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断羽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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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穆青分别后,宫妃羽日夜兼程,几日后接近蓟州边界。再向前行就是北金管辖地界,她不得不提起万分小心,避免被敌军察觉。

  如何入境是个难题,她知道自己容貌出众,很难不引起他人注意。宫妃羽左思右想,本想找一套北金女子服饰,但蓟州附近刚被北金占领,只有士兵驻扎,连个北金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只好绝了这个念头。

  「也许只有硬闯了,若被人发现就说是拿赎金前来赎人,等见到慕容哥哥再见机行事吧。」想到这里,宫妃羽打马前行,直奔蓟州。

  一路上,偶尔见到稀稀落落的流民向南方奔窜,只有她一人逆势而行。逃难的民众疑惑地望着她的身影,好似看到飞蛾扑向烈火,明知前方凶险,却义无反顾。

  大名府内,云凌雪和杨傲天等人刚搬新家,一座张先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府邸。这座院子原本是一位侯爷的别院。张先亲自找到侯爷,讲述了云凌雪等人的功绩,那侯爷二话不说,把院中之人迁走,腾出空院子移交给云凌雪诸人。

  云凌雪等人推辞不过,从军营搬至此处。大家正在收拾房间,忽听有人敲门,杨傲天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位枯瘦的少年。

  穆青几日前就来到大名府,只是他从小未出过牟驼镇,鲜有于外人打交道的经验,也不懂到哪里寻人,直到今日才恰好打听到了云凌雪的住处。

  少年怯怯地问道:「请问云凌雪和杨傲天是在这里吗?」

  「我是杨傲天,请问这位小兄弟是?」

  穆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激动地说道:「总算找你们了,是宫妃羽姐姐让我们来找你们的。」

  少年断断续续把与宫妃羽相见,在她引荐下来到大名府的经过说了一遍。他不擅言辞,足足说了半天,大家才明白了事情经过。

  云绮霜听说宫妃羽几日前就在附近,急着问道:「穆青弟弟,你知道宫姐姐去哪里了吗?」

  少年摇头道:「姐姐没说,只说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她向哪个方向走了?」

  穆青想了想,指了指北方,道:「姐姐骑马向那边走了。」

  云凌雪眉头紧皱,问道:「你能确定吗?」

  「不会错的。」

  云绮霜急得眼圈发红,扬声道:「她这是要去北金,姐姐,慕容夫人会有危险吗?」

  云凌雪道:「肯定有危险,我这就去找丐帮,让他们联系北金密探,一旦有慕容夫人的消息就马上托人传信。」

  处理完毕,云凌雪将穆青留在府上,待合适时机再托付张先,给他在军中安排一个杂务。

  ……

  天色渐晚,再有几十里路即可到达蓟州城,宫妃羽在途中看到一座荒废的庙宇,便先进庙落脚歇息。刚刚放下行囊,忽然庙外传来阵阵杀气。

  「什么人?」

  宫妃羽手握长剑,双目扫视四周。

  「哈哈,慕容夫人名不虚传,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察觉了。」大门一响,两名黑衣人跃入庙中,一人持刀,一人持剑,面上带着淫邪的笑容。

  宫妃羽面不改色,叱道:「你们是天魔教徒?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其中一位高瘦之人道:「慕容夫人不必问了,跟我们回北金就都清楚了。」

  「痴心妄想。」美妇长剑寒芒闪闪,一招双龙戏珠分刺二人。

  「好功夫。」两名黑衣人不敢怠慢,举兵器相迎。这两人是天魔教总坛两位坛主,功夫仅在天魔护法之下。临行前,凌玄宇曾交代,令二人不可轻敌,他们心中还不以为然。未想到一交手,合二人之力也仅仅略占上风,稍不留意还有可能溃败。

  宫妃羽暗暗叫苦,这两位黑衣人武功远在曾经见过的天魔教徒之上,若单打独斗自己还算有些把握,但以一对二就不易匹敌。她凝神静气,边打边观察二人破绽,准备先解决其中一人。

  「慕容夫人,赶紧投降吧。我们祭司和右使一直惦念夫人,不要让他们久等哦。」

  「滚!」

  宫妃羽脚步轻移,剑气纵横,虽在二人逼迫下依然能伺机反击。

  数百回合转瞬即过,宫妃羽步伐渐渐凝滞,剑光也不似最初那般凌厉。两个黑衣人也额头冒汗,粗喘声不止。不过,时间越长对宫妃羽越为不利,毕竟以一敌二要消耗更大,更难持久。

  黑衣人对望一眼,面带狞笑,包围得更紧。「难道今天就要栽在天魔教手中?」宫妃羽边打边退,绕着房间游走。

  持刀黑衣人冷笑一声,突然欺身直上,长刀迎头劈下。宫妃羽不及躲闪,横剑相迎,一声重响之下, 美妇连退三步,虎口隐隐作痛。

  「弃剑投降吧,天魔教不会亏待夫人的。」

  黑衣人嘴上劝降,手中兵刃毫不停留,继续中宫直入,指向美妇心房。持刀人立功心切,再次进击,一招横扫千军劈向胸前。宫妃羽突然脚步横移,长剑避开刀锋直刺持刀黑衣人前胸。

  她一直在观测二人招法,发现持刀人进攻时破绽较多,只是持剑者大多从侧面弥补了他的漏洞,令她难以下手。但持刀人自恃占据上风,进攻冒进,被她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完成致命一击。

  黑衣人招数用老,来不及回撤,身体一偏,仍未躲过着电光石火般的一剑。

  只听「啊」的一声痛呼,持刀人胸部中剑。

  宫妃羽一招得手,正要拔剑,却发现剑尖深入肋骨,卡在敌人身上。仅一瞬间,另一黑衣人持剑直刺,宫妃羽转身避过剑锋,却未能躲过敌人当胸一掌。

  「砰!」美妇身躯向后倒飞一丈,重重摔落在地上。临中掌前,她手中长剑一绞,持刀黑衣人肋骨破裂,连带心脏也被长剑搅碎,大吼着摔倒在地,眼见没有了呼吸。

  持剑人大吼一声,挥剑劈下。宫妃羽使出全身力气,长剑飞出,正是她所习剑法中的绝学——天外飞仙。这一招威力巨大,只有万不得已才会使用,一旦发招,手上再无屏障,若不能一击制胜,就只好任人宰割。

  距离如此之近,黑衣人毫无躲避机会,心口被一剑洞穿。这最后一击也耗尽她所有真元,出手后两眼一黑,口吐鲜血昏倒在地。那持剑黑衣人心口中剑,摇摇晃晃跌倒,身体狠狠砸在她的身边。

  夜风四起,破庙的大门被风刮得吱吱作响。

  庙内血腥气弥漫,两位黑衣人已死透,宫妃羽呼吸微弱,昏迷不醒。转眼一夜已过,女子脸上毫无血色,依然静静躺倒在破庙的地上。

  时至正午,荒庙内死一般寂静,受伤女子毫无动静,生命气息仿佛一点点消逝。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世上,即使美好如宫妃羽,她的逝去也和常人一样,不会掀起半点波澜。

  「咣当」一声,庙门打开,一位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男子推门而入。刺鼻的血腥扑面而来,男子看到地上尸身大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庙门。

  来人正是宫妃羽在盛都教训过的山贼程建双。在遭痛打之后,他才发现盛都不是蓟州,不是小小山贼玩得转的地方。不过,京城繁华,找一个卖苦力的营生并不困难。

  他在做山贼时小有积蓄,就算在盛都也能支撑三年五载,现在当务之急是将老娘接来,免得遭了北金官兵毒手。金兵南下时,蓟州直接投降,因而并未遭到北金屠杀,大夏百姓暂时保住了性命。

  打定主意后,程建双骑马返回蓟州。他星夜兼程赶路,身体有些疲惫,恰好见到这座破庙,正准备进庙休息片刻,未想到上来就看见死人。

  好在他干得是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营生,过往手上也有十几条人命,片刻后就平静下来。

  「妈的,几个死人算甚鸟事。」程建双自嘲地一笑,再次推门进庙。目光所及是两具黑衣人的尸体,在他们旁边还躺着一位白衣女子。山贼移步近前,当看清女子面目,顿时大惊失色。

  「这不是盛都在茶肆击败自己的女子吗,怎么会在这里?不知是否还活着?」

  程建双蹲下身,手指探到女子鼻下,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山贼自言自语道:「原来还有一口气。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死了确实可惜。」

  宫妃羽虽然昏迷,周身依然散发着冷艳的光彩,那乌黑的发髻因一番恶战散落,斜斜地铺在地面、胸前,衬得雪腻的肌肤更加晶莹嫩白。高耸的酥胸微微起伏,微露的一抹沟壑撩人欲醉,与玲珑的腰身,笔直的玉腿一起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程建双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眼中燃烧起邪恶的欲火。「妈的,莫非是老天爷的赏赐,上次调戏不成,今天又送到嘴边。」山贼伸出手,又缓缓缩回,暗骂一句:「这小娘子武功太高,万一恢复过来,自己这条贱命就搭进去了。」

  他贪婪地盯着美妇艳绝人寰的娇颜,狂咽几口口水,咬牙想到:「看她伤得很重,就算醒来也未必是自己对手。直娘贼,送上最的肉不吃还算男人吗。能操到这样的仙女,死了也值了,好歹也先爽一回。」

  下定决心,程建双不再犹豫,上前一把抱起女子,放在香案前的蒲团上。他转头扫了一眼金身残破的菩萨塑像,小声嘀咕道:「菩萨莫怪,小的完事后一定奉上香火。」

  随着一件件衣服剥落,美妇曲线玲珑的玉体裸呈在男子身前。程建双张大嘴巴,圆睁着双眼,看得如醉如痴。虽说他经常嫖宿,也强暴过良家女子,其中不乏模样周正的,但与眼前美妇相比立时成为糟糠。

  宫妃羽依然不曾转醒,眉目微蹙,偶尔露出痛苦的神情。她静静躺在垫子上,宛若鬼斧神工雕就的一尊白玉雕像。与二八佳人不同,那冰肌雪肤下散发着成熟女子才有的万种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勾人魂魄。

  最诱人的还是胸前那对硕大双峰,曲线优美,雪腻酥香,虽然横躺着依然傲然耸立,颤巍巍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平坦的小腹下,茵茵芳草整齐茂密,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程建双眼光下移,直直盯住芳草下的桃源美景。在柔嫩厚实的雪丘上,两瓣粉嫩细窄的肉唇微微张开,一线蜜屄中透出勾魂的一抹艳红。

  「真是太美了,连小屄都与众不同。看这小娘子也该被人操过很久了,小穴还那么粉粉嫩嫩,真不知怎么长的。」

  程建双脑中嗡嗡作响,被女子销魂媚体刺激得呼吸急促,面孔通红。他闷吼一声,除掉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有那早已一柱擎天的粗壮肉龙。

  那根巨龙长度足足八寸有余,粗如儿臂,龟冠之上还长着一颗肉瘤,一眼望去,杀气腾腾。

  他在山贼圈里小有名气,大家都知道他胯下有根宝枪,每每从山下劫来女子,都被他玩得死去活来。仅有个别耐力极佳的女子才能承受这根肉棒,到最后被操得欲仙欲死,反而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想到胯下宝物又要开荤,而且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仙子般的美人,程建双激动得双手颤抖,肉棒勃发,硬如磐石。

  「不知小娘子能不能受得了我的大棒,不要玩坏了才好。」他自言自语着,忽然眼神一亮,从衣服中掏出一个绿色的瓶子。瓶中装着粘稠的乳白液体,名叫金风玉露,是他一位淫贼朋友送的礼物。

  金粉玉露算得上是淫药中的至宝,不仅可以催情,还能致人迷幻。女子在被辱时会迷失心智,即使与其交合的是丑陋老汉,在她眼里都会幻化成英俊男子,更会对施暴者言听计从,无法反抗。

  程建双打开瓶子,将玉露倒在美妇双乳之上,然后张开大手,慢慢涂抹均匀。入手处清凉滑腻,宫妃羽的一对美乳被男子挤压揉按,不时变换着形状。紧接着,小腹,玉腿,翘臀之上涂满了滑腻的精油,周身肌肤油光闪闪,散发着柔亮的光芒。

  「嫩屄里抹一些会是什么效果?」山贼面带淫笑,手指上沾满玉露,轻轻探入美妇紧闭的一线蛤口。他的手指左扣右摸,直到液体全部粘在粉红的肉壁才拔出手指。

  玉露很快生效,宫妃羽的双峰上两颗嫣红的乳珠翘立起来,宛如两只红润剔透的樱桃。那一对玉乳更加挺拔,似乎又大了半分,雪白的肌肤渐渐浮上一层血色,看起来更加香艳诱人。女子鼻息沉重,紧闭的红唇微微张开,偶尔还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程建双满意地一笑,自语道:「应该差不多了,小娘子受伤够重的,这么折腾都醒不过来。」

  望着女子轻轻开合的樱唇,山贼半跪在她身前,用手掰开檀口,把硕大的肉棒插入口中。他暗暗想着,若等小娘子醒来,这么诱人的嘴巴就玩不成了。

  异物入口,宫妃羽轻咳了一声,迷幻中不自觉地蠕动香舌,舔弄着这根不属于夫君的庞然大物。粉唇紧紧闭合,裹住棒身,任凭那根巨棒在口中出出入入。

  「哇,原来是高手,还没醒这么会舔。要是能为老子认真侍奉一次,不知会爽成什么样子。」程建双的挺动腰肢,肉棒在口中上下穿梭,时而顶上美妇香腮,在红润的俏脸上显露出硕大龟冠的形状。

  男子一边把檀口当做蜜屄来回抽插,一边伸手捏住乳头,轻轻拉扯把玩。雪白的双峰在他玩弄下跳脱晃动,乳脂生波,晃得男人心脏狂跳,似要飞出体外。

  上百次抽送后,程建双从檀口中拔出肉棒,舒爽得浑身打颤。「该吃正餐了。宝贝要挺住。」他起身跪在美妇胯前,肉棒紧紧顶住紧窄的一线穴口,左右摇晃,轻轻摩擦着龟首。

  在淫药作用下,宫妃羽桃源洞中早已爱液横流,染得粉红洞口晶光闪闪,肉瓣滴露,如花盛开。

  「噗呲」一声,程建双用力一顶,硕大无朋的龟头应声而入,再一用力,整根巨棒没入大半,仅剩一寸留在一线蛤口之外。

  一插之下,男子脑中轰然一响,肉棒直抖,无边的快意从下体传来,好似连魂魄都要飞离身躯。

  宫妃羽的蜜屄堪称绝世名器,独占了玉涡凤吸和鳖龙圣穴两大名穴的特点,虽与云凌雪的旷世魔穴相比还有差距,但已是百万人里挑一的极品。

  玉涡凤吸之穴中爱液丰盈,肉壁好似海葵触手,一旦异物入侵,便会紧紧裹住,抽插时媚肉蠕动,给人无上的快感。而鳖龙圣穴穴口紧窄,但花径悠长,弹性极佳。每当肉棒插入,穴口就似鳖嘴,紧紧咬住肉棒不放,抽出时,穴肉翻出都不会松开,鳖龙圣穴因此得名。

  说得更俗一些,这两种穴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耐操。无论多大的庞然大物都不在话下。

  名器固然好,但有个缺点,就是普通人无法久战,很快就会一泄如注,只能干看着着急。但如果遇到名枪,名器的优势就发挥出来,可让人欲仙欲死,登入极乐之境。

  程建双恰好身负名枪——韦陀杵。这种男根既粗又长,而且龟冠处凹凸不平,茎身略带弧度,完美契合十大名穴中的八种,仅次于紫鞠龙王和霸王枪,实为阳物中的极品。

  男子猛吸一口气,韦陀杵插入不动,渐渐适应了蜜穴无与伦比的刺激。他双目翻白,自语道:「菩萨保佑,让我遇到此等极品,怕是从今后对其他女子再也没有兴趣了。」

  山贼重整旗鼓,轻抽缓插,肉茎与穴肉紧贴,感觉好似千万根肉针扎入肌肤,每一次抽送都如触电般酥爽。适应片刻,他加大力度,龟头层层递进,向深处探索。

  美妇腟腔在韦陀杵的大力顶送下渐渐拉伸,容纳下整根肉棒,娇嫩的花蕊旋磨吸舔,紧紧裹住刺入宫口的庞然肉龟。

  这是玉涡凤吸的又一妙处,幽谷深处似有天然吸力,引导着阳物探入深处,而一旦接触,便成为猎物,直吸得精关大开才会停止撕磨。

  「真是太妙了。」男子迷醉地半闭着眼睛,胯下肉龙在花穴中挺刺摇震,好似与蜜屄展开殊死搏斗。程建双拉起女子双腿,将她雪臀悬空,仅用巨杵挑起下体,发起激烈冲刺。

  韦陀杵上沾满淫汁,闪闪发亮。抽送间,穴口鼓起又深深陷入,紧紧握住肉棒不放,一开一合,好似金鱼小嘴。巨棒力量渐大,每一次捣送都直抵花芯。美妇在大力抽送下,玉腿摇曳,乳浪生姿,绝美的脸上媚态横生。

  在肉棒刺激下,宫妃羽身体恢复了感觉,但好似沉醉在梦中,无法醒来。迷醉中,她感到一根巨物侵入自己最神秘、最宝贵的方寸之地,一点点深入,直到填满整个幽谷。

  那根巨物不停地骚动,上上下下,刮蹭着腟腔内每一片媚肉。火烫、饱胀、酥麻,阵阵热流在蜜穴中涌动,又从下体漫延到周身。

  「好硬、好大、好胀,怎么会这么舒服?」

  宫妃羽已经很久未和夫君云雨,那种熟悉的感觉、不,远远超过曾经交合时的快意瞬间将她抛向云端。

  那根肉棒仿佛高明的乐师,拨弄着她的心弦,持续堆积的快感仿佛浪潮,一遍冲刷着娇躯上每一寸肌肤。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在膨胀、不断膨胀,身体在飞跃,不断飞跃,直到云层深处。

  「嗯……嗯……啊……」随着男子冲刺,美妇口中发出呓语般的娇吟。空虚、饥渴的身体也开始迎合,毫无意识的美妇沉醉在美妙的幻境中无法自拔,只想着放纵肉欲,攀上美妙的高峰。

  美妇的纤腰开始有规律地挺动,玉腿开合紧夹,雪丘前后颠荡,配合着巨杵的每一次刺入拔出。

  看到美女有了反应,程建双兴奋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俏脸,似乎担心少看到任何一个表情。

  在淫药和巨棒蹂躏下,冷艳如仙子的宫妃羽好似冰山消融,散发出无边的春情媚意。她的脸上红霞遍布,如同酒醉,红唇微张,发出阵阵仙靡之音。

  「好舒服……夫君慢点……我不行了……奇怪,今天夫君太厉害了……」

  程建双面露淫笑,暗道:「老子当然厉害了,小娘子还以为操你的是自己郎君吗?」他想到金风玉露的功效,放低声音,小声道:「娘子,你错了。我不是你的夫君。好好想想,你心里还喜欢哪个男子?」

  迷幻中,美妇身体微微僵硬,紧接着剧烈抖动起来。不知是梦还是幻境,身上的夫君突然变化,成为另一男子的模样。最初,男子面目模糊,少倾化为清晰的图像。

  「杨傲天,怎么是你?」宫妃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这位看起来温润、正直的青年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美妇怒目圆睁,愤然道:「你……亏我把你当做朋友,你竟然……」

  杨傲天淫笑道:「在下仰慕夫人很久了,今天你就从了我吧。」

  「你已经有云凌雪了,那可是人间绝色,而你竟还不知足,这样做,你对得起云姑娘吗?」

  「云凌雪固然漂亮,夫人也不错啊。你们慕容家害我进了大狱,该夫人补偿我了。」杨傲天说完,挺动巨棒,狠狠一插到底。

  「不!你下来。」美妇拼命挣扎,但毫无作用,男子双手扶住她的纤腰,打桩般地狂插猛刺,记记重锤,直捣花芯。

  「怎么样?我杨傲天比慕容隆强吧。今天在下就鞠躬尽瘁,好好服侍夫人,让夫人欲仙欲死,明白做女人的乐趣。」

  「滚开!」宫妃羽欲哭无泪,蜜穴内快感如潮,意识逐渐模糊。

  「啊……快停下……」她纵声呐喊,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心中甚至隐隐感到这感觉怎么如此畅美,真的远远超过夫君。既然无法摆脱,那就接受吧,就算补偿慕容家的过错。

  杨傲天满足地大声喘息着,张开大嘴寻向女子芳唇。宫妃羽想要避开,但身上无一丝力气,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唇上肆虐。那种感觉如此奇妙,既有些痛恨,又非常享受,她木然地迎合着,彻底放弃了抵抗。

  「你这个淫妇,亏我这么宠你,你竟敢与人私通。」美妇眼前景象又变,杨傲天刹那间消失,身前之人又变成慕容隆的样子。

  宫妃羽身体僵直,颤声道:「夫君,我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做了一个噩梦。」

  「你在梦中喊杨傲天的名字,还敢说你不是淫妇,迟早你会背叛我。」

  宫妃羽脑子一片混乱,分不清哪个是梦幻,哪个是现实。她的脸烧得像火烫,羞耻地想到:「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杨傲天是正人君子,我怎么有这样的想法。难道……难道自己真的想要背叛慕容哥哥。」

  未等她仔细琢磨,慕容隆欺身而上,肉棒狠狠插入,口中道:「你是我的,永远不许背叛。」

  「我是慕容哥哥的,阿羽永远不会背叛哥哥。」

  「哈哈哈……」耳边传来一阵狂笑,那笑声好淫荡,好邪门,好疯狂。她的身体好似被雷击中,一颗心坠入黑暗,身体的热度骤然冰冷。

  那阵狞笑击碎了她的幻境,将她从迷梦中惊醒。她睁开双眼,看到一副淫邪、狰狞,带着无比满足的丑陋面容。

  「是你。」宫妃羽再次迷茫,难道又是梦境。

  程建双得意地笑道:「夫人终于醒了,这回是真的,不是梦中了。」

  昏迷前的一幕闪过脑海,宫妃羽转眼望去,两具黑衣人的尸体还直直趴在地上,自己则全身赤裸,下体又麻又胀。终于认清现实的美妇激怒攻心,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去死!」宫妃羽挥掌劈向男子,只是胸口剧痛,手上没有一丝力气。程建双抓住她的玉手,重重按在蒲团上,狞笑道:「娘子身受重伤,还是省些力气吧。」

  美妇怒目圆睁,宛如一只凶狠的雌豹,狠狠道:「你这个恶魔,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程建双被她盯得心里一阵发麻,想到她超凡的功夫,额上冒出一阵冷汗。不过,他很快稳定下心情,淫笑道:「娘子真舍得杀我吗?刚才在我身下又摇又叫,不知有多爽,杀了我可没人能让你欲仙欲死了。」

  「无耻。」宫妃羽望着男子得意的笑容,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她狂扭身躯,想要把男子从身上掀翻,但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腰部,任凭她如何反抗也无法挣脱。一番挣扎下来,蜜穴与插在其中的肉棒搅动撕磨,反而刺激得她浑身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男子笑吟吟地看着她娇躯狂扭,好似在欣赏这世上最美的风景。待她停止反抗后,笑道:「小娘子床技惊人,比窑子里的窑姐更浪,刚才睡梦中又扭又摇,小穴还会咬人,真是天生的淫妇。」

  听着男子无情的羞辱,宫妃羽心痛欲碎,两行清泪滴滴坠落。无论在宫府,还是在慕容家,她从来都是被人众星捧月般供着。在别人眼中,一直是高高在上,仙子般的存在,可今日却失身给一个下贱的山贼。更绝望的是,在被人蹂躏时,连反抗的力气都不可得。

  「你杀了我吧。」宫妃羽绝望地怒视着男子,这一刻,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程建双淫笑道:「杀了你,我怎么舍得杀你。刚才娘子昏迷不醒,老子玩得也不痛快,好像奸尸一样。现在娘子可以好好配合了,咱们再战三百回合。」宫妃羽胸口剧痛,可芳心的痛楚远远比肉体的疼痛难以忍受。羞耻、愤怒、绝望,几种心情合在一起,化成一把利剑,将孱弱的心脏刺得粉碎。她的身体好似坠入地狱,眼前一片灰暗,而地狱般的黑暗刚刚开始,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光明。

  虽然不报希望,她还是开口哀求,声音沙哑中透着凄厉:「求求你。看在那天饶了你一命的份上,求你也放我一马。」

  男子淫淫一笑:「我这就是在报恩啊。若不是我不惜体力,操了你半天,估计娘子现在还醒不过来。说不定是我救了你一命,你该好好报答我才是。」

  宫妃羽眼中杀气一闪而过,咬牙道:「那你就等死吧。」

  程建双摇头道:「小娘子不要威胁我,你要动了杀心,不要怪我先奸后杀。」事实上,男子心中已起了可怕的念头,他知道如果下不了狠心,等待自己的将是夺命的利剑。

  不过,先奸是最重要的,今天一定要玩个痛快淋漓。男子上身前倾,压在美妇身上,下身死死抵住胯部,发起又一轮猛烈攻击。

  破庙之中,一具黝黑粗壮的身体压住雪白柔嫩的娇躯,硕大、坚硬的屁股起起落落,肉体撞击声有节奏地响起。宫妃羽清醒时再遭蹂躏,心头滴血,眼泪止不住流成小河。

  男子欣赏着美妇绝望的表情,心中竟升起强烈的快意。望着她朱红的唇瓣,山贼眼光迷离,伸嘴就要亲了上去。宫妃羽把头一偏,避过男子的嘴唇。

  程建双伸手拽住满头秀发,把她螓首拉正,调笑道:「妈的,操都操了,还不让亲了。刚才娘子昏睡的时候连老子鸡巴都舔了,现在又来装圣女。」

  「什么?」宫妃羽怒道:「不可能。」

  「哼,老子才没骗你。娘子口技好得紧啊,平日里没少吃夫君肉棒吧。对了,你昏迷时喊的杨傲天是谁,是娘子情郎吗?」

  「我……」宫妃羽霎时脸似火烧,羞愧得几欲死去。「呸,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她早已感到身体异样,这才想到刚才的淫梦定是被人做了手脚。

  「哈哈,娘子真聪明。我不过在你身上摸了一些金风玉露,未想到把夫人情人都套出来了。」

  宫妃羽欲哭无泪,只是狠狠地盯着男子,眼中透着刺骨的寒芒。程建双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嘴唇却没闲着,在大手的配合下,终于吻上女子芳唇。他贪婪地吸吮着两瓣柔唇,肉棒依旧在不停地插入拔出,心满意足地长吁着气,心想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呜……呜……呜……」宫妃羽被男子吻得透不过气来,口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随着头脑清醒,蜜穴中的感觉更加清晰强烈。那根毒龙韦陀杵越战越勇,顶得花芯酥软,幽谷中爱液泛滥,顺着一线蛤口滴滴溢出。

  「娘子,本人的大棒如何,比你夫君强吧?」男子语言恰似淫梦中杨傲天的话,勾起美妇强烈的羞耻感。蜜穴猛地紧夹,花宫一阵乱颤,泄出被辱后的第一股阴精。

  「哈哈哈」程建双连声大笑,喘息道:「看来娘子很在意鸡巴大小啊,这一句话就把夫人搞泄了。」他的笑声刚过,跟着猛地大声喘气,屁股颤抖,两腿一蹬,跟着喷射出浓浓的阳精。

  男子郁闷地自语道:「妈的,小娘子的嫩屄太会磨人了,一不小心就射了。」

  宫妃羽感到花宫深处一片火热,滚烫的精水四处流淌,玷污着花穴的每一个角落,那个仅属于夫君的清白躯体彻底不复存在。「哇」美妇心如刀绞,再次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心神虽然昏迷,但躯体依然在高潮余韵下颤抖,两只玉腿抽搐抖动,直到半刻种后才恢复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美妇再次醒来,发现男子背靠香案坐在蒲团上,而自己跨坐在男人身上。蜜穴中依然插着肉茎,不知是未曾拔出,还是自己昏迷时再次插入。

  见她睁开眼,程建双道:「娘子醒了,那我们继续吧。」

  「你……到底怎样你才会放过我。」宫妃羽声音虚弱,仿佛连愤怒的力气都不复存在。

  「娘子嘴上说恨我,其实身体喜欢得紧呢。看你嫩屄里流了多少水,快流成小河了。」

  宫妃羽低头一瞧,见二人身下蒲团上湿了一大片,顿时羞怒交加,猛地转过头去。

  程建双道:「不如这样,你自己动,若你泄身前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做梦。」宫妃羽气得大喊一声,用力推他肩膀,但双臂无力,依然无法挣脱贼人的怀抱。

  「既然娘子不配合,那我真的只能先奸后杀了。若夫人被我操死在身下,倒是个不错的结果。本人杀人无数,但像娘子这样的美人,还真有些下不去手。」

  「你……」在经历两次昏迷和高潮泄身之后,宫妃羽的头脑逐渐清醒。死,并不可怕。只是这样屈辱地死去,她绝不甘心。不说夫君还未救出,就是现在死,也要让眼前贼人作为陪葬。

  「好,我答应你。可是我怎知你是否会反悔?」

  程建双笑道:「小娘子没有选择,只能信我。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儿,不会食言。只要老子玩爽了,定会放你一条生路。」

  在与山贼交谈时,宫妃羽偷偷运功,感觉内力稍稍恢复,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到了可以胜过山贼的地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与他周旋,直到最后给他致命一击。反正身体已经被玷污,再多一次也无甚分别。

  想到此处,宫妃羽道:「好吧,就信你一次。」

  「这就对了,那你动吧,双臂搂紧我的肩膀。」

  宫妃羽一咬牙,伸出白嫩的藕臂,双手搂着男子的脖子,一对傲人的巨乳紧紧贴住男人厚实胸膛。

  见美妇如此配合,山贼大喜过望,伸手扶住她那对翘弹嫩滑的雪臀,上下其手,轻轻抚摸。

  「嗯」美妇缓缓提臀,待只剩龟冠留在穴内,再次猛地坐下。那根粗长的巨龙齐根没入,粗大的龟头刮着嫩肉直刺花芯。

  「怎么会这么刺激,好热,好胀,似乎要把整个蜜穴贯穿一样。」宫妃羽恼怒地想着,但身体却在如电般的快意下微微颤抖。

  男子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嗯,舒服。」

  「既然舒服,就不要忍着,叫出来吧。」

  宫妃羽不再理会,继续上下扭摇,雪白的翘臀前后摇荡,密屄紧夹着粗热肉龙吞吞吐吐。

  这一瞬间,美妇螓首狂摇,乌黑的秀发瀑布般飘散,天鹅般的玉颈随着头部簸荡,紧窄的玉背与纤细的柳腰、丰满的翘臀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完美曲线。

  那对玉乳被压成雪饼,与坚硬的胸膛上下撕磨,爽得男子发出重重的低吼。嫩红的一线蛤口撑得鼓鼓胀胀,随着肉棒的插入拔出带出鲜红的穴肉,以及四处飞溅、泛着白沫的淫汁玉液。

  「啊……好舒服……不行了……快射出来……」美妇终于忍不住淫声四起,娇呼声宛若仙音,听之销魂蚀骨。

  程建双被眼前艳景惊得如醉如痴,张开大口久久无法闭合。美女凤目半闭,脸上春情四射,与最初的冷艳仙子判若两人。在双重刺激下,胯下那根巨棒一阵颤抖,忍不住就要发射。男子闭上眼睛,狠狠咬破舌尖,一阵剧痛过后,稍稍恢复平静。

  但宫妃羽却再也无法忍耐,那根龟头上的肉瘤又热又硬,烫得花芯大开,滚烫的阴精再次汩汩泄出。

  泄身后的美妇周身无力,软绵绵地倒在男人怀中,小腹上下起伏,四肢触电般微微颤抖。

  半晌后,女子平静下来,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自己用尽浑身解数,却依然败下阵来。这对面男子究竟是个什么怪物。她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她的身体吸取了金风玉露的精华,蜜穴远比平日敏感数倍,即使是对上普通男子也未必能取胜。

  程建双盯着女子娇喘不休的绝世娇颜,心中荡起柔波,心道:「能玩到这样仙子般的女人,还能让她主动服侍,这真不是做梦吗?」他紧紧搂住美妇,一只手轻抚着那对傲然耸立的乳峰,鼻中闻到女子身上醉人的体香,整个人已魂游天外。

  等宫妃羽渐渐平静,男子道:「小娘子,不必难过。我们继续玩,只要我爽够了,一定会放你走的。」只是他暗自道歉,知道这不过只是敷衍,毕竟留下女子性命,自己的命就多一分危险。

  「噗叽」一声,程建双从蜜穴中拔出肉棒,转身走到两位黑衣人身边,伸手拉起两具死尸,掷到女子身边。

  「你要干什么?」宫妃羽惊恐地望着男子,发出一声惊叫。

  「没什么,我们换个姿势。我知道娘子身上没有力气,只好让他们来帮帮忙了。」

  程建双把两具尸体垒在一起,伸手抱起女子娇躯,把她的身体与尸身垂直,俯卧着按在尸身之上。摆放完毕,美妇玉胯压住尸身,头部低垂,玉腿半跪,高耸着雪臀正对着天空。

  男子贪婪地望着那片洁白坟起的雪丘,窄窄肉唇守护下流着白浆的粉红沟壑,还有微微收缩蠕动的粉嫩菊穴,胯下肉棒爆裂般突起,一颤一颤地对着蜜穴轻轻抖动。

  宫妃羽惊叫连连,双臂用力撑起身体,试图从尸体上翻开,却被男子用力按住,狠狠地在粉臀上打了一巴掌。

  「人都死了,有什么可怕的。没想到娘子功夫虽高,胆量却小。」程建双说着话,半跪在蒲团上,紫红的龟首再次顶住湿漉的穴口。

  宫妃羽死命挣扎,痛骂不止:「混蛋,你算什么下贱东西,不许你再叫娘子。」

  程建双大笑道:「哈哈,操了这么久了,不叫娘子叫什么。那叫夫人,心肝宝贝如何?」

  「无耻。」宫妃羽左右晃动雪臀,试图摆脱巨杵的侵扰,然而那根肉棒宛如一条巨蛇,死死咬住一线美鲍,毫不松口。随着「嗤」的一声闷响,剧烈挣扎的娇躯瞬间僵直不动,如同一只中箭的天鹅,失去了最后的力量。

  汹涌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宫妃羽心如死灰,认命地放弃了抵抗。「慕容哥哥,对不起……阿羽再也不是从前的阿羽了。」

  程建双张大眼睛,紧紧盯着销魂荡魄的粉嫩桃源,望着粗大肉棒一寸寸没入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销魂魔窟,脸上露出陶醉的微笑。

  他不疾不徐地缓缓抽送,细致地感受幽谷中火热湿滑、紧窄润弹的每一片媚肉,好似要将这销魂的感受永远铭记。

  宫妃羽紧咬芳唇,忍着不发出一声呻吟。但花径中快意如麻,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心魂,未过多久便憋得额头上满是细汗。

  忽听男子道:「宝贝娘子,既然舒服,何必忍着,大声叫出来吧。」

  「去死吧。嗯……」宫妃羽用尽力气怒喊一声,接着大声喘着粗气。

  程建双却不恼怒,反而抽出肉棒,只没入三寸,来回在幽谷浅处前后撕磨。

  美妇只觉花宫深处奇痒无比,好似有千万只小虫啃噬着花芯。无比空虚的感觉折磨着美妇,周身肌肤浮起一层细密的颗粒,随着身体前后激荡微微颤抖。

  「怎么样?受不了吧,只要娘子求我操你,我就给你几下痛快。」

  「呸,休想。」

  「那就不要怪我了!」

  在男子无休止的折磨下,宫妃羽神志又开始模糊,翘臀不自觉地向后顶送,好似要吞噬下那根恼人的巨棒。但即使如此,女子一直咬牙不语,死死不肯说出那句淫荡的语言。

  「他娘的,真是见鬼。」程建双从未遇到过如此坚忍的女子,在金风玉露的折磨下依然不肯求饶。首先坚持不住的反而是占据主动的男子,他怒吼一声,巨棒带着千钧之力,突破层层阻障,重重一刺到底。

  「啪」地一声,粗长的巨杵齐根没入,坚硬的胯部狠狠撞上高高翘起,曲线玲珑的雪臀。

  「啊……」宫妃羽在一击之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满足的娇吟,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爽快得竖立起来。

  她转动螓首,忽然看到身下一具尸体死不瞑目地睁大眼睛,与她的目光直直相对。虽说黑衣人已死,但他的眼神却好似一直在窥视着二人,甚至露出鄙夷的目光。

  「啊——」宫妃羽大声尖叫,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窥视春宫,羞耻感下,全身僵直,蜜穴抽搐,再次高潮泄身。

  程建双不明所以,巨棒被夹得阵阵酥麻,只觉腟腔幽谷更加紧窄,冲刺间阻力重重。

  男子爽得低声闷吼,大手扶住翘臀,全力开始冲刺。那根巨棒就像被装上机括,抽送间快似闪电,在两片花瓣间整根显现又全部消失。

  龟头雨点般击打着花芯,早将花穴深处捣成烂泥般酥软。一波又一波的阴精泄个不停。

  宫妃羽已爽得毫无意识,美妙仙音时而断断续续,时而悠长婉转,在破败的庙宇中演奏出一曲销魂的靡音浪曲。

  程建双也早已如临仙境,大声吼着:「小娘子,老子精华都给你了。」紧接着一泄如注,再次用肮脏的阳精玷污女子整个花房。

  射精后的男子拔出肉棒,像只死狗一般趴在女子美背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望着身下艳绝人寰的无暇玉体,男子心中两个念头不停交战。杀了她固然可绝后患,可对这样的尤物怎么下得了手。

  宫妃羽神志恢复清明,强运内力,发现还是仅恢复不到一成,依旧无法和身前男子匹敌。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寄希望于男子能大发慈悲。

  她楚楚可怜地回过头来,柔声道:「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男子与她四目相对,眼中杀意一阵阵浮现,又一阵阵消退。最后,长叹一声:「好吧,我就放过你,不过还要委屈娘子一下。」

  程建双起身,搜了搜两位黑衣人的衣服,从一位身上取出一团红绳。这绳子是黑衣人为捆绑宫妃羽所备,没想到还未使用,自己却先身亡。

  看着男子动作,宫妃羽惊道:「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要把娘子绑上,给自己逃走多留些时间而已。」

  程建双抱着赤露美妇,把她按在庙内一根红柱之上,一把拉住女子双手,反锁在柱子背后,然后用绳子紧紧缚住。宫妃羽用力挣扎,可是在半成内力下,远远不是对手,最终被绑得结结实实。

  绑完双手,程建双拿着绳子继续捆绑,先是在锁骨下绕上一圈,然后在一对玉乳下捆了两层。再之后是迷人的小腹,里三层,外三层绑了几圈。

  男子下手很重,红绳深深嵌入肌肤,勒出一道道沟壑。尤其那对傲人的巨乳,在绳子挤压下高高耸起,两颗乳头更是充血竖立,宛若蓓蕾含苞待放。

  原本要继续捆绑大腿,但眼前的销魂景色太过迷人,男子本已软绵绵的肉蛇再次蠢蠢欲动。

  程建双扶着肉屌,大喜过望,暗道:「看来今日还能一战。菩萨保佑,让俺再销魂一回。」

  男子扶着柱子,大嘴压上美妇芳唇,趁着她张口呼气时含住柔嫩的香舌,用力吸吮舔舐,直吻得美妇鼻息咻咻,唾汁横流才松开大口。

  宫妃羽恶心得直欲呕吐,连啐几口,吐出男子留在口中的唾液。程建双不以为意,俯下身子,张口含住嫩乳上的粉红蓓蕾,宽大的舌头卷裹舔压,两颗乳头轮流舔舐,吸吮了一刻钟才松开大口。

  在男子细致的抚弄下,美妇蜜穴再次湿润,丝丝玉液顺着大腿流下,划出几道闪亮的光泽。

  程建双淫声大笑:「娘子身体真是敏感,看来还要本人帮你消消火才行。」宫妃羽听而不闻,暗暗运功,感到体内真气逐渐成型。

  她睁开眼睛,第一次临近看到男子的庞然大物,惊得周身阵阵发麻。「他……他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这么骇人。」

  宫妃羽突然想到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多次,精水灌满花宫,会不会怀上这贼人的孩子?

  她与夫君成婚十年,却一直没有子嗣,至今不知是何原因。想到可能出现的结果,女子脸色煞白,芳心阵阵绞痛。

  玩弄了一阵勾魂玉体,男子的韦陀杵终于再展雄风,怒目圆睁地指向女子娇躯。程建双扶起女子两根笔直的玉腿,拉成与身体垂直的角度,暴露出那片神秘的桃源。

  那两瓣肉唇尚未闭合,一张一合,好似迎风绽放的花瓣。花瓣深处是幽深的花径,不停吐着混合着男子阳精和自身爱液的白浊粘液。

  男子额头青筋直跳,大吼一声,胯下巨龙再次齐根插入。「咚」地一声,两具身躯撞在一起,震得柱子簌簌作响。

  这一次进攻,男子毫无花哨,记记重锤,次次到底。就像用一根巨桩一次次把女子钉在柱上。

  宫妃羽闭着双眼,忍受着密屄中潮涌而来的无边快意,强自运功提气。那双美腿夹在男子腰上,随着粗腰的挺送摇曳生姿,两只鬼斧神工雕刻般的雪足紧紧绷着,晃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在激烈的冲撞下,美妇脊背酥麻,忽然感觉气血贯通,真气顺着丹田在四肢流窜。

  男子激烈地挺送着巨屌,眼中偶尔露出寒芒。心满意足后,求生的渴望终于战胜淫欲,一股杀机慢慢从他心内漫延。

  「不要怪我,只能怪娘子功夫太高,老子为了保命只能如此。」他正默默下着决心,忽听女子大声呻吟:「啊……好舒服……不行了……再用力一些。」

  程建双如闻仙音,使出全身力气,巨棒翻江倒海,每次刺入似乎都要将女子下体贯穿。

  「咚,咚,咚,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身体与柱子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宫妃羽紧咬牙关,螓首狂摇,脸上泛出媚态横生的粉芒。

  在一次次撞击下,她的真气逐渐融会贯通,内力已恢复了一半。宫妃羽暗暗狂喜,伺机给男子致命一击。

  还未等她找到机会,男子牛吼一声,拔出肉屌,手扶着巨棒对她的娇躯一阵狂射。浓浓的阳精划出一道弧线,喷满她的俏脸,粘粘地糊在琼鼻、香腮和唇边,腥腥的液体熏得她几欲作呕。

  不过,宫妃羽没有精力顾及这些羞辱。自从最初恢复清醒,她早已从男子眼神中读懂他的险恶用心,深知自己所处的险境。她强压着羞辱与怒火,一面与男子周旋,一面默默运功复原,以期能逃脱厄运。还好终于在最后一刻大功告成。

  见男子还沉醉在喷射后的喜悦中,宫妃羽紧夹的玉腿突然收起,用尽全力,狠狠揣在他的胸口。

  「砰」地一声,程建双倒飞出去,口吐鲜血在地上来回翻滚。宫妃羽用力一挣,手上绳索轰然断裂。

  男子吓得大叫一声,捡起地上衣衫,飞也似的逃了出去。其实,如果他此时捡起兵刃与美妇搏杀依然还有机会,毕竟女子还未完全挣脱绳索。只是他早被宫妃羽骇人的武功吓得魂飞魄散,竟未生出一丝反抗之心。

  宫妃羽解开绳索,看着满是勒痕的躯体,忍不住泪如雨下。

  当她穿好衣衫,捡起地上的长剑,程建双早已逃得不知去向。美妇心如刀绞,几次想一头撞死,但想到侮辱自己的贼子已逃之夭夭,夫君仍困在北金,还是忍痛收起自杀的念头。

  「无论如何也要先把慕容哥哥救出。还有,就算天涯海角,也要诛杀程建双这个恶贼。」想到这里,宫妃羽站起身来,离开这座令她伤心欲绝的残破庙宇。

  临行前,她搜了两个黑衣人的衣物,找到两块黑色木牌,上边刻着北金文字,估计是通行腰牌之类的信物。

  她收好木牌,骑马驶向蓟州,心中做好硬闯北金辖区的准备。

  未到黄昏,宫妃羽赶到蓟州城下。她翻身下马,缓缓来到城门。一位北金士兵拦住去路,用生涩的中原话问道:「你是什么人?」

  宫妃羽取出从黑衣人身上搜出的令牌,递给士兵,面容清冷,不屑地偏过头去。那士兵接过令牌,仔细看了一眼上边的文字,连忙鞠躬,对身后士兵做出放人的手势。她收回令牌,头也不回穿过城门,正要骑马前行,忽听有人在身后大喊:「前方可是慕容夫人?」

  宫妃羽回头一望,见来人身着黑衣,看着有些面熟。仔细回忆片刻,终于认出此人是救下云绮霜那天遇到的天魔教徒。

  美妇凤目圆睁,柳眉微蹙,伸手握住手中长剑。那天魔教徒脸色微变,拱手道:「夫人不要误会,小人再此恭候多时,特意前来相迎。」

  「相迎?你们天魔教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因为慕容公子就在蓟州,祭司大人猜测夫人定会前来与慕容公子相会。」

  「什么?你说的慕容公子可是慕容隆?他不是在北金王庭吗?」

  「当然,除了他还有谁。」

  听到夫君的消息,宫妃羽半信半疑,扬声道:「慕容隆在哪里?你可否带我去见他?」

  黑衣人并未回答,反问道:「夫人路上可曾遇见两位迎接夫人的圣使?」

  「迎接?有这样迎接的吗?那两人已经被我解决掉了。」

  黑衣人惊恐地睁大眼睛,惊呼道:「什么?他们死于夫人之手?」

  宫妃羽冷冷盯着他,不发一言,但眼神早已默认。黑衣人张口结舌,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美妇。他知道两位坛主的功夫奇高,仅次于天魔护法,难以想象他们会折在这位美艳夫人手中。

  他犹豫片刻,走到女子身前,小声道:「夫人处境危险,在蓟州城内务必与慕容公子形影不离。这话本不该说,只是小人念夫人当日不杀之恩,因此冒死相告。」接着,他带着宫妃羽穿过几条大街,指着一幢宅院道:「这里就是慕容公子住处。夫人就说自己找到的,千万不要把我刚才的话说给他人。」

  宫妃羽谢道:「本人自有分寸,不会让你为难。」

  黑衣人盯着她,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夫人保重,小的告辞了。」黑衣人作揖行礼,转身离开。

  宫妃羽望着那幢宅子,右手握住剑柄,平稳一下心情,牵马向前走去。

  ……

  金兵撤离后,重压之下的大名府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刚刚乔迁新家,杨傲天等人也终于可以小做休整。华灯初上,几人围坐在桌前,一起享受难得的温馨时光。席间,众人举杯共饮,传出阵阵笑语。

  杨傲天看着云凌雪、叶婉宁两位娇妻,心头升起异样的冲动。自从他修习了九鼎腾龙术就一直投身大战,还没有机会与娇妻单独相处,心中早已蠢蠢欲动。

  「不知现在与阿雪、师妹共赴极乐,会给她们什么样的惊喜?」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潮红,内心激荡,悄悄低下头去。

  用餐完毕,唐芷柔拉着云绮霜的手道:「小霜妹妹,你到我房间,我们说会儿话,让傲天大哥好好陪陪两位姐姐吧。」说着,似笑非笑地瞟了傲天一眼。云绮霜好似明白了什么,红着小脸跟着唐芷柔匆匆离开。

  侯府的宅院颇为奢侈,足有七进,傲天与云凌雪、叶婉宁住东厢房,唐芷柔与云绮霜住西厢房,玉玑子和新收留的少年穆青住在后院,仍空下来数间屋子无人居住。

  云凌雪刚返回房间,傲天推门而入,未等她说话,上前一把搂住她的娇躯。

  「天哥。」云凌雪身躯一软,美眸中春情闪动。经历了傲天失踪和生死大战,再次与爱郎相拥,感觉恍如隔世。这一刻,她不再是叱咤江湖的武林盟主,只是一个依偎在男人怀中的小女人。

  傲天轻轻握着她如初雪般晶莹白皙的玉手,心头一阵悸动。即使平日轻纱遮面,阿雪的美也足以颠倒众生,而自己却能见到她最为魅惑的一面。他紧紧拥着阿雪娇躯,感受着胸前的柔软娇弹,呼吸愈发急促。

  傲天抱起阿雪,一步步移向床头。云凌雪娇呼一声,柔声道:「不要。」

  「……」傲天疑惑地望向阿雪。

  「傲天哥哥还是先去陪陪婉宁妹妹吧,你可知道,在你失踪的那段日子,师妹有多担心,有多难过。」

  「嗯,那阿雪呢,你不担心吗?」

  云凌雪悠悠一叹:「阿雪自然也担心,不过我相信傲天哥哥一定会没事的。我们经历过比龙城更危险的绝境,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也许,这是上天眷顾吧。」

  两人四目相对,回想起一起渡过的生死劫难,眼中除了柔情,还有早已契合到心灵的信赖。对视良久,阿雪柔柔道:「我们的命数早已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你的命是我的,阿雪的命也只属于傲天哥哥。」

  「阿雪……」傲天双眼泛红,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去吧,不要让师妹等得太久。」

  傲天不舍地转身离去,未到门口,就听阿雪红着脸道:「若你一会儿还有力气,便来找我吧。」

  杨傲天微微一笑,道:「阿雪,何必等我回来,不妨陪我一起过去如何?」

  自从与瑶姬放浪形骸之后,傲天已不是最初那个腼腆的小男子,谈起男女之事也不再忸怩羞涩。在他心中多次幻想能和阿雪、师妹一起疯狂,这次竟脱口而出,暴露内心的想法。

  「你……」阿雪面带桃花,娇嗔道:「再胡说,不理你了。」

  傲天不敢回嘴,一溜烟地逃离,心中却想:总有一天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

  瞧着傲天的背影,云凌雪芳心忒忒,羞恼中隐隐有一丝期待。她身负玄阴圣体,原本就比常人敏感,念起往日销魂滋味,更有些难以自持。

  阿雪自幼长在峨眉,所有时间基本都在习武练功中度过,并未看过多少束缚女子的文章。她虽然对傲天的提议羞涩不已,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出格之处。男欢女爱不就是要敞开心扉吗?是不是自己过于矜持,反而令傲天哥哥放不开手脚。她想着心事,身体愈发燥热,干脆提剑出门,沿着大名府街市闲逛,才慢慢缓解焦躁的心情。

  师妹屋内,烛光摇曳,空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当傲天步入房间,期待已久的叶婉宁按捺不住,纵身扑入男子怀抱,眼眶中泪光闪烁。刚为人妇不久,她就随着众人投入沙场,紧接着是师哥失踪,生死难料的别离。多少个夜晚,她暗暗垂泪,整夜无眠,盼望着一早能发生奇迹,可每次迎来的是更深的绝望。

  这一刻,师妹终于可以与爱郎相拥,享受久违的温存。若说用情至深,云凌雪并不弱于师妹,只是唯有在叶婉宁心中,师哥是她的一切,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没有过多的语言,两人早已赤裸着拥在一起,彼此探索着对方身躯。傲天蓄意要给师妹一个惊喜,运功缩小阳物,躲躲藏藏,不让她瞧见自己变大后的样子。

  师妹却以为傲天羞涩,原想先用口舌服侍师哥,见他躲闪,只得作罢。拥抱良久,娇柔少妇早已鼻息咻咻,星眸迷离,软软瘫倒在床上。

  傲天斜坐在她身旁,望着雪白的娇躯,早已欲火焚身,如痴如狂。在男子火热的目光下,那具经受过云雨的玉体愈发诱人,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春情媚意。

  那对高耸的雪峰上下起伏,勾人魂魄;笔直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但不可抑止的春水早已溢出,在腿根深处泛着荧光。

  此时此刻,师妹美眸秋波如醉,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与师哥合体,用身躯给他极致的享受,同时慰藉自己难耐的空虚。

  傲天翻身而上,雄壮的身体压住师妹娇躯,怒龙般的玉茎对准饥渴的桃源洞口,猛地直贯而入。

  其热如火,势大招沉。

  这一枪,势如破竹,直捣花心,粗壮火热的肉龙填满幽谷。

  「啊……」师妹在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之下,娇喊连连,爽得似乎连魂魄都飞出体外。

  杨傲天紧盯着她的美目,欣赏着女子陶醉的表情。只是忽然间,师妹眼神迷乱,脸颊煞白,好似眼前遇到了魔鬼。

  「快拔出来!」师妹大喊一声,双眼盯着交合处,周身不住抽搐颤抖。

  当那根巨棒一寸寸从幽深的腟腔内抽出,师妹脸色灰白,双眼泛出绝望、愤怒的眸光。

  「不!这不可能。」师妹内心狂叫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与傲天多次男欢女爱,对师哥身下那根大棒早已熟悉无比。可眼前这根巨杵要比师哥的宝贝粗两根手指以上,长出不下两寸。

  「身前男子是谁?如果不是师哥,那师哥又在哪里?会不会……」她想到最可怕的结果,身体仿佛坠入地狱。

  「为什么?」她的思维停滞,心口剧痛,好似被剧毒的蟒蛇一口咬碎,泛着毒液的汁水流遍全身。多少次,自己惨遭贼人毒手,多少次,被恶贼玷污躯体。可现在,贼人竟然敢在大夏的营地凌辱自己,这样的噩梦为何驱之不散。

  女子双目血红,泪水狂涌,身躯一阵阵颤抖。

  「砰!」

  师妹用尽全力,双掌直击男子胸口。杨傲天发现师妹眼神不对,还未来得及解释,就迎来女子致命一掌。好在他已有防备,伸臂拦住双掌,胸膛运气,硬生生抗住未被卸下的余力。

  一击之下,男子身躯后仰,胯下巨龙上翘,将师妹的躯体挑在半空。自从修习了九鼎腾龙术,他的阳物坚硬似铁,力量大增,支撑住百余斤的躯体根本不在话下。

  「师妹,你怎么了,我是傲天啊,你听我解释。」杨傲天终于反应过来,知道师妹为何突然暴起攻击。

  叶婉宁蜜穴胀痛,身体悬在半空,四肢如风中弱柳摇摆不定。「恶魔,去死!」她绝望地嘶喊,泪水随着螓首摇摆四处飞溅。

  望着师妹拼死挣扎,杨傲天心如刀绞,后悔得想要连砍自己几刀。他身体前倾,倒在床上,再次压住女子身体,大喊道:「师妹,我真是傲天。」

  「形动不生形而生影,声动不生声而生响,无动不生无而生有,形必终者。天地终乎?有生则复于不生,有形则复于无形……」随着男子的声音,师妹慢慢停止挣扎。傲天背诵的正是逍遥派真武神气功法总纲,这是逍遥派绝密,非逍遥入室弟子不可能知道。

  「你,你真是傲天师哥?可是……」叶婉宁双眼盯着傲天,周身力气几乎耗尽。

  「真的是我,你还记得小白吗?那只你从后山救回的兔子?」

  「哇……」师妹终于确认男子的身份,忍不住大声痛哭。傲天紧紧搂住女子娇躯,一边抚摸安慰,一边用最简短的语言解释自己阳物变大的原因。至于与瑶姬的一段艳遇,则有意略去,而是说成无意间在山谷中发现了秘籍,按照书中所讲修炼,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听完师哥的讲述,叶婉宁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想起刚才的一幕,她又羞又恼,张嘴狠狠咬住男子的肩膀。杨傲天不敢反抗,默默忍着疼痛,一言不发。

  片刻后,师妹松开牙齿,望着男子身上紫红的牙印,愤愤道:「哼,谁让你不提前交代,这是对你的惩罚。」

  傲天苦笑道:「对不起,我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是我考虑不周,师妹不要再怪我了。」师妹意气难平,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过,随着傲天轻轻挺送,师妹的怒火终于烟消云散。她感到蜜穴好似被一根火热、坚硬、粗胀的铁棒穿透,每一次抽插都磨得穴肉乱颤,潮水般漫延的快意直冲背脊。

  「天啊,怎么会如此舒爽,好像飞到天上。」师妹星眸迷离,檀口轻张,随着男子的动作发出销魂的呻吟。经过瑶姬细心调教,傲天已是床技顶尖高手。那根肉棒花样百出,仅仅在穴口浅处颠荡、旋磨就让女子如醉如痴,突然一下长驱直入更是捣得师妹如遭电击,周身雪肤颤栗不止。

  没过几个回合,师妹发出一声娇吟,花宫抽搐,阴精狂泻。她高抬玉腿,死死夹住男子腰部,一双藕臂搂住傲天脖子,在男子身下一阵阵颤抖。随着汹涌的高潮,柔嫩的娇躯软成一滩,一颗芳心随着高潮的余韵飘向云霄。

  傲天停下动作,耐心等待她恢复平静。当师妹刚刚回过心神,男子一把搂住纤腰,抱着她移到床下。他的玉杵深埋,双手拖住师妹那对丰满高翘的雪臀,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每走一步,傲天都用力抛起娇女身躯,再任凭玉体猛然坠落。师妹玉手搂住男子头颅,美目紧紧盯着师哥泛红的脸庞,一瞬也不舍得离开。

  交合处,一线蛤口被粗大的玉杵撑得暴胀,紧裹着棒身吞吞吐吐。每当雪臀下坠,那根巨龙被齐根吞没,死死抵住柔嫩花蕊,震得娇弹翘挺的玉臀摇荡生波。那对傲人的玉乳紧贴在男人前胸,随着娇躯上下颠荡与男子肌肤撕磨,阵阵热流般的爽意随着两颗粉嫩豆蔻传遍全身。

  师妹此刻已完全沉迷在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意中,这种感觉直透心魂,远非被宋擎与林枫淫辱时可比。娇柔少妇玉腿蹬踏,随着抽插扭动细腰,身躯好似在浪潮中翻滚,被滔天巨浪送上一波又一波高峰。

  短短半个时辰,师妹已多次高潮泄身,蜜屄中爱液狂涌,顺着桃源洞口飞溅,在地板上画出道道水痕。

  「啊……不行了……要死了……」师妹纵声娇吟,再无一丝矜持。

  傲天依旧神定气闲,微笑道:「舒服吧,今天为夫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定要让师妹满意。」

  师妹娇喘嘘嘘,颤声道:「呸,不许提死字。人家要和你夜夜快活。嗯……师哥好坏,把人家都变成只知贪欢的荡妇了。」说完此话,她自觉孟浪,如花的娇颜上泛起红潮。

  「战场」再次转到床上。傲天连连变换体位,肉棒以各种方位插入,对着蜜穴狂抽猛捣,将师妹操弄得绵若春蚕,瘫软在床上哀声求饶:「师哥……停一下,小妹真的不行了。」

  见师妹无力承受,傲天缓缓拔出肉棒,那一番轻磨缓抽又刺激得娇女连连颤抖。虽然连续征战一个多时辰,可那根巨龙依然昂首挺立,在师妹面前轻轻摇晃。

  叶婉宁看得心惊肉跳,用手指弹了一下玉茎,红着脸道:「师哥的家伙真是讨厌,现在还这么凶,让人家怎么满足你啊。」

  傲天笑而不语,就听师妹道:「师哥修习神功后可曾与云姐姐欢爱过?」

  傲天叹气道:「还没有,自从伤愈回归,就一直与金兵作战,今日才有机会与爱妻们团圆。」说着话,他眼睛一亮,接着对师妹道:「要不今日我们来个一龙二凤,我们想办法把阿雪引来?」

  「啊……师哥你……师妹自是没有问题,就怕云姐姐会生气,到时可别怪我不能帮你。」师妹听到这个荒淫的主意,脸羞得像块红布。

  傲天笑道:「师妹不必担心,其实阿雪一点也不古板,未必不能接受。」

  「那好,我听师哥的。」

  二人正悄声谋划,云凌雪已从街市上归来,回到自己房间。在屋内歇息片刻,她见傲天依然留在师妹房间,不禁腹诽道:「傲天哥哥倒是神勇,难道他们还没结束吗?」

  想到傲天现在的样子,云凌雪满面绯红,春心再次萌动。「哼,一龙二凤,亏他想得出来。不过,真要如此,会不会非常刺激。不如就满足他一次?」

  正胡思乱想,忽然师妹房间响起一声尖叫。那叫声绝非男欢女爱的声音,反而像是受伤或惊吓时发出的惊叫。云凌雪不急细想,持剑冲出,一脚踹开房门,闯入师妹房间。

  屋内淫糜的气息弥漫,映入眼帘的更是一副香艳的春宫图景。师妹玉体横陈,面上红潮遍布,正依偎在傲天怀中。男子一身精壮的肌肉与娇女香肌玉肤紧紧纠缠,眼中柔情四射。

  听到门响,二人齐齐望向云凌雪。师妹目光凌乱,娇羞难掩,与她目光相对后,马上低下头颅。傲天似乎不知所措,身体僵直,但眼中射出期待的光芒。

  「你们……」云凌雪羞得不敢观看,连忙转过头去。过了片刻,她转过头来,对着傲天娇嗔道:「杨傲天,你们是故意发声,引我过来吧。还有你,婉宁妹妹,我们夫君荒淫,你不劝解也罢,还跟着一起胡闹,非把他惯坏不可。」

  傲天张口结舌,没想到自己的伎俩一眼就被阿雪看穿。叶婉宁低着头,悄悄用手掐了傲天一把,小声道:「赶紧去认错吧。师妹可救不了你。」

  见二人如此表情,云凌雪噗嗤一笑,柔声道:「傲天哥哥,阿雪知道你的想法。你是我的夫君,若有所求,阿雪无不应允,何必用这种手段。」

  「你是说,你同意了?」

  「嗯,阿雪哪里知道傲天哥哥会变得如此荒唐,只好嫁鸡随鸡了。」看着傲天兴奋的神情,云凌雪娇躯发软,一颗芳心砰砰剧跳,暗道:「真是见鬼,怎么一点都不矜持,这就答应了他的请求。」想到一会儿后自己的羞态都会被师妹瞧去,她的脸烧得发烫,立在房中不知所措。

  傲天转过身,正对着云凌雪,胯下肉棒昂首向天。那根巨龙粗如儿臂,长度接近九寸,肉茎上青筋环绕,宛若盘龙。硕大的龟冠鹅蛋般大小,威风凛凛地矗立在粗直的肉茎之上。

  「啊,你……你那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看到傲天的巨棒,云凌雪发出一声惊叫,急忙用手捂住芳唇。

  杨傲天连忙道:「我在受伤时因机缘巧合,修得奇术,才会变成这个样子。阿雪先来尝尝它的妙处,之后我再跟你详述当日情形。」

  盯着傲天胯下的宝物,云凌雪突然想起玄阴秘籍。秘籍中画着各类阳物图形,其中一幅名为霸王枪,与傲天哥哥宝物形状一致,是仅次于紫鞠龙王的名器,堪称绝世名枪。

  一边看着傲天的身体,一边想着玄阴秘籍,云凌雪周身燥热,呼吸急促,空虚的蜜穴中早已玉液横流。

  「傲天,婉宁妹妹,你们转过头去,不许偷看。」云凌雪伸出纤纤玉指,缓缓解开衣扣。

  傲天转头轻笑:「阿雪还是脸嫩,一会儿还不是看个仔细。」

  「好了。」随着阿雪的一声轻呼,傲天与师妹一起转过头,眼前浮现出一具绝美的白玉雕像。

  红烛摇曳,阿雪的娇躯沐浴在柔和的烛光中,散发着梦幻般的光彩。每一寸冰肌雪肤,每一条弧度曲线,都宛如神赐,描绘着世间、梦境、甚至幻想中美丽的极限。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阿雪裸露的样子,傲天依旧被眼前勾魂的玉体惊得瞠目结舌,心想就算是瑶姬那样的天生尤物,抛开勾魂媚态不说,仅从容颜和身姿上与阿雪相比仍略逊一筹。

  师妹虽是女子,也被阿雪那具倾倒众生的玉体迷得神魂颠倒,心中颇有嫉意地想到:「云姐姐真是上天的宠儿,身体竟会如此完美。跟她相比,自己的美貌真的不值一提。」

  云凌雪娇躯轻移,缓缓走向傲天,雪白的肌肤不知因羞涩还是动情泛起红晕。傲天失魂落魄地站起身,一把搂住女子款摆的柳腰,胯下巨龙无处躲藏,紧紧贴住阿雪平坦的小腹。

  那根肉棒又热又硬,烫得阿雪身体发麻,口中「嘤」地一声娇呼,无力地倒在床上。叶婉宁知趣地翻了一个身,躲在大床的一角,留出足以翻云覆雨的主战场。

  阿雪凤眼迷离,娇柔地呢喃着:「冤家,你现在满意了。」

  傲天已经无暇回答,眼中冒着灼热的光芒,雨点般的热吻洒落在女神额头、脸颊、芳唇、粉颈之上。二人身体紧紧相拥,感受着对方肌肤的热度,阿雪酥胸上的两颗莓珠已坚硬挺立,随着肉体的摩擦,点燃起滔天的欲火。

  闻着男子浓重的雄性气息,阿雪心乱如麻,娇声四起:「快,傲天哥哥,我要!」此刻,她早已忘记师妹的存在,只想与傲天合为一体,填补下体无尽的空虚。

  傲天分开她的双腿,暴露出馒头般坟起雪丘下的绝美风景。那两瓣红莲早已绽放,花瓣上沾满晶莹的露珠。红莲深处,赤红的蚌肉蠕动,展示着人间最极致的诱惑。

  男子闷声低吟,手扶着霸王枪,对准莲心,凶猛地挥枪直入。那根肉枪碾着汁水淋漓的环环嫩肉,冲破紧窄的九曲羊肠,带着千钧之力,一刺到底。

  「啊……」云凌雪发出一声媚叫,感觉蜜穴仿佛被胀破、贯穿,那种火热、坚硬、饱胀、酥麻的感觉瞬间占据了神魂,每个毛孔都舒爽得颤栗起来。

  时隔一个多月,傲天的阳物再次进入旷世魔穴。但此时,他拥有的是霸王神枪,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即便如此,那根巨棒依然被刺激得筛糠般抖动。每一寸茎身都被火热湿滑、紧窄娇弹的嫩肉包裹着,强大的吸引从幽深的谷底传来,像是要逼迫它释放出所有精华。

  傲天紧咬牙关,依照瑶姬指教的方式运气,肉棒变得更加坚硬,紧紧锁住精关。这是修炼神功后第一次与阿雪欢爱,决不能让她失望。想到这里,男子凝心守意,九鼎腾龙之气布满棒身,发起首次冲锋。

  怒龙叩关,势不可挡。

  霸王枪有如神助,在幽深的花径中翻起滔天巨浪。硕大的龟冠上下旋磨,耐心地品尝着每一片媚肉的滋味。那根神枪枪法多变,上下左右,深深浅浅,时而中宫直进,时而在浅处撕磨,时而缓缓抽送,时而如暴风骤雨狂插猛捣,直把阿雪操弄得双目翻白,四肢抽搐,宛如一只中箭的小兽,瘫软着任凭蹂躏。

  师妹在旁边看得脸红心跳,这才发现师哥刚才并未尽全力。阿雪放声呻吟,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又不停松开。她的玉手乱舞,正好碰到师妹的小手,好似碰住救命稻草,一把攥住,再也不肯撒手。师妹被她拉拽得娇躯摇晃,只得移身靠近,与她紧贴在一起。

  抓住师妹的嫩手,阿雪好似得到助力,心魂稍稍清明。她忽然想起玄阴秘籍中的功法,顿时生出好胜之心,忙凝住心神,用意志控制蜜穴蠕动,与傲天展开殊死搏斗。

  那根正在驰骋的肉棒骤然压力陡增,好似千万只触手紧紧缠住棒身,在上边吸舔、揉搓。更销魂的是那瓣柔嫩的花芯张开小嘴,死死抵住龟首,用力吸吮,精关紧锁的肉棒上电流阵阵,刺激得男子周身狂颤,忍不住就要缴械投降。

  傲天忍着销魂的快意,用力抬起女子玉腿,将两条雪白的长腿推到女子前胸,丰满的雪臀悬空,湿漉漉的一线蛤口正对屋顶。

  「师妹,帮我一下。」男子一边大声粗喘着,一边指导师妹行动。师妹早已目瞪口呆,机械地听从着傲天的指挥,双手抓住阿雪的一对玉足,将颤抖的小脚按过头顶。阿雪此时就像一只弯曲的龙虾,身体打了一个对折,将最美的桃源正对着男子。

  「啪啪啪……」傲天双手支撑着身体,力量集中在玉杵之上,记记重锤,直刺深宫。他的身体左旋右转,从不同方向发起进攻,挑弄着阿雪每一根神经。在抽插时,他身体前倾,张口含住酥胸前挺立的粉红蓓蕾,舔弄得那对傲人雪乳微微娇颤,荡出勾魂的乳波。

  「傲天哥哥,快给我……阿雪不行了……嗯……啊……」在傲天凶猛跶伐之下,云凌雪的娇吟声充斥着房间,宛如一曲销魂的靡靡仙音。

  十下,二十下,一百下,阿雪的花宫被插得阵阵酥颤,柔嫩的花蕊凌乱不堪。傲天的霸王枪也到了最后关头,在一阵颤抖中,百战灵龟吐出清泉,喷洒在幽径深处。

  可怜滚滚菩提水,涌入红莲两瓣中。在滚烫阳精的浇灌下,阿雪同时高潮泄身,浓烈的阴精狂射,与阳精汇聚在一起,顺着红嫩穴口喷泄流出。

  傲天拔出略略疲软的肉棒,无力地趴在阿雪胸前,大口喘着粗气。师妹松开阿雪的双足,但那对玉腿已毫无力气,压在酥胸上,与整个躯体一起微微痉挛。

  那晶莹如玉的雪丘上下起伏,两瓣红莲一张一合,汩汩乳白粘稠的淫液从蛤口缓缓流出。

  随着阿雪阴精流泻,屋内淫香四溢,远比春药更加催情。师妹眼神迷乱,一张俏脸上布满红霞,刚经受跶伐的小穴再次流出蜜汁。

  「云姐姐好厉害,不到半个时辰就让师哥缴械投降了。哎,可怜的傲天哥哥。」她胡乱想着,呼吸愈发急促。

  半晌过去,阿雪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羞态,低头埋进男人胸口。这种感觉如此奇妙,越是羞惭,越是敏感,到最后欲仙欲死,比之前与傲天欢爱时的感受要强上数倍。阿雪轻咬着嘴唇,心中思绪飘飞,不知如此销魂的快意是因为傲天修炼了神功,还是因为二女同欢造成的刺激。

  看着傲天满足的神情,阿雪狠狠瞪了他一眼,娇声道:「傲天哥哥,今天太不公平了。阿雪要看你和婉宁妹妹……」

  师妹惊呼一声,却看见傲天转头望向自己,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阿雪似笑非笑地瞧着二人,眼中泛着狡黠的光芒。叶婉宁知道逃不过去,红着脸道:「那好吧,师哥你温柔一些,我可比不得云姐姐。」

  阿雪娇嗔道:「哼,好没良心,难道对我就要粗暴吗?」傲天兴奋地坐起身,半跪在床上,那根肉棒怒目圆睁,在师妹眼前晃来晃去。叶婉宁懂得他的心思,羞得美目半闭,张口含住那颗硕大的肉龟。只是龟首过于粗大,胀得她嘴唇发麻,连连轻咳不止。傲天微微一笑,运用神功,那根肉龙渐渐缩小,变成不足七寸大小。

  阿雪眼睛一直盯着二人,见师妹毫不犹豫地舔弄着那根肉棒,芳心惊得砰砰直跳。「哇,还能这样。」她想起第一次与傲天云雨,也曾这样做过,只是之后傲天从未有过这样的要求,以为他并不好此道,却原来还是在师妹身边放得开,对自己不敢造次。

  当她看到傲天的肉棒竟能变换大小,更是瞪大眼睛,满脸茫然。「这是什么功法,竟然如此神奇。」看着傲天迷醉的表情,阿雪蠢蠢欲动,暗道,今天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既然哥哥喜欢,我也可以做到。

  她凑过头去,伸出香舌,轻轻舔弄着那根玉茎。师妹与她目光相对,同时羞红了脸颊,目光闪闪躲躲,不敢看对方表情。

  还是阿雪先回过神来,看着师妹娇羞的样子,心中暗笑:「婉宁妹妹自从嫁给天哥,变得原来越妩媚迷人了。」

  二人很快达成默契,分别占据玉杵两端。阿雪舌尖舔弄着根部,不时扫着两颗肉囊;师妹红唇含住龟首,灵巧的舌头卷着龟楞,上下吞吞吐吐。不一会儿,二人交换位置,改成阿雪含龟吞吐,师妹香舌清扫肉棒。

  未曾想到阿雪会主动口舌侍奉,杨傲天激动得肉棒乱颤,不经意间再次放大到极致,宛如一根巨杵直刺青天。

  二女看着肉棒的变化,全都又惊又羞,又恼又喜。想到这根家伙一会儿就要大发神威,身体都酥软得没有力气,好似全身的骨头都被抽去。二人变换姿势,分别伸着舌头舔弄一边,从下到上,蜗牛般爬行,直到在龟首处会和。

  两人同时含住龟头,芳唇微微触碰在一起。师妹脸似火烧,抬头与阿雪对视,却发现她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似乎还有一丝得意。

  在二人口舌挑弄下,傲天的肉棒坚硬似铁,盘绕在茎身的根根虬龙暴胀,一跳一跳,散发着威严之气。

  傲天坐起身,大声道:「师妹,阿雪,稍作休息,该为夫服侍你们了。」

  师妹娇哼一声,柔柔地躺下,等待着又一场狂风暴雨。阿雪刚转过身,却被傲天一把拉住:「阿雪,一起吧。」

  「你……你刚欺负过人家,现在还不放过我。」阿雪连连娇呼,却没有挣扎,被傲天一把抱起,俯卧着叠放在师妹身上。

  两具赤裸娇躯紧紧压在一起,好似两只洁白的羔羊。师妹身材丰腴,虽与阿雪鬼斧神工雕刻般的玉体相比略有差距,却也别有风味。当两位娇女抱在一起,称得上是天下绝美的风光。二人硕大的玉乳挤压着,变成两对雪饼,诱人的曲线令人血脉喷张。平坦的小腹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四条玉腿交叠,与雪臀一起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阿雪与师妹四目相对,全都羞得俏脸通红。云凌雪娇声喊道:「杨傲天,你个大坏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傲天得意地笑道:「随你怎么收拾了。不过,今天要先挨为夫一顿大棒。」

  「呸,真下流。」阿雪有些无奈,脸上却春情洋溢,隐隐有些期待。

  听着二人斗嘴,师妹抿着嘴轻笑,难以想象,平日如冰雪般的云姐姐也有如此热辣的一面。

  小屋内风光旖旎,热气升腾。两位娇女早已气喘吁吁,体内情火燃烧。阿雪双眼迷离,看着师妹喘息的红唇竟有一丝莫名悸动,忍不住就想品尝一下芳唇的滋味。

  这是怎么了,师妹也是女子啊?她莫名回想起公主挑衅时,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感觉,还有在胜雪阁,遭到白诗诗口唇侵犯,自己并无反感,还略略有些享受。难道,自己也会喜欢女人?

  她不知道,玄阴之体是女子中至阴至柔,对普通女子虽不是阴阳相吸,却也另有种诱惑,这才是她奇怪观感的原因。

  师妹也是如此,她看着阿雪难以用言语描述的绝美容颜,心中也砰砰直跳。

  不过,她很轻易说服自己,云姐姐是人间绝色,难怪自己也会动心。

  在暧昧的气氛中,两颗螓首越贴越近。终于,阿雪不再忍耐,张嘴吻住师妹樱唇。叶婉宁呆了片刻,随即热烈地回应着,她张开檀口,伸出雀舌,与阿雪的香舌缠在一起。

  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傲天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两位娇妻。阿雪不管不顾,灵巧的舌尖在师妹口中扫荡,吻得她鼻息咻咻,娇躯软成一团。师妹闻着阿雪醉人的体香,脑中一片混乱,暗暗想到:「这种感觉好舒服,与傲天哥哥比各有风味,怎么会这样?」

  「嗯……」两位娇女同时呻吟着,朱红的嘴唇严密地合在一起。整个画面既诡异,又香艳,惹得傲天呆在一旁,好似丢失了魂魄。

  其实,阿雪和师妹都无磨镜之好,只是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勾起玄阴之体本能,才令二人忘情拥吻,不知所以。

  傲天苦笑道:「哎!你们到底是不是我妻子,还要不要为夫了?」二女故意充耳不闻,继续热吻,直把他当做无物。傲天无奈叹到:「好吧,那为夫这就来服侍你们。这次,就让师妹先来吧。」

  杨傲天转身跪在二女胯下,欣赏着两片相邻桃源下的绝美艳景。阿雪的滴水红莲绽放,师妹的粉嫩蝶翼张合,相映成趣。两片雪丘全都晶莹白嫩,无一丝乱发,更衬得两条嫩红沟壑夺人心魄。

  「师妹,我来了。」傲天轻吼一声,霸王枪对准穴口排跶而入。师妹身体一颤,双手用力搂住阿雪纤腰,发出一声娇吟。

  「啪啪啪,噗嗤,噗嗤……」滚烫的玉杵在柔嫩的蛤口出出入入,春水与肉棒的搅拌声,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每次一插到底时,傲天坚硬的小腹都会撞击阿雪的翘臀,掀起臀波乳浪。

  随着巨棒抽送,两对玉乳轻摇,不时撞在一起,四粒蓓蕾摩擦,生出阵阵酥麻的快意。

  两位娇女已无法亲吻,随着傲天的攻击同时放声娇啼,醉人的仙音与摇曳的烛光一起在空中弥漫。

  在阿雪的注视下,师妹玉体更加敏感,未过几十回合便已飘飘欲仙,紧接着花宫吐涎,颤抖着泄身。

  傲天抽出巨棒,转而插入阿雪蜜穴,再次奋力驰骋。阿雪与师妹花径迥异,给他带感受也完全不同。师妹的幽谷紧窄多汁,但不像阿雪那样九曲蜿蜒,环环嫩肉裹得他无比舒爽,却并不过分紧迫刺激,可以放心在花径中奋战。而阿雪的旷世魔穴则异常刺激,各种销魂的感觉纷至沓来,直接将他带上云霄。因此必须凝神聚气,否则就会一泄如注。

  与阿雪的交合更像是一场激战,既欲仙欲死,又万分辛苦。也许只有彻底琴瑟和谐之后,才能品味魔穴带来的至高享受。

  在抽送间,傲天发现一个诀窍,只要略微缩小一下肉棒,控制在七寸大小,就能少一些压迫感,同时也不会有随时喷射的危险。掌握技巧后,他开始奋力跶伐,轰出一记记重锤。

  云凌雪发觉腟腔内肿胀感略消,但依旧火热酥麻,尤其龟首碾压花芯的感觉更是美妙难言。此刻,她舒爽得凤目迷离,身躯随着肉棒的抽插前后挺送。她刻意不用玄功,任凭肉枪在蜜穴驰骋,只希望那根肉棒多战几个回合,带给自己心荡神迷的无上刺激。

  在傲天辛苦耕耘下,阿雪双臂一软,瘫倒在师妹身上,再次攀上绝顶的高峰。看着两位娇女都臣服在自己身下,傲天得意地一笑,对着师妹道:「怎么样,还想要吗?」

  「要。师哥你放马过来。」师妹娇喘着答道。

  傲天不再多言,再次转战师妹蜜穴,连续抽送几十下,见师妹略有不支,拔屌再次插进阿雪的神秘桃源。

  就这样,男子在两人蜜穴中辗转,一直拼杀了一个多时辰,将两女多次送上高峰,才心满意足地在师妹蜜穴中彻底释放,将浓稠的阳精灌满娇嫩深宫。

  两位娇女瘫软如棉,分别搂住男子肩头和雄腰,狂喘着,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复存在。

  良久之后,阿雪才悠悠道:「傲天哥哥,今天真的好疯狂,好羞耻,可我心里却真的欢喜。」

  傲天喜道:「那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这样了?」

  「呸,就知道你这么想。」阿雪划了男子脸颊一下,虽然嘴上反驳,但脸上却散发着春情媚意。

  第二日醒来,阿雪和师妹发现三人紧拥着躺在一张床上,想起昨晚的荒唐,都羞得面红耳赤。

  师妹忽然皱眉,偷偷对阿雪道:「云姐姐,你昨天看到傲天哥哥吓人的东西后,没有怀疑过他是别人假冒的吗?」

  云凌雪红着脸道:「没有啊,相貌可以假冒,但武功身法不会作假。这些日子,傲天大哥跟我们一起杀敌,用的逍遥派功夫我是看在眼里的。」她噗嗤一笑,接着道:「再说,我来的时候,你们都那样了。有妹妹把关,我还怕什么。」

  叶婉宁脸红似血,懊恼不已,暗想:「是啊,这么明显的事情,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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