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佛前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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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和盈盈苦寻了一刻钟,也没有发现蓝凤凰和桃根仙的踪影,只得放弃,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烦闷,只能好言相劝,有了盈盈这个温柔的贴心人,令狐冲的郁闷很快一扫而光。

  两人沿途向路人打听「芭蕉小筑」,但是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地方,他们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气已经有些转凉,还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两人见路旁有一个小茶坊,就过去休息片刻,问了掌柜,也没有结果。

  盈盈取出罗帕,轻轻帮令狐冲拭去脸上的汗水,道:「冲哥,老和尚说的『芭蕉小筑』应该就是这一带了,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你说那老秃驴会不会骗我们?」

  听她骂人都这么清脆,令狐冲心中无奈,爱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时行事乖张,嫁给他之后,收敛了许多,但有时讲话还是略带一些魔教的习性,不由笑骂道:「不要出口不逊,一灯大师乃得道高僧,怎么会欺骗我们?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为平常人所知,我们要有些耐心。」

  盈盈娇嗔道:「听说天山终年白雪皑皑,更有很多珍禽异兽,一定有趣之极,本想趁此良机游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说什么千年雪莲珍贵,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来踏遍天山,也没寻到超过五百年的雪莲,还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了个痛快,却害的我们跑了许多冤枉路。」

  令狐冲道:「一灯大师当世奇人,为了治病救人,足迹遍布天下采集珍贵药材,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半分虚假,他告诉我们『芭蕉小筑』的主人拥有两株千年天山雪莲,就一定确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没有骗我们,可是看他痴痴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莲才怪,他不是说可遇而不可求吗,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说万一他被人骗了怎么办,我看那个所谓的『芭蕉小筑』就不见得真的存在。」

  令狐冲道:「盈盈,我们别无选择,三月时间转瞬即过,天山路途遥远,我们就算能够找到,把它及时带回来的希望也极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筑』,就会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说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应该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也不能怪我们,只能怪那些人短命。对了冲哥,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条出路啊,黄蓉那边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呢。」

  令狐冲叹道:「但愿如此,但是江湖凶险,魔教更是穷凶极恶,我们不能心存任何侥幸,毕竟关系到那么多条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冲哥,若是当年你愿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帮人早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哪还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冲深情地凝望着她,她不禁粉面羞红,嗔道:「都瞧这么多年了还瞧不够吗?」令狐冲柔声道:「傻丫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算回到当年,我还会是一样选择,做一教之主我没有兴趣,有你陪在身边过无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载,也不枉此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身体却如融化了一般,滩在令狐冲肩上,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她来说,有了冲哥就有了全部,还有什么不能放弃呢,便是这样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让她放弃全天下。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柔情,恨不得此刻变成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逐渐逼近,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盈盈双颊绯红,柔声道:「冲哥,好像是过往的商旅经过,我们打听一下吧。」

  几架马车装满了货物,排成一队向这边驶来,随队的是十几个手握钢刀,镖师打扮的壮汉,在车队最尾处,是一辆带有豪华车篷的黑色马车,想来里面的人身份比较尊贵。

  车队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镖师口渴难忍,让掌柜的拿了些大碗和瓢,争先恐后地到门前的水缸里直接舀水来喝。

  令狐冲见一个壮汉刚喝足了水,还在大口地喘气,于是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那人头也不抬道:「什么鸟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没听过。」

  盈盈听此人出口粗鲁,便想动怒,令狐冲知道爱妻脾性,连忙向她使了个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气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令狐大侠,任女侠,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真是有缘。」

  两人抬眼一瞧,黑色马车前俏立着一位美艳的妇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却是那日邂逅小龙女,和小龙女结伴的杨曼娘,只是此刻衣着光鲜,明艳照人,和当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没想到在此穷乡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兴,连忙走上前去,笑道:「原来是杨姐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重逢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时很少接触到这等寻常女子,内心颇为喜欢与她结交。

  二女自顾叙旧,反倒是冷落了令狐冲,但他见盈盈欢喜雀跃,心下也很是高兴。盈盈问东问西,曼娘娓娓道来,她父亲执掌「神拳门」,在扬州当地小有名气,也作些绸缎和茶庄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后,一直帮父亲打理生意,这次是从外地进些货物回来。

  令狐冲夫妇见曼娘一介女流,身无武功,却敢于独自一人带领十几个镖师长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谈话间,盈盈问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曼娘不知,于是把众镖师唤来询问,也无人知晓,一位镖师道:「附近有一座『熔剑山庄』,在此地很有名气,如果去那里询问,应该有人知晓。」

  令狐冲闻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晕了头了,之前只知问路人,如何没有想到去当地有名的所在打听,于是问那『熔剑山庄』具体的位置,那镖师道:「前方几里处有一个上山的路口,『熔剑山庄』就在山上,两位沿着路上去就是了。」

  于是两人随车队前行,曼娘不再回车篷,陪两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众人中很有威信,镖师们对她又敬又怕,两人心中更加钦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个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镖师道:「就是这里了,两位沿着路向上走,不出两个时辰就能到达。」

  两人向曼娘辞别,曼娘依依不舍,拉着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侠到扬州时,务必要到寒舍做客,你们只要打听「铁拳门」,平常人都会知道。」盈盈道:「杨姐姐,你们路上多加小心,我和冲哥一定会去看你。」

  辞别了曼娘,两人沿着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岖,有人工修筑的石阶,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藓,却也颇为干净,似乎有人经常打扫,两旁树木阴翳,鸟儿欢叫,令人心旷神怡,骄阳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洒落到地面上,变得斑斑点点,时而微风拂过,两人拾阶而上,感觉颇为凉爽。

  盈盈道:「冲哥,把山庄建在如此清幽之地,这『熔剑山庄』的主人倒是有点闲情逸致,只是不知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不禁笑道:「难道是要熔了我们的宝剑,我们真要当心呢。」

  令狐冲笑道:「就你多心,我们上去便知,江湖上还有人敢在任大小姐头上动土吗?」盈盈笑道:「你这话很有道理,就是不给我这个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侠三分。」令狐冲见她又来调侃,不禁哑然失笑。

  二人一路调笑,行了大半个时辰,却也不觉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脚步,道:「冲哥,你听,好像有流水的声音,莫非是山泉,还真是口渴呢。」令狐冲也驻足细听,果然上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于是道:「应该就在前面了,我们过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声越来越清晰,抬头望去,不远处一帘巨大的瀑布挂在山间,甚为奇丽,盈盈喜道:「冲哥,我们过去看看。」令狐冲暗自摇头,如此紧要关头还贪玩,不过终究不忍心扫了爱妻兴致。

  立足处没有通向瀑布的路径,盈盈飞身而起,跃上树梢,秀发和衣带随风飘舞,如仙子一般,她回头道:「冲哥,快过来。」话音未落人已飘向瀑布,令狐冲见爱妻如此欢喜,心中一动,飞身紧随而去。

  不多时,两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见这瀑布颇为宽阔,从几十丈高的山头飞流直下,伴随着「哗哗「的响声,注入一片宽广碧绿的湖中,煞是壮观,空气中弥漫着水气,两人站在湖边,水花溅落在脸上,颇为凉爽,想不到在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观。

  盈盈弯腰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顿觉清爽怡人,欢声道:「冲哥,你也来洗洗脸吧。」令狐冲也感到脸上汗津津的,于是蹲下来,仔细洗了洗脸。盈盈脱下鞋子,挽起裤管坐在湖边,将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来随令狐冲在酷暑中劳苦奔波,一路风尘,此刻清凉透过玉足沁入心脾,畅快无比,她笑靥如花,尽情地玩水,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令狐冲痴痴地看着她,不觉呆了,只听她轻声道:「冲哥,湖水这么干净,我想下去洗洗,你说好吗?」令狐冲向周围看了看,此处地势险要,四下除了河道没有其他路径,于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娇羞道:「你又起坏心思,谁要你陪了,你就在岸边给我望风,不许偷看。」令狐冲哈哈一笑,盈盈虽然嫁给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儿本色,这种要求在她那里是万万行不通的,于是缓缓转过身,道:「你动作要快点,我们还要赶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头后面去。」令狐冲摇摇头,只得走到一块硕大的岩石后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闲地看着蓝天白云。

  盈盈不见了令狐冲的身形,才放心地缓缓宽衣解带,不一刻,她洁白的身体就暴露在蓝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经过了上天的精雕细琢,没有一点瑕疵。

  她拣了一块干净的石头把衣服压在岸边,浑身上下只着一条轻软的亵裤,迫不及待地跳入清凉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见底,但盈盈深谙水性,在湖中畅快地游着,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她看不见令狐冲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后面喊道:「冲哥,你在吗。」

  令狐冲应道:「我在这里,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听到回应,心下坦然,娇嗔道:「你敢。」

  令狐冲道:「你是我妻子,有什么敢不敢的。」口中开着玩笑,目光却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只见一只硕大的蝎子正与一条小蛇缠斗,它们时而互相攻击,时而僵持不下,令狐冲看得饶有兴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对手,调头快速逃脱,蝎子得势不饶,穷追不舍,令狐冲好奇,也追随着两只毒物,向草丛中钻去。

  湖水清凉碧绿,盈盈只露出头部,尽情在碧波中驰骋,难以言传的舒服惬意。

  忽然,她看见水面上一处波浪涌动,并不断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条笔直的水线,心中惊讶,不久,那浪涌竟来到面前,向她冲过来,她本能地躲闪,只听轻微的水声响起,隐约看见水面下一个赤裸的身体从她身边滑过,同时感觉丰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惊,水下竟有人?还如此轻薄,不禁窘迫异常。忽然间她想到了什么,向岸边喊道:「冲哥,你在吗?」良久没有回应,她羞赧之情立减,心中暗笑,本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来真的。

  见那水浪又向自己涌来,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着转身逃走,那水浪穷追不舍,盈盈娇躯在水中不断转弯,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紧随其后。盈盈兴致盎然,不知不觉中,已经游到了对岸,见有一处狭窄河道,水草丛生,怪石嶙峋,她也觉得累了,快速游了过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从石头上垂落水中的藤条。

  身后的水浪如影随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气,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一个赤裸的肉体贴了上来,肉贴肉的接触让盈盈心中一热,暗道:「冲哥的气息真是悠长,可以在水下潜伏这么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侠到底能憋到什么时候。」

  盈盈用藤条支撑身体,只露脑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却感觉到水下他的手并不安分,不断抚摸自己光滑的身体。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盈盈大腿外侧,一双手拂过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荡,本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此刻丰胸被他的手揉搓着,竟有些透不过气来,随着大手的不断活动,她身体逐渐发热,呼吸也浓重起来,不禁暗中嗔怪,冲哥真是胡闹,还在水中就这样对自己。

  他不断抚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两粒已经发硬的乳头,并轻轻扯动,盈盈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嗯」了一声,随着他轻轻的拨弄,快感不断从乳尖传遍她的全身,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情欲逐渐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儿般娇羞,心中却十分享受情郎的疼爱,此时如鸳鸯戏水般的感觉,让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抖动,原来,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亵裤,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处抚弄,尝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变得急促,随着手指的划动,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冲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鲁,想来是这些天压抑的太久了,才会如此性急,男人冲动起来真是让人头痛。盈盈心中想着,下体的快感却不断袭来,让她欲望高涨,此时他的腿已经放开,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裆部开垦着,盈盈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以便让手指更加自如地拨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里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阴道中,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头脑一阵眩晕,情不自禁「啊……」了一声,俏脸涨得通红,心中羞怯难当。

  手指开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没,敏感的肉屄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伴随着她轻声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快感不断冲击着娇躯,盈盈全身的毛孔仿佛都舒展开来,一波一波的侵袭让她近乎癫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内心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摆动娇躯,挣脱了那赤裸的身体,红着脸向旁边游开。

  没游多远,忽然感觉身体受到阻碍,原来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间,娇躯再也前进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气,娇躯顿时浮起,她连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藤条。

  刚定下身形,忽觉身上一紧,娇躯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体又跟了过来,牢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觉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个硬邦邦的肉棍,更觉娇羞,急剧娇喘着,心中无奈,暗中嗔怪冲哥过分,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得她透不过气。

  虽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着实撩人。盈盈的亵裤薄而柔软,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肉棍的温度,刚才就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地淌出爱液。

  肉棍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屄处,隔着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动。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忽然,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尖端隔着亵裤挤进了她的肉屄,烫得她身体禁不住颤抖,「啊……」地唤了出来。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撑开,紧紧咬合着粗大的龟头,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肉棍无法更深地进入,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涌了出来。

  良久,肉棍缓缓退了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松开,盈盈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甚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断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息着,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饥渴难忍

  盈盈双手牢牢抓住藤条,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娇躯轻颤着,强烈企盼着肉棍的冲击,终于,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着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盈盈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肉棍继续向里钻,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一个龟头。龟头被肉屄紧紧裹着,开始缓缓抽动,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盈盈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着肉棍的抽动。

  忽然,肉棍大力前冲,似乎要刺破盈盈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忍不住「啊……」地娇呼出来,随着强力的推动,「哗……」地响起一阵水声,盈盈娇躯被抛出水面,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发在空中飞扬,额头挂着汗珠,美目微眯,雪白的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挂着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令人迷醉。随后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峰也冲出水面,只是那对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着一双黝黑的大手,甚为淫邪。

  娇躯落回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着,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着全身,不由暗中嗔怪,冲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亵裤,正向下扯动,心中一惊,暗想:「冲哥难道要在水里和我……」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涌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体一松,亵裤已经被扯下,随后大肉棍贴了上来,紧抵在饱满的肉屄处,轻轻磨动着,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此刻真实的感觉更与刚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身体激动得发狂。

  让她难受的是,肉棍迟迟不肯进入,终于,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龟头顺利挑开阴唇,嵌入肉屄内,强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准备将大肉棍齐根而纳……

  忽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么久了,你洗好了吗?」是冲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冲哥在岸上,那么水下的又是谁?她奋力扭开身体,让龟头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着碧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踪影。

  湖面恢复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如何对得起冲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冲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么呢,弄得这么响,你再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冲哥,你再等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冲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办法,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冲哥讲,只有闷在心中,尽快将它忘却。

  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亵裤,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难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冲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为是情郎。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干身体,娇羞着穿上了衣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冲正靠在那里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轻轻道:「冲哥,你刚才在这里吗,喊你怎么没有应我?」令狐冲笑道:「刚才一只蝎子和一条小蛇边走边斗,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一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冲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着竟委屈地啜泣出来。

  令狐冲没料到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于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温言道:「盈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冲的怀中,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膛,一时泪如雨下。令狐冲哪里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虽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来喜怒无常,倒也习惯了,只能在她耳边轻轻安慰。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冲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令狐冲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答应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爱有加,可一旦碰到关系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从地缓缓点头。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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