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秦楚一个人回到冲绳。
她的两个心肝宝贝女儿,早已在港口处等她。船刚刚靠岸,姐妹二人便奔跑着来到她的面前,几乎是跳起来将她抱住,亲昵着。
尽管女儿表现的远远出呼她的意料,秦楚却还是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果然,不远处就有四个戴着一色墨镜的精壮男子,正警惕地巡视着。
秦楚端详着一对女儿,「你们整过容了?」
「嗯,到韩国去整的,是不是更漂亮了?」
的确,天生丽质的姐妹二人经过整容,比原先更加的妩媚。
女儿有太多的欣喜要告诉妈妈,「妈妈,你看过我们演的电影了吗?和明步姐姐合演的,杉浦导演还给我们拍了写真呢。」
说着,二人拿出一本印刷十分精美的写真集。秦楚不看则已,看后脸都变了,那竟然是姐妹二人被捆绑成各种模样的SM写真,脸部没有码,连裸露的下体也是清清楚楚。
「你们怎么拍这种东西!」
她气气地将画册丢下,怒斥道。
「哎呀妈妈你不知道,在日本,这是一种文化,你看这个……吉尺明步的,还有这个……小野川奈的,人家都是大明星呢。」
她斜着眼看了一下,果然,那个小野川奈和吉尺明步的的写真,比女儿的更暴露,特别是那个明步的,竟然有正在被男人虐待与轮奸的镜头。她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看到女儿的画册上的日本字,问道:「这上面写的是你们的名字?」
「不,妈妈,我们有日本名字,我叫知子,姐姐叫如子,发行到中国他们也不知道是我们的,妈妈你就放心吧。」
二人似乎并没看出妈妈的不高兴,她们似乎有一肚子的快乐要与妈妈分享,又迫不及待地宣布:「妈咪,五哥说还要给我们买一个小岛,到时在岛上建好别墅,妈妈也移民过来,不给中共干了。」
在与女儿度过了仅仅一天一夜后,她没能说服女儿,到是让女儿灌输了不少。
这也不奇怪,她自己连自己也还没能说服呢。……
这是在冲绳一个拍摄现场,是两个女儿接拍的第三部SM影片的拍摄现场。
秦楚是被胡非等人强行带到这里来参观的。
摄影棚里,那个有名的女优小野川奈正在被导演指挥着几个男子捆绑着做出各种造型。
「这里,勒三道……对对……不要重叠,太乱了不好看,要排列整齐,啊对……对对。」
导演指导的十分具体,那两个男子操作的也十分的认真。那捆绑已经不再是为了约束,而纯粹是为了好看了。比铅笔还粗的麻绳,从川奈好看的肩部、上大臂、小臂到手腕,层层缠绕。每一处缠绕了一道不行,还缠至两道、三道、四道。几个人象是在精心地雕琢一件工艺品,耐心而又细致地捆着。
川奈娇声地叫着,「哎哟你们轻点弄,好疼吗!」
「后面这样就行了,现在勒前面,啊!多大多挺的奶子呀,上边勒两道……对……对对,下面再勒两道,好……对,就这样……瞧这奶子,更好看了。」
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被勒住,更加地前凸。
「这美女身材真是一流,看这细腰,看这翘屁股,再看这大奶子,真的……美呀!」
那导演转着圈在她的身子四周欣赏着,手还不住地在他说到的部位揉捏着。
「哎哟!你干什么呀!讨厌!让你拍照的,谁让你动手动脚的吗!」
一群人,包括小里川奈在内,都在哄笑着,那大胡子导演不住地按下快门……
她红着脸,想逃避,又逃不掉,时不时也看一眼正在全裸着供人拍照的川奈,然后又心跳着低下头去。
两个女儿似乎早已适应了这里的一切,十分平静地看着川奈的拍照,对着秦楚说:「妈咪,她演过我们的妈妈,她很到位的。」
她想训斥女儿,却没张开口。
「噢!对了,妈妈,其实你的身材更美,也该拍个写真,日本人很热衷熟女写真的。」
「去,你们胡说什么?」
好久没露面的胡非走近了母女三人,「秦主任,杉浦导演看中你了,想构思一个角色,让你和你的两个女儿一同演场戏。」
「不!不不!非姐,你不能呀!」
她苦着脸,可怜地向着胡非求饶。
出乎意料的,胡非并没有强迫她,这反到让她不安。
第二天,她被请到一艘豪华的中型游艇上,然后向着冲绳东部的远海航行了。
航行了一天以后,游艇来到菲律宾海一个远离大陆的洋面,这里,四下都是海水,看不到渔船,也看不到任何的其他船只,只有万里碧波,一直延伸到天际,偶尔有海鸥掠过,唱出「嘎嘎」的声响;偶尔也有鱼儿跳出海面,追逐着又很快消失在大海。海上风流很小,显得平静异常。
这里,将要拍摄一场戏,一场全由真人饰演的电影片断。
游艇分上下两层,上层坐着项武一帮子人,有北川,有川奈,秦楚也在,就坐在项武的身旁,几人透过凸出的弧形玄窗,欣赏着大海,品着香槟,也俯瞰着一层甲板上的演出。
「秦主任,你的女儿太美太美,你也太美太美了,你要是真的演了杉浦构思的那个电影,我可就要改行了。」
坐在项武另一侧的小野川奈向前探出头,又侧过脸,对着秦楚说。
她知道川奈说的是她刚刚拍过的那个影片中的镜头。这几天,在女儿和胡非等人的教化之下,她已经领略了日本AV界不少的事情。听到川奈不无真意的说话,她在为自己完美的身材骄傲的同时,旧中国传统的道德规范和她作为省厅高官的身份约束,仍让她感到羞辱难当。她不知如何回答,羞涩地低头不语。
一个日本人开腔:「给秦小姐拍个写真,和川奈小姐的PK一下,要不和川奈合演一部影片,那肯定叫座呀!」
她使劲地摇头,同时用双手捂住脸。
「秦小姐的娇羞真的很美呢!」
甲板上,正摆开了架式,灯光、舞美、化妆、道具、摄影一干人等,聚集在甲板四周。甲板中心处,扮演黑社会老大的田七,戴着宽边墨镜,裸露着那硕长强键的四肢,躺坐在椅子上。他的脚下,则跪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五十岁上下,矮个,五短身材,扁脸,大眼。女的三十岁上下,却丰满白嫩,艳丽非凡。
这男的,就是秦楚所在省分管移民与抚贫工作的李副省长,女的则是他新娶的媳妇,以当坐台小姐而在省城出名的小余。李副省长是三个月前借考察的名义携夫人来日本旅游时落入项武掌中的。
这个所谓的真人电影,它的亮点在于几个参演的演员,是被迫地真演,虐待是真的,强奸是真的,就连杀人,也是真的。
李副省长和新婚妻子小余,也是被迫地扮演被黑社会残害的高官夫妻的。他们参演这部影片当然绝非情愿。因为他们不仅要在拍摄中真的挨打,还要在导演一干人等的围观下真的挨操,而且还要一遍一遍地重复拍摄,还要被迫地配合着剧情说出早已拟好的台词。这样的电影拍成后,一旦传入国内,李省长的政治生命也就立将结束。不过这一点不用多考虑了,因为已经失踪三个月的他,早已被国内暗中通辑,更为严重的,是他的肉体也即将走到终点。
「七哥,请把脚放在这娘们的脸上,对……对对,不行,太高了,脸被遮挡太多,再下一点,好……好,就这样……准备——实拍!」
导演指导着,扮演影片中黑老大的田七一脸得意,依着导演的指点,将那脚丫子在小余那如花似玉的脸上移动着,找准着位置。
「喂!臭婊子,拿出点表情来,要表现出既害怕又陶醉的样子,要表现出只要让七哥开心就能得到饶恕的心理来,还要表现出对七哥的崇拜来,懂吗?婊子。」
那五十多岁的大胡子导演说着,还掴了小余一耳光。
那三十岁出头的美艳惊人的美女小余自从成为项武的俘虏,早已吓的全没了魂,听导演这般说着,又挨了一个耳光,便象个惊魂的小兔子般,很乖的,冲着镜头,做出媚态,依照台词要求说道:「七哥,小余愿做七哥终生的奴隶,一辈子让七哥踩在脚下。」
导演叫停,「不行,不行,太媚了」,他走近小余,生气地说,「你演的是一个贵族女人,别象个婊子那么媚气,要害羞,要有几分衿持。重来。」
正演着,一旁的胡非说道:「这话说的跟剧本上不一致,行吗?」
导演却说:「可以后期配音的,关键是要有个好的、与剧情一致的表情,这最重要,这婊子表演的十分到位,就这么演下去。」
这次,小余换了一副面孔,象是受了委曲不得不说的样子,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田七的脚趾缝,一边抽泣着、继续着说:「七哥……人家都给你舔脚丫子了……放了我老公……还不行吗……」
又拍了两遍,总算成功了。
楼上,几个人仍然在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这场真人电影,秦楚也坐在他们中间,她的脸通红,连脖子也红透了。
镜头移动到李副省长一边,一个扮作黑社会打手、实际也真的是黑社会打手的男子,揪住李副省长稀疏的头发,问道:「狗东西,看着,看你老婆给我们老大舔脚,你有什么感受?」
那省长大人到是十分的乖顺,马上回答:「啊……应该,啊是的,应该……」
下面的戏演的是小余扮演的贵族太太被几名黑社会的成员轮奸。小余假装挣扎着,被四五名大汉架着,扒光了全身的衣服。为什么是假装挣扎呢,因为小余早已被制服,面对田七等人,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识,可剧情需要她不从,所以只好强迫她装作挣扎。
「不行,太假了,臭婊子是真想挨操呀」,那流氓导演说着,气愤地揪住她的奶头使劲地拧着,「你要当着你的老公被人轮奸,你演的是一个受到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太太、省长的夫人,要表现出十二万分的不情愿,要使劲地挣扎,懂了吗?」
小余吓的赶紧点头。
那导演又说:「穿好衣服,重新拍这场戏。」
于是,已经被扒光了的小余重新穿好一身得体的贵妇装,让几个流氓再扒一次。她是很擅长演戏的,下面的戏中,便按照导演的要求,在几个流氓掌控中奋力地挣扎叫喊,叫了好一阵,她的全身再一次被扒光,被紧紧地控制住。
小余背靠在一个流氓的怀里,张开着的湿屄被插在那流氓的大鸡巴上,上身起伏着,叫着:「啊……大哥好大的鸡巴……给大哥操的……好爽……啊……」
「把镜头对准那屄门,拍近境……对,好拉近,再拉近,给特写……」
那流氓导演看着监视器中粉红色的嫩屄,贪婪地咽着口水,继续指挥,「那当官的秃头,过去,把脸凑过去,舔,舔二人的结合部。对,对对……脸侧一下,挡住镜头了,你个老王八。」
导演光说没用,便走过去揪住那省长的头发,将他的脸摆到一个合适拍摄的位置和角度。
李省长真的吓坏了,本来就无廉耻的他十分配合地跪到妻子张开的屄门下面,看着在妻子粉红色嫩屄里出出进进的大鸡巴,按照导演的要求,伸长舌头舔着。
一旁的围观者不住地哄笑。
「该你了,贱货,别光顾挨操,你的动作,还有你的台词呢。」
导演又一脚踢在小余的奶子上。
小余被提醒,赶忙用脚丫在老公的头上蹬了一下,按照剧本里写好的,骂道:「人家欺负你老婆,你还给人舔鸡巴,真是个又松又软的贱王八。」
那省长大人早已忘记了台词,只是老实地跪着,对着镜头说道:「是……只要各位老大玩的开心,饶我不死……呵呵……哦……」
这戏拍的十分地顺利。下面的戏是小余被几个流氓轮奸,而副省长由躺地甲板上充当床垫。他仰面朝天地躺着,妻子的屁股就坐在他的脸上,几个流氓的鸡巴,就在他的眼前插进妻子的阴道内强奸,每当那鸡巴从妻子的阴道内拨出,带出的淫水便滴落到他的脸上、口中。而所有这些,全被摄影师从不同的角度用特写摄入镜头。
一个流氓弯下腰,将那省长大人的脑袋扯住,让他的脸正对着镜头,问道:「喂!你看到了什么,对着镜头回答。」
小余的滚圆的屁股仍在他的头上让人给操的乱颤着,他艰难地侧转过脸,对着镜头,要哭不敢哭,想笑却象哭地对着镜头回答:「看到了……我老婆……挨操……」
剧情是假的,但戏演的却是真的,那小余是真的挨操,那老公也是真的老公,小余挨操是真的给操爽了,省长害怕也是真的怕到了极点了的。二人象个玩具般让人玩了两个多小时,这场戏才算拍完。
大家全都累了,于是休息。宛如与宛若,还有胡非、田七,特别是还有那个着名的杉浦,都坐下来喝茶、喝咖啡,无不兴致勃勃地议论着刚才的和即将拍摄的精彩之处。
休息了一会,该宛如姐妹上场了。只见宛如手持一把精美而锋利的日本小太刀,扭着渐渐丰满起来的小屁股走到跪在甲板上的李副省长面前,「李伯伯,想怎么死?」
「不,小姐姐……您说句好话……饶我一条狗命……」,昔日威风八面的省长大人早已没了做作的习惯。
宛如却不听他求饶,一边把刀架在那瘦脖子上,慢慢地用力,一边问道:「好玩不好玩?」
锋利的刀口划开了那层老皮,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好玩……小姐姐……您开开心……就得了……别真的……老狗我怕死呀……」
,那省长屏住了呼吸,惊恐地张着因高度近视而鼓出的双眼。
宛如却并不停手,仍在那流血的伤口处用力地划着,血一下子多了起来,象一条红链子般从那黑瘦的肉里源源不断地涌出。
「站起来,学蛙跳,跳一百下。」
那副省长站起来,背着双手,笨拙地曲着双腿,吃力地跳起来。
宛如把刀翻转过来,用刀背砍着那全身只有唯一胖起来的肚子,「转圈,围着船舷转圈。」
「是……」,无耻的省长大人,在这小姑娘面前,卖力地围着船舷学着蛙跳。
「好!停!」
导演又叫停,「等一下,把船往前边开点,那边的水域才会出现鲨鱼。」
游艇向着东南方向驶去。宛如姐妹开始双双走到项武身边,蹲下去,趴到他的大腿上,激动地问他:「五哥,一会真的弄死他?」
「当然是真的,怎么?不敢?」
姐妹二人被激将了,都逞着性子大声说,「有什么不敢,敢!」
那省长听到了姐妹二人与项武的对话,跪在甲板上,拚命地用那光亮的脑门使劲地磕头,「五哥饶命呀!我什么都做呀!我听五哥的话呀!」
又转着圈地冲着众人磕头,「各位老大救命呀!要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呀」!又冲着宛如宛若姐妹,「二位姐姐救命呀!」
最后又用脸贴着甲板高呼,「五哥万岁!非姐万岁!各位老大万岁!」
秦楚对着项武,大着胆子问道:「你们要怎么他呀,真的要杀他?」
「他贪了多少钱,国内的百姓有多恨他,你难道不知道?难道他不该杀?」
「他犯罪自有法律来制裁,可你们杀他……」
后面的话,她本来是想说,「是犯法呀」,但话到嘴边,她没能说出来。
「哎呀妈妈!你等着中共的法律来制裁他们自己的官员呀,你没老糊涂吧!他当县委书记时就已经贪污受贿上千万了,谁治他的罪了?」
正在休息而准备下一场戏的女儿在一旁答了话。
的确,她也不好解释,她也知道,那么多的贪官,指望着中共自己来整治,天方夜谭。
「妈妈,好多贪官,要不是五哥来惩治,他们可能永远都会消遥法外的。」
拍摄继续进行。那省长又卖力地开始了蛙跳。
宛如走近他,往他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靠边点,围着船舷跳!」
那省长大人听话地靠近船舷,「是……是……老狗跳给五哥玩……老狗天天这样给五哥玩……给非姐玩……」
就在他又一次蹦跳到船舷边时,宛如一声惊呼,「啊,好大的鲨鱼。」
那李副省长下意识地转过脸去,就在这一瞬间,宛如飞起一脚,狠狠地将那身高只有一米六的贪官省长踢下海去。
「救命呀……五爷爷……」
平日里一副虚假面孔一脑袋贪欲的副省长在海水中无耻地叫喊着。
「哈哈……在这等着喂鲨鱼吧。」
游艇向着前方驶去,驶出不远,又急转了九十度方向,摄像机对着仍然在海水中挣扎起伏的那吃够了百姓血汗的公仆省长拍摄。秦楚惊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海水里垂死挣扎的省长大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却见那天真美丽的女儿,正拍着手跳着,她又转脸看着项武,项武的脸色却写着凝重。
看来这狗东西水性不错,虽然双手反铐住,却仍然用双腿蹬着水,在海里忽隐忽现。
项武取出一支带瞄准镜的VSS微声狙击步枪,递到宛若手中。
宛若欢快地接过来,把长长的消声枪筒指向海水里拚命挣扎着的李省长,「噗噗噗……」
微声枪发出低闷的声响,几乎被水声淹没。可惜的是,那子弹却不知射向了哪里,波涛并不汹涌的海面上甚至看不到子弹溅起的水花。李副省长仍然在海水中起伏求救。
项武笑着为她换上一个弹夹,宛若重新瞄准,「噗噗噗……」
又是整整一弹夹,那李副省长沉到水中,一会,却又浮出水面,仍在水中挣扎着。
「哎呀!两梭子都打不中,给我给我」,宛如过来抢枪,宛若不给。项武从座位下取出一个蓝黑色的铁盒子,交到宛如的手中。宛如熟练地将盒子打开,那竟然是一支微型的PP90冲锋枪。打开的盒子的前方部分,变成为矩形的枪身,后半部分,则变成为枪托,中间向下略向后方倾斜的部分,是握把,握把内,是一条长长的弹夹。宛如将手指从枪托的下部伸过去,向后拉动,「咔啦啦啦啦……」
枪弹上膛了,然后对着海水中垂死挣扎的李副省长,「嘎嘎嘎嘎……」
地连发射击。
宛若还在继续瞄准,这回她换成了单发射击,「噗!」
「噗!」
地一枪一枪地打,直到把一弹夹子弹打光。可能是姐妹二人的射击打中要害,或者说那李副省长已经无力坚持,不一会,海面上便再也找不到那令人厌恶的人影。
夕阳西下,海面上映出血色。……
秦楚的假期只剩两天了,但没有胡非的允许,她是不敢也无法离开这座孤岛的。
「早拍完早放你回去,拍不完就在这呆着。」
海边别墅里,胡非冷冷地翘着二郎腿,嘴对着吸管吸了一口可乐,斜向下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下的秦楚,慢悠悠地说。
她更加清楚地意识到,她被绑架了,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大概她是不能如期回国了。她无奈地、被迫地,「非姐……我愿意配合……非姐放我走吧……还要筹备……公安部现场会……下周一就要……」
「哎哟!公安部现场会呀!那可是很重要的会议呢!」
胡非拉着长声,故做惊讶。
「非姐……要不……就今天拍……拍后让我走吧。」
秦楚被迫地主动提出。
「哎呀!今天我没空呀,人家导演也不定有没有空呢,你能耍大牌,人家大导演也不是你想什么拍就什么时候拍的呀。」
秦楚知道这是她的故意刁难,也知道是她要自己主动去求她,便知趣地抱住她的脚,「非姐……我愿意拍,您……让我拍了回去吧。」
于是,连分镜头剧本也不用准备,导演、摄影、灯光、化妆等一马统统到齐,电影就在那变态大导演的指挥下开拍了。
其实拍这类片子,剧情并没有多大的新意,几乎是千篇一律的雷同,不雷同的,是参加演出的,是真的母女。
今天要拍的,是两个女儿在几个黑道流氓的逼迫下,将自己的妈妈捆绑起来,并玩弄自己的妈妈的戏。
女儿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双双劝着她,「妈妈没关系的,反正只是演戏的,人家日本一直这么演的。」
她仍然想说什么,还没想好用词,随着导演一声开始,五个壮汉一下子拥到了母女三人的面前,用手枪和匕首将她们控制住。
然后是拍摄两个女儿哭喊着求救……
然后又是强迫……
然后又是殴打……
最后,是两个女儿接过了麻绳,捆绑起自己的妈妈来。
尽管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并且也向胡非做了保证,但秦楚仍然无法一下子接受。她没有按照台词要求的喊叫,而是叫着胡非:「非姐,求你了,不行呀,怎么可能当着孩子的面……」
「妈妈,反正是演戏,你就按照非姐说的演吗。」
「哈哈!看秦主任和亲女儿演这样的戏,比看那些假母女演的戏刺激,哈哈!」
胡非得意洋洋。
按照导演的指点,两个女儿应该先将已经扒光的秦楚双臂反绑到背后,但,不管导演再三相逼,姐妹俩仍然配合不到位。无奈,只好先让两个男子捆她,不拍这段就是。
「不要吗……啊……你们干吗呀?」
她向后躲去,但后面也有流氓;她转身想逃,可四周全是流氓;她的奶子被揪住,想挣脱,挣不脱;她的屁股被人用手捏住,便将身体向前挺,却又有罪恶之手从她的前面扒开了阴门……
「咳!你们看这奶子,往上翘,不往下垂,哎!你们摸摸,还他妈挺硬的呢!」
「来!哥哥先亲一个。」
她象个被几支狼围住的小鹿,又象是被几只凶恶的猫围住的小老鼠,无助地任他们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上摸着、捏着、侵犯着,她的舌头被揪出来,被迫地与那个抱住她的流氓伸出的舌头缠绕,同时,她的下体内又有几根罪恶的手指伸了进来……
「啊……轻点……噢……别当着孩子的面……噢……好疼呀……啊……」
玩够了,她也被结结实实地捆好了。她的双臂被反绑到背后,双乳的上下又被勒上了几道绳子,以导演为首的几个流氓,又将她放到一个大大的软皮靠背椅子上,再将两条腿搬开,然后固定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那椅子异常地宽大,她的腿这样被固定,两条大腿便呈「M」型张的很开很开,下体最羞于见人的部位,便也一览无余。而房间里有一面大大的屏幕监视器,正将镜头所摄清晰地展现着。
这监视器,她自己也能够看到。
导演指点着,「啊!美呀!看这脚丫,真美呀!镜头!来特写,给脚底来个特写……你们不懂吧,对于恋足者来说,这个角度是最诱人的。」
她的大腿被捆绑在扶手上,两条笔直好看的小腿便略下向垂着,将两支脚丫伸向斜下方。在那坏导演的指挥下,一个摄影师跪到了她的面前,肩扛摄像机,对准她的两支脚丫的脚底细细地拍摄。
她害羞地将肥嘟嘟的脚趾勾住,又张开,嫩的一碰就象要出水的脚趾底部正用特写的镜头展现在大屏幕上。那流氓导演羡慕地叹道:「啊……就这样,拍下来,拍下来,好!好!太美了!」
说着,那老流氓竟然单腿跪倒,把嘴凑近她的脚底,「啵啵」大声地亲了好几下。
她一动不能动地捆坐在巨大的椅子上,任由一帮的流氓围着,同时开动着的三台摄像机转动着,将她被人欺负的镜头从各个不同的角度一一摄入。她想求救,没人理,想挣脱,办不到,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使劲地摇头和小声地「不要……不要……」
的呤叫。
「你们看,这女人屁股,象两个球状体,这是最具女人味的……再看这阴唇……啊!」
导演似乎被她下体内的流出物所震憾,突然变的张口结舌,半天,才又说了话,「哈!看,屄里开始流水了,这说明她的性需求十分地强烈……」
果然如导演所说,在众多流氓的现场围观中暴露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反倒强烈地刺激了她体内的某些神经,使她的淫水象决了堤的洪水般泛滥起来。
「你们不要看吗!我不想活了……你们杀我吧!你们太欺负人了!」
她终于哭了起来,大声地哭了起来。
宛如宛若被连推带拉地带到母亲的身边。
「先亲脚,一人一只地亲妈妈的脚。」
姐妹二人被人推搡着,揪着头发,将她们的头按到秦楚动弹不得的脚底处,二人听话地把嘴唇贴在妈妈的脚丫上亲起来。
秦楚极其受限制地小幅度摆着两条小腿,一边无奈地说道:「不要……不要亲……很臭的……你们走开……」
二人当然没敢走开,也没想过要走开,象是全没听见她的说话,十分配合地把可爱的脸蛋紧紧贴到妈妈的脚底上亲吻着。
「来,给近景……慢慢拉近……拉近……特写……好!镜头稳住不要动,好……好……」
导演在监视器边死死盯住效果画面,指挥着。
「啊!多美的画面,小美女,喜欢妈妈的脚吗?」
二人现出一脸的无奈,艰难地摇头。
「你们知道吧,其实女人未必对女人的脚有什么兴趣,但电影主要是给男人看的,两个小美女的脸蛋,配上一个美熟女的脚丫,最美,哈哈!」
宛如宛若的脸贴在妈妈的脚上,那导演不住地按下快门,从不同角度将两个小美女和两支秀美的脚丫揶入镜头。
「好,就这样,你们知道吧」,那导演得意地对着大家,卖弄着他的知识,「拍这类片子,就是要满足人们的意淫,所以,不管生活中有还是没有,观众喜欢什么样的剧情,我们就拍什么样的戏,关键的,是要拍的象真的。」
在那变态导演的指导下,姐妹二人卖力地表演着。
「来,两个小美女,把脚丫架到脸蛋上,哎!对对,真棒!」
又冲着秦楚,「看镜头,对……不许哭!不不!哭也可以……好!现在看镜头,伸出舌头,陶醉一下……哎!对了……好……好……」
「下面,沿着脚丫往上亲。」
姐妹二人的亲吻向上延伸,从脚趾到大腿内侧,到撑开的阴唇……
「特写,太美了,这画面,啧啧!」
二人亲着妈妈的屄,柔软的舌头在两片阴唇上轻轻地舔弄,让秦楚的体内禁不住地荡漾起一股春潮,「啊……别……别弄……噢……别弄妈妈……噢……这象什么呀……」
「好了,给你们这个」,导演将两支粗大的电动震动棒交到姐妹二人手中,「刺激妈妈的阴蒂,她很想要的。来,开始,摄影,跟拍。」
两根粗大的电动震荡器拿了过来,「嗡嗡」叫着,震动着,杵到秦楚一片汪洋的下阴处、大腿内侧、两个奶子的乳头周围。
「啊……停……停下呀……受不了……啊……」
强烈的震荡让她忍无可忍,因为全身都被捆的一动不能动,只有不住地痉挛着、用力地痉挛着。
为了持续地刺激着她,以使其能够放开淫荡,她的下体内又被放进一颗跳蛋,剧烈地震荡着。秦楚忘呼所以地被刺激着,大声地回答:「噢……受不了……下面受不了……噢……用力……用力弄妈妈……啊……」
的确,被按摩棒强烈刺激着的秦楚,真的既无奈又难忍地表现出一副委曲哀怨的神色,一边放荡着,一边哭泣着,很是令人怜爱。
又换镜头。秦楚被从椅子上解下来,被推拉着强按到一张大床上跪伏,头侧枕着床面,双腿跪着,屁股高高地翘着,双臂则仍然反绑着。
「先拍一下这婊子的样子。啊!真美呀,瞧这屁股,嘿真他妈的圆呀!瞧这小蛮腰,啊!往下压一下」,导演不住地按动快门,又用一支手将她的细腰往下拍打了一下,经使的她的屁股更突出地上翘,「对……这样更美了……」
导演一口气拍了不知多少张,然后又指使着宛如与宛若,一个反方向地骑坐到妈妈的后脖子上,上身趴伏到妈妈向后上方翘着的屁股上,另一个则在屁股的对面跪伏,将一根电动假鸡巴从后面插入妈妈的阴道内……
秦楚艰难地跪伏着,头上承载着宛若柔软而圆润的屁股,下体内遭受着强烈的刺激,弄的她完全放弃了母亲的尊严,放荡地大声叫起来,「啊……受不了了……别……别弄妈妈……啊……」
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几乎是发了狂似地将秦楚的身体搬转过去,背朝着自己跪着,再把她的头按到床上,自己则跪到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将那铁一般硬的鸡巴狠狠地杵进那湿漉漉的屄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他的这一举动并不是剧情中所要求的,导演冲他喊起来,「谁让你上去的,还不到时候呢……」
但似乎这也没让导演生太大的气,反而临时变更计划,要求姐妹二人跪伏在妈妈的屁股两侧,把好看的小脸蛋贴在妈妈朝天高举着的雪白圆屁股上,不住地按下快门。
「你们看,这两个美丽的小脸蛋,配合这美丽的圆屁股,啊!这就叫作美呀!快!拍下来。来!美女,把嘴亲到妈妈的屁股上,对……对,就这样,好美!」
让秦楚久已盼望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她的阴道,完全放开道德的约束的她,侧枕着床面,张圆了嘴巴,大声地淫叫起来:「啊……亲哥哥……操……狠狠操我……操死我……噢……好硬好大……操穿了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