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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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你怎么去这么半天啊?”杏花强装镇定的问道。

  “我去小卖部买蜡,柜台里没有了,建群他妈回屋找蜡找了半天,要不也不会这么半天。”

  舅妈把蜡点上,把蜡插在一个空酒瓶子口里,屋里顿时亮了起来,刚才趁舅妈还没进屋的时候,我们仨已经摸黑把衣服穿上了。我看了眼杏花和志红,杏花还好,志红有点变颜变色的。

  “志红,你咋着了,脸咋那红?”

  “没事儿,屋里热。”

  “屋里没电视,你们也不知道院里凉快凉快。”

  “院里也不凉快,再说了,以为你一会儿就回来,这才多远啊!还等着你回来斗会儿牌呢!”杏花说道。

  “是啊,嫂子,你家牌呢?没电视,咱们四个,正好玩会儿牌。”志红定了定神。

  “玩儿啥牌啊?你们俩出去一天也不累疼?还不早点洗吧洗吧,早点睡觉!你们是在这过夜?还是怎么着?天气预报可说今天晚上还有雨呢!这云彩还真有点儿压上来了。”

  “哦,杏花说去她们家。”志红回应道。

  “嗯,也一天没着家了,回去还得收拾收拾。”杏花虽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但知道和志红留在这儿,也如愿不了。

  “你们俩别骑车了,外头黑着呢,再摔着,要不把车搁这儿,要不就推着回去。”

  “姐,那就搁这儿吧!明儿我们再过来骑。蜡我给拿几根。”说完,俩人已经下了炕。

  “志红,把手电拿着,我刚换的电池。”

  “好嘞,嫂子。”志红接过手电,随着杏花出院去了。

  舅妈也跟着送她俩出了门,见她俩走远了,反手把街门别上了。

  回到屋里,“晨鸣,你也外头野了一天了,外头先洗洗,今天也早点睡吧!”

  “哎!”舅妈早早把两个“妹子”撵走了,我心里也有点空落落的。不过,今天也的确够“累”的,给淑甜开了包儿,又到小卖部插了半天建群妈,晚上差点又再来个双飞燕,奇怪的是,下面这个小兄弟似乎还很活跃,心里不禁暗自欣喜一番。

  我很快用舅妈在早晒好的洗澡水冲了个凉,草草的擦了擦身子,下身只穿着一条今天新给我买的裤衩,就回了屋,“舅妈,我洗好了,您去吧,还剩好些热水呢。”

  “嗯,我本来给杏花也晒着一桶呢。你好好在屋呆着啊!把炕桌撂墙边上去,把炕收拾收拾。”说完,舅妈摘下头发的发卡,扔到炕沿儿的床台上,拎上替换的睡衣,也出屋冲凉去了。

  我先把蜡烛放在电视柜上,将炕桌靠着东墙放了。今天没了杏花的干扰,我可以好好看看翠花的裸体了,心里一阵小小窃喜,也许是身体变成了少年,心态似乎也年轻了不少。

  为了躲开烛光的映照,我移到了炕上最靠外墙犄角的地方,贴着玻璃,偷窥起已经脱光了衣服的翠花,我的眼睛黑暗中只能大致将颜色分成黑白灰,现在,在我眼中,由于黑暗的衬托,翠花的身体是异常的洁白,她拿了板凳,坐在两桶洗澡水前,一瓢一瓢的将水从自己的颈部浇下来,由于是偏向我这个方向坐着,水桶挡住了她的下身,但高耸的奶子却一览无余,也许是生孩子生的早,身材恢复的十分不错。好好打扮一番,说是二十出头没有结婚的大姑娘也肯定有人信的,心里不禁还有几分嫉妒起还未谋面的便宜舅舅。

  翠花舀了几瓢水后,将全身打湿,拿起肥皂,往身上涂了起来,尤其是她那对乳房,随着拿双手的涂抹,上下左右的荡漾起来,看地我心里实在是痒痒的,下面肉棒也争气般的硬了起来,由于内裤布料的阻挡,我用手将裤口的布料一拨,大肉棒颤颤巍巍的弹了出来。

  翠花又站起身,将下身也前后左右的涂抹起肥皂,撩人的是,翠花抬起一条腿踏在板凳上,一只手在自己隐秘部位搓弄起来,几番搓揉下,翠花的表情也有了些许变化,下巴颏儿微微向上扬起,眯着眼睛,像是在感受自己手指传来了一丝丝麻痒。

  但几十秒后,翠花便停止了小动作,轻轻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蜜缝处,用瓢舀起水,冲刷起身上的肥皂沫。片刻之后,水桶里的水也用尽了,擦了擦身体后,翠花拿起搭在旁边椅子背上的衣服:一条宽松的短裤和一件无袖背心,慢慢悠悠的穿了起来。

  翠花穿戴好后,又将水桶,地上的积水,收拾了收拾,正在翠花收拾的时候,我感到徐徐的凉风从窗户中吹了进来,翠花也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屋。

  “嘿,这雨点子说下就下起来了。”边说边关好了外屋的门。

  “舅妈,是下雨了吗?”

  “可不是,风一起,大雨点子就掉下来了。”翠花回到屋里,一偏身,上到炕上。“今天天气预报说是晚间有雷阵雨,这还没雷呢!”

  正说着,远方的天空闪了一下,不久便传来低沉的隆隆声,与此同时,雨点噼里啪啦的声音也更密了,风也更劲了!橱柜上的烛光随着吹进屋里的风而飘忽不定。

  “晨鸣,帮我把蜡烛拿过来,我看会书。”翠花靠着和外屋隔断用的窗台,拿起了一本书。

  “哎。”我麻利的下地把装蜡烛的酒瓶端到了翠花靠着的窗台上,“舅妈,用一用再点一支蜡啊,您看的清吗?”

  “看的清,不用再点了,看不了多会儿。”

  “书啥名啊?”我贴着舅妈的身体坐下了,故意往前凑了凑脑袋。下巴颏轻轻压在舅妈右肩膀上。

  “别往前凑了,挡着光了,《红与黑》,知道嘛?你又不认识几个字,还看你的小人书去吧啊!”

  “谁说我不识字,我觉得认识不少字了呢。不信我给您念念,「他长这么大,什么心什么什么的和他谈过话的。」”我指着一段句子磕磕巴巴地念了起来。

  “哈哈哈,行了行了,也算认识不少字。赶明儿,得让你赶紧回学校念书去。”

  舅妈的笑声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胸口裸露的大片乳肉也跟着小幅摇摆着,我目光也不由得移动到这对呼之欲出的肉球上,背心稍微遮挡住了两个乳头,但随着舅妈身体的晃动,也使其若隐若现起来。

  “行了,还是看你那小人书去吧,前些日子,你不天天抱着看嘛?不让你看都不行,这两天又不喜欢了?”

  “哦?我忘记放哪儿了!”

  “不就在紧里头儿,炕犄角那儿炕席底下,你自己放了好几本嘛!”

  我蹭过去掀开炕席一看,还真有三四本“小人书”,两本是三国演义里的《三英战吕布》和《三顾茅庐》,一本《三打白骨精》,一本《小骑兵牛刚》,这些我的童年时代还真基本都看过,现在这几本小人书在我面前重新出现,还真有种熟悉和亲切的感觉,尤其是《小骑兵牛刚》,可以算当时我最喜欢的看的几本之一,前前后后翻了不下几十遍,这个故事原本在以前已经被我烂熟于胸了,现在想来,里面的情节还有不少能回忆起来。

  除了几本书,还有一个小扁铁盒,打开一看,原来是几张“大团结”和一些零钱硬币,我数了数,56块多。

  “别数了,没人动过。”

  我嘿嘿一笑。随便拿起那本《小骑兵牛刚》又坐回到舅妈边,就着烛光翻看着:“牛刚挑着半桶活的红尾巴鲤鱼进杨柳镇找牛二叔,牛二叔是给镇上汉奸头子‘赖红薯’做饭的……”我不断翻看着书页,找寻着童年的回忆。

  不知不觉,我和舅妈俩人各自看着书,半个钟头过去,舅妈打了个哈欠,将《红与黑》合上放在了窗台上,“刚才还掉点儿打雷呢,怎么这雨还没下起来?来,鸣儿,还给舅妈按把按把,跟昨早上似的,你手上有劲儿。”

  “哎!”我也把书往边上一放。

  舅妈顺势趴下,歪着头,拉过自己的枕头垫在自己的脸下,我还是跨坐在舅妈的大腿上,欣赏着她肥圆的大屁股,此时她下身只穿着一件很薄的纯棉短裤,硕大的屁股原形毕露。

  没多耽搁,我向前稍一欠身,双手从舅妈的双肩开始按起,有了昨天的经验,我下手的力度也是很有分寸,按摩起来,我也自觉得有几分像样,顺着她的肩部、颈部,脊柱两侧,直到腰间,时而按压,时而揉捏,很是像模像样。舅妈也不时传来一两声低低的呻吟声。

  当我的双手在舅妈腰间正经按压了一番之后,便逐渐向下移动,掌缘紧贴着她腰部裸露的肌肤向下划蹭,几十秒后,双掌已经完全按在了她大屁股蛋儿上,并且隔着短裤的布料,开始揉捏起舅妈充满弹性的肥臀。虽然力度不是很大,但我却有意将她的短裤向下扒拉。不一会儿,短裤已经被我扒拉下10几公分,舅妈的半拉白屁股都已经露了出来,我见她依然歪头闭目趴着一动不动,两手毫不客气的按在她两瓣肥美的臀肉上,没有了布料的阻隔,手感是如此真实,不由又将指尖向掌心收紧了些,由按住变成抓住。

  “鸣儿,怎么停下了?”舅妈轻声地问。

  我稍稍一愣,但手并没有离开舅妈的臀部,“手有点累了,歇一会儿,嘿嘿!”

  “你也是个坏小子。”舅妈闭着眼娇羞地说道。

  “啊?”

  “倒是真招人稀罕。”

  “嘿嘿。”

  “那什么,你昨天给你杏花姨咋按把的,咋那么大啪啪的声?真是按腿来着?”

  “嗯,嗯,是,是啊!”我含糊着应道。

  “那也给我那么按按。”

  “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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