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全部舰娘收入后宫之『重樱』篇(四)
女人们看过我那根粗大的肉棒,能想象此时爱宕被我将整根肉棒捅进体内究竟在经受怎样的痛苦,但她们却不清楚为何她还能说出『好舒服』这样的话——我的肉棒之壮硕,质地之坚硬几乎可以将被操的女人骨盆干裂,阴道撕开,子宫挤扁,但在这种情况下爱宕却能在一脸扭曲的煎熬中挤出些许解脱和喜悦的表情,却是完全超出『重樱』众女们常识的事情。
她是有快感的——在我这宛如恶魔性器的肉棒侵犯之下,爱宕此时感到了难以形容的舒服,是最让女人们恐惧的事情。
短短几分钟时间,这个女人的脑子已经被我玩坏了。
“我让你们接着奏乐接着舞,你这贱货没听见吗!”
“对……对不起!提督阁下!我们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我们!”
赤城呆立在原地,一时无法将自己的精神从繁杂混乱的思绪中抽出来。而之前与她上演舔沟淫戏的翔鹤则被我的龙吼一般的威压下的不轻,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浑身战栗以头抢地,在我的一身霸气笼罩之下本就性格柔弱的少女此时比起人类更像是待宰的羔羊,除了在求生的本能下做出此屈服等举动外再无思考和反抗的能力。
“真是不中用的贱狗……这般胆小如鼠,怎么能伺候好我?”
我嘲笑着翔鹤此时的失态,眼神却扫过在场所有人,在她们回避的目光中一声冷哼,将肉棒顶入了爱宕肉穴的最深处。小母狗在我的插入下发出了一阵最高昂的淫叫,爱宕的身体绷直,被我压着的屁股像是坏掉的机器一样颤抖着,从胯下的尿眼里向外不停的射着淫水和尿液。
少女绝望的将手向前伸,似乎是想触碰就在她面前与她一线之隔的赤城,但在可怕的快感侵蚀下激烈的泄身带走了她所有的体力,伴随淫液喷出的越来越多,爱宕的眼神越来越模糊,最后像是死了一样无力的倒在了我们面前,吓的我身边的高雄疯了一样的摇晃自己的妹妹,带着哭腔呼唤她:
“爱宕……爱宕!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你对我的妹妹做了什么?!!”
高雄对我的暴行露出了怒容,她终于彻底放弃了伪装,打算和我对质要我解释此时爱宕的状态。不过我是不会和女人在口舌上浪费时间的,被我一把推开的少女没能等到我的回答,情绪激动之下突然从桌边的地毯下取出了暗藏的武士刀,试图打算进一步对我进行威胁。
为了达成赤城的目的,这位少女甘愿牺牲自己的名节委身于我,被我当做妓女随意亵玩,但为了保护自己的妹妹高雄却不惜与我拔刀相向,真是让人不得不感慨她们姐妹情深,令人羡慕。
“不知好歹的贱狗,你敢拿刀指着我?”
玩归玩闹归闹,有些原则问题终究还是不能让步的——但凡用武器指着我的人,无论男女都要有被我当做敌人的觉悟。被我当头暴喝的高雄因为恐惧产生了些许的迟疑,在拔出武器之前就被我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一个耳光打得在原地转了半圈,满眼金星的摇晃着脑袋趴在了爱宕的身边和她摆出了同样紧翘屁股的姿势。我的怜香惜玉之心旨在不让她们受伤,但被我狠狠打了一耳光的痛苦和眩晕感却怎么也逃不掉,仅仅一击就让高雄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脚下无根,脑震荡带来的恶心感觉几乎让她将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想知道你妹妹发生了什么,用自己的身体来体会不就好了吗?嗯?”
“唔……不要……那里不行……呀!!!”
同样痛苦的表情出现在了高雄的脸上,在将她打倒之后我就从爱宕已经被干松的蜜穴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以同样的手段后入了高雄紧实俏挺的屁股,直接插入了她紧凑的屁眼——对待这个敢在我面前拔刀相向,意志颇为坚韧的女性,我直接用最摧毁她尊严和毅力的方法操进了她身体最肮脏的穴眼儿,用比刚才操爱宕更加激烈的动作进出她的旱道,同时不停的将手掌抽在她的屁股上,用刚才扇她耳光同样的力道蹂躏高雄的翘臀,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的同时也虐的她惨叫连连,不出人声。
“啊!不!好痛……你这个……混……啊!!”
“你这贱人!未经允许在我面前拔刀乃是谋反的重罪,就算将你当场枭首示众都不为过,只操你的屁眼算起来还是你占了便宜!罪有应得的贱奴在我面前鬼叫什么,给我把屁股夹紧了!老子操的不爽马上剥了你这贱狗的皮!”
我和高雄那勉强算是交手的举动只在一瞬间就结束了,『重樱』的其他女人尚未来得及阻止我的暴行,第二位舰娘美人就被我按在桌上开了屁眼,按着手臂狂扇屁股,操弄的哀嚎不止,也没有再靠近我的勇气了。不过高雄的痛苦大概也只持续了半分钟的时间,待到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我的鸡巴,后穴的血被我的催情淫液止住之后,这贱货便满脸羞红的紧咬银牙一声不吭,不用我按着她的手臂也不会再扭动着反抗我,让我忍不住想要调笑她:
“怎么,你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吗?不是很出息的在我面前顶撞我吗?不继续给我玩以下犯上谋逆不道了?贱货……给你这些婊子姐妹说清楚,现在你是什么感觉!”
我拉着高雄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让她藏在臂弯里的表情暴露出来,给周围更多的女人看到——如果此时高雄的脸上写满了愤恨、不甘和屈辱,或许她的同伴们并不会感到奇怪,说不定还会从震惊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前来搭救她。可暴露在众女面前的高雄此时却是满脸绯红情欲高涨的样子。她确实害羞,却并非因为被我凌辱的羞耻,而是身体在渴望战斗,渴望与我对抗的姿态下感受到了莫大的性快感,对身心和意志的侵蚀让她感觉自己多年的修行和历练全部付诸东流,仅仅被一根肉棒插入体内就彻底击的粉碎。
“我……我很舒服。”
“大声点,饿了三天的狗叫的都比你有力气。”
“我……我被提督大人操的很爽!已经无法离开他的肉棒了!”
赤城瞪大了瞳孔,像是看到了什么神奇的魔法一样死死的盯着我带着得意的淫笑继续干操高雄屁眼的动作——或许在男女相处的时候,性爱调教可以让一方对另一方产生依恋,比如就有男性通过各种开发手段让女性变为顺从性奴的例子。但这种调教是要对女性的身心通过快感进行改造的漫长过程,长则数年,短需几月,没听说有谁能将肉棒插进去几秒钟就将女人玩的服服帖帖的。
这种事情已经不能用性爱来描述了,就是魔法,就是神迹,就是超越正常人常识认知,让人三观完全崩溃的魔幻事件——我将高雄的屁股打红打肿,即便隔着皮损的丝袜也能看到里面的血殷,估计已经达到了事后必须擦药修养才能恢复的伤势。但被我虐打的高雄却并不痛苦。她在逐渐柔和的哀鸣中埋着头,毫无反抗的迎合我的插入,爽的受不住口水流了一桌子都是,而这个女人的身体仅在被我插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濒临崩溃,没有硬物堵塞的淫穴和尿眼在我最深入的一次撞击后向外猛的开闸泄洪,用比爱宕更猛烈的高潮瘫软在众人的面前。
“提督大人……提督大人的肉棒……好舒服呀!!!!”
女人高潮的淫叫声高昂的就像苍鹰的尖啸,而比高雄的媚叫声更响亮的,便是她潮吹时的喷水声,仿佛决堤的水坝一样,将过去几年累积在体内的淫汁一鼓作气在几秒钟之内全都喷溅出来。围观的女人们不知道高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她那副因为快感高潮的样子她们却熟悉而又陌生——那是最快乐的标志,也是她们从未靠同性抚慰达到过的绝顶。她们畏惧着让高雄浑身瘫软的我,视我那一身肌肉和粗壮的阳具如同妖鬼,却又在内心深渴望体验一下究竟是怎样的性刺激能让两个女人在短短数分钟内爽的说不出话,出气多进气少。
“接下来就由谁来服侍我呢?可别想这两个贱货这么不济,令人扫兴……”
我抽出了肉棒,一把抓住了高雄爱宕两个贱货,像丢小鸡仔一样将两女扔到了赤城面前——她看的更清楚了,两女的下体和屁眼此时根本无法合拢,血迹在她们绝美的大腿肚儿上干枯,微弱的呼吸让她们看上去就像是新鲜的尸体一样,很难想象这种狼狈的模样是被一根男性的肉棒造成的。
“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别过来!别靠近我!”
这些风骚的女人们终于知道怕了,她们宛如逃兵,在我的面前四下溃散不停的摇晃着周围的屏风大门,想要逃离这个人间地狱——说到这里就得提一嘴之前赤城做出的另一手昏招了:她错误的判断了敌我之间的实力差距,试图在围剿我这个男性的时候隔绝我的从属和妻妾前来救援的路线,在我进到这风月场所之后就掩上了大门,并用『亚顿之矛』的舰内隔离阀将这个空间彻底用厚重的金属舱门封锁,显然是吃定了我逃不出她的手心做出的保险措施。然而此时在面对我这根已经操烂了两女的肉棒时,『重樱』舰队的其他女性跑也跑不掉,也没有对抗我的勇气,除了勉强在房间里移动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外,根本没有任何能改变自己命运的办法。
“不要呀!!!!”
这个原本用来囚禁我的牢笼,此时变成了女人们告别贞洁的刑场——我一把抓住了扒在屏风上用力敲打,试图呼唤外面的援军前来救援的扶桑,在他的娇躯紧贴在屏风上的时候以后入的姿势操进了她的骚穴,让她颤抖的双手在我的奸淫下无力的滑落了下去。山城被我吓的缩在墙角,在那退无可退的绝境被我一把抱起来,用考拉式破了处,奸出了整整一升的淫汁和尿液,痉挛着和她的姐姐一起失去了意识。大凤那丰满无比,冠绝群芳的奶子被我揉的一片青紫,信浓修长的美腿被我强行开胯,两女叠在一起互相拥抱着,只能在绝望的恐惧发出最微弱的啜泣证明自己还活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里已经化作地狱,女人们的惨叫此起彼伏,无一不在被强奸的哀鸣中体验着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和被男人激活欲望彻底操爽的煎熬——赤城仿佛傻掉了一样,她和身边的翔鹤同样狼狈,甚至比她还要失态蹲坐在地上看着我将其他女人摆平后向她走来。女人的眼神中满是仍不相信事实的抗拒,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莫说无法对抗我的神力,就算有任何的实力也因为女人天生对性侵犯的恐惧而无法发挥,只能在无尽的忐忑中迎接自己的命运。
“为什么?哈哈……我喜欢女人在我面前犯贱,用身体争宠也不是不可以,但妄图用色相来染指权力蠢货还是要在事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跟我纪梵希谈条件,你这婊子有足够实力吗?你以为你算老几啊?嗯?”
我挺着肉棒走到赤城的面前,拉着她抖如筛糠的手放在了我的肉棒上,吓的她惨叫出来拼命的抗拒着与我接触。我直接一个耳光打过去用暴力止住了她的哭声,赤城的嘴角渗出了鲜血,一粒碎掉的银牙吐在地上,被暴力支配的身体已经彻底停止了一切想要逃跑的计划,干脆的跪在那一动不动,如同死囚一般等待我的发落。
“拿着!给我拿住了——现在我的命根子就在你手里,你知道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要是你还有些骨气就把这根操烂了你众多同伴的肉棒撅断了。我数三下,听清楚啊,就三下——1,2,3!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嗯?我TM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抛开民族情绪,就说日本人的性格,不在她们面前表现出足够的实力,不将他们打得无法还手就永远得不到她们的忠诚——我拉着赤城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砸在榻榻米上,让这个根本无力反抗我的女人终于发出了绝望的嚎叫声。事到如今她终于知道了自己和我究竟有多大的实力差距,就如同每一个面对绝境无力反抗的弱者所想的那样,此时此刻赤城根本不做什么幻想,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究竟是……什么人?”
“想知道吗?”
我拉着赤城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提起来,对着门外的方向打了一个清脆的指响——之前屋内『重樱』众女们想尽办法也没能打开的大门在一瞬间被利刃切割碎裂成数块,在源赖光的带领下我的对魔忍部队直接冲进屋子,手持武器将这里团团围住,彻底宣告了赤城打算用美色控制我的计划流产了。
“吾乃天皇陛下麾下大将,镇守府将军源满仲之女源赖光!尔等逆臣贼子竟敢妄图挟持天皇陛下进行兵变,实在是万死莫属罪不容诛!如今兵败被俘,贼子们可还敢抵抗陛下的天威吗!”
除了强大的力量,合理的道义也是能让人屈服的理由,尤其是对出生在昭和年间的日本人而言天皇的威仪依旧不容小觑——关于这件事我咨询过徐福,他明确的给我说过自己东渡扶桑,在那里帮助当地土着建立国家就是想延续中土的秦帝国,只是后来沉迷炼丹和复活仙女,弹丸小国的事情就没怎么管才放任他们发展成后来的样子。而关于日本国家起源的事情也就在徐福的子孙后代中越传越邪乎,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这般贱民还搞出了什么日本本土创世神『天照』作为统治者的祖先的传说。殊不知实际上日本身份最尊贵的皇帝,究根溯源也不过是徐福某一夜纵欲搞出来的野种,就像他们的岛国不过是秦国的通缉犯搞出来的避世之地罢了。而在我和赖光妈妈商量如何收服『重樱』舰队之时,她便建议我直接在那些女人面前自称『天皇』——反正徐福这个日本国的建立者认为我是秦国的正统继承人,而日本国又是他这个罪人建立的秦国附庸,让我这个宗主国的皇嗣屈尊来做藩属国的皇帝不仅没有唐突和亵渎,反而是对她们的赏识和抬举,在正统和礼数上就像随意驱使自己的家丁一样没有任何问题。
“天皇……陛下?”
赤城直接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我能玩出这一手,直接在她面前宣布自己就是所有日本人的主子——我激活血轮眼直接注视着她的美目,让赤城在无尽的抗拒中看到了森罗万象,我在幻境中精心为她打造的地狱之景。那是宛如开天辟地一般的恐怖场面,我在天上背对太阳,抬手分山,落手劈海,如同传说中的神明一样建立了日本四岛和周围大大小小的岛屿,在万民的崇拜中端坐于神殿之上,接受国民的崇拜。
这是她至死宁愿相信的东西,是日本人已经根深蒂固的信仰,我没有必要对一个民族已经形成的传统文化指手画脚,反正只要能达到统治目的,让我做类似『笑川天皇』那样名誉上的统治者也无伤大雅,毕竟吃到嘴里的肉才是最实在的。
我要的不是什么日本国土和国际认可,不过只是眼前这几个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