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逐渐降下了帷幕,昏黄的光线透过吕宅落地窗的纱
帘,照在那张黑色的原木大长桌上,让这个密闭的房间内充满了温馨静谧的感觉,也让平躺在黑色长桌上的那具女体更加白得耀眼。
这具女体的肌肤莹白光洁没有一丝瑕疵,就像一整块羊脂白玉雕刻出来般完美无瑕,修长纤细的四肢结合着凹凸有致的身段,在昏黄的光线的覆盖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比起墙壁上挂着的西洋油画中的赤裸女神也毫不逊色。
唯一不那么协调的是,这具唯美的白腻女体的手臂、脚踝关节上有一些较为明显的痕迹,这些痕迹或呈淡淡的青色、或呈淡淡的粉红色,好像是被某些外力因素所作用造成的般。
尤其是女体胸前高高挺起的那两大坨白腻丰满的肉团,在这对诱人的大白奶子上明显布满了十多条长长的手指抓痕,虽然这些痕迹都很浅,但由于这女人的皮肤太过于轻薄细腻的缘故,受到一点外力就会留下明显的淤青,这两只大白奶子上的手指印痕,很明显就是被人为的长时间的抓揉所造成的,这些淡淡的淤青指痕遍布那两坨白腻饱满的奶肉上,两颗红提子大小的奶头也鲜红肿胀,挺立在布满淡青指痕的白腻奶球上,好像被龙抓手所抓握过的龙珠般,有着一股独特的淫秽美感。
顺着这两颗高高挺立的雪白奶球而下,那片光滑平坦洁白如云的小腹此刻却微微鼓起,好像里面容纳了某些难以承受的物体还是液体,玲珑小巧的肚脐眼轻轻翕动着,似乎小腹下放经过某些运动后的余韵未消,依然在影响着女人的全身各处神经。
继续往下,两条颀长笔直浑圆的雪白玉腿之间,一处三角形的莹白玉丘高高鼓起,好像用一整块羊脂玉雕刻出来似的,没有半根的毛发凸显在上面,白嫩干净得犹如未发育的小女儿,让人忍不住泛起一丝圣洁的崇拜感。
只不过,目光稍一往下,就会发下这具洁白无毛的玉丘末端,被一道鲜红的裂痕所分开,将原本浑然一体的饱满玉丘劈成两瓣嫣红饱满的蜜唇,鲜红雪白相映成趣,光滑的玉丘与细腻的蜜唇巧妙结合,像是艺术大师巧夺天工的手工作品般,令人赞叹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肉体构造。
可惜的是,这具原本十分唯美的玉丘蜜唇此刻却不如她原本的面貌,最明显的就是那两瓣原本十分齐整的蜜唇,似乎受到某些外力的摩擦挤压,造成蜜唇红肿肥大了好几圈,高高地鼓了起来,不但失去了原本细腻紧致的形状,而且还将整个蜜穴的穴口撑了开来,将裂缝之内的鲜红腔肉给翻出不少,令那具玉丘蜜穴失去了原有的端庄和优美。
更令人惊叹的是,此时此刻,那条被撑开得有些显露的鲜红裂缝中央,正有一股微带黄浊的浓白液体在缓缓流出,好像因为这条裂缝被外力作用下失去了原本的紧致缘故,留在女人体内的液体随着重力的方向自然流出,一滴滴地落在了两条大白腿之下的桌板上,浓白的液体流淌在乌黑的木桌上,顺着木纹摆出了一条蜿蜒崎岖的白色曲线,好像一只白色的蚯蚓在上面爬动一般,显得十分怪诞而又荒谬。
很显然,就在不久之前,这具令人惊叹的完美蜜穴已经被某个男人的阳具所侵占,被这个男人的阳具深深插入并且频繁抽动,最终男人还在女人的蜜穴深处射出自己黄浊浓厚的敬业。这个男人的阳具拥有惊人的长度和尺寸,才能把这具充满生命力的蜜穴蹂躏到如此地步,不但将两瓣蜜唇都摩擦得红肿起来,而且使得原本紧致窄小的蜜穴肉缝都合不拢,导致先前射入精液顺着阳具开辟出的通道缓缓流出。
在那两条玉柱般白腻修长的大腿映衬下,黄浊浓白的精液和鲜红娇嫩的蜜穴腔肉形成了反差极大的对比,让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淫靡色情的气息。
能够占有这个活香活色的大美人,能够把自己的阳具插入这个美人白净无毛的蜜穴内,并且把自己的精液射入那具饱满紧致的蜜穴腔道当中,这对于每个男人而言都是难以抵挡的诱惑,也难怪男人会忍不住在白净光洁的玉体上使力,用自己的手指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而这具诱人的肉体在经过男人手指和阳具的蹂躏,并在他浓白黄浊精液的洗礼下,丝毫没有减少美色的光华,反而呈现出一股独特的诱惑。
她无力摊开的修长大白腿,垂放在身体两侧的细长白胳膊,以及惺忪散乱的乌黑秀发,和透露着桃花般红晕的肤色,都将女人经历过性爱后那种力不从心的慵懒感和舒适感展现得淋淋尽致。
女人的双目微微闭合着,长长的睫毛就像扇子般,令人忍不住猜测下方的双眸是何等的动人,高挺的琼鼻下方两片鲜红的樱唇没有闭紧,似乎是因为已经没有足够的气力来做这个动作。
女人做不了动作,但她旁边的男人却做的了动作,他那只骨节突出的大手重新放到了女人身上,而且十分精准地抓住左边那只粉白圆润的奶球,粗大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挑逗着尚未消肿的嫣红奶头,熟悉的刺激让女人的奶头迅速翘了起来。
“嗯……”
白莉媛口中忍不住吐出一声轻吟,她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姿势有多久了,自从在吕江那根尺寸惊人的阳具抽插下,达到了自己好久没有达到过的高潮之后,她整个身体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一直处于难以形容的状态之中。
虽然吕江在把精液射入她的蜜穴腔道后,已经将那根作恶的阳具拔了出来,但吕江和那根硕大阳具所带来的余韵却没有随着阳具的抽出的消失,倒是像海水的退潮般还在隐隐震动着自己的身体。
白莉媛并没有看到自己的下体,也不知道自己的蜜唇肿胀到何等程度,蜜穴腔道内的嫩肉被拉扯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双腿之间不断流淌着男人精液得模样,恍恍惚惚中她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地好像漂浮在云朵上,又像是被一团团轻薄的棉絮包围着,那种不着力又透气的感觉就像是每个细胞都被熨斗熨过一样,舒服得想要张口歌唱起来。
只不过这种状态虽然舒服,但白莉媛却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因为导致方才这种状态的事情是源自那个男人的身体,源自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官,那个男人并非她的合法配偶,他只是自己亡夫所属单位的大领导,不但年纪比自己大了十多岁,而且还是个有妇之夫。
自己和吕江的这回事算什么呢?偷情,还是通奸?
通奸,白莉媛不知自己脑子里为何会冒出这个词,但她的确是被这个词汇,以及这个词汇背后蕴含的意义给吓了一跳。
一直以来,白莉媛都是保持着洁身自好的习惯,虽然自己天生丽质,但从未对丈夫之外的男人稍加辞色,她也一直为自己的品行和德行感到自豪,但这一切,都在这个装饰豪华的房间里,在这张古朴厚实的长桌上,在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的逼迫下,最终成了昔日所有荣光的泡影。
事实上,在吕江的硕大男根插入白莉媛那具白虎蜜穴的那一刻起,在白莉媛被吕江强有力的抽插下呻吟出声的那一刻起,在吕江将自己积蓄已久的老男人的精液射入那具充满活力的蜜穴腔道的那一刻起,白莉媛的一切矜持和骄傲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但白莉媛在经历了这一切后,还可以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闭着眼睛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和状态,实际上也是在享受这久违的性爱带来的快乐之时,吕江那只不合时宜伸过来的手打破了白莉媛短暂的幻梦。
白莉媛那充满余韵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吕江娴熟的动作再度兴奋,男人那不加掩饰的意图却让白莉媛有些反感,她抬起原本有些无力的手,带着些许不悦地推开吕江的巴掌,口中轻声道:“不要碰我……”
吕江听得出白莉媛话中的冷意,他是个经验十分丰富的中年男人,对于女性此刻的心理了如指掌。
像白莉媛这种长年洁身自好的女人,她内心中早就将男女之间的性爱视为洪水猛兽,虽然自己用一系列手段攻破了她身体上的那道关卡,但那只是用阳具在白莉媛身上打开的一道口子,并不代表她全部的身体对自己敞开,也不代表她的心里对自己放开。
在这种状况下,男人最不该表现出的就是对女人的言行亦步亦趋,因为女人的心情十分敏感和脆弱,很多时候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做。
如果,男人这个时候乖乖地听从女人的话,非但不会赢得女人的尊重,反而会让自己的身价地位在女人心中严重贬值,因为女人作为弱者,她们一向只崇拜强大的男性生物,相比起亦步亦趋的追随者、追求者,她们更需要自信十足的征服者、引导者。
在和女人相处的时候,越是自信果断,越是不拘一格的男人,就越能够唤起女人的依赖和崇拜,从而赢得她们的青睐和好感。
吕江知道,女人天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她们口中说的不要背后,通常只是想要获得男人直率而有力的主导意见,这个时候,男人该做的事不是听女人的话,而是引导女人释放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就像方才这般,白莉媛已经在肉体上被自己征服过了一次,她所有的抵抗在吕江眼中只不过是虚假的矜持,这个时候吕江要做的就是进一步地加深两个人在肉体上的牵绊,让白莉媛的身体完完全全刻上属于自己的烙印,这才有可能令这个绝美的尤物少妇成为自己专属的女人。
早有心理准备的吕江,自然不会因为白莉媛的一两句话就取消自己的手部活动,他的大手重新攀上白莉媛高耸的大白奶子,另一只手搂住白莉媛的脖颈,让她无法移开身子,口中却低声下气地道:“小莉儿,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你身上每一处都是那么地美,让我看了又想……”
吕江的外形一向是那种很冷峻威严的样子,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极尽小心、曲意奉承,这种反差让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女人都是喜欢听赞美的话儿,吕江的话儿又说得特别到位,虽然白莉媛未必相信吕江,但她也不免为他的话语所影响,所以身体上的拒绝就那么缓了一步,那颗跌宕起伏的大白奶子就落入了吕江掌中,余韵未消退的身体被吕江熟练的手法挑逗几下,胸前细胞的神经末梢再次被唤醒,愉悦感导致那嫣红的奶头迅速挺立了起来。
“唔……你不要乱来,我不会上你的当的……”白莉媛口中略带软弱地拒绝道,她虽然没法完全推开吕江的身体,但却及时地抓住吕江放在自己那光滑匀称大白腿上的手,想要阻止他顺着大腿的曲线向下抚摸去的动作。
吕江也不强行硬来,白莉媛的手抓住了自己,他就顺势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引导着她往自己胯下一送。
白莉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他拉着碰上了一团蓬松浓密的毛发,五根水葱般又白又细又长的手指竟然握住毛发当中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吕江不知什么时候又勃起了。
白莉媛只觉得自己的手握之处,粗壮蓬勃、热气腾腾,凹凸不平的皮肤上一根根凸起的青筋,上面还残余着不知从吕江还是自己下体分泌出的液体痕迹,像一只浑身沾满粘液的大蛇,此刻正昂首挺胸、择人欲噬,她被吕江的巨根阳具吓了一跳,连忙缩手扔开那巨根,有些厌恶地想要推开吕江。
但吕江却不会错失这个良机,他趁着白莉媛防备疏忽,那只准备已久的大手迅速往她胯下一探,直插白莉媛两腿之间的幽深之处,两根粗长的手指娴熟地搭在那肿胀明显的与蜜唇上方,顺着蜜穴内依然流淌着的精液,没有受到任何阻挡就滑了进去。
一想到自己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现在为自己手指插入做好了铺垫和润滑,吕江心里头更加得意非凡,他一旦占据了白莉媛的敏感地带,就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
自己的生殖器官被男人用手指插入,本来就是令女人倍感屈辱的一件事,可白莉媛不久前刚刚被男人弄得高潮迭起,此刻身上那股高潮后的余韵还没有消退,那条鲜红肉缝内的腔肉依然处于活跃生动的状态,这次侵入的虽然不是那根粗长的阳具,但这两根手指却更加灵活多变,它们在白莉媛那饱满紧致的腔道内又抠又挖,好似翻江倒海般将那一圈圈的嫩肉都搅动了起来,丰富而又有层次的刺激令白莉媛触不及防,她忍不住张开樱唇,发出略带颤音的呻吟。
“吖……”
早有准备的吕江不会错过机会,他的大嘴迅速贴了上去,一口就擒住白莉媛那鲜红欲滴的樱唇,一条热乎乎的厚实长舌迅速塞了进去,很快就贴住白莉媛的丁香小舌,又吮又吸地填满了白莉媛狭小芬芳的檀口。
“唔……唔……唔……”
吕江这一套疾风骤雨的攻势让白莉媛毫无抵抗之力,她身体内尚未熄火的细胞再次被吕江所激发起来,口中被吕江的大舌头塞得满满的,下体腔道内那两根手指又不停地作恶,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洞穴一旦被男人占据,想要重新拿回来基本不可能了,而且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峻和理性。
白莉媛此刻只能依照自己身体的本能行事,虽然她口中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但双手已经不知不觉地紧紧抓住吕江的胳膊,整齐光洁的手指甲也深深地嵌入吕江的肌肉内,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自觉地夹紧,让吕江的大手难以移动。
不过,吕江并没有移动这只手的意思,他想要趁热加火、更进一步,顺势将自己的身体往下压去,两条多毛的大腿正好顶住白莉媛的大白腿,似乎想要就势将那两条大白腿分开,让自己胯间那根已经摇头晃脑的巨根瞄准那处光洁无毛的蜜穴。
此时此刻,白莉媛已经重新躺回那张长桌上,她面若桃花、眼神迷离,嫣红的樱唇小喘着细气,双腿之间依旧在为吕江的手指动作而颤抖不已,被手指一顿搅动,先前吕江射在里面的精液又流除了不少,将胯下那一片的桌面都粘湿了。
白浊的精液在黑色实木桌面上极为显眼,就像此刻吕江胯间那根铁棍般翘的高高的阳具一般。
白莉媛已经无力拒绝,或者她的身体语言已经表现不出拒绝的意思,眼看着吕江的硕大阳具已经凑到了蜜穴口,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已经顶到了那两片肿胀的蜜唇上,只要吕江的腰往下一沉,那根热得发烫的棒状物就会顺利地插入白莉媛已经充分润滑的腔道,顺着吕江先前射入的精液痕迹直插进入那片温暖多肉的迷宫。
白莉媛也心知肚明这一切的发生,她已经闭上了双眸,掩盖住自己瞳孔中无法控制的欲望,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期待地迎接接下来的一切,包括吕江的生殖器。
但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而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嘎然而止。
随着钥匙在门锁内打转的咯吱声,这间房间的大门突然被用力地推开,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一个身材中等、面容平淡的中年妇女显然就是吕家的保姆阿婶,她那张朴实无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不过那对细细的眼睛后面却隐约闪露着光芒,好像对桌面上那对赤裸着的身体交缠的男女有着特殊的兴趣。
另一个女人是坐在阿婶推着的轮椅上,她身披着黑色丝绸睡衣,虽然睡衣的面料十分高级柔软,但穿在妇人身上却无法凸显任何身材,因为她的身体除了骨头就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了,睡衣下摆露出的两截脚踝就像是骷髅一般,只挂着一层青白色的皮膜,整个人就像是缩水般套在过大的睡衣内,显得十分地诡异。
相比之下,妇人那张脸蛋有一头长长的披散在胸前的头发遮掩,视觉上没有那么地吓人,但那张原本应该还算美丽的脸蛋由于过度的消瘦,两只眼窝深深地下了下去,嘴巴也干瘪得像个老太婆,再加上惨白得发青得脸色,却令她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这妇人显然就是吕江的正室吕太太,按道理说吕江之前已经吩咐阿婶给她服用的药里下了催眠的成分,所以吕太太应该整个下午都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渡过才对,但吕江的计算虽然盘算得好,却忽略了白莉媛肉体的诱惑力,再加上初次征服这个美艳的尤物妇人,不免沉溺其中,在她那具得天独厚的肉体上尽情施展身手,一下子就忘记了时间。
不知不觉中,吕白二人在这个屋子里呆的太久了,窗外的日头都已经下落都不知晓,吕江还想要继续在白莉媛身上梅开二度,却不知屋里另外一头的吕太太已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吕太太不知道是对自己丈夫的行为早有预感,还是从某些信息中得到了线索,虽然身体不良于行,但却在阿婶的协助下找到了这间屋子,并且将正在媾和的这对男女抓奸在场。
虽然吕太太是个半残废,身体动弹不得,但她只是坐在轮椅上,出现在门口,就带来了一股令人心寒的凉气,而她此刻双目一动不动地紧盯着那对男女,原本就很瘆人的眼珠子就像要从深深的眼窝中蹦出来般,瘦的皮包骨头的脸颊上青筋不断抽动,整个脸蛋犹如鬼魅般令人心惊,又让人生惧。
任何目睹了眼前这一刻的人,完全可以理解吕太太此刻的心情,因为她眼前的这对男女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白莉媛就像一只光溜溜滑腻腻的大白羊般,两条大白腿分叉地被吕江扛在了肩膀上,一副任由男人生殖器肏弄的模样,虽然吕江的那根玩意儿并没有插入,但一颗紫红色的大龟头已经凑到了蜜穴口,而白莉媛那光洁无毛的蜜穴口,两片红肿的蜜唇上沾满了白浊透明的汁液,显然之前早就被吕江的阳具所蹂躏光顾过了。
而吕江光着中年男人瘦削的身躯,身上除了汗渍和性液的痕迹,还有白莉媛在高潮阶段胡乱挥舞手指,用力在吕江身上留下的指甲嵌入的痕迹,此刻他的模样与平日里衣冠楚楚、派头十足的大领导风范相去甚远。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动作语言上,这对男女方才在这间房内通奸的事实已经昭然若揭,两人突遭此变,都是忙得手忙脚乱,一下子身体僵在了那里,无法及时做出反映,尤其是吕江,半趴在白莉媛的上方,看上去就像只多毛的大螃蟹,别提多别扭了。
“你……你们……做得什么事……你们这对狗男女……”
吕太太气急败坏地训斥着,平时她说话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好像需要耗费颇多的生命力,此刻在极其激动的驱使下,竟然连着蹦出了好几个句子。
而她那青白青白的脸皮上,也因为激动而冒出了几块红痕,看上去非但不显现生命力,反而加重了诡异感。
保姆阿婶站在后面,对两个主人的对峙毫不关心,她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饶有兴趣地看着吕江与白莉媛的窘相。
吕江毕竟是吕江,身为一家员工上万人的大企业的老总,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考验,虽然被妻子抓奸在床,但他的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很强,很快就从先前的惊诧中恢复了过来,他很快挺直身子,松开白莉媛还放置在肩上的大白腿,一个翻身下了长桌,一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裤穿上,一边好整以暇地道:“对不起,亲爱的,让你受惊吓了,我一会儿向你好好请罪道歉。”
边说着,吕江已经穿好了裤子,虽然下身那根玩意儿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导致西裤的裆部隆起了一大块,但衣裳上身的吕江,已经不再像先前那般滑稽,原有的威严又重新恢复了过来。
他对着按兵不动阿婶挑了挑眉,使了个眼色,沉声道:“阿婶,你怎么不照顾好太太,让她跑这么一趟,如果太太出点什么差错,都是你的责任。”
吕江虽然声厉言疾,但阿婶却仿佛木头一般,依旧面无表情地答道:“是太太自己要来的,我只是听她的吩咐。”
吕江翻了翻白眼,怒道:“还不快点推太太回房,不然她着凉了可不好。”
阿婶脸上终于露出不情愿的神色,但她还来不及执行任务,坐在轮椅里的吕太太却出现了动静,只听得“噗通”一声,整个人从轮椅上飞了出去。
方才吕江下桌子时,白莉媛终于找到机会摆脱这副窘境,她也赶忙活动有些发麻的双腿,赶忙溜下桌子,捡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自己的身体。
趁着吕江说话的空隙,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白莉媛先找到了文胸和上衣,将自己布满男人抓痕的奶子给遮住了,但她想要去拿自己的内裤时,不巧那条内裤却掉在里门口颇近的位置,她小心翼翼地捡起内裤,还没来得及床上,一直满脸怒容坐在轮椅上的吕太太突然转过头来,两只死鱼般的眼睛盯着白莉媛,好像要把怒火全部发泄到她身上,一双瘦骨嶙峋如鸡爪般的手指将轮椅柄抓得咯吱咯吱作响。
心虚的白莉媛不敢在吕太太面前穿上衣物,正要退回屋子的角落,没想到吕太太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居然双手一撑,整个人从轮椅上脱离飞出,朝着白莉媛扑了过去。
措不及防下,白莉媛被她这一扑,瘫倒在地,虽然吕太太的身体没有十几斤重,扑在身上也伤害不了什么,但她那包着皮膜的骨架子冰凉得好像死人一般,长长的头发宛如枯草甩在白莉媛身上,令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白莉媛连连尖叫,她想要摆脱吕太太走开,但不知为何,手脚都像是被抽了筋脉般使不出气力来,只能露着光溜溜白腻腻的下半身和两条大白腿坐在地板上,口中慌不择言地道:“吖……不要碰我……别……动我……吖”
谁知吕太太对她仇恨极深,突然张开干瘪的口,露出里面仅存的几颗甚少使用的牙齿,一口咬在了白莉媛光洁柔腻的大白腿上,这一口虽然谈不上什么力气,也不怎么痛,但是却吓得白莉媛魂飞魄散,她更是尖叫连连。
幸好这时候吕江赶了过来,他动作麻利地将吕太太从白莉媛身上抱了起来,像抱着一个长过头的女娃娃般,将她重新放回到轮椅上,然后半跪着抓住吕太太的手,语气十分温柔地道:“亲爱的,有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向你赔不是的,你不要为我生气,不要气坏了你的身体,那我的过错可就更大了……”
吕江在这里好言安慰吕太太,阿婶便向还呆坐在地板上的白莉媛使了个眼色,白莉媛这才从方才的惊愕中清醒过来,她赶紧抓着自己的内裤和裙子,连滚带爬地从轮椅后方跑出这个房间,生怕在房间里多停留片刻,就会被吕太太阴魂不散地缠了上去。
在门外囫囵吞枣地穿好了内裤和裙子,白莉媛这才发现自己把鞋子和裁缝包拉在了屋内,但她一想起吕太太的样子、她冰凉如婴儿的身体,她咬在自己身上的触感、那间房间里狼藉不堪的抓奸现场,就算给她钱也不愿意再进去了。
正在踌躇间,房门打开了一个角,阿婶伸手把的鞋子和裁缝包扔了出来,白莉媛如获重宝,赶紧过去取了鞋子,混乱穿在脚上,拎起包包赶紧往屋外跑去。
在白莉媛转身离开的那一瞬,她看到最后的一幕是吕江单膝跪在轮椅之前,两只手抓着吕太太的鸡爪,口中不知在和他的合法妻子说些什么。
白莉媛虽然听不见,但是她分明看见,吕江和吕太太说话时的表情和神态都格外地专注和温柔,就像他不久前与自己说话和做爱时那般专注和温柔。
白莉媛心中一片迷惘,她用力甩了甩头发,好像要把吕江的面容,以及吕江这个名字,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般,然后她挺起胸膛,迈着尚且有些酥软的大长腿,不顾肿胀下体还残留着吕江留下的精液痕迹,快步穿过此刻静悄悄四下无人的庭院,快步走出黄昏下的吕宅。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吕宅外什么动静都没有,好像之前下午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个幻梦,唯有送白莉媛来时的那辆桑塔纳还停在原处,负责驾车带她来到吕宅的程阳也还在车上。
白莉媛一脸茫然地坐入车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程阳却也没有开口问些什么,他只是静静地在一旁观察着身边的少妇。
原先出门时盘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已经荡然无存,那一头光洁乌亮的长发蓬松地披散下来,前额凌乱的发丝显然是被汗水浸透过,那张不着一丝脂粉却美艳动人的脸蛋上,比先前来的时候多了几丝血色,让她原本就睛白如玉的肤色更显白里透红,看上去更加增添了几分艳色,只不过她的两瓣樱唇颜色比先前更加鲜红了,嘴角似乎有些唾沫的透明痕迹,看上去好像略失端庄,却格外诱人。
就像她身上没有整理好的衣裙般,衬衫胡乱扣了几个口子,其中一粒口子扣歪了,露出的口子足以让程阳可以窥见里面肉色的文胸,以及一截晶莹如玉的奶肉,恰好上面还有一条粉红色的指痕,这都让程阳心脏跳动个不停。
而她虽然穿好了筒裙,但忘记穿上肉色的丝袜,两截又白又细的小腿直接露在外头,在光洁如玉的脚踝处明显又是两圈被人手指握过的痕迹,这两圈青痕在她白的透明的皮肤上极为明显,令人为之叹息。
从白莉媛的发型、衣物和身体上的痕迹来看,程阳不难推测出,之前整个下午的时间,吕江与这个诱人的少妇在屋内发生了什么,从白莉媛的身体语言来看,这次吕江肯定得到了他一直孜孜以求的东西。
只不过,白莉媛原本那双明艳动人的双眸中,此刻却犹如死水般缺乏光泽,瞳孔呆呆地看着前方,与她茫然的脸色组合在一起,好像尚未从某些惊悸的冲击中苏醒过来。
程阳猜对了上半场,却没有猜中下半场。
他心知肚明吕江让白莉媛到他房子内的目的,所以很容易猜到白莉媛在那间房子里发生的一切,但他却不知道吕太太突然起来的插手抓奸在床的片段,所以程阳只是在羡慕吕江艳福不浅的同时,暗自也为白莉媛的美色垂涎不已。
而白莉媛却还在因为方才被吕太太抓奸造成的冲击而心神不宁,她没有开口说话,程阳也没敢去惊动她,两个人各怀各的心思,在车子里默不作声地坐了半响。
眼见得车外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吕宅中再次亮起了灯光,昏黄的光线意外显得温暖而又安详,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白莉媛看着灯光,心中若有所感,她挺了挺胸膛,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轻声开口道:“回家吧。”
程阳点了点头,发动起汽车引擎,飞快驶离吕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