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白露笛把手伸到背后开始解胸罩时,赵轩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的双手放到身子两侧,让她保持站立的姿势,欣赏了一会之后,双手攀上她的肩膀,开始向下一路抚摸。
凹凸有致的锁骨,饱满圆润的乳房,光洁修长的玉臂,绰约多姿的身体,一直到略带肉感的性感腰腹。
赵轩手上的动作非常慢,让白露笛充分感受着粗糙的手掌和她娇嫩的身体之间的接触,同时也慢慢地挑动着白露笛体内的欲火。
如果上来就玩的太剧烈,那面前这个已经情欲高涨的肉体可能会直接高潮,那事后再怎样惩罚都难以补回此时此刻的兴致,而这样轻柔缓慢的动作可以给女孩一种自己似乎可以在临界点附近控制的错觉。
知道难逃惩罚后的自暴自弃自然不可能比得上为了追求一线希望而刻意逢迎的主动。
虽然赵轩已经玩过了好几个女人,但是这样仔细地抚摸,或者说蹂躏她们的娇躯,还是第一次。
当他的手掌触摸到少女的皮肤时,柔软滑嫩的感觉令人无比沉迷,更不用说由于忍耐高潮和害怕惩罚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因为身处在男厕所中的恐惧紧张和夜里冷气环绕而全身紧绷的肌肉,这一切身体的变化都能被感觉极为灵敏的赵轩捕捉到。
他享受着这个已经属于自己的少女的惊惶无措,此时白露笛身上彷佛散发出了一种独特的味道,他不由自主地环抱住面前这个比洋娃娃还要精致的躯体,然后把头埋入了那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深呼吸着少女身上的香气。
赵轩正在尽情地享受的同时,白露笛的感觉就并不美好了。
虽然已经被玩遍了身体,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回摸遍全身,仍然让她羞耻爆棚,男厕所这个特殊的环境更是让她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出言求饶,况且男人刚刚那诡异的笑容也让她完全失去了请求的勇气。
只能如同一个人偶般被他摆弄和使用。
「你很害怕么?身体在发抖呢」赵轩紧紧抱住白露笛的身体,感受着那一对坚挺的巨乳压在自己的胸口,由于压力而摊成饼状的过程,同时把头探到她的耳边,悄悄地问道。
「是……」白露笛回答出第一个字,便感受到抱着自己身体的手臂力度陡然加大。
「是因为夜里这样有点冷,淫奴……淫奴在主人身边感觉很安全」白露笛马上改变了话锋,而且她这话并不算违心,因为现在的她就是处在这样的矛盾心态之中。
一方面赵轩的手段和有些无常的情绪让她时刻害怕自己会触怒对方而受到惩罚,但是另一方面,就这样做一个不需要瞻前顾后想太多的女奴,依附于一个强大的男人,似乎又给她的内心带来了相当的安全感。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害怕。
「真的是感到安全?」赵轩呼出的热气吹打着白露笛的耳垂——这是她的敏感点,此时的白露笛在男人怀抱中,小穴、后庭,耳根三处敏感点都被占领,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是的,淫奴……淫奴只有在主人身边才感觉到安心」白露笛开始有些沉醉于这种微微的眩晕感中,几乎是呓语着回答。
「在主人身边才安心么,我还以为你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淫叫发浪,是准备要当所有人的公共肉便器了呢」赵轩的手逐渐下滑到白露笛的屁股上,摩挲着她后庭中的肛塞,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突然用力拽了一下。
「啊——」巨大的肛塞被强扯带来了一瞬间的剧痛,让她短暂地惊叫了一声。
但是对白露笛来说,这远不如赵轩刚刚那句话让她恐惧。
「奴隶契约第二条是什么?」赵轩没有马上惩罚白露笛,而是继续问下去。
「奴隶……奴隶身体的所有部分和思想都是归主人所有,不能自行作出处置」白露笛有点庆幸自己还记着这部分内容,契约中间那部分的内容有些就已经记不太清了,毕竟那是一份相当长的文本。
「既然还记得,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听到赵轩的话,本来略微放下心的白露笛再次紧张起来。
「淫奴……淫奴没有按照主人的要求行事,请……请主人惩罚」白露笛轻轻闭上双眼,身体僵硬地抖动着。
「蹲下」赵轩放开了白露笛,解开裤带,露出了已经涨大到极点的肉棒。
当白露笛得知自己要受到惩罚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恐惧消退了一些,反而内心变得舒服了很多。
赵轩将鸡巴插进白露笛张开的小嘴中,右手捞起少女的长发,攥成一束,在手上紧紧缠绕了两圈,这样这个美丽的小脑袋就完全无法脱离赵轩右手的控制了。
赵轩毫无怜惜地用自己的肉棒在白露笛的口穴中插送着,看了看少女有些不知所措地微微展开的双臂,赵轩冷冷道:「再给肛塞打五下气」白露笛一双美目顿时睁大。
现在她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要被挤裂开,再打五下,她甚至觉得会完全破坏自己的括约肌,导致永远无法再收缩。
但是此时白露笛也只能把手伸向气囊,彷佛下定了决死的决心,开始一下下继续充气。
随着肛塞体积的进一步增大,她甚至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听到了骨盆变形的喀啦喀啦声。
随着后庭和骨盆逐渐增加的疼痛,白露笛感觉刚刚积攒的欲望开始消散。
她并不是一个M,因此并不会因为疼痛和调教而获得快感,与此同时白露笛的脑袋还被不断地前后摇摆强行吞吐着,小嘴中一根粗大的鸡巴一下下冲击着她的喉咙。
这对她来说毫无舒适感可言,因为喉中存在着异物而不停地干呕,赵轩要的正是这个干呕动作,能够挤压他的龟头,带来相当的快感。
然而这本该让她无比痛苦的一切却让白露笛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愈发平静和舒适,甚至有一种想要长久地停留在这一过程的感觉。
「是因为我犯了错误,被主人惩罚是理所应当的,做了正确的事情,当然感觉到心安」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有一个反对声。
「我要做主人身边最好、最听话的女奴」「主人的意愿就是我的目标,主人的话语就是我的圣旨」「我为主人而活,也愿意为主人而死,主人是我存在的唯一价值」
随着赵轩动作的加大,白露笛开始感到窒息感增强,她的意识也在口中大鸡巴的操干中变得有些模煳,但脑海中这三句话却始终回响着。
赵轩当然不可能真的操死白露笛,所以还是关注着她的状态,让她一直维持在缺氧但又不至于窒息的状态,这样也能带给他最大程度的快感。
等到赵轩在白露笛口中获得满足,拔出肉棒将她的身体压下,把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射满她的头发后背时,时间已经过去了近半个小时。
稍稍恢复了一些的赵轩正在考虑是不是再在这骚货的嘴里放一次尿,却听到低着头的白露笛口中不断嘟哝着什么,好奇之下便凑近准备听一听。
「我要做主人身边最好、最听话的女奴」「主人的意愿就是我的目标,主人的话语就是我的圣旨」「我为主人而活,也愿意为主人而死,主人是我存在的唯一价值」
赵轩听到了不断重复地这三句话,注意到此时的白露笛双目迷离,身体僵硬,意识到应该是刚刚多种刺激同时作用,让她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不过这种状态下想的不是求饶或者认错,而是这样三句话,赵轩心中的火气逐渐有所减弱,再加上已经在对方身上泄了一次火,便放弃了继续拿眼前的金发少女当尿壶的打算。
「清醒了,贱货!」赵轩稍稍留着力气的一巴掌抽在了白露笛的脸上。
「嗯?!」白露笛突遭重击,意识也回到了身体中。
「主人,淫奴……淫奴请求主人惩罚!」白露笛不顾这里是男厕所,直接跪在了地面上,两只手扶着赵轩的一只鞋子不断亲吻着。
「你这骚屄,刚刚惩罚还没挨够?」赵轩稍稍有些意外。
白露笛和林菁菁不一样,林菁菁能从惩罚和调教中获得快感,所以有时就算没犯错,也会给自己找出一些「错误」来让赵轩施以惩罚,但是眼前的白露笛并没有这种体质。
「不,不是,淫奴之前……之前还犯了一个错误」白露笛抬起头嗫喏道。
在向自己的欲望屈服之后,白露笛彻底遵从了心里的那个声音,选择完全成为赵轩的女奴,本性中略带病态的服从属性被激发出来,现在哪怕赵轩让她去死,她也会发自内心地愿意去执行。
「哦?什么错误?」赵轩对于白露笛如此主动有些意外。
奴隶契约中虽然有奴隶犯错应该主动请求接受惩罚这一条内容,但是以眼下的条件,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限制作用。
赵轩本来准备在以后有足够多的女奴之后,再着手建立一套对奴隶行为的监督管理机制,也就是让奴隶们无法一直隐瞒自己的错误。
「淫奴……淫奴在之前被主人命令塞肛塞的时候,没有按照主人的要求充气10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