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因为精神亢奋而一直无法入睡。即使白天已在星子的胸谷之间尽情地发射,但是雄一郎的钢棒却变得更加追求欲望,而一直挺立着。
再怎麽说都是毛头小子,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只要稍微一想起复仇的事,双腿之间就会膨涨起来。特别是没有办法上厕所及洗澡,因为在握着当中……
最后就会不自觉地套弄起来,也因此到了深夜,一个人自慰了三次,总算筋疲力尽了,才横躺在床上得到浅短的睡眠。
(我……是不是变得怪怪的了?)
没有办法,一大早就离开家门,悄悄地关在电脑教室里。
此时的雄一郎思考回路特别的清楚,连一点睡意也没有。为了打发时间,再将自已投入几个游戏当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补习课的时间了。
(啊、不能再打下去了……)
雄一郎若有所思地切换画面,萤幕上显现出实习教室防犯摄影机所拍摄到的画面。
「啊!她还没有来啊?」
教室里只有一、二个人,就在这个时候,终于看见星子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昨天的事有什麽影响呢?至少表面仍看不出有什麽后遗症,她以非常自然的动作打开电脑开关。
……几秒钟之后。
虽然因为摄影机位置的关系,无法确定星子的眼前到底出现什麽样的异变,但是她那愕然、苍白的表情,却很清楚地呈现出来。
「喔……哈哈哈哈……怎麽样?这就是我的处罚。啊哈哈哈哈……」
在没有其他人的教室里面,只有雄一郎的笑声回响着,这是心想事成、胜利的笑声。
在萤幕之中,心慌意乱的她,拼命地操作滑鼠试图脱离这个窘境。但是星子慌张的情形却是遮掩不住的,可以看见她的全身微微的颤动着。
「知道害怕就好了!」雄一郎自言自语道。冰冷的态度似乎是在说,你已经没有什麽用了。
雄一郎很快地再将画面切换,显现出室内游泳池。
接下来复仇的目标是属于游泳部的弥生,她在学校的功课不错,特别是有点小聪明,所以被称为四人帮的「军师」。
也就是说,正面攻击的复仇是会失败的。
「嗯、大家都在游泳、都在游泳……」
雄一郎发出似乎一点都不关心的声音,然后将背部躺靠在椅背上,「嗯」地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画面上现出游泳部练习的情形,在许多人用自由式拍起的水花当中,雄一郎找到了一个人。
─弥生。
(她怎麽了?在人前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自己在游泳部却是个笑柄。)
雄一郎看着她那不成样的游泳姿势,不禁哈哈地大笑出来。
这时候佐藤忍进来了。
「啊!增田、早安……你已经来了啊!」
「啊、刚到,因为要做准备,这个……来,你看……」
雄一郎指着画面,让她也很快地看见弥生那种笨拙的游法。
「因为她没有什麽运动细胞啊!」
佐藤忍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很平静地说出来,所以雄一郎反过来吃一惊。
「咦、是这样吗?」
「嗯,虽然平常她掩饰得很好……但是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她一定是四人帮当中对运动最没有自信的人。」
「真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完全看不出来。」
「而且,我听白矢纯的朋友说过,她有密闭室恐惧症。」
「……!?」雄一郎在这时候,想到了点子。
(原来如此!在她蛮横无理的脸孔下,也有这样的弱点啊!)
在电脑的画面上,一直照着被留下来练习的她的身影,学长及指导老师,好像都已经在做回家的准备了。
(游泳池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这不是绝佳的机会吗?)
雄一郎的内心发出了微笑。
「那麽佐藤小姐,就像北斗星子的时候一样……接着就拜托你了哟!」
他关掉画面的开关,马上就和佐藤忍换手。
「交给我吧!还是照着你说的去做就可以了吧?」佐藤忍轻轻地看着雄一郎。
「你自己不要浪费了!反过来被那些人复仇的话,就会很惨的,所以……」
「知道了,注意喔!」
雄一郎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佐藤忍所说的「浪费」二个字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这个时候,他的宝贝早已经没有「浪费」地挺立着了。
他按照计划,趁着有密闭室恐惧症的弥生,一个人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向佐藤忍送出信号,数秒后,房间的照明一瞬间全部熄灭。
「啊、这是怎麽回事!?不要,什麽都看不见,好可怕,请住手!!」
正如意料的,在全黑的房间里大声乱叫的她的声音,传到了就在门外的雄一郎的耳朵里。
(这个笨蛋,真正可怕的事现在才开始呢。)
雄一郎从容地叉着手腕咯咯咯地笑着。
而隔着一扇厚重的门的里面,弥生不知道试过多少遍都无法打开门,已经快呈疯狂状态了。
「呀~喔~怎麽回事!?让我出去~谁快一点把门打开!!拜托你!快一点救救我!」
虽然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力地敲打着门,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现。
「救……救救我!!我不要就这样死在这里!!拜托……求求你,有谁来一下!」她的声音逐渐低沉、越来越小声。
「谁……求求你……」似乎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似乎比预期中还快放弃嘛!)
雄一郎再次送信号给佐藤忍,于是门喀啦地发出沉重的声音、锁被打开了。
他慢慢地将门推开一边,便看见一脸疲惫困惑、表情呆滞的她,抱着双膝坐在地上。
身上仍然穿着泳装,比赛用、很贴身的泳衣,也就是V字领口的泳衣格外显得妖艳。
「鬼屋有这麽恐怖吗?」
弥生猛然抬起头来,看到雄一郎就站在正前方。
「咦、呜、呀呀呀呀!!」
由于太过惊吓,弥生大叫了一声,然后就晕过去了。因此雄一郎便开始他大胆的作战。
因为弥生的个头小,所以瘦弱的雄一郎扛起她,费力地将她背到楼梯下面的游泳池边,然后很快地用绳索将手脚紧紧地捆绑起来,让她无法动弹后将她推入水中。
咕噜咕噜……
在沉入水底途中,她终于清醒了过来。
「呜哇、呀……咕噜咕噜……」
因为身体不得动弹,所以咕噜咕噜地喝着水,呼吸相当困难,因为身体扭动的关系,所以下沉的更快─
已经全裸跳入游泳池内的雄一郎,将快要溺毙的弥生头向后靠在手腕上,只让脸浮出在水面上。
「很不舒服吗?」
「呜……这、这是当然的啊!看了不就知道了,笨蛋!!」
「啊、这样子啊?居然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他将手臂松开,咕噜咕噜……她又全身沉入水底。
再次把她的脸抬上水面。
「你还是不要反抗我比较好喔!」
「你、你打算怎麽样?」
「不知道吗?我还想说你是个很伶俐的人,复仇啊!」
「复仇?」
「对、复仇!这是你如此对我应得的回报吧!」
他再次把手臂松开,咕噜咕噜……然后拉上来,再松开、咕噜咕噜……一直反覆着。
「怎麽样?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看着弥生引以为傲的长发像魔女一样的散乱,眼泪及鼻涕、口水及游泳池的水、全身湿淋淋的弥生,更引起雄一郎累积的愤恨。
「知、知道了,真的……对不起!你会要复仇,是因为很痛苦……我要怎麽道歉才可以呢?」
被雄一郎的手臂托着,时时咕噜咕噜地呼吸困难的弥生,不断地说着心里根本没有这麽想的道歉的话。
「都变成这样子了,或许你不会再相信我……但是欺负你,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大家……大家都是受到白矢纯的命令、没有办法不得不做的啊!」
这是意外的事实。
「喔?你可不要说谎!」
雄一郎开始产生迷惑,说话也变得有点软化。
「所以……你不相信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但是真的,事实上我和你们一样一直都受到欺负,因为我一直都没什麽运动细胞,所以做什麽都没办法……而且还是个胆小鬼,所以从以前就被白矢纯及大家盯上了……。」
弥生的眼睛,滴下滴滴的泪水。这不是因为「水刑」的痛苦而流下的眼泪……雄一郎心想。
(这是真的,她真的是她们的玩物。那不就是说,她也和我们一样都是受欺负的被害者吗?)
弥生的独白像是要让他的心情转变似的继续说着。
「当大家想做什麽坏事的时候,一定都会要我先动手,在超商或是车站前的书店偷窃也是如此,强夺从银行回家的老太太的皮包也是如此,将只是在路上擦身而过、有点看不顺眼的女孩子拖到空旷地方,用香菸烫伤她那里也是如此……」
「连这种残忍的事,你们都做啊?」
由于内容太过于诡异,雄一郎不禁楞住了。
「我已经提议过好几次要她们住手,但是……「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变成乖孩子的」,反而还会受到拳打脚踢的暴行。」
(可恶!全都是无药可救的贱女人!!)雄一郎恨声大骂。
打从心里面对弥生所说的话感到气愤,对于四人帮带头的白矢纯憎恨的表情、言语、态度,都在他的脑海里不住地打转,几乎迎胸口都会感觉到疼痛。
接着又有新的台词。
「老实地说,你现在要对她们那些人进行复仇,我真的很高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帮助你的。」
一双充血通红的眼睛,从下面真挚地仰看着雄一郎。
感觉到她眼睛的光辉,蕴含着认真的心意,雄一郎内心也不禁感觉到一股暖流。
(不行!我犯了天大的错误!她和我及佐藤忍是同一阵线的人,我竟然什麽都没有调查就进行复仇……)
「对不起!」
雄一郎用着几乎无法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然后先将弥生从游泳池里拉上来,马上就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呼呼呼呼……
终于获得重生的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
「来……抓住我的双手!」
正要从游泳池里往上爬的雄一郎,将右手伸出来。
线条优美的手指上,涂着漂亮的淡粉红色的蔻丹。
「啊、谢谢!」
雄一郎由于她的好意而将手搭在她的手上,喔─地将脚踩在游泳池畔向上爬起。
在这一瞬间,弥生的脚后跟,却狠狠地踹在粗心大意的雄一郎脸上。
「呜哇!?」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连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发现到完全被弥生欺骗了,是在清醒过来之后。
(那、那个……可恶的女人!)
鼻血仍在滴着,由于剧烈头痛而左右晃动二、三次脑袋,然后再一次从游泳池爬上来,在水里面失去意识也不过数十秒的时间。
(应该还没有逃远才对!)
他从丢在游泳池池畔的裤子口袋中,拿出电击棒,复仇的怒火重新开始燃烧,他把开关打开。
全裸的雄一郎,从角落的一端检查过去,最后剩下墙角的几个并排的储物柜而已。
(她一定是躲在那里!)
异样的心情高涨,使雄一郎不断地咽着口水。
他将电击棒的前端,一个一个地在储物柜上划过,啪、啪、啪……
因为是铁制的关系,所以立刻就通电,并且迸散出激烈的火花。
就在这一瞬间─
从右边数过来第二个的储物柜里发出喀答喀答的声音,握住把手的弥生从正面倒了下来。
已经完全失去知觉。
「哼、在同一天昏倒二次,真是不中用的家伙!」
雄一郎用鼻子发出笑声,再次将她抬起来,搬到游泳池边。
(这一次,是真正的复仇了……不会再上当了!!)
看了一下游泳池,七个水道的每一个水道都设有一个跳台,每一个的左右都有圆弓状的把手。
他用眼睛看着防犯摄影机的位置,从斜上方拍摄,正中央的跳台是最佳的位置。
(连幸运之神都站在我这一边!)
雄一郎毫不犹豫地,让弥生躺在跳台上像是抱住般的姿势,然用用绳子将双手分别绑在左右的把手上。
即使这样,她仍然没有清醒过来。
(自己的阴部都被摄影机拍摄下来了还不知道,真是迟钝的女人!)
雄一郎开心地笑着,用腿将弥生的双腿撑开。
用力地将几乎陷入私处的泳衣部份向前拉开,便可以看见在呈现肉色的秘部的中心,红黑色的秘唇散发出猥亵的光泽。
而其正下方,像是隐藏在淡褐色的毛里的淡粉色花心正勃起着。
「啊!比起星子的秘部,露出的皱纹比较少……」
他的钢棒早已呈现夸张的角度,硬挺挺地抖动着。
第一次的复仇也是如此,不论是如何恨之入骨的对手,平常只能看见穿着制服的样子,私处一旦如此清楚地呈现在跟前,全身都被包围在异样的兴奋之中。
「真、真受不了……」
雄一郎忍住想马上插入的冲动,抓起弥生的头发。
「喂!到底要趴到什麽时候啊?还在做白日梦啊?」
他不断用力地扯动头发。
「啊……痛、好痛……」
终于清醒过来的她的眼前,出现了雄一郎雄伟挺立着的肉棒。
「咦、啊……懦、懦夫!?」
弥生想挪动身体,可是却动弹不得,她想再次逞口舌之利。
「增田,对不起!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怖……所以刚刚的事……我真的是受到她们欺负的,我是你的朋友啊!」
这次弥生不只声音在颤抖,连眼泪也流出来的苦苦哀求着,但是─
「吵死了!!」他啪地吐了一口唾液在弥生的脸颊上。
「啊!你、你要做什麽?」
雄一郎对着皱起眉头抗议的弥生,连骂都没有骂,只是靠近她淡淡地说道∶「你这样子看的话,还真是丑八怪啊!」
「!?」
「丑八怪也有丑八怪的化 喔!」
雄一郎将自己已经极度膨涨的枪炮前端,在弥生的脸上磨擦着,将鼻子及脸颊上黏答答的唾液,涂怖在整张脸上。
「比起其他的化 ,这一种是最适合你的!」
啪……又吐了一口唾液,再动员身体及球袋,将已经流出的精液涂抹在额头上、脸颊上以及眼皮上。
「住、住手!!求、求求你……」
由于自尊心受到破灭的屈辱感及恐惧,弥生大声地哭喊着,当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应时,一个东西已经滑入她的口中。
「呜……呜……」
「好啊!你敢咬下去就扭断你的脖子,好好地用舌头舔弄着,小心喔……」雄一郎一边命令着,一边将手搭在她的颈背上,刻意地用上力气。
弥生没有办法,只好一边微微抖动着,一边消极地动着。即使只是这样,口中黏膜的润滑度及温度,也让她似乎要昏过去似的。
「再……再认真点含弄,让我的宝贝感动到颤抖为止……」雄一郎抓住她的头发不断地扯着。
「呜……呜……」
大概是想通了,弥生上下左右地搅动舌头,时而用力地,时而轻轻地、巧妙地舔弄着雄一郎的弱点。
这次不是假哭,真的是一边滴着眼泪一边搅动舌头,雄一郎看着这凄惨的姿势,发出了男性的呼唤。
「对了!就是这个样子!这样做的话不是很好吗?」
雄一郎闭起眼睛陶醉在最高的感觉中,尽情地享受欲望─不过自己的内心仍然存着冷静。
(还早,绝不能这样就完成复仇!)
雄一郎睁开双眼,抽出自己的肉棒。
「啊……这、这样子……这样子就可以原谅我了吧?」雄一郎安静的看着她。
「别开玩笑了!我在班上女生面前所尝到的痛楚,不会就因为你这差劲的技术一笔勾消的!」
雄一郎除了电击棒以外,还有一件秘密武器,以前曾经购买过一个美少女游戏,填好问卷调查寄回公司时,抽中了一根全长大约有二十多公分的最新型电动假钢棒。
到底是什麽……因为没有实验的对象,最重要的是,被双亲发现自己拥有这种东西是不得了的,所以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开封,一直都严密地保管在抽屉的最里面。
效果如何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从丢在游泳池边的裤子口袋中,拿出黝黑的异物,一打开开关就发出令人感觉不舒服、低沉的声音,同时有超大规格的筒身也大幅地抖动着,而夸张的根头部份则是不断地划着圆圈,最厉害的是,每隔数秒,从头到尾表面上会反覆不断地出现又小又圆的突起物。
突起会不断地凹凸不停。
(真不愧是最新型的!)
雄一郎连旧型的结构也不清楚,只是眼睁睁地盯着手上的电动假钢棒,妖艳淫荡地蠕动着。
「你……想要做什麽?」
弥生虽然注意到雄一郎的样子可是却没有办法,她极力地将脖子转向后面去看,可是却受限于双手被缚。
「哈哈……哈哈哈哈……」雄一郎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一味地笑着。
「怎麽回事?到底要我怎麽做才可以呢!?」
感到惶恐不安的她的耳边,却只能听见笑声及低沉的震动声。
「住手!我已经向你说对不起了……我会告诉其他人也不会再欺负你了……所以求求你住手!!」
「已经太迟了!」他冰冷地说完,便突然将整条像活生生的大蛇、摇动着根头的假钢棒插入弥生的私处。
「啊,这、这是什麽!?啊、啊、嗯、啊……」
由于受到突然的冲击,弥生极力地扭动腰部,秘道被假钢棒旁若无人地搔弄着,鲜艳的深红色的花瓣四处乱绽,连淡淡色彩的秘道壁,郡因为黏绸的淫液而发出光泽,白色的泡沫更加四处飞散。
雄一郎被那种残酷诡异的景象,挑起了情欲。
「你很爽吗?这样湿漉漉的秘部……明天开始会成为学校的笑柄哟!」他一边将假刚棒塞得更进去一边说道,果蜜更加被挤出来,啁啁地四处飞散,连雄一郎的手上都一点一点湿答答的。
「这、这怎麽说?」
「摄影机啊!防犯摄影机……你看看天花板……」
弥生扭曲着假钢棒所带来的愉悦及苦闷的身体,抬头向上看。
「咦、啊、难道……」
「什麽难道啊?」
「难道……用那摄影机……拍下这件事!?」
「你们不都把我当做是笨蛋吗?懦夫、懦夫地叫着……对于我这儒夫而言,操控这防犯摄影机却像跟吃早餐一样地简单呢!」
嘴角浮现出残忍的笑意,把假钢棒的蠕动更加加强。
「噫……啊、你、你……求求你……我什麽都听你的……所以……已经忍不住了!!」
「那麽你就告诉我一件事吧!」
雄一郎很乾脆地将假钢棒的开关切掉,然后问出下一个复仇对象桥土井莉娜的情报,弥生以为这样子就可以结束这一场凌辱,所以对于同伴加了许多恶言恶语。
根据弥生的叙述,雄一郎知道莉娜之所以会如此任性,是因为双亲相当的有钱,外表看上去似乎满放荡的样子,但是家教却意外地相当严格,连零用钱都极少,所以她在车站前的快餐店打工,以储存暑假游乐的花费。
「喂!快一点拔掉啊!」她像是理所当然地说道。
「什麽?」
「别装傻了!假钢棒啊!假钢棒……今天的事,我不会跟大家说的!」
对于这些说词雄一郎感到好笑。
「你对于自己的处境完全都不清楚嘛!这不是笨蛋吗?」
假钢棒再次扭动起来。
「啊!这和约、约定不一样不是吗?」
「是谁先违背谁的啊?」
他用手指掬起丰富的果蜜,涂在菊洞的凹陷处,然后将气势丝毫不减的肉棒用力地插进去。
「啊、那、那里……!?」弥生已经说不出话来。
魔鬼般的假钢棒,及颜色及粗细都和它相当的肉棒,一起侵入身体里,受到这双重的刺激,弥生的感觉是舒服?还是痛苦?
她自己也已经不知道了,只有半张着嘴巴,发出像野兽般的叫声。
雄一郎也有这种感受,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肉壁如此紧紧地收缩,喉咙不禁发出「喔、喔!」的声音。
「呜、呜……不、不行……这样……啊、嗯……好奇怪!!」她深深地皱着眉头,仰起背部表示不愿意。
「有什麽奇怪的?」腰部后面感觉到一阵麻痹的雄一郎,用着喘息的声音问道。
「那……不能说!啊、但、但是……啊、讨厌、出来了……」
「什、什麽……出来了!?」
「讨厌……嗯……啊……已经不行了,真的要出来了!」
「什麽要出来了?」雄一郎刻意地问道,尽最后的努力,加快抽送的速度。
「讨厌、那、那麽粗暴……啊、嗯、已经不行……出来了~」
「是什麽出来了?」
「啊、啊、啊……大……大便……」尾声渐渐地变小,雄一郎的抽插更加快了速度。他也无法忍耐了。
「停!大便……大便要出来了!!」
不知道是觉悟了?还是已经无法再想这麽多了,弥生大声地从嘴里喊出来,虽然不会觉得这句话有其他特别的意思,但是雄一郎却陷入不可思议的感慨之中,在平常是绝不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语句、专门欺负人的她,却因为受不住苦闷而发出惨叫。
(这、这个人……竟然大声地叫着大便!)
爱到激烈冲动的刺激,雄一郎越加用力地将耻骨顶向弥生的臀部。
这样的话,到实际脱粪为止,我想继续用我的肉棒奸淫她……这是期待已久的心愿了。
「……呜、出、出来了!」
不住旋转的欲望漩涡,一口气冲上脊髓支配着后脑,就这样将火热的液体注入弥生的肠道里。
而她则是从嘴角滴下口水失了神。
在急速清醒的意识之中,雄一郎拔出仍然呈半勃起状态的肉棒,白浊的精液立即从菊花洞里逆流出来。接着也将假钢棒抽出来。
吱~吱~
一下子回复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黏绸的淫蜜及发亮的漆黑的身体,继续跳着淫荡的舞。
雄一郎没有将开关关掉,用那满是淫液的异物,轻抚着她的脸颊。
「这件事要不要宣扬出去就随便你了,但是到了那个时候……知道了吗?」雄一郎用着假钢棒的前端,指了指天花板上的防犯摄影机。
四人帮之中,已经完成了二个人的复仇,雄一郎开始微微有点烦恼。要把蛮横无理地欺凌自己的她们血祭,然后让她们好好地反省自己的过错。
那个计划完全是另一回事,可是经过了性,欲望几乎已经膨涨到了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地步。也就是以洗刷自己受欺负的痛苦或忿怒、怨恨及痛楚为目的的性私刑,已经逐渐变成「用自己的肉棒,来看见她们痛苦的表情」的欲望……。
这种实际的感觉,已经在他的心里面萌芽了。一直沉睡至今的雄性本能,在这时候才一举爆发。
老实说,雄一郎一天可以做无数次性爱的自信已经高涨起来。他慢慢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想着佐藤忍的事。
(相信我、帮助我复仇的她,因为信任的关系,所以连复仇的内容都没有详细确认的她,因为我只是想做爱,所以才不断地重覆这种行为的事,要是让她知道了……)
「不、不是的!!」他不禁叫了出来。
「因为我再也不想受到她们的欺负了……你也是这麽想的吧……所以……所以……」
(这次的复仇是绝对没有错的,不论做什麽事,剩下的二个人,不完成复仇是不行的。)他硬是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
不晓得为什麽他的肉棒又雄伟地屹立起来。
(佐藤忍!只要一想起佐藤忍的事,我这里就会不听使唤地这样……)
他一方面想起对于四人帮的复仇的种种,一方面也无法忘怀对于佐藤忍淫荡的情欲。
那个,和自己一起在女生厕所受到四人帮欺负时看见的、她那优美的裸体及美丽的私处。
如果可以和星子及弥生一样、和她做爱的话,雄一郎怀抱着这种妄想,将精液射向天空。
(我爱上佐藤忍了吗?爱上女人就是这种感觉吗?)
从懂事以来,只有不断地受到他人的欺负,虽然有思春期,但是恋爱的感觉却一次也没有过。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发现到……想起佐藤忍时的勃起,和对四人帮进行复仇时的勃起,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但是,到底有什麽不一样?)他仍然不知道答案。
现实的问题是,肉棒高高地勃起是没有办法的。雄一郎只有不厌倦地套弄着,自己手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