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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大手紧紧握住耸挺白嫩的乳房,用力地揉摞着,不停地划着太极圈。

  不时用拇指挑逗着她那充血勃起的乳头,乳头被拨动地不停颤动着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娇喘吁吁的她俏脸晕红,骑在身上的娇躯用两腿夹住我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着肥大的屁股,炙热的阴茎插在温润的肉壁里任凭着微微蠕动的壁肉紧围着,体内的淫水倒灌着顺着阴茎流淌出来。被侵入自己体内的火热肉棒支配的沈萍着急地晃动着屁股,暗示着我的进攻。性欲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呼,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臂膀。还没等我开始轻微的抽插,沈萍就打着哆嗦瘫倒在我身上。

  “不……行……了”原来她是个喷潮的女人,呼啦啦的一阵热流淌了下来。

  我在生理书上看过,这样的女人基本上属于性敏感度高的女人,也就是说很容易达到性高潮。

  我翻转身把沈萍压在身下,细汗涔涔,双颊绯红的她象从另一个梦境中醒来回过神来,窘迫地缩在我的怀里。我用手把她的头正,不停地轻吻俏脸上小巧可爱的五官,然后猛烈地吮吸着乳房上的乳晕和乳头,吸的她两个乳头再度耸立了起来。

  “别,别……吸……了,我受不了啦!”紧紧夹住龟头的阴道壁再次蠕动着。

  我知道自己必须无情地撕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罩,让她抛弃人妻的贞洁道德,开始用最狂野的抽插和最大力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永远臣服。现在就开始吧。

  把阴茎慢慢提起又慢慢插入,让粗大的肉棒摩擦到她内壁的每一处皱褶,龟头在她的敏感点上不停地捣动着,随着上百次的抽送,她开始发出淫荡的声音,最后一点残余的理智让她死咬住枕巾,用鼻子发出了激情急促的喘息声,两手在我背上不住的抚摸,两腿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腰部,纤柔可爱的小脚尖随着抽插在空中时绻时翘地飞舞踢荡着。

  慢慢地提高频率和力度,每一次都提到洞口再猛地顶到屄底,由九浅一深-三浅一深- 次次深入。排出的爱液随着抽送不止地流注,阴囊击打在会阴部位发出啪啪响的水渍声,阴茎根部一次次撞击着阴蒂头,肉体的欢悦,弥漫的性味,让她摒弃了端庄秀丽的表象,开始一步步走向狂野。

  我把她咬住的毛巾抽出,她害羞地用手捂住了嘴,发出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呻吟。用双手插入她的腿弯把她下身提起,我蹲着低马步依然稳健地蹂躏着妇人敏感的花心。看到自己丰腴滑腻的阴唇随着阴茎出入不停地开合绽放,挤出丝丝白色的淫液,沈萍最后的防线终于溃堤,开始像个荡妇一样娇声呼喊起来。“哎……哟……哎……哟……痒……啊;痒……啊……啊,太……美……了”看着往日不敢随便造次的美妇人瘫在自己的身下娇柔地喘着,淫荡地摆动着腰肢,我尝试到从没有过的征服感。

  “宝贝,爽么?”“爽!”“还要哥干你么”“要……不……要……不……要……停,哦……太硬了……致远……我……爱死你了……你……的……好硬啊……顶到底了……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捣到……我……肚子……里了,用……力……用力啊!!“语无伦次的沈萍爆发起来,一下坐入我的怀里,用嘴咬住了我的肩膀,抽泣起来。

  “啊……妈……妈……我……要死了。我……被……玩死了”

  她那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胸前乳波甩动,全身汗出如浆,颤栗呻吟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可爱模样。阴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炙热淫液,感到她阴道深处象一张小嘴般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我脑海里一片空白,龟头便死死地顶住子宫口上,精液猛地喷发入体内。每一次喷射都让她情不自禁地颤动着。

  过了许久,我浑身淋漓地抬起头望着躺在身边的女人,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沈萍玉体横陈着,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喘,我把她紧紧的揽在了怀里。

  时空仿佛凝结在这一刻。

  “我好幸福”她在我怀中放声哭泣起来。“这感觉,从来没有过。致远。你让我知道女人的快乐”

  “我也一样,和你交融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止住抽泣,她那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我。“我们是孽缘么,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自己完了。”

  原来沈萍和她初恋的男友正准备结婚,因为父亲的事情被耽误了。在去找王冀北求情的晚上,被王威逼利诱强行夺取处子之身。这些年她和王一直没有感情,但王身居权位,把她和家人的工作安排的妥妥当当,只有委曲求全过着半守活寡的生活。而我正是因为象极了她的初恋男友才被她留在省城,她觉得冥冥之中也许是天意,让她偿还这份情感。

  我捡了个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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