的性器都硬得不行,前前后后的摩擦,苏念被磨得水又止不住地往外冒,小手抓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呜呜地呻吟。扬起的小脸不知是欢愉还是难耐,「嗯~~别这样~~啊~~我受不了~~」
周砚深低头咬她的耳朵,呼吸热热地往她耳蜗里吹,「这样就受不了了?还有更刺激的呢。」没等她问,周砚深滑动的性器猛地顶开了她的嫩穴,一下子插到了深处,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那根东西又很快地退出了。
几乎是下一刻,背后的男人挺着腰就顺着她被操开的嫩穴插了进来,只重重地顶到她的花心,插了一下就出去了。
苏念还没反应过来,两个男人便抬着她的一条腿儿,性器抵着她湿润的花瓣,一进一出的开始抽插起来。
两人配合了几回,找好了节奏,心照不宣地在的干她,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性器结合处不断发出滋滋的水声。苏念没被这么干过,身体敏感得不行,嫩穴被两个男人轮流的填满,强烈的满足感以及前所未有的快感疯狂地向她涌来。
本就不多的理智,更是在男人这般花样百出的操弄下越来越淡,只一味地顺着心底的欲望将腿敞着迎合着男人的进出。她迷离着眼,望着身前的男人,抬头去亲他的下巴,软软地蹭,微张的小嘴里满是娇娇的呻吟。
周程伸了手过去,粗鲁地揉她的胸,手指夹着乳头拉扯拨弄,下身配合着一进一出的,英俊的脸上透出几分难耐的抑色。「舒服了?这样操你得你舒服?」
苏念身体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感受着男人的性器插进体内所带来的快感,整个人爽到发抖,呜呜地叫着,「舒服~~嗯~~好喜欢~~」
周程眯眼,在父亲退出去之后,猛地加重了力道,狠狠插进她的娇蕊,在她耳边追问,「喜欢谁?」
「嗯~~啊~~都喜欢~~唔~~」苏念迷乱地晃着脑袋,他这么问她,还不至于理智全无的状态。
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小心眼,她要是说两人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会被折腾坏了的。还没喘口气,在周程退出之际,就迎来了周砚深更为用力的操入。
两个男人像是来了劲,一个比一个干得用力,顶得她深处酸麻不已。
你转头看看,告诉老公,谁在操你逼?似是嫌这样干不过瘾,很快就转了场地,来到了窗边。
光可鉴人的落地窗此时清晰地映出了三人纠缠的身影,苏念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一条细腿被高高拉起,柔嫩的腿心大敞在男人的眼前。
两根粗硬的性器在她湿滑的娇穴里你进我出地交替着抽插,根本没有给那娇穴休息的时间,随着姿势的改变,进出得越发激烈。甜腻的蜜液随着抽插被不断带出,在脚下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苏念很快就被两人干到了高潮,身体一颤一颤的软倒在身后的周程身上。周程顺势低了头,吻她喘息的唇,喉咙间发出一阵叹息,是真的爽。
心理上的快感占了多数,虽不比一个人独占猛烈操弄下所带来的身理快感强烈,但这样弄她也别有一番滋味。他爱极了她在欲望里沉浮的模样,只要是她,什么模样的他都爱。
周砚深看着她因为后仰,往前挺起双乳,眼神一暗,俯身下去含住了一侧的乳头,恶意地啃咬,让她疼。
「嗯~~」苏念睁开了水眸,架不住他的啃咬,伸手按在他肩头,想将他推开。
只是他的力道大得很,她推了几下没推开,反到是惹来了两个男人越来越凶的抽送。性器大开大合地撞着她的花心,顶得她有些飘飘然的,根本找不到落脚点,只得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嗯嗯啊啊地浪叫。
原本按在男人肩头的手也无力地滑下,撑在了落地窗上,深处被插得越来越热,整个人都快要化了。
周程吻她的耳,嗓音低沉地哄她,「念念,你转头看看,告诉老公,谁在操你逼?」
苏念有些羞耻,迷离着眼朝着落地窗看去,隐隐绰绰的,看不大真切。他们三个就像是连体婴似的下体紧贴着,哪怕被挡住了大半,还是能依稀看到男人粗硕的性器时隐时现的。
深处潜藏的欲望像是一头巨兽那般,破土而出,让她全然没了招架之力。她舔了嫩唇,看着窗上映出的身影,小声地回应,「嗯~~是老公和公公~~呀~~」
周程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真乖~~以后天天这样操你好不好?」
「好~~嗯~~」苏念顺从地应他,脸蛋红得不成样子。
看得两个男人心口俱是一阵发麻。
周砚深干脆直接含住了她那张樱桃似的小嘴,抬着她的细腿将她的腿儿分开到更大,性器凶狠地操进她的深处,顶着她的花心狠凿。
苏念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连连惊叫起来,不等适应,他就抽了出去,下一刻周程的又挤了进来,挺动着抽插起来。她媚着眼,身体被插得乱晃,发丝散乱着,随着男人强有力的顶弄肆意地翻跃飞扬。
快感夹杂着酸胀的感觉的快要将她占满,情不自禁地敞着身体去迎合。
前后两个男人,似乎是达成了默契,每插十下就让出位置让另一个来,不但延长了快感又更添了持久的耐力。一个比一个快,一个比一个猛,轮流地操弄干得她欲仙欲死,穴都被他们长时间的抽插干得麻了。
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疼痛,漫延上来,让她不住地想躲。做到最后,苏念都快要被折腾死了,像是被蹂躏惨了的小猫,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压根没了半点力气。
两个男人也知道折腾得有些过火了,见她惨兮兮的模样,纷纷将浓精射进了她的体内,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性爱。抱着她去洗了澡,上过药后才安稳地一左一右地搂着她入睡。
~~
苏念醒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难得都还在,在楼下见到他们时,她还有些后怕。
是昨晚闹得过分留的后遗症,这两个男人没一个善茬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类型。昨晚做到后面,她都快给他们操坏了,任凭她怎么哭喊着求饶,都不放过她。
只知道自己快活,一个劲地弄她,俨然是失了理智的禽兽。以至于现在一看到他们,她下面就疼得厉害,虽然上过药了,疼痛减了不少,但看着这对父子,她就怕。
她安安静静地吃完早饭,姿势别扭地就上楼回了房间。
两个男人,她一个好脸色都不想给。凑在一块就像是两只磕了药的禽兽,非得争个高下,最后受苦的只有她。以至于对跟上来的周程,她也懒得看他,在外边的阳台捣腾她种的多肉。
周程也不打扰她,眼神温和地看她,风吹过她的发丝,很美的模样,勾得人心痒。
给多肉浇完水,苏念回身就撞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后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抱怨,他就搂上了她的腰,抱着她在一旁的小椅子上坐下了。
那椅子是她平时照看多肉时放着的,很低,男人坐着两条大长腿往两边分开,姿势很滑稽,苏念想起来,但是他偏偏不让。眼神灼热地看她,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
他公司里忙的事也告一段落,现在空了下来,是打算好好陪她的,看着气鼓鼓的小妻子,他低头亲她脸蛋。「下午陪你去逛街好不好?」
苏念不想理他,转开了脸,没搭话。
周程也不气馁,薄唇贴着她的耳朵,笑了,「昨天那身肚兜很好看,再去买几身回来的,穿给我看。」
「~~」苏念气得伸手去掐他的腰,「不要脸!」
见她动怒,男人的笑越发浓厚,手揉着她的细腰,语气多少带了几分哀怨,「你昨天那身是穿给爸看的,身为你老公我都没看你穿过。」
苏念有些无语,瞪他,那衣服不是她想穿的,光是穿了那件就被折腾成那样了,再来几次她怕是命都要没了。
「念念,听话,老公想看你穿。我爸有的福利,身为你丈夫的我应该也要有吧?」
莫名的,苏念听出了很浓的醋味,看着吃醋的男人,不由地有些想笑,要是没有他的自作主张,这福利哪轮得到他爸。她抬手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心底一阵叹息,话到了嘴边还是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