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情趣白丝剜胆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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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坐在沙发上,光洁的香肩曲线映着烛灯,雪白肌肤光泽透亮。她微闭着双眼,仰头朝天闭目养神,一双赤裸的修长美腿交叠跷着。跪爬在地的美貌女仆,曲线玲珑身材仅着暴露的情趣女仆装,黑白蕾丝吊带勾勒苗条肩背,花边超短裙被翘臀顶起,露出雪白臀瓣,那丰盈臀瓣间挺起绒球兔尾肛塞,托在翘臀上方的一双性感的高跟凉鞋微微颤动。她无比恭敬地双手提起黑色薄纱,红唇在少女跷起的玉足足尖上轻轻印下一吻,替少女修长的细腻美腿提上黑丝长袜,一直到袜筒轻轻勒紧柔软的大腿。

  沙发上的康瑟薇尔,伸展双臂闭目朝天,任她按摩着为自己的双腿套上丝袜,揉着黑丝包裹下细腻柔软的玲珑脚趾,将精巧的高跟鞋轻轻扶上玉足。柔软的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地深呼出一口幽绵的香息。

  她伸手配合穿上漆黑的皮衣夹克,油亮紧身裤勾勒出曲线诱人的修长美腿,紧绷脚踝的裤筒下露出黑丝包裹中隐隐约约的玉足脚掌,踩进冰冷闪耀的高跟鞋。在房间内静候的十余名沉默的蒙面女性,身着利落的黑衣劲装,皮带勾勒着紧紧缠绕的护臂与紧腿靴,与插回腿侧的匕首短刀。每一个人都面色冷峻,恭敬环绕着徐徐整理着装的康瑟薇尔,如冰冷的战斗机器般无声等待。随着门外一串急促的脚步靠近,一个裹紧斗篷的黑袍人,动作隐蔽地快步走进房间。反手把厚重的木门上锁,黑袍下表情有些惊慌的少女,微微喘着气摘下兜帽。

  “康瑟薇尔大人,情况属实。在前几日,太子身边的兰草已彻底失去联系,皇宫内消息也在阿泰伦节帝都封锁后完全断绝,宫内必然生变,太子很可能已决心反戈了。”

  少女咬着嘴唇瞪大双眼,投来惊慌询问的目光,那脸上紧张神色已掩盖不住,强行压抑的话语喘息间,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大人,情势不妙了……如今事态已急,皇室内情况彻底失控,该如何决断?”

  康瑟薇尔精致的面庞上,表情在阴影中沉下去了,在这沉默阴暗的美貌脸庞面前,少女感受到心脏都瑟瑟发抖地抽搐不止。控制不住的畏惧笼罩身体,即使是作为最悍不畏死的神母教杀手的她,在这位大人的这副表情前,也会抑制不住地浑身剧烈颤抖。她提心吊胆地站着,等待着对方发作,然而阴沉着许久的康瑟薇尔,阴影中的面庞微颤着,灰蓝色双眸中,却闪动出了求之不得的心驰激荡。森寒的嘴角缓缓咧开,露出的竟是一丝笑意,并且那微翘的嘴角上,逐渐扩大为抑制不住的狂放笑容。那笑容中显露出来的,不是愤怒,亦或是紧张,而是……兴奋。

  谁都未曾想到。此时,仿佛全身都在这股兴奋中抑制不住地沸腾起来的康瑟薇尔,眼中闪烁出无法熄灭的旺盛战意,在周边都能感受到的心脏砰砰震颤中,发出痴狂的赞叹:

  “好——!好!这样才有行动的价值!只有这样的挑战,才够资格作为神母圣教胜利前夕盛放的礼炮!”

  这自口中深深吐出的话语,仿佛酣畅淋漓地把心中长久蛰伏的躁动,都彻底尽数吐出一般。她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急促的轻微喘息中,双眼闪出灼热的光芒。

  “既然被这样看扁了,那么,现在也的确到了,应该向他展示神母圣教究竟对他的”意义“的时候了,对吧。”

  这句简单的话语吐出。屋内此时无声地待命着的,十余位神母教顶点的最精锐杀手,却都在耳听此言的一刹那,目光惊讶地抬起头来。那无数仿佛未敢确定,无声询问的目光投来,定格在中央的康瑟薇尔身上,似乎短暂间还未曾相信这样的决定。但那把持不住的摇曳目光,望着沉吟的她,随即也逐渐纷纷意识到状况地凝练起来,重归冷峻地再无半点动摇。

  康瑟薇尔拉起皮衣拉链,逐渐遮上胸脯的一道雪白,又转头问道:“二百四十一号呢?”

  少女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地咬着牙:“您知道的,她……”

  “算了。”康瑟薇尔又像是无所谓一般,目光移开,那冰冷的灰蓝色双眸淡漠地垂下,漠不关心地挑着纤细指甲,“这家伙既然下定决心,那就让她慢慢品尝生不如死的享受好了。”

  她站起身来,这一次的表情,如同在这短暂的百感交集后重又归于极致的睿智中,彻底宣告着在这一刻,吹响千般筹划尽付一掷的决战号角。

  “姑娘们,准备好了吗?”

  康瑟薇尔猛地转过身去,带着那兴奋玩味的张狂嘴角,灰蓝色瞳仁中精光闪动,那宽大斗篷在风中划出烈烈声响,修身的漆黑连体皮衣勾勒出长身玉立的娇躯,踩着尖锐高跟鞋,迈着冷酷的大步在鞋跟清脆声中大步向前而去。十余道身着黑衣全副武装的身影,如同瞬移一般无声无息地闪掠出现在她身后,单膝跪下,沉默地静候在她的背影中。大步向前的康瑟薇尔,如同享受开幕式的舞台般沉醉地张开双臂,露出如痴如醉的迷乱微笑,发出陶醉的高呼。

  “出发吧,吾之袍泽们,为圣教的明天点燃最完美绝伦的焰火吧!”

  艾瑟亚一行人,顶着迎面的凛冽冷风,面色凝重地一路进城向皇宫的方向赶去。每个人被寒意吹袭的脸上,都带着比这北风呼啸更冷的凝重。艾瑟亚心神不宁地抬手看一下腕上的水晶表,远远遥望着阴沉天空下远方灰蒙蒙的皇宫顶端,当此时刻,他心里又抑制不住地紧张犹豫起来。但在他身边无声走着的米芙卡,那比他还矮好几分小小的身姿依旧紧走着,稚嫩的目光却没有半点动摇。仿佛有魔力般,只有看到这双眼睛的一刹那,如同催眠一般,能让他忘却身上的所有疑虑与畏缩,感受到那股皇族王者的气息,在这副躯体里熊熊燃烧。

  是奴隶,还是公主呢?

  真是个,谜一样的女孩子啊。

  “既然已下定决心,就要立刻行动起来了。”米芙卡下巴缩在围巾里,露着半张淡定的小脸沉声说道:“如今皇宫内情况不明,但能肯定的一点是,太子必然已着手控制皇宫各处,只待登基即位。目前皇帝重病在身,随时都有可能驾崩,若我们不能及时介入,只要他一咽气,谁都争不过太子储位在手!所以绝不能拖延了,要赶在这之前,至少将我们的‘触须’打入皇宫。”

  “我明白。”艾瑟亚紧绷着脸,呼吸有些急促地点点头。他忽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到怀里,掏出了一根绸布包裹的尖锐骨针,给米芙卡看了一下,叹一口气。

  “前不久接到密报,关押在地下监狱里的黛提莎,死了。什么都没有审问出来。验尸官在她的头颅深处,找到了这根骨针。似乎是某种易容秘术,本来插在脑后,她在监狱里趁人不备,用后脑猛撞墙壁,把针深深刺进了大脑里。当场死亡。”

  米芙卡默默地听着,那裹在围巾下的面庞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出一口气。应该说,如今对这样的消息,她已不会感到惊诧了,那漠然的心中,只有一点生出的轻轻叹息。对让自己沦落到监狱吃尽折磨的黛提莎,她心里当然是没有一点同情的。但他的心里,还是会在无声的唏嘘中,无声发出淡淡的质问。为什么?这一切值得吗?为什么,一个接一个,为了那个所谓的“圣教”,连自己最珍贵的生命都能随意舍弃呢?

  她唏嘘地叹息一声,重又抬头振作精神。一行人裹紧衣服,迈着急促沉重的步子朝皇宫戒严的正门走去。紧锁的大门,早已被披着铠甲刀剑在手的驻军,以及布设的尖钉路障与巨盾层层封锁。十几个紧握刀柄警戒着的卫兵,分列在路障之后,为首的军官脚步沉重地带着铠甲咔咔声上前,面色严肃地一伸手,拦下了九皇子一行人。

  “皇宫戒严,闲杂人等禁止出入!”

  “我是九皇子。”艾瑟亚摘下帽子,严肃地冷声开口,为首的军官见状恭敬行礼,但看那脸上的表情却并未打算让开。艾瑟亚脸色微变,闪烁不定的目光与米芙卡快速交流一下,正色说道:“我特来探望父皇病情。就算要戒严,恐怕也不至于连皇室成员出入也彻底禁绝吧。这命令是皇帝下的,还是太子下的?”

  守卫的军官一愣,脸上一刹那显出拿不定主意的慌张神情。看到这一瞬表情的艾瑟亚,心中立即有了计较。显然,太子此时虽然封闭皇宫,但他也只敢以防范叛乱的理由,禁止大多无关人员的出入,而不敢明目张胆地将皇宫彻底封锁。这足以证明,太子此时还没有完全控制皇宫的能力,他的党羽势力虽多,可父皇在宫内依旧还有些可调动的亲兵卫队,令他还不敢彻底为所欲为。他当然有能力令手下直接展开大清洗,但宫内一旦陷入血拼,无疑是明摆着给艾瑟亚,霍兰德等人介入护驾的信号。太子如今倾向的是求稳,只要继续以此状态尽可能掌控皇宫,并尽量断绝内外消息往来,使自己和二皇子无介入的可乘之机,确保皇帝一旦驾崩,他就能第一时间登基继位。可此等筹划也有一疏,太子此时还不敢明面上撕破脸,自己以探望父皇的理由进宫,他能阻拦吗?禁止随身卫队进入,还可以说是为保安全,可连九皇子探望皇帝都不让,他岂不是自己承认在皇宫内图谋不轨了?

  军官一阵犹豫,显然如艾瑟亚预料,他们接到的命令,并未有严厉禁止任何人入内的原话。当下短暂思虑,已不敢再阻拦地慌忙让到一边:“殿下请进。”

  艾瑟亚与米芙卡,对视着面色悲壮地深吸一口气,现在,已真正到了面临龙潭虎穴的时刻。没有卫队保护,孤身踏入太子势力遍布的皇宫,只是想来便已凶险至极。他们唯一能仰仗的是,考虑到目前各方剑拔弩张的状态,太子大概率现在不敢贸然对他们动手。但,也只是“有概率”而已。进入这吉凶难料之地,根本无异于赤手空拳闯入兵戈重围。但他们已别无选择,直到此时,他们还对皇宫内情况一无所知。在这风云际会之时,只有踏前一步孤身入这乱阵求胜,如果不踏出这一步,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若临阵逡巡,求富家翁亦不可得!

  他感受到手掌发热,身边的米芙卡,无声地握上了他的手,那两道尚且稚嫩的目光交汇的一刻,仿佛下定了最大的决心。

  “不用担心。”他强做镇静地笑笑,“我不会有事的。外面还有二哥呢。”

  米芙卡和他对视一眼,无声地轻点一下头,正准备从布设的层层路障中穿入皇宫大门,艾瑟亚的衣袖,却突然被一直缩在一边的安诗拉拽一下。他有些诧异地转头,却看见安诗那以往一直沉默寡言的娇嫩面庞上,此刻,竟充斥满了焦急的惊慌。她拉着艾瑟亚的袖子,目光慌乱闪烁着拼命摇头,不明其意的艾瑟亚停下了脚步,随着她的拉拽走到一边较偏僻的角落。

  安诗剧烈地喘息着,拉着艾瑟亚走到墙根,像是这一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筋疲力竭了一般。她只是拉着别人走几步路,自己反倒先耐受不住地摇摇晃晃,双手扶着墙浑身颤抖,甚至艾瑟亚都犹豫着要不要先看她的情况了。她靠着墙面色苍白地缓了许久,才有余力声音沙哑地开口说话。

  “九……殿下……千万……不要去……”

  “什么?”艾瑟亚睁大眼睛,奇怪地发问,“你是说,不能让我进入皇宫?”

  他疑惑地看着面色惊恐万状的安诗。后者那被慌乱充斥的脸孔,意识到被艾瑟亚对视的一刻,又慌张失措地低下头来,声音结巴着但又执着地继续强调。

  “请……相信我……真的,真的,现在千万不能进……”

  听到她此话的米芙卡,瞬间也比艾瑟亚更惊诧地望向她。自己和安诗,相处的时间不短,但即使过了这么久,自己还对她的身世,她的来历,她身上数不清的谜团一无所知,也从未走进过她的内心。几乎在所有时候,她都是那一副楚楚可怜的哀婉神情。不管问她什么,她都拘谨瑟缩着以沉默应对,但米芙卡无比肯定,这个女孩一定知晓着她们直到今天都未曾探明的惊天内幕。当初在纳格瑞关口面对孤立无援的局势,她只用一句话,就帮助自己如拨云见日一般找到破局。每次都是这样,她虽然极少透露这些,但只要一开口,说出的东西,都必然会一语中的地直达事件核心。难不成……此时皇宫内,真的有某种已经足以威胁到她们生命的变故发生?

  她只觉得遍体生寒一阵毛骨悚然。本来就焦急紧张的艾瑟亚,刚想踏入皇宫大门被她阻断,心里急如乱麻却又不敢妄动,偏偏此时安诗又一次低下头去,像往常那样畏缩着不说话了。急得他内心煎熬几乎丧失理智,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到底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低着头的安诗被一摇晃,吓得突然一抖,眼神如梦方醒地定格回来,正面看见艾瑟亚急躁的面庞。她的眼泪流了出来,缩着肩膀在他两手之间瑟缩下去,无声地蜷缩蹲在地上,不愿意说话,但那手竟还拉着艾瑟亚的裤腿。此时冷静下来的艾瑟亚,也觉得自己动作过激,头昏脑涨地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事情万分紧要关头,绝不能急中自乱阵脚,米芙卡赶紧快步上前,示意他冷静,思索着低声说道:“安诗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不知内部情况,就这么贸然进入皇宫,风险可能确实有些太大了……”

  “那到底……”

  艾瑟亚心急如焚地原地踱步,咬着牙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见他陷入进退两难的煎熬境地,身边跟随着的随从众人,也不敢做声地陷入难熬的一片死寂。只有始终无声跟在艾瑟亚身边护卫的梅拉尼,此时带着长剑铿锵声一句走出到了他面前。她目光坚定,虽未说话,但艾瑟亚已明白了意思,在这一刻不禁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米芙卡快速思索一下,朝他轻轻点头:“这样也好,由梅拉尼代替探望皇帝顺便进行打探,太子不见正主,更不容易轻举妄动。九皇子轻易不露面,也可以同时掩人耳目。”

  “梅拉尼……”

  艾瑟亚的眼光闪烁恍惚了,他百感交集地握着梅拉尼的手,张了张嘴,却又声音滞涩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知道梅拉尼主动提出这请求,孤身进入此时的皇宫,将面临多大的风险与生死考验。他嘴唇颤抖着望着她,喉咙里微微哽咽了,但对视的梅拉尼,那冷冽的眼神一如往常没有半分动摇。她捏了捏艾瑟亚的小手,带着皮手套的手高高抬起,正了正头顶黑红的翘檐军帽,再度握住了他的手,紧握的手心中,仿佛把那令人安心的力度都透过肌肉与骨骼传递过去。

  “九殿下,有属下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郑重地挺身立正,高筒皮靴啪地响出一声,第一次目光凝重而平和地,向着米芙卡行了一礼。

  “一直以来对你的失礼,请原谅。直到今天, 我已再不怀疑,你那出类拔萃的的智慧与冷静。如今我不带任何犹豫地相信,只有你能够引领九殿下走完那条路。请保护好他,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米芙卡百感交集地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这个一直与自己不和的冤家,此刻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向自己行礼。说完了所有话的梅拉尼,似乎再无挂碍地转过身去,没有丝毫犹豫地踏步穿过皇宫前的层层路障荆棘,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的门缝中。

  “走吧。”目睹完了这一切的米芙卡,冷静地毫不停留转回身来,拉着艾瑟亚背朝皇宫离开。艾瑟亚刚想开口询问,但她轻轻摇头示意止住了他说话。

  “乔装改扮一下,就在皇宫附近找个旅宿住下,随时就近密切关注情况。不要浪费,梅拉尼为我们创造的机会。”

  九皇子的一行人逐渐远去离开了皇宫。守门的卫兵们,如释重负地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刚活动一下被铠甲压的有些酸痛的身体,却又看见一个裹着黑色斗篷的人,步子轻快地迎面走向皇宫大门。她摘下斗篷连着的黑色帽兜,对着警戒的卫兵露齿一笑,露出长相甜美的少女面庞。

  她礼貌而俏皮地微微颔首一笑,俏丽的粉红发丝垂下白净脸侧,飘动斗篷下隐约露出白丝吊带袜包裹的性感长腿,高跟鞋发出清脆声音,随着低头黑色斗篷胸口的开叉中,露出一抹诱人的雪白。

  “麻烦放行好嘛?九皇子派我前来,给陛下献上特来探望的贵重礼品。”

  “怎么又来一个……有腰牌吗?”

  “哦哦,当然啦。”

  少女露着小虎牙笑起来,低头在随身的包里一阵翻找,精巧的白色手套缓缓从包里掏出东西,那不耐烦的卫兵伸头过来细看,但懒散的双眼,在最后只来得及看清忽然一挥而出的纤手中曳出的冰冷寒光。

  噗——!

  双眼惊诧瞪大还未意识到实情的卫兵,表情定格在那里甚至没来得及改变,伸出的脖颈中央一条缝隙猛然如喷泉一般射出血柱,仰天喷洒得如同一阵腥气冲天的血雨。挥出的手臂尽头随着停滞寒光现出真身,那不是腰牌,是一把锋利的轻钢手术刀。

  呆滞在场的所有卫兵,眼看着那可怜的死者脖颈鲜血狂喷仰面倒地,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徒劳挣扎着,才在逼人的血腥气中惊骇地反应过来。

  “这混蛋!抓住她!”纷纷反应过来的卫兵们,惊慌地纷纷拔出刀来将她围在中心,守卫宫门的军官大吼出声,然而少女的动作似乎更快,那迅捷的身影前冲,斗篷都带起一阵猛烈的风,持刀冲在第一个的卫兵只是眨眼间,竟发现她的身影已如瞬移一般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几乎是脸对脸抬起头来,露出俏皮的一笑。

  “好了,去休息吧。”

  锐利的手术刀噗的一声自铠甲缝隙刺进心窝,斗篷下吊带长筒袜的纤腿抬起,一脚把胸口插着刀子的尸体踢出去。少女利落地转过身来,但纷纷围攻过来的皇宫卫兵,也都是经严格选拔剑术娴熟的精锐,同样不是可以轻易解决的对手。虽转眼之间连杀两人,但包围过来的卫兵利剑也已砍到了面前,几乎没有躲闪余地,她身体旋转猛地扯起斗篷,带起烈烈声响如同一卷黑云般迎面甩去,随着嗤啦一声碎布横飞,罩在外面包裹身体的斗篷被她作为掩护地甩去挡向剑锋,自己金蝉脱壳拉开了距离。

  少女动作洒脱地丝毫不顾忌,随手扯掉身上残存的破碎斗篷,厚重的黑布下裸露出来的勾人雪白,是凹凸有致纤细玲珑的少女娇躯,她身上穿的,竟是一件极其暴露的粉红色情趣护士服。连衣短裙只到大腿根部,几乎遮不住丰润大腿间呼之欲出的翘臀,上方深v处隆起的雪白胸部露出深深的一道乳沟,袖口只勉强到肩膀下一点,白嫩纤巧的藕臂大片裸露,腿上是性感的白丝吊带袜,脚上踩着高跟鞋。

  这电光石火短暂的时间内,已足够在突发状况前的卫兵们随着反应过来警戒,进入随时格杀的战斗状态。锋利的刀剑寒光闪烁着纷纷出鞘,已然列队完成的卫兵,杀气腾腾地刀剑并举,对准了孤身站在他们面前的少女。但少女却浑不在意地笑着,就那么站在无数正面对准自己的利剑面前。看着身披铠甲一字排开,直剑对准自己齐刷刷逐渐踏步走近,带着铿锵震颤逼来的卫兵列阵,孤身面对的少女逐渐抬起头来,那带着慑人冷笑的脸上,眼中显露出来的竟是狞厉的寒光。

  噗噗噗——!

  几乎在一刹那,前排五六个正持剑逼近的卫兵,瞬间全部胸口中箭,在一片异口同声的惨叫中往后翻倒。头顶十余条漆黑的细索呼啸荡来,十余个全身黑衣的精锐杀手荡索飞身而下,动作利落地几乎同时翻滚落地,借着落地之势收回小弩,拔出腿上短刀,在卫兵们被惊得目瞪口呆的一刹那,已然迅猛地一拥而上。

  “这些——”

  独自立在前冲的十余名杀手背后,优雅站立的少女,甜美的脸蛋上嘴角如新月般勾起,露出妖异的媚然一笑,鲜红嘴唇柔嫩地轻启。

  “全杀光。”

  训练有素的精锐杀手,已然话音未落便已毫不拖泥带水地拔刀齐上。陷入混战的卫兵之间,转眼只剩下为首的军官独自面对面前的少女。而那此时的少女优雅玉立,仿佛更加游刃有余,甚至慵懒交叉的双脚其中一只脚跟微微抽离高跟鞋,丝袜脚跟撑薄处露出诱人的粉红色,柔软的脚跟肉被鞋帮顶得微微变形,朝他勾了勾手指。

  “你这……臭婊子!”

  少女竟不闪不躲,恼羞成怒的军官,用几乎把那一对诱人双峰捏爆的力气狠狠抓着扑上来,把她扑倒在地。面对着迎面扑在自己身上的对手,少女蜷缩身体,折叠收到胸前的双腿,又瞬间蹬出,但却并未使多少力气,那一对长筒袜包裹的诱人白丝脚掌并拢着,双脚顶到了他胯下。娇小玲珑的脚趾翘起撑开纤薄的白丝,脚趾沟处的撑起丝袜覆盖上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呃……”

  军官脸上凶神恶煞的表情,一瞬间操持不住了。那轻轻顶在胯下的双脚,丝袜摩擦出诱人的沙沙声,又忽地张开双腿脚心相对,像是捕捉到了需要的东西,柔软的白丝脚掌用力一夹。

  “呃啊!你这骚货……”

  那纤细的腰腹发力,双脚夹着他胯下的少女挺身坐起,动作暧昧的两人一瞬间面对面,连脸上的呼吸都彼此可闻。而那少女竟浑不在意地笑着,甚至有些旁若无人地伸出白嫩小手到他腰间,就那么哗啦一下解开了腰带。双脚隔着超薄白丝,嫩嫩的脚趾一下子覆盖了上来。光滑的丝袜摩擦全身的最敏感部位,其中更能感受到q弹软嫩如果冻一般的双脚,挤捏玩弄之下,只觉浑身血脉贲张,肉棒也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那漂亮的足趾隔着白丝挑动嬉戏,真让人控制不住地欲火焚身,下面已经开始耸动了。轻薄的丝袜足窝覆盖到肉棒,反复摩擦之下再也把持不住,即使不合时宜,那军官还是仪态全无地喘息起来。随着少女仿佛越玩越起劲,旋转上下按踩踏变化的极快,全方位刺激得肉棒亢奋不停地颤抖充血。脚趾上下掐捏,顶端开始止不住地流淌出粘稠液体,把白丝的加固处都浸得近乎透明露出可爱脚趾。

  浑身瘫软的军官仰倒下去,任凭少女随意踩踏玩弄着他的下体,但他恍惚的眼神,逐渐地又流露出惊恐万状,神智在逐渐清醒中回归。即使少女灵巧的白丝玉足双脚左右夹着下体还在上下摩擦,那肉棒也控制不住地愈发抽动剧烈,但此时,他关注的不是这个。不知道何时,刚刚遍地厮杀混战的大门前,此时竟死一般的寂静。他惊骇地发现,每一个身着黑衣全副武装的杀手,都早已收好了武器,无声无息地四面盯着狼狈的自己,已经看了许久。已经无人厮杀,刚刚那些全身披甲持剑的卫士们,此刻只有满地横七竖八鲜血横流的一片尸首。

  几分钟之间,全灭一个训练有素的卫兵小队……他面容骇然地扑通一声坐倒,连褪下到膝盖的裤子都管不上了,就那么耻辱地惊恐浑身发抖,手脚并用向后蹭去。而少女意犹未尽地依旧站在他头顶,月光映着护士服勾勒的纤细娇躯曲线,白丝长腿泛起光泽明亮。

  “记住了哦,人家叫~南丁格尔——”

  月下的少女扭头露出甜美一笑,看着自己身后倒在地上惊恐的军官,粉色包臀裙随着诱惑胴体微微伸展,坐倒在她身后的对方甚至能看清隐隐透明的蕾丝内裤一角,而她也浑不在意地微笑着,恍若无人地活动一下身体。白色高跟鞋里的玉足轻轻扭动一下,左脚缓缓抽出高跟,露出白丝包裹下粉嫩的玉足。性感的丝足俏皮地缓缓向后翘起,扭动着脚趾,雪白丝袜随着,柔滑足弓曲线映着月光。那柔若无骨的圆润脚后跟,轻轻按上了他的胯下缓缓摩挲。本来手足无措地往后蹭着的军官,表情顿时又古怪了起来。

  四周已一片寂静,在正门值守的卫兵小队,横七竖八地遍陈着满地死尸,无一生还。唯一还活着的只有此时丑态毕露的军官,他狼狈地恐惧不止,却又在南丁格尔的丝足挑逗下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眼见那双腿岔开站在仰躺着自己头顶的少女,裙底的微微湿润的蕾丝内裤都隐约可见透出的粉红,抬起一条白丝玉腿,透过白丝袜的朦胧粉嫩脚掌抬到他上方,足底的柔滑足弓与并拢的饱满脚趾缓缓踩下,贴紧他早已按捺不住的下体,随着丝滑柔软的脚心微一用力,立刻就踩得通红肉棒在脚底一阵兴奋地疯狂震颤,在抽动中猛然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那在恐惧中高潮的军官,已然精神几乎崩溃涣散,反而是站在他上方的南丁格尔,饶有兴致地一只脚点地,抬着被白浊精液浸的一塌糊涂的粉嫩白丝脚,抬脚在他的裤子上擦了擦。她脸上微笑一下:“你这家伙,很有意思呢。所以我选你活下来了。”

  南丁格尔活动着脚丫,把尚且直到小腿都被打湿半透明的丝袜长腿踩回高跟鞋,俏丽的面容低头端详对方,从随身的挎包里再一次掏着东西。

  “就到这里了。劳烦你带一封信给太子。我们的九殿下,很挂念陛下呢。”

  她露出魔鬼般甜美而残酷的微笑,猛然把军官翻身后背朝天,伸手哗地把他上衣扯到下面,露出赤裸脊背,银光闪烁的手术刀缓缓贴近皮肉。下一秒,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一道长长的纤细血线出现在他背后。她割开了军官后背的皮肉,把一封油蜡封装好的文件硬生生塞进其中,伸手又把衣服拽上来掩盖处那血淋淋的后背,从胯下的军官身上站立起身,目送着他一瘸一拐地惨叫着,流着满背的鲜血在遍地尸体中,逃入了皇宫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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