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私人飞机在欧洲落地燃油和水之后,再度起飞。
但自始至终,飞机的舱门都没有打开,里面已经封闭了十多个小时,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和正在发生什么,就连飞行员都被严格保密。
如此,又经过了漫长的一天航行,飞即将抵地球的另一端。
一个非洲外海上的岛国。
此刻,飞机里面却是难得地安静了一霎,鏖战了一天一夜,就连不过是罗明和罗绍衡父子也有些吃不消。
不过战果却是“辉煌”的,只见原本豪华整洁的客厅,处处都是干凅的汗印、水渍,沙发、坐椅、吧台、窗户前还有地上,都残留着或干或湿的交媾痕迹,兰腐蜜陈,甜膻腥麝异香弥漫在整片空间中。
哪怕精液的腥气再浓也难以掩盖……
而那张与床一样的大布艺沙发上,布满了干透的如晕痕,半湿的白浆,以及新鲜的湿润汗印,如墨染般渍渍染染,几乎没有完全干净的地方了。
一具雪白酥腴,修长曼妙的娇躯侧躺在上面,玲珑起伏的白皙裸体上遍布着干凅的白色痕迹,浑圆的翘臀、纤细的腰肢上还布有消散不去的淡红色指引,夹着的雪腴腿心那丫字隙处,显得尤为狼藉。
精液、白浆以及说不出的淋漓水痕晕染着,稀疏的阴毛上白浆干凅,仿佛柔草染霜,下边小馒头似的外阴酥红肿胀,两瓣阴唇胀绽开来,肿肿的肉瓣带着娇艳的桃红色,嫣红的肉褶间白糊糊地弥出一抹稠浆,蜿蜒下大腿。
雪腻的大屁股下面,糊糜着一片,衬与股瓣上的半干凅痕迹,分外淫靡撩人。
半晌,床上的佳人挪动着屁股,缓缓直起腰身,看了一眼胸前那一对悬钟似的饱腻玉乳上遍布着揉痕和吻迹,以乳尖为甚,酥红的肿胀的乳晕,两颗被半含其中,却依旧不掩其肿的嫣红莓果。
美眸中没有透出什么过多的情绪,只是错挪玉腿时,柳眉却是酥痛般的一皱,轻咬红唇,细细喘息了几声。
不过即便腿心如刀挽般酥麻刺痛,赵芷然也只是一闭眼睛,放匀喘息,没过片刻便再无异常般从床上爬了起来,只不过双靥却不约而已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晕红。
白酥的小脚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到飞机的舷窗前,放眼望去外面天水一线,正在茫茫的大海之上。
赵芷然轻咬酥唇,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许早知如此,别管那莫名的羞涩矜持,最起码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当初环游世界到最后,敷岛之旅的尾声,在这风情产业发达的国度,她曾经准备过一套情趣内衣,那即便是聪明有见识如她,也不由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内衣:
纤细至极丝红色绦环过雪颈,在玲珑的锁骨稍下位置打成一个交叉的小结,拉着两片三角状,小巧到几乎难以掩盖酥胸三分之一的朦胧透明红纱,乳尖边缘的位置缀着锦簇精巧蕾丝花边,背后也是同样纤细的丝绦。
别说裹住两团雪酥酥的丰乳,看着就人担心走路时,那比头发丝也结实不了多少的丝绦会突然崩断,酥红的乳晕在朦胧透明红纱下,更显红嫩娇艳,若非嫩晕紧闭,怕是调皮的乳头也会在蕾丝繁花的簇拥下娇羞见人。
而若说上面还勉强能称作内衣的话,下面便一条缀着花边的细细绦带,勒在丰腴的翘臀侧面,沿着丫状腹沟斜斜没入腿心,饱满的阴阜上是一只蕾丝织成的蝴蝶,还别出心裁的栖在了浅稀的阴毛上面。
两条细绦自阴唇两侧细细勒入,让幼嫩的缝隙微微鼓胀,小巧的外阴犹如一枚腿心的圆枣,饱满肥嫩,透着诱人的淡淡酥红。
她能够想象,假如自己穿着这样一身走进他房里,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是比自己还要目瞪口呆?还是胀红脸颊,期期艾艾,目光游移的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偷偷瞧来?
这样的绮思,令她嘴角不由微微勾起……
但是最终她却没有踏出那一步,或许是因为姐姐,或许是因为他的那个未婚妻,或许是莫名的羞涩,让她无法主动前去,总想着水到渠成……这在件事上她不再算无遗策。
怀着难以言喻的遗憾,美人抚上舷窗的玻璃,但稍微一动腿心便传来了似绞的酥痛,还有淡淡的痒麻,即便在肿痛中也无比清晰,仿佛蚂蚁在轻轻挠动,这异样又羞耻的感觉隐约在小腹中大体勾勒出了一条通道,直抵一处隐隐酥肿的门扉……
如果是小动的话……
“踏、踏”
赤足踩在毛毯上发出的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赵芷然的思绪,她即便没有回头,那野兽般的喘息声也暴露了其人的身份。
一双火热的大手自腰后伸来,抚住了浑圆的翘臀、玲珑纤致的细腰,那凝脂滑缎似的美妙手感,令男人贪婪不已地上下揉搓。
赵芷然雪股丰腴,大腿到腰肢的曲线宛如熟透的雪梨,皮薄馅大,仿佛装满了凝脂酥酪,揉搓起来像是要化在掌中。
“嘶……”男人火热的胸膛也凑了过来,嗅着赵芷然肩颈的幽香,灼热的吐息喷在她的侧脸,“赵大才女,你能想到有今天?”
“嗯~啊”
大手沿着腰心的凹凸曲线向下,肆意揉搓两瓣滚圆雪臀,一只手勾入臀丘下面,粗大的手指碾开了两瓣滑如油浸,湿腻酥肿的阴唇,肉褶被略显粗暴地剥揉夹弄。
美人大腿颤酥酥地夹紧,却不能带给入侵着一点威胁,而罗家父子从嫩穴中拔屌离开,满打满算还不够半个小时,酥红肿胀的肉瓣被被粗糙的手指刮开,嫩瓤如针刺般疼痛,又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酥麻酸颤感。
“唧咕……”
两根手指剥开软贝,指节一弯便沉进了湿腻的肉洞,指节挖动间发出了令人脸红的滋滋水声。
“妈的,这么紧!”
背后的男人,也就是唐麟脸上却略带一丝不岔和阴郁,他自然不是嫌赵芷然那如吸似咬的膣管嫩穴太紧,软腻的肉壁夹得他手指都难以动弹,而是只要一想:在被罗绍衡和罗明轮番奸淫开发了那么多次后,却依然还紧到这种程度。
可想而知,刚开苞的那一会儿是怎样的狭窄逼人!
可他却整整的一天一夜,他除了最开始过了一下手瘾,就连赵芷然的手指都没能碰一下,更别说体会这咬人的蜜穴了。
罗家父子在成功对赵芷然得手后,仿佛变了个样子,本来对他还算客气,现在虽然也没说什么,现在却是隐隐不待见的感觉。
父子俩人一直交替霸占着赵芷然,他看到现在腹中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但却不能与俩人翻脸,毕竟名义上他是以“保镖”的身份跟来敷岛的,这是记录在案的。
假如不依靠俩人背后的那个人,和他所涉及的“晚宴”的庞大能量,即使是唐家人,这一关也很难过去。
这恐怕就是罗家父子有恃无恐的原因,现在锅他背了,美人却干不到,如果不让他憋上一肚子的火?
不过,看罗家父子这样似乎是想霸占赵芷然,可是在唐麟看来恐怕“晚宴”才是赵芷然最终的归宿。
假如罗家父子打算与晚宴那人发生冲突……嘿嘿,唐麟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幸灾乐祸冲淡了些许愤怒,同时在手指的翻搅下,小穴那粘黏如腐,滑腻如油,丰富的褶蕾浮凸而起,仿佛一张张细密的小口般啜吸指节的感受,也想干柴烈火般让他欲火膨胀到了极致。
唐麟伸手穿过赵芷然腿弯,将这具白皙玲珑的玉体放在了舷窗边固定的桌子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扒开了她修长的大腿,那羊脂般丰腴的饱满腿股间,三角地带娇腴挺凸,大腿根部的韧肌向两侧绷拉着,将腿心的一切都巨细靡遗地展露而出。
只见腿心夹着一个酥红饱腻的嫩鲍,阴阜仿佛馒头一样软软贲凸,两瓣蜜桃绽裂般的大阴唇不知是不是刚刚手指的肆虐,微微向两侧翻绽,娇艳红肿。
而嫩蚌间,酥红的褶皱暴露无遗,两瓣凝脂似的小阴唇即便是肿胀得鲜红似血,依旧不足蚌尖大小,光滑酥嫩,像是两片细小的红肿兰瓣。
而并非是两片绉褶丰富的藻状花唇,下边的穴口微微张开,颤蠕活物鲤嘴般蠕动歙张,其中隐见一圈圈粉红色的绉褶,一抹浓稠的白浆缓缓自穴口聚吐而出,淌过那下面那肿红的菊花,像一道浓稠的白溪般淌挂在了两瓣雪臀间。
兰腐蜜陈,膻麝微骚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唐麟的肉棒几乎要裂开,但那种抹消抹不去的精液粟子花味,也着实让他不爽,但现在抱着赵芷然进浴室,一定会惊动正在休息的父子两人。
他再不爽只有趁现在的空隙,才能肏一肏赵大才女,更何况相比于赵芷然价值千金,令人垂涎三尺的完美胴体,却连影响性致也资格也欠奉。
更是丝毫不能影响欲火焚烧,粗硬胀热到几乎裂开的火热杵茎冲锋陷阵,紫红色的硕大菇头一瞬间便挑开两瓣湿滑蚌唇,剖开蜜缝,杵头一揉,便乘着滑腻浆感挤入了紧窄的膣穴!
“嘶!”
唐麟仰着脖子舒畅又颤抖的喘息,不仅终于得偿所愿爽美,更多的还是赵芷然的蜜穴比他想象的还要紧,哪怕已经拿手指“实地”测量过,可是大鸡巴插进去又是一回事。
膣管极度的紧窄仄狭,有着手指感受不到的强烈律动挤掐感,几乎让肉棒酥酥地隐隐生疼,还有四壁浮现出的一重重的娇嫩肉环绉褶,如浪一般蠕动而来,几乎在插进去一刻,快感就汹涌地向他袭来。
唐麟忍不住挺腰,猛地一个来回,巨硕的肉杵钻入粉嫩肉唇,又带出白腻浆液,啪唧、啪唧水声混着肉击的腻响,就这样既绵又快的响彻了起来。
美人丰腴的翘臀悬坐桌子之上,两条大腿被撑开,雪胯大开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犹如野兽般的抽插,锻炼得纤腴得当,难以增减的细腰因坐姿微前倾,微微挤出了一丝玉嫩的绉折,意外地显出了一丝肉乎乎的娇腴感。
两座饱满笋翘,丰腴如新揉雪面的美乳随着抽插不住跌宕起伏,如白兔跳跃,荡漾对撞,嫣红肿胀的乳晕中,那两颗鸡头肉般娇嫩乳珠不知何时已经胀挺剥出,昂然翘立。
唐麟喘息着,挺身搂起雪润臀瓣,将她微微顶起,一边抽插一边将她压到了一旁的单座沙发里,两条修长的玉腿自熊腰后探出,白腻胜雪的小腿一左一右从沙发扶手处伸向空中,白皙酥嫩的玉足略蜷玉趾,娇红的脚掌心子格外迷人。而胯间臀股大开,几乎就像是迎着男人岔开的一字马。
湿红的肉缝一览无余,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浑圆,进出间白蚌翻绽汁水淋漓,娇红的肉褶圈着肉棒随之翻进翻出,白浆仿佛研豆腐一样不断被刮出,又随着阴囊大腿的撞击拍打,化为星沫白点四散飞溅。
唐麟俯下身去,一边撞击一边叼起一枚昂挺的酥嫩乳蒂,入口触感像水腻的凝脂,却又带着胀胀的弹韧,仿佛一枚含不化的鲜嫩莓果,仿佛再用力吮咬一下就会渗出甜美沁人的香滑汁液。
胀挺的乳珠被坚硬的牙齿轻轻啮咬,加上那仿佛要将酥软乳尖一点点吃下去般的强劲吮吸,令赵芷然忍不住的昂首尖叫,纤腰一绷如鲤鱼般挺了起来。
而唐麟的抽插陡然一滞,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般,整个臀部和后背都紧绷了起来。蜜穴中那骤然的搐动紧夹,让唐麟肉棒一麻,几乎当场就射出来,不仅是膣口的极致收缩,就连阴道内里也仿佛长着无数张小嘴,仿佛鱆管般掐握住了整根肉棒。
这销魂的体验却没有达到唐麟,他只缓了一瞬,便顶着无比胶粘紧致,重重蠕动阻隔的嫩膣蜜瓤一点点深深挤入,直到抵住了一枚油润肥美,两旁蜜肉咬合,中间仿佛微陷小钵嘴儿似的娇嫩脂心。
赵芷然美目大睁,迷惘难言,收缩得极紧之时花心颈口也降凸充血,变得十分敏感,被鸡蛋大小的火热龟头顶挤上来,她仿佛能够感受到嫩花心被挤揉扁绽的酥麻感,强烈的酸意透遍子宫,在那里仿佛有一抹酥热将要迸出。
而唐麟狰狞着,在掐绞般的蜜穴肉褶的剐蹭“挽留”下抽杵至穴口,整根油亮湿滑,青筋处残留着白浆痕迹的大肉棒猛地一个俯冲搠陷,只听无比激烈的浆响声,整根肉棒已经如龙归巢,只余硕根被粉红的蜜穴紧咬。
白浆自蛤口下端挤溢而出,随着再度的抽插牵拉出淫靡的丝线。
赵芷然已经像是上了岸的美人鱼,张大了嘴像是无法呼吸般浓烈喘息,娇躯时绷时酥,雪腻的肌肤上香汗淋漓,泛起一阵粉红。
“呜……啊……!”
肉棒的肏干虽然速度变得缓慢,每次却都是提至膣口凶猛排挞而入,气势浑厚地直插到底,膣穴酥麻酸胀,被砭插得针刺火辣,痛中却又透着被彻底撑煨开来的难言快感,而子宫口被撞击蹂躏却又带来了尿意般酸沉感。
子宫口又被一挑,酸酥却是仿佛抵达了极限,赵芷然只感浑身忽地酸软至极,唯独小腹挛鼓搐动,花心酸木歙张不断地吐出稠浆浓液,湿滑暖腻,歙歙然浇了一腔。
唐麟如兽嘶吼,肉棒胀热至极,全凭一股憋狠了的蛮力和不甘支撑,现在本就紧到极致的蜜穴又是波浪般的一阵搐动收缩,仿佛八爪鱼般掐过棒身,龟头也没好到哪里去,被稠浆当头浇淋,麻美到了极点。
射意噬骨的毒液般无法抑制,他颤悸着绷着腰臀,紧贴美人玉胯不断轻轻抖搐,射精之剧,仿佛有颗粒般的实物从输精管刮过,射得淋漓尽致,舒畅仿佛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