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双姝争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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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萧索,凉风徐徐,茂密的荒林摇摆作响,不断发出沙沙之声,江湖驰名的女诸葛,跟军中悍将在里面已待了半刻钟,众人虽不知两人在商议何事,却全无不耐之色,只静静守在林口,等他们出来。

  “天正,莫要再想了,若是李兄弟泉下有知,也不愿看你这般模样。”北侠面露哀伤,拍了拍丐帮长老肩膀,沉声劝慰起这个威猛汉子。方才他询问李持身死的经过,樊天正虽不敢不答,可也记得韩如虎先前的吩咐,便把仙子被沾污之事给隐去,其余皆告知了郭靖。

  北侠闻听李持的义举,不禁唏嘘不已,又见樊天正诉说时又涌出泪水,连忙从袍间扯下块粗布递到他手中,轻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天正,李家大郎也是条好汉,且把他的遗体好生送回襄阳,待出殡时,我去给他抬灵。”

  “多谢师……郭大侠!天正替俺这兄弟给您叩头了!”樊天正听得此话,顿时又惊又喜,惊的是战事如此紧张,郭靖竟答应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一个素未谋面之人的葬礼;喜的是自家兄弟虽抱憾而亡,但有忠义无双的北侠来给他抬棺扶灵,想必李持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哎?天正,切莫如此,这是郭某份内之事!”郭靖见樊天正要跪倒,轻轻一抬将他扶起,抱着李持的尸首翻身上马,转头朝后道:“破虏,让出一匹马来与你天正叔。”

  郭破虏听到父亲吩咐后,连忙从骑队中牵来匹战马,先对着樊天正抱拳行礼,这才把缰绳交予他手中。丐帮长老本欲再谢,不想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众人连忙转头看去,却见黄蓉与韩如虎终从林中而出。

  绝色美妇神色如常,可待两人走到官道旁,却急急抢上几步挡在韩如虎身前,遮住络腮悍将怀中所抱的披风,并对丈夫使了个眼色,柔声道:“夫君,江水冷冽,龙女侠……沉船后染了风寒,现下高烧不醒,衣着也有些凌乱……此时不便相见。你们先回去,一会我与老虎送她回家中养病。”

  女侠顿了顿,似是想到了甚么,又吩咐道:“阳儿,破虏,你俩且留下护卫。”

  众人好奇不已,但也知男女有别,非礼勿视,闻听女侠言中之意,尽皆目不斜视看向前方。只有那荒唐子忍耐不住,虽强装出正经,但余光兀自偷瞄向韩如虎怀中,看向披风下那一对若隐若现的白嫩小脚。

  “好,夫人且早些回来,还有要事与你相商。”郭靖与黄蓉夫妻多年,默契早有,交待了一声,便领着众人原路返回。

  战马俊逸,一阵嘈杂的啼声后,顿时只剩下满脸莫名的女诸葛,愁眉苦脸的络腮悍将,十分好奇的两个青年,以及马车上略微懵然的车夫。

  周阳见爹爹率众已走,知机不可失,一扯手中缰绳,腆着脸围了过去。他倒非存了甚么邪念,只欲瞧清楚与娘亲齐名的终南仙子是何等模样,且自那日柜中采菊后,黄蓉便不怎么搭理自己,此时想借这机会与美妇多说几句。他身旁的破虏脑中仍是一片懵懂,但见兄弟如此,也跟着一起上前。

  “去去去,你俩臭小子且避让,尤其是阳儿你,可不许偷看!”黄蓉见两个儿子靠了过来,连忙小手一挥,赶苍蝇般把小哥俩撵到一旁,又示意车夫与破虏同骑,这才招呼韩如虎把小龙女抱入车内。

  百密终有一疏,宽大披风虽裹得甚紧,但韩如虎上车时,还是不小心露出了丝缝隙,让余光一直瞄向此处的青年得已初览仙颜。周阳只见披风中一张绝尘脱俗,且娇如夏花的素颜稍现即隐,虽然只是刹那间,却如同璀璨绚丽的流星一般,顿时让他瞠目结舌,愣在林前。

  半晌后,几人驾车乘马踏上归途,可周阳却因方才的惊鸿一瞥,仍骑马愣于原地呆呆发傻,难以置信自己方才眼中所见。直到郭破虏接连唤了几遍,惊动得黄蓉都探出车窗,一脸不解的看向他时,这荒唐子才回过神来。

  “果真盛赞之下无虚名,此女容貌的确可与娘亲相提并论!”

  猛然间惊醒,周阳倒没手足无措,他脸皮甚厚,在黄蓉不解的目光下,策马扬鞭追了上来。待骑到车边时,荒唐子装疯卖傻的挠头憨笑,可看向女侠的目光里却莫名炽热,既像是在表露自己憋了数日,裆中巨物万分需要慰藉的迫切;又似在询问美妇的身子可曾复原,能否与他再续屌菊相套之事。

  女侠见他眼神如此火辣,俏脸顿时一红,琼鼻中随即轻哼出声,慌忙放下挂帘隐入车内。周阳看着消失在眼帘美妇,本就假惺惺的憨笑也变了味道,不禁嘴角一挑,略显阳刚的脸上多了三分邪气,更在心中暗道:“甚么仙子,怕也只是容貌而已,若论身段,当是娘亲为最!”

  可惜这贪色的荒唐子不知,现下他只需把挂帘微微挑起,再往其内看上一眼,便能发觉自己所言有误。瞧不见美妇的青年,略有些心不在焉,随即便与正在驾车的韩如虎打屁吹牛起来,无福欣赏此时车厢内,能让他鼻血喷涌的香景艳色。

  琐事不提,把目光转回车内,且说女侠放下挂帘后便发起呆来,目不转睛盯着披风紧裹,软布微凸的绝妙弧线。过不多时,她轻叹一口气,方才已从韩如虎嘴里得知了小龙女被贼人沾污,现下面对这等状况,不禁也觉得有些棘手。而且不为人知的是,先前在树林中初闻仙子遇劫遭难,女侠震惊之时,心底竟还冒出几分莫名的快意。

  黄蓉自小虽偶有顽劣任性,却也不是善嫉爱妒之人,何况随郭靖经历了多年风雨,早已把本心磨练的波澜不惊,但她为何生出如此念头?其实琢磨一番便知其中缘由。想世间女子大多相轻,皆重于自貌,即便从小一起长大的香帕之交,闺中之蜜,若经常被人挂在嘴上比较,时日一久,表面或许仍旧亲如姐妹,可私底下定会针锋相对。

  黄龙两女皆是美艳驰名江湖的女侠,小龙女乃心思单纯之人,不会在意这等俗事,可黄蓉发现与杨过终日在古墓里享福的女子,名头竟隐隐盖过辛苦守御襄阳的自己,不禁暗自生出些许不忿。况且女侠曾两度失身给尤八,此时听与她相提并论的终南仙子也落得如此下场,难免有些幸灾乐祸。

  不过黄蓉终究是性子良善之人,况且小龙女此次前往扬州取药,还是受自家爹爹所托,终南仙子逢此灾祸,女侠知自己也要负上三分责任,当即便掐灭了那丝古怪的快意。待稳了稳心神后,美妇便取出水袋沾湿丝巾,轻轻拉开披风,露出那具连她都暗生嫉火的肉体。

  裹了近两个时辰的披风莆一掀开,一股夹杂着淫靡味道的幽香顿时溢出,直呛的黄蓉连连轻咳。缓了一口气后,她这才抬眼看去,不想虽在心中做好了准备,可一看下却险些惊呼出声,白嫩柔薏不由自主,捂住了张开的小嘴。

  “这是……受了多少折磨……”

  借着车外透进来的火把光芒,黄蓉眼见眼前凹凸有致,毫不逊色于自己的雪嫩娇躯上青紫成片,一对挺硕的白奶上满是口水与齿痕,有条牙印竟从宝石般的乳尖,直直啃到了藏在平坦小腹中的香脐;往下看去,两条修长玉腿间更是一片狼藉,深邃幽缝中,红肿异常却恢复了紧窄模样的花瓣,兀自往外淌着浑浊的男精。

  被淫贼摧残过后,却更显销魂的肉体虽让人心生恻隐,但若是被某些色中饿鬼瞧见,比如车外嬉笑连连的荒唐青年,军营中正在自撸的猥琐虞侯,还有朝襄阳这边赶路的十八式之主,以及动身前往北方的浑天淫狗,想必不会勾起此辈的怜惜之心。反而他们定会饿虎扑食过去,压在这具不堪鞭挞的娇躯上,让终南仙子今晚悲惨的际遇,重头再演几遍。

  幸得老天垂怜,此刻赤裸昏迷的尤物身边却是一名女子,才不至于让今夜已身心俱碎的她惨上加惨。黄蓉见这具对自己来说都极具诱惑的胴体,如同狂风肆虐后,逐渐调零的鲜花一般,不禁既是羞愧又是自责。女侠不禁想起了前些时日在小岛,她也曾落得如此模样,转瞬之际,幸灾乐祸就变成同病相怜,直直涌上心头。

  本已封存的记忆,重新映入美妇眼帘,一时间使得她呆滞不动,持着丝巾的小手也停在半空。黄蓉犹记得她那夜身中春毒,迷失自我,阴差阳错下被尤八在身上几乎使完了伏凤十八式,而淫贼多次内射后,她也同样也晕了过去;她还记得隔天清晨去湖边清洗的身子时,在波光粼粼的湖水倒映中,自己那具青肿斑驳的娇躯,与眼前可怜的人儿别无二致。

  “哎,咱们……却是命苦……”女子相轻虽不假,但她们的本性却是多愁善感,尤其是在境遇类似时,雌性心中的怜惜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收回了让自己悔恨至极,又有些羞耻亢奋的回忆,美妇再次叹息一声,便手持丝巾想替小龙女清洁一番,擦掉她身上被男人摧残而留下的片片污垢。

  当下黄蓉专心致志替小龙女净身清洁,丝巾下的小手从挺拔耸立的乳尖开始,往周边扩散开来,直要把各个妙处都擦拭干净。可女侠不知,在她擦乳抹臀时,仙子原本苍白的脸上慢慢浮出嫣红,略显冰凉的娇躯也逐渐升温。

  “嗯……啊……”

  世间之事神鬼莫测,就在女侠把仙子擦拭干净后,用丝巾挨到她腿间时,昏迷中的人儿突如触电般扭动起来。却见小龙女蜂腰轻摆,圆奶微伏,淌着口水的小嘴里呢喃出声,发出了几道虽无意识,却无比撩人的呻吟,顷刻间便让车厢内旖旎暗生,婆娑幻现。

  黄蓉听得俏脸微红,这似痴似喃的靡靡之音,搅扰的她心烦意乱,但她乃爱洁之人,又对小龙女心存怜惜,手上的动作反而便加快了速度,想把满布精斑液痕的花瓣赶紧擦拭干净。

  “不要……贼子……啊……嗯……”

  不想只擦拭了两下,车厢内的呻吟就徒增一度,终南仙子扭动的也越发妖娆,直比天下最美的歌舞还要好上三分。只见赤裸尤物扭,晃,摇,摆,两条美腿自动曲倦大开,摆成了无比诱人,又乱荡不堪的姿势,似乎是在昏迷时,还沉浸于暴戾水鬼的淫威当中,在他肮脏的胯下嘤咛娇喘,承泽雨露。而绝色美妇看此放浪之景,俏脸红若火燎,可持着丝巾的小手却丝毫未停,接二连三抹向那朵颤抖的花瓣。

  昏迷中的仙子扭摆不停,使得就遍布车内的幽香也越发浓烈,如同麝包被点燃了般,一时间让人心旷神迷。待传到绝色美妇的琼鼻中,倾城俏脸上越发红艳欲滴,想几日前。她也曾被爱子奸肏出这等淫乱不堪的香味,现下一闻,不禁又开始胡思乱想。

  “也不知此女今夜被那贼人如何……莫非……也如阳儿对我那般?”

  闺怨艾艾的美妇修养了几日早已缓了过来,此时虽还存着悔恨与后怕,却隐隐对那次乱伦淫事有丝丝怀念,不禁在脑海中浮现出被周阳采菊时的情景。一想到爱子那根巨矛般的肉器,突进自己紧窄菊涡里翻飞捣插,她一颗芳心顿时颤抖连连,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倾城俏脸上虽含娇带怯,却更显妩媚放纵。

  随着臆想中巨屌越肏越深,女侠竟觉后庭中生出些刺痛酥麻之感,禁不住用闲着的小手拂上香臀,轻轻揉弄起来,顺带还朝着帘外羞瞟一眼,流波双眸中满是情欲,瞪向正与络腮悍将嬉笑的荒唐子。

  “臭小子,害得我到现在都骑不得马……但当时怎地会……会那般快活?”

  似撒娇一般慎瞪之后,黄蓉便用小手轻柔慢捏,想缓解丰臀突如其来的不适,但菊涡里的酥麻刺痛却越发清晰,让女侠还未停歇的臆想失去了的控制。在她脑海深处,荒唐青年挺着粗壮肉器轰开了香涡之门,不管自己如何讨饶,即刻就要在菊道中肆意怒射。

  黄蓉耳听婉转呻吟,鼻闻淫靡幽香,再加上臆想中,周阳已扶着自己撅起的雪臀开始喷精,使得她卧床几日才勉强压下的情欲又悄悄破闸而出,逐渐填满空虚的心房。

  心中欲念虽起,可黄蓉尚没忘记自己正在给小龙女清洗身子,只不过她顾不得所擦的花瓣中又重新涌出爱液,手持丝巾不断去刮弄触碰,惹得昏迷中的赤裸尤物更是香颤连绵,娇吟不断;而女侠拂在自己香臀上的小手也一点点移动位置,从高耸的臀峰一直摸到了修长鹅颈,似是再也控制不住,羞涩的小手探入胸襟,捏向了乳尖上那颗诱人无比的红豆。

  “嗯……”

  两根青葱玉指轻轻一拧,跪坐车内的女侠突生媚态,原本夹紧的美腿突然打开,一次如雷般的剧烈震动从臀尖而起,直直荡过细腰丰乳,掠至急扬的臻首之顶才见结束。剧震虽已平息,可余波尚存,绝色美妇像一颗风中摇曳的嫩芽,止不住娇颤香颠,胸前丰硕的蜜桃摇摇欲坠,险些从衣领口跳将出来,裙下的肉臀也越夹越紧,如同空空如也的身后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已破衣透裙捣将过来,杵磨进她深邃的沟堑之中。

  女侠乳抖臀颠时,催生快乐的两只小手却丝毫不停,一边没有分寸的替小龙女擦拭涌蜜花瓣,一边如饥似渴拧捏着自己即将喷奶的乳尖。瞧那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便知她已陷入欲海中不可自拔,而在微睁的星眸里,往日的冷静理智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熏然迷乱的光芒。

  苍月悲凉至此,荒野寂寞如斯,官道上行驶的马车里,两个美艳齐名的女子今夜都无心犯禁,却阴差阳错开始了让世间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香纠艳缠。清醒的女侠被情欲所扰,昏迷的仙子被好心之举所碍,两张微开的小嘴里同时发出勾魂荡魄的娇鸣,所幸车轮滚动,马蹄嘈杂,再加上车外三个男人不断贫嘴,交织在一起呻吟才没传出。

  “哈……嗯……啊……,”

  “不……要……嗯……贼子……”

  桃乳跌宕起情念,山臀微颤伏欲火,蛇腰双弓待蓄势,蜜液爆时任君尝!绝色双姝在这小小车厢内争奇斗艳,展示起各自的万种风情。仙子销魂呻吟,女侠蚀骨呢喃,莺鸣方过,便闻鹤啼,靡靡仙音接踵而至,霏霏神吟络绎不绝。

  随着白嫩小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具泛起嫣色的娇躯越颤越急,一个虽有披风遮挡,一个也有衣裙覆盖,可此时尽皆火热异常,不光让车内温度徒然增高,还散发出两种截然有异,但同样沁人心肺的幽香。

  这香味如是在勾引诱惑男人闯将进来,用最为粗暴狂野的手段,来慰藉两具寂寞难耐的媚骨,用一次次灌满幽宫的方式,来浇灭两女心中旺盛燃烧的欲火。

  如此旷世美景使得上天都暗生妒火,只看躲入云层中的一轮明月,便知老天爷也对两朵华丽绽放的花中之后垂涎已久。无奈之下,只得降下神通来,让两女同升极乐,尽早结束这场本不应存于人间的绝色之争。

  “啊”

  “嗯……”

  车厢内,两声娇啼同时响起,有如凤琴奏响,凰弦声荡,把这场还未分出胜负的双姝争艳推向了尾声。即将擦拭干净的嫩屄中喷出少妇温热的香液,被牢牢紧捏的乳尖里也涌出人妻珍藏的奶汁,两具相距不远的娇躯逐渐融合,一同香颤娇喘,享受着攀上欲峰之巅给她们带来的快乐。

  车轮滚滚,马蹄踩踏,三个欢乐的男人根本不知车内发生了何等惊艳之事,犹在互相调侃嬉笑。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吱呀一声便即停住,一张满是胡茬的大脸探入车帘,对着微显慌乱的美妇道:“夫人,已到府门前了,咦,这是啥味?好香啊!”

  挂帘一掀,络腮悍将只觉有股又香又怪的味道扑面而来,不禁心中一奇,连忙用鼻子嗅了嗅。可韩如虎看黄蓉虽满头香汗却正襟危坐,又看依然裹紧的披风无甚异常,只得喃喃道:“莫不是夫人背着俺们几个偷偷享用甚么吃食?好生不仗义……”

  黄蓉闻言,俏脸上更现红潮,先前放纵过后她就手忙脚乱收拾起来,哪想还没收拾干净便到了地方,亏得那悍将大大咧咧不曾发现。女侠心中暗叫侥幸,持着丝巾随意一抹,把车内仅剩的淋漓水迹抹净,这才开口道:“去,哪有甚么吃食,你这憨货也折腾一晚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啐了这浑浊人一口,她便抱起小龙女钻出车帘,跳下地后招呼车夫把马车驶走。绝色美妇见两个儿子贼头贼脑,又想围将上来,连忙狠瞪了一眼,用目光把他们劝退,然后转身进入府中,朝自己所居的院落而去。

  “嘿嘿,韩叔,能否说说龙女侠到底出了何事?回头小侄请你饮酒。”

  女侠一走,三个被她叫来护卫的男人不禁面面相觑,呆立在大门前发傻。半晌后,周阳脑筋一转,笑嘻嘻走到韩如虎身边,满是恳求的看向络腮悍将,盼他能透漏点消息,郭破虏虽没像他那么不要脸,却也赶紧贴了过来,像个兔子般,立起两只耳朵倾听。

  “滚蛋,两个小犊子还想套老子的话?且问你们娘亲去!”韩如虎叉腰看着身边的小哥俩,而后挑了挑粗眉,给每人头上一个爆栗,哼着小调转身就走,只留下两个青年在黑暗中欲哭无泪。

  江北连绵数里的水寨灯火依旧通明,可岸上的大营却已黑暗一片,只有西北角那座小帐篷里还闪烁着烛光。帐中酒气冲天,矮案碟盘乱垒,不光菜肴所剩无几,还有两个空空的酒坛也随意倒放在毯子间。内心矛盾至极的青年,虽已喝得醉眼朦胧,却又拍了另一坛酒的封泥,摇摇晃晃往酒碗中倒去。

  似是酒意上头,他连倒了几次都没拿准方向,反而还洒了自己一身,一时心中不耐,便挥手把桌上的碟碗杯盘一扫而空,举起酒坛大口痛饮。不想酒浆浓烈呛喉,连喝了几口后,青年便呛的连连呕吐,可他毫不在意,反而咧嘴大笑起来,但笑着笑着又转成了哭腔,伏在案上哀声悲泣。

  “师傅……师傅……师傅……”

  青年酒后醉态癫狂,时而放声高歌,时而低声悲泣,可嘴中却只念叨着一个名字,心里也只想着白衣仙子的倩影。不知是否因被诚心所感,还是上天不愿见他如此糟蹋自己,帐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声,娇媚的唤道:“清儿……”

  “师傅!?”

  这女声娇揉造作,与终南仙子冷清婉转的嗓音截然不同,可左剑清自与影二接洽后便方寸大乱,此时更兼酒意充脑,如何能听的出来。

  他闻此呼唤,登时抬眼看去,见帐外白裙飘荡,连忙扔下手中酒坛,往美影隐现之处奔去。不想酒意上头,刚跑出帐门便跌在了地上,可他也不知疼,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清儿……”

  听娇媚的女声又飘了过来,青年满是泪痕的俊脸上更显急迫,连摔带爬转过一个帐篷后,终于到了女声所出之地。月光下,他见身着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静静俏立,有如一朵方从淤泥里跃出的白莲,在夜色中悄然绽放。

  左剑清若是清醒,怎能不知小龙女重伤未愈内力尽失,如何越过辽阔大江,到这魔教鞑子遍布的营地中来寻自己。可此时早已丧失了理智,见心中爱慕至极的仙子就在眼前,急忙从后搂住白衣女子的纤腰,把她掰了过来。

  不想那女子容姿倒是与小龙女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她却有一对狐媚般双眸,显得既妖媚淫邪又放荡不堪,丝毫没有终南仙子忠贞圣洁的气质。只要左剑清少喝几碗黄汤,怎会认不出眼前之人并非是小龙女,但他酒醉昏头,竟连多看几眼的耐心都没有,停也不停便吻向女子艳红的樱唇。

  白衣女子娇呼一声,双手揽住青年脖颈,直要把身躯融化在他怀里一般,可往左剑清身后看去便知猫腻,只见揽在脖颈的两条藕臂,对旁边黑暗处隐晦的打了个手势。

  饱暖思淫欲,神志已失的青年认定怀中之人就是小龙女,又见这几日矜持自守的仙子回应的热切之极,不禁欲火上涌,接连上下其手,对白衣女子挤胸捏臀,亵玩开来。而神似终南仙子的女人也如干柴遇到烈火,竟还把左腿轻抬,勾在他的腰间,与青年抵死缠绵在一起。

  “清儿……要了我……”

  一刻钟后,黏在一起的四片嘴唇终于分开,白衣女子倚在青年怀中,伸出白嫩手指轻点在他的胸膛上,娇羞无限的轻声祈求。闻听此话,醉酒青年哪里忍得住,双手一探,将她横抱胸前,摇摇晃晃向亮着烛火的帐篷中走去。

  隐藏在黑暗中的魔教暗堂堂主面无表情,在他身旁,一个身着青袍的大汉眉头紧锁,盯着青年进入帐篷之内,直到看见烛火熄灭,再听得一声痛苦又快活的娇啼响起后,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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