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哈里斯耳边呼啸着风声,极速地跳跃在大楼与大楼之间,宛如一只黑夜中的蝙蝠……
主人发送信息已经是将近十分钟之前的事情了,而且他是从内陆赶来的,主人西蒙却是在快速逃往海边,距离也就因此更加拉大,令他不由心急如焚。
西蒙发来的信号,是最高等级的那种,他曾经对他们这帮使徒们说过,一旦这个信号出现,务必在十分钟以内赶来……否则,他便有可能死亡!
因此,服部哈里斯也只能不顾一切,透支超凡之力,短时间里改变了双腿的强化性质,大大加强了弹跳能力,在才能跳跃在高楼大厦之间,急忙地赶往西蒙所在之处。
而且要知道即险是危险级强化系超凡者,一旦不慎从几百米的高空中掉落下来也可能摔得粉身碎骨,那种情况下,即便是西蒙赋予的强大恢复力都可能不好使了。
服部哈里斯如此急切和冒险的原因,自然不是多么忠于西蒙,而是在于利益上的牵扯,而且是生存的利益,一方面是任何伤势都能恢复的永生,一方面是失去主人之后,作为使徒有可能立即暴毙的情况。
他没有更多的选择!
而又过了几分钟,高疏大厦逐渐稀疏,再越过一个滨海的小区就将抵达海边之时,忽然前方黑暗的海面之上,金光四射,恍如一轮大日熊熊燃起,这一瞬简直给人一种太阳在黑夜中升起错觉!
不过熊熊烈日并没有持续多久,也许只有半秒之多,接下来便是宛如火山爆发一般汹涌澎湃的水蒸气、冲击波,所有面向海边的房子玻璃全部碎裂,浓涌的蒸汽扑面而来,迅速给腹部哈里斯身上渡上了一层湿莹的水珠。
“主人……!”
与此同时,服部哈里斯只觉自己与西蒙之间存在的莫名连系,蓦然间降低了百分之八十还多,他脸上一白,虽然无法证实西蒙死后他们一定会死,但是急速的伤口恢复力,已经永远的生命却是再也不用想了。
他站在一间屋顶之上,待扑面而来的海腥水汽散去,而这个过程中他惊讶的发现,主人西蒙和他的莫名连系虽然降低了大半,可是却犹如藕断丝还连一般,始终维持着一丝连系不曾中断。
而且方才那煌煌如日出的一击再也没有出现了,除外一片狼藉以外海边似乎恢复了平静,不过他灵敏耳朵也发现了逐渐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警铃声,在许多人赶来之前,他必须先找到主人才行。
虽然那神秘高手可能还在那里,可是服部哈里斯还是决定一搏,毕竟永生不死的诱惑比世间任何诱惑都大!
在一个的海水正在汹涌倒灌的巨大沙坑底部,哈里斯潜来水中挖出了奄奄一息的主人西蒙,只见他浑身的衣服都已经消失,背后的翅膀只剩下残根,身上像是正面击了一枚炮弹的轰击,处处露出了惨白的骨骼,以及掺浑着沙子的血红内脏。
外侧的粉红色肌肉丝线宛如一丛丛管线虫一般蠕动延伸,试图相互啮合在一起,重新覆盖住体表,不过那速度却显得是那么地缓慢……而西蒙的呼吸也气若游丝,似乎随时都会断绝。
“把……”当西蒙没有嘴唇的牙齿嗫嚅几下,发出嘶竭的声音,同时那绿惨惨眼瞳的直直地瞅过来的时候,即便是心狠手辣的暗杀者也不禁感到了一丝不寒而栗。
可是主人的命令他却不能不停,只能将头伸到更近的地方侧耳聆听,“把……你的……”
声音更清晰了一些,同时西蒙的脖子也颤巍巍地抬了起来。
“你……的血……给我!”
还没等服部哈里斯反应过来,两条连肌肉都极为残缺的手臂猛然箍了上来,迫使他的头部下仰,同时血腥气扑鼻,余光中恍然见到一张血盆大口咬了上来。
而且位置竟然是自己的,颈部大动脉!
情急之下服部哈里斯猛地一歪身子,堪处避过了致命之处,但是那刺入痛髓的疼痛还是骤然从脖颈下方的肩膀上传来,而剧痛之下,是宛如涓流般被吸走的血液,半边身子倏然阴冷。
让他几乎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与此同时,西蒙身上的肌肉丝丛却宛如打了生长激素一样急速地抽发生长,相互啮合,一分钟覆盖内脏,三分钟重新长出了光滑的皮肤组织,而这时的服部哈里斯已经被吸得浑身铁青,眼睛凸出,已经快是个死人模样了。
但是西蒙却始终没有停止吸血,哪怕是皮肤长完,开始生长细枝末节的眉毛和头发时依然如此,直到最后,服部哈里斯形容枯槁,已经没了一丝血色,看上去好似老了二三十岁,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根根变白。
西蒙才可惜一般地摇了摇头,松开了沾满血迹的嘴唇。
如果自己刚才吸的是吉原椿姬的血,那么几乎可以完全恢复,而一个危险级却是不管的,虽然外表上看去已经是恢复的模样,但内部依然有着不以计数的细微伤痕,深入到细胞层面。
而这种伤痕,就如同经受和核辐射一般是最难以恢复的,而更关键的是,为了抵抗星那的强大一击,他几乎倾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进行抵御,这才避免被轰杀成渣,可是他力量甚至虚弱到了连表面的伤害都恢复不了的地步。
若不是自己养的一条“猎狗”及时赶来,恐怕他堂堂傲慢,也要步了嫉妒和暴怒的后尘……
看了看手中几乎被他吸死的“猎狗”,西蒙完全没有一丝感激之色,反而觉得这是个累赘,因为虽然赶过来的星只发出了一击就消失了踪迹,但却又可能只是大意了,可能随时都会回来查看。
带着这条“猎犬”太不方便了,但他又不想让其落入赶来的人手中,于是便直接将这个形容枯槁的敷岛人丢回到了大坑之中,念动力发动,让四周的沙子掩埋过来,直至填满大坑。
然后他才光着身子,转身向海中泅渡而去……他要返回敷岛,而且这次……不完全恢复,绝不再涉足申市了。
而要恢复,就必须要动两个女人,泅在水中,西蒙喃喃道:“吉原椿姬,九重神子……”
一个是樱花女王,一个是——敷岛守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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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的大山上空,群星闪烁,山势苍茫,宛如一重重危压而来的野兽。
天空中,红蓝的飞行灯明闪暗朔,传来呼哧呼哧地螺旋桨转动之声,黑夜中勾勒出一架直升机线条,而在宽大的后座之上,正独自坐着一位身穿着一件不算太合身的白大褂,身形曲线玲珑有致,一头乌浓似墨的秀发如瀑披肩,娴雅知性的小脸儿上戴着银框眼镜的美人。
明明只画着疏淡的妆容,却是那边雪白剔透,光彩照人,一双黑丝锃滑的修长美腿延伸而出,交叠放置,翘出惊人的长度,莲瓣一般的黑丝足尖却俏皮地勾着银白色的窄根高跟鞋。
姿态既端丽高雅,又带着一丝小女孩般的娇俏,正是不久之前还在贵州大山深处的基地之中的赵芷然。
她雪白的藕臂柔荑撑着线条雅致的雪腮下颌,一双秋水明眸却罕见地没有在关注资料,而是凝伫在直升机窗外的夜空之中,俏靥上闪过回忆、淡甜、忧郁纷纷滑过,最终定格在坚定之上。
无法发生什么,都不允许有人伤害阿动,哪怕是自己的家族想动他,同样如此……
“快到机场了!”飞行员转过头来大声道。赵芷然美目从窗外一瞥,只见不远处的漆黑地平线之上,火线纵横,宛如一连串会发光的珍珠。
两排灯火中,机场已经历历在望。
“我来了,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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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响亮的耳光,马志凯的胖胖的半边脸颊倏地肿了起来,他整个人也感觉晕陶陶的,甚至不知身在何处,眼中几乎就要挤出凶光。
可忽然,他又想起了自己现如今的处境,心脏顿时一缩,回过神来,身子发抖,有别于刚才如猛虎般的扑来,像老鼠一样畏蜷着向后退去。
不过狠狠地打了马志凯一耳光的雨棠却好似呆立,并没有展开进一步的行动。
而口中犹如喊道:“不……不要……”求饶的马志凯,没有看到少女明媚无俦的俏脸上,竟然已经玉靥通红,雪白俏挺的鼻尖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娇躯各处如乳尖、关节、手脚指掌等肌肤薄透处,尽泛起了诱人的水红,衬托着细润的汗珠,竟有股说不出的春情媚艳。
看着匍匐在地的男人,雨棠轻轻咬住了牙关,美目中波光荡漾,几次闪过了一丝杀机,可却在愈发酡红迷醉的神情之下被化解,同时她那浑圆修长,酥白如玉的一双大腿再次不由自主地相互磨蹭,在饱嫩腿根间带出一抹惊心动魄的亮眼水光。
须臾,少女发出了一声叹息,起身走到这个男人的面前,抬起如酥似雪的赤裸,五枚玉颗般的剔透白趾踮在其下巴上,示意其抬起头来。
那一只带着难以形容的幽香,温润似羊脂美玉,却又带着一丝润腻潮湿感的玉足,光滑细润,泛着半透明瓷器般奶白晕泽的小腿伸了过来,马志凯一时还不知道少女用意,但在下一刻却陷入了狂喜之中。
原来,少女雪嫩的玉足竟从自己的下巴,一路上滑到了他的嘴唇之上,那种嫩如凝酪,滑如敷粉,却又珠玉分明的趾颗感触,令人兴奋欲狂。
而当五枚整齐可爱,恍若葱笋般的玉趾点到了自己双唇之间,这种暗示再明显也不过了,他顿时将恐惧抛诸脑后,兴奋地张开大嘴将五枚细长玲珑的玉趾一口吞纳进了嘴里,紧接着便是“滋啧、滋啧”地不停啜吸咂吮。
丝丝异样的甜腻融入唇齿之间,马志凯万分惊喜地发现,少女的玉足不仅嗅起来幽香腻人,用嘴尝起来,更是宛如葱趾之间抹了一层用水调稀过的蜜浆,有着丝丝淡甜,异常诱人。
而更美妙的是,葱颗玉趾,细密趾缝间的甜腻是尝之不尽的,无论怎么样噙吻依旧是像抹了淡蜜一样,加之玉趾根根精致玲珑,骨肉均匀,好似新剥春笋,娇柔玉蚕,柔若无骨。
那软匕一般的舌头恣意钻入嫩乎乎的趾缝之中,穿梭舔舐,在趾沟儿中留下了黏糊糊的口水,然后又向下舔舐,幼嫩的婴臀一般粉嘟嘟,滑如敷粉,几乎不见半点绉折纹路的前脚掌肉垫儿,酥白透粉的弯漥足心,粉嫩无暇的圆润足跟,赤裸的小巧脚掌没多久便全都被舔上了淋漓的口水痕迹。
显得愈发晶莹剔透,湿濡诱人……
少女呼吸悄然变快,雪白的大腿上竟然流下了一抹湿润的水迹,几乎迤逦到了线条玲珑的膝弯,而亲过玉足的马志凯却并没有停止的迹象,他捧起自己刚刚舔过的小巧的脚掌,然后沿着光洁瓷腻的小腿往上吻去。
雨棠那香嫩肌肤下渗透而出的细汗,全都如玉足上一样,带着丝丝淡甜,那是并非香水等庸俗的人造物能够比拟的,来自于美肉自然分泌而出的美妙馥郁芳香,温黏甜美,带着肌体之下渗透上来的浓浓色欲。
“啊~”在情不自禁的吮吸之下,少女玉腿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红印,引来了一声似隐含着不满,却又带着娇嗔与甜喘,万分诱人的呻吟。
马志凯见少女似乎动了情,便更是大起了胆子沿着滑腻如酥的修长腿胫子向上舔舐,越过小巧圆润的膝盖,雪嫩嫩的丝滑大腿便近在眼前,忽然马志凯鼻中嗅到了一股奇异幽香,带着香肌玉肤上的甜腻,却更加馥郁浓厚。
除此之外,还带着更加诱人的,宛如果香、花香混杂在一起,似膻非膻,似腥非腥,令人闻着闻着肉棒都几欲炸裂的魅惑气息!
他循着气息看去,只见两条如冰似雪般酥莹通透,浑圆修长,线条又不失纤柔曼妙,宛如精灵一般梦幻长腿间,几道透明的水迹蜿蜒而下,循源而去,是白玉般的雪谷之间的一道泛滥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