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水的月光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到她的身上。少女素手托腮,美眸迷离,黛眉微蹙,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天上那弯弯的月亮。
“哼,我谅她也不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水姑娘人品俊雅,冰清玉洁,在下对她只有钦佩之意,并无觊觎之心。”
汪啸风和聂云的声音不停地在她脑中回响,白天因为想要追上聂云询问父亲伤势的水笙,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平日里温柔的表哥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那凶狠的语气让她从心底里感到陌生。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表哥么?”水笙喃喃地说道,“原来在他心里,我竟是如此不堪!聂大哥和我素昧平生,却……”
她想起自己以前只要和某个师兄弟多说几句话,汪啸风都会跳出来以大师兄的身份将那人狠狠教训一番,之后对自己也会一脸不快。
原本那种紧张还让她觉得很开心,但现在想来,汪啸风到底在紧张什么?是紧张别人会把自己夺走?还是紧张自己随时会变心?
少女关上窗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聂云来给水岱诊脉时,看着眼圈有点黑的水笙,故作惊异地问道:“水姑娘,你怎么如此憔悴?莫不是在这里不习惯?”
水笙心里一暖,刚想说话,不想汪啸风在一旁插嘴道:“表妹在你这里吃住都不舒服,怎么习惯得了?”
水笙眉头一皱,连忙道:“是我担心父亲伤势,所以昨夜睡得晚了点”说完又对汪啸风摇了摇头。
汪啸风重重一哼,将头转向一边。
水岱自然能看出还啸风对聂云的敌意,也知道原因所在,他心中叹息一声,便对聂云说道:“聂掌门,老夫感觉自己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在这里一直叨扰实在多有不便,我准备明天就回家安心静养。”
聂云微微一怔,笑道:“水大侠,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您如今既有外伤,又有内伤,体内还有余毒未清,若不好好调养,只怕会留下病根。当然若是您执意要走,在下万万没有强留之理,只是身为医者,总要为病人多考虑一下。”
“是啊,爹爹,你如今还未痊愈,到时路上舟车劳累,只怕会支撑不住……”水笙也在旁劝道。
“表妹不必担心,大不了雇个医生随行上路。”汪啸风一边说一边看着聂云,“聂掌门。你说是吧?”
聂云微微一笑,点头道:“若有医生随行,自然比较妥当,不过水大侠的身体……”
水岱虽然感激聂云的教命之恩,但到底疏不间亲,他心里还是希望自己的外甥和女儿亲上加亲,所以不想让二人为此产生隔阂,于是笑道:“聂掌门不必担心,老夫也是行走江湖多年,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
聂云点头道:“既然知此,那我也就不多说了,明天我摆下薄酒为几位践行。”说完便告辞离开。至于水笙那不舍的眼神和汪啸风得意的嘴脸,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水岱啊水岱,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一心想要成全你那女儿和外甥,那就让他们给你送终吧!”聂云嘴角扬起兰抹阴笑。
第三天早上,聂云将几人送到门外,然后又对汪啸风雇来的医生细细叮嘱一番,让水岱心里不由有些惭愧。
聂云跟医生叮嘱完后,又对水岱说道:“水大侠,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还请多多珍重啊!”说完后不经意地在水岱身上拍了几下。
如今的聂云集紫霞、九阳、神照三大绝品内功于一身,而且都已融会贯通并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加上有胡青牛的医学传承,想要暗算一个病恹恹的水岱,简直不要太简单。
水岱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阎王爷那里挂了号,还一脸感激地说道:“聂掌门客气了,等在下伤势痊愈后,必然登门拜谢。”
聂云脸上笑嘻嘻,心里暗道:“你放心,我们马上就能再见面了!”
水岱又客气几句,然后登上马车,水笙和汪啸风也各自跨上坐骑。
水笙笑着拱手一礼,“聂掌门,我们后会有期。”
汪啸风洋洋自得地在一旁说道:“聂掌门保重,他日我和表妹成亲,一定会给你寄一张喜帖的!”
“表哥……”水笙脸色微红,“不要乱说。”
聂云点头道:“那我就提前恭祝两位百年好合!”汪啸风哈哈一笑,心里暗自得意:“任你百般用心,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水笙看着聂云,眼中似有千言万语,但最终还是化为一汪清水。她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了,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我和表哥旱有婚约,而且……而且表哥他对我也一直很好。”
只是这个理由在汪啸风那天的恶声恶语之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两人勒马转身而去,聂云看着两人的背影,轻轻唱道:“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把那花儿采……”
***
清早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了凌霜华的闺房,也照在了地上那一堆散落的男女衣服上。
聂云慢慢睁开眼睛,他扭头看着熟睡的少女,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那红嫩可爱的俏脸。被聂云折腾得筋疲力尽的凌霜华并没有被惊醒,她脸上满是盈盈的春意,嫣红欲滴的小嘴带着满足的笑容,几缕青丝粘在脸上显示出昨夜那场云雨的激烈。
聂云看着睡美人一样的少女,轻轻将她凌乱濡湿的发丝拨开,然后探头吻了一下那花一样的红唇。
凌霜华努了努嘴,把头拱了拱,继续沉沉地睡着。
聂云看着少女那可爱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到凌霜华睡得这么沉,他感觉自己一直插在她蜜穴内的肉棒似乎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之前在华山的时候,因为考虑影响,所以从来没有在三女任何一人房中过夜,如今到了凌府,天高皇帝远,倒是可以享受一把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感觉。
他缓慢地挪动着下身,把自己的肉棒从少女体内慢慢拔出。
随着肉棒慢慢摩擦穴肉,睡梦中的凌霜华竟然发出了一声不舍的呻吟,湿滑泥泞的蜜穴恋恋不舍地紧绷起来,仿佛不想失去那涨满充实的美感。
“呼……睡着觉还这么贪心,看来一定要喂你吃顿香肠大餐了……”聂云拔出肉棒,将少女摆成自然平躺的姿势,然后起身将她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分开,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昨夜释放激情的地方。
只见凌霜华两腿间那光滑白皙的阴阜已经变得又红又肿,两片阴唇如绽放的花瓣左右分开,露出穴内娇嫩无比的媚肉。浅粉色的肉唇中间是一个小小的空洞,一股白浊的液体因为失去了肉棒的封堵,正缓缓地向外溢出,在凌霜华身下形成了一团乳白色的水洼。这正是他昨夜辛勤耕耘后的成果!
看着这淫靡诱人的景象,聂云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心里充满了征服感和自豪感。
聂云把头伸到凌霜华的耳边,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吹着气。睡梦中的凌霜华伸手挠了挠耳朵,无意识地哼唧了几声。聂云开始从少女的额头慢慢向下亲吻着,双手也在她那挺翘的乳房上揉捏起来。
“嗯……嗯……啊……云哥……”被身体的快感弄醒的凌霜华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地望着正温柔注视着自己的聂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睡得舒服吗?”聂云亲吻着她的脸颊。
“嗯……还好。就是浑身好酸。”凌霜华嘟了嘟嘴。
“是不是因为昨晚太激动?”聂云一脸坏笑,手在她两腿中间轻轻拂过。
“啊……你……都怪你,昨晚我都说不要,你……你还一直那么用力!”想起昨晚自己在聂云身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凌霜华就觉得脸上发烧。
“我怎么记得你说的是要,还让我用力……”聂云笑着亲上了凌霜华的小嘴。他一边亲一边用大腿将少女的两腿分开,然后慢慢将腰部向下沉。
随着他的动作,凌霜华的头一下子向后仰去,嘴里喃喃道:“啊……嗯……云哥,你昨晚那么多还不够么?啊……好深,慢点……你怎么这么精神?啊!”
随“滋……”的一声轻响,聂云的肉棒轻车熟路地滑进了凌霜华的体内,势如破竹地插进了少女的花房,将那紧致的蜜穴塞得满满涨涨,把里面存着的淫汁捅得满溢出来。
“没办法,谁让你这么美丽诱人呢!”聂云摸着凌霜华的玉乳,还用手指在白嫩的乳肉上画着圆,少女那浑圆洁白的乳房总是让聂云流连忘返。
“啊……噢……慢点……”胸部和下体同时传来的快感让凌霜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神情恍惚而幸福。
“说,昨晚是不是你自己拼命要?”粗长的肉棒从少女的蜜穴里缓缓抽出,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寸寸地缠绕着它。一直到龟头快要完全脱出时,又再次向里面挤去,一下子直达那柔软的花心。
“啊!”凌霜华发出一声情难自禁的娇吟,“好满……好深,顶到最里面了!”少女羞怯地感受着被情郎占有的感觉,下身又麻又酥的强烈快感瞬间将她团团包围,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大嘴。
“说啊,是不是?”聂云再次拔出,这次他比上次更慢,而且还一边拔一边扭动,让肉棱刮蹭着少女的穴肉。
“你……你坏……啊……”凌霜华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
“不说?”聂云松开了凌霜华的乳房,将她的一条腿略微抬高,然后又是重重一击。
“啊!”凌霜华发出一声尖叫。滑嫩的软肉层层包裹着肉棒,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娇嫩的花心就像一只柔软的小嘴,被龟头强有力地撑开,然后便包裹着顶端亲密地舔吻吮咬。
两人耻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小腹和下臀,虽这场晨操只是刚刚开始,但已经让凌霜华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好深……是……是我拼命要……啊……好舒服……呀”少女屈服了,但聂云却不准备放过她。
“那你现在想不想要?”聂云再次将肉棒抽离,凌霜华不由自主地双腿夹紧,手也紧紧地搂着聂云的身子。
“想要……我想……”凌霜华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渴望。
聂云嘿嘿一笑,先是迅速地摆动下身做出一轮快速的浅插,硕大的龟头反复地撑开少女粉嫩的阴唇,磨擦着上方的阴蒂,却又不完全插入,使凌霜华在浅尝辄止的插入中感觉到过电一样的酥麻和虫咬一样的瘙痒,但蜜穴深处却得不到任何慰藉。
就在她被吊得空虚难耐、迫切渴求时,第十下的插入却如雷霆般沉重。
只听“噗滋”一声,肉棒齐根而入,完全填满了她的空虚。少女被那久旱逢甘露的满足刺激得眼泪直留,小嘴里发出充满激情的娇啼:“啊~!”
凌霜华双手搂着聂云的脖子,拼命亲吻着他的脸颊、鼻子、嘴唇,娇声恳求道:“好哥哥……还要,我要你像刚才那般……弄我……再给我多点,人家还要……快点……”
聂云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他的臀部再摆动起来。九浅一深、三浅两深……各种技巧被聂云随心所欲地运用着,将嫩蕊初开的凌霜华逗弄得几近疯狂。
“啪……啪……啪……”
“吱呀……吱呀……吱呀……”
“啊……好……啊……舒服……嗯……好深啊……”
肉体的拍击声,床板不堪负荷的摇晃声和二人欢快的呻吟喘息,形成了世间最淫靡的乐章。
少女如像酒醉般承受着聂云越来越疯狂的撞击,一张脸红得如同灿烂的朝霞,瀑布般黑亮的长发散落四周,小嘴里不断发出让任何男人听到都会欲火焚身的娇吟:“呀……嗯……再深一点……好哥哥……啊……我好……哎呦……舒服……”
聂云被凌霜华的叫声刺激得两眼发红,他挺动着那粗长的肉棒,猛烈地在少女那泥泞不堪的嫩穴里进出着。他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技巧,只是用最快的速度连续抽插,入时尽根没入,出时全部拔出,凌霜华的小腹被聂云撞得“啪啪”作响,一对白嫩的椒乳不停地上下抛动,翻出一波波耀眼的乳浪。
“呀……来了!来了!来了!啊……”凌霜华的叫声突然提高,两条腿不住地抖动,大量的淫水顺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向外流出。
不过聂云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他将少女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用龟头在穴口磨了磨,一挺屁股,整根肉棒再次插了进去。不让凌霜华知道自己的厉害,她怎么能顺利地接受后宫呢?
***
“喔!云哥,放过我吧,我不行了……”从凌霜华醒来到现在,已经过了足足快一个时辰了。在这期间,聂云的肉棒除了更换姿势以外,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凌霜华的小穴,一直在里面插个不停。
现在聂云正跪坐在床上,两手托着凌霜华的纤腰,使劲地抽插着她的蜜穴。凌霜华的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丰满的胸部高高挺起。
“云哥,我……我实在是吃不消了,放过我吧。”凌霜华一边哀求一边无力地拍打着聂云的胸膛。
“那可不行哦!”聂云双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将她抓得更紧,“你别忘了,昨晚是你说要‘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的哦!”
“我……我……我错了……云哥,我真得不敢了……”凌霜华感觉自己昨晚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还说什么“尽君今日欢”,照这种强度,半天就能让自己死去活来几十次。昨晚被做晕过去的时候,她以为那已经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极限了,没想到原来到极限的其实是自己。
昨晚凌霜华听到聂云说起岳灵珊几女,身为女人,自然生起嫉妒之心。聂云也没多说,只是用行动告诉她什么叫做“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一夜风雨骤,春光满绣楼。
在聂云那无穷无尽的强大攻势下,凌霜华的身体几乎累得散了架,最后还是聂云看她已经完全昏迷才放过了她。
但是为了自己的后宫和谐,聂云觉得自己应该让凌霜华彻底打消不切实际的念头,于是才有了这场起床后的征战。
此时的凌霜华浑身酥软无力,别说从聂云的手里挣脱开,就连她自己的身体也是因为被聂云搂着才没有完全瘫倒。她高高挺起的胸膛上,两个浑圆挺翘的乳球随着身体的耸动不停地上下摇动着,看得聂云直咽口水,忍不住探头将一个乳头含在口中用力吮吸着。
“啊……别……啊……云哥……啊……我……我又要来了……啊……”
随着敏感的乳头被聂云一口含住,一阵酸麻酥痒的感觉迅速生起,配合着下身那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强烈快感,凌霜华在聂云那有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再一次登上了极乐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