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的大名叫王世礼,和尚荣、杨钧两人都是中学同学,从小在一个家属院里长大,家里的老人也相互熟识,可以说彼此都知根知底。
王世礼中学毕业后就开始做小买卖,摆过地摊,贩过海鲜,卖过五金交电,总之,干过很多行当,最后在一家商贸城经营了一家服装店,过上了小康的日子。
从此守着媳妇秀菊和4岁的女儿过起了安稳日子。
尚荣把自己的意图告诉王世礼以后,他好一阵犹豫。虽然听尚荣说得天花乱坠,可毕竟不愿轻易打破自己宁静的生活,他是个追求稳妥的人,在下决心前要好好权衡一番,所以他对尚荣说要回家和媳妇商量以后才能做决定,尚荣也不催他,要他好好考虑清楚再给他回话。
晚上,王世礼等秀菊哄女儿上床以后,就把秀菊往卧室里拖,秀菊挣开他的手嗔道:“你没吃春药吧,就急成这样?”
王世礼一把抱了女人按在床上说:“我有大事和你商量呢。”
说着就将秀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压在身子底下亲的秀菊说不出话来。
秀菊是那种属于小巧玲珑型的女子,个头虽然不高,可整个身段却是显山显水的,该平坦的地方平坦,改圆润的地方圆润,该陡峭的地方自然沟壑纵横。加上秀菊肤色白皙,就像出生在江南水乡的妹子一样,端得是秀外慧中。王世礼自娶了这个媳妇后,把个秀菊看做宝贝似的,当真是千般怜万般爱,就连脾性都改掉了,自他结婚后就不太和以前那帮朋友一起晃悠了,而是一心一意经营自己爱情的小狗窝,十几年下来,到底让秀菊过上了小康生活。所以,秀菊对自己这个胖子老公是打心眼里满意,不论是在什么方面,对男人表现出温柔体贴。为了让自己的老公在床上青春不减,秀菊费尽心思,处处讨王胖子欢心。
有一次,胖子在外面喝了点酒,也许中枢神经受到麻痹的原因,晚上趴在秀菊绵软的娇躯上百般抽弄,三十多分钟竟是不泄,胖子心中大喜,摆弄着媳妇的身子玩尽各种花样,弄得秀菊软成了一根面条,浑身都似乎要渗出水来。特别是那一声紧似一声娇唤,把个王世礼的心差点呼出来。趁着媳妇被自己操的七荤八素的当口,王世礼把秀菊压在身下,一边享受着女人阴道的蠕动,一边捧了女人的俏脸厚颜无耻地说:“宝贝儿,你都叫了十年哥哥了……今天换个叫法……好不好……”
秀菊微睁着秀目,似乎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哼哼着说:“你要怎样呢……今天要被你弄死了……你还要你老婆怎样才满意呢……啊……又要……”
王世礼见女人肉紧,好像又要成仙,而自己也觉着整个下半身都麻酥酥的,也到了极乐的临界状态,便一把搂紧了媳妇,不顾一切地喊道:“快……快叫……爸爸……”
秀菊在崩溃的边缘靠着一点仅剩的灵智明白了男人变态的要求,她的脸瞬间就火烧起来,一颗心颤巍巍的,大股大股的阴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排泄,她拼命搂紧男人的脖子,把嘶嘶喘着热气的小嘴凑到丈夫耳边,断气似地呻吟道:“爸爸……啊……爸爸……你射……射你女儿……女儿……”
秀菊还没有呻吟完,王世礼已经无法控制闸门了,他只得顶住女人的深处,哆哆嗦嗦地无奈地喷射着,嘴里还胡言乱语道:“宝贝儿……乖女儿……爸爸射进去了……再叫爸爸……啊……操我的乖女儿……真是舒服死了……”
完事后,待两人喘息已定,秀菊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刚才有悖伦理的淫言浪语,顿时觉得羞愧无比,把个身子滚进男人怀里,咬着男人的胸部哭腔道:“你……你好不要脸……你……我们的女儿才四岁你就想……”
后面竟说不先去,只是把脸埋在男人怀里不敢抬起来。
王世礼抱着女人嘿嘿干笑几声,不无尴尬地解释道:“你想哪里去了,这和咱们女儿有什么关系,这不过是提提兴致,刺激刺激……你刚才不觉得刺激吗……你刚才夹的可真紧……夹得我差点射不出来……”
秀菊听了男人的话更是羞愧,粉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娇嗔道:“你还说……你还说……”
过了一会儿,听听男人没动静,就悄悄眯缝着眼睛去偷看他,正好看见胖子也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一时就瘫软在男人怀里,幽幽道:“你现在变坏了……也不知在哪里学来这些……你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戏……”
胖子看着自己的女人既娇羞又好奇的娇俏模样,心里又兴奋起来,伸手抬起秀菊的下巴,盯着女人的娇艳说:“你乖乖的……爸爸就告诉你……”
自从那以后,秀菊算是上了王世礼的贼船,因为玩够了父女的游戏以后,他们又玩母子游戏,当王世礼含着秀菊的乳房婴儿般吮咂的时候,秀菊看着怀里的“儿子”确实体验到了一种另类激情。当然这只是个开头,在后来的几年中,这两口子在床上开发出了一系列游戏,什么纯情玉女、秘书与老板、老师和学生、小偷进家门等等……常常是王世礼在没生意的时候,就眯着眼睛编剧本,晚上回到家里,等女儿睡下后,两天口子就开始演出一场新戏,有时秀菊也会根据自己的意愿,羞羞答答地对剧本提出一点改动意见,胖子当然是为命是尊。秀菊虽然无法彻底放弃羞涩的性情,可内心里却赞同了丈夫的天才作品,并为自己能够亲自参与创作而乐此不疲。
此时,王世礼将老婆按在床上,亲的女人舌尖发麻才放开她。秀菊挣脱了他的亲吻,打了一下男人的屁股说:“你到底是要商量大事,还是有了什么新作品嘛。”
王世礼说:“刚才你的小屁股已经把我的鸡巴捂硬了,先让我戳几下再说。”说完就挺着屁股在秀菊身上拱起来。
半响就听秀菊娇声道:“看你喘得像条老牛似的,已经软了,休息一下再……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王世礼就趴在媳妇软绵绵的身子上,将尚荣的意思说了。秀菊听了好一会儿没出声。
王世礼催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秀菊扭着身子道:“你自己是什么意思?”
王世礼道:“我是不想再折腾。可听尚荣说的有眉有眼的也有点动心,拿不定注意。”
秀菊想了一下说:“你出20万,他们两人出40万,论风险是他们大些。”
王世礼道:“真是妇人之见,出资多以后收益也多,是按比列分成,你以为出钱少就是占便宜呢。”
秀菊故意脑道:“那你问我干嘛,自己决定好了。”
王世礼捻着秀菊的一颗小乳头似自言自语道:“我就是有点不放心,尚荣这个人是靠得住,可这个人有点邪乎,对事情太执着。你看他当初炒股票的劲头,生意都扔下不要了,搞到最后一个美人也跟别人……”
秀菊打断他道:“不执着也干不成什么大事,你不是说这次他们两个在口岸上很赚了一笔吗。”
王世礼笑道:“我倒不想干什么大事,我只想白天多卖几件衣服,晚上搂着你热乎乎的身子睡觉,图个安稳。”
秀菊打了男人一下道:“瞧你那点出息,这点钱算什么,以后孩子大了,上学、结婚那样不花钱,我还指望女儿以后能出国念书呢。”
王世礼一把搂住女人的脖子道:“不说了,再戳戳。”
秀菊大叫起来,“怎么一下就这么硬……轻点……戳死我了……你还没说怎么干呢……”
王世礼停下动作,想了一下说:“今晚我就是尚荣,正在和你偷情,你一定要把我当尚荣啊……叫我荣荣……”
秀菊羞红了脸,扭着身子道:“亏你想的出来……你是不是巴不得你老婆和别人……啊……你……太硬了……”
王世礼喘息着说:“当然……不能便宜他……明晚你扮紫惠……我也操操他老婆……”
秀菊将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斜眯着男人说:“怪不得一下就那么硬了,原来心里想着尚荣的老婆呢……啊……我……没紫惠漂亮呢……”
胖子捧了女人的脸,哼道:“紫惠再漂亮……也比不上我的小菊儿……我心里只爱我的小乖乖……”
秀菊被男人的情话和鸡巴吊起了淫欲,一下将自己双腿几乎劈成了直线,呻吟道:“我不让尚荣操……我只让我的礼哥哥操……今生今世只让你一个人操我……啊……抱我起来……我要看哥哥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逼呢……”
尚荣这次把紫惠的门敲的理直气壮。他专门挑了晚上去紫惠家里,巴不得碰上那个男人,因为他觉得已经在心理上取得了优势。
让他失望的是只有紫惠一个人在屋里,女人好像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只穿着一件睡袍,那圆滚滚的两瓣若隐若现,分外诱人。尚荣觉得自己一阵冲动,好想跟上次一样,把女人按在地上狠狠地干一顿。不是从前了,一切许要从长计议。
紫惠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目光的热度,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瞬间就提高了警惕,赶忙到卧室穿了一件外套。
“这是还你的钱。总共三十五万,你数数。”
说完把一个黑色塑料袋放在茶几上。
紫惠狐疑地打开塑料袋看了一眼,盯着尚荣说:“你做的什么生意,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吧。”
尚荣冷笑道:“就是从银行抢来的也不管你的事,你只是我的一个债主罢了。”
紫惠恼怒道:“你这人就是这样,好心没好报,算我没说,我给你拿房产证。”
尚荣阻止她道:“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你考虑一下。”
紫惠又坐回到沙发上,乌溜溜的双眸盯着尚荣,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你是不是准备明天把钱存到银行里去?银行现在的利息太低了,扣除物价上涨、通货膨胀等因素,你的钱每年都会贬值,太不划算了吧。”
“你是什么意思?”紫惠警惕起来。该不会又是想炒股票吧。
尚荣见紫惠一副紧张的神情,笑了起来,“我是不会再去炒股票了。我注册了一家投资公司,杨钧和胖子都入了股,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钱投到我的公司里,我每年按百分之二十给你利息,别人是百分之十五,这样你就骑在了马背上,马跑的再快也不怕。”
紫惠半天没出声,似乎拿不定注意。尚荣了解女人的心思,笑道:“我知道你的小心眼,这房产证继续留在你这里,总该放心了吧。”
紫惠被尚荣说中心事,红着脸嗔道:“我是小心眼呢,我要不是小心眼这点钱早叫你捐给股市了,哪里还有钱借给你。”
“得得得!算我没说。”
尚荣现在就怕紫惠对他提股票。
“好吧,我同意。”
顿了一下又道:“尚荣,我就觉得你好好做点生意是正经,当初你的生意就做的蛮好的,要不是……”
尚荣站起身来,拿起塑料袋说:“从今以后,你就是公司的股东了,欢迎你随时光临监督。”
紫惠似乎此时才松弛下来,笑道:“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呢。”
出了紫惠家的门,尚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回家的路上,紫惠的样子一直占据着她的脑海。想要占有她的那阵冲动直到此刻也没有完全平息。不知有多久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了。那天在上海的宾馆里,杨钧就在他隔壁的床上干一个小姐,那女人叫的那样煽情,他都没有冲动过。可今晚这种久违的感觉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那么清晰,那么强烈。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失去了以后才知道……尚荣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妈的,以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天天躺在自己身边,为什么就没有这种冲动呢?都是股票惹得祸,炒股票的男人的老婆可能都守活寡呢,不过也不见得,她们可以去找那些不炒股票的人呀,紫惠不就这么干了吗。
难到金钱财富权利真的是男人的伟哥吗?自己对紫惠难道仅仅只是性冲动吗?
不!尽管紫惠对自己不忠,尽管心中的那股恨意犹存,可紫惠作为妻子的概念是那样的根深蒂固。眼下,哪怕自己有一百个女人,可妻子的概念只能属于紫惠。
属于这个该死的女人。
新公司的办公场地是胖子选的,处处体现了胖子节俭务实的作风。办公室只有两个房间,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算是总经理室,外面一间大房间则是杨钧和胖子两位副总经理兼员工的办公室。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房屋内的装修几乎是新的,配上新买的办公设备看上去倒也挺像回事。令人满意的是屋子里配有洗手间和淋浴设备。尚荣对此很满意,着实夸奖了胖子一番。
这天是公司开业的日子,尚荣给紫惠打了电话,邀请她来公司看看,紫惠以上班为由谢绝了。
公司开业没有举行任何庆祝仪式,杨钧和胖子都感到不解,不知尚荣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今天,三个人都是西装革履,打扮得像婚礼中的小舅子似的。尚荣坐在办公室里沉思冥想了一阵,冲着外面大声喊道:“都进来,我们开个会。”
杨钧刚进来还没坐稳屁股就嚷了起来,“不会吧老大!公司开业就咱三个人未免太冷清了吧。”
胖子也接腔道:“公司开业多少应庆贺一下,图个吉利,钱可以少花点嘛。”
尚荣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对胖子说:“你就那么点脖子,系什么领带?喘不过气来的话就松开点。”
然后转向杨钧说:“有什么意见等会儿尽管说,我这个总经理还没做开业演说呢,哪轮到你们嚷嚷。”
杨钧和胖子对望一眼都笑着说“好好好,欢迎总经理开业致辞。”
尚荣在烟灰缸里熄了烟把说:“我就几句话,在公司还没有正式上市之前,我这几句话就是公司的章程。第一、公司从此刻起就算成立了。杨钧和我在公司各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胖子占百分之二十,这个不必多说,协议里写的很明白。我的股份和杨钧的一样多,可杨钧自愿把总经理的职位让给我,我也就勉为其难吧。”
杨钧把眼睛瞪的圆圆的,似乎在努力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刚想开口,被尚荣用手势制止住了。
“第二、这个公司是我们三个人的,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三只蚂蚱,只有朝着一个方向蹦才能往前走,如果各蹦各的那只能在原地打转。”
尚荣停下来盯着两个人看着,直到两个人点点头才接着说道:“第三、在公司没有达成第一笔交易之前,我们三个都没有工资,等生意做成了再定个标准,原则是,除了分红以外,我们三个人永远同工同酬。”
胖子插话道:“不必搞平均主义,你既然是总经理工资自然要比我们高。”
杨钧也点头表示赞同。
尚荣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对这事没兴趣争论,等我走了你两个慢慢讨论。我简单说一下前期的工作,胖子负责工商税务一块的善后事宜,杨钧去物色一个女员工,条件是年轻,不要太漂亮,能喝酒,够风骚就行了,现在不用她来上班,先备用着。公司既然成立了就免不了财务上的问题,我的意见是让紫惠做公司的兼职会计,当然是免费的,如果你们不同意可以另请高明。”
胖子说:“我同意,紫惠本身就是银行会计,管我们这点账绰绰有余。”
尚荣看着杨钧,杨钧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尚荣站起身来神情严肃地说道:“我现在给我们公司定个性,借用武打小说里的一句话,我们公司的风格属于亦正亦邪,我们谁都别想只做个无辜的受益者,我的口号是,好人一起做,坏人争着当。这也是我们公司的前途之所在。”
尚荣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茅台酒放在桌子上说:“我现在说说为什么不搞庆典仪式,我们公司不做具体的产品,没必要一开始就搞的路人皆知,另外,我们也请不到什么人物,请些小喽啰来闹腾一阵劳命伤财。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相信,我们惠亚公司今后的座上宾绝不会有白丁。”
杨钧和胖子都鼓起掌来。
尚荣说:“来!现在我们喝一杯同心酒。今后我们同心同德,同苦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