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淫月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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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淫尼晓清自插穴,h(被淮阳帮那个中年男人调教过的淫庵日常大放送)

  淮阳城外青黛山上有座小庵,庵中女尼不过十数人却颇有些香火。原因无他,只因主持晓清师太颇通医术,城中女子有了疾病,但凡有些身家的,碍着男女之防不肯请大夫,就要到庵里来诊治,加之晓清师太虽已年过四十,但容貌身形依旧像三十有余,也惹得不少妇人来寻求驻颜良方,每到春末夏初的时候,来庵里拜访的女子又是比别时多上三成。

  诊过最后一名女子,已经过了午时。晓清让弟子送走客人方才从蒲团上站起,掩在僧袍下的双腿赤裸,下身竟是不着一缕。她捶着坐麻了的双腿,腿心的重物一坠,顶开穴口露出些头来。晓清哼了一声,蹲下身来,穴心用力把夹在里面的东西向外挤出。

  黝黑粗长的东西,带翻出鲜红的穴肉,伴着止不住的淫汁,滴答滴答的落在蒲团上,过了许久方才全部排出。那是个黑玉雕成的男根,粗大狰狞,龟头硕大如拳,柱身经络攒节。这样的鸡巴插入谁体内都是一种负担,却居然在她穴里隐了那许久还不以为意。

  今天的人来的当真来的太多了,她还没做好准备,硬将那冷玉做的东西在穴里都烫的温热起来。她将玉势立在蒲团上,用手分开肉唇,对着龟头就坐了下去。巨龙入体,让她发出畅快的呻吟。上下出入了几次,她扭腰摆臀,用圆头去寻着穴里敏感的地方,使劲摩擦。

  “嗯……好爽……肏的好深,小穴好爽……啊啊啊……就是,就是那里!……晓清喜欢大哥肏那里啊……再干深……干深一点啊。”

  沉溺于欲望的师太那里还是平时的高贵端庄,被肏的兴起的她已经不满足于上下的出入,身体已经侧躺在地上,右手抓着玉势在穴里死命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左手早就扯开僧袍,抓着右边奶子不断揉捏。那双奶子生的肥大,托高了几乎能被自己舔到。

  “快啊,来吸我的奶子啊。”她托起一边奶儿,仿佛真的有男人在她身上一样邀请,晃动跳脱的奶头终是落在她自己口中吸吮了几下,被掐的胀红,才换了另外一边,一如旧法。温热的玉势在小穴里出入,带出的淫水已经在她身下积了一滩还不能停止,快感把她向高处不断托起,让她沉浸在欲望之中不可自拔。

  这样激烈的玩弄实在太容易没有力气,高潮过一会的晓清在没什么力气自己抽插自己。玉势也终究不是什么活物,插在穴里不动觉得搔痒,拔出去的话又觉得空虚。还是被男人肏穴的好,高潮可以一波一波的接着来,自己又不用动,只要享受就好,有可以把男人的精液吃的饱饱的,养颜养心。

  说起来,那个姓宋的混账已经有多久没来庵里了?来了也是跟那些小尼姑厮混!那些小蹄子真的渴了出去随便勾搭个汉子也就算了,她可是庵主主持,除了他和他带来的男人,又能被谁肏上。那些勾人的小妖精,看她找到机会不好好整治她们的。

  ***(2)小尼姑救野男人

  清音并不喜欢那个姓宋的大叔,每次他一出现整个庵里都不一样了。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师姐们,甚至师父都会对他百般谄媚,精着身子和他滚在一处。在她的印象里,那男人来了就会让自己喝苦死人的药汤,还会把沾了脂膏的竹枝插进她的屁股里,堵的她好生难受。可师父偏偏由着他,她一个小丫头也没有办法。渐渐地,她也不是太喜欢在庵里,费心从师姐那里学了各种草药长得什么模样,一有时间就背着药篓出门,在山上待上一天。

  青黛山虽然是座小山,但是地形复杂,外人不敢乱走,清音也是走的熟了才敢慢慢开辟新的道路。采药这种事情,终究还是越往野处去越可能遇上珍稀的东西。她在平时走的路上都看了一圈也没什么收获,就走上岔路寻找,终于在崖边发现一颗不小的灵芝,心中大喜就走过去采摘,一不小心就抓着灵芝滚下坡去。

  好像……不太疼?

  手里握着颗灵芝,她无法忘记的先把它在药篓里放好,从旁边摸到了帽子攥在手里才起身,看到自己是落在一个男人身上。她站起,接着看到被自己压到的那半边衣襟上好大一片血迹,吓得慌了神,抓起药篓就跑。

  她扭到了脚,没跑几步就停下来原地跳脚,坐在倒伏的横木上搓揉。那个角度她正好能看见刚才撞到的男人,冷静了一些后她也很清楚那片血不是她撞来的。

  只是……他还活着吗?

  清音壮着胆又走了回去,看到男人胸膛还微有起伏,才放下心来,解开衣服查看伤口。还好,伤口虽然扩但并不深,她又刚巧采了止血的草药,就在口里嚼碎了敷在伤口上。然后……也没办法包扎,只能把衣襟再盖回去了,然后转头四顾,看看该怎么离开这地方。

  敷在伤口上的草药虽能止血但药性猛烈,硬是让还在昏迷的男人发出些声息来。

  “疼啊?那我也没办法。”

  清音只知道些药材效果,并不懂得什么君臣佐使的配药之道,就算懂得手里也没有可用的东西。她看着那个男人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出去好像都有点麻烦了,旁边还有这么一个。

  “水……水……”

  “想喝水啊?”清音出门时倒是带了一个水囊,但从山坡上滚下来时被碎石扎破,已经漏了个精光。她拿被浸湿的衣襟擦了擦男人嘴唇。也不知道他是在这里躺了多久,嘴唇都干裂出血了。这地方她不熟悉,又扭伤了脚,根本没法子再去找水来喝。清音想了想,在他旁边坐下,解开僧衣露出嫩乳,又将男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将露出的乳儿凑到他唇边,用手推着乳根,挤出奶珠来,滴进男人嘴里。

  ***(3)被野男人吸奶水吸到高潮,h

  手里没有容器,清音只能把奶水直接挤进男人嘴里。她对挤奶这事情本就不太擅长,又分了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身子,剩下一只右手根本不便使力,奶水只是从奶尖上一小滴一小滴的沁出滴落,许久在润开了男人唇上的干涸,流出口中。

  男人已经不知道在这里躺了多久,大概已经干渴极了,虽然还是在昏迷的状态,但身体对水源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那样一点点滴落的东西根本不够喝的,只是聊胜于无。他不断地抿唇,仿佛那样水流的就能快些一样。嘴唇翕张之间他碰到了出水的地方,软软的,被他下意识的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突然被含了奶尖,清音吓了一跳,想挣开的时候奶子已经被男人握着含进去大半,用力吸吮里面的汁液。

  “喂,你!”

  给他喂奶的时候清音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没法取水的应急,她有奶水,就给他一些润喉,但现在的情况她却猛地害羞了起来,一张小脸红得发烫。一个陌生男人正在大口吮着他的奶水,这种认知让她的心跳的发狂,一瞬间,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了被吸吮的右乳上。

  少女嫩红的奶头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吮出奶水来更是止不住的酥麻。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空落着的左乳居然自己泌出奶水来,嫩尖隔着衣料,一下下的蹭在男人脸颊上,早就立了起来,带的僧衣都湿了一大片。

  “放开我……唔……不要再吸了!”

  为什么,他明明碰的只是自己的奶子,但现在连腿心都变得奇怪起来?清音有些慌了,但被不知是装傻还是癔游的男人压到在地上根本挣脱不得。左乳上的衣襟也被打开,光裸的奶子被男人窝在手里大力压榨,把存的满满的奶汁像泉水一样挤了出来,喷的满身都是。

  “啊……嗯……好奇怪……唔……不行啊……”

  清音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男人抓的她好痛,但又带着奇怪的痛快。奶水被挤去大半,胸前也不再涨闷,反而舒服了许多。在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该拒绝还是继续的时候,男人似乎已经吸净了右边的奶水,开始舔舐喷在她身上的奶汁,从胸口密密的舔到小腹,抓着右乳的手也跟着向下,碰上另一处湿润的地方。

  “呀!不要!啊啊啊……”

  腿心被碰到的一瞬,仿佛有电流经过,从私处直传到心里,又分作两边从奶尖喷涌出来。她下意识的屈膝并拢,把男人的手夹在腿心,身体因为高潮而紧绷起来,许久才放松落下。男人似乎直到这时才清醒,捂着被膝盖撞疼的命根,有些讶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4)被野男人把白浆喂到自己嘴里,h

  “姑娘,你!”

  清音刚从高潮中缓过些神来,眼光朦胧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思绪缥缈。如果……是这种样子的感觉,她突然有点理解师姐们为什么会变成那种样子,经历过才知道,虽然还是有点怕,但这种感觉确实很舒服。她舔了舔嘴唇,被抓的发红的奶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湿淋淋的,被山风吹得发凉。

  “再来吸我的奶嘛。”她伸手勾着男人脖子,一点都不耻于吐露自己的欲望,在他耳边呢喃。

  男人有些慌乱,他本来以为只是迷梦一场,并没想到会是现实,想说些什么解释的时候又被搂住了,耳边直白调情的话语再次让他怀疑自己的梦根本没醒。他把搂着自己的女人推开了,定着神上下打量。

  她……还根本是个孩子吧,脸上还稚嫩的很,可奶子却这般大,甚至还有奶水,是已经生养过孩子了吗?男人虽然知道穷苦人家女儿早嫁,但从未接触,以前只觉得有些怜悯,却没想到自己会对她上下其手,简直有辱门风,愧对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他想要道歉退开,却移不开眼看那少女开合的小嘴,瞅着那双被自己揉红的白兔,一双红眼还在往外滴着白泪。

  “快来嘛……小音的奶子好胀,大哥吸的好舒服……”

  纯洁稚嫩的一张小脸,嘴里说出的却是如荡妇般勾人。巨大的反差挑破了男人紧绷的自制,反正他亲也亲了揉也揉了,已经不在乎再重复一次。他扯开少女的衣襟,让整段雪白都赤裸在眼前,大手抓住奶子就吸了上去。

  “啊……不是……这边啊……奇怪……还是……好舒服……”

  被吸过那么久,右边的奶水早就被吸干,就算再大力吮吸也能有残存的星点。没有了奶水被吸出的酸胀和痛快,却有刚才没有察觉的异样酥麻从被嗫咬着的奶尖传至胸口,痒痒的,像被羽毛挠着心,等男人真的去吸左边的奶水的时候才发觉不足,她更想要那种酥麻的感觉。

  “右边……吸右边嘛……”

  男人对她的反复失笑,不想放弃到嘴的奶水,就用两指夹了右边奶头,已经胀硬了的一颗小珠,握在手里捻玩。毕竟吸奶什么的,大概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的经验了,奶水又香甜,他也不去管要不要留些给她回去奶孩子,只是大口的吃进自己肚子。听她叫的似乎都哑了嗓子,就分给她一小口来润嗓子。

  喝到自己的奶水本是一件比较新鲜的事情,但更让清音分神的是男人的唇印在自己的上面,分开自己双唇的舌头带着奶水一起侵到自己口中,在她吞完了奶水都没有撤出去,甚至勾住了自己的舌头。奶子还在被玩弄着,她叫不出声来,只能看到男人近极了的双眼,充满欲望却不让她害怕。

  她想,她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吧。

  ***(5)小浪穴被肉棒干穿了,h

  生在那种环境,见惯了男女欢爱,在清音心里并没有儒家的守身如玉三从四德,也没有佛家对性事避之如洪水猛兽,仿佛那是和吃饭睡觉一般的事情。饿了,所以吃饭,困了,所以睡觉,喜欢一个人,所以和他做爱。眼前的男人,她想她是喜欢他的,同样的事情,他做了并不让她觉得讨厌排斥,让她觉得激动和快乐,最后心都柔软起来。

  她搂着男人,舌头与他的尽情交缠嬉戏,耗尽彼此胸口的气息才停止。男人的身子压得很近,她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到热烫的温度,烫的她软的像一团棉花,小穴已经忍不住流出水来,浸透了裤子,连同男人抵在腿心的膝盖也一同弄得湿了。

  她想要他,想要的不得了。双腿不觉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胯,隔着裤子将小穴在他腿上磨蹭。男人早就感觉到她的湿,但没想过她会如此主动,玩弄双乳的双手顿了一下,接着不假思索的起身,把那小姑娘剥的赤条条的,如同待宰的白兔一样,光溜又滑嫩的展现在眼前。

  男人在她腿心摸了一把,带出一手的水光来。明明还没怎么碰过这里就已经湿成这个样子,这身子也是荡的可以。

  “你一开始就是来勾引我的吗?”他问。不然,怎么会他清醒之前就会把她压在地上吸奶,还吸完一边又一边的。

  “不,我从上面掉下来,然后看到你……啊……好痛!你出去,出去啊!”

  清音的话没说完,巨龙已经撕开表象穿透内心。她不知道这是那么痛的事情,疼的双腿乱踹,被男人强压着双膝才定在那里。男人被她吓了一跳,肉棒拔出的时候带出了丝丝血红。这个浪到不行又有奶水的小娃儿居然还是处子?这已经超出了男人的理解范围,让他僵在那里,理智什么的一瞬间回笼。

  “你还是处子?”男人问道,甚至为了搞个明白,补上一句更粗俗的问话:“没被男人肏过?”

  “没有……疼……”清音疼得眼角都飙出泪来,她虽然被手指或者竹枝玩弄过两个小洞,但被男人插入这确实是头一遭,早知道会这么疼就不要了。她在男人腿上捶着,听到他继续追问她为什么有奶水。她并不太清楚,或者跟那个大叔带来给她每天吃的汤药有关,她在疼着,就乱乱的答了,没注意男人跟她一样的混乱。

  跟一个风骚少妇春风一度与一个不相识的少女做爱做的事情相差实在太远,说到底,男人并没有做好要了少女身子的准备。他该如何对家里说明这件事情,又能给这少女什么身份,他都不知道。想到这些,他几乎要软了,只是少女夹的他实在舒爽,小穴像个皮套子一样紧箍在他的肉棒上,软嫩的穴肉在肉棒上游走,仿佛像小嘴一样,内里似乎有吸力一样,在他的肉棒向里拽入。

  ***(6)插射在小浪穴里,h

  “唔……出……去啊……”

  他该说什么?说是她的小浪穴在自己吃他的肉棒?只是发呆的时候他的肉棒就被那贪吃的小穴自己吞进去大半,现在龟头已经顶上了穴心,比他刚肏进去的还要深。他想要拔出居然还得抓住纤腰借力,龟头不慎在穴心画了一圈,惹得少女一阵呻吟,穴儿缩的更紧了。

  “嗯……到头了……花心被肏的好舒服……还要……大哥……嗯啊……”

  少女舔着唇,似乎已经忘记了破身的痛苦,享受在欲望之中。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身子放松下来,两个膝头靠在男人腰侧若有若无的磨蹭,很是亲昵的样子。

  这能算是好了疮疤就忘了疼吗?男人有些哑然,但送上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何况是这样淫荡的小妮子,对他百般勾引,若不是她处子破身疼痛,早就按在地上好好的肏弄一番了。

  他双手握住细腰,把肉棒从小穴里拔出大半才狠狠插入,龟头撞上穴心,偶尔再故意研上几下,把那小妮子磨得穴里仿佛漏了水一样,不断往外冒着,一双细腿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在他腰上,随着肏穴的动作不断凑近,放松着。

  “啊……好深……大哥肏的好深,小音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

  才不过肏了几十下,那敏感的小东西就又去了,小穴把肉棒绞的死紧,软肉在棒身上游移,那是任何旁的东西都比不了的舒爽。他抽插的认真,穴心的肉块都被撞得软了,像小嘴一样的在他龟头上吮着,让他一个忍不住就射出精来,满满的都堵在小穴里。

  射过精后,男人稍微恢复了些理智,看着沉入高潮的少女,抹去了些她额上的汗滴。这小妮子,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莫名其妙的自己要了她,现在又都射给了她。若是能侥幸逃过一劫,那就带她回去吧。虽然不知道身价来历,但确实是被自己占了。而且看她的眼睛,清澈的确实是个好孩子吧。

  “这就射了?还真没用啊。不过这姑子可够劲儿,居然勾的了你林语公子。”

  “姑子?”

  “你没看见她穿的是僧衣?僧帽还在旁边掉着呢。”玄衣男人凌空抄起落在地上的僧帽,在手里撑开了,用手指挑着转了几下后飞到林语手边。似乎嫌对他的刺激还没有过瘾,玄衣男人接着说:“你没觉得她头发太短了点?搞不好剃光了脑袋上还能看见香疤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不过现在不急。”玄衣男人说着身形一闪,站回原处的时候已经把清音抓在怀里。

  “等我先把这个骚浪姑子肏松了再杀你也不迟。”

  “不行!”林语大喊。他只是粗通武功,有刚射过疲软怎么可能抢得过玄衣男人,甚至连他什么时候来过来的都没有看清,拳头忍不住在地上捶了一下,带动了伤口又流出血来。

  “不行?”玄衣男人掐起那张小脸看了看。

  “林大公子,你该不会对这个姑子认真了吧?”

  ***(7)被玄衣男人奸到失禁,h

  “林大公子,你该不会对这姑子认真了吧?你是觉得你家里能接受她,还是觉得你自己能活过今天?”

  玄衣男人轻蔑的笑过,便将肉柱捅进小穴,从下到上一插到底,把还在高潮中的少女插的尖叫起来,四肢挥舞但着不了地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男人抓着臀瓣上下出入。

  “疼……慢一点,慢一点啊……”

  “小姑子,你以为我是他吗?还跟我讨价还价?”他让她抬头看着他,被罩着大半铁色面具的脸,只有一双眼睛看的清楚,眼神冰冷。清音有些害怕,下意识的转身想要回到林语身边,又怎么可能做到。男人对她的举动发出一声轻笑,却把肉棒拔出,让她转了个身子,脸孔面对着林语又把肉棒肏进穴里。

  “林公子,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肏她的,不然我现在就把她脖子扭断了。”玄衣男人看到林语转头,口里默默吐出残忍话语。

  “当然你也可以不用看,反正她身子也不会凉的那么快。”

  活要奸人死要奸尸,这几乎要把林语逼到绝路上,都不知道内心深处更想让她活下去还是立时死了免得活受罪。在这样的矛盾里,他眼睁睁的看着刚得到的姑娘被来杀自己的杀手抱在怀里肏穴。那男人身上衣物完整,只露出的紫黑的性具在女体中穿弄,每次都拔的只剩下龟头了再整根插入,把少女肏的惨叫连连。

  “不行!太深了……肚子会破掉的……啊……救我……大哥……救我……”

  清音哭的梨花带雨,她所喜欢的大哥就在眼前却无法触及,或者永远都无法再触及。

  林语头一次怨恨自己为什么是一个书生,保护不了自己还要连累了别人,只能眼看着清音被旁的男人抱在怀里用力戳干。那小妮子身子本来就荡的很,天知道又能守得了多久不露出淫态。

  幼小的身子被男人掰的很开,双腿大张着,露出已经被肏的红肿的穴口,依旧在被迫吞吃着粗壮。男人将右手移到腿根的位置,拇指在小核上狠狠按揉,又有两三指插进穴里,寻得前端的敏感反复抠挖。他对女人的玩弄远比林语精准的多,很快就把怀里的姑子肏的不断浪叫,淫水随着肉棒的出入纷纷洒落。

  “啊啊……又去了……又要泄了啊……”

  “好深……好深啊……小骚穴要被大鸡巴肏破了……”

  “肏,你还真他妈的是个欠干的骚货。”男人是有些惊讶与清音的反应,不过这也刚好,让他看看到底谁才是男人。

  “老子这就把你的小骚穴干穿了,看你再拿什么发骚。”他说完,也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就把整根鸡巴硬生生的都顶了进去,把刚开苞的嫩穴撑到了极限。他不意外听到少女的惨叫,却意外于一条水线的滑落。那小姑子居然被他肏的失禁了。

  ***(8)双生子的对峙,h

  淡黄的水线落下,不可避免的溅向前方,落到赤裸的男人身上几点。林语垂下眼,看到身上兄弟又站的老高。到底应该是意外,愤怒,还是嫉妒,他已经分不清了。出身书香世家,也就是小时候身子弱才和护院略微学了些强身健体,江湖之事终究是离他太过遥远,要不是莫名有人要杀他,或者根本不会发生刚才的事情。

  林语垂下头,不再看前面的光景,那玄衣男人似乎玩的爽了也没有说他什么。可是就算不看,只是听到那些淫乱的声音就让他的肉棒依旧硬的像铁,恍惚中甚至觉得依旧插在那小姑娘的窄穴里出入,爽的他几乎想要射出来。他似乎听到了男人的讥笑,有些茫然的抬头,看那小妮子已经被肏的死去活来,心中不知哪里生出一股气来,冲了过去。

  “你要杀就杀,别折磨她了。”

  老实说,他对那小妮子并没有什么情啊爱啊,郊外露水而已,只是占去了她的身子就莫名横生了些责任。对这种迂,玄衣男人只觉得好笑。他与他实力相差太大,才能这样不紧不慢的奸淫他刚占有的女人,冲着水多又会吸的小骚穴把这个小姑子多留几天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肏的太过轻松,才会不注意被林语冲到身边来。当然,没什么伤害,只是在他后撤躲开的时候面具被他扯了开。直接面对面的呆滞之后,他丢掉那姑子,左手五指张开,捂住被面具遮住的脸。

  那是一张太熟悉的脸,几乎让人震惊,连滚落在地的清音在看到后都瞪大了眼睛,左瞧右看了好半天。那是两张几乎相同的,只是玄衣男人的脸上斜过了一条狭长的伤痕。林语看到那伤痕,突然想到了幼时莫名的脸部剧痛,明明已经过去,明明他没有受伤,在相同的位置却又瞬间疼痛起来。

  “你为什么要杀我?”

  “为了活着啊。林大公子,我可和你不一样,随时都可能被人砍死。”玄衣男人从林语手里拿到面具又带回脸上。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到底是谁?”

  这事情清音不懂得,林语却已经明白了。他知道自己是林家的养子,却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双生兄弟在江湖上,现在还要来杀自己,不禁觉得心中悲凉。他不再追问为什么要杀他,但玄衣男人却也回答了清音的问题。

  “我受伤的时候你也有感觉吧?所以,在你被别人抓到折磨之前,我先把你杀掉比较合算。”

  “你就不怕杀了我你也会疼死?”

  “放心,我会用最轻松的方法杀死你。”玄衣男人说着抬了下嘴角。

  “死了我也不亏。”跟被仇人细碎折磨比,一下子死了对混黑道的他来说已经轻松太多了。

  他说的这样直白,林语都不好再说什么,反正怎样都逃不过一死。

  “那放了她吧。”他看着坐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少女,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确实是没法对她负什么责任,只能求下一命了。

  “不要!!!”

  ***(9)一人肏一个小穴,h

  “唔……太快了,小骚穴又要泄了啊啊……”

  又一股热液喷涌而出,顺着穴口流淌,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

  少女幼嫩的小穴早已被插肿了,红的快要滴血的肿胀肉唇间,男人的粗大阳物依旧在不断出入。这穴儿媚的很,从开苞起已经被连续肏过好几个时辰依旧窄的很,像个小皮套子一样紧紧的箍着肉棒,舒服的就算是插射了都不舍得拔出来。林语与她吻着,腰胯不忘耸动,阳具在小穴里出入,除了穴肉的吸吮,还能感到另外的肿胀隔着一层肉膜,也在这具肉体中出入。

  “小骚货,我肏你屁眼肏的不爽吗?”

  玄衣男人恶狠狠的问话,揪着清音的头发把她拉起些来,看到她迷茫的眼神和嘴角牵出的银丝无端的生出些愤怒,在她脸上咬了一口,看她回过神来才回话。

  “屁股也很爽啊……小音要被哥哥们的大鸡巴肏死了。”

  这话玄衣男人是相信的,这小姑子他一看就知道是特意调教出来的奶奴,甚至连屁眼都被调教了。他把小姑子放回林语身上之后只是就着刚从骚穴里沾上的淫水就插了屁眼,她居然没怎么喊疼,只是僵直了一会儿很快又享受起来。这屁眼也被调教的不错,紧致软嫩的,肏起来甚至比窑子里那些不成器的骚逼还要舒服,应该是下了精力调教,他真是捡了个大便宜,抓到了林语,还捡到了个小骚货。

  两男同肏一女的主意是玄衣提的,林语无从反对,接着也不想反对了。在这场三人的盛宴中,肉体垛堞,他没有多大的力气能保持抱住少女的姿势,很快变成了最下面的一人,躺在地上,怀里抱着女人,上面又压了一个男人。他们在共享这个少女,你进我出,不间断的刺激着,耳边满是少女放浪的淫叫。

  “嗯……不能一起进来啊……肚子会炸的。”

  突然被两只肉棒同时向内深入,清音被撑得飙出泪来,呻吟都转成了哀叫,身子瘫软在林语身上,身下的两个穴儿却收的极紧,接着两股热流在深处炸开,让她更加胀痛起来。

  是的,那两个男人都射了。虽然不想承认甚至想要杀人,但双生子之间的感应却是无法避免。他们之间的感应更是强烈到从小分隔千里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疼痛,此时如此近距离的同肏一女,像是有了双倍的快感一样,被她的收缩挤压过竟然同时射了出来。

  玄衣将鸡巴从后穴里抽出,把还没有射完的精液在她背上撒了个满当。感应相叠,这样极端的快感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让他居然有些矛盾要不要把他们都杀死,毕竟……奶奴没了总还能找,双生兄弟没了,那就再也不可能有这种感受了吧。

  “你,跟我走吧。”

  ***(10)双子的共妻,h

  林家少爷失踪了快半年后突然归家,好像还带回了个媳妇儿,这事情很快成为城里人的谈资,茶余饭后,聊了好一段时间。

  回程的路上会经过淮阳,清音其实是怕的,她害怕在遇见那个姓宋的大叔,不想再被带回庵里炮制。她的顾虑玄衣知道以后只是哈哈大笑,她跟林语要回的是深宅大院,又有他一路跟着,能有什么妖魔鬼怪能够靠近,况且他也去查过了她的出身,在明月庵里厮混的那厮是淮阳帮的,而淮阳帮在几个月前就被江南七怪灭了大半,正龟缩着休养生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死了的话那还真有点可惜,毕竟那一庵的姑子被调教的可比窑姐还够劲儿,尤其是那主持,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吸土,啧,说的真没错。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媳妇,林家二老本是不满意的,毕竟他们也是当地的望族,对这样一个不明来路又未婚先孕的姑娘自然是没有好脸色。只是林夫人心慈,又爱惜孩子,私下里劝说,摆平了此事。

  “小语本来也不是你亲生的,还在担心什么林氏血脉?就算不是他的孩子,他愿意不就好了。”

  林夫人绝对没有自己用来抢白丈夫的话会中了大半,其实林语也不知道清音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是他的,还是玄衣的?那张贪吃的小嘴里永远是吃着两人的精液,只是好在他们是双生儿,不管是谁的孩子,长大了都不会差的太远。其实若不是她有了身孕,玄衣也根本不会放他们回来,那个没人性的家伙多少是觉得自己生活的环境里有孕妇是很麻烦的吧,只是这来了就不走了又是要闹什么鬼!

  为了把清音娶进门来,林夫人找了当地一个小康人家,把她托为义女,给了个身份娘家才好迎娶。清音不得已住在那处等着迎亲。她被安排在西院的厢房,内心忐忑,并不知道以她的身份这样好不好。

  “小姑子,你居然被藏到这里了。”

  玄衣出现了,就带来一场性爱,衣服转眼被剥的精光,被推倒在床上。肉棒直接插进穴里,一双活跳跳的奶子也被男人抓在肉里玩弄。

  “奶子又大了不少嘛,也不知道奶水还甜不甜。”他低头,大口将右乳咬进嘴里大力吸吮,臼齿嚼着奶头,仿佛要把它压爆一样,虎腰发力,赤黑的肉棒在小穴里不断出入。

  “骚穴咬的这么紧,姓林的这两天没肏你啊。”

  “没……没啊……轻点……嗯……”

  这是在别人家里,清音根本不敢叫出声来,咬着手指默默忍耐。玄衣很不喜欢她的忍耐,拽开她的手臂。

  “小婊子,现在装什么纯。好好给我叫出来,叫好听了爷再赏你大鸡巴吃。”他把肉棒抽出大半,只留龟头在入口的地方摩擦,看着淫水一股股的向外流出,湿了好大的被褥,可那丫头不知哪儿来的倔脾气,就算只咬着下唇也不肯开口。

  “够了,连这里你都不放过!”都不用看着外面倒在地上的丫鬟,林语就知道那家伙又来了。

  “你也不怕伤到孩子。”

  “没了再有呗,每天都灌她一肚子精还怕怀不上?”

  虽然是双生兄弟,说到底,被名门养大的和从小在江湖打滚的三观总不在一个水平。虽然自己的性命,或者说整个林家的性命都捏在那男人手上,林语还是忍不住把他拉开了。好在玄衣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清音,就被他拉开了,衣服也不穿,大喇喇的坐在椅上。

  “听说你们明天要拜堂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干什么?”

  “来拜堂啊。”

  “你说什么?”

  “拜堂和洞房你选一个吧。”玄衣说的仿佛是在恩赐一样。

  “别忘了,她也是我的女人。”

  有些话,放在正文里有些插不下,就在这里说了吧。

  关于玄衣最后的要求。

  说到底,其实他是羡慕林语的,有稳定的家庭,有还算宠爱他的父母,甚至连那个小姑子都更喜欢他(虽然他自认为她被自己肏的更爽)。那个要求,其实他更想林语选择洞房,

  他就想冒充一下林语起感受一下有家人的感觉(忽略他脸上的疤,反正总有黑科技可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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