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瑟薇尔坐在安静的酒馆里,朦胧的烛光映照着昏暗的角落,在黑夜里散着微黄的摇曳光芒。透明的酒杯里被暗紫色的酒液晃出迷离的光,也映照着上方雪白精致,若有所思的面庞。安静的酒馆里,喝着啤酒闲谈聊天的食客们早已散去了,这寂静的深夜只有她一人自酌自饮,许久之后,她像是算准了时间般把目光投向楼梯。万籁俱寂的酒馆,终于被一串楼下走上来踏在木台阶上的脚步打破寂静,此时的这脚步,却不同往常地带着难言的急促。走上来的一位美妇,面色凝重地快步走到她身后。康瑟薇尔摇晃着酒杯,不紧不慢地问道:“是兰草啊。回报的情况是否顺利?”
“不,大人。”兰草那一贯慵懒而妩媚的面容,此刻破天荒地带着阴沉紧绷着,快步来到她身后低声开口:“……得到的最新急报,九皇子身边的黛提莎,似乎已经暴露了。”
康瑟薇尔优雅而沉静的美丽面庞上,这股游刃有余的淡然,是她仿佛发生任何事都一贯保持在脸上,即使朝夕相处的下属,也从未见过有何时改变的表情。也只有此时,听到兰草紧张声音的她,那仿佛永远不会波动异常的脸,终于沉下去的五官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捕捉的诧异。
“哦,我大概能猜到发生什么了。”
她的目光逐渐凝视锐利起来。以前她一直都不理解,曾经的乌奈,米斯蒂尔,这些神母教中个个身手不凡的精英,为何会难以理解地败在几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手里,但现在,听到这样消息的康瑟薇尔,似乎终于有些明白了。又是她吗,米芙卡?这个看似脆弱又淫荡的小婊子,实则出人意料的难缠,在已经被打入死牢与世隔绝的情况下,凭借仅有的一点点条件,就能给她们缜密的计划制造这样的麻烦。绝不能等闲视之了,这家伙,是个无比可怕的对手!
她的表情不声不响地严峻起来,身后,兰草语气中已带了些慌张的声音,紧张地请示道:“是不是立刻密告黛提莎,停止行动?”
“不,不要知会她。”康瑟薇尔的表情,再次回复了平时的波澜不惊。“发现风吹草动就缩手逃回,那是掩耳盗铃。对方已经发现疑点,就是停止行动,就能让对方就此罢休停止调查吗?”
“是。那您的意思是……”
“不要通知黛提莎,让她照旧行动,可能必须牺牲掉她了。先给我通知整装待发的南丁格尔,让她们撤回来。现在,另有一件事,要她去办。”
九皇子的车驾,于八月十三日离开帝都,沿道路相对平坦的大路缓缓行进,布洛卡尔押送着性奴隶的执法队,则相隔几里开外,远远地跟随护送。一路向西,过了帝都外围星罗棋布聚集着的村庄与农场,沿路的景色由繁华逐渐偏僻起来。不同于险峻的西部,塔尔逊东部的富庶土地,分布较多的是地势相对平坦的平原与丘陵,因此这一路行进的倒十分顺畅。
于路所见,行车在已远离城市的荒郊,穿过灌木丛生的原野,再向前行是通往帝都之外的溪谷。盛夏的季节已过,但从掩映的错落林木间投下的明亮阳光依旧热量十足,正午的闷热让人无心赶路。随着车驾稍歇,随行的仆人开始支起吊锅,把带着的肉干,蘑菇干等放进锅里煮着准备起午饭,此时地处偏僻,即使是养尊处优的九皇子一行人,也只能暂且将就吃些简陋的炖汤,艾瑟亚拿着干面包,见煮着的汤才刚刚沸腾,他嫌锅边燥热,也无心用餐,又回到车上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发呆。他看到坐在对面的米芙卡,似乎倒完全没有他的郁郁。面前的小公主,那白净可爱的面庞并未和他一样被浓云笼罩,表情明朗轻松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裙下的一双小腿晃来晃去。在此刻,他终于感觉到平时那挥之不去的异样感是什么了,记忆中的米芙卡,虽然一直令人亲近的开朗乐观,但她也从来都善解人意,对于自己如今窘境中的烦闷,她应该能够感同身受的。如今的米芙卡,这股活泼而外向的气息,反而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异常。是怎么回事呢?
梅拉尼提着长剑在不远处警戒着,几个仆人正满头大汗地守着锅子煮汤,正午的明亮日光透过林间的树荫洒下,照射出摇曳的光斑,树木随风发出沙沙声,四周的景象十分安详,艾瑟亚也只得把这莫名而来的疑虑压了下去。他一抬头,见后面两三个士兵,抬着一只用木棍绑好的野山羊,笑嘻嘻地恭敬供奉上来:“九殿下,属下们刚刚托您的福,随军打到的野味,布洛卡尔大人吩咐我们,把品质最好的羊肉给您送来。”
九皇子的一行人,无一例外的都平日养尊处优,本来也对这勉强果腹的杂烩汤兴趣不大,见有送来的新鲜羊肉,本来兴致泛泛的一群人顿时都有了精神,动作积极地奔走起来各自帮忙,把山羊拆解剥皮,收集木柴把红彤彤的羊肉绑上烤架。随着涂抹各式香料,那表皮炙烤的微微酥脆的羊肉,很快就在炭火烘烤下散出诱人的脂肪焦香。本来闷闷不乐的艾瑟亚也振奋了些,果然美食能给低落的人注入动力。他闻着扑鼻的肉香,起身稍微挪动了一下转到上风向避开烟气,转头招呼警戒着的梅拉尼过来吃饭。但此时的梅拉尼,却似乎嗅到了空气中一丝难以察觉的危机感一般,依旧没有丝毫放松地紧握剑鞘,狭长的凤眼,冷冷注视着溪谷树木与藤萝掩映的远方,轻声对艾瑟亚说道:
“九殿下,这地方不太平。”
言出法随,本来还围在烤肉边说说笑笑的众人,逐渐那谈笑声渐渐低了,有人已面带不安地远远望向身后的远方,也就是押送奴隶,同时跟随护送着的执法队所在的方向。随着不安的心情传递,很快,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露惊慌地望向那里。那个方向,的确已能渐渐感受到一阵正发生的莫名骚动。艾瑟亚仿佛是如梦初醒,触电般的松手丢掉了手中的面包,惊慌地站起身来。心里已经暗暗叫苦,自己这些天怎么仿佛梦游一般,明知道最近的情势已经暗流涌动,各方势力到了激烈交锋的关头,这才为了避祸远离帝都。可自己怎么从来没想到实在的安危,竟全无防备地只带了这么点护卫,就敢离开安全的城市,走这杳无人烟的荒郊野岭了?
布洛卡尔押送着奴隶的长队,的确是在九皇子车驾之后远远随同,相距其实不远,但这林木茂密的偏僻溪谷中,相隔的几千米外已难以知悉远在前方的情况,只能听到树木的沙沙声与隐约的马蹄声。一路戴着肛塞手铐锁着高跟鞋的小性奴们,在荒郊野外被押着走这样的路真是苦不堪言。一群群肌肤雪白身材火辣的美貌奴隶们,此时穿着只堪堪遮掩巨乳顶端小凸起的奴隶服,双手反铐颤巍巍扭动着雪白的长腿,被绳子拴着项圈串成一串,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娇喘声中前进。那连接在手铐上的肛塞深入娇嫩的菊穴,难以拔出,并且随着走路,锁着高跟鞋的小脚丫颤抖着迈着小步,双手又铐在背后无法保持平衡,身体不住晃动着,顿时不受控制地拉扯到肛塞,带着无数凸起的肛塞一受力瞬间摩擦起敏感的后庭深处,直接让人身酥体软,控制不住地一阵娇哼。一路押解了这么远,这些平日里只训练过侍奉男人的娇弱性奴们哪里受得了,早就一个个妩媚的呻吟不断,泪眼汪汪地摇动白花花的屁股纷纷求饶。这一群美貌性感的雌畜,集体在淫荡的拘束下扭动起暴露的半裸胴体,散散乱乱又被迫栓成一串地颤巍巍行走着发出此起彼伏的娇喘呻吟,真是十足养眼。正在穿越溪谷,沿着陡峭的坡地穿过草木丛生的荒野。十分放松走着的一路人马,布洛卡尔本来坐在马背上昏昏欲睡,却感到身边的副官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紧张地拽了一下他的胳膊。布洛卡尔下意识地抬起头来,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却骤然惊得愣在原地,他发现,在那个方向上地势高的一处土坡上,不知什么正站着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骑在马背上的一个人,正握着缰绳高高立在坡上,俯视着由溪谷中通行的这支队伍。那是个身着骑装的壮硕男人,黑色头巾裹头,戴着棕色皮护臂和牛皮长靴,腰上挂着绳索和弯刀。此刻正握着马鞭,无声无息地立马于坡上,低着头俯视着这长长的队伍。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蒙着头巾的半张脸上也看不出表情,就在那里沉默地如同看猎物一般俯视着他们。终于意识到他存在的众人,谈笑声渐渐低下去直至消失不见,头上不约而同沁出了汗珠。
这荒郊外的溪谷虽然僻静,但其实也不算人迹罕至,毕竟也是联通去往帝都的一条要道,在阿泰伦节庆典的近些日子里,同样也能见到偶尔经过的商队。但这伫留在坡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的骑手,这令人疑虑的一幕,和良善的路人根本半点搭不上边。布洛卡尔心里骤然一惊警惕起来,这莫不是盗匪用来踩点的哨探?他转过头来,对身边的副官紧张地低喝一声:“回去通知,让狗娘养的婊子们走快点!”
几乎是同一时间,那坡上的骑手猛地一拨马头,胯下的马转头如风般奔下坡去,嘴里一声尖锐的唿哨随之响起,在这幽静的野外回荡的久久不散。已经气喘吁吁的奴隶们惊恐地互相张望,在这令人不安的声音中,脸色大变的士兵们纷纷抽出刀来,他们知道这信号意味着什么。四下的树丛纷纷沙沙响动,早已埋伏好的无数骑手们,大吼大叫着已经纵马而出。随着狂乱的喊声与马蹄声,幽静的溪谷中顿时被混乱与惊慌充斥。惊得目瞪口呆的布洛卡尔也在此时反应过来,惊恐地大叫着:“不好!快,快,全员警戒起来!”
他嘴里大喊着,心里已是叫苦不迭,自己押送性奴隶的队伍,并不是什么重兵武装的护卫队,人数也很少,面对有备而来的盗匪本就捉襟见肘,更要命的是九殿下就在前面不远处,要是在这有什么闪失,自己是什么罪名?想到这里,他真是悔得捶胸顿足,自己本来不必趟这趟浑水,要是不和九皇子同路走,追究起来也没自己的事。他不过是顺口奉承,自告奋勇要跟着艾瑟亚随行保护,本来想的是这帝都附近的光天化日下,又是打着帝国官方旗号的队伍,根本不会有什么风险,这无压力的马屁不拍白不拍。可他没有想到,竟真的能遇到袭击的匪徒。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胆大包天的毛贼敢在这帝都不远处,袭击帝国的车驾啊?
蒙面的骑手们,虽然装束各异,有的穿着破旧的简陋粗布袍,有的则穿戴鲜明,戴着利落的皮制护具与长靴,但无一例外的每个人都衣着彪悍,骑在马背上蒙着头巾凶光毕露,身上带着收挂好的绳索与弯刀,大声吼叫着策马冲来。这副装扮,像是掳掠妇孺的奴隶猎人?
布洛卡尔挥着马鞭,大叫命令着手下副官带着为数不多的护卫,赶快去前面保护九皇子的车驾,一边组织士兵抵抗,嘴里还在大骂着:“你们好大的胆,敢袭击帝国执法队,难道不想活啦!”
从早已埋伏好的位置纷纷冲出的奴隶猎人们,充耳不闻地打着唿哨驾马猛冲逼近,附近顿时充斥着飞溅的沙石与马蹄纷乱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哦哦”吼叫声。人数很少的士兵们赶紧依托地势结成紧密的阵形,握着刀心惊胆战地四面提防着。现场一片混乱,奴隶们早就被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吓破了胆,又被绳子拴在一起,楚楚可怜地瘫坐在地互相依偎着不住发抖,好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布洛卡尔此刻已经想到,丢几个奴隶不算什么,要是九皇子有三长两短才是大罪。他顾不上派人收拢看管性奴们,一边命令士兵赶快列队阻挡,一边手忙脚乱地低声命令副官,别管这群命如草芥的贱奴了,快带队去前面保护九皇子才对!
纵马驱驰的奴隶猎人,却并不直接冲上来攻击列阵的士兵,他们经验十分丰富,并不硬拼,眼里的目标只有有价值的奴隶们。奔驰上来又策马迂回回去,在不断的试探中纷纷投出别在身后的飞刀,转眼之间,那些把奴隶们栓成一串的绳索,都在飞刀的嗤嗤破风声中被纷纷割断了。已经意识到危险的女奴们,终于明白这些根本不把自己当人的帝国士兵此时自顾不暇,根本无意管她们的死活。在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中,断开牵引绳的奴隶们,在求生欲下挣扎着半裸拘束的身体,扭动着雪白翘臀和长腿,纷纷四散逃命。原本僻静的野外顿时一片混乱,四处都是穿着皮带奴隶服,裸露着性感身体的奴隶们,戴着肛塞手铐踩着高跟鞋,这样做逃跑的剧烈行动当然举步维艰,遍地都是颤巍巍此起彼伏的娇喘声。动作幅度稍大,铐在背后的双手立刻拉扯深入后庭的肛塞,顿时浑身抽搐伸长脖子两眼泛着桃心浪叫不止。
此时此刻,尖叫呻吟着,忍着后庭肛塞的持续刺激,扭动白花花的裸体逃命的奴隶,已经逃的遍地都是,士兵们自顾不暇,除了随布洛卡尔列队防御的之外,剩下的被派去前面支援保护九皇子了。肆无忌惮的奴隶猎人们,嗷嗷叫着驾马四处追捕,像追赶猎物一样驱赶着衣着暴露,被肛塞手铐和高跟鞋折磨的浪叫不止的奴隶们艰难地逃跑。这场面真是看的人眼花缭乱,但没人顾得上欣赏这香艳的一幕。有的奴隶跑不动了,已经被后庭的肛塞搅得浑身痉挛瘫在地上,踢腾着锁着高跟鞋的红肿小脚,伸着舌头流着涎水干脆任凭处置了,那刚刚驻马在坡上的蒙面大汉,此时挥着马鞭策马追上一个已经瘫倒在地的萝莉性奴,直接抓着项圈把奄奄一息的她提起来,端详一下她的脸,右手中提着的长弯刀,随即噗地直接一刀刺进胸口,当场将其刺死。
“呀啊!救命啊!”目睹这一幕的奴隶们,顿时吓得尖声乱叫,连捅的她们娇喘连连的肛塞都顾不上了,在求生欲下拼命蹬动双腿,踩着高跟鞋颤巍巍地四散逃跑。想不到他们不但抓奴隶,还下了杀手!杀死一个奴隶的猎人拨马回头,只听见同样混乱的远处,传来不满的骂声:“老灰,这次生意不划算了!这几个骚娘们值多少钱,趟这次浑水还被你弄死几个?冒这么大险不够份儿,我可要撤了!”
“蓝狐狸,兄弟能蒙你吗?几个婊子算得了什么,明白地说了,那小子是个值大价钱的!先搜出正主,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盗匪们大声吼道,边纵马奔驰追捕着奴隶,边大声对喊着沟通情报。听这“老灰”,“蓝狐狸”的名字,应该都是奴隶猎人们之间隐姓埋名的绰号,虽分不清是哪一拨匪徒,听这对话,却像是当真专门冲着九皇子来的!
混迹在队伍里的莉莉安,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那被刺死奴隶的血,甚至都溅到了她的脸上,此时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和安诗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此时四下里早已一片混乱,跌跌撞撞逃跑的奴隶们,骑马追捕的奴隶猎人们,嘈杂的马蹄声,呻吟声与惨叫声混在一起,四处都是扭动着裸露躯体,在肛塞折磨下抽搐着勉强逃跑的性奴隶。在求生欲的支持下,莉莉安勉强鼓起勇气,一点点重新把力量注入吓得发软的四肢,勉强挪动起来,自己不能死在这里啊,自己……还要见到米芙卡呢……刚刚的那些飞刀,把她们拴在队伍里的绳索已经割断了,只是两人之间还被拴在一起,莉莉安努力扭动着身体,那一双柔嫩的美腿,紧紧夹着颤抖不止地勉强站起来,只是稍微一动就不受控制地媚叫一声,夹着腿弓着身子差点又倒下去,动作幅度稍微大了点,铐在背后的双手差点直接把肛塞扯了出来,无数的小疙瘩狠狠碾进敏感的肉壁,这刺激顿时让后庭随着直肠高潮猛烈收缩,又把肛塞夹得更紧了。
两个人都穿着只有皮带勉强遮掩私处的暴露奴隶服,白花花的酥胸和翘臀完全暴露,在野外以这种状态逃跑真是羞耻到了极点,并且那时刻刺激后庭的肛塞手铐,以及锁在脚上的高跟鞋,让每一个奴隶都只能摆出双手背后撅着屁股,紧紧夹着两条长腿颤巍巍挪动小步的姿势,但她们已经顾不上思考这些了,仅凭着恐惧下对生的渴望,呻吟不断地跌跌撞撞踩着崎岖的野地,一前一后地在草丛间逃跑。本来以这种姿势,在这种地方已然举步维艰,更何况两个小美人的项圈还被连在一起,两具身材火辣的性感胴体颤巍巍扭动着,时不时被绳子牵扯的一阵摇晃,又扯到了深入屁穴的肛塞,呜呜呜地娇哼不止。这样东倒西歪地逃亡,不一会儿,跟在后面的安诗,锁在脚腕上的高跟鞋就在一块石头边狠狠晃动一下,顿时扭到了脚,无法控制的身体猛然摇晃一下立刻失去平衡,下意识想挥舞手臂,被铐在一起的双手立刻狠狠扯动肛塞,她浑身触电般地猛然一颤,高亢地浪叫不止摔倒在地,连同前面的莉莉安也被绳子扯倒了。两个直接被自己刺激到高潮的小性奴,顿时扭动着身体滚倒在荒草丛中一阵娇喘浪叫。
“唔……哈啊……不行,能不能……把肛塞取出来,或者把高跟鞋脱掉……”莉莉安瘫倒在地,边喘息着边胡思乱想。以这种状态,跑一步喘三下,根本是逃不掉的啊。她努力想要摆脱手铐,可是稍微用力,被反复刺激的穴肉立刻又被肛塞摩擦,随即丝丝快感瞬间游遍全身,一时间直接浑身酥软。双脚徒劳地互相蹭着,可是高跟鞋的绑带是真真切切在脚腕上锁住了的,踩着高跟鞋走山路逃跑,双脚早就又酸又涨寸步难行了。四周乱作一团,盗匪们骑着马踏的土石四溅,到处都是逃跑或被抓住的性奴隶们,有的奴隶被弯刀刺死,那美丽染血的眼睛兀自死不瞑目,半裸的尸体倒在荒草间。莉莉安努力挣扎着身体,勉强忍着后庭的异物感,拱着身体想躲到树丛里,又想要去帮身后的安诗。安诗的那无神的大眼睛,储满泪水,她勉强挪动了一下身子,又无力地瘫倒在地,戴着手铐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了,抽泣起来:“呜呜,好痛啊……”
安诗的脚扭伤了,被高跟鞋锁着又增大了伤势,原本雪白细腻的脚腕此时红肿不堪。她呜呜地哭着,张嘴咬着连接她们的绳子,含糊不清地说着:“呜,我,我跑不动了……你快跑吧……”
她努力咬断了绳子,随即闭上眼睛,像是自暴自弃般再不动弹了,就那样趴在地上等死。莉莉安死也不愿意放弃朋友,她颤巍巍地叉开两条美腿,一点一点地蹲下来,尽可能地放松臀部,想要自己把肛塞拔出来,再背着她跑。手铐咔咔作响地按着自己柔软的翘臀,努力让臀瓣和穴肉放松下来,一点一点把肛塞往外拽。可那早已被肠液浸得湿滑的肛塞,上面带着无数小疙瘩随着缓缓移动,只是一点摩擦便化为千百倍的刺激,传入亢奋中的骚肉里。轻轻一扯就浑身瘫软,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不止。被这些淫具束缚成这样的性奴隶,比拴住四肢的牲畜也好不了多少,除了在不断的呻吟刺激中勉强挪着小步移动,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莉莉安撅着白嫩的屁股,勉强跪爬着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摸索着捡起石头敲肛塞连到外面的链子,可是同样无济于事,急得都快哭了。那四处抓奴隶的骑手们就在附近,不断的有奴隶发出惨叫,被他们投出的绳套栓到马后面掳走,甚至有的直接被一刀杀死。被马踢伤踩伤的也遍地都是,还在绝望地哭着发出呻吟,这幅景象简直是人间地狱。莉莉安害怕极了,但此刻只有本能驱动的她,不知为何,却从没有想过一点要就此放弃,也许,是在自己对安诗说出“因为是朋友”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把她的生命看的和自己同样重要了。四周的奴隶们,那残酷的策马追逐下哀鸿遍地,性奴隶们凄惨的悲鸣中,仿佛又回到了她们被残忍地锁在笼子里背井离乡,作为最低贱的性奴隶被凄惨地贩卖的那一刻。自己答应过米芙卡,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莉莉安咬着嘴唇,在这一瞬间的她,仿佛在同伴那长存于脑海的音容笑貌之中,坚持的执念又回来了,并且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她趴在地上,那美丽的面颊深深埋进泥土之中,如同要把心中的一切恐惧与迟疑,都在自己的头颅下深埋一般,被栓在后臀的双手,颤抖却不再犹豫地用力往外拉扯,随着后庭内部无数凸起摩擦肉穴,如浪潮一般的刺激几乎吞没,黏滑的肠液疯狂分泌肉穴拼命收缩,简直好像直肠都要被扯出来了。随着一声高亢的嚎叫,浑身如同水洗般汗湿的莉莉安猛然挺起身子,一股晶莹的液体从后庭流出,她真的把肛塞拔了出来……快,快,我们……快跑啊……
莉莉安挪动着大汗淋漓的身子,紧紧夹着双腿忍着刺激,蜷缩起身子把已经脱离后臀的双手从脚下绕到前方来,虽然还戴着手铐,但至少能活动了。安诗还瘫在地上,她仿佛彻底心灰意冷了,就那么等死一般趴着。心急如焚的莉莉安,艰难挪动着锁着高跟鞋的双脚把她搀起来,搀扶着她一点点逃走,可是右脚已经高高肿起的安诗根本无法行走,勉强被莉莉安架着蹭了几步,又被肛塞手铐刺激的浑身瘫软,几乎软的像面条一样,完全是挂在莉莉安身上的。看着手足无措但依旧努力搀扶,想要带她逃走的莉莉安,她的本来已经淡漠下去的双眸中涌出了泪水,仿佛难以面对这幅景象一般。
“我跑不掉了……你快走吧……我早就该死了……”
莉莉安搀扶着她的身体,颤抖着已经红肿的双脚踩着高跟鞋又绊在石头上,又晃动一下,差点和她一样扭伤脚腕,半裸的娇嫩身体,被树枝和草丛划得全是痕迹。不远处已经有奴隶猎人发现了她们,叫着骑马追赶过来。
“看,那里还有两个!”
呼呼的风声中,骑手们纷纷甩出一条条细铁链,那是抓奴隶的捕捉索,上面带着小铁球和锁扣,只要扔出去甩到身上,不管缠到那个部位都会立刻锁个结实。几个被缠到脖子的性奴,倒在地上踢蹬着高跟长腿,已经被勒的翻了白眼。
莉莉安感到一声声呼啸的风声从身边刮过,她尖叫着缩着脖子,拼命搀扶着安诗一瘸一拐地逃跑,虽然这徒劳的躲避根本无济于事。一声惊恐的叫声中,她感到安诗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安诗的左脚已经被一条捕捉索缠住了。被扭伤的右脚寸步难行,那紧紧缠住的铁链和小铁球,让唯一能动的左脚此时也难以活动了。双脚都失去行动能力,此时彻底如同废人一般半步都无法移动,安诗无力地跌倒在地,哭着摇着头。流着眼泪的莉莉安,却依旧努力地拉着她的上半身,即使这样也不愿意放弃,徒劳地往后拉扯她瘫软的身子。目睹这一幕的安诗,仿佛心中某些郁结着摇摇欲坠的东西,在这一刻,在她的拼死救护中彻底崩塌一般。她胡乱地推搡着莉莉安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你抛下我走啊,不要救我啊……为什么……要救我这种人……为什么啊!你别管我啦!”
“不,不……因为是朋友啊……”
流着眼泪的莉莉安,下一刻惨叫一声,被坚硬的绳套套住脖子瞬间扯倒在地,随着急促的马蹄被拖行出几步,又被拉着绳子扯起来,那蒙面的凶悍匪徒端详一下她苍白流泪的脸,随即拔出了长长的弯刀。万念俱灰的安诗,把头埋在地上,仿佛长久淡漠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彻底宣泄似的,泪流满面地哭着。在窒息中已经意识开始涣散的莉莉安,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双眼紧闭,那雪白的面庞上留下两行泪水。
米芙卡,再也见不到你了吧……
但预感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反而感受到上方力量的松开,脖子上套着绳套的莉莉安,一下子跌倒在地。终于逐渐回复清晰的视野中,看到的却是自己面前的一具尸体。那刚刚凶光毕露的歹徒,此刻高大的身体面朝下趴在地上,已经再无声息,他的背上,插着一把锋利的短刀。那匹马站在原地啃着杂草,四周,还能听见奴隶猎人们骑马追捕奴隶的嘈杂,但却根本看不到出手的任何人。
是谁救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