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在把黄蓉送进叠翠居附近后,并未回到客栈,而是在附近街道观察了一遍。只见叠翠居周围四散隐藏着不少魔教的人手,心中只觉不对,但又想不出是何缘由,他见无人发现自己,便从侧门悄悄溜入,进得叠翠居的大堂。
上了二楼找个能俯视大门的桌子坐了下来,甩了锭银子招呼龟公给他上酒上肉,再叫个姑娘来服侍自己饮酒。
不一会,酒菜上齐,姑娘也被龟公引来,刚坐下便被周阳揽入怀中。他装出好色的模样调戏那女子,眼睛却留意起大厅门口处的动静,正好瞧见之前他给黄蓉介绍过的道人进来塞给了那老鸨一瓶东西。
他内心一急,这歹毒的魔教中人竟然要给娘亲下药!刚要站起,却听怀中姑娘道:“公子,怎的如此闷闷不乐?不如让奴家给你唱个小曲?奴的嗓音连楼上那蒙古贵人听了都叫好呢!”
他听完这句话后,沉吟了一番,若此时去杀了那个老鸨,说不定会打草惊蛇,破坏黄蓉的的计划,内心里只能期望黄蓉自己谨慎,勿要轻易去吃楼中的酒菜。
重新坐定后,他装作猥琐的勾着那女子的下巴道:“蒙古人?楼上?且与本公子讲讲,讲的好,本公子多得是银子赏你!”说完他从怀中摸出一锭大银,啪的一声,按在了桌上。
那女子瞧见这年轻公子如此豪爽大方,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便问道:“公子,你想听些甚么?奴家方才刚从蒙古贵人待的杏林斋里出来。”
周阳想了想,却把那银子塞到女子前襟露出的乳缝里,笑嘻嘻的对那女子调侃道:“怎么?是不是没把那蒙古蛮子伺候好,让人赶出来了?”
“哪能啊公子,奴家今日都陪了他一天了,却也得了不少银子。但听说前几日有些姐妹晚上服侍他,都被那蒙古蛮子……被他弄的下身出了血,眼见人就活不成了!”
那女子欢喜的看着胸中那锭大银,说完却感觉后怕似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又对周阳道:“哎,我们这些个苦命女子,只能落得青楼里讨生活,谁让那蒙古人有银子呢。哼!姑姑们也不敢多嘴,只得每日里好吃好喝的侍奉着。”
“那你们今晚谁在陪他?”周阳心中一紧,便问道。
“方才有位面生的娘子进去,说是要与那蒙古蛮子商量什么,什么大事,奴家与姐妹们这便被赶了出来。”那女子拿起胸缝中的银子,掂了掂分量,喜笑颜开的揣入怀中,对着周阳道:“奴家见那女子俏丽无比,不似我等姐妹庸俗,哎,只可惜活生生个美人,今夜就……”
她还没说完,便瞧见周阳怒瞪着她,那眼里的杀气吓的她差点当场尿了出来,她哆哆嗦嗦的对着周阳硬挤出个笑脸,心中却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周阳怎会在乎这等角色,心中虽对黄蓉此行无比担忧,但脸色就松了下来,他又对此时仍然唯唯诺诺的女子道:“好了,本公子只是听你说那草原蛮子竟然如此对待我等汉人姐妹,心中有气。那杏林斋在楼上何处?说不得本公子吃醉后便去与他厮打,且让他知道咱们扬州也有好汉!”
那女子听到此话,心中大惊,马上便贴着周阳耳朵道:“公子仗义,还知怜悯我等青楼女子,奴家心里自是感激无比。但公子切勿不可招惹此人,那蛮子身边还有不少人跟着,都带着刀剑,奴家估计都些是江湖中的亡命徒哩。”
她说完便一脸紧张的看着周阳,生怕这年轻大方的男子真如他所言去与那蛮子厮打。
周阳自信一笑,左手一闪,只见一锭大银,一盒胭脂,还有些碎银子出现在他手中,他对女子言道:“且看你怀中还有东西么?”
女子闻言便向怀中摸去,只发觉空空如也,便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周阳,周阳把手中的物件交还于她,又从怀中摸出一锭大银放在桌上,对她道:“杏林斋在楼上何处?说了这便是你的。”
女子此时见周阳手段非凡,哪敢不说,便在他耳边悄然几句。见周阳点点头,女子便举杯劝起酒来,她心里还是觉得这年轻公子此行不妥,便想灌醉他,今夜就把他送入自己房中好好服侍便了。
周阳却不知此女心中所想,眼中还是关切着大门,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吃起酒来。
两人吃了一会,周阳便见大门外涌进五个人来,其中落后四人便是自己给黄蓉介绍的方老怪,雷昊,道人与那苦脸头陀。为首之人极为雄壮,他背上系着貂绒披风,花白头发凌乱散落,脸上重额浓眉不怒自威。此人他原来随柳三娘时偷偷瞧见过,竟是魔教左使向问天!周阳内心大惊,这人的出现可不在他们母子的计划之内,只见那五人就要上楼,他赶紧往那女子怀里又塞了锭银子,嘴里随意交待了两句,便站起身来顺着刚那女子指点的位置快速向三楼赶去。
向问天五人进入大厅便想上楼,此时门外却又跑进来两人,在向问天耳边耳语几句,向问天不禁皱了皱眉,悄然叹息了一声:“老方啊……”便带着四人又转身出了大厅。
这可给了周阳时间,他进入杏林斋内,就见黄蓉浑身赤裸的被一条粗壮的大汉压在床上。周阳见此场景便抄起身边的烛台,迅速冲上前去,狠狠的给那大汉脑后来了一下。
见那大汉歪倒在床上,便对着黄蓉急道:“娘亲!那向问天来了,赶紧随孩儿撤退!”喊完见黄蓉挣扎着起不了身,他急忙上前拉住黄蓉的藕臂,把她扶了起来。
却见黄蓉无力的靠了过来,颤声道:“阳儿,娘亲被人下药了!此时浑身无力,还……还想……啊……好精壮的身子!”
只见黄蓉香软滑腻的身子贴上了周阳,她一手按在周阳健壮的胸上,另一只小手竟向周阳裆部抓去,微抬臻首贴近那俊脸,红唇主动的吻起了他的嘴。
周阳见黄蓉那似有水波荡过的美目盯向自己,从未见过的诱人风情不由得让他一时醉了!换在平日黄蓉如若这般,他登时就把黄蓉仍到床上,暴奸肏干起来!但想到此时是紧急关头,关乎两人的性命!哪有心思做那龌龊事去,他咬咬牙压下身体逐渐旺盛的邪火,心中决绝的想了一下便把黄蓉放回床上,拿毯子遮住,对她道:“这几日孩儿承蒙娘亲厚爱!请娘亲即刻运功压制药性!孩儿去给娘亲守门,如若门口有甚动静,娘亲便顺窗逃走……以后……以后还能记得我便可!”说完他一脸悲壮又带遗憾的走出房门。
床上的黄蓉听到此话,顿时清醒了不少。她轻吟着周阳的名字,泪流满面看着那年轻的背影走出门外,但周阳的话却被她听进了心里,她立刻坐下运功压制被药性勾起的淫欲来。
但他们母子二人不知,此时的向问天却焦头烂额的听着手下的禀报。叠翠居院西的一间房中,魔教左使观察了一下地上两具面色发黑的尸首,向面前跪着的独臂人怒道:“这么说来,你们在方林家中一无所获?老夫都已把他击成重伤!还废了老夫一只手,你们竟然没有搜到那仙人散的解药和配方?”
“属下三人翻找之时,不幸触动屋内机关。他二人当时虽未毙命,但往回逃时便已……属下也中招,幸亏属下当时自断一臂,不然……属下便见不到左使了。”那跪着的独臂人泣道。
“物,都是废物!那王通天与裴智呢?他们没有赶到方林家与你们汇合?”向问天问道,可他却不知,那二人早已死在小龙女与左剑清剑下。
“并未见到王散人与裴散人,想必属下与他们走岔了路……”
向问天听到这话,怒气顿时不可抑止,他走到那独臂人的身前,手影一闪,便击在了那人天灵盖上。此人登时倒地毙命,血与黄白之物顺着那人被击碎的脑袋流了下来,吓的周围各个魔教高手战战兢兢静立在旁,生怕惹火上身。
向问天擦了擦手,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去几个人到方林家中,把那王通天与裴智唤回来,方林那边不需要再留人看管了。”
身后立刻有人领命出去,向问天漫步回到了主座,看向那四个头领来,对他们道:“这柳三娘没什么问题吧?据说黄蓉也到扬州来了,她可会易容之术。”
道人抢先开口对他道:“启禀左使,无甚问题,她此时估计正骑在蒙古蛮子身上浪叫呢!”说完,他看了头陀一眼,头陀赶忙点头称是,剩下方老怪与雷昊也一起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向问天紧皱的眉头这才放松了下来,最近之事没有一件顺他的心,只希望那柳三娘能完成教主交待的任务吧。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友方林来。不禁感叹一声,这老东西死后还能给自己制造麻烦!
向问天想了想,便对四人说道:“既然无事,那你们便四周戒备吧,保护好那蒙古人,等过一个时辰,我且去他房中一探。”
四人抱拳领命,便出了房门,留下向问天独自在房子思考……
周阳在杏林斋房外站了已一刻钟,不停的看向楼梯暗暗戒备着。内心已做好牺牲准备的他,却听房内一声轻唤:“阳儿,进来吧,娘亲已暂时压制药力。”
他赶忙转身进房,看到黄蓉已经穿好了虽然被扯的破碎好歹能遮体的衣服。
他不禁松了一口气,便对黄蓉道:“娘亲,咱们这便逃吧,一会等向问天上来,咱们母子……”
却见黄蓉走到近前,感动的抚摸着他的脸,无比温柔道:“阳儿,以后切莫再抱必死之心,为娘心疼……”
周阳被说的满脸通红,尴尬的不知怎么接话,又听黄蓉道:“阳儿,咱们这便下楼,从侧门出去。”
周阳点了点头,却又举起桌上烛台,准备砸死那还在昏迷的蒙古蛮子,黄蓉慌忙拦住了他,周阳不解道:“娘亲,此人沾污娘亲身体,便让孩儿送他上路!”
黄蓉的性格虽娇蛮灵怪,可但凡外人夸赞她内心最爱,那人便是极坏,她也会放那人一马,之前这巴勒猛干却表达过对郭靖的崇拜与惋惜。只见她听了周阳的话,俏脸微红摇了摇头劝道:“此人便放过吧……他却崇拜你那英雄爹爹……”
周阳无奈,只好放下手里的烛台,黄蓉便牵起周阳的手,两人转身下楼。
此时已近二更,叠翠居大堂内更加热闹起来,他二人趁乱便进入侧门,没想到刚出侧门就被几个腰别兵刃的大汉拦住,为首的大汉闷声对着黄蓉问道:“柳堂主,你不是在楼上与那蒙古密使接洽么?怎地来到此处?”
黄蓉那脑中的计划早就已料到有此一举,便从怀中掏出周阳给的令牌,冷笑着说道:“教主有密令于我,我要作甚么,何需向你们解释!还不让开?”
那几条大汉马上单腿跪下抱拳道:“未知堂主有黑鳞令在手,属下死罪,堂主这边请!”说完,他们便让开了道路。
黄蓉母子二人通过,往后走去,但那群大汉中却有一人,从刚才便盯着衣服破烂的黄蓉,见她二人离去,赶忙向院西向问天所在的房间跑去……
且说黄蓉周阳七拐八绕到了后院,刚想从那侧门出去,便听得四面八方传来喊叫声:
莫放跑了柳三娘!!莫放跑了柳三娘!!!
两人心中顿时一急,看来已经穿帮了!黄蓉听到院外也有人喊叫,便拉着周阳退到了青楼女子们居住的别院里随意找了一间房闯了进去。只见房中有一女子正在梳洗,那女子看见有外人闯了进来,刚想尖叫呼喊,便被周阳一把捂住了嘴,用他腰间的短刀压在了那女子脖颈上。
黄蓉此时才看清,这女子正是茹娘,便想让周阳下手除恶,却见那茹娘满含惊惧的看着她不停的点头。平日里她所见的将死之人只会摇头恳求,看她的怪异反应,禁不住便问向茹娘:“你可是有话要说?”
茹娘听后猛的点了点头。黄蓉又对周阳道:“如若放手,她却呼救,阳儿你便毙了她!”周阳也点了点头,便松开捂住她的手,却没松刀。
周阳放手后,茹娘轻咳一声,缓平了呼吸,才对黄蓉说道:“柳堂主,奴家今日是可救了你。那狗屁道人虽让我下药害你,但我却只微滴了一滴,不然你现在还能走出那房门外吗?”
黄蓉奇道:“那是何药?你为何要帮我?”
茹娘沉吟了一下,双眼竟满含泪水,激动着对黄蓉说道:“奴家本是良家女子,当年也嫁与村中和我青梅竹马的夫君,身下还有一子。可有一日,那道人来村里拜访他堂叔,我当时在他堂叔家中帮工。他不巧把我撞见。见我当时有几分姿色当夜便用强把我给……第二日我夫君知晓此事,便去找那道人拼命。谁知那道人武艺高强,把我苦命的夫君给杀害,还来到家中把小儿给……我当时便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可他却把我虏到扬州,给我下药,日日夜夜淫辱于我。奴家无法反抗,只能苟且偷生的活着。过得几年,那道人嫌我姿色已老,便把我卖入这叠翠居里让我帮他打听江湖上的消息,说将来如果魔教占得这天下,便也封我个什么狗屁诰命夫人。”
茹娘激动过后,情绪平静了下来,又对黄蓉道:“柳堂主,你所中之毒,乃是烈性春药,名玉女含春露。干我们这下贱行当的,懂得此物的厉害。今夜三个时辰内如若不与男子交欢泄身,身体便会爆热而亡。变成一具干尸……我当时觉得那道人歹毒,竟用此药来害自己同僚,逼不得已只能微微在那瓶酒里滴了一点,如此药效便会比平常缓慢一倍发作。否则在你饮完那酒后,便会被那蒙古人给……”
黄蓉听到此话顿生后怕,又不禁面红耳赤心中大急起来,从她饮酒到现在,已快两个时辰了,可靖哥哥此时却不在她身边,今夜又该找谁交欢泄身呢……自己虽不惧死,但现已打探到了蒙古魔教密约内容,必须要把这消息带回襄阳。那交合之事?想到此处,黄蓉心情忐忑的假装看向别处,美目却无意间瞥了周阳一眼,只见此子早已目光火热的看向自己,顿时黄蓉俏脸便红艳欲滴起来,她内心发觉,既然丈夫不在,别的男人她又看不上眼,如果是和阳儿交合?可是自己毕竟是他的母亲,一想到此,那种禁忌的刺激感竟油然而生,想到这几日被阳儿撩拨的那种感觉,肉屄此刻都溢出淫液来。
正在乱想之时,却听到茹娘开口道:“柳堂主,我听到外面喊声,似乎魔教在追捕你二人?”
黄蓉心下一震,看向茹娘,看她脸上平静异常,不禁内心好奇道,莫非她能让我二人逃离此处?便焦急的问道:“茹娘……姑娘,不知你是否有办法助我二人逃离?”
茹娘听完脸色凄然的对黄蓉道:“此房间内有个地道,可以通到墙外,是原来楼里带我的姑姑告知我的。我可以帮你俩逃离,但要答应我一件事。替我杀了那道人,不知两位可愿意?”
黄蓉和周阳一起抱拳,黄蓉对茹娘道:“实不相瞒,我便是丐帮黄蓉,这是我子周阳,此事我们应允,便是你不要求,我们也会杀了那丧尽天良的狗贼!有违此誓,便让我遭那天雷轰顶之刑!”
这茹娘本不知她是黄蓉,只道她是柳三娘,即使被道人下药说不定同教也不敢相残。黄蓉此时名声在外远播,顷刻便安了茹娘的心,她听了黄蓉的话心中大喜,想到大仇可报便放下心来。当即指引黄蓉二人从屋中地道逃离了去。
且说那向问天听到手下禀报柳三娘下楼去了后院,便前往杏林斋会那蒙古密使。进入房中,看到眼前场景,他不由得怒火中烧!即可吩咐所有手下抓捕柳三娘,此时他还不知柳三娘是黄蓉假扮,只以为是那柳三娘对密使不敬。魔教一干人等把整个叠翠居翻了一遍,却没找到人。
向问天何等聪明,便知柳三娘应是躲到那妓女所住之处。便带着手下进入别院,一个又一个房间搜查。等查到茹娘这间,道人对他禀报此人是魔教内线,他便准备转身离去,但一刹那,他嗅到屋中竟然有两种胭脂香味,转身又看了看地上,走到茹娘面前问道:“你说你不曾发现柳三娘?”
茹娘此时装作不知,对向问天道:“奴婢确实没有发现那柳三娘,之前只听得院内有人大声喧哗,我知是神教办事,便没有出去。”
向问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对她道:“那地上的碎布残片,又如何解释?”
茹娘顿时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该怎样回答。却见任我行左手微微一颤,那茹娘便像那断臂之人一样,天灵盖也开了花,瞬间死去。
向问天沉吟了一下,便对着周围手下道:“不用搜了,此事定有蹊跷,我想来这柳三娘估摸也被黄蓉掉了包去。”他顿了顿又道:“不是探子说她们二人在那瘦西湖边客栈居住吗?便去那里抓她们!”
周围魔教中人同声应诺,与此同时,黄蓉与周阳已从那密道脱出,匆忙的返回客栈中。
等到进了厢房,黄蓉便转入屏风内更衣,但此时被内力压制的药效又渐渐涌了上来。也不管自己已脱了个精光,便想运功压制,那周阳却在旁边不停催促道:“娘亲,好了没有,一会那魔教之人便会赶到!咱们赶紧撤离吧。”
“娘亲,还没好?可是那药效上来了?且让我来帮娘亲解毒吧!”
听着屋内儿子的胡言乱语,正在运功压制内力的黄蓉也逐渐分心起来,她慢慢感觉身下肉屄变的奇痒无比,只觉得此刻若有一根粗大的鸡巴插入,便可抑制那恼人的症状。可怜女侠被春毒折磨的越来越空虚……小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向那汁水泛滥的肉屄……
房内的周阳只听那“啊”的一声浪吟,便知道黄蓉此时药效上身,心里顿时喜悦无比,只觉得今夜便可与朝思夜想的肉体结合。只见他走了过去,正撞见黄蓉在抠挖自己的蜜穴,他便抢上来,一把搂住那滚烫光滑的身子,淫笑道:“哎……既然娘亲如此痛苦,这便让孩儿替娘亲解那毒吧!”说完便把大嘴印向那红唇。
黄蓉本就没运内力压抑药效,此时又被那精壮的身子搂住,娇躯便在周阳怀里扭动起来。她主动把香舌探了过去,两人那舌头顿时便绞在一起,周阳又一把捏住那略微有些颤抖的滑腻巨奶,另一只手也伸到那黄蓉湿润异常的肉屄上,用手指拨拉那已然充血的阴核。而黄蓉内心也放了开来,即将被春药填满的脑海只想着跟周阳交媾,共赴高峰。便扭动着娇躯更加主动的迎合起周阳。
可天不遂人愿,就在周阳好事将成之时,却听到客栈外无数声音骚动起来,周阳抱着黄蓉推开窗户一看。只见客栈前四五百步的距离,满街的火把往客栈涌来,只听一声大喊:
“捉拿到黄蓉的人,左使赏黄金三千两!还可享受黄蓉一晚!!!!”
“哈哈哈哈!我便先拔头筹了,黄女侠便归我了!!”
“放屁,她归老子了,老子让她今晚就怀上老子的种!!!!!”
“去他妈的,谁都别跟老子抢,老子要把她日出花来!!”
听到那窗前不断传来的淫言秽语,两人顿时停了下来,被窗外夜风吹过后黄蓉内心的欲火也渐渐被惊惧压下,她不舍的推开抱她的男体,对着周阳道:“阳儿,你先撤离,为娘还有些事要做。”
周阳一听,见黄蓉让他逃走,那倔强脾气便涌上心头,对着黄蓉道:“娘亲,孩儿这就去引开他们,等会再与娘亲解毒!”
说完,他不管不顾准备从窗户跳下去,身后黄蓉却一把拉住他,对他急道:“阳儿不可,娘亲还留有后手,你且看。”
周阳伸头往下一看,只见客栈四周也涌出不少壮硕汉子,看身上的装扮便知是丐帮弟子。为首那人身上挂着八个口袋,在那人指挥下,丐帮众弟子便向魔教中人冲去,双方火并起来,一时间场面及其混乱。
黄蓉拉了拉周阳,俏目含春的对他道:“且容为娘更衣,咱们从后面溜走便是,等一会……一会和你解了春毒,再回来助他们厮杀。”
周阳听了此话不由得心中大喜,连连点头称是。黄蓉也不顾周阳此时在身边,迅速换上衣裳,拉着周阳下楼走到客栈后门前,刚准备推门而出,便听到门外有人怪笑道:“咱们且在这把守,说不得黄蓉便从后门逃走,那黄蓉中了你老苦的玉女含春露,今晚且不便宜了你我兄弟二人!哈哈哈哈,道爷今晚有福矣……”
那门口把守的二人正是头陀与道人,两人此时正意淫着黄蓉束手就擒后,怎么在床上蹂躏奸淫黄蓉这中原第一美女呢。
黄蓉与周阳对视一眼,双人心中惊惧起来。黄蓉想起此时早已过了三个时辰,虽说那茹娘把药量放少,但谁又知那药效会何时爆发。若在平时,她随意便可击毙二人。但此时与二人交手药效说不定会泛滥全身,后果不敢想象。周阳心中也明此理,便从自己袍子上扯下块布蒙住脸。
黄蓉冰雪聪明,看他此举便知他要作何打算,满含担心的轻声对周阳道:“阳儿,为娘现在不便与他们交手,你此去引开他们即可。莫要恋战,切勿弄伤了自己。一定记住,为娘在那湖中小岛等你……解毒。你可要早些过来……”
周阳点点头便想推门而出,却不料被黄蓉抱住,那香软嫩滑的红唇隔着布,深吻了一下周阳。
周阳看见怀中美人竟然如此主动,便捏了下黄蓉挺翘的肥臀,低声对她淫笑到:“娘亲,且等孩儿归来,为你解一晚上的毒!”说完松开黄蓉,也不看那红云遍布的俏脸便推门而出。
那门口的道士与头陀见门一开钻出个人来。黑夜下,看不清楚是何人,便猛扑上去,哪知那身影像泥鳅般一闪便躲开两人,脚下一点,迅速朝着湖对面的夜市飞奔而去,两人便追了上去。
黄蓉听完门外的动静,便背起包裹。从酒店后门悄然而出,走到那湖边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很快便不见人影。
不多时湖中的小岛边,只见水中窜出一个浑身湿透的窈窕人影跳到了岸上,那人正是黄蓉。脸上的人皮面具经过湖水的浸泡,已然掉入湖中。之前黄蓉在水里不断的游动使得春毒已渐渐上身,她赶忙放下包裹,坐在岸边运起内力压制。
黄蓉运了一会内力,却发现此时无论再怎么运功,也压不下那如潮的欲望。慢慢浑身越来越火热起来,身下蜜穴也已不断涌出蜜汁,实在忍耐不住,又看周围无人,她便把小手伸进了亵裤里,开始抠挖那湿润的肉屄希望暂缓下体那销魂蚀骨的瘙痒。
但此时身后树林中却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只听那人胡乱的骂道:“他娘的,小婊子和龟公要是让老子抓住,老子先杀了那龟公,再给那小婊子使上一记杠上开花!让那婊子半月都下不来床!”
只听那声音越离越近,打了个酒嗝,惊奇道:“咦,小娘子?呦呵,竟然独自一人享乐,且让老子来助你一臂之力!”
黄蓉心中一惊,顿时想起此人是谁,羞急的她差点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