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逍遥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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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无锡附近一小镇子的客栈内,王语嫣半躺在床上,眼眸红红的,泪痕未干,显然还没有从那被强奸的痛苦中摆脱出来。

  此时她手上拿着一封信,此乃他表哥慕容复的手书。

  原来,他表哥得到消息说丐帮的人可能对王语嫣及阿朱阿碧等人不利,便请全真掌教赵志敬来照看一二。怪不得赵掌教竟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原来竟是表哥请来的。

  只是,表哥什么时候与赵掌教的关系这么好了?自己似乎从来没听他提过。

  信中还提及全真教祖师王重阳曾有大恩于慕容世家,表哥的父亲慕容博曾许诺日后全真教如有需要,慕容世家可倾力相助一次。

  而那赵掌教却是向表哥提出希望得到慕容世家所收藏的武林秘籍,表哥也应允了。

  嗯,表哥的意思是希望我默写几部秘籍出来交给赵掌教,以偿还当年王重阳对慕容世家的恩情。怪不得以赵掌教身份之尊,竟也肯亲自来到此地,原因就是这个了。

  当然,这封信是赵志敬与慕容复谈妥条件后让他写的,王语嫣的脑补全部都在赵妖道的猜测之内。

  此时,房门轻轻打开,赵志敬缓缓走了进来。

  他看着俏脸苍白的王语嫣,叹了一声,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用郑重的语气道:“王姑娘遭此不幸,也是因为贫道擅自离开才导致。那对姑娘做出恶行的西夏狗贼,贫道定不会放过他!”

  王语嫣顿时又想起了昨天那可怕的一幕,两腿之间那刚被干得红肿的小穴还隐隐作痛,身子一颤,双手环抱在胸前,低下头,眼泪珠子又一滴一滴的轻轻落下。

  过了一阵,王语嫣停止了抽泣,梨花带泪的脸蛋露出凄然之色,轻声道:“谢谢掌教真人,那李延宗我定必亲自手刃!”

  默然了一阵,赵志敬道:“姑娘遭逢不幸,那什么默写秘籍之类的琐事也不必放在心上了。未知姑娘行止如何,若是想回姑苏的话贫道可护送你回去。”

  这个时代女子失节可是大事,王语嫣暂时自觉无颜再见表哥,慕容家的人自然也不想见了;而自己是私自逃出来的,想起严厉的母亲,曼陀山庄也不敢回去。

  她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顿了顿,王语嫣道:“我……我不想回姑苏……呜……呜呜……我也不知道想去哪里……呜……”说着说着,却又哭了起来。

  赵志敬见状,便提议道:“贫道准备回龙虎山,要不然姑娘你便跟着贫道回去,待到心情平复下来,再决定行止。”

  王语嫣想了想,答道:“若是这样,只怕阿朱阿碧她们会到处寻我,十分担心。”

  赵志敬柔声道:“我自会去信一封告知慕容公子,说王姑娘去龙虎山替贫道默写秘籍。慕容公子知道后便会通知手下的人,这点王姑娘不必挂念。”

  其实若王语嫣江湖经历丰富点,就定会起疑。只是她说到底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竟是没觉得赵志敬这样安排有何不妥之处。

  在她心目中,这位赵掌教乃正道魁首,江湖上名声极其响亮,却是比那经常看着自己发呆的段公子更加可靠一些。

  而且,赵志敬阴差阳错下碰过她的奶子与下体,又看过了她被强奸后那赤裸的狼狈样子,可以说她在这男人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也让王语嫣心里产生一种微妙的依赖感。

  此时的王语嫣彷徨无助,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

  于是,赵志敬便带着王语嫣,一路西行,几天就返回了现时江西的地界,向龙虎山进发。

  王语嫣不良于行,赵志敬便雇了马车,自己为了避嫌另外骑一匹马,不与王语嫣同处车厢之内。此举王语嫣看在眼里,却更是让她坚定了这位全真掌教是个不欺暗室的谦谦君子的想法。

  他们一路行进,正经过一条山道,突然,赵志敬听到了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打斗吆喝的声音。

  现时赵志敬已经伤愈,可以说是天下之大无处不可去,好奇心起,便绕过去一探究竟。

  树林中,两拨人正一追一逃,不时打斗,被追杀的是四个人,两男两女。其中一对男女居然是与赵志敬有一面之缘的黑白双剑,石清与闵柔夫妇。而另外一对男女却都是十多岁的样子,男子十八九岁,颇为俊朗,但脸色稍嫌苍白,有点酒色过度的样子,女子则二八年华,面容姣好,双眼灵动,身穿紫衣,一副古怪精灵的可爱模样。

  此时,那男孩子已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喘着气道:“爹……娘……我……我跑不动了……”

  石清怒哼一声,道:“若不是你这孽子招惹麻烦,我们会被一路追杀么?”

  闵柔最溺爱儿子,连忙安慰几句,抓着男孩的手臂助他奔跑。

  这男子,竟就是他们的儿子石中玉。

  而一起逃跑的那个紫衣女孩就撇撇嘴,嘲笑道:“男子汉大丈夫,真是没用。”

  石中玉怒道:“你这小妖女,若不是你欺骗于我,那些星宿海的妖人又岂会追杀我们这些无辜之人!?”

  原来,石中玉按照原着《侠客行》的剧情一样,在雪山派犯下弥天大祸后便逃到了镇江附近,被长乐帮的贝海石立推上了帮主之位,打算让他接赏善罚恶令到侠客岛送死。

  岂料石中玉也是狡狯之人,却是趁机逃走,逃到了妓院里躲了起来。只是和原着不同的是,他却是被自己父母找到了。

  石清与闵柔知道雪山派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儿子,思前想后,决定离开南方,到北方找个偏僻之地隐姓埋名避避风头。

  但那石中玉却不生性,途中遇见了一个身穿紫衣的漂亮姑娘,便起了色心,招惹了一番。

  这紫衣少女却不是省油灯,她名叫阿紫,正是那星宿老仙丁春秋的关门弟子。阿紫逃离了星宿海,还带走了门中的一件宝贝,把丁春秋气得吐血,竟是亲自带队擒拿这背叛自己的弟子。

  阿紫正被追得走投无路,突然遇见石中玉这色眯眯的家伙,便心生诡计,一番做作之下,硬是说把那神木王鼎交给了石清一家。

  结果,星宿海追杀的目标便加上了石清一家三口。

  黑白双剑虽然有点名声,但撑死也不过是江湖上的二流人物,如何敌得过丁春秋?于是只好且战且退,便出现了被追杀的一幕了。

  赵志敬来到时,刚好看见他们四人被星宿海的人给堵住。

  丁春秋一身紫红色的锦袍,卖相骚包无比,相貌清朗,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而尾随着几个弟子,正起劲的阿谀奉承,说什么星宿老仙法力无边之类,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虽然赵志敬从没见过丁春秋,但一看这样的排场,便知道来着是谁了。

  他倒是有点意外,按照时间段,丁春秋是在珍珑棋局发生时才出现在中原啊,现在竟就来了。

  嗯,那紫衣服的少女十有八九就是阿紫,长得与她姐姐阿朱有七八分相似,但又多了几分古怪精灵的狡狯之色。

  位面重合,各个时间线也开始有点乱了,阿紫比原着中更早就偷了神木王鼎出来,丁春秋自然也跟着出来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和石清夫妇扯到了一起。

  而此时石清他们也是看见了前方的赵志敬,顿时大喜过望。

  赵志敬这位全真掌教近期声势极盛,一派武林正道主持的势头,而那星宿老仙分属邪派,在石清夫妇心目中,两人自然是对头。

  丁春秋虽然厉害,但估计还是比不过赵掌教这位武林副盟主的,自己等人可以遇到他,那是得救了。

  赵志敬虽然卑鄙无耻,但在外人面前,总是一派正气凛然之相。况且石清夫妇的儿子石破天是他将来必定要拉拢的一位超级高手,此时自然要替他们出头。

  他吩咐王语嫣躲在马车车厢里不要出来,自己身形一闪,便已经挡在石清几人前面,与丁春秋正面相对。

  赵志敬背负双手,让山风吹拂起道袍,显露出来高人一等的逼格,沉声喝道:“你们这些星宿海的妖人若是一直躲在那边陲之地,本座尚且鞭长莫及。但你们竟跑来中原地带作恶,若本座不管,岂非让人以为中原武林无人,任你们这些妖魔鬼怪横行霸道?哼!”

  星宿派一众弟子见突然出现了个道士挡在前面还大言炎炎,自然纷纷叫骂,什么星宿老仙吹口气,你这牛鼻子就化为飞灰;什么你这牛鼻子已经中了星宿老仙的仙法,马上就会七孔流血而死之类。

  而丁春秋却是神色凝重,他从赵志敬出现时所展现的身法,就已经知道眼前这道士是个高手,便戒备的问道:“你是何人?”

  赵志敬冷冷一笑,道:“本座全真掌教,你们既然撞在本座手上,那便通通留在此地罢了。”

  赵志敬的名声最近可是极为响亮,只要你在江湖上行走,就绝不会不知道。

  便是石中玉这样不学无术的混混,也知道这道士最近成为了武林副盟主,更干了好几件大事。只是他心中却是有喜有忧,欢喜的是有这位全真掌教相助,料想星宿海的家伙是不必担心了。只是又忧心这位赵道长是否知道自己在雪山派的事,会不会追究自己。

  而阿紫大眼睛扑闪扑闪,一直盯着赵志敬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春秋听过赵志敬的传闻,但他暗道自己毒术厉害,又有化功大法,便是你武功再强,依然不惧。何况此刻众弟子就在身旁,更是不能示弱,便发出如夜枭般的笑声,道:“老仙我扬名立万纵横江湖之时,你不过是个黄口小儿,此时竟敢教训前辈,嘿嘿,便让老仙看看全真教的功夫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江湖中人也是极为干脆,说到底便是看谁的拳头大,两人说了几句,便动起手来。

  赵志敬也知道丁春秋用毒厉害,所以一早就已经吞服了程灵素炼制的避毒丹,加上自身强横的内力,丁春秋几次暗中使毒,却也是不能侵害到他分毫。

  若论真正实力,丁春秋顶多就是和慕容复一个档次,比起赵志敬差了不少,毒术无效,几个照面就被压制到了下风,再打一会形势就岌岌可危了。

  星宿派弟子都是趋炎附势的凉薄之徒,此时看见自己师傅形势不妙,都不禁停住了那些肉麻的歌功颂德,甚至有些弟子已经心里打鼓,暗中在想着歌颂这位全真掌教的讨喜说话,免得丁春秋落败身亡时自己陪着送命。

  而这边的阿紫则开心的拍手大叫:“全真掌教大展神威,杀得星宿跳梁小丑片甲不留,嘻嘻,若你这星宿老贼还不跪地求饶,或许还能留条狗命。”

  丁春秋被阿紫的话气得几乎吐血,但形势的确不妙,暗道只有施展化功大法才能扳回劣势。于是,他卖了个破绽,只见那臭道士果然一掌打来,心中一喜,连忙一掌迎上,同时施展出化功大法。

  两人双掌贴在一起,形成了如同比拼内力的架势。

  丁春秋只觉得对手的内力浑厚无比,堂堂正正似乎带着浩然之气,自己的化功大法竟是毫无作用,根本化不了对手丝毫内力,顿时大惊失色。

  赵志敬嘴角勾起冷笑,若化功大法能化先天功这个级数的神功,你丁春秋岂非早已天下无敌?

  他内力本就远胜丁春秋,此时自然乘胜追击,不一会,丁春秋就口吐鲜血,眼看支持不住了。

  已经完全掌控局势的赵志敬突然心中一动,双掌突然发出一股斥力,丁春秋顿时吐血跌飞出去。

  丁春秋此时满头冷汗,脸色惨白,哪有半分老仙的模样?他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道士会弹飞自己,但此时自己已经身受内伤不能再战,眼看那道士又追杀而来,连忙运起轻功往后急逃。

  一边逃,还一边抓起身旁的弟子往后扔去,以阻延赵志敬追击的速度。

  赵志敬本身也是狠毒之人,暂时不杀丁春秋而是把他逐走是有其目的,但对于这些星宿海弟子,自然不必客气。

  他一脸正色,大喝道:“星宿派的妖人休走!哼,除魔卫道就在此刻!”

  说罢连续出掌,把丁春秋扔来的人肉飞弹一一击毙,身如电闪的追着丁春秋闯入了密林中。

  身形消失后,还向石清传音道:“石庄主,请替贫道护着马车。”

  其实那些剩下的星宿派弟子早已吓破了胆,此刻捡回来性命,暗道丁春秋只怕是难逃此劫了,也是树倒猢狲散,纷纷逃走。

  丁春秋逃了几里地,赵志敬才运足全力追上他,又交手了十几招,便一把将丁春秋点穴制住。

  此时丁春秋也看出这道士是故意不杀自己,倒也光棍,漠然道:“你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我,便说吧。”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丁春秋,你会逍遥派什么功夫?”

  丁春秋浑身一震,惊道:“你……你为何知道逍遥派!?”

  赵志敬淡淡道:“我不仅知道逍遥派,更知道你师傅是无崖子,师兄是苏星河。而无崖子正是被你害得重伤堕崖,唯一不知道的是,丁春秋你到底学了逍遥派什么功法。”

  丁春秋此时镇定下来了,道:“怪不得,原来你竟窥视逍遥派的武学,只是,若我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后,又如何保证你不会杀我?”

  赵志敬面色严肃,发誓道:“贫道向我教重阳祖师起誓,若丁春秋能说出所知的一切,便放其离开,绝不伤害他分毫。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丁春秋自然不知道重阳祖师的名头早就被赵志敬玩坏了,暗道这道士以自己祖师立誓,应该是可信的。

  赵志敬又道:“贫道知道无崖子主要擅长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凌波微步、天山六阳掌等,你懂得多少?”

  丁春秋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眼前这道士为何会清楚逍遥派的隐秘,但顿时收起了糊弄之心,老实道:“无崖子那老贼本就不安好心,正经的传承本就没多少给弟子。凌波微步我全然不会,北冥神功与天山六阳掌也就只偷学了一点,小无相功则是会六七成。”

  赵志敬听出丁春秋说起无崖子时依然满是愤懑之气,不禁有了几分好奇,淡然问道:“无崖子被你打下山崖,说说当年的事吧,你有没有在无量山下的山洞呆过?”

  竟然连无量山洞都知道!?

  丁春秋不知道赵志敬究竟知道多少,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没想到你竟知道这么多事,那我就照直说吧。”

  他面上泛起回忆之色,愤愤然的道:“无崖子那老贼就是一个恶心的变态!下流无耻之极!若非如此,我又岂会行那弑师之举!?”

  赵志敬大为惊奇,没想到天龙八部中那仙风道骨的无崖子在丁春秋口中竟如此不堪,莫非当年那弑师事件另有隐情?

  当然,他面上不露声色,静静的看着丁春秋,让其继续说下去。

  丁春秋又道:“当年我被无崖子收为弟子,与那老贼以及师娘李秋水生活了差不多十年。那无量山洞自然是住过不少时日的。哼,世人总以为他们两人乃神仙眷侣,还说什么仙人剑舞,却是可笑之极。他们的龌龊事儿,简直是让人不齿。”

  赵志敬道:“我听说李秋水因为某些原因找了一些英俊少年郎胡混来气无崖子,你说的是这个?”

  丁春秋嘿嘿冷笑,道:“无崖子老贼哪会生气,他可是最爱这个的。哼,他就是个变态,最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玩弄。”

  赵志敬这下可这是大吃一惊,面色不禁变了一下。

  丁春秋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喃喃的道:“那时我才二十岁,师娘李秋水已经快四十岁了,但看上去就和二十岁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区别,美得惊人。无崖子老贼那天把我带到了卧室,里面竟是被黑布蒙住了眼睛,一丝不挂的师娘。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简直毫无瑕疵如同琼脂美玉一般,我这辈子玩过的女人里面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李秋水的。嘿嘿,我明知不妥,但真是忍不住,便在无崖子的指示下扑了上去,狠狠的干了师娘一夜。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才知道无崖子是个变态,最喜欢看别的男人干她妻子。”

  赵志敬目瞪口呆,问道:“李秋水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她没有反抗?”

  丁春秋继续道:“师娘当时实在太喜欢无崖子老贼了,但凡老贼喜欢的事,她都不会违逆。哼哼,况且她那时也是虎狼之年,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弄得几次,却也是喜欢上了那偷汉子的快感。嘿嘿,她还会故意装给无崖子看,扮作被强暴一样。便像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装作不知,后来扯开黑布看见是我,便露出惊惶之色,不断挣扎起来。其实当时她没有被制住穴道,以她的武功,我又怎么奸得了她?哼,一边说不要,一边在我身下扭着身子,待我抓到她的奶子,乳头却是早就硬起,下面的骚屄更是湿淋淋的。等我真的插进去,她就盘起长腿夹着我的腰,主动扭着臀儿配合,还不停的淫叫,说着那些勾栏婊子都不会轻易说出的淫贱话儿,故意刺激无崖子,把那老贼挑逗得兴奋无比。”

  丁春秋说着说着眼里闪起激动的光芒,显然是回想起当年操弄李秋水那无比过瘾的感觉,舔了舔嘴唇又道:“后来我才知道,师兄苏星河也是一样,比我还要早一些,也是干过那千娇百媚的师娘,嘿嘿。”

  赵志敬意外的问道:“苏星河?他,他也干过这个事?”

  丁春秋冷笑道:“当然,后来事情摊开后,我们也没了顾忌,常常还师兄弟两人一起干师娘,一前一后把李秋水夹在中间,嘿嘿,一人操她的骚屄,一人就干她的屁眼,最后一起泄在师娘的肉洞里面,把她插得连翻白眼,每次都高潮冲顶。”

  赵志敬问道:“那无崖子就一直在旁边看着?”

  丁春秋露出嘲讽之色,道:“那老贼就是个变态,那时候他按照李秋水的样子雕刻了个玉像,惟妙惟肖。我们在干她老婆,他竟然在旁边一边看着一边对着那玉像自渎,可笑之极。”

  赵志敬露出古怪之色,失笑道:“无崖子一边看着你们干她老婆,一边对着那玉像打飞机!?哈哈,哈哈哈。”

  丁春秋虽然没听过打飞机这个词,但也猜到了几分,叹道:“只是师娘那时真是把无崖子那老贼爱得深入骨髓,什么都不介意。无崖子老贼射到玉像上面,师娘还会爬过去,用舌头把玉像上面的精液给舔干净。她一边抱着那玉像在舔,我就在她后面抱着她的屁股操她,哈哈。”

  赵志敬道:“这么说来,什么李秋水找来一些年轻男子胡混,也是假的?”

  丁春秋摇头道:“不是,那是真的,但也是师娘为了讨好无崖子才这么做的。无崖子想看师娘被轮奸的样子,师娘便听话的找来了一些少年,在房间里任由他们轮着操弄。哼,一次十个八个年轻男子,轮着干她嘴巴,骚屄与屁眼,三洞齐开。无崖子老贼就在密室里一边偷窥房间里自己妻子的淫乱,一边自渎。年轻男子精力旺盛,这么多人轮流着有时甚至能干一整夜,把师娘操得浑身上下都是白浊一片,下面两个穴儿都收不回去。”

  赵志敬问道:“那些少年后来都被李秋水杀干净了吧?”

  丁春秋冷笑道:“那是无崖子杀的,每隔一段时间,妒火攻心的老贼就会把那些干过李秋水的男子杀死。若非我和苏星河还有别的用处,只怕也逃不过他毒手。就只有小山,或许在床上悍勇,有李秋水眷顾,倒是逃过了几次死劫。”

  赵志敬皱眉道:“小山?他是谁?”

  丁春秋道:“他是李秋水掠来的少年之一,听说是辽国的贵族,姓萧。他伺候得李秋水舒服,在师娘身上学到了不少功夫。哼,逍遥派的功夫高深莫测,小山也很有天分,几年下来只怕已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后来我密谋杀无崖子时,他也出了大力气。只是干掉无崖子后,他在中原游历了一阵子,听说是娶了个中原女子为妻,之后就返回辽国了,便中断了联系。”

  赵志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为何你要杀无崖子?”

  丁春秋面继续道:“后来,李秋水怀孕了。哼,无崖子与李秋水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现在才怀上,那自然不是无崖子的种。李秋水说到底还是爱着自己师哥的,就算是被其他人操弄射进体内,也会用内力把精液逼出来。只是据她所说,有一次爽得晕了过去,忘记了这事,而那次干她的人正好是我。那么她怀上的孩子自然是我丁春秋的种。无崖子老贼那时的表情精彩之极,但也是因此而埋下了祸根。”

  丁春秋摇了摇头,又叹道:“那时我已年近三十,自然也会娶妻生子。我当时已经娶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农家女子,还生了个女儿。唉,她叫彤儿,虽然出生农村,却是生得极美。无崖子老贼知道我把李秋水搞大了肚皮,妒火攻心,竟是对彤儿起了心思!”

  说到这里,丁春秋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恨声道:“很快我就发觉了,哼,或许那老贼是故意让我发现的。他,他,他就在我的房间里,脱光了彤儿的衣服,绑着她,把她吊在半空,就这样强暴!彤儿哭着,叫着,却没有任何办法。我气得浑身发抖,但那老贼既然如此有恃无恐,只怕我一有反抗,他立刻便会把我们杀死。哈哈,我没办法,为了保住我们夫妻两人的性命,我虚与委蛇,装作毫不在意,还陪着小心,亲手把彤儿送到那老贼的床上!哈哈,哈哈哈哈……无数个夜晚,我亲自脱光自己妻子的衣服,把她抱到那老贼的床上,而彤儿为了让我们活命,也装出淫荡的样子讨好那老贼……无崖子老贼……呜……我好恨……我好恨!!!”

  说着说着,丁春秋的眼眶红了起来,悲愤无比,他似乎神智有点昏乱,喃喃自语的道:“我不会再让人看不起我,羞辱我!我要我身边的人都吹捧我,都在我的威严下胆颤心惊的过活,哈哈,哈哈哈……”

  赵志敬暗道:“丁春秋让他的弟子都要大吹法螺无耻吹捧,原因竟是这样。年轻时受到巨大的屈辱,导致心理变态,后来就一直在找平衡。”

  他似乎看到了在一个个死寂的夜晚,丁春秋跪在地上,看着无崖子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肆意操弄,得意狂笑,把一切的尊严和骄傲都狠狠的践踏在地上。

  丁春秋的一切,便如那海滩上的沙堡,轻易就随着流水逝去,一去不返。

  怪不得他的性格会扭曲成这样,任何人长期处于这样的情况下,都会心理变态的。

  丁春秋情绪平服了点,继续道:“李秋水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了,无崖子那老贼对我的恨意也越来越厉害,变本加厉的玩弄彤儿。彤儿为了保住我的性命,只好强颜欢笑伺候他。我那时候已经决定,一定要想法子把无崖子这老贼杀死!”

  赵志敬插口问道:“无崖子武功如何?比起你现在呢?”

  丁春秋答道:“逍遥派的武功神妙无穷,岂是一般人能想象。无崖子与李秋水的武功都是世上绝顶,那什么中原五绝,除了中神通王重阳,其余四绝肯定比不上他们。那老贼当时的武功,比我现在还要强得多。”

  赵志敬也不惊讶,继续问道:“那你是如何杀无崖子的?李秋水暗中帮你?”

  丁春秋摇头道:“自然不会,李秋水虽然怀着我的骨肉,但她骨子里还是向着无崖子老贼的,岂会助我杀她丈夫?我是用毒。”

  赵志敬皱眉道:“无崖子当时已经神功盖世,对你也必定有防范之心,没那么容易中毒吧?”

  丁春秋面露惨然之色,顿了顿,用深沉的声音道:“那时李秋水快要临盘,无崖子老贼便越发虐待彤儿,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我暗道既然彤儿只怕都活不成了,便在她身上下了剧毒。嘿嘿,无崖子老贼操彤儿的时候哪会想到剧毒会在交合时传入?我和害怕被无崖子杀死的小山合力,把下身中毒,已经没有办法行走的无崖子打下了山崖,哈哈哈哈……只是,只是彤儿也没能活过来……呜……”

  赵志敬面露古怪之色,原来原着中无崖子下半身不能动弹,居然是鸡巴中毒引起的……

  丁春秋叹道:“李秋水知道此事后,本要杀我为无崖子报仇。但她那时临盘在即,动了胎气,才让我逃出生天。我逃出来后,害怕李秋水以后追杀,便把女儿托给了别人抚养,还让她随母亲姓李,怕被李秋水斩草除根,而自己则远避边陲,逃往星宿海一带。”

  赵志敬问道:“后来怕是你和李秋水和解了吧?”

  丁春秋点头道:“李秋水虽然爱无崖子入骨,但无崖子死了,而我毕竟是她女儿的父亲,过了几年,仇恨就淡了,没有再追杀我。但我也不敢回中原,便在星宿海广收门徒,建立了星宿派。而李秋水或许自觉生下了别人的孩子对不起无崖子,所以对女儿也不是太好,没什么管教。若非如此,我女儿阿萝也不会被那段正淳所骗,导致被迫嫁入姑苏王家。哼,若非怕大理国以举国之力报复西夏,李秋水早就去杀掉段正淳那种马了。”

  赵志敬认真打量了丁春秋几眼,却见这家伙的确是仙风道骨,逍遥派向来不会收丑陋之人,丁春秋年轻时必然是个英俊的男子。嗯,眉宇间的确与王语嫣有少许相似,真是想不到他居然会是王语嫣的外公。

  突然,赵志敬心中一动,问道:“那你原来那个女儿呢?后来去哪里了?”

  丁春秋叹道:“我一直怕李秋水报复,根本不敢去认回女儿。况且我身处星宿海一带,离中原地区太远,后来只知道她长大成人后嫁给了一个姓龙的猎户,然后一家人搬去了终南山一带,再后来就失去联系了。唉,也不知她现在是生是死,有没有诞下后代。”

  赵志敬暗道:“那九成你女儿后来生了个姓龙的女娃,长大后成为了武林中的顶级美人,然后被老子收归胯下。怪不得小龙女与王语嫣的外貌以及气质都有几分相似,居然是这个原因。”

  说到这里,当年的事基本清楚了,赵志敬便让丁春秋把他所知道的逍遥派武学要诀讲了一次。记全后,又让他交出了星宿派最厉害的毒药三笑逍遥散。

  完成后,赵志敬面露诡异笑容,无声无息的一指点在丁春秋额头。

  丁春秋面露惊骇之色,道:“你不守……”话没说完,便一脸不甘的倒毙在地上。

  赵志敬哈哈一笑,用长剑把丁春秋的面容与衣着什么的斩得稀烂,再也辨认不出,便施施然的离开密林。

  此时丁春秋的门徒早已全部逃走,石清一家三口与阿紫就聚拢在马车旁等候,而王语嫣也下了马车,下体还疼痛的她靠在马车边上,正眺望着树林里的情况。

  赵志敬回来后,率先开口叹道:“可恨,丁春秋这老贼诡计多端,竟然让他带伤逃走了!”

  阿紫顿时面色一白,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还是很不安全?

  想到此处,不由得又看了那全真赵掌教一眼,没想到竟发现那赵志敬的目光正落到自己胸口处,不由俏脸一红,眼珠子一转,却是有了想法。

  赵志敬一开始的时候没注意看,此时才真正认真打量阿紫,没想到这段家五凤中年纪最小,现时不过十六岁的小丫头竟然有着绝好的身材,胸前一对丰满奶子颤巍巍的把紧身紫衣撑出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让他也不禁为之一愣。

  阿紫这丫头竟然比身为姐姐的阿朱大那么多?阿朱那丫头目测估计就是B+的罩杯,最多也就是C-的CUP,而这阿紫的酥胸目测比钟灵的那童颜巨乳的D罩杯还大,有可能达到D+甚至是E的CUP,似乎比旁边那美丽少妇闵柔的奶还大,简直就是神奇。

  听到没能杀死丁春秋,石清与闵柔都不禁有点失望,但却也不能责怪赵志敬,只好客套几句,感谢全真掌教的救命之恩。

  赵志敬看了看天色,道:“现时天快黑了,不如我们到前面的小镇先行住下,歇息一晚,明早再决定下一步如何行止吧。”

  他发了话,其他人都不敢反对。石清一家与阿紫不知道丁春秋已死,都怕会被报复,那暂时跟着赵志敬这位全真掌教自然最为安全。

  王语嫣返回马车,阿紫看着王语嫣那不良于行的动作,暗道:“看样子是刚刚才破瓜,哼,一个道士带着一个刚破身的小美人一起行走江湖,只怕这全真掌教也不是什么好人。刚才他盯着本姑娘胸脯的目光,就和星宿派里面的那些混蛋没什么两样。嗯,但要抵挡丁春秋那老淫虫,却还是得靠这赵志敬。”

  丁春秋年轻时就有过这般淫乱的经历,自然不是善男信女。阿紫在星宿派如此得宠,自然早就被丁春秋尝过味道了。

  阿紫年幼便流落江湖,经历极惨。后来到了星宿派,年纪小小的她知道要在这人吃人的门派里站稳脚跟,便必须讨好丁春秋。

  当她爬上自己师傅的床时,不过十二岁。

  也正是因为丁春秋的调教之功,阿紫的身材发育得极好,奶子更是无比出众,又大又挺,迷得丁春秋这老淫虫神魂颠倒。阿紫能偷到星宿派至宝神木王鼎,也是她让丁春秋这老骨头一夜五次郎,把男人累瘫,才成功偷盗到手。

  而她闯出门派时,星宿派所有弟子都知道这小丫头乃星宿老仙的禁脔,自然没有人敢阻挡,才让阿紫轻易逃出,一路逃到中原地带。

  一行人来到镇子住下来,赵志敬用过膳后便在房间里面打坐,回顾丁春秋所说的部分小无相功要诀。今天这逍遥怕秘闻真是让人目瞪口呆,让人哭笑不得。

  夜色降临,赵志敬拿出从丁春秋处缴获的三笑逍遥散,走出去了一趟,然后又悄悄返回房中,神不知鬼不觉。

  过了一会,他房门外居然传来脚步声,很快,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传来,一把娇俏声音响起:“赵掌教,阿紫可以进来么?”

  赵志敬心中一动,沉声道:“请进。”

  门轻轻打开,一道紫色的丽影闪了进来,然后又轻轻把门带上,正是一身紫衣的阿紫。

  她此时故意把衣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敞开了领口,露出了白花花的白腻肌肤。硕大的椒乳把胸前的衣襟撑起,从领口的缝隙看进去,便是一道惊心动魄的深沟,让人唇干舌燥。

  赵志敬见状,就已经知道这阿紫的想法了,嘴角勾起弧度,笑道:“阿紫姑娘,深夜来访可有要事?”说着,目光已是毫不掩饰的落到了阿紫的胸前。

  阿紫走前两步,微微俯下身子,让领口内的风光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含羞带俏的道:“阿紫,阿紫怕得厉害。一想到丁春秋那妖人追杀人家,阿紫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赵志敬笑着道:“丁春秋已经被本座打跑了,阿紫姑娘不必如此惊惧啊。”

  此时赵志敬正盘膝坐在床上,阿紫便走过来,也坐在床边,用怯生生的声音道:“只是,只是阿紫怕他以后还会来追杀人家。若那时候掌教大人你不在,那人家就死定了。”

  赵志敬含笑道:“那阿紫姑娘你想怎么样呢?”

  阿紫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媚意,嘻嘻笑道:“听王姑娘说,你们要返回龙虎山,那掌教大人可否在龙虎山上给阿紫一个居住的地方。料想丁春秋胆子再大,也不敢到全真教冒犯赵掌教神威。”

  赵志敬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全真教规矩甚为严格,就算我乃掌教,也不能轻易违背。姑娘或许也知道我教与异族势力乃死仇,所以常常有异族间谍企图混入龙虎山窃取情报,一般身份不明的人员我们是不会允许其上山的。阿紫姑娘虽然被追杀,但却是出身星宿邪派,若贸然就把姑娘你带上山,只怕会惹人闲话。除非……”

  阿紫此时一门心思就是找个地方暂避风头,等练成了神木王鼎的功夫,那就多了几分底气,不用那么怕星宿派的追杀了。听见赵志敬这么说,连忙追问:“除非什么?”

  赵志敬没有回答,目光却肆无忌惮的看着她丰满的酥胸。

  阿紫顿时明白,暗骂一声,但面上却露出娇媚的表情,腻声道:“掌教大人,阿紫,阿紫突然觉得胸口好疼,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

  她被丁春秋玩弄了好几年,对于这事倒是十分看得开,并不排斥用身子来换取利益。

  在她看来,这位最近名震天下的全真赵掌教委实是她能遇到最粗的一条大腿了,若不抓紧机会牢牢抱住,只怕再难找到能轻易抵挡丁春秋追杀的高手了。

  况且这道士并不难看,也比丁春秋年轻得多,便是让他干几次也没有什么损失。

  虽然身为武林副盟主的全真教首脑居然会是好色之徒让阿紫有点意外,但从小到大的经历让她觉得男人都是这么回事了,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面哪里会有什么好人?

  若不是自己伺候得丁春秋舒舒服服,早就被那些星宿派弟子整得生不如死了。星宿派可是没有说只招收男弟子,但后来除了阿紫便只有男弟子剩余下来。因为那些女弟子被丁春秋玩腻后,便被男弟子们轮流享用,最后被整成白痴消失无踪。

  想着想着,阿紫又娇声对赵志敬道:“掌教真人,你能否替阿紫检查一下胸口呢?人家这儿觉得不舒服哩。”

  一边说,一边解开衣扣,露出里面的小亵衣来。

  赵志敬盯着阿紫诱人的身段,点头道:“本座素来行侠仗义,扶危济困,帮助阿紫姑娘自然是分内之事。我教也有医疗诊脉手法传承,只是男女有别,若贫道这样做只怕会影响姑娘名节。”

  阿紫心中暗骂混蛋,真是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但面上却露出更娇媚的笑容,索性把紫色外裳脱下,只余下一件衣不蔽体的小亵衣,嘟着嘴道:“事急从权,况且是阿紫请求掌教真人你替人家诊查的,又何必理会旁人的想法?”

  赵志敬看着眼前那颤巍巍的巨乳丰满挺拔,隔着亵衣也隐约可见乳晕与乳头的形状,再也忍不住了,叹了口气道:“那贫道只好得罪了。”

  嘴上说得客气,但一对禄山之爪却快捷无比,一下就潜入阿紫的亵衣之内,一把就按着这对硕大的宝贝,大力揉捏起来。

  阿紫啊的一声呻吟出声,姣好的脸蛋染上一抹晕红,娇喘细细的的道:“赵真人,阿紫的胸口怎么了?”

  赵志敬赞叹道:“好!真是好!又大又有弹性,呃,肿得这么厉害,却是要仔细诊查一番。”说罢,爱不释手的继续玩弄起来,把阿紫的柔软而挺拔的双乳捏成各种形状,好不过瘾。

  而阿紫也不反抗,双手按着床沿,把胸脯往前挺出,让酥胸显得更加硕大突出,随着男人的大手玩弄,更是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赵志敬心中一动:“此处客栈隔音并不好,若是一会这小妖精大声淫叫,却是掩饰不过去。王语嫣与石清夫妇都在附近,在此地倒是不可太过放肆。”

  他看见阿紫一脸潮红的媚惑模样,暗骂一声小淫娃,索性一把抱起阿紫,打开窗户,无声无息的穿了出去,跑到客栈后方的一处小树林里。

  来到林中的一处空地,赵志敬也懒得装了,把阿紫放在地上,淫笑道:“阿紫,让本座看看你伺候人的本领。若是本座高兴,别说庇护你,就算是传你一两门神功绝艺,让你武功大进也并非难事。”

  阿紫眼睛一亮,连忙按照在星宿海时伺候丁春秋的套路,跪在地上,四脚爬爬的爬过去,一边爬一边晃胸扭臀,活像头淫荡的小母狗一般。

  爬到赵志敬脚边,抬起俏脸,眯着眼睛,露出崇拜的神情,然后张开红唇,汪汪的叫了两声,便张开小嘴,咬住男人的裤头的绳结,吞吐几下,竟用舌头把赵志敬的绳结解开。

  阿紫嘻嘻一笑,用嘴巴叨着男人的裤子的裤头一拉而下,这帮赵志敬脱裤子的全程居然都没有用过手,让见多识广的赵妖道也觉得颇为有趣。

  裤子掉下,硕大的鸡巴一下子便弹了出来。

  阿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巨物,连装母狗都忘记了,吃惊的道:“这么……这么大!?”

  赵志敬哈哈一笑,也不说话,鸡巴就这样对着女孩那还带着稚气的俏脸。

  阿紫嘟着嘴,用可爱的语调嘟囔道:“这么粗壮,吓死人了,呜……”边说,边把自己脱光,跪在地上,捧起双乳,一下就把大鸡巴夹进乳沟里,然后上下磨蹭起来。

  赵志敬感受着鸡巴被两团滑腻而又充满弹性的软肉夹着,舒服的舒了口气,笑道:“这世界我操过的女子里,阿紫你的奶子可排第二!”

  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的E罩杯巨乳,只比李莫愁的FCUP豪乳稍微小一些。而像赵志敬所操过的女人里面,像黄蓉、骆冰、甘宝宝等少妇最多也就D罩杯,还不及这十六岁的丫头。

  段家五凤里面,阿紫的容貌不算出众,但这对奶子实在加分太多了。阿紫属于身材娇小的类型,这样奶子更显得突出,而且又是二八年华肌肤最紧致有弹性的时候,那份硕大与挺拔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阿紫吐了点口水进去乳沟里,增加乳肉的滑腻程度,让奶子磨蹭的速度更加快速,接着低下头,伸出小香舌舔着龟头,不时还把龟头含进嘴里,吚吚呜呜的吞吐一下。

  打奶炮是阿紫的擅长项目,但以前从没有想过有男人的鸡巴被她的巨乳夹着以后,龟头还能顶到她的下巴,赵志敬那粗长的宝贝也是让阿紫开了眼界。

  “嗯……嗯……啊……好粗……好长的宝贝……老爷……阿紫……阿紫的奶子伺候得你舒服么?”

  “哈哈,不错,真是会夹,你这条小母狗可真是长了对好奶子,嗯 ,手感真好。”

  阿紫用手捧着乳房夹了一会,有点累了,便用手指扣着鸡巴根部,张开小嘴,把鸡巴吞进口腔内,随着龟头的深入,缓缓顶入咽喉,阿紫的小脸不禁露出了辛苦的表情,但终究是把整根粗长的肉棒吞入了小嘴内。

  她年方十六,脸上稚气未脱,但竟然能做出如此深喉口交的技巧,把如此粗长的肉棒吞入喉咙,真是让人赞叹。

  赵志敬也不怜惜,按着阿紫的小脑袋,把她的小嘴当成是阴道般抽插起来,一下一下的直把少女插得涕泪横流,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

  “咳咳……呜……咳……呜呜……咳咳咳……”阿紫一把吐出肉棒,剧烈的咳嗽起来,却是被顶得闭了气,十分辛苦。

  好一会,阿紫才顺过气来,怯生生的道歉道:“阿紫没用,没能伺候好老爷,请……请老爷责罚……”说着说着,娇嫩的俏脸已是媚态横生。

  赵志敬用鸡巴甩着女孩两边脸蛋,啪啪作响,笑道:“好,就惩罚一下你这头没用的小母狗,看本座的打狗棒法,哈哈。”

  阿紫闭着眼睛,任由男人的鸡巴在脸上打来打去,发出嗯嗯的声音,心中暗暗吐槽道:“打狗棒法……明明……明明是丐帮的绝学啊……关你全真教什么事了……”

  但口中却讨好道:“嗯,老爷的棒法好厉害,小母狗不敢了……嗯……”

  赵志敬用鸡巴胡乱戳了一阵子,便让阿紫站起来扶着树干,往后挺起臀儿。

  阿紫自然乖乖照做,还扭着挺翘的臀儿,嘻嘻笑道:“老爷,人家,人家想要……嗯……”

  赵志敬魔手下探,在阿紫两腿之间的缝隙摸了一把,只觉得湿淋淋一片,不禁笑骂道:“小淫娃,早就这么湿了啊。”

  阿紫眼波流转,媚笑着道:“人家看到老爷这么粗壮的宝贝,心里面怕得很,都忍不住要哭了……下面……下面便流眼泪了……嘻嘻……”

  赵志敬淫笑着把鸡巴凑向少女的淫穴,问道:“既然你这么害怕,那本座现在插入去,岂非要把你吓死?哈哈。”

  阿紫摇着屁股,主动用花径摩擦着男人的龟头,巧笑善兮的道:“不是,人家一想到这么粗大的肉棍插进来,就,就期待得浑身发抖,啊,老爷,快插进来,阿紫痒得受不了啦。”

  赵志敬也不客气了,双手前探,抓住少女的巨乳,鸡巴顺势一捅而入,闯入了那湿滑的水帘洞里头。

  阿紫啊的一声淫叫起来,娇喘着道:“啊……啊啊……好粗……一根好粗的东西插进来了……啊……还在小穴里面搅来搅去……啊啊……好……好胀……”

  赵志敬快速的把肉棒插入,笑道:“还算挺紧的,丁春秋莫非没经常干你这头小母狗?”

  阿紫不屑的道:“丁老贼自然不会放过我,只是,嘻嘻,只是他那话儿远比不上老爷,啊,没有你的长,也没有你的粗,更不如你那么硬……啊啊……还……还在插进来,顶……顶到最里面了……那里……那里可没有人碰过……”

  两人忘情的交合,在他们数百米外,却是有一个山坡,刚好能看见这个空地的情况。

  石中玉此时便伏在这个山坡上,看着黑暗中的淫戏。

  今夜石清又把石中玉狠狠训斥了一顿,心情郁闷的石中玉睡不着,便起来四处走走,没想到竟会看见全真掌教与那名叫阿紫的贱丫头通奸。

  距离比较远,自己又是在高处,料想正在交合的两人并没有发现自己。石中玉不敢抬起头,趴着慢慢退开,生怕行藏败露会被那赵掌教杀人灭口。

  “哈哈,阿紫你这小母狗,那骚屄可真会夹,怎么样,道爷操得你爽么?”

  一阵风吹来,隐约传来男人猖狂的笑声,石中玉心中发冷,暗道这看上去一脸正派的全真掌教只怕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正直。

  而阿紫那肆意的销魂叫声随之传来,石中玉暗暗咬牙,这小婊子!自己为想一亲芳泽,被她拖下水累得全家一起被追杀,但却一点便宜都没占到。此时她竟然如同下贱的娼妓般在野外脱光衣服,露出大奶,翘起屁股,心甘情愿的让那道士玩弄,可恶!

  由于隔得比较远,赵志敬这回倒真是没发现有人偷窥,他一门心思都被胯下这淫荡的小丫头吸引住。

  阿紫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年仅十六岁的她青春无敌,童颜巨乳,雪白的肌肤充满弹性,便是小穴儿也还颇为紧凑,干起来十分过瘾。

  更难得的是她骚媚入骨,床笫间伺候男人的技巧出色,又古怪精灵的极会讨人欢喜。赵志敬现在的女人都是良家妇女,倒是没有这种类型的,自然觉得有新鲜感。

  此时他们已经换了新的姿势,赵志敬躺在地上,而阿紫则骑在他身上,以男下女上的姿势交合着。

  少女的头发披散下来,主动用小穴吞吐着男子的阳根,雪白苗条的身子不停的扭动,硕大的乳房也随之上下晃动着,划出一阵阵乳波肉浪。

  赵志敬扶着阿紫的细腰,硬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从下往上撞击,每一下的深深插入这少女的小穴深处,带来强烈的快感。

  “老爷……啊……啊啊……干得阿紫好爽……啊啊啊……小穴……小穴要融化了……啊……好……好厉害的肉棒……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好舒服……”

  “嘿嘿,有这么舒服吗?比丁春秋操你的时候还舒服?”

  “丁老贼都六七十岁了,啊……啊啊……那话儿一时硬一时软……啊啊……有时操着操着就软下来……人家……啊啊……人家下面明明痒得很……老贼却硬不起来……呜呜……难受死了……哪里比得上老爷的宝贝……又粗又硬……啊啊……还……还顶到人家最里面……啊啊啊……好……好舒服……小穴……小穴要去了……啊啊……”

  “小淫娃,你这被丁老贼操烂了的淫穴发浪了?突然夹得这么紧?哈哈。”

  “呜呜……没烂……阿紫的骚屄只有外面的四寸是旧的,里面……里面可都是新的……啊啊啊……老爷……老爷现在插进去的深处……可……可没有人用过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高潮……高潮了……啊啊……小浪穴被大鸡吧干高潮了……呜呜……啊啊……”

  阿紫浑身一颤,然后泛起性爱的潮红,整个身子无力的趴下来,大奶压在男人胸膛上,小穴不停的紧缩,小嘴咿咿呀呀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却是被赵志敬送上绝顶了。

  赵志敬也觉得差不多了,便把鸡巴抽出来,让阿紫平躺在地上,自己坐在她身上,双手抓着她的巨乳,把鸡巴搁在乳沟中,快速的抽插起来。

  此时他的肉棒沾满了阿紫高潮时喷出的淫水,滑腻无比,在那丰满嫩滑的乳肉中抽插起来毫无凝滞。

  阿紫双眸紧闭,满面潮红,身子还一颤一颤的,大大的分开双腿,露出刚刚高潮的骚屄,自己用手指探往阴蒂处轻轻的揉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插了几十下,赵志敬低吼一声,鸡巴一跳,大量的阳精就这样喷薄而出,全部射到了阿紫的小脸上。白浊的液体沾满了俏脸,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阿紫发出嗯嗯的鼻音,一点都不讨厌,反而露出满足的笑容,伸出舌头,把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后和着口水吞下。接着用手指刮去脸上的精液,张开美丽的大眼睛,用娇柔的目光看着男人,妩媚一笑,一根一根手指轮流放进小嘴里吸吮,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吞下。

  赵志敬笑骂道:“真是头淫贱的小母狗,哈哈。”

  阿紫嘻嘻一笑,爬起身来,握着男人刚射完精的鸡巴,讨好的道:“老爷的阳精好浓郁,那味道阿紫喜欢,嘻嘻。”说罢,便嗯的一声张开小嘴含住龟头,不停的舔扫,为男人做清理善后。

  赵志敬摸着阿紫的头发,看着这浑身赤裸的诱人少女,暗道:“段家五凤,便剩下阿朱了,嘿嘿。”

  此时,远在北方的京城,天地会的秘密据点,一帮人正在商议事情。

  总舵主陈近南坐在正中,而他旁边却坐着一个肤色有点黑却十分英挺的少年,少年身边还站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少女。

  陈近南道:“袁少侠,我那徒弟马上就到,你稍作等候。”

  那少年居然是袁承志,他搓着手,勉强笑了笑,但依然不能掩饰其焦急的情绪。

  这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入大厅内。

  他一进来,便向陈近南磕了个头,甜甜的道:“师傅,小宝来了。”

  陈近南点点头,问道:“小宝,可有那位夏姑娘的消息?”

  韦小宝抬头看了袁承志一眼,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其身后两个绝色少女所吸引,心中暗道:“辣块妈妈,这姓袁的小黑脸真是艳福齐天,这两个叫阿九和阿珂的小娘皮真是尤物,妈的,人比人气死人。”

  这已经不是韦小宝第一次看见阿九和阿珂主仆,所以不再会像开始时那么失魂落魄,但心中依然止不住的惊艳。

  他摇了摇头道:“徒儿就打听到几天前宫中确实是闹刺客,但因为鳌拜被杀事件后宫中的防卫严密了许多,徒儿也不敢太过急切,暂时却是还没能得到刺客的确切消息,不知道是否就是那位夏姑娘。”

  袁承志脸色越发焦急,问道:“那宫中可有名叫陆小凤的侍卫,青青说是要去刺杀陆小凤的。”

  韦小宝摇头道:“据我所知,宫中并没有人叫陆小凤这个名字。”

  陈近南安慰道:“袁少侠,你现时焦急也是没用,再等一些时日,让小宝探听清楚情况,若夏姑娘真的落入到清兵手中,我们再一起想法子救人。”

  袁承志感激的道:“陈总舵主高义,袁承志在此谢过。唉,青青,青青现时不知道是生是死,唉……”

  韦小宝离开秘密据点,换回太监服饰,返回了宫中。

  这个位面他没有杀死鳌拜,所以便没有被康熙提拔为侍卫统领,依然是当着假太监。但却挺让康熙欢心,宫中的地位颇高。而他也按原来的历史认识了建宁公主,并且偷偷好上,两人都是破了处。

  他推开门,走入房间,四处查看了一下,确定了没人监视,便进入卧室,掀开了锦被。

  只见一个身穿太监衣服的女子披头散发的昏睡在床上,赫然便是夏青青。

  夏青青面无血色,嘴唇苍白,显然是受伤了。

  原来,她一时冲动之下不理袁承志的劝阻,偷偷闯入清宫里找那奸污自己的“陆小凤”报仇,但那陆小凤本来只是赵志敬强奸她时胡乱报的名字,自然是找不到这个人。而且还惊动了宫中侍卫,一番激战后重伤逃脱,晕倒在了韦小宝的房间外。

  韦小宝发现后,看见是个美貌女子,便把人捡了回来。他权柄日盛,也没有人敢搜查他的住处,所以蒙混过关,算是救了夏青青一命。

  他看着昏迷着的少女,口中骂骂咧咧起来:“混蛋小黑脸,身边的女子可都是美人儿,着实可恶!这丫头好像叫什么下青青,嗯,为啥叫这个名字呢?老子可看过,她下面的毛可都是黑色的,哪有半点青色?改这名字的人委实不会取名。”

  夏青青那一身血衣可是韦小宝亲手更换的,身上的伤口也是韦小宝用宫中的疗伤圣药处理,浑身上下都看过了。

  韦小宝这家伙也是好色的小坏蛋,趁着人家昏迷,少女的乳房与下阴等妙处自然也趁机玩了个够,甚至还用手指探入过夏青青的阴道,发觉了已经不是处子。

  但韦小宝只当这小娘皮是被袁承志干过,对那小黑脸更是羡慕嫉妒恨。所以,他刚才是故意不告诉袁承志夏青青就在他那儿,有心要气一下那极不顺眼的臭小子。

  此时,看着床上那我见犹怜的美丽女孩,韦小宝只觉得心头火热,暗道:“这小娘皮可比建宁公主那小骚货漂亮,若是自己趁机偷偷干她一回,那倒是十分快活的事儿。”

  但旋即又马上摇摇头,暗道:“不妥,若是她突然醒来,发觉老子干她,那可大大不妙,师傅定不会放过我。嗯,到时候就只能杀人灭口,只是这样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就这样死了,便太可惜啦。”

  韦小宝虽然好色无耻,但良知未泯,奸杀女子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他气恼的搓了搓手,探进夏青青的衣服内,狠狠的摸了几把,喃喃的道:“对了,有个成语叫什么暴什么天物,哦,好像是暴舔天物,意思是好东西不可以浪费,趁现在倒是要多舔几次。”

  说罢,便笑了笑,一边摸夏青青的身子,一边舔着她的俏脸,真的暴舔起来……

  回到赵志敬那边,第二天一早,一声惊惶的尖叫从石清夫妇的房间内传出,只听见闵柔焦急的声音:“师哥,师哥,你怎么了?别,别吓我啊,啊?你,你说话啊?”

  其他人连忙跑进房内,只见石清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身子僵硬,竟是已经断了气。

  赵志敬踏前一步,面色凝重,沉声道:“竟是,竟是丁春秋老贼的三笑逍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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