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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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公子,奴家可以把肉分给爹爹们吃吗?」林眉正准备到车外去通知乡亲们起行,忽然想起来,不只自己很久没吃到过肉,娘家里人同样如是,便向慕辛问道。

  慕辛这时还躺在床上,搂着林月和康影,一边把玩着林月的巨乳,一边吸着康影的奶水。听见林眉的问话,抬头正要答应,却忽然间想起了器灵的话,又想起来康柔她们的礼教,对林眉说道:「嗯?求人该是这样的态度吗?」

  林眉被这麽一说,便是一脸茫然,她根本不知道该做甚麽。慕辛也不再说甚麽,直接拿了那根鞭子出来,在林眉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对着她的双腿抬手就是一鞭……

  「啊!——」

  林眉吃痛惊呼一声,这一鞭还顺手把腰带抽走,襦裙不再被束缚在林?的腰上,顺着她的一双美腿滑落下来,上衣也自然而然地向左右分开,两道鞭痕浮现在她的一双美腿上。林眉痛得跪了在地上,用双手支持着身体,像狗爬一般跪趴了在床前,浑身颤抖、冷汗长流。

  慕辛站了起来,林月和康影很知趣地退到两旁,慕辛见林眉不发一语,又举起鞭子准备抽下去,林眉一见,吓得马上求饶道:「公子爷!眉儿知错了!不要再打眉儿……呜呜……」

  林眉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她并不是不知道大户人家的礼仪,只是林眉本来是北村大户家的小姐,从来只有家奴向她行礼的,林眉这一时间还没能适应自己当了别人的婢女。大腿被抽了一鞭,上面还痛的发麻,一双美腿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忍受着痛楚跪在地上不断颤抖着,林眉恐惧着再次被抽鞭子,说着说着还哭了出来。

  「眉儿?你就是一条母狗!求人的时候就给我像条母狗一样趴着!」慕辛听着还是不满意,举起着的手使力抽了在林眉的玉臀上,痛得她惨叫一声,慕辛像是被这惨叫声激励了一般,抬手又是几鞭,不断抽打在林眉的臀、背和腿上。

  「嗷嗷嗷!!——……眉……母狗知错了!!眉儿是一条母狗!!……啊!!——……眉儿是公子的母狗!!……啊啊啊!!——……好痛……嘤嘤……啊!!——……母狗眉儿求你了……不要打……嗷嗷嗷嗷!!——……」

  林眉被鞭子抽了十来下,痛得她不断哭喊惨叫着,浑身使不上力,无力逃脱被抽打的命运,只得扭动着娇躯试图减轻被鞭打的痛楚。慕辛此时穿上了衣裳,连他自己也没留意,右胸前的圣符发出了一阵微弱的血红色灵光,跟平常交媾时的粉色灵光好像有点不一样。

  从背面看林眉,她浑身上下都带着一道道鞭痕,娇嫩的肌肤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肉不断从伤痕里流出来。周围众女却没敢劝阻慕辛,且不说她们怕自己成了下一个被鞭打的对象,她们根本没立场去制止家主鞭打婢女,众女跟林眉也是非亲非故、素未谋面,本就与生俱来有争宠之心的王朝女子不可能为一个无亲无故的竞争对手求情,更何况林眉更是长得比她们当中大部份人都漂亮不少,便持了观望态度看着不发声。

  就算是白代跟林眉是闰中蜜友也没有说话,她本来就比较低调怕事,和其他看过安妍和林灵等人被性虐的旧人不同,白代接触慕辛的时间更短,这下被吓破了胆的白代根本不敢说点甚麽。只有林晴不一样,林眉可是她同父同母、一同长大的亲妹妹,林晴看着妹妹被打成这副惨状,哪忍心她被如此折磨,哪怕要一同承受也好,林晴不想看见妹妹独自一人受创,便冲了上前跪在地上,搂住慕辛的双腿替她求情道:「公子,求你放过眉儿吧!她初来乍到不知规矩,求公子怜惜……」

  林晴把那对G罩杯巨乳压在慕辛的脚上,压得他慾火涌上心头,把那股嗜虐的慾望都冲退了半分,胸前的灵光也变得浅色了一点,慕辛坐回到床边,看着林眉问道:「说说看,眉儿错在哪里了?」

  林眉拼命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是不该说要把肉分给别人?还是说错甚麽话了呢?林眉看见慕辛挑了一下眉头,以为他又要抽自己鞭子,连忙随便选了一个答案:「是眉儿不该说要把东西分给外人……欸?……等等……啊!——」

  慕辛听见这个让他哭笑不得的答案,抬手又是一鞭,没好气地道:「我有那麽小气吗?」

  「是眉儿没有当好公子的小母狗……公子大人有人量……别再打眉儿了……」林眉趴到慕辛的脚前,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脚掌。

  这下慕辛觉得好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但又好像差了点甚麽似的,结果慕辛没停下手上的动作,那鞭子最后还是跟林眉的翘臀来了个亲密接触,林眉又是一阵惨叫,看得周围的女子一阵心惊胆跳,本以为要结束了,却没想到林眉无预警地又被鞭了一下,这下还打在了原来的血痕上,把再深一层的嫩肉和血液打得溅了出来。

  唯独康柔没有定住不动,本来她也不乐意看见林眉这般随性,却又不忍心看见她被折磨得那麽惨,便走上床爬到慕辛身边柔声说道:「公子你就别欺负这些小妹妹了,小女孩一次无礼罢了,让妾身来教一下她可好?」

  慕辛的嗜虐慾消退得所剩无几,见康柔如此说道,也借机找台阶下了,一把搂过康柔笑道:「好好好,都依柔儿的,不过你说别欺负小女孩,那就是要欺负一下你们这些大美女了?」

  康柔听见慕辛说要「欺负」自己,先是惊愕了一下,她也是怕痛的,看见林眉被打得皮开肉绽,自己也是不由得一阵心惊,但看见慕辛那英俊阳光的帅脸上挂着一副戏谑的笑容,康柔却莫名地看痴了,心里隐隐有着一点……期待?……

  “公子真的好帅哦!要是像阿眉那样被抽鞭子,肯定会很痛吧?……可是要是公子喜欢……嘻嘻……公子一手拿鞭子抽人家那淫荡的屁股,用那龙根捅进来……好像也不错呢……啊不对!……康柔你在想甚麽呢,女儿都成人家小妾了,当着那麽多人的脸还……”

  康柔听到要被「欺负」,居然羞红了脸,蜜屄还湿润了不少,慕辛把手伸到她的蜜屄里去,本来还只是想戏弄一下她,让她在众女面前羞涩一下,怎料刚摸上那洁白无毛的下体,便发现康柔居然早就蜜液直流了,把被蜜液沾湿了的两根手指从她裙摆里抽出来,还拉出了一道晶莹黏稠的水丝,慕辛看得哈哈两声大笑,康柔顿时满脸通红,羞得鼓起脸颊、眼冒泪光瞪着慕辛。

  慕辛见康柔快要爆发了,也不再欺负她,回头看着林眉。林眉本来便是在忍耐着痛楚、浑身颤抖着,被慕辛这麽一看,马上打了个激灵,慕辛到现在还是没把皮鞭收回储物空间去,那根皮鞭对林眉来说简直是恶梦,也难怪她如此惊恐。

  慕辛把鞭子放到林眉背上磨娑着,林眉在内心又是天人交战,她拼命忍着不尖叫出声,但却忍不住因为惊惧而浮出来的眼泪,还没乾涸的泪痕又被流下来的泪水覆盖着。慕辛却不是要继续折磨她,而是把木灵力注入鞭子,通过鞭子来施放青二娘术替她治疗伤痕,其实慕辛并不需要鞭子,像先前帮安妍治疗奶子上的伤痕也是徒手施展灵技,这次纯粹是恶趣味想要看到林眉瑟缩的样子。

  林眉想像中的痛楚没有传来,倒是背上那根让她又痛又怕的鞭子上传来了一阵热流,从接触面上传到自己身上各处,背上那些烂了肉流着血的鞭痕感觉尤其明显,本来痛得发麻的地方慢慢变得舒缓下来,不但她本人感觉得到,周围众女也看着她背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补着,最后更变得像是从来没存在过似。

  林眉的背部和玉臀渐渐由减轻痛楚变作舒服起来,连蜜屄也痒了几分,到了后来更是乳头硬起、爱液直流,弄着弄着还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在几十个同为侍妾婢女的女子们面前被鞭子抚慰得发情后,抬头看着慕辛的神情,跟戏弄康柔时一样,戏谑般正对她笑着,林眉顿时跟康柔一样羞得无地自容、羞红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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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马车内的温暖和热闹对应,车驾外头不远处的村民营地,却是一片寒冷和静谧,林牧一家和白云一家都在生火造饭,所幸他们所带的米粮不少,连奴婢的用量也足够支撑。但那些本就在饿着肚子的小户人家就不同了,家里本就所剩无几,甚至有些根本就无粮可食,哪有甚麽能携带的存粮,这时候便一脸羡慕地看着大户人家们在吃着饱饭。

  白云本想过去跟林牧一家一起坐,以前也因为父辈交情和两家子侄辈的关系而常常串门,可是如今妻子有身孕,周围又寒风刺骨,离开被子哪怕一瞬间也可能着凉,白云根本不敢离开半步,于是只好跟妻子和几个家奴家婢围坐在自己这边的篝火。

  白云一家有三个家奴、三个家婢,都是丧父丧母的孤儿或是家里过不下去而卖掉的,跟林牧一家的十来个家奴状况差不多,平常都是家奴干农活,家婢理家事,白云和林牧两家这时带出来的存粮也够八人吃上十来天。

  其他大户像那医师父女,因为家里赖行医为生,家里地少粮少,一般都是用收取米粮作诊金,农奴自然也不多,仅是女儿小时候买回来的家婢把农活也一拼干完,这下父女俩白粮食只剩下几天的份量,那些木匠樵夫大多也如是。

  就算进了森林,却并没有打猎的机会,除了不少林间野味这时在冬眠,严冬之下也没有果实,更何况昨天本就几百人追着千来人跑,动静这麽大,甚麽猎物都被吓跑了,如今更有大群魔狼守在附近,到处都是篝火光,就是窝在此地的松鼠和野兔,谁还敢跳出来这些可怖的巨狼和饿着的村民面前,结果除了自己逃走前带上的米粮,别的加料自然不可能出现。

  就在大家都在啃着粟米、小户人家甚至只能省着来淆粥水时,却见衣着暴露的少女拿着些肉从那华丽而庞大的车驾上走了下来,来人自然是林晴姐妹和白代三女。几人穿着的自然是领口横向敞开的低胸齐腰襦裙,在这民风保守的地方,除了青楼妓窟之内,怕是没别的地方能看见这般穿着,尤其是几女本就相貌出众、玲珑有致,如今貌美多了几分、美乳玉臀涨了几分、肌肤也白了几分,胸前嫩肉半露于人前,直叫附近上百男人死死盯着那道深谷。

  「相公……这不是小姑吗?怎穿得如此……放荡?……」

  看见白代这衣着的自然不只男人,还有那群相貌、身段、家世都比白代差上一筹的女子们,白云的妻子白二娘也不例外,此时看见自家小姑这般穿着,也是目瞪口呆、极为羞耻,要是平常有人穿着这种襦裙走在村子里,肯定要被打上荡妇的标签,白二娘是为了白代而觉得羞耻无比。

  白二娘是一农民小户家的女儿,家里田地甚少,白二娘的爹因为两年多前偷了别人家的过冬存粮,因此被村长下令处决了,吊死在村中央的祭台上,家里只剩下娘亲和一兄一姊,姐姐前几年被村长其中一个儿子看上,嫁了过去当他第五位从妻,兄长因为父亲的罪行,被白林北村的村民鄙视,看见他都喊偷粮贼的儿子,兄长受不了天天被人指指点点,便放弃了家里的田地,离开了生活二十年的家,据说是往白乌城做工去了。

  至于白二娘的娘亲,虽然那时也才三十几岁,但本就相貌平平,长期操劳庄稼却不得温饱、骨瘦如柴,还染上了恶疾,找了大夫看也只道是饿坏冻还身子,只好把家里那仅余的田地卖给邻近的白云家。搀扶着娘亲上白云家门时,碰巧被十八岁的白云看上了,白二娘比白代不过大上两年,长相普通,但胸前长着一对大白兔,比白代还要大上一圈,那身残破单薄、满是补丁的麻衣根本遮掩不住白二娘的丰胸肥臀,看得白云心猿意马。

  白云家无父祖,只有迁到镇上里去了的伯父,还有被托付的林牧,白云的伯父战功比林牧还高上些许,服役时恋上了镇上一小户家的女儿,便存下来了不少军饷,服役后没有回北村,而是在镇上卫所谋了份差事,又购了镇外小屋和田地,早在白林镇上自成一家,把北村的祖宅让给了白云,他又放心不下弟弟的一对儿女,每年白云到镇上拜年时也给他不少钱财,白云一家这才衣食无忧。

  虽说白云因为伯父分家而当上了家主,但娶妻大事必须要得家长同意,加上伯父一直那般关照自己,便派了家奴远赴白林镇询问,白云的伯父觉得白云要娶谁根本没关系,反正自家是村中大户,真觉得不行完全可以再娶。而林牧则是眼见林眉和白云暗生情愫,想要绝了两人的心思,自然极力鼓励白云尽早娶妻。于是便有了村中大户的年轻家主娶了小户人家兼盗匪之女的怪事,也幸亏如此,白二娘不但成功嫁到大户家中享福,白云还给丈母娘找大夫、送暖衣、保饱饭,没隔半年便治好了身体。

  「大兄!公子分了我一点烤兔肉,你来吃点!」白代往白云那边走去,身上衣裳让她觉得羞耻,每走一步胸前双峰都像是要从领口跳出来似,于是白代从梯阶走下来后都是慢步走着,但走近了后,便忘形所以轻跑起来,那对嫩乳随着白代的步伐上下弹跳着,看得周围的男人裤裆都向着她升旗致意,尤其是靠得最近的几个年轻家奴,看着自家小姐这般作态,把几个家奴的性慾都勾起上来了。

  「哦哦……这位公子可真大方,回头代妹定要好好谢过他」白云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这副诱人的姿态,一脸不自在的样子,白代如今的相貌和衣着实在是太能勾起雄性的慾望,连作为亲兄的他也不禁兴奋起来,听见有肉吃,思绪固然转向了那冒着热气和香气的兔肉,但双眼还是忍不住盯着白代那半露的稣胸看。

  白代本就比白云矮上一个头,如今被白云低头看着,倒没察觉甚麽,可是一旁的白二娘却察觉到白云神色有异,一看便知道自家相公是被那对大白兔迷住了。不过白二娘对白云感激涕零,又觉得能嫁给他已是天大幸事,相公真要再娶她也不会妒忌,就算白云真跟白代行那乱伦之事,白二娘也只会举脚赞成,更别提只是看上两眼,是以白二娘也只是着家婢替白代拿过肉,和白云兄妹边闲聊边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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