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邹良才不知道徐伯确切的住处,但他能够从风水的角度上,分析出宅子最好的地方。
徐伯也算是颇有身份地位的人,自然不会不注意风水这一块。
一刻钟后,邹良才隔着院墙,看到了徐伯。
徐伯身材颇矮小,微胖,肤色略黑,怎么看都不属于样貌好看的。听那些在年头呆的长久的下人们说,徐伯祖上也没有什么能人。
能混迹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靠一手八面玲珑。
「大梦灵法!」
邹良才找准机会,对准徐伯,动用秘法。
一道暗色精纯的精神力量,悄然袭向了徐伯的脑袋。
徐伯突然感觉到一阵困意,哈切连连之后,便躺在藤椅上睡着了。
很快,在梦中,徐伯便听见一个声音,在隐隐约约的说道:「雪秀,雪秀……能解近日忧愁!」
没多久,邹良才离开,而徐伯也适时的醒来。
「奇怪,难道是有仙人知我最近不顺,特地来托梦助我?」
「也许是最近太累,在椅子上都能睡着?还是回床上好好睡一觉吧!」
但起身回到了卧房的徐伯,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莫非,真的是有仙人托梦?」
想到此处,徐伯坐不住了,甚至都没有让下人去通知雪秀梳洗打扮,便直接朝着雪秀院子里走去。
徐伯进雪秀的院子,自然不需要敲门通报,直接推开门。小香的声音适时传来。
「谁呀?」
「老爷!您怎么突然来了!」小香满是惊讶。
「怎么?我来不得?打水伺候!」
徐伯言毕,直接朝着里屋走去。
「老爷?」正在化妆的雪秀,惊诧无比。
「雪秀见过老爷!」
徐伯本以为雪秀此时应该是素装淡粉毫无颜色,可看着雪秀已经将自己打扮的精致无比,颇为疑惑道:「雪秀你莫非早知道我要来?」
雪秀听了徐伯的话,心脏漏跳了半拍,可嘴上却不敢提邹良才。
笑道:「奴婢哪有那个本事,只是奴日日打扮,只为等老爷宠幸罢了。」
雪秀的笑容之中,带有一丝丝可怜。
徐伯看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羞女人,心中略带歉意,伸手搂过雪秀,温柔道:「是老爷怠慢你了,今日,老爷便好生宠幸你!」
说完话,徐伯的双手,就朝着雪秀胸前袭去。
二人本就是夫妻,男女之事,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雪秀在徐伯的双手玩弄下,很快也是动了情,衣衫轻解之下,也低下头,朝着徐伯胯下,准备将徐伯的武器打磨一番。
雪秀解开面前的裤腰带,微胖的肚腩之下,武器显得愈加不威武。甚至在如此美色当前,还显得有些颓废。奄奄一息,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
对如此情况,雪秀倒也不意外,轻吐香舌,便不顾骚臭的舔弄了起来。
比起雪秀的温柔小心,徐伯的手脚,便要粗糙狂野的多。
对于女人,怜香惜玉自然重要,但徐伯明显不喜欢那种调调,因为他在外已经委曲求全的足够多,在女人面前,自然要发泄一番。将平日里的那种委屈尽数爆发。
数个呼吸之后,在雪秀香舌的精心侍弄之下,徐伯的武器终于有了起色。
「趴在桌上,我要从后面干你!」
徐伯的指示,雪秀自然不敢不从。
很快,徐伯便找准了洞穴,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男人的这根东西,雪秀已经渴望了许久,进去的那一下,浑身就开始了颤动。
久旱逢甘霖!
「啊!老爷,好舒服,您操的雪奴好舒服啊!」
「再用力点,操死雪奴!」
雪秀已经开始按照寻常徐伯喜欢的听的话,开始了呻吟。
可徐伯心中有事,最近压力极大,状态似乎非常不好。
才抽插了没有几下,整个人便已经是气喘吁吁,而胯下,不但没有要发射的迹象,更是有种软下来的感觉。
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徐伯十分恼怒,两巴掌狠狠的拍在了雪秀丰满的屁股上。
这两巴掌力气十足,打在这种嫩肉上,让雪秀疼的厉害,可此时此刻,她哪里敢抱怨,咬牙坚持之下,还骚气的哼唧了两声。
「舒服,舒服……」
但这种刺激,并没有让徐伯继续坚挺。
没几下之后,徐伯彻底的软了。
「妈的!」徐伯叫骂两声,也停下了耸动。
雪秀见状,一股失落油然而生。这种幼妻嫁老汉的事,如此场面,恐怕是必然的。
但心中再是失落,雪秀也不敢表现出半分,而是马上懂事的跪在徐伯面前,不顾脏黏的将那小宝贝含住。
舔弄之间,还出言安慰道:「老爷必是近日为这一大家子劳累过度,待会让奴好好替老爷浑身松松筋骨。」
徐伯稍许冷静了之后,心中也明白,自己年纪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力不从心也是正常,便不再着急,转而揉捏起了雪秀的俏乳,享受着雪秀的口舌功夫。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徐伯依旧毫无气色,渐渐的没有了淫心,便道:「给我按按后背吧。」
雪秀不敢耽误,立马起身,开始揉捏徐伯的后背。
「雪秀啊雪秀,如此机会,你若是再把握不住,那真的是活该了!」雪秀心中极其自责。但有时候,自责并没有用。
而徐伯心中,想的全都是那个梦。
不多时,徐伯终于开口。
「雪秀啊,最近吃穿用度,如何啊?」
「托您的福,一切都很好呢。」
「哎,你们过得好,老爷就是辛苦一些,又能咋样呢!」
雪秀一下听出了徐伯话里有话,心中沉淀之后,开口问道:「老爷若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不妨跟雪秀说说。」
「即便是雪秀学识浅薄,无法替老爷分忧,但说出来,也总能轻松一些。」
「官场上的事情,你不懂!哎,就让你长长见识吧!」
「衙门最近换了个上面的人,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我有些焦头烂额的。原本跟我平级的那个家伙,本就跟我不对付,现在他得到了上头的重用!我的日子,是一天也不好过!」
说完这些,徐伯叹了一口气,整个腰也弯了一寸。
雪秀回忆起徐伯跟自己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狂,以及在整个徐府里的霸道样子,没想到他也有这种时候。
虽然雪秀在背后看不到徐伯的脸,可雪秀知道,此时的徐伯,一定面容愁苦,甚至有些惨淡。
「老爷,那既然与人争斗费力劳心,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
「退?谈何容易,官场之上,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他们只会将你步步蚕食,直到你彻底坠入深渊!」
「到时候,别说你吃肉喝汤,恐怕吃屁都赶不上热乎的!」徐伯骂骂咧咧,显然在外面,遇到的事情是真的不顺利。
「老爷息怒,气坏了身体可划不来!可这种事情,奴婢也无能为力啊!」雪秀心中着急,可却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官场上的事情,她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呢?
「也没有指望你有啥办法!」徐伯说着,心中也是暗暗想道:这样的事情,一个女人有什么能耐呢?仙人托梦?恐怕还是我自己多想了。
徐伯闭上眼睛,抛开杂念,开始安心享受雪秀的按摩。
不同的是,雪秀心中,可谓各种想法汇聚。
到底要不要告诉徐伯关于邹良才的事情?
若是说了,能解决徐伯的麻烦,那自己将来的地位必然是水涨船高,但若是二人直接有了交集,日后便不需要我。
可要是不说,只怕心血来潮的徐伯,从今往后,也未必时常想得起我,将来的生活,恐怕……
一来二去之间,雪秀陷入了犹豫之中。
最终,她还是决定保留这个秘密,毕竟就算是她说出来,徐伯也未必会十分相信。
可就在此时,徐伯突然问道:「你这屋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来过?」
徐伯声音之中,带着严厉,有种兴师问罪的意思。
通奸乃是大罪,尤其是这宅院里的女人,若是被丈夫发现,就算是滥用私刑致死,也不过是罚钱了事。甚至其他人还会拍手称快!
别说她和邹良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只是邹良才来过,她也绝对不能承认!
「老爷,奴婢哪里敢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您明察啊!」
雪秀慌忙的跪下哀求。
「屁股撅起来,让老爷检查检查!」
雪秀哪里敢有半点不从,马上趴在徐伯的一条腿上,努力将屁股撅起。
随着徐伯手指在蜜穴之中的肆意妄为,雪秀这才明白,刚刚徐伯的严厉,不过是随便戏弄她罢了。徐伯自己眼前的事情都忙的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这如同衣服一般的小妾。
雪秀想通了这一点,便不安分的娇喘呻吟了起来。
私处被这样玩弄,自然是动了情。
「浪妇,胯下水多的都够烧水做饭了!」徐伯两个手指直接插进了花穴里,左右扣弄着。
「老爷,奴婢是浪妇,求求您饶了我吧,奴婢不敢了!」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爷记得你之前,水没有这么多的!」
「奴哪敢……奴心中只有老爷一人!」
「胡说!」徐伯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雪秀的蜜唇之上。
这可不同于屁股上全都是肉,此处的嫩肉更加娇贵,这一巴掌,直接让雪秀浑身颤抖,疼的要哭出声来。
明白这是老爷故意要作践自己,雪秀一咬牙,道:「老爷,奴知错了,奴偷人了……奴不守妇道,求老爷责罚,求老爷饶命!」
「哼,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还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贱妇,你是如何偷人的,从实招来!」
「别打了,奴说,那人是奴的丫头从府上找来的下人,模样也算是英俊,奴天生下流,心中浪荡,就做出了那不轨之事!」
雪秀之前也编造过这种闺房趣话,不过以前都是什么采花大盗之流。
可这一次,她却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样的一个剧情来。但徐伯却并不知道其中关键,依旧严厉的拷问,并且一边拷问,一边虐打着雪秀的各处身体。
一番激烈的折磨后,虽然徐伯依旧没有能够挺枪上马,重整雄风,可好歹还是在雪秀双手的努力下,流出了几滴白浆来。
雪秀看着男人的精华,恨不得立马将其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但徐伯就在跟前,显然不能做出如此事情。
雪秀喘着粗气。忍住了内心的躁动。
「呼,雪秀,你嫁我也有几个年头了吧?」
「嗯,老爷,已经有三年五个月了。」
「若是老爷我过不了最近这一大难关,恐怕将来这宅子,就要换主人了,到时候,你自当另谋生路,不论是改嫁还是如何,老爷绝不怪罪。」
徐伯再发射之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模样平和,语气温柔的说道。
「啊?老爷,您这话说得……怎么会。」
「你不懂官场险恶,一步错,便是万丈深渊,那些人只会让你不得好死,家破人亡!趁着账房还有些钱,你随后让丫头去取一些备着,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好另谋生路。」
徐伯温柔的抚摸着雪秀光洁的后背,此时此刻,他才像是一个真正喜欢雪秀的男人。
听了徐伯如此说话,雪秀心中乃是大为感动,寻常来说,她们这种做妾的,哪里能听到这种掏心掏肺的话。
大多数的时间,不过是床底间的那种骚言浪语罢了。
于是,雪秀瞬间脑子一热,说出了改变她后半生命运的话。
「老爷,奴骗了您……」
「嗯?」徐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只见雪秀跪在了徐伯面前,磕头之后,道:「老爷您知道为什么雪秀今天特意梳洗打扮,等您过来吗?」
徐伯面色稍许凝重,看着雪秀,等着雪秀的后文。
「因为有高人算过,今天下午您就会过来,若是寻常我梳洗打扮等您,怎么也要到了晚上些。」
徐伯微微点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股严肃。
接着,雪秀将邹良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此事当真?」
雪秀抬头看了徐伯一眼,那表情之严肃,她是从未见过的。
于是,雪秀连忙磕头道:「奴知错了,可奴也是想老爷好起来,不想老爷连日烦心忧愁……」
啪!徐伯怒拍桌子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说的是什么话!」
雪秀面对盛怒之下的徐伯,话也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片刻之后,雪秀这才低声道:「老爷,万一有用呢?」
此时的徐伯,脑海之中,也都在盘算着下午做梦的事情。
神鬼之事,不可不信!
「试试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徐伯心中下了决断。
然而嘴上却道:「你起来吧,念你也是为老爷考虑,其中过错,暂且不究。你让丫鬟去把此人找来。」
雪秀一听这话,马上起身动作。
可徐伯却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浪蹄子,先把衣服穿上,莫非你是真的想偷人?」
叫醒邹良才的,是小香。
见小香面色古怪,邹良才知道,自己所图之事,已经成了七七八八。
「跟我来,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来就是了!」
邹良才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来找我,莫非是想跟我找个无人的地方……」
小香白了邹良才一眼,转身就是走,并回头示意邹良才赶快跟上。
当邹良才再次踏入雪秀的房间时。
他算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徐伯,而雪秀也换上了一身寻常打扮,可细细看去,妆容略显失色,更有泪痕划过脸庞。
见如此情景,加之先前雪秀告诉邹良才,雪秀和徐伯再床底之间的称呼,邹良才对于徐伯的为人,也算是有了个估计。
「见过老爷!」邹良才嘴上打了个招呼,甚至连弯腰都没有,最多算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放肆!谁允许你见了老爷不行礼的!」徐伯怒斥。
邹良才微微一笑,在短短瞬间,已经看清了徐伯此时所面临的困境。
轻松道:「若不是老爷有事相求,恐怕也不必请我过来吧。」
「我观老爷面相,印堂发暗,眉宇之间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内,便有牢狱之灾!」
「胡说,别胡说八道!」雪秀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出声阻止,这话,岂是能这么直白说出来的!
「牢狱之灾?哼哼,我现在就能让你掉脑袋!」
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十足的模样。
可此时徐伯心中并没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静,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倘若是告诉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麻烦,他不能解决,那只能上演一出主奴私通,被当场抓住,浸猪笼二人的好戏了!」
「老爷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听良才分析几句。」
「您心中所忧,两点,一上一下。」
「所谓上,便是上头的人,出了问题。官场一套,讲究的便是一个上下贯通,若是上头出现了问题,那可谓是风雨飘摇。」
「所谓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稳,手下的人,办事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
邹良才胸有成竹的说着。
听见邹良才这一番话,徐伯心中大为震撼,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却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徐伯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场的事情,一个下人,根本无从得知,若是雪秀刚刚泄露,也来不及。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
见徐伯表情凝重不语,邹良才知道,还需要给眼前这个男人来一记狠药。
旋即,邹良才来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胡字。
「让您为难的,可是此人?」
徐伯瞬间目光锁定了邹良才,眉头皱紧,半天才压出一句。
「谁派你来的!」
「我在府里砍柴数年,这点做不了假。」
徐伯看向雪秀,雪秀点点头,示意邹良才所言乃真,她也是调查过邹良才的,问过好几个下人,都认识邹良才,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真的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
「逆天改命不敢说,可驱邪拘恶还是可以的。」邹良才自信极了。
那种自信的笑容,加上孑然的气质,徐伯可以说已经信了七成。
尤其是那个胡字,精确到衙门里的个人名号,这绝对不是等闲之人能够知道的消息。
「若是想排忧解难,还请如实道来!」
邹良才判断,徐伯已经上钩,索性直接坐下,泰然自若,一副吃定了徐伯的样子。
徐伯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片刻,示意雪秀先出去。
在雪秀离开之后,徐伯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真得有办法?」
邹良才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显然此时着急,就陷入了被动,有些自降身价。
「不久前,我在的礼抚司,换了司衙,严查了一波账务。其中有关于我的问题,不少。而目前这些内容,都被那姓胡的拿在手中。他根本本就不对付,若是他将那些证据呈上去,轻则十年八年,重则人头落地!」
「若只是寻常的贪污也就罢了,礼抚司的主要负责的事情,是皇室内部给外地皇亲安排俸禄、礼品包括赏赐在内。」
「有些个王公贵胄,对于皇室的那些俸禄,显得毫不在意,毕竟他们麾下已经有封地千里。所以……」
对于徐伯这些话,邹良才听的不是很明白。可他能够通过徐伯的面相看出,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我替你算一卦。」
邹良才从怀中摸出三枚铜板,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拍,那三枚铜板竟然自行的立直并且旋转了起来。
徐伯被这手段惊到,心中也是燃起了希望。暗暗道:「难道我真的命不该绝?」
随着铜板停下,邹良才的眉头也微微皱住。
三枚铜板,皆是阴爻。
「大凶!」
徐伯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打散,喉咙像是被扼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不过,也未尝没有破解之法……」
「如何破解!」
徐伯着急问出,可见邹良才没有回答,稍作思考,便承诺道:「若是能解了我面前这麻烦,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要钱要地要女人,都随便!」
「老爷言重了……」
「还叫什么老爷,良才先生叫我老徐就好了!」徐伯上位靠的就是一手圆滑,这种态度上的变化, 可谓轻车熟路,顺手拈来。
「破解之法,有一文一武两种。」
「文便是通过风水转换运势,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有些麻烦,但将来时来运转依旧可以保持大富大贵!起码锦衣玉食不成问题!」
「这,不行不行,先生你有所不知,这要是出事了,那绝对轻饶不了。可能我老徐这辈子就要在大牢里度过了!」徐伯一直摇头,触犯皇家律法,那严重程度,他可不敢赌。
「那武,可就有些伤天和了。」
「愿闻其详。」
邹良才伸手成刀,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直接做掉那姓胡的?」徐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虽然说是官场之中争斗非常激烈,但是他还没有想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以异象使其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也未必非要伤人性命。」
邹良才轻飘飘的说着。
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反复在决定下午到底是杀猪吃还是杀鸡吃。
徐伯后背已经是冷汗直流,两个拳头也已经捏紧。
心中也在做着犹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干了!」徐伯咬牙发狠。
「先生,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你将那人生辰八字告知于我,另外取一些前额头发便可。」
徐伯下定了决心,眼神便已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凶光,恶狠狠的咬牙道:「明晚之前,我办妥事情,再来找先生!」
「那酬谢?」
「事情办妥之后,我相信老徐自然不会做那过河拆桥的事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事情紧急,先生赎老徐不能陪伴,让雪秀陪先生吃个便饭,再小酌几杯?」
「不必,我也得回去歇息了……」
邹良才虽然心中对于雪秀的美色有些贪,可却也没有急色到如此程度。
深夜,雪秀躺在床上,相当的不安,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件事情的掌控,甚至都已经变成一个局外人了。
当然,感觉到不安的还有隔壁房间的小香。
在下午之前,小香甚至一度将邹良才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来看待。可没想到,这个邹良才,竟然真的不是寻常人。
华丰酒楼。
胡都统一番与下属的畅快饮酒后,去方便途中,突然被一个丫鬟踩到了脚。一惊之下,脑袋磕在了墙上,丫鬟赶紧磕头认错之际,也在顺势查看伤口时候,拔掉了胡都统几根头发。
随后,丫鬟自然而然是用身子赎罪,上了床之后,生辰八字,自然不难问得到。
第二天中午,徐伯便急匆匆的找到了邹良才。
将那胡都统的生辰八字和前额头发都交给邹良才之后,又按照邹良才的要求,去买了一些方术用的东西。
「五雷断命咒!」
邹良才故意留下徐伯在屋里观看,做法的过程,自然又是一通玄乎奇迹的手法,和一些自己都无法重复第二次的咒语。
神神叨叨的持续了一刻钟之后,邹良才这才做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
「最短三日,最长七日,便可成功。」
徐伯此时早已经毫无退路,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所以他做事行为也是极其果决。直接叩头跪谢,并且表示出了十分的诚意。
这五雷断命咒,自然是真的,可效果嘛,并不是徐伯想象中的那样,而且远没有那么三五日之内就能让人瘫痪。
所以,想要胡都统进入那种瘫痪的状态,邹良才还是得亲自动手。
又是一个深夜,胡都统最近春风得意,自然是夜夜笙歌夜夜醉。
以邹良才现在的身手,几乎毫不费力就来到了酒醉的胡都统房间中。
看着床上赤裸的一男一女,邹良才啧啧嘴,用一块枕巾捏住女人卸下来的一根银簪,对准胡都统的后颈扎了进去。
与此同时,黑龙劲力爆发,胡都统短短的一颤,鼻孔之中,便流出来了几滴黑血。
随即,便毫无异样,邹良才将东西放回原处,萧然消失。
次日,胡都统看着自己流鼻血,可浑身毫无异样,还当是自己泻火成功,多给了女人一些银钱。
可到了次日,胡都统感觉自己,没有喝多少,就有些醉了,手脚都有些木讷。他只当自己是吃酒太快,便找了一个女人到床上伺候,可一番按摩之后,依旧不舒服的很。
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善罢甘休,直到三更,才从女人的肚皮上下来。
一向身体强健的胡都统,怎么都想不到,曾经千杯不倒的自己,会突然变得不再能喝。
终于,意外发生在了第三天的夜里。
醉酒状态下的胡都统,直接从楼梯上滑落,整个人当时便陷入了昏迷之中,七窍流血,惨烈至极。
次日,胡都统重病卧床的消息,便传遍了礼抚司上上下下。
有说纵欲过度,身体失灵的。
有说纵酒过度,身体毒害的。
各种各样的谣言,传的风生水起。
可唯有徐伯心中清楚,这绝对不是巧合,若真的是巧合,那也是邹良才的缘故。
但谣言如此,徐伯如何能信?
很快,徐伯就和几个公事的官员,一起去胡都统的住处看望胡都统。
一看之后,徐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暗道:「果然如同良才先生说的一模一样。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如此模样,怎么跟我斗!」
可斗争都是背地里的,表面上,徐伯还是送了礼,好生安抚了胡都统的家里亲人,看着胡都统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娘子,心中也是暗暗惦记。
三日之后。
在礼抚司的朝会中。
原本检举徐伯的各种罪证,皆因为胡都统想要独享功劳,被他私自藏匿了起来,甚至就连他的亲信,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而徐伯也是趁机朝着上司表了忠心,对于礼抚司的司长赵文龙来说,既然断了一臂,那有人替代也不错,加上徐伯所送的财物礼物,也都十分合心意。
此事,便算是过去了,不仅过去了,反而徐伯还更进一步,甚至在整个麟州的礼抚司也更加有分量。
邹良才已然是换了一间别院,虽然在邹良才的强烈拒绝下,没有要随身伺候的丫鬟。可已然不需要干活的他,悠闲的躺在院子里。
「先生大恩,受我一拜!」
「哦?」
这次,邹良才不在谦逊,躺在藤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
徐伯恭恭敬敬的叩头之后,依旧不敢起身,只是抬起头,激动的看着邹良才道:「先生恩情,徐伯永生难忘……」
「嗯。」
邹良才微微点头,这才轻扶双手,示意徐伯可以起身,不要再跪。
徐伯缓缓起身,定睛观察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人,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先前。那种睥睨天下,那种胸怀八荒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再次跪下的感觉。
「多谢先生,先前先生说,等事成之后,再接受小人的孝敬,不知现在您如何想法,小人一定竭尽全力!」
「一,在麟州街上,弄一个三层楼的大铺子,坐北朝南,精心布置。」
「二,不远处安排一个别院,不必太大,安逸就好。」
「三,关于雪秀……」
徐伯眉眼一闪,早先他想过这个可能,但真的到了邹良才开口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讶。
「怎么?」
「没有,若是先生需要,小人马上安排,待雪秀梳洗打扮之后,将她送到您这里侍寝!」
院子铺子都送了,这一个女人,徐伯能舍不得吗?
可谁知,邹良才话未说完。
「荒谬,难道我邹某是那种强来的人吗?我所要求,不过是你日常行周公之礼可以,但休要再弄些花哨的床底之事。明白?」
徐伯一边点头,一边一字不差的将邹良才的话记住,可心中却在盘算邹良才的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后,不说如日中天,起码也是飞黄腾达,好处,不会少你的。」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那诸如茶品绸缎之类的一些散碎东西,那就小人做主安排,不劳您费心神了!」
「嗯。行了,没事就下去吧,不要叨扰我清修。」
徐伯自然行礼退下,邹良才看着徐伯离开,立马回味起自己刚才的种种,自言自语道:「会不会装的太过了一些?也不知他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徐伯离开邹良才的住处之后,脑子飞速运转,生怕理解错了邹良才的意思。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所想有所纰漏,便找来了心腹管家。
「老梁,问你个事,但此时决计要保密,守口如瓶!」
「老爷您说,老奴跟你这么多年,若是说出去,老奴乱箭穿心致死!」
徐伯将邹良才的话复述了一边,当然隐去了邹良才的身份。老梁眼珠转了转,分析道:「老爷那老奴就大胆说了。我认为,那贵人既然要您继续保持跟三夫人的关系,便是想有种霸占或者偷欢人妻的感觉。」
「可又不愿意您玩些太过分的,毕竟两个人吃一盘菜,谁也不想头一个吃菜的人,弄的满碟花。」
徐伯豁然开朗的点了点头,示意老梁继续。
「再有呢,老奴认为,那贵人虽然艳羡夫人美色,可并无长期占有之打算,亦或者并无给予名分的意图。所以,不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名分,都要老爷您来操心安排。」
「甚至我觉得,三夫人在这宅院里,更有身份,那贵人才越是高兴。说句大不敬的话,那天上的王母娘娘,也不过是一个女子,若不是她的男人,谁会稀罕她呢?」
「在理在理。继续说!」
「最后,从那贵人的话里分析,为何是周公之礼,不是床底之事,也许是那贵人真的想要您和三夫人生个孩子,怀有生孕的女人,或许别有一番问道……」
短短一句话,老梁竟然分析出了如此之多。
就连徐伯这个寻常自以为圆滑的老世故也自愧不如。
「还得是你啊!待会去账房拿一百两银子,补贴家用。切记此事决口不再提!」
「还有,准备扶正雪秀,具体事宜你可以安排筹备了,老大那里我亲自去说!」
「明白!」老梁应声离开,他可是从早年间徐伯还没有发迹时便跟着徐伯的老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位老爷的种种手段。
想要八面玲珑,自然就要应付各种关系,那就要对自己人,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