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其道而行。”
艾瑟亚久久地推敲着,他明白给自己这句话的意思。如今帝都内的形势,的确对于自己似乎已经成了一盘死棋。自己失宠受到猜忌,太子与二皇子的摩擦愈发激烈,恐怕很快,就会爆发成翻天覆地的动荡,而已然身陷无计可施之地的自己,真的有能力应对吗?
米芙卡给自己的建议,细细思索之下,似乎的确不失为一种破局之策。继续留在皇宫不测之地,除了被迫卷入对方的重重阴谋外,真的已经无计可施。如果目前纵观形势已经陷入死局,倒不如真的尝试以退为进,退出已经风起云涌的帝都,急流勇退以免裹挟其中。并且……这可能也同样是一种机会,自己在调查太子与神母教的事,对方显然已经意识到了,那么自己留在这里,对方便绝不会轻易露出一点马脚,相反,一旦自己离开,已经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恐怕就会立即按捺不住地躁动起来。
他想到这里,随着深入思索不禁越发肯定这一建议。没错,自己进退维谷,难道还躲不起吗?离开帝都避祸远走他乡,让他们自己闹去吧,如今帝都内形势严峻,自己是该躲过这一阵子风头。况且,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们暴露出真面目,让父皇看个一清二楚的机会。虽然现在的帝都如同一潭死水,但只要自己离开这里,这深潭下蛰伏的无数谋划已久的大鱼们,马上就会悉数躁动起来。这是自己抓出他们马脚的唯一机会。此时此刻,虽然并未意识到这来自“米芙卡”的建议中深藏的不为人知的企图,在权衡利弊后,艾瑟亚已是深以为然地对这个决定下定了决心。
他站起身来,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那位“米芙卡”意味深长的目光:“我即刻上奏父皇,就拿先前纳格瑞关口兵变的事为由,主动提出前去视察关防整顿,咱们尽早从帝都抽身。留莉莉安在这里,把帝都情况随时密报。就这样定了。”
莉莉安提着裙子,轻手轻脚地走过皇宫装点奢华的长廊。那黑色带着云朵般花边的精致裙摆优美,但即使摇曳着它走路,莉莉安还是尽可能地想快一点走回去,毕竟时时刻刻处在目光的严厉监视下,实在是不太舒服。自从那天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杀案,她和安诗作为九皇子的贴身人员,被带进皇宫里审查一番之后,便没有下文地在这里被限制了行动。现在她们落脚的地方,是专供女仆等皇宫仆役起居的住所,不管是呆在房间还是出去,都有卫兵严格地随身监视,实际上已可以说是软禁了。她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心里很挂念米芙卡,但实在是身不由己,四处漂泊寄人篱下的几个女孩子,能做些什么呢。
何况,自己作为九皇子的私人女仆,至少行动待遇上虽受限制,但还是有些自由。身份卑微的安诗比自己更可怜,全天被禁锢在房间里,还时刻戴着拘束具,不但难受而且分外耻辱地作为奴隶被严格看押,连上个厕所都要被绳捆索绑,像押送犯人一样被粗暴地推出去。想到这里,她尽可能又加快了脚步,尽量利用自己的一点点自由,照顾一下不方便的她吧。莉莉安垂下睫毛,轻轻咬了咬嘴唇。她一直都很同情安诗,这个长相绝美的可怜女孩,明明是作为受害者,被神母教施加了变态的人体改造成了怪物一般的扶她,逃出生天后却依旧被作为罪犯,在铁峰关为奴时就受尽虐待凌辱,即使被九皇子救下,作为奴隶的低贱身份依旧时刻遭受不公对待。明明她一直很乖巧温柔,可能是由于长久的调教有了心理阴影,连说话都是胆怯地轻声细语的。这个世界真是无情啊。
莉莉安这样想着,一路轻轻地跨上木台阶,回到房间门口。房间中,有你一句我一句的谈笑闲聊声传出来,是下了班的女仆在这里休息聊天的声音。她在门口停下了脚步,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情,她从半掩的门缝里向里张望着,想看看那些皇宫内的高贵女仆们平时都做些什么。在这里休息的,都是常年在皇宫值守的专业女仆,不管是相貌还是仪态,以及平时的衣食用度,无不比一般的仆役高出十倍。但也正因如此,这些女仆们个个骨子里都高傲凌人,面对贵族虽然保持着面上的恭谨娴淑,但对如今落魄的莉莉安和安诗则一直掩饰不住地轻蔑。
她偷眼看着里面,五六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都穿着衣料鲜明精致的典雅女仆装,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聊着天,一边享用着点心和热茶,和工作中坐立优雅的淑女仪态不同,此时在休息中都十分散漫慵懒地坐着靠着。安诗在她们面前跪在地上,低着头。她还是那副胆怯而顺从的可怜样子,手脚上也依旧戴着拘束作用不大,但充斥着侮辱的赏玩感的金色镣铐,正跪着艰难地用手一颗一颗地剥着坚果。那些女仆们各自说说笑笑着,看都没有往地上看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所以我说啊,菲尔德大人他们……”
坐在沙发上,一个面容可爱的双马尾女仆,正声音妩媚向同僚闲谈着官员们的私下,直到随手摸到手边的果盘里,发觉坚果没了,才懒洋洋地抬着那一尘不染的白丝小皮鞋,脚尖挑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安诗的头发。
“剥的太慢了啦!都没得吃了!”
“对,对不起……手指有点疼呢……我尽快……”
安诗颤巍巍低着头,小声回答,手上的速度并没有减慢,但随之而来的,依旧是高傲的女仆们七嘴八舌的嘲讽与嬉笑。
“真是没用的家伙。在外面这么久学了点什么,奴隶营的主人们就这么管教你吗。”
“唔,这家伙不是被充做什么性奴隶了吗,应该用不到这些女仆知识了吧。”
“对啊,毕竟你早就不是女仆了,以前那点东西也忘光了吧。毕竟……嘻嘻,你都成这幅样子了,想必平时也只需要学着用那副下贱的身体伺候男人了吧,确实用不到了。”
“是呀是呀!薇娅大人说的对,这家伙现在本来就是出卖身体的娼妓嘛,我们不嫌你的手脏都是恩赐了。”
女孩子们嬉笑地一阵附和。安诗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继续剥着坚果,这样的侮辱对她早已是家常便饭了,逆来顺受地接受也早已刻进了她的大脑里。但说到这里兴趣起来了的女仆们,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过去。她面前那位高傲的薇娅女仆长,抬脚就把她手里的果盘踢到一边:“别剥啦,吃腻了。现在给大家讲讲你的有趣往事解解闷吧。”
“是呀!你在神母教手里时,她们怎么调教你的?神母教里听说都是个顶个的变态啊。快点老实交代,在那里学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不不,我看还是让她讲讲被判为奴之后的事吧,听说在监狱里,这种美貌的女囚有的是长官来临幸的,当奴隶之后还会训练什么伺候男人的下流技术……这家伙一定有了出卖身体的不少经验了吧,真是太下贱了。”
“听说你还被做了实验,下面改造出了男人长着的那东西?好变态呀嘻嘻,你现在算男的还是女的啊?”
“那东西长什么样啊?给我们看看!”
无数侮辱性的嬉笑落在安诗头上,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起来,不知为什么,已经受惯了嘲笑侮辱的她,以往早已对这些事习以为常,但此时在这一群女仆的围观戏弄之下,却少见地颤抖委屈起来。但她终究没有敢违拗半点,在曾经可以想见的无数调教虐待后,无条件的顺从已经刻进了她的灵魂中。她微微颤抖着起身,深埋着脸,在众人看热闹的无数尖锐目光中,努力克服着心理压力,在众人面前一点一点地提起裙摆。
奴隶是不被允许穿内衣的,那薄薄的纱裙下便是一丝不挂,双手紧紧抓着的裙摆缓缓上升,最终颤抖着没有半点遮掩地露出洁白的下体以及那无比羞耻的阳具,裹着白丝的纤细双腿,在极度耻辱中颤抖着紧紧夹在一起。掀起的裙摆之下,一副白嫩柔软的超小型肉棒与阴囊,软趴趴地垂在少女本应是平坦的胯下,似乎在那无数火辣辣的目光中瑟瑟发抖。而那一群好奇的女仆们围着无助地掀着裙摆的安诗,低头毫不避讳地端详着那娇小的羞耻性器,肆意评头论足着:“哦哦!好小……这就是男人的鸡巴吗?”
“作为女孩子胯下被移植了一根这东西,真变态啊像个怪物一样。”
“好软……”薇娅直接伸出手去,捏了捏那软弹垂着的小肉棒,那q弹的肉条在女仆的手指间像果冻一般微微变形。她冷不防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已经在极度羞耻中微微蜷缩着身体,深埋着头可怜地哆嗦着的安诗,瞬间浑身发抖地发出一声呻吟,面颊通红,眼泪流了下来,即便如此,她依旧努力保持着提着裙子展示下体的姿势,凄惨地站在众人中央。但没人在意她的羞涩,一群女仆好奇地探着头围观着那娇小的肉棒,一边嬉笑着指指点点。薇娅有些感觉没趣地站起身,忽然又像是灵机一动地想到了新点子,狡黠地坏笑起来:“那就给我们表演表演,你平时发情了的话,怎么用这根东西解决欲望的?”
“我……奴隶平时都戴着贞操带……不能随便自慰的……”
“哼,你这种长鸡巴的变态淫女,当然要好好管起来。”女仆们七嘴八舌地嘲笑一阵。而薇娅不依不饶地冷笑着,仿佛打定了主意要从上到下地审查她一番。
“把衣服脱了,就给我们表演怎么用这东西自慰的。”
听到薇娅的话,这种羞辱到极点的要求,即使安诗自己略微想象都觉得浑身发烫。被迫要在这一群高傲的女仆中,当众朝她们展示自己赤裸的私处,以及那羞耻的变态器官,还要当着她们的面,像表演的动物一般公然自慰……但她不敢拒绝,长时间的奴隶生活,被以各种方式虐待折磨,已经让她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想法,没有半点违拗勇气的安诗,只是双眼含泪浑身发抖着,一点一点地掀开裙子。
她低着头,把掀起的裙摆咬在嘴里,颤抖着双手,如她们所说轻轻捏住了自己胯下的小肉茎,朝着四周好奇的女仆们如同针刺般的目光中,哆嗦着开始缓缓上下撸动,向她们展示自己的自慰。站在这一群像玩弄小动物一般调戏自己的女仆中央,被迫在众目睽睽下掀起裙子,在无数火辣辣的目光里用这淫荡的姿势撸动自己最羞耻的肉棒,简直羞耻的让人几欲崩溃,即使是受惯了调教羞辱的安诗,此时也耻辱的浑身发烫深埋着头,虽然不敢停歇动作地还在持续撸管,浑身雪白的肌肤已经微微发红,在极度的精神压力下微微颤抖。这比起色情的羞耻更像纯粹的侮辱,除了耻辱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刺激,尤其是她现在又极度紧张,即使那双发抖的小手一上一下撸了半天,握在手中的那根小肉茎,还是软趴趴地耷拉着,如同一根泄气的肉虫。女仆们也觉得没趣地窃窃私语起来:“就是这样吗?我感觉不对啊。”
“是呀是呀,我听说,男人在干那事的时候,那东西好像会变大变直的。”
“喂!你的那根废物肉虫不会是坏了吧。”
女仆们虽然未经人事,但凭借平时道听途说的一点点“知识”,也感觉眼前这景象并不正常。已经红透了脸的安诗,浑身发抖着夹着双腿,却依旧丝毫不敢放下提着的裙摆,展示着那根娇小软弹,此时垂头丧气地吊在胯下的小肉茎,勉强开口,带着哭腔回答:“对……对不起……奴隶硬不起来……”
但回答她的只有一阵嘲笑。薇娅抱着胳膊,轻蔑地俯视着她:
“摆架子是吗?你还当你是太子的宠呢?”
“不……不是……不是……”
“那就抓紧时间吧,给我们表演自慰完了,就放你走。”
“呜……”
安诗窘迫地提着裙子站着,露着耷拉在胯下的那可怜的软肉,她不敢违拗薇娅,已经努力地咬着嘴唇撸着小鸡鸡想要勃起,可是满脸通红在羞耻的慌张下完全硬不起来,尝试了半天,只能可怜兮兮地哀求:“奴隶太紧张了……薇娅大人帮帮我吧……”
“哈?你这贱奴搞不清身份吗?居然敢指使我?”
薇娅高傲地抬着白嫩的下巴,那一尘不染的白丝与黑色小皮鞋,在面前晃得安诗只觉得刺眼到害怕:“这根变态东西,让我摸我都觉得脏。”
“求……求求……薇娅大人,用脚也可以……”
薇娅翘着的白丝长腿抬起来,那黑亮的高跟小皮鞋,直接毫不留情地一脚碾上柔软的小肉棒。安诗顿时一声惨叫,直接被疼哭了。
“啊!好疼,好疼啊!呜呜……轻点……这里很怕疼……”
“哦,你自己不早说。”薇娅撇了撇嘴,这一次她倒的确不是故意的,这些对男女之事仅有耳闻的女仆们对这神秘的器官并不了解,不过无所谓,即使此时知道,她们也不会道歉的。薇娅伸着纤长雪白的手指,慵懒地挑掉小皮鞋的鞋扣,一脚把鞋甩到一边,露出微微湿润的白丝玉足。安诗还在呻吟着,刚刚那一脚踩得很重,此时娇嫩的小肉棒微微颤抖着有些红肿,随着裹着丝袜的光滑足弓覆盖压上来顿时疼的颤抖一下,薇娅并不会足交之类的经验,这一脚还是没什么分寸,但在女仆长柔软的脚底与丝袜的柔滑下,肉棒还是有了感觉,在微微抽动中一点一点昂起了头。
“哇,动了动了哎,嘻嘻好淫荡啊。”女仆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窃笑着。安诗的脸愈发红了,只是保持着乖巧的跪姿,一动不敢动地跪在薇娅跷着的白丝长腿面前,双手提着裙摆露着平坦的小腹,以及下方白嫩翘起的小巧肉棒,即使此时勃起,被柔软的脚底踩压时也在软弹的微微变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颤巍巍的诱惑呻吟。
“喔,还在一动一动的呢。”薇娅似乎是来了兴致,似乎是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对她们来说十分神秘的性器官的一举一动,那纤细玲珑的白丝美足,用光滑的足弓压着肉棒来回搓弄在脚心碾来碾去。不愧是皇宫的女仆长,穿的是最高档的丝袜,不仅光洁柔和而且无比顺滑,恰到好处的透明度与柔软度在脚尖撑起一个诱惑的形状,玲珑可爱的脚趾勾勒出波浪一般形状的袜尖,被脚趾撑得微微发薄,脚趾,前脚掌和脚跟处在白丝包裹下透出粉嘟嘟的可爱颜色。随着上下摩擦,无比滑腻的丝绸与足底的软嫩压在肉棒上揉摁,直接踩得安诗面色潮红,不断吐出诱惑的呻吟。
“哇,真变态啊,你们看这个骚货还享受起来了,被用脚这样踩。”
“不对吧,不是说要她给我们表演自慰吗?现在怎么变成薇娅大人给她按摩了,被这家伙糊弄了啊。”
女仆们看着进入状态的安诗,撇着嘴指指点点,随着有人出主意一起点头同意着。“还真是,区区一个奴隶,居然敷衍主人,要惩罚才对。”
“说的对!就应该给她一点教训。”
听到她们讨论,已经在丝足的搓弄下双手背后脸色潮红,挺着小鸡鸡呻吟不断的安诗,顿时露出惊恐的目光,看着这群不耐寂寞的女仆们兴致勃勃讨论着对自己的玩法,有人灵机一动摘下了头顶的发夹。
“用这个夹她的奶子,怎么样?”
“哎呀,娜塔莉的花样还真多,我赞成。不过要是把她的乳头夹肿了,这家伙反而没知觉不好玩了。”
“那就挠她的脚心?”
“等等,等等,我提议结合一下,大家一起惩罚这个贱奴才有意思嘛。”
“说的对,那么就先挠脚心和腋窝,如果动一下,就罚夹十下乳头。”
安诗吓得颤抖起来,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乖乖跪着不敢动,只是露出可怜的哀求目光摇着头。但讨论中兴趣盎然的女仆们不管这些,刚一愣神,鸡鸡又被薇娅的白丝脚掌用力一踩:“把脚伸出来!”
安诗顿时浑身猛的一颤,不受控制的娇叫脱口而出,肉棒顶端在颤抖中渗出晶莹的淫液。她勉强扭动着身体变换姿势,把跪坐叠放朝天的脚底从裙底露出来,脚底朝天摆出任凭玩弄的姿势。安诗穿的是几乎透明的连体丝袜,只在乳房和私处做了开口的淫靡款式,再加上丝毫不能遮掩皮肤的透明度,像一层白色薄膜般裹着双脚,完全是女仆们不会去穿的暴露性奴款式。洁白柔嫩的脚心一览无余,可爱的脚趾乖巧地并拢着,即使在跪坐的姿势下有不少褶皱,依旧是诱惑力十足的丝足,比薇娅的脚更胜一筹,再配合她凄美的脸蛋更让女仆们嫉妒,直接伸出手指挑逗那雪糕般柔软的足底,隔着丝袜在最敏感的足弓软肉处刮来刮去。
前面敏感抬头的小肉棒,还在薇娅的玉足下被反复碾动蹂躏,此时已经不住抽动马眼渗出淫液,无比细嫩的脚底又在尖尖的指甲下隔着丝袜被划动软肉,安诗根本忍不住,第一下就身体剧烈一颤,口中也控制不住地发出“呀”的一声。
“哦!动了动了!”女仆们一阵欢呼,马上就有人拿着发夹,一边令人畏惧地“咔哒咔哒”夹着,朝安诗水嫩的乳头靠近过来。
安诗惊恐地摇着头,面对那可怕的发夹不断靠近,还在努力忍受着薇娅的脚底踩踏,肉棒惨兮兮地在脚下抽动着,同时敏感的嫩足不断传来刺痒,那带着锯齿的发夹同时在这时夹紧了娇嫩的乳头。
“呀啊!”
安诗直接满脸潮红含着眼泪,乳头被夹紧的胀痛如电流一般传递到同样悸动着的足底与肉棒,但女仆们对这反应只有嬉笑。“这才第一下呢,忍好了!”
二!
三!
四!
被不断夹着乳头的安诗,痛苦含着眼泪摇晃着脑袋,蜷缩着的脚心同时又被指甲用力刮了一下,她发出了诱惑而娇媚的呻吟。其实痛感并不剧烈,但身体的多处敏感部位,此时在同一时间受到刺激挑逗,简直难受的人无比煎熬,再加上薇娅的足交并没有什么技巧,那动作粗暴的搓动虽然的确能持续带来快感,但这一丝丝的快感又始终若隐若现在释放的边缘徘徊,真是难受的无以言喻,更让她心慌的,是下体除了肉棒的另外一处私密部位,在这煎熬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开始产生的一丝酥麻。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安诗,惊恐地连连摇头,但没人关心她的想法。随着指甲刮弄搔痒的丝袜小脚已经难受地蜷缩摩擦着,一丝丝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而薇娅的足交丝毫不停,带着坏笑的女仆手中的发夹,已经伸向了略微红肿的乳头,在安诗吓得不住摇头的绝望目光中张开到了最大,然后咔哒一声咬上乳头尖端。
“最后一下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诗带着颤音的惨叫响彻了房间,她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叠放着任凭玩弄的双脚都绷紧了,圆润的脚趾这一刻大张开把丝袜都撑薄。女仆们幸灾乐祸地嬉笑着,但下一刻才发现,安诗跪着的双腿下,一滩晶亮的水泊正在逐渐扩大。原本不屑地笑俯视着她,用脚尖挑弄着她的薇娅,此时也意识到什么地震惊睁大了眼睛,感受到脚尖上传来的一股温热,以及丝袜尖端逐渐扩散的湿润感,她骤然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这家伙尿出来了?!”
安诗绝望地流着眼泪,急得努力地想要止住,那仓促不知所措的小手,徒劳地笨拙捂着下体。但那当然无济于事,已经捂不住了,失禁的身体也根本控制不住,晶莹温热的液体顺着她捂住下身的手指缝往外流,淌的满地都是。她绝望的目光刚抬起来,就看到同样被尿液沾透了的薇娅的脚,洁白的丝袜被染的近乎透明,纤细粉嫩的脚趾此时都清晰可见,配合上面的,是一张已经冷若冰霜的脸以及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安诗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浑身发抖着不知如何是好。女仆们避之不及地纷纷退开,厌恶地一阵窃窃私语:“这个随地排泄的贱人,真是恶心到家了。”
而那面如冰霜的薇娅女仆长,此时那漂亮的杏眼更是瞪出令人心悸的目光,被淋湿的脚尖上,温热的液体还在慢慢往下滴。已经吓得浑身瘫软的安诗,哆嗦着手胡乱地想要去擦,下一秒直接被一脚踢倒在地,薇娅冷冷地站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安诗,只瞪着眼睛说了一句:
“给我舔干净。”
吓得浑身发抖的安诗,在薇娅高傲逼人的目光与周围女仆们毫不掩饰的厌恶中蜷缩着身子,跪在那一滩闪着光芒的水泊面前。
“对……对不起……呜……我,我……”
她眼泪汪汪地张着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听不懂人话吗?!”
冷冷坐着的薇娅眉毛一拧站起来,安诗彻底吓得崩溃了。她趴在地上,哭着在无数难熬的目光中伸出舌头,慢慢地俯下身子,楚楚可怜的含泪面庞逐渐凑近了地上的那一滩尿液,颤抖的舌头,一点一点地靠近。
在这一刻,一直在门外偷看的莉莉安,终于彻底抑制不住了,她本想早就进来打断她们的霸凌,可不知为什么,看到被女仆们调戏的安诗这一番景象,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一直没有做什么,反而在外面静静偷看,甚至看得有些呼吸急促了……直到此时,她才反应过来,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负罪感,看着可怜的安诗心里的不平终于彻底流露出来。她直接推开门,噔噔地跑进来,把舌头已经快接触到那一滩液体的安诗抱在自己怀里,叫着:
“不许欺负人!”
女仆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在闯入的外人面前,那原本高傲锋芒逼人的气息顿时乱了,一群人装着若无其事地纷纷退开,就连那气势汹汹的薇娅,此时也有些尴尬地清着嗓子,偷偷伸脚把鞋子够了回来,重新摆出了平时那优雅得体的姿态坐回去了,一群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喝茶的喝茶吃甜点的吃甜点,有些心虚地稀稀拉拉辩解着:“谁,谁欺负人啦?我们管教管教这个奴隶而已。”
“是呀是呀,这家伙居然在地上失禁,真是恶心死了。”
“没意思,走吧走吧。”
女仆们七嘴八舌地小声辩解着,一股脑地离开了,只剩下紧紧抱着的莉莉安,和还在小声啜泣的安诗依偎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了。莉莉安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怀里柔软娇躯恐惧而伤心的颤抖,她抱得更紧了,如同想就这么给对方一点安全感一般。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有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与体温,不知过了多久,莉莉安怀抱中的安诗,才轻轻地动了一下。
“要去……把尿舔干净……”
“不要去。”莉莉安不松开手,依旧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勇气注入给在无数的羞辱与讥讽中颤抖着的安诗。
安诗的目光,怯生生地低垂下去:“不舔干净,薇娅大人会生气的……”
“你要去的话,就把我按下去帮你舔吧。”
“不,不……为什么?”安诗慌乱的目光,困惑地投上来看向,目光清澈地注视着自己的莉莉安,她温柔的面庞,无所谓地轻轻笑了一下。“因为是朋友啊。”
“不……我不配……所以为什么……要把我这种下贱的罪奴叫做朋友……”
“跟任何事都没有关系,因为是朋友啊。”
安诗呆滞在了那里,在这一刻,她仿佛那瑟缩的灵魂都陷入巨大的震撼一般,这个早就在无数次的调教虐待中,已经变得卑微而麻木的女孩,在曾经被逮捕为奴,以卑贱的身份被无数人凌辱过也依旧逆来顺受,但在曾经的同僚女仆们,曾经和自己谈笑共事的同伴们肆意的调戏侮辱中,心理防线终于濒于崩塌。此时此刻第一次听到,这个仿佛和自己此生早就无缘的词语时,她含泪的目光呆滞了,长时间在恐惧与耻辱中摇摇欲坠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如同洪流般释放出来。那美丽而凄惨,一直都在主人面前保持着卑微赔笑的面庞颤抖起来,终于在莉莉安怀里肆无忌惮地流下眼泪,大哭起来。
“呜……是,是朋友吗?!”
“啊,是啊。”莉莉安抱着怀里哭泣颤抖的女孩,她感觉到,在自己面前,安诗那股因卑贱身份而远离她们封闭自己的壁垒似乎在逐渐融化,面前的人,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对自己流露出内心的情感。她咬了咬嘴唇,想起刚刚与女仆的对话里第一次听到的信息,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你……以前就认识她们吗。”
听到这句话的安诗,身体再度下意识地颤抖一下,美丽的眼睛中流露出哀伤,她沉默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是的。”
“……一直没有说起。我以前……就是太子的女仆。”
这句话让莉莉安感到一阵心惊,果然是这样吗?紧接着,一直保持的困惑又包围了她,本来应该是在皇宫里,和这些优雅的女仆们一起的安诗,是怎么沦落到变成最低贱的性奴隶,囚禁在千里之外的铁峰关作为军妓饱受凌辱的?回想起来,和安诗在纳格瑞关口初次见面开始,无数的谜题便从始至终围绕在这个女孩身上。她似乎对纳格瑞关口与迪达克将军,乃至现在的太子都了解些不为人知的内情,却又始终不肯明说。神母教几次想要杀她灭口,似乎同样和她有着奇怪的联系。作为太子的女仆,为什么会沦落成如今这幅样子,她的身世,她的来由,一切都如同谜一般,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
但莉莉安并不多问了,她不像米芙卡那样,在无数次的颠覆中养成了深究与思考的敏感,虽然心里带着无数疑问,但看到瑟缩的安诗,她闭上嘴,把自己想要发问的话藏在了口中。如果有难言之隐的话,自己就不要再逼迫她脆弱的内心了。既然是朋友,就给她隐私的余地吧。
坐在华丽的办公椅上,克洛夫静静地看完了艾瑟亚送上来的请示,他捋着斑白的胡子,不知在思考什么地低着头沉默半晌,许久,才淡淡发问:“也就是说,你下定主意亲自前往查验了?”
“是。儿臣决定了。”跪伏在地的艾瑟亚并不抬头,恭敬地回答着。克洛夫的目光,逐渐从桌上的报告,移向下方静静等候着回应的儿子。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久历政局的双眼,深邃的目光只有在此时轻轻摇曳一下。
“按理说,此事派使者前往记录,也就够了。为何想到要亲身前去?”
“儿臣惭愧。”艾瑟亚并不抬头,早就组织好的语言,说的不卑不亢。
“先前儿臣奉命办差,多有差失,如今想起愧疚无地。无能为父皇分忧,足见儿臣平日经验浅薄力有不逮,如今想趁此机会,亲自历练一番。”
克洛夫静静地端详着艾瑟亚,那苍老的面庞与稚嫩的小皇子相对,在恭谨而沉闷的问答声中,不知是父子冥冥中的感应一般,一股隔阂的凄凉感,无声地弥散在彼此之间。克洛夫默默地盯着报告,淡淡开口。
“你有此心,朕自然同意。半月之后,便是帝都隆重欢庆的阿泰伦节,不过节之后再起行吗?”
对不起,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艾瑟亚在心里默默叹息。正是不能在帝都过节,在这举国祝贺,群臣朝拜相庆的节日里,在如今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的危局下,这场各怀鬼胎的欢庆,势必会演变成剑拔弩张的激烈暗斗,自己是万万不能牵涉其中的。
“正是因为佳节将至,朝贺繁忙,关城安防才尤为重要。”艾瑟亚答道。“儿臣不敢迁延,如今多事之秋,尽早安顿关隘防务才能确保太平。节日不能膝前尽孝,儿臣有愧,愿预祝我皇福祚绵长,圣治万万年。”
“好吧。你的祝福,朕收下了。你去吧。”
“谢父皇,愿您的圣晖照亮儿的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