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庆功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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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好了,米莉,一会儿跟着大家一起走出帐篷就行了。其他的客人们姐妹会应付的,你只要接受主人的恩宠就行了。不要紧张,下午大家已经帮你热身过了,待会就不怎么疼了。」

  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白发女孩呆呆地咬着指甲站在原地,让埃斯特蕾不禁扶额叹息。是下午的时候姐妹们用手指帮她练习的动作太过激烈了些,还是她在回味初尝禁果的滋味呢?埃斯特轻轻握住了女孩柔弱无力的纤手,试图为她鼓劲。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呢,也刚刚被奴隶贩子抓走卖到了……」

  「『像我这么大』么?呵~ 」

  仿佛听到了什么玩笑话,她轻笑了一声打断了埃斯特,随即是短暂的苦叹。少女轻轻挣开了被握住的手,仿佛能被风吹倒的柔弱身躯孤独地孑立在队尾。

  「安心,我会尽力顺从的。」她咬着下唇,青涩的面容挤出了一丝不属于年龄的坚毅,「只要活着的话,总能见到希望。我很擅长活着的。」

  一脸担心的埃斯特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领头的半精灵挥起手,长长的女奴队伍便缓慢地移动了起来。

  像是刚刚发生了争吵,随着女奴们走出帐篷的龙女下达了判断。

  扔到地上的酒杯,被打翻的菜肴,面红耳赤的宾客,氛围不太像是其乐融融的庆功宴,而更像经历了短暂激烈的战斗。剑拔弩张的气氛随着身穿薄布裙的女奴们从后方进入营地而稍稍缓解,不久之前隔着帐篷也能听见的吵嚷声安静了下来。

  精灵的军队并不是一个高度集权的组织。虽说有名义上协调行动的统帅,被召集的领主们却掌握着对自己士兵的指挥权各自为战,这也让布莱丹的城防压力轻松了不少。此刻大帐中各有心思的大小领主居然站到了一起,共同对罪人发起了责问。

  作为争吵中心被围攻的人意外地是个并不陌生的家伙——那个用了假名潜伏到自己身边的间谍。他也是在场唯一的人类。似乎除了一位精灵的女领主以外,并没有别人回护他。那家伙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稍稍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坐回座位,脸上仍然残留着难以掩饰的怒容。

  见到这家伙吃瘪,白发少女原本郁闷的心情微妙地好转了一点点。可惜同为一丘之貉的其他领主并没有对他穷追猛打,似乎只是分脏不匀的争吵很快就平息了。

  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女奴们并没有惊慌失措,挪动婀娜的步伐靠近了结束争论的领主们,为男人们斟酒消气。已经成为了女奴中的一员的白发少女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就和埃斯特蕾说的一样,坐在首座的军队统领正咧出恶心的笑容。

  凯鲁特没有耐心等待迟疑的少女作出决定,他径直伸出手将她揽入了怀中。踉跄地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感受着灼热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奴隶衣衫顶在臀部,龙女不禁颤抖起来。

  要反抗吗?不,这根本没有意义。倘若力气恢复了的话还有劫持身后男人当人质逃跑的可能性,可是现在的自己连站立都是勉强。不管怎么说,要避免无意义的牺牲,先要想办法活下来。

  仿佛是接受了命运一般,她学着其他女奴那样,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桌上的酒壶。目光扫过统帅的酒杯时,少女如遭雷击,浑身僵直呆在了那里。

  那是一个颅骨,人类的颅骨。

  表面漆上的一层闪亮的黄金,将这件血腥的战利品变成了精美的容器。如果削得只剩头盖骨还能当碗使,但这颗颅骨保留了所有多余的部分,一如其主人死前的瞬间那样,扭曲而伤痕累累的骨骸保存了终日折磨的痛苦与绝望。这是抛弃了实用性以满足主人嗜血需求的工艺品,或许就隶属于哪位不幸的人类奴隶。

  此刻,颅骨双眼黑漆漆的空洞正紧紧盯住少女,无声地发出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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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比斯现在感到非常不爽。

  原本相处甚欢的凯鲁特在宴会上当场发难,暗中收容工匠的事实被堂而皇之地抖露在了领主们面前,这下所有人都想要分一杯羹了,本该与自己同一阵营的领主们都发起了质询。

  真是疏忽,一起执行潜伏命令的几位间谍是由凯鲁特的大哥巴库尔在生前划拨给自己使唤的。孤身一人的自己并没有可以执行意志的下属,迫不得已才临时让他们看管工匠。即使花了大精力收买,最后还是出现了向新主人谄媚的叛徒。

  仅仅只是这样的话,私下里和凯鲁特商量两人重新分赃就行。但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把这件事告知所有领主,还大肆吹嘘了一番这些工匠的能力,致使自己受到了围攻。伊比斯冷冷地盯住首座上得意地对着怀中白发少女动手动脚的凯鲁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虽然不想承认,这是一个再也明显不过的下马威,数个月前想要得到支持而毕恭毕敬对待自己的凯鲁特已经因为这场胜利产生了不一样的心思。

  「还在耿耿于怀吗,伊比斯?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一口气把所有的能工巧匠打包藏起来简直是贪心过度。」

  「不。我倒是要感谢你,萨拉。」将目光从凯鲁特身上移开,伊比斯注视着旁边座位上的精灵少女萨拉维芙,「没想到整个军营里,只有你一个人愿意为我说些好话。之前恭维我立功时快把我夸上天的那些人,现在又好像把这件事忘掉了。真是势利而贪婪啊。」

  「只是为了维护气氛,不让庆功会变成审判现场罢了。别用那种亲昵的语气称呼我,我和你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吧。」

  精灵内部派系众多山头林立,从立场上看,两人所属的阵营关系是敌对的。不过对于身为家族小辈的两人来说,是否要对对方表露出敌意完全取决于个人喜好。原本萨拉维芙的座位应当在主帅旁边,只是巴库尔已死,作为「银月之影」代表的她也被新统帅架空,只能坐在了下方。

  「我不介意表演罗密欧的角色。」见萨拉维芙一脸迷茫,伊比斯便知道没看过戏剧的她听不懂这个玩笑,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也不用这么冷淡吧,我倒是很想和你做好朋友的。明明咱们还算合得来,有时候刻意疏远的做法也太让人伤心了。」

  装模作样的真挚起到了作用。精灵少女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一番犹豫后终于还是吐露了实情。

  「你知道我表哥吗?」

  「哦哦,你说弗洛米尔啊,我们经常一起出去嫖的,还会和其他朋友们比赛谁能应付的姑娘数量更多呢。」

  萨拉维芙真诚的脸色垮了下来。不过也是因为这个有些下流的话题,她那有些嫌弃和无语的表情变得自然多了。

  「对,就是那个好色轻佻浪荡风流的家伙。他听说你会一起跟随军队出征,所以特地让我当心你。」

  「当心我把她妹妹的芳心给拐走了?」

  「不是这个!」萨拉维芙微恼地打断道,「他说你这家伙就是瓦妮莎的跟屁虫,这么个懒鬼突然提出要孤身一人加入军队积累功勋,背后一定有她布置的隐秘任务。你知道的,那可是那个瓦妮莎·英卡纳啊。」

  「真不厚道啊,弗洛米尔这家伙,看来对我上次嫖完没给钱就溜害他买单意见的事很大啊。没错,我是有任务在身。」伊比斯诚实地点头承认,「不过现在的状况也谈不上什么阴谋诡计了,毕竟半年前出发的时候可没人能预料到情况会变成这样,对吧。」

  牺牲了尊贵的亚神,随后在士气低落的情况下带领军队攻克了城池,即使最大的功臣是混入城内的伊比斯,但作为统帅的凯鲁特才会是最后被人们记住的英雄。原本立场就很微妙的埃尔托家族和凯鲁特本人一下子变得举足轻重了起来。现在看来,他已经隐隐有了吃两头的想法。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那样我会轻松不少。」

  「比起这些无所谓的东西,还是享受现在的宴会比较好。注意观察女奴,我有预感,一会儿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

  萨拉维芙闻言抬头环顾。只是两人谈话的时间里,营地里的氛围就发生了变化。原本明亮无比的火炬暗淡了不少,酒后的领主们也从偷偷摸摸的毛手毛脚逐渐变得大胆起来。矜持些的还只是让女奴躲在桌底下给自己服务,将精液射进她们的口中或乳沟里,而性急一点的领主干脆让衣衫单薄的女奴坐在了自己身上,掏出肉棒快意抽插起来。更有甚者,那个塔林来的大力士甚至把黑发的人类女奴直接压到在桌上,哼哧哼哧地冲刺进攻她的骚穴。在场的其他几位女性领主没有享用凯鲁特的女奴,但她们之中的几位已经大胆地和周围的卫兵滚成了一团。

  「你在耍我吗?」莺莺燕燕的动情淫叫从四面八方交错响起,感到有些燥热的萨拉维芙不再试图聚精会神地想从女奴身上找到异常。她赶紧把目光放回到伊比斯身上。这家伙是唯一斥退了女奴的不合群的男人,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起码身边就没有了交媾的声音,对自己来说是件好事。

  「你没注意到吗?自从进场开始,凯鲁特身边的那个少女的样子就很怪。」

  萨拉闻言向上望去。确实如此,和其他女奴比起来,这个好像新手一样的女孩的动作就笨拙而不自然。此刻她的衣衫已经被撕烂,整个人跪坐在凯鲁特身前颤抖着,流着泪的表情像是要崩溃了一般。

  满脸怒容的凯鲁特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下身擎天的肉柱。从刚刚开始他就在亵玩抚弄那个女孩,可她却始终僵直着,一点迎合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已经不耐烦的凯鲁特按住了少女的脑袋,将她硬压向自己的胯间。

  萨拉维芙突然意识到了这个有些眼熟的奇异发色的少女是谁了。

  「有尾巴的白发少女——她不就是那个白魔女……!!」

  异变突生。

  男人的惨叫声刺破了夜空。即使四周都是交欢的杂音,这份格格不入的声音还是让领主们的注意力都投向了首座。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凯鲁特·埃尔托惊惶地捂住下身一跃而起。那个少女已经被他踹出了几米远,双手撑地缓缓喘息,口中的鲜血沿着嘴角流下。

  她的表情已经不再是迷茫和顺从,而是扭曲混杂了快感与恶意的解脱笑容。

  「哎呀呀,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啧啧啧,可惜了。」

  是说那个无能狂怒高声狂嚎的草包?还是指那个少女?萨拉维芙想了想,向伊比斯问道。

  「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唔。最坏的情况,不会死。」伊比斯对精灵少女挤了挤眼,说出了毛骨悚然的话语。

  「如果在那个位置上的是你,我建议你马上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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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的局面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看起来很严重的伤口只是皮外伤,甚至根本没有影响到凯鲁特的性功能,稍稍进行止血处理就没有了大碍。只是心理层面的因素就不好说了,任谁被这样来上一下,恐怕以后都会对口交有心理阴影。

  行凶者被第一时间控制了起来,全场的焦点一下子就落到了她身上。女奴们满脸震惊,不敢相信下午还和大家一起好好相处的「新姐妹」会对敬爱的主人做出这种事来,已经有胆小者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随军的医生们很快就处理好了伤口。完成包扎的凯鲁特挥手斥退医生,面露凶光地走近被卫兵们制伏的白发少女。她从行凶之后就没有任何挣扎,任由卫兵们粗暴地将自己架住按倒。

  「你这混账…混蛋玩意……」

  他突然重重一脚踹了上去。肋骨被踢断的声音清脆无比,向前扑倒的少女闷哼一声,使劲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惨叫,随后脑袋就被凯鲁特用力踩进了泥土里。

  「你想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种婊子养的下贱母狗还想杀我?!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让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伟大的英雄!」

  她听不懂精灵语,只是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凯鲁特也不在乎她能不能听懂,踩踏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狗屎!万人操的烂货!你怎么敢——对了,你在找死,对吧?我知道的,我要是现在杀了你,就是遂了你的愿,让你从我的掌心溜走。」他松开脚,揪着少女的头发把她的脸歪向自己。剧烈喘息的少女爬虫动物般的蓝色竖瞳中看不出情绪波动,而凯鲁特也根本不在意她的想法,「我会让你主动舔我的鞋子,祈求伟大的凯鲁特大人的原谅——各位!」他的脸色阴冷而暴戾,「我来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带着一帮人类老弱坚守了布莱丹城四年的白魔女!你们一定也想给她点颜色瞧瞧吧!」

  即使大致知道了布莱丹城主的正体是一位年轻的奇怪女孩,闻言的围观领主们还是发出了不小的哗声。

  「今夜之前她就是你们的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把一具缺胳膊少腿的尸体还给我!」见好长一会儿都没有人主动上前,凯鲁特索性开始点名,「帕维尔!你小子不是说想为被箭矢射成刺猬的父亲报仇吗!还不上来揍她!」

  被呼唤的精灵少年钻了出来。凯鲁特提起少女的脖颈强迫她站起,示意帕维尔动手。少年握紧拳头,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手。

  「哎呀,打女人可有违我家的家训啊。这样我见犹怜的小美女站在眼前,我可下不去手。老爹也会原谅我的吧。」

  「你这废物卵蛋不想动手就滚一边去!」暴雷般的怒喝响起,只有一只胳膊的壮汉推开帕维尔走了上来,「老子家里可没这么多婆婆妈妈的条例规矩!」

  他握住少女的右臂,使劲朝反向扭曲过去。

  咔嚓。

  「呜啊啊啊啊——!」

  「吵死了,你这不人不蜥蜴的混蛋!还记得老子吗?两个星期前老子的右手拜你所赐没了!」

  壮汉重重一拳揍在了少女柔软的小腹上。她双眼翻白,几乎要昏死过去。只是还没完,壮汉用仅剩的左手扯着头发强行将少女的脑袋拉起,然后松开头发扬手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把她直接从半昏迷中打醒。凯鲁特松开了夹住少女的胳膊,于是她跪倒在地上,不住地干呕起来,吐出了混杂着胆汁、胃液与血的呕吐物。

  站在后方目睹了这一幕的萨拉维芙不忍地叹息一声。

  「真惨。还好凯鲁特要活的,她今天说不定还能剩下最后一口气。」

  「不,这对她来说是好事。」伊比斯唱起了反调,「第一个上来复仇的家伙动作过于粗暴,这战狂的名声也不太好。在场的大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拉不下脸来揍一个外表年龄不大的女孩,接下来想必会换个温和些的方法发泄吧。」

  他的判断被证明是正确的。颇有威望的另一位领主走出来制止了这个壮汉继续暴行,随后经过一番争吵说服了他,让他退回了人堆里。围住壮汉的其余人小心地和他保持了距离,生怕被他迁怒缠上。

  这位信仰原始自然的领主举起手,对蠢蠢欲动的其他众人劝说道。

  「各位,回归母树者无法复生。即使要报复,也不应该损害埃尔托统领的财产,而且拳脚相加的行为也不够体面。我建议大家不要动武,换个方法——既然要缅怀死者,最好的方式就是创造生命。这个魔女间接杀死了在座各位不少人的亲朋,那么有怨仇的人今晚就上来把男精射进她的子宫,让她生下后代来补偿,如何呢。」

  没有什么异议。比起刚刚意图杀人般的殴打,这样的惩罚要体面得多。不感兴趣的人先离开,几十个想要『复仇』的男人们将少女团团围住,脸上满是按耐不住的兴奋。

  即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还未从疼痛中恢复过来的龙女还是能从男人们的脸上读出淫邪的欲望。冷汗涔流,腹中仍是一团绞痛,五脏六腑仿佛都被刚刚的那一拳拌在一起,痛苦地紧缩着。不要说反抗的意志了,就连保持清醒都十分艰难,只能任由士兵们将自己的双手绑了起来。

  失去了父亲与两个兄长的少年帕维尔获得了最先射精的资格。他站在已经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柱子上的少女面前,小心地咽了一口,掏出了胯下白白嫩嫩的小鸟。少年还未发育成熟的鸡巴看起来又软又小,围着的其他人却没有发出嘲笑。

  「勇敢地上啊,帕维尔小子,要做大人就必须得迈过这一关。」

  「去吧,让她给你怀个儿子,好好告慰你的父亲和兄长。」

  帕维尔低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清秀女孩。她正无力地靠坐在柱边喘气,小小的胸脯上下起伏,洁白的肌肤在月色的照耀下散发出奇异的魔力,深深吸引了少年的目光。

  他深吸一口气,学着父亲对家中女奴们做的那样,抱住少女纤细的双腿架在肩上,将已经硬起来的玉茎靠近了娇嫩的屄穴。原本以为女人的身体很难插入,但那两片嫩肉很轻松地就被顶开,肉棒毫无阻拦地滑入了粉肉色的淫穴之中。

  「好,好舒服…又暖又紧,就像被妈妈抱着一样…」

  即使并没有学过如何交合的知识,遗传下来的本能驱使着帕维尔挺腰抽插起来。少女狭窄紧致的蜜穴对他来说并不逼仄,褶皱丛生的温暖膣壁挤压摩擦着短小的处男肉棒,几乎深不见底的幽穴更是全力插入也探不到底。仿佛在泥泞之中尽力爬行一般,漫出淫水的屄穴吸吮阻碍着肉棒的深入,非要让他把精液都交代在这里不可。

  已经从剧痛之中稍稍缓和过来的白发女孩无言地望着正因为初次性交而爽翻了的帕维尔,脸上并无任何绝望或屈辱的神情,只有麻木的无动于衷,仿佛此刻正在被少年奸淫的是另外的谁一样。但她终究不是无欲的木人,逐渐加重的喘息和开始迷离的眼神已经暴露她被撩起的情欲。

  原本沉睡的肉欲再次被精灵少年的插入唤醒,那根细小的阴茎根本没法满足膣道深处的瘙痒感。少女无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让下身麻麻的快感能够再向内开拓几分,欲求的空虚恶念慢慢地吞噬着她的理智。突然,仅剩的肉体交融的填充感消失了,只是肏了十几下便忍受不住的帕维尔提前射出稀薄的精液,狼狈不堪地败下阵来。

  陡然增大的欲火终于唤起了少女的警觉,她意识了自己被绑在大量男性面前将要遭到轮奸的事实。

  龙女仰起头,昏沉的头脑清醒了过来。如果刚刚顺从那个男人,自己是不是就不用遭罪了?不,从看到了头骨酒杯的那一刻起,投降认输的选项就再也不在考虑之中了。

  如果要说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就是自己太弱太蠢被俘,连累了整个城里的人们这件事。现在所能够做的,也只有做好迎接接下来的奸淫的觉悟。

  结束处男之身的帕维尔轻松地吹着口哨离去了。下一个男人走上来进入了少女的身体,毫不留情地用粗大的肉棒贯穿了淫水泛滥的蜜穴。

  「哈啊啊~ !嗯…嗯啊……」

  和之前的处男肉棒不一样,这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抽插的动作深浅交错,极有节奏地开垦着少女紧致的幽谷。巨大而坚硬的肉棒巧妙地调整着不同的角度研磨着粘膜上的敏感点。浪潮一般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从未经受过这种性爱的少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随着男人的抽送而发出高昂的浪叫,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嗯、哈啊、哈啊……好奇怪,快停下啊啊……哈啊啊啊~ 」

  「我还在照顾新手没完全用力。你要是想顶住接下来的轮奸,最好赶快适应这种感觉。」

  未曾预料的人类语的回答响起。龙女强撑着快感聚焦起涣散的双眼,看见了那个青年熟悉的面庞。

  「我不会…嗯,嗯啊…啊啊…不会原谅你的……」

  「我可不是在讨好你。」知道在场的精灵领主们无人听得懂人类语,伊比斯一边挺腰肏穴,一边放心大胆地和少女公开交流,「凯鲁特会把犯错的女奴锁进马厩。撑住别昏死过去,半夜我会来找你交换情报。」

  「哈啊…嗯啊……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哈啊啊…」

  「你也没别的选择。」

  性器交合之处,泛滥的蜜液已成汪洋一片。察觉到少女已快要到达临界,伊比斯低吼一声,肉棒大开大合直捣黄龙,一下又一下地叩击着少女的花芯。悦耳的娇吟音调陡然拔高,大脑一片空白的少女高仰螓首,身躯紧绷向后弓起,潺潺淫水直泄而出,淋在了还在抽插不止的巨物上。

  又一次高潮了。从心中涌出的满足感一度让少女忘记了处境,直到青年间谍抱住少女的大腿站起身将她举了起来。坚硬如铁的灼热肉棒虽然已经拔出,却仍然顶在肥美水润的阴阜上。浑身无力的少女眼睁睁地看着又胀大了一截的肉棒顶在刚刚高潮过后的穴口,看着自己在重力的拉扯之下慢慢滑落下去。

  「啊啊~ 太,太大了……插进来的话,哈啊,哈啊…插进来会死的……」

  「所以说,你要想撑过今天没疯就得先熟悉我的肉棒。」

  围观的精灵们虽然对二回战有些怨言,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既然伊比斯还没有在少女的子宫中射精,那他就可以继续。

  虽然十分艰难,女孩娇嫩的花穴还是将巨物吞没了进去。久违地完全兴奋起来的伊比斯也舒爽地想要立刻开始深插。他随即打消了这个想法,解开了将少女的双手绑在柱子上的绳索,抱住了她分布着两道可怖疤痕的脊背,仍然残留的骨碴刮得手心有些疼。少女迟疑了一会儿,藕臂轻轻地环住眼前的青年,将体重完全靠在了他身上。

  这是合作的态度,看来不用考虑做到一半被她扭颈或咬脖的风险了。虽然按照之前的观察,被扭断一臂又被殴打的她也没力气这么做就是了。

  明明是强奸,此刻互相搂抱的两人看起来却像是相拥的恋人一般。只是伊比斯也清楚,少女并未对自己有任何好感,两人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妥协而已。

  「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后面也有做得到的家伙,所以接下来我要为你开宫了。」

  「呼…哈啊…开宫?那是什么……呜?!」

  巨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向里深入,最终停在了半开半闭的子宫入口处。明明尚有寸许肉棒未能完全插入,最前方的龟头已经缓缓探入了花房。伊比斯稍稍挺腰,被顶住的柔软子宫便会发出斥力逼迫肉棒退却,趴在身上的女孩也发出了此前从未有过的高昂娇喘。

  「呀啊~ 嗯啊……子宫,子宫不可以这样用啊啊啊~ !」

  就像是特意在玩弄这团弹性十足的肉袋一样,大半没入蜜穴里的男根没有急进急退,而是停留在宫口来回挑逗。伊比斯强忍住一捅到底肏哭少女的想法,冷静小心地试探着最佳角度。直到今天之前都还是处女的她性经验几乎为零,若是动作太过于激烈而把她肏晕,就和自己最初的目的相反了。

  就像是深情的恋人一般,柔嫩的花心反复亲吻着龟头,阵阵收缩的膣壁也已经适应了青年的巨屌,内侧层叠的褶皱温柔地包裹摩擦着肉棒,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吞吐起来。少女纵情呻吟,娇躯不住颤动,旖旎敏感的樱粉色乳头也已经坚硬地挺起,随着狂热的扭动不断刮擦青年的胸膛。终于,轻叩宫颈数十次的龟头处传来了内陷的触感,抵触般的弹力已经近乎为零。伊比斯深吸一口气,抱住少女的纤腰向上狠狠一顶,齐根没入的巨物突破了狭小的宫口,扩张,贯穿,然后刚刚好触碰到了柔软的宫壁。

  「哇啊啊啊啊——!呼啊~ 呼啊…子宫…进去了……」

  几乎就在巨根贯穿子宫的瞬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的少女再度绝顶,指甲死死地掐进青年的背部,随后浑身痉挛、双目无神地瘫倒在了青年身上。但伊比斯并不准备让她休息,两人紧贴的私处分离,倒退出来的肉棒回到了淫穴的入口处,然后再次长驱直入,重新锤进了刚刚被开拓的子宫之中。

  「咿呀!哈啊…哈啊~ 呼啊~ 呀啊啊~ !」

  这次可不是怜香惜玉的过家家一样的性爱了。伊比斯不再有任何保留,重插重抽的猛烈进攻肏得少女再次淫叫连连,花枝乱颤。即使有了之前的提前热身,遭到全力蹂躏的少女还是失态得无法抑制住口中漏出的津液与浪叫,靠在青年肩头的螓首也高高扬起向后仰去。

  「呼,呼,你真该找个镜子看看自己淫乱的样子,小浪女。」

  「好痛…啊啊~ 阴道要坏掉了……别,别撞子宫,哈啊啊啊~ 又,又要高潮了~ 」

  「呼…我也忍不住了。好,授课到此为止!收下我的精液吧!」

  「咿呀啊啊啊啊啊——」

  很久没有像这样畅快地射精了。伊比斯长吁一声,大量白浊的浓精顶在少女的宫壁上爆发,瞬间就把她玲珑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拔出平静下来的肉棒松开手,白发女孩跌坐在了地上,溢流出的精液缓缓从红肿的小穴口流出。

  伊比斯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精灵们已经交头接耳等待了好半天,投来的眼神无非是惊叹、羡慕、妒忌……差点忘了,现在是轮奸进行时,自己的轮次已经随着射精结束了。

  像是对恋人的依依不舍一般,少女无意识地伸出手勾住了青年的手掌。伊比斯甩开右手,看着下一个男人走了上去,把女孩翻成了臀部向上的后入位,随后掏出肉棒再度插进了泥泞不堪的蜜穴。

  脸红气喘的萨拉维芙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目睹了性爱全程的她偷偷抚摸了下身,果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精灵少女使劲板起脸,拼命想出了能对得胜归来一般的伊比斯说的恭维话。

  「我…呃……你的床上水平确实可能要比表哥厉害……」

  「我在想,我刚刚的做法是不是起到了反效果。」青年叹了口气,射精结束后的他看起来十分疲惫,「我花的时间太长了,没想到她会连续泄身三次。这下后面上来的其他人就会和我攀比,非要憋着使劲肏她了。」

  他认得那个正趴在少女纤弱身躯上的胖领主,是个着名的短小又快枪的阳痿男。只是这个阳痿男现在脸涨的通红,正卯足了劲地拼命打桩。后面排队的其他人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像是把轮流射精当成了持久比赛。

  「呃…默哀。那个……那,你觉得她能撑得过去吗?」

  「我不知道。」伊比斯耸了耸肩,「我要回去睡觉了,刚刚发泄完可不想看活春宫,明天见。」

  他向着统帅投出一瞥。凯鲁特正坐在首座,面色狰狞地欣赏着下方发生的轮奸,顺便享用那些女奴的抚慰与服务,发泄刚刚差点被永远熄灭的欲火。不出意外,他没敢让女奴给他口交。

  ***********************************

  少女已经无法数清这是第几根插入体内的男性生殖器了。

  从第二十三、还是第二十四根开始,仿佛不会停歇的高潮就已经击垮了保持清醒的理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嚷着什么了,除了意识到自己张着嘴,聋了似的耳朵里早已听不到任何的娇喘呻吟。

  不,还有声音,那是阴道和子宫内不知几十人份的粘稠精液被挤压混合在一起,随着不同的肉棒抽插发出的要令人发疯的咕啾咕啾声。

  肉便器。这个词语突兀地出现在空空如也的脑海里。肉便器是什么?肉便器是自己的名字吗……不,肉便器是常见于雄性向成人作品里,被作为射精器具使用的雌龙的侮辱性称呼,往往还伴随着用油性笔画在雌龙泄殖腔周围鳞片上的计数符号与下流称谓。对现在的自己而言,还真是贴切的称呼。

  「我是肉便器。」对,这样想的话,现在发生的事就能在合理的世界中作出恰当解释。「我是肉便器?」,对啊,否则为什么体内被射精过后,又有一个男性精灵走上来使用了自己的小穴呢?他们难道不是在排泄吗?「我是肉便器…」不对,便器应该是被固定在地上的,但是现在自己却被抬了起来……

  短暂地回神,少女隔着满面的泪花看清了处境。就像是在刻意模仿之前那个人类一样,这次的男人抱住举起了自己进行交媾。已经脱力的大腿只能瘫软地靠在粗壮的手臂上,任由他将自己的身躯作为飞机杯一样摆布。

  耳边还是什么都听不见。就像是一出没有声音的默剧,本该是主角的自己置身事外,苏醒过来的人格冷漠地看着肉体像破布偶一样被排着队的男人们随意玩弄。这一个又是早泄男,用时远远低于平均水平,没有几分钟就完成了射精;下一个上来的选择了后入位,阴茎长度应该能排进前三,全力插入的时候能够撞上子宫口;再一个,正常正对位……

  「……呜……哈啊、啊……」

  可怜的女孩,这就是高估自己的下场。意识的主体经常夸大自身的特殊性,殊不知所谓的人生就像滚动的骰子一样无常,幸运与霉运总会在足够长的时间里完成均值回归。被男人们轮流骑在身上,像最低贱的妓女一般跪着挨肏,也不过只是诸多结局中不太好运的一个罢了。

  对,就是这样。将观测者与受害者剥离,把这当作是全息屏幕背后的虚拟故事就行了。只有这样,才能把观测与分析以外的全部情感冲动屏蔽,回归完全的理性与客观。曾经的自己就是这么撑下来的,所以现在、将来也一直这么做就好了。

  白发的少女呜咽着,再次承受了一次满满的中出。射精完毕的男人舒爽地抖了抖萎缩下来的肉棒,索性对准了少女的脸庞撒出了一泡黄尿。腥臭的尿液沿着她呆滞的脸庞流下,下一个上来的精灵满脸嫌弃,按住少女的粉腿向上折叠,压住因为被灌满精液而鼓起的小腹,露出了胯间因过度充血而变得鲜红的性器。

  随着又一根肉棒进入了身体,人偶一般的少女痉挛抽搐了一下,便又在男人的抽插下被动地摇晃起来。

  今夜还长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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