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洛特拉帝国第二公主米芙卡.安瑟佩尔,此时正藏身于皇帝卧室第二层的衣柜之中,透过门缝亲眼看着自己的叔父陛下,把我那美貌无双的公主姐姐肏的汁水横流。下面的少女几乎被剥得赤身裸体,只剩下腿上洁白的的金边长袜。她浑身肌肤胜雪,金色的长发柔顺光亮。姐姐很美,她是帝国远近闻名的冷美人,也是令敌国闻风丧胆的将军大人,然而此时却如同母狗一般跪爬在地,摆出最为屈辱与淫乱的姿势,那长长的金色麻花辫在姐姐的玉颈上缠了两圈,末端抓在趴在姐姐身上挥汗如雨的叔父手中。
叔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此时却如同最威猛的骑兵一般,骑在姐姐的背上不断发出野狼般的嚎叫,那衰老却还筋肉虬结的身体不断撞击着姐姐那柔软的玉体,手里如同遛狗一般拽着姐姐的辫子,把姐姐勒得涎水乱流,这丑态毕露的一幕是我十四年的生命里第一次见到的景象。
“啊……啊……请慢一点,叔王……人家的屄要烧起来了……”
叔父像是驾马一样,狠拽了一下姐姐的辫子,顿时把姐姐勒得直翻白眼,下身一阵触电般的颤抖,爱液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
“贱婢!不要叫我叔王,叫我陛下!”
“是……陛下……”
“贱婢,朕的龙根舒不舒服?跟你那个窝囊废老爹比起来呢?”
“先……先皇没做过那样的事……哎呀!陛下轻点,先皇当然不能跟陛下相比,毕竟他连……他连这个……啊!他连太子都造不出来……陛下饶了我吧!”
藏在柜子里的我,无比震惊地听着众人交口称赞的姐姐,此时毫无廉耻地诋毁讽刺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叔父似乎十分满意,用力在姐姐后面挺动了十几下身子,嗷嗷叫着把头仰向天空,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胯下用力一挺。
“贱婢,给我夹紧了!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姐姐听到叔父放肆的大叫声,竟然也毫无仪态地嚎叫起来,两人身体的交界处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满溢出来,从姐姐丰润的屁股上四处流淌,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液体。
姐姐疲惫地用双臂支撑着身子,如玉的胴体好似失去了骨头般侧躺在地上。我想起了“玉体横陈”这个成语,可能它成为了我最早的性启蒙。我看见叔父满意地走过来,胯下一根粗粗的东西晃来晃去,他提起姐姐的脚,像拿着一块抹布般,把其上残留的液体仔仔细细地在姐姐的丝袜脚底上擦干净,又拿出了一件银白色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像是内裤,但是我从没有见过铁做的内裤。
姐姐看到叔父手里的那东西,本来还有点享受的脸上立刻显出惊恐的神色,结结巴巴地说:“叔……陛下,我后天就要出征了……”
“那太好了,正好把你欠的天数一次性还清了。要好好地戴到凯旋的那天哦。”
“可……可是……”
“给我闭嘴!”叔父凶狠地一掌把姐姐抽倒在地,连藏身衣柜的我也被吓了一跳,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外表慈爱的叔父露出那种表情。姐姐捂着脸抽泣起来。
“贱婢,那个窝囊废的孽种,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就凭你打了那么几场漂亮仗?我的龙子安迪米昂论打仗绝不在你之下,你能引以为傲的,也就只有这幅淫荡的身体罢了!给我张开腿!”
姐姐双手捂着脸,张开了一双白嫩的长腿,那柔嫩的肉洞正对着我的方向,连里面还在缓缓流出的乳白色液体都看得一清二楚。叔父把那银白色内裤缓缓套上姐姐的腿,直到彻底把姐姐的下体包裹其中,然后咔哒咔哒地上了锁。
“好好努力吧,贱婢,等你凯旋的那天朕会打开它让你爽个够的。庆功的礼物是什么?是朕奖励你的肉棒哦!毕竟你的人生只剩下肉棒了嘛。”
叔父披着衣服出去了,只剩下抚摸着自己下身冰冷坚硬的内裤,低声抽泣的姐姐,和藏在衣柜里,在这目睹的一幕下感到天旋地转的我。然而此时我还不知道,即将踏入一个难以脱身的噩梦的人,不是姐姐,而是我自己。
半年前
金色的军旗在空中猎猎作响,士兵们甲胄的铿锵声震动大地,乐曲的交响声中,整齐的长队穿过城市,从皇宫前一直延伸到城门之外。今天是勇士们凯旋的日子,我,第二公主米芙卡.安瑟佩尔,自然也跟随叔父陛下出席了盛大的迎接仪式。长列前的士兵表情肃穆,即使是散漫慵懒的我在这种场合下也不得不严肃起来,也许是慑于那庄重威严的气势吧。
走在队列之前的两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就是帝国最引以为傲的新一代青年将领,同时也是最疼爱我的哥哥和姐姐。左边的哥哥安迪米昂.安瑟佩尔,温文尔雅的同时又骁勇善战,不管是行军布阵还是行政颁策都在大臣们口中无可挑剔,更是叔父陛下亲自指定的继承人。
右边的姐姐,伊普丽斯.安瑟佩尔,我的亲姐姐,叔父陛下的侄女,同样也久经沙场,性格冷艳高贵,是帝国最负盛名的公主和将军。说来惭愧,我和姐姐两位公主,是慈爱的先皇唯二的后代。在我出生不久,先皇就遗憾地撒手人寰,由于身为女性的姐姐和我无权继位,皇位便合情合理地到了叔父的手里。可能没有生为男儿是我人生遗憾的第一步,也可能是皇位只能男性继承这不公平的规定,总之现在看来皇位已经是叔父陛下的儿子,安迪米昂哥哥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我也并不觉得十分遗憾,一来哥哥的确十分优秀,即使公平竞争我和姐姐也不一定能够成功。二来当时的我可能真的有够幼稚,在我的眼里不管是亲姐姐,还是哥哥和叔父他们都把我视为掌上明珠,尤其是叔父更是把我宠上了天,在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中自然胸无大志。不过唯一让我伤感的是姐姐的变化,可能是长大了吧,小时候活泼可爱的姐姐不知怎么变得淡漠寡言,还经常行为反常。我几次看到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脸色微红,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但是身体却纹丝不动。我好奇地叫了她一声,没想到一直疼爱我的姐姐那次居然愤怒地对我大吼起来,好像我打断了她什么大事,可是她的确什么都没做嘛。哎,可能是逐渐长大的姐姐真的不喜欢我了吧。
当时的我当然不知道,那是被长期佩戴的贞操带折磨得欲火焚身的姐姐,正无可奈何地尝试只用意念完成榨汁解决欲望的场景。直到后来看到了叔父和姐姐那足以让我的世界观天崩地裂的一幕,还未经人事的我也没有彻底理解他们的行为。不过自从见到那件事情之后,虽然叔父对待我还和以前一般无二,我的心里也不免有了芥蒂,从此慢慢和叔父有些疏远了,叔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逐渐对我严厉了很多。
十月十八日,那是个令我终身难忘的日子。我没有完成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叔父发了大火,把我留到他的卧室命令我写完才能离开。本来我一踏入那里,想起那里曾经发生的事我就觉得心惊胆战,但是不敢忤逆叔父还是去了。幸好叔父似乎对我没有兴趣,把我安排到桌边慢慢写作业后就上床沉沉睡去。
我一个人慢慢写着作业,很快也觉得眼皮开始打架,本子上的字都模糊成了一摊米粥。我抬头看向了头顶第二层的衣柜,那是我的秘密空间,只能容下我的娇小的躯体,是卫兵和仆人们都不会想到的地方,上一次我就是在那里目睹了姐姐和叔父做的奇怪的事。我想躲在那里睡上一觉,明天再把作业写完,反正叔父是找不到这里的。等写完了作业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应该也不会太生气的,想到这里,我吹熄了灯,拿着作业和笔躲进了柜子里。
我本来已经昏昏的有了睡意,但就在此时,那细细的柜门缝里呼地闪过一抹红光,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大气都不敢出。平时听女仆姐姐绘声绘色讲的鬼故事一股脑地钻进脑子,是……是幽灵吗?
红光飘忽的一闪,房间里顿时有了一点微光。我壮着胆子从门缝里看出去,却震惊地发现,那蹑手蹑脚地走进叔父卧室的,居然是安迪米昂和伊普丽斯,我那温良恭俭让的哥哥和姐姐。
两个人都穿着夜行衣,我看到哥哥轻轻捅了一下姐姐:“快动手。”
姐姐向前走了几步,可她一看见叔父的那张脸就吓得浑身发抖,尤其是两腿抖个不住。说实话,姐姐战场上冲锋陷阵时都没有如此失态,可见叔父给她的阴影有多大。
“真……真的要这样?”姐姐哆哆嗦嗦地小声问哥哥。
“当然!”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温文尔雅的哥哥露出那种阴冷的表情。“这老家伙太能活了,我已经等不了了!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岁,我有太多的雄心壮志要完成,不能再让他拖累帝国的寿命了。伊普丽斯,你不也一样吗?杀了他,你从此解脱,我知道他把钥匙放在哪里,你再也不用像婊子一样向任何人摇尾乞怜了。以后你是我的左膀右臂,咱们一起打下花花江山。”
听到这里,姐姐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那自信而果决的气质似乎又回来了。她扯下腰带轻手轻脚地上前,把腰带绕在叔父的脖子上,然后猛一发力。身手果然了得,直接把叔父扯坐了起来,膝盖也瞬间顶上叔父的后背。
叔父的身体瞬间绷紧了,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但姐姐的确是下了死手,腰带深深地勒进叔父的脖颈里,叔父在窒息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姐姐和哥哥一起谋杀了陛下,他们的叔父和父亲。这恐怖的一幕惊得我魂飞魄散,只觉得下身此时都麻木失去了知觉,紧接着是一股热流,温热的液体直接蔓延到裙子的大片。所幸我还强撑着没有出声,可是叔父的身体一点一点地伸直,最后双腿一蹬,脑袋一歪,临终的恐怖面庞直直地对上了我的目光,那被眼白充斥的眼睛往外鼓着,两颊深陷,一条长长的舌头伸在外面,看到这一幕的我终于控制不住地呀得叫了出来。那一刻,虽然对事态还有些茫然,但我也隐隐约约地意识到,我的人生,结束了。
哥哥铁青着脸把我从柜子里拽了出来,我看见哥哥和姐姐的的目光中情感都十分复杂,隐约觉得不妙的我乖乖地站的笔直,大气都不敢出。我看见姐姐的脸色剧烈的变着,过了许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跪倒在哥哥面前。
“皇兄……不,陛下。我恳求你饶恕米芙卡,她……她是我唯一的亲生姊妹了。”
哥哥的脸上阴晴不定,他摇晃着头。
“伊普丽斯,我想你知道咱们在做什么。这种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此时的同情会判处你自己死刑。”
“我……我知道,但是……”
“好吧!”哥哥不耐烦地回答。“我给你个机会,伊普丽斯皇妹。把我将要给你的报酬全部转交给米芙卡皇妹,我姑且就这么认为可以成功堵住她的嘴。然后你自己代替米芙卡作为替罪羊。今天米芙卡暴露了,必须要有个人站出来的,否则无法服众。”
姐姐听到这句话,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她哭泣起来,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抽泣着向我说着令人不安的话。
“米芙卡,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你……”
就是这样。对皇位觊觎已久的哥哥,和在叔父的长期奸污下不堪其辱的姐姐勾结在一起,共同谋杀了叔父。而我作为碰巧的旁观者,自然倒霉地沦为了杀害陛下的替罪羊。说实话,当时的我还并不太了解这其中的真相,以至于被押上法庭时,还满心希望着大家能替我申冤,然而我看到的却是,平时那些对我十分慈祥的大臣们此时都成了木雕泥塑的,只是从头到尾附和着法官而已。现在想来,哥哥做的不可谓不处心积虑,把人心几乎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当皇帝简直说不过去。遗憾的是我没有看到姐姐,可能她不好意思见我了吧,但其实我并不怪她。
法官落下了法槌,我被判处流放南部边境,终身贬为庶民不得返回都城。听说是姐姐苦苦央求哥哥,终于保下了我的一条性命。姐姐的确对我很好,她托人告诉我,虽然边境那里比较恶劣,但是会保证我衣食无忧,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囚犯待遇。可惜,后来事实证明姐姐好心办了坏事,如果我被当作囚犯对待,可能会艰难些,但反而不会有后面那些悲惨的遭遇。
我和押送的士兵启程了,姐姐给我们雇了马车,还送了我三个女仆姐姐照顾我。事情就坏在这里,我成了一个不像囚犯的囚犯,而不像囚犯的囚犯,会招来本来无意抢劫囚犯的盗匪。
一场短暂的战斗,人数少的士兵们全军覆没,我十四岁的童年就此结束,奴隶生活就这么简单而戏剧性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