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恢复了女儿身,顿感轻松自如,笑道:「柳大堂主,多日不见,心中正挂念,却没想到柳大堂主在背后算计妾身。」
言罢柳眉微蹙,如娇似嗔。
周阳早看得痴了,他本是好色之徒,平生何曾见过如此绝色佳人,白皙的俊面已变得通红,吞着口水,喃喃道:「女侠便是黄蓉吗……果真名不虚传啊。」
黄蓉早对男子色迷迷的目光习以为常,也不生气,展颜笑道:「我不和你们多啰嗦,只要你们交代出蒙古密使之事,我便饶了你二人性命。」
柳三娘闻言心中一凛,强颜笑道:「从前多有得罪,也是教命在身,迫不得已,还请黄女侠雅量。只是女侠所说之事,妾身实在是不知情啊。」
黄蓉柳眉一挑,怒道:「柳三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奶奶没空和你废话,莫非你是想尝尝我桃花岛的『分筋错骨手』?」
柳三娘不为所动,道:「黄女侠便是杀了妾身,妾身也不知情。」
黄蓉见她嘴硬,心知这女魔头不好对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冷哼一声,便转向周阳,轻声道:「小兄弟,你也毫不知情吗?」
周阳陪笑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是旁人问起,我是宁死也不肯说的,只是……若是黄女侠想知道,自然……有的商量。」
黄蓉闻言芳心一喜,「分筋错骨手」云云,她并未习得,只是说出来唬人,这柳三娘是个厉害角色,若是死抗,她真的会头痛万分。这周阳既非魔教中人,又知晓秘密,从他嘴里套出,自然容易得多,便笑道:「小兄弟真是明理之人。」
柳三娘闻言急道:「阳弟,教主的手段你也略知一二,你若胡言乱语,他日定然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黄蓉道:「小兄弟,你若弃暗投明,便随我去襄阳,世间无人能伤得了你,自古邪不压正,日后我引你拜入郭大侠门下,习得一身武艺,铲魔荡寇,定然成得一身功名。」
周阳道:「黄女侠,小人并非怕死,也不想学什么高深的武功。」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黄蓉,道:「只要女侠今后让小人伺候左右,小人便是为女侠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黄蓉被他盯得不适,正待答话,却听柳三娘急道:「阳弟,休要受她迷惑,过得今日,三娘便带你去见教主。」
「啪」的一声脆响,黄蓉抬手赏了柳三娘一记耳光,厉声道:「住口,惹恼了姑奶奶,便教你过不得今日。」
柳三娘顿时眼冒金星,白嫩的面颊上留下一道红印,痛得忍不住伸手去揉。
黄蓉连番羞辱柳三娘,终报一箭之仇,不由心中大快。
见柳三娘不敢再言语,黄蓉凑到周阳面前,柔声道:「小兄弟,把你知道的说给我听吧。」
周阳道:「黄女侠,你答应让我追随你吗?」
黄蓉为了哄他说出实情,也不多想,浅笑道:「你肯弃暗投明,我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闻言面露喜色,道:「女侠让我服侍,我自然听女侠的话。」
他见黄蓉就蹲在自己面前,一笑一颦间雍容雅丽,明艳动人,丰腴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体香,不由心中麻痒难忍,竟伸手抱住了黄蓉。
黄蓉不想他如此大胆,猝不及防,竟被抱了个结实,芳心又惊又怒,刚待出手制住他,却听柳三娘怒喝道:「淫妇,休要勾引我阳弟,阳弟,快放开她,你方才不是说过三娘我胜过这淫妇十倍吗?」
黄蓉闻言怒极反笑,不想这魔女不仅醋意浓,口出秽言,还自恃甚高,不由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故意不挣扎,娇笑道:「小兄弟,你放开我吧,去抱你那美貌的三娘。」
周阳紧抱着黄蓉丰满的身体,俊面恰好隔衣压上了黄蓉一双弹性十足的乳峰,只觉奶香扑鼻,不由血脉贲张,喘息道:「不,我只要黄女侠。」
黄蓉盈盈一笑,道:「小兄弟,你说我和柳三娘哪个更好看?」
周阳痴道:「当然是黄女侠……这世间哪里有比得上黄女侠的女子。」
黄蓉美目流盼,瞥向柳三娘,但见她已面色铁青,横眉怒目,不由芳心大悦,笑道:「先放开我,被你抱得喘不过来气了,嗯……」
忽感胸前一阵麻酥,忍不住哼了一声,垂首一看,原来周阳不经意间鼻子蹭到了她一边乳尖。
「淫妇……」
柳三娘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哀吼,发疯似的冲了过来,黄蓉玉臂一挥……「嘭」的一声,柳三娘重重摔倒,嘴角流出鲜血,再爬不起来。
她披头散发,恨恨道:「阳弟,我对你一往情深,为何如此对我……淫妇,你杀了我吧,不要如此折磨我……」
黄蓉见状不由一怔,想不到这人尽可夫的魔女竟是个醋坛子,自己只是和周阳稍加亲近便令她歇斯底里,若是如昨夜和尤八一般,那她岂不是要喷血而亡?
想到那粗俗汉子,不由娇羞难抑。
正想间,忽感周阳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左手抚着她光滑的玉背,右手摩挲着她浑圆的屁股,脸也有意无意地在她胸前缓缓磨蹭,弄得她身子又麻又痒。
黄蓉俏面一红,芳心暗忖此刻已然颇为出格,便适可而止吧。强忍躁动,轻轻推开周阳的头,道:「嗯……小兄弟,你先把蒙古密使的事情说与我听吧。」
周阳面色通红,道:「不忙……黄女侠先疼疼小人……」
黄蓉明眸一闪,柔声道:「我是急性子,若是心中有事,做何事都不会尽兴,你先说与我听,我高兴了稍后自然少不得你的好处。」
言罢螓首微垂,抿嘴浅笑。
周阳见黄蓉俏面生春,美态撩人,不由心醉神驰,应道:「好,我便说与女侠听。」
黄蓉从前在军中拷问俘虏细作,时常碰到些死硬之人,黄蓉虽然最后总有办法让他们吐出实情,却也要绞尽脑汁,耍出百般手段。今日不经意间让周阳占了些许便宜,他便整个人都酥了,莫说让他交代点秘密,看他模样,便是要他性命,他也定然应允。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追随郭靖多年,饱读兵书,精于韬略,战场用兵计智百出,唯独这「美人计」不曾试过,如若当初她略施美人计,那些人定然个个抢着招供,岂不是省了恁多麻烦?想到此处,不由俏面发烫,暗怪自己怎会生出如此荒诞念头。
可一见周阳仰慕热切的目光,不由芳心一动,暗忖今日在此绝密之处,若是牛刀小试一下又何妨?无非是让他占些便宜,待他交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可送他二人去见阎王。
正思忖间,忽觉周阳向前扳她纤腰道:「女侠坐过来。」
黄蓉本已想得心慌意乱,经他扳弄,不由失措,踌躇间娇躯一软,身子顺势向前,竟跨坐了周阳腿上。事已至此,黄蓉银牙一咬,索性打定主意,也不挣脱,伸出纤指在他额头上一戳,嗔道:「真不老实……说吧。」
稍一坐定,便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到肥臀上,不由俏面一烫,芳心狂跳,却佯装不知。
周阳身子靠在木壁上,双手将黄蓉丰满的身子搂在怀中,本已飘飘欲醉,经黄蓉一戳,更是骨头都酥了,连忙道:「都是三娘说给小弟听的,日月神教即将一统江湖,可是东方教主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还想……登上九五之尊。」
黄蓉闻言一惊,她先前只道东方不败欲做武林霸主,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惊天的野心。
忽听柳三娘喝道:「阳弟,住口,你想害死姐姐吗?」
黄蓉早已对她不耐,环指弹出,但听「嗤」的一声,柳三娘穴道隔空被点,顿时晕厥过去。
周阳见识到黄蓉「弹指神通」的功夫,又惊又佩,道:「黄女侠果然神功盖世,能追随女侠,真是小人几世修来的福气。」
黄蓉嫣然一笑,道:「这只是些粗浅的功夫,日后你在郭大侠门下,自会学到高深十倍的武学。」
言罢忽觉周阳双手隔衣在摸她肥满的屁股,不由伸出玉手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拍,笑骂道:「小子,给姑奶奶老实点!」
周阳察言观色,见怀中雍容高贵的黄女侠俏面泛着晕红,娇滴滴不见半点愠色,不由色胆更壮,双手紧贴黄蓉身子滑到前面,继而向上摸索,竟欲攀上黄蓉的圣女峰。
尽管黄蓉方才已拿定主意要略施「美人计」,但具体如何实施却尚未想好,不想双峰转眼便要失守,不由有些慌乱,连忙双手抓住周阳手腕。
周阳前进不得,急道:「女侠太美了……小人受不了了……就让小人摸两下吧……」
黄蓉见他可怜巴巴的俊面,不由芳心一软,竟莫名生出一股怜爱之情,心道既然用「美人计」引诱于他,自然不能和他相敬如宾,多少要给他点甜头,念及于此,不由轻叹一声,双手随之一松。
周阳大喜,双手上攻,隔衣攀上黄蓉一对坚实的乳峰,乍一入手,只觉沉实饱满,弹性惊人,不由惊呼道:「黄女侠……你的奶子好大啊……」
言罢迫不及待地张开十指,用力一抓……
「嗯……」
黄蓉顿时身子一酥,生出一阵快意,只觉双峰酸胀,两股温热涓流从乳尖忽而涌出,刹那间胸前衣衫渗出两点奶渍,不由羞得俏面通红。
周阳喘着粗气连抓几下,直把黄蓉抓得娇躯颤抖,柳眉紧蹙,喘息加快,他见状便想趁热打铁,道:「黄女侠……脱了衣裳让我摸吧。」
「不能……」
黄蓉闻言芳心大窘,身子已被揉得燥热难忍,如若再除去衣衫,岂不是火上浇油?这万万不可,遂嗔叱道:「我已这般便宜你……休要再得寸进尺!」
周阳喘息道:「女侠生得这般美艳诱人,小子如何能忍?若是让我贴身摸两下奶子……此生足矣……定然将女侠想知道之事和盘托出。」
黄蓉见他受制于人,竟然还色胆包天地讲条件,不由哭笑不得,心道此刻杀他便如捏死一只蝼蚁,但若用武力欺他,却又显不出手段,无趣之极。
正想间,周阳双掌加力,黄蓉一对大奶子顿时麻痒难抑,奶水不断冒出,不由绮念暗生,她银牙一咬,颤声道:「嗯……小子……姑奶奶便随了你……你若是食言……休怪我无情……」
言罢俏面一红,妙目流转,忍不住瞥了柳三娘一眼,见她双目紧闭,尚在昏迷之中,不由窘意大减。一双玉手颤颤巍巍伸向腰间,便欲解带。
周阳见状大喜,再等不及,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两边一扯……「啊……」
黄蓉一声娇呼,只觉胸前一凉,衣襟已经被扯开,两尊雪白的丰硕乳峰摇晃着弹了出来,周阳双手急忙迎了上去,将两个白生生的肉弹握了个结实,喘息道:「嗯……好大……好弹手……」
黄蓉酥胸一麻,一双巨乳已落入来势汹汹的温热大手中,顿觉娇躯软绵绵无力,喘息也愈加困难起来,不由面泛红潮,暗生一种解脱的快意,娇嗔道:「你……真猴急……嗯……轻点……」
「哦……奶子还是肉贴肉摸过瘾啊……」
周阳双手托着黄蓉一对弹性十足的豪乳,十指都陷入坚韧的乳肉中,用力揉弄着,莹白的乳浪不停从指缝中挤出。
「哦……轻点……人家……疼……啊……」
黄蓉被抓得娇喘吁吁,忍不住呻吟,乳峰又酸又胀,仿佛要爆开一般。郭靖向来对她百般怜爱,从不曾粗暴对她,如此强烈的蹂躏前所未有,让她顿时气血上涌,浑身都泛起麻痒,娇躯不停颤抖。
她深吸口气,强忍悸动,道:「方才说到……东方不败想当皇帝……接着说给我听……嗯……」
周阳喘息道:「东方教主为了他的野心……便想将蒙古大军引入中原……让宋蒙两军交战,神教伺机从中渔利……哦……好丰满……太过瘾了……黄女侠……你舒服吗……」
黄蓉面色绯红,强敛羞赧之情,娇喘道:「嗯……舒服……别停……接着说……啊……不要……」
话音未落,一对坚挺的乳头便被周阳手指捏了起来,不停地挑弄。
「黄女侠……你是让我手上别停……还是嘴上别停……」
周阳一边将黄蓉的两颗乳头玩弄得挺韧起来,一边问道。
「好坏……得了便宜还卖乖……嗯……快说……他们打算如何将蒙军引入中原……」
黄蓉娇羞无限,强忍体内气血翻涌,继续问道。
「神教通过一位常年在中原经商的蒙人……向蒙军大汗转达了东方教主的结好之意……蒙古大汗大为高兴……派出特使……前往扬州和魔教商谈结盟之事……估计这几日便到……魔教这边也派出特使……便是柳三娘……哟……流出来了……奶流出来了……小人先帮女侠吸掉……」
在周阳的粗暴挤弄之下,两股乳白的奶水从乳尖喷薄而出,周阳见状挺身张口含住一边乳头,用力吸吮。
「啊……」
黄蓉娇躯颤抖,顿时一阵眩晕,快感大盛,压抑已久的乳汁奔流而出,源源不断淌入周阳口中,被他悉数吞下,他如饥似渴,整个头埋在黄蓉奶牛般的乳山中,左右开弓,吸得「啾啾……」
作响。
「啊……哦……」
黄蓉娇躯燥热无比,贝齿轻咬朱唇,忍不住发出呻吟。周阳一边吸奶,一边上下其手,喘息着撕扯黄蓉的衣衫,几下便将黄蓉的上身扒了个精光,衣衫褪到腰间,一双大手在黄蓉雪雕玉琢般的丰腴肉体上肆意摩挲。
过得片刻,见黄蓉被自己玩弄得神色恍惚,周阳右手趁机顺着黄蓉的乳峰向下摸,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探进了黄蓉的裤裆,指尖所及,一片毛茸茸滑腻腻,不由惊喜叫道:「黄女侠……摸到阴户了……毛好多啊……好湿……」
「哦……不要摸那里……」
黄蓉回过神来,秘穴已然被侵,不由羞赧难当,慌忙中玉腿不觉用力,顿时将周阳的手紧紧夹住,教他动弹不得。
周阳右手感受着黄蓉肉屄的饱满肥腻,不由激动得血脉贲张,气喘如牛。他叼着黄蓉一边乳头用力一扯,再一放,只听「啵」的一声,扯起的乳肉又弹了回去,泛起阵阵乳波,黄蓉不由头耳轰鸣,舒服得「哦……」
的一声呻吟,娇躯酸软,双腿顿时泄了力。
周阳抓准机会,右手中指循着滑腻之处用力一捅……「滋……」
的一声插入了黄蓉的湿淋淋的阴户。
「嗯……啊……」
充实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忍不住嘤咛一声,肉屄冒出一股浪水,痛快得浑身发颤,不由雪颈后仰,整个身子向后躬了下去,朱唇轻启,不停气喘,口中呻吟道:「不要如此……快拔出去……啊……」
「这就是黄女侠的屄吗……好紧啊……我不是做梦吧……」
周阳左臂揽住黄蓉光滑的玉背,右手中指被黄蓉温热湿软的肉屄包裹着,倍觉香艳刺激,就着淫水一抽一插……
「哦……不要……啊……受不了了……」
销魂的快感汹涌而至,黄蓉娇躯不停颤抖,娇喘吁吁,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肉屄随着周阳手指的节奏冒出一股股浪水,浑圆的屁股也禁不住乱扭,身子向后躬得愈加厉害,将两尊雪白丰满的乳峰高高耸起,在周阳的眼前眼花缭乱地荡漾。
「没想到……黄女侠……这么骚……」
周阳忍不住将整个头都埋入眼前的乳山中嘬弄,同时手指也更加用力地掏弄起来……
「啊……不行了……」
黄蓉多个敏感处同时被侵,销魂的快感不断侵袭全身,她再也忍受不住,敏感丰腴的胴体一阵痉挛,冒出一股阴精……
周阳指尖一阵湿热,心知黄蓉到了紧要关头,不由激动得气血翻腾,手上动作随之加快,但听「噗哧……」
声响起,一道粘稠的水箭倏然从黄蓉饱满的肉屄中喷射而出……
「啊……」
黄蓉舒服得大声娇呼,只觉阴精源源不断,身子不住抽搐,她再把持不住,娇躯向后一挺,从周阳怀中挣脱出来,滚落在车篷底板上。
「太骚了……」
周阳整个右手都已被黄蓉的淫液打湿,不由惊得呆了,但见黄蓉仰面躺着,如同蹦到岸上的鱼儿一般气喘吁吁,莹润的上身赤裸,雪白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身子兀自颤抖着,裤裆已完全湿透,渗出大片水渍。
见此淫景,周阳哪里还能忍住,几下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雄姿勃发的大肉屌扑到黄蓉身上,喘着粗气将黄蓉浸满淫汁的亵裤扒了下来,再将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向两边一分……黄蓉神秘的肉屄便完全暴露出来,但见一簇浓黑茂盛的阴毛横亘肉丘,绵延到一条肥腻饱满的肉缝,上面兀自挂着晶莹的淫液……
周阳见状血脉贲张,双目赤红,口中道:「黄女侠……受不了了……我们一起快活吧……」
言罢将黄蓉的两条玉腿抗到肩上,跪步向前,便欲挺枪上马……
「啊……不能如此……」
黄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大肉屌已抵滑腻的阴唇,顷刻间便要插入,她芳心一急,双腿夹紧周阳的脑袋,一个「蝎子摆尾」……
但听「嘭……」
的一声,周阳身子被甩了出去,腾空砸在车篷木壁上,随之跌落在底板上,他打个滚又爬了起来,此刻欲火焚身,见黄蓉也撑起身子欲起身,浑圆的大屁股已经撅了起来,一时色胆包天,顾不得疼痛,又向黄蓉扑了过去。
黄蓉手膝着地,刚把身子撑起,便见周阳扑了过来,她顺势屁股一摆,弹性十足的臀瓣正中周阳俊面,「啪……」
的一声,又将周阳撞翻在地。
周阳只觉黄蓉肥白的大屁股又软又弹,打在脸上丝毫不觉疼痛,反令他欲火更炽,翻身又扑了上去。
两人近在咫尺,黄蓉再躲不过,丰腴的身子竟被周阳从后面死死抱住,压到了底板上,动弹不得。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武功盖世,不想竟被这武功低微且内力全失之人摔倒在地,暗忖若不运内力,恐怕真的抵挡不住他疯狗一般的攻势。念及于此,便欲运功将他震开。
但听周阳喘息道:「黄女侠……你忒不厚道……自己舒服完了……便不顾小人煎熬……看在小人将你弄的那么舒服的份上……就疼疼小人吧……」
黄蓉闻言顿时俏面发烫,方才的高潮令她销魂蚀骨,她从未想到自己竟会有那般淫态,被他看了去,定在心中暗暗耻笑,想到此处,不由芳心忐忑,无地自容。
周阳见黄蓉默不作声,心下稍安,他前胸紧贴黄蓉光滑的玉背,坚硬的肉屌原本压在黄蓉肥白的屁股上,此刻忍不住悄悄调整屁股,让肉屌再次抵上莹润的阴唇,便欲攻陷巢穴。
「啊……不要……」
黄蓉感到了周阳的侵犯,慌乱中左手向后胡乱一抓,竟握住了周阳火烫的大肉屌,顿时芳心一荡,羞赧难当,却又忌他胡来,一时不敢放开。
「哦……」
肉屌被黄蓉温润的玉手握住,周阳全身一震,舒服得哼了出来,虽未如愿肏入黄蓉体内,却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忍不住屁股轻轻挺动,双手也绕到黄蓉身前,去把玩那两尊丰硕肉峰。
「嗯……」
黄蓉娇躯一颤,两股乳液又被挤了出来,她此刻右肘支地,将上身撑起,几近全裸,只一件黄衫挂在腰间,左手向后握着滚烫坚硬的肉棍,肥熟的肉体被周阳赤裸的身子紧紧缠住,不由浑身燥热难忍,气血上涌,欲火又燃烧起来,抓紧肉棍的玉手忍不住轻轻颤动。
「好舒服……」
周阳喘着粗气,紧抱黄蓉,屁股挺动,让肉棍在她的柔荑嫩手中滑动,每次挺到尽处,龟头都会撞到肥厚的臀肉,并深陷其中,带来妙不可言的快感,便真如肏她一般。
「哦……方才说到那蒙古密使……他是……何方神圣……」
黄蓉娇喘吁吁,强忍悸动,仍然不忘继续追问。
「小人只知……他名唤巴勒蒙干……非中原人士……哦……」
周阳双手玩弄着黄蓉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屁股继续挺动。
「巴勒蒙干……巴勒蒙干……嗯……」
黄蓉记性超群,但此刻身心悸动,生怕会忘记这拗口的名字,不自觉多重复几遍。
「黄女侠……唔……」
周阳气喘吁吁,在黄蓉耳边吹着气,道:「让我……肏你……我们一起进入……极乐之境……如何……」
「先……不要……嗯……你们在扬州……到何处去找……那巴勒蒙干……啊……」
黄蓉继续问道。
「扬州最大的妓院……叠翠居……哦……黄女侠……太干涩了……有点疼……可怜可怜我……让我干你吧……」
周阳只觉欲火焚身,却又一时泄不出来。
「叠翠居……嗯……」
黄蓉架不住他苦苦哀求,竟有些心软,忽然脑中冒出一个念头,不由芳心一荡,轻咬朱唇,娇羞道:「若想更舒服……你要听我的……不可……乱动……」
周阳闻言欣喜道:「那是自然……全依女侠……」
黄蓉芳心狂跳,柔荑放开肉棍,身子后蹭,竟把肥白的屁股凑了上来。
「黄女侠让小人插吗……女侠也忍不住了吧……」
周阳见状欣喜若狂,不敢乱动,生怕黄蓉改变主意。
黄蓉玉腿微张,将左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向后伸出,复又抓住了周阳的龟头,引着坚硬滚烫的大肉屌卡入肥美泥泞的宝蛤中,旋即双腿闭合……
「啊……」
性器乍一接触,两人同时身子一颤,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一股浪水从黄蓉肉屄喷出,瞬间便淋彻肉屌,将两人性器润得滑腻一片。
黄蓉双腿夹紧,柔荑抓紧龟头,以免他误入阴户,丰腴的身子却被肉屌烫得不住打颤,她忍不住肥臀轻移,让屌身在肥腻饱满的阴沟中滑动。
「啊……黄女侠……好舒服……」
周阳只觉肉棍被一片湿软柔滑之地包裹,美得他周身舒畅,忍不住轻耸屁股,凌乱的阴毛都塞入了黄蓉的股沟中,双手似乎要把黄蓉的一对丰乳捏爆。
「哦……」
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肉屌借着淫水的滋润,不断磨蹭着她敏感的阴核,让她快感连连,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体内有股热流似又要喷将出来。
「啊……黄女侠……屄好软……你舒服吗……」
周阳气喘如牛,在黄蓉耳边道。
「舒服……嗯……」
黄蓉媚眼如丝,轻咬朱唇,鼻中发出浓重的呻吟,额头已沁出几滴香汗,顺颊而下,更显娇媚。她一边滑动肥臀,又道:「你可知……如何与……那巴勒蒙干……在叠翠居接头……哦……」
「见到……叠翠居老鸨……茹娘……她自会安排……啊……不行了……快到了……」
周阳言罢加快向前耸动屁股,他鼻尖轻蹭黄蓉的雪颈,闻到诱人体香,忍不住亲吻上去。
「啊……」
黄蓉全身麻痒,忍不住娇躯颤抖,泄意大增,她只觉周阳肉棍更加胀大,心知他要出来了,不由芳心狂跳,头脑轰鸣,玉手捏紧龟头,双腿夹得更紧,肥臀也加快蠕动,口中娇呼:「哦……妾身……也要不行了……嗯……」
「啊……」
周阳如何还能忍,双手抓紧黄蓉一对雪雕巨乳,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屌死死卡在肉屄中,伴着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
黄蓉只觉龟头涌出一股黏稠热流,弄她满手,不由一慌,忙放开玉手,丰臀也迅速移开,让肉屌滑脱而去,不想那肉屌喷射不停,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到了黄蓉肥白的屁股上。
「哎呀……啊……」
黄蓉被射得气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娇躯乱颤,发出近乎淫荡的叫声……
良久,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周阳仰躺着,只觉心满意足,见黄蓉面泛潮红,正垂首用软帕擦拭肥臀上的秽物,忍不住道:「黄女侠,你真是个妙人儿,可舒服死小人了。」
黄蓉闻言俏面通红,芳心惴惴不安,她本意只是对周阳稍加挑逗,适可而止,不想竟脑子一热,与他玩得那般过火。
蓉儿啊,靖哥和儿女们正在饱受折磨,你却在此处与别的男子偷欢,你对得起他们吗?念及于此,黄蓉不由追悔莫及,暗忖,日后万万不能再对不住靖哥,让旁人碰身子。
她都是为了追查魔教与蒙军勾结的阴谋,才把持不住,犯下今日错事,只觉定要将此事办妥,才能补偿自己的罪过。想到此处,她长舒一口气,心道今后定要步步小心,万不能如今日这般意气用事。
思忖间,她已将身子擦拭干净,遂把衣衫悉数穿回身上,瞥了周阳一眼,强忍羞赧,缓缓道:「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有遗漏?」
周阳闻言陪笑道:「小人所知已悉数告知女侠,不敢有半分隐瞒。」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
周阳盯着眼前的绝色美妇,想到她方才还被自己扒光了衣衫,弄得淫汁飞溅,浪叫连连,转眼间便又如此端庄典雅,竟恍如做梦一般,不由痴痴道:「若黄女侠不弃,小人今后便日日给女侠做牛做马。」
「你是想日日骑马吧……」
黄蓉脱口而出,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身上驰骋淫乐之状,不禁俏面通红,娇羞无限,道:「你方才怎敢那般对我?」
周阳闻言一惊,连忙道:「黄女侠美艳冠绝当世,平日小人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今日得此机缘,如若错过……天理难容。」
他稍一停顿,又道:「承蒙女侠垂青,让小人舒服得……都快上天了,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过。」
「就会油嘴滑舌,怪不得柳三娘那般疼你。」
黄蓉闻言忍不住嫣然一笑,又道:「我此刻再送你上天如何?」
「当真?女侠不是说笑吧?」
周阳闻言面露喜色。
黄蓉笑道:「我这便送你上西天。」
言罢忽然面凝寒霜,对着周阳缓缓环起玉指。
「啊……」
周阳吓得惨叫一声,惊出一身冷汗,方才他已见识到了黄蓉弹指神通的厉害,慌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叩首道:「请黄女侠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他不提此节还好,黄蓉闻言暗忖,今日原本就不能留活口,何况此人坏了她名节,更加留不得。她从不胡乱杀人,但该出手时绝不心慈手软,运起功力,对准周阳死穴便欲弹出。
忽见周阳赤裸的背上似乎刺有一行字,不由芳心一动,定睛望去,赫然是「精忠报国」四字,字体隽秀婉约,不由一怔,顿时呆立当场。
周阳本以为必死无疑,但良久不见动静,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黄蓉如痴了一般盯着他,浑身发抖,美面不停抽搐,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暗道,莫非这黄蓉中了什么奇毒,开始发作了吗?
他大着胆子试探道:「多谢女侠饶了小人性命。」
黄蓉恍若未闻,颤声问道:「你……今年可是一十八岁?」
周阳奇道:「女侠如何得知?」
黄蓉再想开口,只觉喉头发干,竟难以发声,她稍微平复一下心绪,仍觉芳心跳得厉害,嘶哑道:「你是哪里人士?父母是何人?如实答我,如有欺瞒……定不饶你。」
周阳连忙应道:「小人不敢,小人乃荆州人,养父母在十年前就过世了。」
黄蓉道:「养父母?」
周阳道:「小人养父母以打渔为生,膝下无子,十八年前在河中将小人拣起,便收养了小人,他们过世后,小人便流落江湖,四海为家。」
黄蓉闻言胸脯剧烈起伏,颤声追问道:「你为何叫周阳?背上的字是何人所刺?」
周阳道:「小人养父姓周,昔年将小人拣起之时,背上便有这几个字,当时小人被一件大红衾被包裹,上面绣了一个金色的「阳」字,便给我取名周阳。」
「我苦命的孩儿啊,为娘可找到你了!」
黄蓉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冲上去,将周阳紧紧抱在怀中。
「这……黄女侠……这是何意?」
周阳见状不由慌了。
晶莹的泪珠断了线般从黄蓉的美面上滑落,她瞬间便哭成了泪人儿,近乎嘶吼道:「孩子,你不叫周阳,你叫郭阳,是为娘和你父郭靖的亲子。」
周阳闻言惊得呆了,半晌才喃喃道:「女侠说笑的吧……世人皆知郭大侠夫妇有三个子女,长女郭芙以下,有一对龙凤双生的姐弟郭襄与郭破虏,未曾听说还有其他子女。」
黄蓉捧起周阳俊面,柔声道:「这才是我的儿啊……傻孩子,世人皆知之事,未必就是真相。」
言罢抬手拭去面上泪珠,破涕笑道:「瞧把为娘欢喜的。」
「可是……」
周阳心中疑惑,却又不知从何处问起,一时哑然。
「此事说来话长。」
黄蓉见周阳兀自怔立发呆,不由叹息一声,缓缓道,「当年为娘诞下你们姐弟之时,正值蒙古大军围城,你父率军抵御,终日待在军营中调兵遣将,无暇看你们姐弟俩一眼。为娘既欢喜又担忧,喜的是为娘终于为你父添了一子,郭家后继有人,忧的是蒙军势大,随时都有破城之险。」
「你父誓与襄阳共存亡,若襄阳城破,为娘也定然会追随你父,只是我们拼死也要保得你们周全。那一日,为娘在你熟睡之时,效仿『岳母刺字』,狠着心在你背上刺了『精忠报国』四字,意在你成人之后,秉承父志,报效国家。」
周阳闻言只觉难以置信,道:「我背上这四字,是你亲手所刺?」
「不错,莫怪为娘心狠,刺在你身,痛在娘心……」
黄蓉怜惜地抚摸着周阳的脊背,又道:「翌日,襄阳百姓得知为娘产下一双儿女,便送来一对红色衾被,上面分别绣着『襄』『阳』二金字,作为全城百姓的贺礼。为娘感念襄阳百姓拥戴之情,便将你姐弟二人取名作『郭襄』,『郭阳』。」
郭阳闻言神色动容,喃喃道:「难道……这是……真的?」
「没想到当晚,为娘小解回来,却见……」
言及于此,黄蓉不由哽咽,神色凄然,「屋内一片凌乱,奶娘穴道被点,倒在地上,只有襄儿一人在床,却不见了你的踪影……为娘如遭晴天霹雳,拼命追出去,却不见贼人踪影。」
「为娘悲痛欲绝之下,料定是蒙古人为乱我军心,特遣高手将你偷了去。为顾及大局,为娘断不能让蒙古人如了愿,便想将此事暂时瞒下,正逢那奶娘的丈夫战死沙场,奶娘一人无力抚养刚出生的男婴,正在给他寻一人家,为娘便叫她将孩儿抱来郭府,她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脱口问道:「那小儿便是郭破虏?」
黄蓉颔首道:「不错,为娘心中惦念你,执意不肯叫他郭阳,便为他取名为「破虏」,此事除了我和奶娘,无第三人得知,世人皆以为破虏便是为娘的亲儿,连你父亲也是如此。为娘本想暗中将你救回,再将真相告知你父,便派人暗自去蒙军探访,却一直无果。」
「后来你父遵从《武穆遗书》的记载,出奇制胜,以少胜多,大破蒙古军,擒获俘虏不计其数,为娘暗中审问,得知你确是被蒙古武士掳了去,只是……」
黄蓉咬碎银牙,颤声道:「贼人心狠手辣,当晚便将你丢入江中……随后数年,为娘每每念及此事,都心痛如绞……为娘派人在江中打捞月余,都一无所获。」
「为娘纵然心有不甘,终日以泪洗面,却也无可奈何,你父问及,为娘不忍让他承受如此打击,便诓他为娘在怀念已故的娘亲。数年之后,奶娘抱病而亡,为娘的心也慢慢定了下来,便将破虏当作亲儿来养。」
言到此处,黄蓉忍不住又捧起周阳的脸仔细端详,欣喜道:「谁知我儿福大命大,竟然活了下来,上天眷顾,让我们母子今日重逢,为娘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周阳兀自不敢相信,俊面胀得通红,眸子发亮,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做梦吧……我有爹娘了……他们还是大人物……看谁还敢欺凌我……我要出人头地了……」
黄蓉见状不由心中悲痛,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柔声道:「我的阳儿,都是娘不好,让你孤身飘零江湖十余载,定然吃尽了世间苦头,为娘今后定然不再教你受半点委屈。」
周阳只觉幽香沁鼻,不由心中一暖,将黄蓉拥紧,道:「娘……你真的是我娘吗?」
黄蓉听他问得痴,不由莞尔,温言道:「傻孩子……当然是真的,为娘如何会忍心骗你。这边的事情一了,为娘便带你回襄阳见你父亲,还有你的姐姐们。」
「哈哈,我有爹娘了!」
周阳欣喜异常,随即想到一事,恨恨道:「娘,我要把我失去的都夺回来,郭破虏替我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我们回到襄阳便把他贬为马夫,为我解恨,可好?」
黄蓉闻言心中一凛,便欲叱责,但转念一想,他自幼无人管束,又和魔教中人混在一起,自然沾染了邪道习气。念及于此,不由芳心一软,对他更觉怜惜亏欠,心道日后慢慢严加管教便是,遂柔声道:「阳儿,你万万不可有此念头,此事错不在破虏,你回襄阳后要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对待。」
周阳应道:「既然娘替他求情,孩儿便不去与他计较。娘,郭府内可是美女如云?那郭破虏也替孩儿享尽了艳福吧?」
黄蓉闻言笑骂道:「休要生些花花肠子,破虏可不像你这般贪花好色!」
言罢只觉双手触及之处滑溜溜,心知阳儿此刻还是赤身露体,想到方才两人淫行,不由俏面一红,忙推开周阳道:「这成何体统,快去将衣服穿上。」
周阳应了一声,一边穿衣,一边嘟嘴道:「你是我娘亲,这有何妨。」
念及方才之事,黄蓉芳心大窘,造物弄人,上天既然安排她母子重逢,却又为何如此捉弄于她,让她们母子行淫……万幸的是始终都没有让他插入,否则的话岂不是真的万劫不复?想到此处黄蓉不由冷汗涔涔,心中后怕,脱口道:「阳儿,方才之事,你莫要以为娘亲……」
周阳笑道:「娘,孩儿知晓,定是父亲冷落了你,你心中寂寞得紧,若娘亲愿意,孩儿日后便替父亲……」
「住口!」
黄蓉听他说的不堪,连忙怒叱:「我是你娘亲,方才不知真相也便罢了,如今你若再对我有非分之想,便悖了天理常伦,与禽兽何异!」
周阳见她面若凝霜,不由心生胆怯,喏喏道:「娘教训的对,孩儿知道错了,娘莫要再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
黄蓉见他慌乱之状,不由心中疼惜,后悔语气重了,连忙柔声道:「阳儿,你要记住你是郭靖黄蓉的儿子,日后定将成为像你父亲一般的人中豪杰,你行事切不可如从前一般,为娘教训你,都是为你好。」
黄蓉见他已将衣服穿好,便解开他封住的内力,又道:「你莫要以为娘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为娘从未做过对你父不忠之事,方才和你……是事出有因……」
黄蓉明眸闪动,顷刻便有了主意,继续道:「几日前为娘遇到一位高僧,他看出为娘近日必有桃花劫,如若不然,便会遭受血光之灾,为娘一直放在心上,所以才顺水推舟,和你……」
黄蓉长舒一口气,又道:「阳儿,你便是为娘的福星,刚一出现,便帮为娘渡了劫难,免得娘让外人占去便宜,为娘要谢谢你。只是方才之事终究有违礼教,你便忘了吧,切不可再念及提及,如何?」
她心中欢喜早胜过羞赧之情,才如此泰然自若。
周阳纵然心中将信将疑,却也由不得他,忙道:「娘请放心,娘亲教诲,孩儿谨记于心。」
黄蓉闻言如释重负,颔首道:「如此甚好,为娘便带你去扬州办一件大事,事成之后,也算你大功一件,日后回襄阳也好在群雄面前立威。」
周阳欣喜道:「多谢娘,一切悉听娘亲安排,孩儿自当竭尽而为。」
他转首望向昏迷中的柳三娘,又道:「娘,此人如何处置?」
黄蓉眸中杀机涌动,道:「她已知我母子行踪,自然留她不得。」
周阳闻言蓦然伸臂掐住柳三娘脖颈,用力一拧,便听「咔」的一声脆响,但见柳三娘七窍流血,顿时一命呜呼。
黄蓉见状惊得呆了,颤声道:「你们之前那般亲密,你如何……下得去手?」
周阳恨恨道:「这婆娘一直推诿,不肯带我去见教主,还时常瞧我不起,我忍了她恁久,今日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
言罢转向黄蓉,又道:「娘,我今日亲手杀了她,便是和神……魔教一刀两断,娘也可以放心孩儿了。」
黄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此子心狠手辣,日后少不得她操心,又觉他后面所言有几分道理,便道:「阳儿,你是为娘亲子,为娘如何信不过你。你要记住,从此以后你是正道中人,手段切不可如此毒辣。」
周阳看出黄蓉不悦,忙道:「娘亲教训得是,孩儿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