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扬州市警察局政委魏志、局长陶明远就接到了市委的电话,要他们务必在二十四小时内,处理一起二十五年前的案子,语气之严厉,令两位扬州警察首脑都暗暗吃惊。
三十分钟后,扬州市警察局召开了特别紧急会议,对二十五年前一起流氓案进行重新调查,所有资料都摆上了会议桌,所有当时参与此案调查的人员都列席了会议,已经封存的资料积满了灰尘,所幸资料并不多,案子也不算严重,经过两个小时的复查取证,最后由刑侦队副总队长老谭做出总结。
“这起流氓案的嫌疑人叫楚关山,今年四十八岁,原系扬州肿瘤医院的外科医生,因为有人告发他勾引同院的有夫之妇,受到过医院的批评,后来有人举报他利用职务之便,多次猥亵,调戏,诱奸多名年轻女病人,被市局洪山分局提请拘捕,但在拘捕前,案犯先一步逃走,至今下落不明。”
“当年市警察系统比较混乱,一些部门执法有失偏颇,刚才经过仔细复查,犯罪嫌疑人极有可能被冤枉,当年举报者并没有拿出确凿证据来证明犯罪嫌疑人曾经犯罪,现在复查,发现基本无可靠的铁证,我对此深感遗憾,本着”疑罪从无“的司法原则,我个人建议撤销对案犯的所有指控,时间过了二十五年,我们应该还楚关山一个清白……”
“不但要还人家清白,还要赔偿人家。”局长陶明远猛拍桌子,倾淫官场多年,他能领会市委的意思,以市委的名义核查一起二十五年前的案子,那基本无需再复查,立即撤销指控就行,只是为了对上级有所交代,复查就走走过场,做做样子,反正案子也不是什么大案,责任能背得起。
背得起责任的人,最受上级上司信任。
扬州东坞镇,苏秀云家的东阁楼里。
苏梦婕正抱着苏涵涵痛哭,多年来的压抑终于得到了释放,她原以为自己永远在家族里抬不起头,永远被人指着脊梁骨讥骂为‘流氓犯的妻子’,没想到天有眼,让她遇到了贵人,贵人只需一个电话,楚关山的案子便撤销了,‘流氓犯妻子’的帽子瞬间摘下,苏梦婕怎么能不激动。
“谢谢涵涵,谢谢你,你是我家的大恩人,我苏梦婕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呜呜……。”苏梦婕哭得一塌糊涂。
苏涵涵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她忙着安慰:“梦婕,快别这样说,你受罪了。”
“呜呜……”苏梦婕如雨般的眼泪弄湿了苏涵涵的衣裳,苏涵涵一点都不在意。
原来,昨晚与儿子李子彬通完电话后,苏涵涵便去洗澡了,洗澡出来,她发现苏梦婕闷闷不乐,奇怪的是,一见到苏涵涵,苏梦婕却又强装笑脸,苏涵涵心细如发,加上跟苏梦婕很谈得来,就关心询问苏梦婕是不是有心事,苏梦婕初始不愿说,但在苏涵涵的追问下,苏梦婕还是敞开了心扉,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听得苏涵涵百感交集,誓言要为苏梦婕主持公道,她连夜给扬州市委书记莫承泽打去电话,把二十五前楚关山被冤枉的事说了一下,莫承泽哪敢怠慢,立即做出指示,复查楚关山的案子,所以,一大早,扬州市警察局政委魏志,局长陶明远就接到了市委的电话,他们也算是雷厉风行,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市局就把案子给结了,楚关山得到了平反。
远在褶子镇的楚关山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情久久无法平复,他确实勾引有夫之妇,也确实曾经对年青漂亮的女病人有一些摸摸碰碰,但远远够不上犯罪,如今得以昭雪,楚关山自然唏嘘,二十五年的逃亡生涯就此结束,可他已经习惯了褶子镇,习惯了被窝里的张寡妇,窗外皑皑白雪,木屋陈陋简单,可这一切都有了感情。
“把房子卖了,去跟大长,菱儿一起过吧,像我这样,换了个环境,生活才有意义。”这是楚关山给苏梦婕的忠告,苏梦婕听出了楚关山话里的两层含义,第一,楚关山希望苏梦婕离开家乡,跟楚大长和女儿楚菱儿一起生活,第二,他楚关山不想离开褶子镇了,他在那里生活得很有意义。
抹了一把眼泪,苏梦婕幽幽道:“涵涵,关山的干儿子还有我女儿都在京城工作,我想这次跟你一起回京城。”
“好啊。”苏涵涵马上同意,她眼珠转了转,欲言又止。其实,苏梦婕早已做好赴京城的准备,如果能跟苏涵涵一起回去,那关系更亲近了,她一个电话就解决掉自己花了几十万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不多多巴结,那就是一个蠢,不过,苏梦婕倒不想卖房子,毕竟扬州是家乡,说不准哪天就回来看看,有个地方住总好过住宾馆。
“小慕容在三婶家里是个宝贝,娇生惯养的,我担心她一时半会侍候不了子彬,要不,我来做小慕容的辅导,教她怎么侍候人,我烧菜不错的。”苏梦婕委婉试探,她没把话说绝,如果苏涵涵不愿意,只要说“怎么敢劳烦你”,“家里有人专门烧菜了”之类的话,苏梦婕就知趣。
谁知话音刚落,苏涵涵顿时笑不拢嘴:“哎哟,梦婕,你知道吗,我就是这么想的,刚才想求你帮忙带带小慕容,只是怕委屈了你,所以一直不敢开口……”
苏梦婕惊喜交加,忙道:“哪有什么委屈,你人这么好,又帮了我家关山出头,我说过给你做牛做马的,只要你不嫌弃……”
苏涵涵激动说:“哪有什么嫌弃,我们都是苏家人,以后啊,你就是我姐姐,我就是你妹妹。”
苏梦婕是老师,又是成熟女人,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哪怕苏涵涵是真心的,她苏梦婕也不能僭越,有些事,得了解本质,能为苏涵涵办事,这已是可遇不可求的福份了,苏梦婕哪敢跟苏涵涵姐妹相称,她赶紧摇头:“还是喊我梦婕吧,求你了,涵涵。”
“好好好。”苏涵涵也不勉强,心里对苏梦婕更有好感,把心窝里的话全掏了出来:“我今个儿好高兴,我告诉你梦婕,我烧菜也不错的,个个吃了都赞好,可我就是不喜欢烧饭做菜。”
苏梦婕抿嘴娇笑:“我懂,凡是搞艺术的,无论男女,都不喜欢干家务,认为干家务特俗。”
苏涵涵惊喜不已:“梦婕,你真是我的知音,我家那位是个军人,三天两头不在家,都在部队里,家里很多时候冷清得没有一点气氛,你若是来我们家,不但要做总理,还要做我的朋友。”
苏梦婕两眼一亮:“那我岂不是涵涵主席的好朋友咯。”
“哈哈……”两位苏家美人欢声大笑,笑声传出了东阁楼,引得楼下的婶娘和几位婆姨好生羡慕。
中午,婶娘又祭出拿手好菜招待苏涵涵以及八位苏家女子,说是今天选,不过昨晚苏涵涵经过多放观察,就已经做出了选择,她看中了苏慕容,这与苏梦婕的想法不谋而合,苏慕容算是苏涵涵的世侄女,长得可谓千里挑一,无论姿色身材,气质教养都属上乘。
午饭过后,苏涵涵委婉地宣布了所选结果,苏慕容喜不自胜,其余七位闺女自然心怀失落,苏涵涵早有准备,她拿出七只精美的小香囊一一赠给了落选的闺女,每一只香囊里放有一张三十万元的支票,算是给她们的安慰。
落选的闺女们当即感谢苏涵涵,心理的更失落了,心想着落选就有三十万相送,中选的苏慕容岂不是享尽人间富贵么。
终于到最关键的一个环节,专程从扬州请来鉴定苏慕容是不是处子之身的女医生跟随苏梦婕上了东阁楼,苏慕容早已沐浴等候。东阁楼下,所有落选的闺女又萌生了一丝希望,都希望苏慕容不是处女。
虽然苏慕容不是处女的可能性极小,但等待结果的苏涵涵未免有些紧张。
就在这时,婶娘领着一位约莫五十岁左右的老妇前来,神色紧张,一到苏涵涵身边,婶娘就低头对苏涵涵小声密语,弄得围坐一圈的落选闺女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中一位闺女更是疑惑,因为婶娘身边那位五十岁的老妇便是她的母亲。
“有这回事?”苏涵涵听了婶娘一番耳语,忍不住想笑,婶娘频频点头,忙把身边的老妇扯到苏涵涵跟前,老妇与苏涵涵相互问候了几句,便招手把落选的女儿叫过来,苏涵涵自然知道她的名字,叫苏香曼,年纪是所有参选闺女中最小的,才十七岁,长得秀雅绝俗,身上有一股轻灵之气。
婶娘,老妇,以及苏香曼都怔怔的看着苏涵涵,苏涵涵打量完苏香曼,心里又没底了,本打算只选一个,可现在她有些犹豫,刚才婶娘的话打动了苏涵涵,婶娘说,苏香曼这个闺女的生理构造很特别,属于螺旋式下体,穴口的位置比较靠前,男人生殖器进入很方便,因为是螺旋式下体,交媾起来会特别舒服,这种生理构造极易怀孕,是生儿育女,延续香火的极品女子,而且是男人最容易迷恋的类型,苏涵涵听了,自然心动,尤其是生儿育女方面,苏涵涵突然有了抱孙子的念想。
“等苏慕容检查完了,也叫香曼上楼检查一下,如果真如婶娘所说……那香曼也随我回京城吧。”苏涵涵说。
婶娘和老妇听了,都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谢谢苏贵人。”
“苏贵人?”苏涵涵一愣,婶娘笑道:“大家都传开了,说您是贵人。”
苏涵涵大吃一惊,心知这事已在东坞镇传开,才来两天就如此,待久了影响更大,这选‘二房’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苏涵涵暗暗当机立断,决定今天选好了就走,她眉头微蹙,语气严肃:“以后不许这样称呼我,叫小涵,涵姐,涵姨都行。”
婶娘一愣,赶紧点头称是。
这时,苏梦婕从东阁楼探出个身子来,喜滋滋地喊道:“慕容是黄花闺女。”
苏涵涵换上了喜色,站起来,抓了苏香曼的小手,柔声道:“香曼,我们上楼去。”
苏香曼怯怯地看了她母亲一眼,跟随苏涵涵上东阁楼,苏慕容正兴高采烈,见苏香曼也上来检查身体,脸色微变,暗道:香曼不是领了落选香囊了吗,怎么还上来检查。她心中有疑惑,嘴上可不敢问,先行随苏梦婕下楼去了。
苏涵涵把苏香曼交给了另两位女医生,自己则拉着一位年长的女医生来到东阁楼的一侧,小声地把苏香曼下体的生理构造大致说了一下,然后问:“医生,有没有这种说法?”
女医生姓蒋,年纪大概有五十多岁了,听了苏涵涵的叙述,蒋医生微笑颔首:“有这种说法的,而且有科学根据,我在妇科工作了三十年,基本如你所说,女人的阴道呈螺旋式,男子进入后就不易滑落,因为男人射精那瞬间精液量是最多了,但男子射精时会发生强烈抖动现象,射精能力不强的男人往往会阴茎后退,精液不易达到致孕的深度,如果是螺旋式阴道,那就等于给男子的阴茎上了一把锁,男人射精时,阴茎不会后退的概率就大增,从而使女人达到最佳的怀孕机会。”
苏涵涵心里一舒,微笑问:“那就再麻烦蒋医生看看这女孩是不是处女。”
那边,苏香曼已在另外两个女医生的检查中,蒋医生看了苏香曼两眼,颔首道:“以我的经验看,应该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