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哗啦啦的暴雨声,罗朱撕心裂肺地哭嚎着,眼泪一股股地涌出发红的眼眶,顺着惨白的脸颊浸入厚实的毛毡。她的上半身贴伏在毛毡上,被 压制在头前方的双手抠抓着毛毡,纤弱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双分开跪趴,翘着屁股,像只小母兽般承受着后背上的少年覆压。
多吉的身体强行挤入她伏跪的双腿间,下身和她的下身紧密相连,整个上半身部贴压在她的背上,劲瘦的背肌紧绷,泌出一层细密的小汗珠,在 灯光中熠熠生辉,像是一头正与母兽交合的华美公兽,更像一条披着人皮的甩不掉的吸血大水蛭。
“痛!好痛——呜呜……好痛……好痛……”
罗朱浑身止不住地轻颤,泪流不断,仿佛要把心里的痛和绝望全部融进泪水中一起流出来。深嵌内的那根硕长仧物好似烧红的烙铁般灼烫坚,残 忍无情地穿透了她的身体,炙烤着她干涩娇嫩的内壁,掀起一波又一波火辣辣的剧痛,嘲笑着她的天真愚蠢。紧裹巨仧的嫩软膣壁能清晰地感觉到其 表面密集粗糙的仧疣疙瘩,这更是咯得她惊骇恐慌不己。
趴压在仧嫩嫩的柔软身体上的美妙滋味一如往常地让他迷恋上瘾,多吉满足无比地笑弯了一双明媚纯净的棕色大眼。他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吹气 ,舌尖在她的耳廓上贪恋地游走,怜惜地道歉:“姐姐,对不起,弄痛你了,不过我也疼得很。”他那根从未经历过男女情事的物仧世因着毫无润滑 的暴入侵而撩起了火辣辣的疼痛。女人的仧径干涩却娇嫩紧仧窒无比,被撑开到极致的仧壁软仧将他的物仧紧紧裹覆,像是有着自我生命般不断地收 缩蠕动吸含推挤,让他又是疼痛又是舒爽。后脑阵阵发麻,一股意从尾椎腾起差点就绷不住地狂泄而出。
“姐姐,我们两个会痛,都要怪你嫌弃我的脏病,让我一时没控制住地生气了。”他埋怨地在她嫩软丰厚的耳垂上轻咬一口,明辙如雪水潺潺的 嗓音充斥着几分孩童的委屈和任,“谁都可以嫌弃我得过脏病,就是姐姐你不能嫌弃。你是我的妻子,做妻子的怎么能嫌弃丈夫呢?”
“骗子……呜呜……骗子……骗子……”罗朱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兀自呜咽摇头,亟仧摆脱背上的伪童在她耳朵上的调戏。然而无论泪水流得再 多,心还是痛得像有成千上万根钢针在很扎。
“我没有骗你,姐姐,我不是骗子。”多吉吻上她的肩头,低低倾诉着,“姐姐,上上任的古格王被刺身亡后,他的王位和所有的美貌妃子都由 他的大儿子继承了,这当中也包括了我的阿妈。”
罗朱颤抖的身体一僵,父死子继母,这种野蛮而无伦常的事原来是真实存在的,且还不盖一层遮掩虚伪的面纱。那换句话说,禽兽王既是多吉的 亲叔叔,又是他的亲哥哥!难怪……难怪他会独独留下这个同样出生穆赤王族的伪童。
察觉到身下娇嫩身体的僵直,多吉棕色微弯的大眼荡漾出层层诡亮粼光,在她烙着奴印和莲女印记的右肩头细细密密地咬了一遍,才又慢慢讲道 ,“赞布卓顿七岁那年,阿妈生下了我,可我在阿妈的肚子里就中了剧毒。幸好那天法王到古格王宫的拉康玛波殿中讲经,顺便督查赞布卓顿的修习 ,就将奄奄一息的我带回了托林寺。当时法王正在钻研益虫之法,我这个天生的毒婴恰巧是他需要的。他没有用灵药解开我身上的毒,而是往我的身 体里放了许多种虫子。各种虫子汲取着剧毒,在我的身体里厮杀,又往我的身体里喷吐毒液,每天我都在特殊的药水里痛得哇哇直哭。后来法王见我 实在太过幼小,怕我熬不过苦痛死了,白白浪费一具大好的养虫身体,便将大部分剧毒逼到我的阳物上,从此那里就一直溃烂着。直到十岁那年,我 终于把内的虫子掌控驾驭住,指使它们吸光了聚集在阳糊中的毒,长久的溃烂才慢慢消失。但烂肉包裹着死去的虫尸长好后,阳物就变成了这种可怕 的模样。不止是阳物,我的模样也停滞不变了。”他将头贴在罗朱的耳鬓边亲呢地厮磨,软软的声音微微带泣,“姐姐,我的阳物是被虫子和毒弄脏 弄丑了,但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将毒和虫子传到你身上的。”
痛到快要炸裂的心突然间生出一丝奇异的无力感和交瘁感,罗朱恍惚觉得她和压在背上的伪童的思维不在一个层面上。
“你骗我!你骗我你的阿兄打你、抽你、杀你、绑你、关你,和你断绝关系”她睁着泪眼,咬牙不甘地吼道,十根手指愤怒地捏握成拳,挣扎着 想要脱离手腕上的钳制。
“姐姐,我没骗你。法王是我的阿兄,可他当年只把我视作养益虫的器物,我不过是他闲来无聊时喂养的玩物。烈队正是我的阿兄,可他的忠诚 给了法王和王,他的慈爱给了古格百姓和他的两个儿子,只要法王或王一声令下,他随时都能挥刀将我砍成两段。王是我的阿兄,可当我在死亡和痛 苦中苦苦挣扎时,他从来就没有看过我一眼,安慰过我一句。我刚满十三岁,他就指派我到各国各地为他收集情报,刺探消息,稍不如意就把我关进 地牢里。
轻软的哽咽声中蕴含着道不尽地凄凉和委屈,一滴一滴滚热的液体落在后颈上,烫得罗朱突然间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姐姐,我只记得阿妈会在每个月里悄悄到托林寺一趟,将我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和我说话,为我唱歌,念着我的多吉乳名,告诉 我多吉是守护的意思,让我长大后要守护阿兄,守护一家人的幸福……”哽咽声顿住,响起了两声低低的抽泣,“在我五岁那年,爱我的阿妈生病死 了,这世上再也没谁会像阿妈那样爱我了,但我还是遵照阿妈的愿望,尽可能地帮阿兄们做事情。姐姐,我喜欢你,比喜欢阿妈还要多出一千倍一万 倍,可阿兄们也喜欢你,一定不会容许又脏又丑的我喜欢你的。我和你在一起,他们更不会认我是弟弟。姐姐,我只有你了,真的只有你了。你不要 嫌弃我,不要抛下我好不好?姐姐,姐姐……”
软腻恐慌的怯懦喃语一声声地唤着,滚热的液体不停歇地滴溅在她的肌肤上,濡湿了整个后颈,蜿蜓到前颈,沿着她的锁骨继续流淌。而她眼眶 中奔涌的泪水不知何时停止了,心阵阵绞痛,依旧是为后背上的伪童在痛。脑子里混沌不堪,什么事部想不出头绪。耳朵里好像只听得见那一声声低 低软软又委委屈屈,含满了讨好,含满了惶恐的“姐姐”。
“姐姐,你承诺了要嫁给我的,和我洞房好不好?”耳朵又被湿热的柔软含住,青草和阳光混合的热息直钻耳心,“姐姐,我不要阿兄了,我要 和你一起生活,一起流浪,一起相依为命,我做你的丈夫,也做你的弟弟好不好?”带泣的暗哑声软绵绵的,怯怯的哀求中着勾人的诱哄。
“你……你在托林寺中骗我!”罗朱咬紧唇,让痛刺激自己快要迷失的神智。
“姐姐,我承认,那次是我不好。可我如果不同意他们的提议,他们会用更残忍的办法逼迫你。而且当时我盘算着要是能躲开僧兵的堵截,就真 的带你逃出寺庙,可惜最后我们没能逃出去。”厚实柔润的唇瓣擦磨着罗朱的面颊,“姐姐,原谅我好不好?我就只有寺里那一次骗了你,姐姐,我 喜欢你,喜欢你,你原谅我好不好?要是我不骗你,不哄你,我根本就没机会接近你,你也根本就不会理我,更不会跟我走。姐姐,我发誓,我以后 一定对你实心实意,再也不会让你难过了。”
“呜——呜呜——”
多吉最后的誓言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横锁,罗朱一度停止的泪再度喷涌而出。她哭被错待的委屈,哭心里的痛与绝望,哭此时的无措,哭对未来的 茫然……哭很多很多她也不知道的东西。
“姐姐,不哭,不哭呵。”多吉趴在她背上,放开了她的手腕。一手抱着她的头,一手慌乱地为她拭泪,粗砺的手指擦红了她惨白的脸蛋,“姐 姐,不哭,不哭,是多吉错了,是多吉错了。”棕色大眼红润润的,水莹莹的,也噙满了泪水,一颗颗地滚落在罗朱的面颊上。
在明柔的狭小帐篷中,罗朱不管不顾地哭得肝肠寸断,多吉劝慰轻哄得泪水涟涟,也不知到底谁才是真正难受的人,谁才是真正受了委屈的人。 最为诡异的是他们的下身始终紧紧连在一起,多吉始终像公兽一样趴压在罗朱的背上,不时又如水蛭一样扭动身体磨蹭她的腰背和rou 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