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肯定有卵子,又不管怎么样,你肯定没有,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说着,想让瓯楚菁拦住这个激动的女保镖,瓯楚菁却说:“阿香,不要看不起人家啊。这可是能把我家老人安排的那些保镖按着盲打的帅哥。”
你这不是火上浇油,非要让我们干一架吗,我算是猜不透这个心思百变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不过我觉得,她这样折腾下去,今年三十,恐怕四五十岁也找不到一个老公了。
阿香更是激动,她不耐烦的说:“不行就不行,你早点回家去吧,别在这里赖着碍眼!”
我也烦了,我堂堂七尺男儿,你要跟我比什么反侦察啊、比保护人的专业技能,我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光是比这一把子力气,我还觉得我比大多数人都要好呢。
我放下手,不过位置偏了。
“你咋看的,我在这边呢!”阿香适时的嘲讽起来。
我冷哼一声,不就是为了勾引你上钩吗?
我把手挪了过去。
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我发现我的手居然还没有她的粗糙。
这个叫阿香的女人,干脆做一个男人算了。
“来,预备!开始!”
吃力!
尽管心里面已经做好了充足的预备,我却还是为手头上到来的巨大压力弄得心中陡惊。这女人,厉害啊。
这股子手劲儿,可不是平平常常在健身房里面就能养出来的,事实上很多人都知道,健身房,不如叫做塑身增肌房,配上蛋白粉,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长废肉,只有真正的长期艰苦训练之后,才可能有坚实的肌肉!
“嗯!”
阿香很卖力,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压在桌子上,胳膊上血管都凸了出来,那身西装甚至有点不堪重负的意思。
我也吃上了全身的力气,这是我的颜面,男人也要争一口气啊!
“霍呀!”
那边四个姐妹也惊讶的看了过来。
她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大强壮的男人,居然和阿香打了个平手!
“平手,可以了。”有个人说。
我怎么可能这么丢面子?
我马上又加了一份力,用出了十一分的力气,恶狠狠的一压,阿香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垮了!
“不可能!”
阿香吃惊的看着她的手,愣愣的说:“瓯家那些男废物,没有一个能胜过我,你究竟是谁?”
我点点头,虽说:“我叫刘正,是个医生。”
说我是医生,总比说我是一个催乳师比较好吧,对一个女人说,我是催乳师,虽然说医生之前无男女的概念早已深入我心,可偏偏我自己都没脸说我催乳的时候没动心思。
我要是没动心思,那我就算是被阉了。
“居然是你,你就是刘正?不对啊,你不是瞎子吗?”阿香好像知道我的名字,惊讶的站了起来!
“额,不好意思。阿香就是口误了,不要介意!”另外一个人一看阿香直接说我是瞎子,赶紧钻出来打圆场。
这下,连瓯楚菁都问:“阿香你怎么知道阿正的名字的?”
阿香挠了挠头,苦笑着说:“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刘正,我是从我表姐阿侬那里听来的。”
“阿侬,你是说韩姐身边的那位阿侬,你们居然是表姐妹?”我吃惊的说!
这下好了,一车人,全都惊讶于这么近的距离。
“世界果然还是很小的嘛!”瓯楚菁惊喜的说,他还拉着我,说:“那你找个时间跟我介绍一下韩锦绣呗。我一直想和她认识呢。”
我点点头,说:“有空再说吧。”
“小姐,火车站到了。”
也许是车里面的气氛太过浓烈,让所有人都忘记了时间,车居然在这个时候到了飞机场。
瓯楚菁点头,表情马上变成了冰面具,她说:“走吧,下车。”
她冲我伸出了胳膊,我很自然的挎了上去。
一下车,五个女保镖围绕在身边,我和瓯楚菁走在一起,一幅男帅女靓的样子,引得机场的人纷纷侧目。
可人刚走到飞机场门口,就发现有十几个人堵在飞机场门口,举着牌子,上面赫然写着“恭送瓯总去北京扩展事业”!
看到这样的牌子,瓯楚菁的手握紧,然后又松开,分明是无语了。
别说是别人了,就连我这种脸皮比较厚的人也感觉,这种夸张的恭维样子,也太过刻意了。
“瓯姐?”阿香尴尬的回头看看瓯楚菁,瓯楚菁冷笑一声,拉着我的胳膊说:“走,咱们走vip通道。”
似乎是看到瓯楚菁作势要转身,那边一群人赶紧众星捧月般的捧着一位好似在脑门上浇了一罐发胶的帅哥,帅哥倒是帅哥,可就是人显得太过油滑一些,满脸的脂粉气息,分明就是化妆过了一次。
“瓯总!瓯总!我是杨栋啊。”
这人还很厚脸皮的凑了过来,看他怀里面抱着一束花,我不由瞟了一眼,这小子是准备干吗?
追女人呢?
阿香一把吧这小子推的差点摔倒在地上,冷淡的说:“你是谁?”
“你!”这男的站起来剜了阿香一眼,继续恭维的对瓯楚菁说:“瓯总!是我啊,市场部新来的第七区副经理,杨栋啊,上个月我刚刚谈成了关于金山区第七医院的药业订单,我上个月的业绩是全小组第十八呢!”
这个人倒是非常的会表现,但我突然插嘴说:“我怎么记得,吴松市一共就十九个区吧。那个新划的区,还没挂牌呢。那你不就是倒数第一吗?”
这哥们脸皮比我想象的还要厚,他点头,然后说:“我虽然是倒数第一,但我正在努力的学习,我相信我很快就能好起来的,今天特意来送瓯总,我就是为了让瓯总看到我的决心。”
“好了,我已经看到你的决心了,阿正,我们走vip通道吧。”
瓯楚菁也不多说,拉着我继续要走。
“哎别啊!”杨栋舔着脸说:“第七区也有生意要去燕京,我正好发现我们的座位相邻,可以一起走嘛。”
瓯楚菁还是不例会杨栋,她推了推平光眼镜,对我说:“阿正,走,咱们去坐私人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