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是一天。
对于麟州城外宝藏的事情,越来越热闹,甚至就连麟州城里的百姓,黄口小儿都能说上几句。
可宝藏究竟在哪,却没人知道。只是便宜了一些投机倒把的人,装模作样的弄出一些个所谓的寻宝探宝的器物,骗了不少江湖人。
就在六月初八这一天。
一件足以让整个麟州的武林人全都合不上嘴的事情,发生了。
衙门贴了告示,凡事寻宝之人,都可以领取一张衙门签署的寻宝碟文。
碟文有两个关键之处。
第一便是,有了寻宝碟文,就受到官府甲兵的保护。
第二则是这样的保护并不是没有代价,而是需要拿出宝藏里的一半来作为税负。
而对于衙门的这一行为。
人们也有两种看法。
一种便是讥笑,笑话衙门收保护费收到他们头上了。
另一种则是很积极的加入其中。因为,对于不少人来说,寻宝倒是次要,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若是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宝藏,弄的丢了性命,那可大大的划不来了。
「还有这种事情?」邹良才也颇为意外。
「没错呢,我看街头上,人们到处都在说这个事情,而且到处都是……」小蓝拿着一张还没有签署过的碟文,递到了邹良才的手上。
邹良才淡淡一笑,心中暗道:「这下可热闹了!」
原本,邹良才想着闷声发大财,偷偷吞了宝藏,可现在,他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想要御天下女人,光靠那些小伎俩小手段,万万不行。
必须要财势压人。
女人天生都是慕强的存在,只有强者,才能够得到更多的女人!
没多久,邹良才便叫了柳艳。直接向城西再次进发。
想要在人前显赫,必须要有非常人的手段和办法,而邹良才想的便是,要在天下英雄和朝廷面前,一展英姿。
……
再次来到城西的邹良才,仔细分辨起那埋在地下的阵法。
良久之后,心中有了些许的盘算。
此阵乃是一个五行兼容阴阳调和的大阵。目的就是为了隐藏地下宝库的气息。若是寻常的盗墓贼,没有几分超人的本事,根本没法发现。
而就算是柳艳这种探测金属的宝贝,也只能寻摸出个大概方向,想要具体探索到宝库,可谓是千难万难。
而宝库起码埋在地下数米甚至更深的地方,想凭借个人的手段挖掘,简直是白日做梦。
「既然如此,倒不如把消息放出去!」
邹良才有了计算之后,对着柳艳一通安排。
「主人,这样做,岂不是等于告诉天下人宝物的所在了?」
「放心,本少爷自有安排。」
柳艳虽然难以置信,可对于邹良才的安排,却也不敢多质疑什么,顶着满脑的不解,二人回到了城中。
次日,在柳艳的刻意传播之下,宝物在城西三十里外这个消息,已经是满城风雨,虽然还有人抱有不同意见,可起码有七成的人相信所谓的宝库就在城西。
同时邹良才找到了徐伯,告诉了他更加准确的位置,让他去尽快上报,争取立下功劳,日后必定高升。
「先生,如此功劳,若是我一人,恐怕吞不下,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恐怕我一个人的脑袋,担当不起啊!」徐伯倒也谨慎异常。
「放心,出不了岔子,你就说你身后有高人指点,旁人不敢吞你功劳。」
见邹良才自信十足,徐伯心中盘算着成败之后的种种结果。
一时间,咬牙道:「先生,小的这就去!」
当然,以徐伯目前的身份,自然见不到苏将军,他只能够说是有重要的消息,见到了麟州的副城主。
副城主知道徐伯有关于宝库地方的消息,自然不敢怠慢。
很快,层层传报之下,徐伯见到了苏将军。
比起邹良才,眼前这位苏将军明显更加有大人物的样子。
徐伯压下心中的紧张,刚刚张嘴,却被苏将军直接打断。
「若是胡说,后果你可知道?」
「卑职知道,但宝库的地点,乃是一位高人指点,卑职若无把握,断然不敢来见将军!」
苏将军神情极为严肃,让徐伯冷汗已经浸湿了内衬的衣服。
但话已经说道了这一步,徐伯知道自己若是稍显不自信,那后果可能极为不妙,此刻他必须壮着胆子!
「你可知,若是耽误了寻宝大事,该当何罪!」
「卑职明白,可正因为如此,卑职才晚安不敢怠慢如此重要的消息!」
片刻。
「你说。」
「就在城西……」徐伯又朝着苏将军跟前靠了几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荒唐,竟敢跟本将军提条件!」
「卑职不敢,只是那位高人……」
徐伯吓得连连跪下回话。
旋即,苏将军冷哼一声,甩了长袍,直接转身离开。
可虽然并没有给徐伯准话,但兹事体大,苏将军也不敢自己擅做决定。虽然跟那个贵妇人不对付,但也不能因为个人的情绪,耽误了大事。
「苏慕见过麟香夫人……」
「进来吧!」屋里的声音轻飘飘,柔细满满。让天下九成九的男人听了,都免不了浮想联翩。
可苏慕却是目漏凶光,咬牙切齿的推门而入。
一推门,只见水汽缭绕,屋内正是一只大木桶,水汽之下,一只曼妙的胳膊酥软软的搭在木桶边上。
苏慕见状,哪敢抬头看,只能低着头汇报道。
「夫人,刚刚有一个重要情报。麟州下属有人汇报,说有高人卦算占卜出了宝藏就在城西。能知道准确的地点,但开出的条件,有些苛刻。」
「如何苛刻法?」
「他索要宝藏一成,并且还要优先挑选三件。事成之后还要帝都京兆附近良田千亩,宅院十间,黄金千里,各族美姬十二名,护院仆役百名……」
「哼,荒唐,干脆让皇帝的位置也给他坐好了!」麟香夫人并没有听完所有的要求,便怒气冲冲的拍水打断。
「那我立马去处置了他!」
「不急!既然他敢开出这样高的条件,想必也是有几把刷子。此行的关键,还是在于消耗那些武林三教九流的力量,若是此人能为我们所用,倒也不失为一把利刃。」
「这样,你去叫那个所谓的高人来,我见上一见,有没有本事,自然知晓。」
「好。」
苏慕答应完之后,立马转身出去,深怕多看一眼那性感的香肩便不可自拔。
离开房间之后,苏慕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猛然睁开双眼,嘀咕道:「真是红粉骷髅,害人心魄!」
屋内,麟香夫人将一条修长的腿架在了木桶的边沿上,细慢的撩动温水,洒在自己的肌肤之上。那动作撩人的紧。
等徐伯接受了苏慕的紧急命令,然后火急火燎的找到邹良才时。
邹良才却笑道:「不急,不急。不过,做事情,得心细一些,你身后的尾巴没有断掉,如果我不马上去,恐怕大队人马就要压过来了!」
徐伯一听,慌急的问道:「那,先生,现在应该如何是好啊?」
邹良才淡淡一笑,招呼一声,让小月上楼,在小月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
小月点头抛开。
不多时,邹良才也悄然离开了窗外。
就在徐伯纳闷的时候,一炷香的功夫,邹良才再次出现,而他手里,也多了一个人。
「谁让你来的。」邹良才明知故问道。
「哼。」
跟踪徐伯的便衣军士倒也硬气,冷声一哼,看样子是并不打算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邹良才顺手抓住那军士的肩膀,五个指头分别用力。
只听「咔」的一声,那军士便痛苦的蹲跪在了地上,也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哀嚎。
按照寻常的审问程序,此时应该趁着俘虏痛苦,继续追问。
可邹良才偏偏不按照常理出牌,他直接抓住那军士的后腰,对着脊柱骨,如法炮制。
这一下,那军士瞬间趴在了地上,身子都无法直起来。
豆大的汗水,如雨点一般,在军士的脸上落下,那阵阵痛苦的哀嚎,让徐伯再一边听着都不停的打着寒颤。不禁心中对于邹良才又是多了几分惧怕。
「只给你一次机会。」
「我说,我说!是苏慕将军安排我来的,另外还有一个同伴,在门外等着。身着蓝色锦衣……」
军士说的是断断续续,有些话语也不是很清楚,可徐伯却听的真切。马上出门将那位蓝衣人请了进来。
蓝衣人看到同伴被动了刑,一摸腰间的长刀,直接大喊道:「大胆妖人,胆敢伤虎威卫。还不束手就擒!」
可邹良才哪有半点束手就擒的样子,瞬间出手,便将他拿下。
对于这两个军士,邹良才可没想过跟灰狼一样,直接做掉。毕竟还要跟官家合作,直接贸然杀人,也不太好。
「留你一命,是让回去传话。想见本尊,需他自己来!」
蓝衣人不敢怠慢,立马极速狂奔回去。
「什么?你们两个一招便被拿下?毫无还手之力?」苏慕听见手下精锐的汇报,眉头也渐渐的皱了起来。
「如此说来,那人是真的有点东西,即便不是什么高人,恐怕也是江湖之中的高手,我看,不如大兵压过去,我倒要看看,什么江湖高手,顶的住千八百的精锐士兵!」苏慕一边的谋士恶狠狠的说道。
「是呀,苏将军,您可要替我们兄弟报仇啊……」
「你们先下去,我一个人想想!」
苏慕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与厉害关系。可思来想去,还是去找到了麟香夫人。
「要我们主动前去?还是个俊美的青年?哈哈,果然是狂人隐士的风范。我对于这个家伙,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这次,麟香夫人就在一层薄纱帘子后面,身上就单穿了一个小衣,一条腿踩在另外一个凳子上,再给脚趾涂亮红色的颜色,而小衣只能遮盖到屁股下面一点点的地方,丰腴的大腿,乍现春光。
淡淡的紫色纱帘,根本挡不住着无尽的春色,苏慕只能尽力低下头,避免看到不该看到的地方。
「我说苏慕将军,你背后说话,可不像你现在这么唯唯诺诺。难道,本夫人还能吃了你不成?一个大男人,胆子怎么这么小。」
苏慕咬牙,但却并不回答。
「啧啧啧!」麟香夫人突然起身,隐约之间,苏慕感觉麟香夫人身上只有这么一件小衣,也就是说,他只要稍微抬头,不管是双腿之间的秘密森林,还是胸口高耸的山峰,都能尽收眼底。
可就在这个一百个男人,九十九个会抬头的时候,苏慕选择了闭上双眼。
「苏将军,这非礼勿视的本事,练就的到不错。而且,这东西看起来也甚是精壮啊……」
麟香夫人笑呵呵的走到苏慕面前,竟然直接伸手摸向了苏慕的胯下。
苏慕倒吸一口凉气,可身体竟然丝毫不动,嘴上冷冰冰的说道:「夫人自重!」
「啧啧,可惜啊,可惜这么精壮的男人,却是一个一辈子都满足不了女人的废物!」
「外面等我。随后我们出发!」
麟香夫人语气一变,严厉了不少。但苏慕却如释重负一般,很快退到屋外等候。
苏慕修炼的乃是佛派功夫,讲究的是保持童子身,如同天阉一般,以男人最关键的地方,换取其他身体的坚韧强壮。
因此才有麟香夫人如此羞辱之举动。
而当今朝堂之中,除开传统的文武两派之外,这些方外人士,也有不少得到了重用。其中风头无二的便是麟香夫人这一宗,紫魂宗!
不多时,二人已经来到了蓝月斋楼下。
苏慕显得谨慎,还想派人进去确保没有埋伏。可麟香夫人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两位楼上请!」
「夫人……」苏慕还想阻拦,可麟香夫人已经上了楼。
上楼之后,麟香夫人和邹良才四目相对,这一霎麟香夫人有些发愣。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所谓的那高人,竟然是如此俊美的男子,尤其是那股气质,更是人间罕见。
原本准备好的话语,麟香夫人全都咽下去,反而莞尔一笑道:「不知道公子这么着急的叫人家过来,所谓何事?」
邹良才见来人竟然是如此一个丰腴曼妙的女人,心中也是一惊,可同样淡然笑道:「聊聊城西的那件小事罢了。」
「哦?那件小事啊……害的人家洗澡洗了一半,还以为公子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呢!」麟香夫人步步向前,胸前那抹领子,已然比起街上九成九的女子都要低。而其中的雪白景色,更是会让九成九的男人目不转睛。
可偏偏,邹良才就是这百里挑一的人。
「那夫人觉得,何事算的上天大的事情呢?」
「天地阴阳,自然是阴阳调和的事情,才算是大事。就是不知道,公子大不大……」
麟香夫人调笑的说着,身子朝一侧依着,妩媚逼人。
眼看着二人越聊越偏,距离越来越近,苏慕担心若自己再不将事情聊回去,恐怕这两个人当场就能抱在一起。
「咳咳。夫人,咱们是不是先说正事。」苏慕坚硬有力的试图扯回话题。
麟香夫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继续侧着身子斜坐在邹良才面前的桌上。伸手扯动衣衫,诱惑更上了一个台阶。娇媚着声音道:「公子你这里好热啊,奴家连这点衣服都有些穿不住了!」
麟香夫人的衣着本身就清凉,布料吐出一个轻薄,如此距离之下,身体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更是扑面而来。
邹良才心中暗暗警惕,可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公子,求你一个事情好不好嘛!人家刚刚洗澡洗到一半,能不能陪人家把下面的一半也洗完嘛!」
麟香夫人的声音发嗲,可其中的柔媚,却又显得不那么做作。
若是寻常男人,恐怕已经折服在这份魅惑功夫之下。
「啪!」
邹良才用桌上的镇尺猛一拍。
「夫人……」
「讨厌,不要叫人家夫人嘛,人家年纪尚浅……」
「就凭你这点魅惑手段,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邹良才却嘴角一抽,略带冷笑道。
此话一出,麟香夫人瞬间变色,刚刚的媚态全无。眼神之中,充满了戒备严肃。
「公子果然有过人之处!」
二人再次四目相对,已经对彼此的本事有了几分了解。
二人刚刚的互相试探,若是在寻常人眼中,只觉得麟香夫人在勾引邹良才罢了。而苏慕便是那眼拙的寻常人之一,听见二人此番对话之后,自觉失算,心中警惕更甚。
「既然公子有此本事,我也不藏着掖着。咱们开门见山,有话直说。」
「我条件都说清楚了。若是不同意,那便请回!」
邹良才宛若一尊大佛,任凭麟香夫人如何变幻姿态,都不为所动。
「公子,这一口,怕是西天上的饿虎,也没有您这么大的胃口吧。且不说宝藏一成,单是美女宅院,家仆良田,价值恐怕就数千金。」
「请便!」
邹良才起身抬手,便有送客的意思。
二人目光再次交锋,瞬间,两道精神力突然在空中碰撞。
麟香夫人那淡紫色的精神力,宛若一条小蛇,游走间朝着邹良才袭击而去。
可从邹良才目光之中,爆发出的强大精神力,就如同一条黝黑的巨龙。
龙者,盖世无双之神力也。
什么叫一触即溃,什么叫萤火之光见日月之皓亮。
麟香夫人只觉得自己所释放出的精神力,瞬间就与自己毫无关系,强断连接的失力感,让她一口鲜血喷出。
苏慕见状,已经伸手摸剑抽出半截利刃,随时准备动手。苏慕一身外家功夫,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之中,尚有几分信心。
击溃麟香夫人的精神冲击之后,邹良才冷笑一声。
「如此诚意,想来不合作也罢,送客!」
「先生且慢!先前是麟香冒犯,给先生赔不是了,若是先生有何怨气,还请尽数发落,麟香全凭先生责罚!」
此时的麟香,已经彻彻底底明白了眼前这人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若是再闹,恐怕就闹出事情了。
于是,她服软的速度极快,不顾口中鲜血溢出,弓着身子赔礼道歉,请求邹良才责罚。
形势的突然逆转,让苏慕很是诧异,而且见到麟香夫人如此低三下四,对邹良才的本事,又多了几分警惕。
可麟香夫人的态度变化,并没有换回邹良才的态度变化。
「滚。」
邹良才冷冰冰的声音,似乎没有半点冗余商量的可能。
麟香夫人一听邹良才如此言语,也是果决。
「先生,刚刚是贱婢有眼不识泰山,那般做法实在是有些唐突,还请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
而且在说话的同时,已经从弯腰鞠躬,变成了下跪求饶,五体投地之姿。
「先生请无论如何都不要赶我走,贱婢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而且宝藏的事情,条件还能再商量!」
单说邹良才所开出的条件,已经是相当的苛刻。
按理说,邹良才已经给了麟香夫人一个下马威,到这里见好就收也不是不行。
可邹良才却深知,眼前这个女人,心思缜密歹毒,断然不能轻饶。
「你抬起头来!」
邹良才来到麟香夫人面前,麟香夫人谨慎小心的调整表情,积极展露自己貌美的一面。
可换来的却是,一巴掌。
「啪!」
「滚!」
不怒自威的声音,仿佛晴天霹雳一般。
麟香夫人本想再说什么,可抬头看着邹良才的表情,却硬是没开口。鞠躬致歉之后,灰溜溜的带着苏慕离开了蓝月斋。
直到离开了蓝月斋所属的那条巷子,麟香夫人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捡回了半条命一样。
「夫人,真的有必要怕那个人?」苏慕对于邹良才不是没有判断,按照苏慕的想法,邹良才虽然面相不凡,可一身肌肉明显偏弱,真的动起手来,自己有信心在十招之内拿下。
「哼,你现在心中想的,是不是借着地利,以狭小空间瞬间爆发,三五招之内便能将他拿下,让他乖乖的束手就擒。」
心思被麟香夫人识破,苏慕索性直接承认。
「难怪都是些蠢笨的和尚。」
「你以为你外家功夫,能上的了台面?即便是我,也有信心在跟你的单打独斗中落于不败之地。」
「而他的道行,是我的数十倍,甚至百倍不止。就算是我面对师父他老人家,也没有过那么大的压力。」
麟香夫人回想起刚刚的恐怖,心中还是后怕不已。
「按照他的实力,恐怕就算是刚刚他将我当场杀了,恐怕我师父也未必会给我报仇。」
苏慕却不以为然道:「哼,倘若是我们师兄弟,那情同手足,必然是有仇必报!」
「报仇?就凭你们那点本事,就算是整个庙里的人全来了,也不过是送死罢了!说了你也不懂,马上上报情况。如实上报,就算上面不安排个重量级人物,也起码要安排个财神爷过来!」
苏慕想说什么,还没等他开口,麟香夫人已经自顾自的走到了前头,口中更是念念有词道:「如此俊美异常,实力超凡的男子,若是能与我云雨双修一番,那简直是……」
是夜,徐府。
徐伯不解的询问道:「先生,既然苏将军他们都诚心诚意的来了,可您怎么又将他们赶走了?」
「你应该知道钓鱼,讲究的就是一个收放自如。收线太急则断,太松则滑。」
「可,先生,您开出的那些条件,已经很了不得了,若是全部满足,恐怕已经堪比外姓伯爵的地位了。」
「伯爵?」
邹良才轻淡一笑。
「日后,即便是你,伯爵想要登门拜访求见,都要提前十日,等候十日。」
徐伯闻言,倒吸一口凉气,伯爵那可是真真正正的贵族,即便是城主这样的身份,见了面也要客客气气。
但惊讶归惊讶,该有的感恩却一点也不含糊。
「多谢先生提携,今后小人一定肝脑涂地,替先生竭尽全力!」
就在此时。
房门轻响。
「先生您睡了吗?」
来人正是雪秀的声音。
邹良才虽然心中淡定,可毕竟当着面,还是有些脸皮薄,稍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可徐伯心中,早早的就已经想通了,不仅没有半点不开心,反而压低声音嘿嘿一笑道:「先生何须尴尬,女子本就是慕强的。先生如此,就算是皇太后见了,恐怕也要放弃身份,尽情侍奉。雪秀能有此番机会,实属积了十辈子的功德!」
听见徐伯如此说,邹良才放下手,打算招呼雪秀进门伺候。
可徐伯突然凑到邹良才耳边,低语道:「先生,我听闻您刚猛凶悍,如龙似虎。虽然小人是男子,可不瞒您说,那方面着实有些不太行。」
「嗯?」
「所以,小人想在一旁围观,想见见,您这样威猛的男人,是如何征服雪秀那样的女子。」
这话,从一个男人口中如此一本正经的说出来,邹良才也是没有想到。
可一想能够当着人妻丈夫的面来淫乱她,邹良才心中无名火气,直接答应道:「也罢,那边让你见识见识。」
徐伯见邹良才同意,马上笑眯眯的前去开门。
雪秀原本准备好的殷切笑脸,却在看到门里是徐伯的那张脸之后,愣在了当场。
「夫君……你……」
虽然雪秀和邹良才的事情,三人都是心知肚明,可也没有摆在台面上。雪秀自然觉得甚是羞愧。
「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伺候先生!」
可当徐伯跟着雪秀进屋之后,雪秀感觉是如芒在背。
见雪秀如此紧张,徐伯自然连忙开导解释。
「娘子,为夫也知道,为夫的身子骨,根本算不上强壮,这几年来,虽然跟你同房不少,可恐怕让你真真正正快乐的时候,那掐指可数。」
「所以,今晚为夫厚着脸皮,求先生让我在此围观。一来是长长见识,想知道什么才是真真正正的如龙似虎。二来便是想见见娘子你真的快乐到云端的模样……」
「啊?」
雪秀惊讶满脸,但却不知道徐伯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向邹良才,却发现邹良才也只是默许。
想到就要当着徐伯的面和邹良才欢好,行龙凤之事。
雪秀的脸颊瞬间红了,那种道德上的羞耻,让她心跳加速。
片刻,雪秀已经伸手解开了邹良才的裤子,对着那心中期许依旧的宝贝,小心的张开了嘴巴。
可就在含进去的瞬间,雪秀还是偷偷的瞄了就在一旁的徐伯一眼。
徐伯的表情,充满了期待,并没有雪秀想象中的那种不悦。
但丈夫始终是丈夫,不管她和邹良才关系如何,长久以来的那种道德约束,却是没法一时消弭。
嘴巴张张合合,雪秀一时间竟然进入不了状态。
不过雪秀进入不了状态,倒是并不影响邹良才的宏伟勃发。
当雪秀被压在床上,邹良才从她身后猛猛进入的时候,雪秀不可避免的娇喘出声。
那种舒畅,已经让雪秀无法在被道德约束,那种快乐,已经让神智逐渐的远去。
背德和身后男人的双重刺激,让雪秀的快感,积攒的飞快。目光一扫过徐伯,那种被丈夫看着,被另外个男人狠狠的操弄。
瞬间,雪秀就仿佛打开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器官。
热烈的迎合着邹良才的一举一动。
徐伯在一旁,看的口水狂吞,这种刚强有力的男人雄风,试问哪个中年男子不羡慕,不渴望呢?
看着自己的美娇娘,被邹良才压在身下,娇喘呻吟都是自己从没有听过见过的感觉,徐伯心中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一时间,徐伯心中冒出一句话:宝马配英雄!
像雪秀这样风骚美貌的女人,就应该被邹良才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征服才是。
不多时,邹良才也扫了一眼徐伯,看着徐伯眼睛都看直了,胯下也有所反应,心中便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夫人,你看他也有想法了,去帮他解决一下。」
雪秀回头,诧异的看着邹良才,没明白邹良才的想法是什么。
「快去!」邹良才抽出宝物,一巴掌拍在了雪秀的屁股上。
「不许用手,更不许用嘴!包括任何一张!」
被邹良才从床上赶下来的雪秀,一脸发懵的来到了徐伯面前。
徐伯看着全身还泛着娇红的妻子,呼吸更是急促,一只手也已经朝着自己的胯下伸了过去。
自己用手,徐伯已经多少年没有这种经历了。
「嗯?」
邹良才突然冷哼一声,打断了徐伯想要进行的动作。
这如何是好??
徐伯和雪秀都陷入了一阵不解。
莫非?
徐伯心中突然有了想法。
「夫人,今日你辛苦了,让为夫替你按按脚,也算报答你为家操劳的恩情。」
徐伯说完,见邹良才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心中已经明白,自己的方向算是对了。
旋即,徐伯身上扶着浑身赤裸的雪秀坐在凳子上,跪坐在雪秀面前,伸手扶起雪秀的一只腿,摘掉绣花鞋之后,张嘴把脚趾含了进去。
这动作,可让雪秀有些猝不及防,说好的按脚,怎么变成了舔脚。
雪秀本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小时候也算是受过苦,脚趾长得并没有很好。可在此时的徐伯口中,仿佛仙府玉食一般。
一番舔弄,滋滋作响。
随着徐伯舔完一只后,将舔完的那只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中间,而抱起了另外一只继续舔弄。
感受着脚下那微微硬起的家伙,雪秀也懂了,上下滑动,开始蹭了起来。
邹良才看着二人的表演,脸上很是乐呵。一时间,他发现,似乎观看这种夫妻间男女间的表演,比起自己操作更有一种掌控别人的乐趣。
「夫人,能否允许我脱下衣裤,隔着衣服,实在是有些难受。」
很快,当雪秀的玉足完美的踩在徐伯阳物上之后,徐伯双眼紧闭,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雪秀上下滑动的脚底,时不时控制着轻重用力。
不多时,随着徐伯一声闷哼,浑身抽搐几下,瘫软在了地上。而阵阵淡黄色的浆水,也随之流在了他的衣裤周围。
「竟敢弄脏本夫人的脚,成何体统!」雪秀也进入了角色,一声厉喝,旋即将自己沾染了污物的脚底,踩在了徐伯的脸上。
「哈哈,有趣,着实有趣。今后,若是你们二人私会,便女尊男卑。」邹良才给出了一个结果。
旋即,二人磕头拜谢。
一番闹剧之后,徐伯自是离开,而雪秀则是再次跪在邹良才胯下,开始新一轮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