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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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青檀明知故问,“仅仅是抱?”

  伏在他身上,陈灵筠只能娇羞无奈的轻声道,“肏我,强奸我……”说着,像个听话的娼妓一样分开双腿。

  “真乖,骚货。”说着,他的手绕过她的腋下,将她圈进怀里,两人贴得更紧了。

  她面红耳赤,如兰似麝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又哼又喘,“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进来嘛……”语气中有隐隐的期待。

  顾青檀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抵住她的蜜穴口,耐心温柔道,“你里面还有颗跳蛋呢,还不快点自己扒开,拿出来……”

  她眸子渐渐浮起一层迷离,柳腰款摆,“就这样做!把跳蛋顶进来,顶进我的子宫里!”

  闻言,顾青檀抬手扇了她雪臀一巴掌,虽然打得她轻声娇吟,,但是她心里并不觉得他粗暴,俏脸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咬着嘴唇,“我以为你会喜欢……”

  “拿出来。”

  陈灵筠涨红着脸,用玉指向两边扒开紧闭合粉红色穴口,然后用力一挤,那枚沾满液体的跳蛋就轻松的滑了出来,掉在了他的裤走上。

  顾青檀伸出手,慢慢抚摸着生长着稀疏阴毛的阴阜,轻轻揉捏,那里已经是湿滑不堪。

  待小穴渐渐放松下来,像是有玉蚌般微微张开呼吸一下,便缓缓戳入了一个龟头。

  “啊……好大。”

  他轻轻抽插了一会儿,直到整根肉棒都能齐根插进,感觉她开始适应了,内里的软肉也开始绞紧了,便用强大的意志力止住了动作。

  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抬起头,一瞬间神情有些慌张,不晓得自己到底哪里让他不满李。

  “怎么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继续动了。”

  他将手指塞进她朱唇里,让她含着自己的手指,随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就保持这样直播吧,我很喜欢。”

  “嗯。”陈灵筠脸颊绯红地轻声答应着。

  这时的她,早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完全被情欲冲昏头脑。

  不知把粉丝们置于何地。

  “啊,我回来了……嗯,我没事的,真没事。”她其实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顾青檀将肉棒推进她的体内更深更温暖的地方。

  而陈灵筠这边,只能推脱麦克风接触不太好,时灵时不灵的,还好刚才唱歌的时候没什么问题,总之,请大家多多谅解。

  趁着闭麦的功夫,顾青檀挺着自己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接深插到了底,两人深深嵌套在一起。

  “啊,好深!”

  他继续大力抽插,每次抽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趁着那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再一次深深进入。

  房间里,响起越来越快速的击肉声。

  “啊啊啊……要泄了,爸爸,灵儿要到了……”她仰着头乱叫着他爸爸、亲爹爹。

  “呼,爸爸也要射了,说,要爸爸射到哪里……”

  “射到灵儿的骚穴里,射到灵儿的子宫里,灵儿的子宫要吃爸爸的精液,要在给爸爸生一个女儿……”

  他双手紧紧抓着她的乳房,羊脂玉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同时,下体深深插了进去,在她的阴道内一跳一跳的喷洒出宝贵的精华,陈灵筠也身子一僵,随之一起泄了出来。

  此时她感觉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的主人,“爸爸,好累啊,我们能不能回床上去?”

  顾青檀怜爱的摸摸她的小脸,“当然可以。”

  于是陈灵筠强撑起精神,说因为麦克风的缘故,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

  即使这一次才直播了一个多小时,也暂时地登上了一小会儿才艺分区的直播第一了,这一切都多亏了顾青檀。

  说起来,男人似乎都有一种“养成欲”,具体表现为,找个漂亮妹子,给她很多钱,或者把她带到很高的地位,从而让她崇拜自己,死心塌地,也好进一步满足自己,获得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快感。

  顾青檀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陈灵筠来到了卧室,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摆好姿势,翘臀却是对着自己高高的翘起,使得那粉嫩的处子肛门还有美穴,都暴露无遗。

  “来,灵灵,像狗狗一样趴,好,对腿分开……小母狗撒尿见过吗?”

  陈灵筠红着俏脸,低吟一声,高高的将一条修长的玉腿抬了起来,看上隐秘无比。

  他将那条修长的玉腿抗在肩上,以背入式的姿势,对着她已经充血泛红的穴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她带着无限满足的神情,长长呻吟一声,之后开始放浪地“汪汪”叫了起来。

  小母狗就该有小母狗的样子。

  陈灵筠从小生活在一个宠命优渥的环境,家庭教养极好,可越是这样越容易产生反差,儿时思想教育上的保守过犹不及就会产生报复性的行为浪荡。

  后来她进了娱乐圈,一方面是因为家道中落的缘故,另一方面这何尝又不是她对自己的命运做出的反抗。

  幸运的是,陈灵筠没有选择同流合污,与世沉浮,卖给一个男人一辈子,和卖给一群男人许多次,她哪个都不愿意选。

  如果非要她做出选择的话,在男人的胯下生活,她宁愿选择前者,做大佬的禁脔,总好过做导演投资人们的公共妓女。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保留住了自己最为珍贵的筹码,换得了自己和女儿的下半生的衣食无忧。

  “啊……”

  达到高潮之后,过了好一会儿,陈灵筠这才缓过神来,娇嗔道,“……你快把人家肏死了。”

  他只是轻轻一笑,“那你喜欢么?”

  “喜欢,喜欢到不到了,恨不得每天被你肏死,然后再被你肏活,死去活来,一遍又一遍……”

  顾青檀总算知道女儿身上的狐媚子气质是从何而来的了。

  第二天上午,杭州。

  今天会议继续进行,中午还提供了自助午餐,美味食物摆满了十二张长桌,可以自由取食。

  每张餐桌上的情况都不同,大家按照圈子自发的攀谈起来,互通有无,交流着对当前的经济形势的看法,以及各自所在行业的发展状况,还有行业前沿的动向。

  如果不清楚,可以不说话,但绝对不能骗人,一旦被拆穿,在圈子里名声也就臭了。

  有些人趁机当起了掮客,为大家提供投融资的牵线搭桥服务。

  夏望舒选的座位并不是很显眼。

  她掏出手机拍了一张自拍,敲下了“今天继续~”四个字,准备发送朋友圈时,犹豫了一下,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删掉了。

  装逼给闺蜜和同事们看,除了满足自己虚荣心之外,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在她准备把手机塞回包包里时,突然觉得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下意识抬头一看,顿时有些惊讶。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幽篁走了过来。

  她的脚伤还没有好,暂时不能穿高跟鞋,只能选择高定白色西服搭配女士皮鞋,所以就看上去似乎比穿着高跟鞋的夏望舒矮了一头,整个人少了一份盛气凌人,多了一份平易近人。

  其实呢,单论舒适性的话,比起华伦天奴,夏望舒本人还是更喜欢帆布鞋一点,因为帆布鞋穿起来更休闲一点,穿高跟鞋上班的话,就超级累脚!

  但是没办法,穿高跟鞋确实是更好看,而且男朋友也喜欢她穿高跟鞋,这一点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顾幽篁皱了皱眉头,“你一个人躲到角落里来干什么。”

  “我饿了,就想吃点东西,可是他们都在谈生意、拉投资,也没有人跟我一起吃……”

  一个人吃的话,多少会有点不好意思。

  闻言,顾幽篁眉毛微微一挑,随即嗤笑一声,讥讽道,“瞧你那点出息,怎么就好像没有吃过饭一样……”

  夏望舒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在心上,在见识过她昨天摔倒狼狈的样子后,还有对自己说“谢谢”不自然的神情,心中就有些怀疑了——顾总是不是个傲娇啊,根本就不知道该和别人怎么相处。

  这样想着,她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姐姐,你吃不吃?”

  顾幽篁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随后瞥了一眼她盘子里的德国香肠,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什么眼光,吃也不知道吃点好的。

  “起来,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顾幽篁把她带到了里面的自己那一桌,夏望舒好奇地瞅了过去,发现桌上的菜品是又有些不同,似乎要比外面高档一些,另外还有一位专门的厨师站在中间。

  正好厨师做好了一道芝士焗龙虾,顾幽篁就要过来,放到了夏望舒的盘子里,轻描淡写道,“吃吧,算是谢谢你昨晚帮我的忙。”

  夏望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默默坐在那里吃着龙虾,不免有些心虚。

  要是她知道,是自己乱摆鞋子,害她摔倒了,会不会让她把龙虾吐出来呢?

  她胡思乱想着,一想到昨天自己还壮志满满的想要创业开公司,今天真正遇到好多大佬,反而驻足不前,不敢轻易开口,便有些难过,开始化悲愤为食欲。

  顾兰芝此时也在现场,她身边围绕着一圈人,有男有女,左手边的那一位更是重量级,杭州市委书记,夏语蓉。

  一切还要从北大的民间校友会开始说起。

  在中国投资界的历史里,如果没有北大出身的裴清风的一席之地,是完全说不过去的。

  无论是骂名还是美名,这位流星般的天才,终究在这个世界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而围绕在他身边的,也有很多校友,无论是基金经理、金融高管,还是PE合伙人,都有不少,

  裴清风作为经管学院金融系最优秀的毕业生之一,典型的传奇投资人,凭借自己独特的个人魅力,吸引了许多才华横溢的拥趸,这一点都不奇怪。

  说起来,他们之间结帮拉派的意味其实并没有多少。

  校友之间的关系,说密切,其实也不是特别紧密的那种,但是却是一种每个人自发尽量不牵涉到利益从而保持纯粹的关系。

  虽然平时总是不显山露水,各自发展,但有事也是真上啊。

  以前的时候,裴清风甚至会为了打麻将和吃宵夜这点小事,把大家给叫出来。

  但是有意思的是,正是这样仿若闲人一般,表面上的吃喝玩乐,却能在放松的环境中,交流一些看法和观点。

  裴清风往往会更关注一些制度性问题,把国内经济的发展前景与体制和制度,乃至政党联系在一起。

  在他死后,小范围的同学聚会这个惯例也没有取消,如期开筵,涛声依旧。

  这就好比是,虽然有一个好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但是聚会依然会照常进行。

  大家都觉得,清风肯定也不会介意喝酒不叫他这种小事。

  顾兰芝作为裴清风的妻子,在很大程度上是继承了他的人脉关系,同样也大家被视为重要的成员。

  而夏雨蓉则是跟顾兰芝同病相怜的女人——她的丈夫同样也是北大校友,在前不久因为肝癌晚期去世了,膝下并无子女。

  借着这次经济峰会的机会,正好小聚一下。

  在此之前,顾兰芝跟夏雨蓉其实并不熟悉。

  昨天交流结束后,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和对方交谈是一件很舒服很合拍的事情,颇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再加上都是“遗孀”的这一层关系,也就渐渐地也熟络了起来。

  两人交谈着,也看到了刚才顾幽篁给夏望舒夹龙虾的那一幕。

  “兰芝,那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好,真漂亮……”

  顾兰芝淡淡一笑,“女儿随爸爸。”

  听到她这么说,夏雨蓉美眸中流露出一抹笑意,她是见过裴清风的,他皮肤白皙、高鼻梁、双眼皮,还有大眼睛……接着,很快收敛了神色。

  “旁边坐着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不知怎地,夏雨蓉看她吃东西的样子有几分亲切,全场就没有几个人是老老实实坐着吃饭的。

  顾兰芝凝视着夏望舒,朱唇轻启,“我儿子的女朋友。”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承认两人之间的关系。

  另一边,陈书颜的房间。

  “闺闺,起床吃早饭咯~”陈灵筠柔声道。

  陈书颜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想起昨晚的梦境,不由得俏脸一红,“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她看到女儿嘴角流着涎水,便伸出手指,帮她轻揩了一下,“出来吃早饭了。”

  “嗯,我换身衣服就来,妈你先出去嘛……”那低头时一抹娇软含羞的神情,妩媚又美丽。

  陈灵筠失笑着摇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陈书颜一个人坐在柔软的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儿,身体的燥热已经消失了,翻开被子,看着自己的两条光腿,以及睡梦中被褪到小腿的内裤,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中间的鲜嫩若隐若现,绝美的脸蛋更是嫣红,感觉内心非常羞耻。

  其实,这种事情最近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

  她知道,这说明自己最近可能情绪上比较焦虑,内心有一些不能得到满足的诉求,比如说对性.爱的渴望。

  因为脱掉小内裤这种行为,实际上是进行性行为之前的前奏,所以,可以说是完全由于自己的性焦虑所导致的。

  重新套上内裤,下了床,这时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腿软。

  不禁回想起昨天夜里做的那个春梦:

  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躺在床上,正在睡觉,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人在扒自己的内裤,睁开眼一看,果然是“学长”。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他”笑了笑,伸出手戳了戳自己的后庭,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就重重的压了上来,插入的那一瞬间的疼痛感无比真实,令她浑身不由自主的微颤,但是身体里那满满的充实感,又令她如痴如醉……只是做梦而已,怎么会这么真实呢?

  仔细想想,会做这样的梦,说到底,自己心里还是隐隐期盼着学长会那样做吧。

  有时间是不是应该开发一下后面呢?

  先从一根手指,到一支钢笔,再到两根手指……

  邪恶的念头,如雨后春笋似的忽然就冒出来了,她的心跳又加快了,并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羞耻无比。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真是有够变态的……

  陈书颜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裙,轻叹了一口气,并不打算让这份幻想转化为现实。

  只是暗中下定了决心,要多练习一下咬的技巧。

  爸爸的东西有点太大了,总是吞不进去。

  接下来,她就像之前那样,趿拉着拖鞋,穿着淡粉色的睡裙,走出了房间。

  看见餐厅里那张熟悉的面孔,心情陡然像是坐过山车一样,攀爬到了最高点。

  她飞身扑了过去,白皙的玉臂环住顾青檀的腰,紧紧地把自己贴在他的胸膛上,顿时感到心满意足的一阵惬意,忍不住笑出了声。

  “学长,原来你也在啊。”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走掉呢……

  顾青檀的昨晚开的是陈灵筠的车,他的迈巴赫还停放在小区,既然都去茶楼给女儿买早点了,为什么不顺便上来看一看呢?

  “傻笑什么呢?”他捏了捏她的琼鼻。

  “嘻嘻,没什么,见到你高兴呗。”她仰着看着他,美眸里亮晶晶的。

  他反握着女儿的手,然后轻轻亲了一口她的额头,“去洗手吃饭。”

  “好哒。”陈书颜蹦蹦跳跳地去了洗手间,嘴里还不自觉地哼哼着小曲。

  就在这时,在厨房里的陈灵筠也走了过来,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感慨,果然是亲生的,感情就是好。

  一大清早就这么腻腻歪歪的。

  然后又想到她自己似乎比女儿更不堪——今天趁他晨勃的时候,迫不及待地就凑上去,帮他口了一会儿,还被他笑话“你想要西天取经啊”。

  陈灵筠心头一阵一阵酥酥的感觉,觉得经过昨天的事情,自己已经彻底被他教育成一个淫.娃了,整天就老想着吃他的那个东西。

  恰巧今天的早餐是鸡蛋灌饼,酥软适中的面皮,配上煎成焦黄色的蛋液,里面火腿肠和生菜叶。

  等陈书颜洗漱完毕,来到客厅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已经坐在一起,轻声交谈着。

  都聊了一个晚上了,还在聊……

  她略微有些吃味,但这种情绪很快就消失不见,随后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到了他的身边。

  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珠转了转,忽然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道,“学长,人家屁股疼……人家想坐你腿上嘛。”

  言外之意是,他是导致她一觉睡醒之后小屁股疼的元凶,所以应该负起责任来。

  他略一沉吟,看了一眼孩子她妈,便将女儿抱到了腿上。

  见自己目的达到了,陈书颜眉眼弯弯,笑逐颜开,身体有些不安地动了一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做父母的对视了一眼,彼此之间心照不宣,一家人开始享用美味的早餐。

  陈书颜拿起一份鸡蛋灌饼,轻轻地咬了一口,将里面的香肠叼了出来,然后,慢慢地吞了下去,一直顶到喉咙深处。

  顾青檀看得真切,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同时,陈灵筠也发现了不对,瞪了女儿一眼,“好好吃饭,不准玩食物。”

  闻言,陈书颜很快就将香肠咬断,嚼碎,吞了下去,然后撒娇服软道,“别生气嘛,妈妈……”

  看着女儿的眼神,总感觉里面有种戏谑的意味,这让她不禁有些心虚。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餐桌上很快安静下来,甚至气氛中还带着一丝尴尬。

  这一顿饭,很快就吃好了,顾青檀跟母女俩道了别,然后准备离开了,今天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陈灵筠立即起身,把他送到了楼下。

  “闺闺她是不是已经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其实,她也根本没有刻意去把偷情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在她心里,是希望一家人能一起手挽着手走在街上的。

  顾青檀点了点头,“我跟她已经说过了,你抽空也好好地去跟她说一说的,倒是不用急,顺其自然就好。”

  “嗯,我知道的。”

  目送爱人驱车离开之后,她站在楼下,心想,确实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女儿解释,自己不是突然焕发了第二春,还抢了她的男朋友……

  可是这种事情,这么羞人,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又转念一想,还是发微信吧。

  于是,她在手机上写道:

  闺闺,妈妈一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你的爸爸。

  妈妈从来没有背叛过他,甚至连这种想法都未曾有过。

  之所以跟你说这个,是因为妈妈想让你知道,妈妈年轻时虽然出卖过自己的身体,但并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是有着做人的原则和底线的,知道什么叫做从一而终,什么叫做言而有信。

  如果将来有一天,你发现妈妈突然毫无征兆地爱上了一个男人。

  不需要怀疑,那个人就是你爸爸。

  可能这么说,你根本无法理解,但是妈妈也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法准确的解答你的疑惑。

  闺闺,你不理解妈妈也没关系,妈妈依旧会爱着你,爱你爸爸,还有这个家。

  将来有一天,你会理解妈妈的。

  敲下这些肺腑之言,然后按下了发送的按钮。

  陈灵筠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来到了车库里,安静地在车上坐了一会。她想,总要给女儿一点接受的时间。

  她并不知道的是,女儿甚至比她知道的更多。

  与此同时,楼上,陈书颜的手机响了一声,拿起来之后一脸沉默地看完,忽然莞尔一笑,笑靥如花,就像人间四月芳菲尽,全部又重现在了她的俏脸之上。

  【妈妈,将来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倘若顾青檀知道,陈灵筠是用这种方式跟女儿“好好说清楚”的话,一定会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狠狠打屁股。

  因为女儿跟自家妈妈抢爸爸,即恋父情结,是一种较为普通的心理现象,正确的做饭应该是加之以合适的引导;反之,自降身段和自家女儿抢男人,并且会吃女儿的醋的妈妈是屑。

  不过,话说回来,有些妈妈的确会嫉妒亲生女儿跟和老公之间的感情,比夫妻之间的感情更好。

  这会刺激到她们的女性自尊心,一看到女儿和爸爸开心地搂在一起亲热,就会阴阳怪气地说一些酸话。

  之前说过,陈灵筠是一个妻性很重的女人,在她眼里夫妻之间的感情最重,其次才是亲子关系,作为女人,首先得是一个妻子,然后才是宝贝闺女的妈妈。

  如果继续把对老公的爱转移到女儿身上,或者说,在他回归了家庭之后,因为女儿的原因冷落了他,抑或是不敢回应他的求爱,对她来说,这才是大错特错的。

  顾青檀并不知道她们母女俩之间的弯弯绕绕,你摊牌,我妥协,他今天还要带着乔雨荷出席清风基金会的受赠仪式——上次小乔可是捐了五百万,顺便看一看被他放养的小狗艾玛在外面过得还开心吗?

  顾青檀来到了自己的慈善基金会之后,前台微笑着跟他打着招呼,不需要预约,直接上了楼,去找了理事长陶韫。

  陶韫是他过去的导师——陶然亭的亲生女儿,他名义上的大师姐。

  她是学经济管理专业的,在博士毕业之后,因为在校优秀的表现而被北大邀请留校任教,不久便又被聘为副教授,自此顺利开启开挂般晋升之路,最后担任了北大的副校长,在学校里度过了二十八年的教学研究时间。

  后来,她选择提前退休,卸任了副校长,因为昔日的那段因果,欣然应顾兰芝之邀,成为了清风基金会的理事长,替师弟打理着基金会的资产,所有盈利都用来做慈善事业。

  虽然陶韫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但依旧保持着七、八分年轻时的淑丽容颜,堪称是人美心善了。

  宽敞的办公室内,师姐师弟再次重逢,两人的反应却有些令人奇怪。

  说实话,两人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

  以前在陶老师家中,两人挤在小小的房间里,她睡床上,他在地上打地铺,然后彻夜长谈,讲经说道,能一直聊到天亮,是很纯洁的那种革命友谊,姐弟之情,不涉及任何情.欲。

  因为他知道,陶师姐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也就是所谓的无性恋,这是一种“正常”的性取向,区别于别于性冷淡、禁欲者,以及独身主义者,她就像是天生不需要“性”这种东西,用佛家的说法就是“色根断绝”。

  举个例子,如果有一天顾青檀硬不起来,那肯定是他七老八十了身体不行了,并不是所谓“断绝欲念”,而换做是陶韫则是连任何欲念、意淫、乃至淫.秽的想法都根本不会有。

  即便如此清醒,她还是会爱上别人,因为她缺乏的是性欲,而不是缺乏爱人的能力,也就是所谓的“红尘未了。”

  说起来,以前裴清风生病的时候,就跟她的症状恰恰相反,他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但是在性方面格外饥渴。

  圣经上记载着一句话,“攻克己身,叫身服我”,意思是使自己的身体成为心灵的奴仆,这是正确的解救之道,而错误的做法就是“心为形役”,使自己的心灵被有形的东西所奴役。

  在顾青檀看来,师姐已经证得了大自由、大自在,身处红尘之地,心游逍遥之间。

  具体来说,就是保持着精神独立,顺应规律,顺乎自然,心态平和地看待万事万物,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无论水清水浊都不受环境左右,宠辱不惊,并且最难得的是,她从不自命清高,也不排斥流俗,能与俗人融洽相处。

  另一边,陶韫凝视着顾青檀,一语不发。

  或许是因为“相由心生”的缘故,在恢复记忆后的这段时间内,他的面容似乎发生了些许细微的变化。

  这些变化,在不熟悉他的人看来根本无足轻重,但是在熟悉他的人眼里,无异于摘下了“口罩”,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陶韫神色微动,“清风……青檀……青檀本无树。”

  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发现呢!

  她默默道,或许是因为打心底里觉得,那“贾宝玉”似的富贵公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他。

  顾青檀微笑着点了点头,打着机锋,“无我者非我,非我所,非我之我。”

  具体来说,“无我”是“无我执”,也就是抛开一切执念,比如喜欢把玩女明星,放下了之后,就是“非我”,就是字面意思,不是我,言外之意就是一个崭新的自我;而“非我所”,指的是就是观念上也随之发生了转变;“非我之我”则是指,那个失去所有“名”之后的,“实”质的自我。

  举个例子,因为放下了“我执”,所以即使现在顾青檀还去继续玩女明星,集邮,也不复当年那种心态了,陈灵筠便是最为鲜活的一个例子。

  而不同之处就在于,困扰着他的病症已经好了,已经不会犯“批瘾”这种东西了,因此回归了本我、本质。

  于是陶韫感慨道,“抟气致柔,能如婴儿乎?”

  这是道家的说法,抟气致柔简单来说,就是“练气”的意思,而婴儿是代指一种无垢的自然属性,言外之意就是,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返老还童这种事情,简直太神奇了。

  “丹道。”

  他口中所说的丹道,其实指的是建立在现代科学基础上的药物的意思。

  陶韫微微点头,结束了这场“不说人话”的交流,站起身,走过去,伸手抱了抱他,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是面对一位游子。

  “有时间来家里坐一坐吧,我有东西给你……老陶临走之前,一直在念叨你……”

  顾青檀黯然道,“抱歉……”

  子欲养而亲不待,其实一直都是他内心里永远的伤痕。

  “没有人怪你。”她望着他,轻声道,“生老病死,谁能逃脱?”

  陶韫站在顾青檀面前,看着他,语气中潜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柔,“你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打算来干什么?”

  闻言,顾青檀顿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师姐,我以后会经常过来看你。”

  陶韫也不在意,这句话就好比游子说“妈,我以后一定常回家看看”一模一样。

  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轻咳了一声,然后把乔雨荷捐赠巨款,还有他们夫妻和她之间的混乱关系,都同师姐简单地叙述了一下。

  陶韫默默听完了他们之间情爱纠葛,那一双清澈如许的美眸里并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只是轻轻地蹙起眉头,不经意间流露出思考的神情。

  乔雨荷,这个名字她有印象,确实是几年前弟妹裴清茗那边慷慨解囊,资助的贫困大学生。

  因为数额巨大,当时具体的对接工作,还是她亲自负责的。

  而且直到现在,她还记得乔雨荷的模样。

  紧接着,陶韫又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最后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她也懒得说他什么。

  陶韫摆了摆手,“那你快去吧。”直接就对他下了逐客令。

  而顾青檀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继续站在原地不动,开玩笑道,“师姐,你是嫌弃我在这里碍眼了?”

  她语气平和,“要不你就过来帮我干活。”

  对自家小弟,根本没必要客气,想怎么使唤都行。反过来,对她来说,亦然是这样。

  陶韫拉开抽屉,抽出一份文件,顾青檀走上前,随手拿接过来,大致翻看了一下,内容是关于那五百万,该去如何使用。

  参考了乔雨荷的个人经历,有人建议,基金会应该把这笔钱用于扩大“农村女大学生助学、奖学基金”、“单亲母亲失业补助基金”等专项基金,用于帮助像她那样的女子,让善意在传递中形成闭环。

  对于这份提案,他大致上是赞同的,只是有一点,应该那个“女”给去掉。

  《金刚经》有云,是法平等,无有高下。

  做事最忌讳的便是事先带着分别心去做。

  清风基金会设立之初的宗旨是“扶贫助教”,致力于帮助那些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人,以及那些因家境贫寒,上不起学的孩子。

  无论男女,都一视同仁。

  另外,顾青檀十分在意的一点是提案人里面竟然也有艾玛的名字,旋即随口问对面的师姐一句,“前些日子,我安排进基金会的工作那个女孩子,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他说放养,那就真的是放养了,给她留了很多自由空间,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想做什么都可以。

  倘若长期把她圈养在窄小的笼子里,没有自由的话,很容易导致失去个性,除了听话之外没有其他的优点,算是养费了。

  “你的女人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陶韫无奈,她每天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关心这点小事,随后抬手指了指门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她问问?”

  与此同时,楼下,会议室。

  今天的主角乔雨荷以及各大媒体的记者都已经陆续赶到了现场。

  “乔小姐,你好!今天的受赠仪式很隆重啊,看来清风基金会这边也是非常重视……”《扬州日报》的女记者闲聊似的跟乔雨荷说着客套话,“在仪式正式开始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乔雨荷穿着红白相间的复古格子裙,简单化了一个淑女妆,俏脸上挂着一抹十分灿烂笑容,看上去心情极好,也不知道是因为帮助到了别人,还是因为即将能见到先生,自己的男主人。

  她半开玩笑道,“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哈哈,乔小姐你真是幽默风趣啊。”

  女记者莞尔一笑,以为她是接着开玩笑机会,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换位思考一下,要自己一下子捐出这么多钱,肯定会非常肉痛,留着买房子收租子难道不香吗?

  乔雨荷抿了抿嘴唇,轻轻一笑道,“谢谢。”

  实际上,她此刻心里没有半点心疼的感觉,在去除借款之后,她这一次净赚了大概接近300w,这么多钱存银行,一年的利息都有10w左右,足够她下半辈子买好看的内裤穿了。

  如果女记者能知道她此时此刻心中所想,一定会惊掉下巴。

  乔雨荷现在正在意淫这样一幅画面:

  她站在领奖台上,准备等着男主人亲自给她颁发捐赠证书,直到他向着她走来。

  在此生最荣耀的时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缓缓跪下去,跪舔他,用嘴巴不断吞吐着,当众表演怎么帮他咬出来……

  想到这里,她的娇躯轻颤了一下,不过立刻又平静下来,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佛经有云,人心每一瞬间,都有八万四千个念头,难以自控。

  有的时候越是在脑海之中告诉自己不要去想某件事,就会越去想这件事,它会一直萦绕在你脑海中。

  换个角度想想,刻意不去想一个事物等于被动地去强化它,于是帮他咬的画面,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她甚至能从上帝视角看到从自己嘴角流出的涎水,听到一阵阵“啧啧”的吮吸声。

  然后他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使劲往下按压,直插到底,直到她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

  只见她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眼前也一阵一阵的晕眩。

  “乔小姐,你没事吧?怎么突然间脸变得这么红?”

  “我没事……”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微微喘息着,这才逐渐调息过来

  “难不成是因为紧张,所以害羞了?好可爱~”女记者忍不住夸奖道。

  “才不是呢。”乔雨荷螓首轻摇,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还能告诉别人,她光是想一想自己心仪的那个男人当成是一件物品使用,就要兴奋到喘不过气来了。

  通过这种方式,占有了像他那种非同一般的男人,此中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需要详细说明的一点是,基金会里有很多不同的岗位。

  比如最高领导是理事长陶韫,下面还有由各位理事所组成的委员会,另外监事负责监督,至于日常事务则由秘书处负责,由秘书长领导,然后秘书处又按职能细分为财务、慈善、投资等等办公室。

  其中,慈善部门就具体负责善款收集,慈善捐赠,慈善救助仿佛的工作。

  办公室里。

  “安姐,你觉得这次的方案能通过吗?”

  部长安以娴正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低头着在手机上发送着文件,听到对面的女下属提出的疑问,放下手机,轻描淡写道,“我个人觉得没什么问题,不用担心,再说了,你不是还让那个女老外也一起署名了,你不是说,她很被上面看重……”

  正如安部长所言,艾玛在这边,主要的工作就是充当一个“吉祥物”。

  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是没有经过考试,靠关系进来的,可以说什么也不会,而且汉语水平也一般,只是勉强能交流的程度,所以一般不会要求她帮忙做事,敬而远之。

  顺带一提,艾玛熟悉的那几个汉语词汇,无非就是类似于“跪下”,“可以舔了”还有“屁股翘高一点”之类的主奴调教用语……

  这时,忽然有人小跑进来,提前通知大家,“准备一下小顾总要过来了。”

  闻言,原本闹喳喳的办公室马上安静下来,安以娴也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瞬间站起来,迎了出去。

  这位小顾总也算是她们的老熟人了,不怎么管事的时候,就是她们的“大客户”,捐过不少钱;现如今都已经是她们的顶头上司,基金会的常任理事了。

  安部长转头盯着门口,没过多久,便瞧见了一道人影。

  来人西装笔挺,气质矜贵,不是顾青檀又是谁呢?

  甫一见到他,安以娴便回想起那天下班的时候:

  电梯里有些拥挤,碰巧正前方用后背对着她的那个人是他,随着电梯缓缓降落,他身上的味道逐渐飘散开来,淡淡的香香的很好闻,并没有十分刻意的感觉,若有若无,是恰到好处的檀香或类似麝香的香味。

  实际上,除了个别有狐臭或者不讲究个人卫生的人,大多数男人的体味,是淡而无味的,在正常情况下别人是闻不到的,往往只有异性才能很快察觉到。

  那本质上其实是人体分泌一种性激素,也就是常说的“荷尔蒙”,说白了,就是“动物”散发魅力宣示求偶的一种手段。

  当时,安以娴便有些惊奇,男人竟然也有“体香”吗,还是说是擦了男士香水或者是衣服用了熏香?

  她打心底爱上这种味道。

  那一天,下班之后,她专门去了商场,在男士香水专柜,一个一个闻过去,结果失望而归,没有跟那种味道一模一样的香水,也许那股淡淡的檀香只是错觉,心里怅然若失。

  说来也是巧合,那段时间顾青檀每个月来这边次可以说是数屈指可数,本来安以娴基本上是没有机会,像这样近距离地接触到顾青檀,进而一下子喜欢上他的味道的。

  而电梯这种场所,则恰巧打破了这种常规的人与人之间保持的安全距离。

  当安全距离被侵犯,大家都会觉得不自在,于是便低着头玩手机,或者抬头看天花板,而在这种心不在焉的情况下,所形成的气味记忆,反而会异常深刻。

  女人开始爱上一个男人,便是从他跟自己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开始。

  而在彻底喜欢上一个人之后,一个特征便是,对他的味道会很敏感,乃至迷恋,甚至盲目,似乎只要是他身上的味道,无论是香水味烟草味都觉得很好闻,都特别喜欢,鼻腔中一闻到相似的味道,就会下意识地在四周寻找他的身影,像是小狗找主人一样。

  据说,日本那边有公司专门收集男性气味,精心包装,然后出售给富有的女性,根据他们的介绍,这种产品能治疗月经不调等妇科疾病,还能改善女性经期的情绪不稳定。

  顾兰芝和裴清茗当时就是这样子,她们特别喜欢弟弟/哥哥身上那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气味,亲热时,抱着他怎么亲热都亲不够;心烦意乱时,只要把他搂进怀里,闻着他的熟悉味道就可以安下心来。

  由此可见,男性的气味确实对女性有着一定治愈身心的重要作用。

  至于像是静姨那样外表端庄的“长辈”,其实也有个不可告人的小癖好:那就是每次帮顾青檀洗衣服的时候,要从脏衣篓拿起他穿过的衣物、内裤深嗅,蒙在脸上闻上好几遍,才依依不舍地丢进洗衣机里。

  所以说,女性喜欢闻男性的阳刚气味,尤其是成熟的女性,其实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再比如小琼鼻格外另外好使的陈书颜,也会抱着学长,一边使劲地闻着爸爸的味道,一边对她撒娇。

  “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顾青檀随口问道。

  安以娴神情严肃而认真,一本正经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再过十来分钟就可以正是开始了。”

  原来不是错觉……

  “很好。”他夸奖了一句,随即又补充道,“乔小姐是我的朋友,要认真感谢她的好心付出。”

  她略微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随声附和道,“应该的。”

  顾青檀环顾四周,但没有见到他想要找的人。

  “Emma小姐在哪,安部长你知道吗?”

  安以娴明显一愣,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随后指了指一间独立的办公室的房门,“在那里。”

  门紧紧闭着,看不到里面发生的情况。

  他很有礼貌的说道,“谢谢。”接着转身离去。

  另一边,安以娴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问出口。

  顾青檀象征性的敲了敲门,然后推开了门,四处望了望,房间空无一人。

  他有些奇怪,接着抽了抽鼻子,便不动声色地蓦然回首。

  艾玛果然出现在他的背后,笑意盈盈的看向他,顺手把门重新关上。

  紧接着,顾青檀伸手把艾玛抱了个满怀,将她香软的身子轻轻拥在了怀里,笑道,“什么时候藏在门后面的。”

  她的美眸里满是藏不住的欣喜,有些得意道,“她们在外面喊‘顾’,我就知道主人你来看我了。”那小模样仿佛在说“怎么样我很聪明吧快奖励我。”

  他哑然失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要你来这边做什么》”

  她的反应非常干脆,直接跪在办公桌下面,像一个情妇一样,用小香舌隔着他的西装裤去舔,去吻那个位置,直到那个位置被弄口水濡湿一点,然后便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

  此时此刻,乔雨荷正在梦寐以求的事情,即将被艾玛捷足先登。

  只见艾玛一脸兴奋地用双手按住他的臀部,把自己的脑袋用力向下压,重复做着运动,不顾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将其塞进喉腔深处。

  过了一会儿,她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仍然不可避免的有一些从她的嘴角间滑落。

  艾玛没说话,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任凭那一滴若隐若现的什么东西挂在她的嘴角,然后用那双美丽的湛蓝色眼睛望着他,似乎在等待着来自主人的夸奖和奖励。

  顾青檀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用大拇指帮她擦了擦嘴角的那些液体,“真乖,很舒服。”

  她微微一笑,白嫩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显得愈发可爱,接着迫不及待似的一口含住他的手指,慢慢地吮吸起来。

  湿润的感觉顿时从手上传来。

  待到仔细舔舐干净后,然后她才仰着小脑袋,等待着进一步的指示。

  “Let's call it a day,shall we?”

  今天就到这里吧,怎么样?

  艾玛略微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顾青檀看到小狗那满不情愿的表情,也是微微笑着道,“时间不够了,等一会儿再玩。”

  之后,他牵着她走了出去。

  见到他们成双入对,安以娴的俏脸上的神情突然变了,咬着下唇,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明的色彩。

  “受赠”仪式在一个大会议室里面举行,演讲台的后方,用大屏幕循环播放着今天的主角——乔雨荷是一些事迹。

  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剧情,凡人逆袭。

  讲述她如何从一个需要资助的贫困大学生,摇身一变成为了上市公司的高管。

  不过倘若大家知道,最后的惊天大逆转竟然是靠“炒股”达成的,心情大概多少会有些微妙。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台上的乔雨荷将象征着“五百万”的红色卡纸板,递到了基金方面的人的手里,而基金方面的人则由衷的向她表示了感谢,并保证一定会将这笔钱用到实处。

  “下面,我们有请顾总……”

  会议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不免有人小声议论,“这位就是上次顾氏的高管跳楼,那个见义勇为的……”

  这件事曾经短暂的上过热搜,但因为顾青檀是顾氏的“太子”,而顾氏集团也是微博的股东之一,因此很快就被压了下来。

  撤热搜、限制流量,乃至禁言删号,资本钳制舆论,不外乎如是。

  西装革履的顾青檀从左边上了台,眼神礼貌而柔和,乔雨荷则目不斜视,装得好像两个人根本不认识一样,也许是生怕自己哪一点做的不够好,给他丢人。

  接下来,他从穿旗袍的礼仪小姐手里接过来证书和纪念品,然后缓缓交到乔雨荷手里。

  她如获至宝,心满意足。

  随后顾青檀来到了她的身边,很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本来他想搂腰来着,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光明正大地秀恩爱,总有种把别人当傻子的感觉,随即作罢。

  乔雨荷不由得芳心一紧,他这是想干什么,被这么多人看见可不好,自己倒是无所谓,住要是他……

  她现在多多少有些“叶公好龙”的心态,真正事到临头的时候,不免患得患失,有些畏惧,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快感。

  顾青檀轻声道,“别紧张,笑一笑,拍照了。”

  闻言,乔雨荷心下恍然,颁奖人和受奖人进行拍照留念。

  于是两个人留下了第一张合影。

  后来洗出来的照片中的画面,也是说不出来的甜蜜和谐,以至于负责的那位工作人员都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挂出来……

  “下面,我们有请乔小姐发言……”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似乎在寻求什么。

  顾青檀微笑着注视着眼前的女孩,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鼓励。

  乔雨荷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感谢大家今天能能在百忙之中来到这里……”

  她有条不紊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当时,裴氏的励志奖学金,给予了我极大的帮助,在我看来,这笔奖学金不在于金钱的多少,而是在我最困难最黑暗的时候,唯一主动找到了我,并且向我伸出援手的人……”

  “说来惭愧,那时候的我见识还很浅薄,在农村,根本不知道还有国家助学贷款这种东西……”

  一个人周围的所有事物决定了这个人的眼界有多远,所接触过的所有东西限制了他的见识有多高,就比如乔雨荷考上大学之后,别人说起的时候,她的父母虽然很骄傲,但却也舍不得拿出几千块钱来送她去上学,想让她去打工赚钱,或者嫁给别人……

  “我是在农村长大的,深知村里的穷苦人家太多了,这点钱对于整个社会来说虽然杯水车薪不算什么,对不幸的家庭来说,却足以改变一个向我这样的人一生。”

  会议室里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说实话,这些道理,都是她后来才想明白的,一开始赚到了钱,最初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想要帮助别人的念头,只想着自己买东西享受快乐,之所以会想着分给“男主人”一半,是因为那是他应得的。

  而他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就开玩笑似地问她,“是想让我帮你捐掉么?”其实也是在变着法子提醒她——如果此心难安的话,那么便求个心安。

  仪式圆满结束,乔雨荷一个人留下来回答一些记者的问题。

  顾青檀临走之前,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等会忙完来理事长办公室。”

  她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而坐在台下的艾玛,早就已经等急了,她坐在极其靠后的一个位置,看着台上的主人,以极其隐蔽的一种方式摩擦着双腿。

  表面上像是一汪安静的池水,但是内心深处却已经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她想要去尝试去冒险,去继续向主人寻求那未知的刺激感,为此甚至每天都有在清洗后庭。

  顾青檀领着艾玛来到了自家师姐的办公室,用手指轻轻扣了扣门。

  “进来。”

  陶韫见到他们两个人,尤其是师弟身边金发碧眼,穿着职业装,下半身是黑色的包臀裙,以及被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的洋女人,不禁微微挑眉,“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情?”

  因为有外人在,艾玛突然间像是换了一副面孔,变得矜贵高冷了起来。

  这很正常,狗狗的温顺只是针对自己的主人,对待大多数的陌生人都会存在敌意。

  鲁迅先生真的说过一句话,奴隶看起来温顺,但不代表着善良。

  而且奴性极重的人,对同类一定极其凶残。因为他们从主人那里失去的尊严,需要在同类中找补回来。

  艾玛她便是如此。

  她本人谈不上善良,甚至还有种资本家的狡黠,在成为了他的奴隶之后,更是一视同仁地敌视他身边除了娜塔莎之外的所有女人。

  不过,这种难以言喻的敌视并不会让对方感觉很明显,举个例子的话,就好像是纯血贵族对麻瓜的那种天生的优越感。

  凭着女人的直觉,陶韫可以感觉到艾玛的眼神有些不对,微微蹙了蹙眉头,随意地指了指她,然后转头对他说道,“你的女人吃醋了。”

  顾青檀回头瞥了艾玛一眼,而她立刻就把头低了下去。

  接着,他轻轻地笑了一声,“说明师姐你依旧美丽,风韵犹存。”玩笑之间,轻松化解了尴尬。

  闻言,陶韫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接开口道,“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帮我调教她一下。”

  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艾玛听到“调教”二字,娇躯不由得轻颤了一下,紧紧夹着双腿,目光有些幽怨,隐隐之中又带着一股兴奋。

  这话虽然有些歧义,但是陶韫自然不会多想,知道他说的是工作方面的事情,“你打算以后让她来接班?”

  “是有这个想法。”顾青檀对师姐毫不避讳。

  陶韫没有继续追问为什么,而是话锋一转。

  “她并不需要我来教她该怎么做。”

  再怎么说,艾玛也是在名列财富世界500强的企业“克鲁工业”高层担任过CEO的职位的杰出女性,基本的商业素质她还是有的,或者换句话说,她并不缺乏能力,只是不愿意努力工作。

  或许,在她看来,上流社会女性沦为奴隶都是上帝的安排。而她,只需要遵从命令就可以了。

  在这一前提下,作为狗狗而言,有主人陪伴的人生,才是幸福的人生,而没有了他,世上的一切也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这一切,其实陶韫都看在眼里。

  她望向艾玛,觉得她可怜又可悲。

  女人对于男人的价值并不单单在于床笫之私,就算床上配合的再亲密无间,男人也不会真的把女人放在心上。

  他真正需要的是在能事业上可以帮助自己的女人,就比如,远在英国的那位,“全球最富有的寡妇”,娜塔莎。

  其实,关于这位“老朋友”这些年在英国的所作所为,陶韫也略有耳闻。

  据说,娜塔莎先后几次通过短暂的婚姻,迅速完成了财富积累。

  每一任丈夫都毫无例外地遭遇了“意外”,不是留下遗嘱后自杀,就是失足滚落楼梯以及落水,甚至有人被家里的女仆所谋杀,下毒一次,还有纵火一次……

  然而,无论哪一次,她都能全身而退,因此被外界称为“丈夫克星黑寡妇”。

  她本人住在全英国第二贵的豪宅里(第一贵是白金汉宫),是当之无愧的富豪,却一直热衷慈善事业。

  早在2000年,那时候,陶韫还在学校里教书,娜塔莎就已经出任了慈善基金会主席(CAF),主理基金会的日常事务。

  这家基金会创办于1974年,在世界捐赠指数综合排行榜上名列第一。

  而且,陶韫知道,娜塔莎跟自家师弟的关系并不一般。

  1997年,她说为了纪念自己的“丈夫”,将手中的财产一分为二,成立了一家以他的俄文名字所命名的私人慈善基金会。

  除了捐款之外,她还慷慨地资助了世界各地的多所大学,用于支持经济理论研究。

  因此近年来,也存在一些评价她其实并不是“黑寡妇”,而是“白天使”的论调。

  值得一提的是,还有一条小道消息、花边新闻,说娜塔莎其实某一个“邪教”的教主,像是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的女儿、帕皮范温克尔家族的继承人、上议院的女性议员、身家超过10亿美元的女企业家……上述这些女人,其实都是她的奴隶。

  因为太过骇人听闻,所以并没有人觉得这是真的。

  可是陶韫在见到艾玛本人的状态之后,窥一斑而知全豹,内心已经隐约有些相信了这一点,因此不由得有些感慨,娜塔莎她竟然处心积虑地在英国帮他建了一个后宫,作为对抗,未免也太过了。

  自家师弟都快要被她宠溺成酒池肉林的夏桀之流了。

  倘若艾玛可以现身说法的话,也许会告诉她,这一切确实都是真的,而且其中还包括了英国王室的一位公主……

  在来中国之前,娜塔莎还认真考虑过,到底把她们之中的谁送给他当做见面礼,让他一直带在身边,造成的影响会相对小一点。

  她们这些人,隔一段时间都要去庄园拜访,其实就是接受调教。

  娜塔莎会把克格勃审讯犯人的那一套,比如罚坐和罚站,都用在了她们的身上。

  罚站就是让她们赤身裸.体或者只穿着内衣,对着金色的墙壁站上几个小时,而罚坐就是,光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脚抬起不能落地,一直坐上个几小时,时间长了,还不如跪在地毯上来得舒服。

  而反观在中国这段时间,和之前的经历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艾玛享受到了久违的自由,在这里没人认识她,可以住在主人为她准备公寓里,还能拿薪水,每天下班回家泡个热水澡顺便灌肠然后再睡觉,简直舒服得不能再舒服了。

  所以她对于顾青檀的感情,一直都是带着崇敬去喜欢的,不知何时起,爱情的种子悄悄在她内心生根发芽。

  她很爱现在的主人,很喜欢他带给自己的新生活,仿佛找到了归宿。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有原因,并不是因为不再需要接受调教了,少受了很多罪——实际上没有人要求,她也一直在坚持做一些事情,就是怕自己的技艺生疏了,或者主人哪一天想使用自己的话,后面如果是脏脏的那就不好了。

  她爱上他的真正原因,就在于能从他的身上获得一种反馈。

  因为娜塔莎并不喜欢女人,对她们的崇敬之情,压根就感受不到,更不会去回应。

  而在他这边,只要一心一意对他好,就会得到他的宠爱——虽然也只是针对“玩物”而言的宠爱,但这种新奇的体验,是艾玛之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因此她整个人呢由里到外,都透着一种从没有过的欢快和兴奋。

  在他身边,即使明知道要插屁股,也是心甘情愿的。

  乔雨荷那边采访终于结束了,突然想起来方才顾青檀叮嘱她的事情,于是很快也来到了理事长办公室,敲了敲门走进去。

  今天她穿着一身红白相间的苏格兰复古格子裙,头发盘成简单好看的样式,无论是白皙的肌肤,还是精致的五官,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美好。

  看到办公室又来了这么一位“美人”,陶韫抬眸瞥了自家师弟一眼,然后淡淡道,“你把我这儿当什么地方了?一个接一个地领着她们来见我……”

  “是该见一见的。”顾青檀轻声道,“师姐是我的家人,师姐在的地方就是我家。”

  闻言,她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卖乖,但内心却仍是十分受用,因为他自然而然地把她摆在了长辈的位置上。

  他说,“师姐,帮帮我嘛。”

  要知道,她这个人性子外刚内柔,在那看似风轻云淡的外表之下,却潜藏着一颗柔软的心。

  以前但凡他有什么事求到了她这边,基本上都不会拒绝。

  陶韫微眯起的美眸里无意间流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知道了,有时间我会帮你好好调教调教她们。”

  至于她口中所说的调教,其实是顺着顾青檀的话来的,是商业方面的“指导”的意思。

  而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初来乍到的乔雨荷听来,却又是另外一番意味了。

  她的俏脸立即红了起来,侧向一边,不敢看他,就连小巧的耳垂都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细腻的粉红色。

  其实,也不能怪小乔同学想歪了。

  毕竟顾青檀给她留下的深刻印象便是,在情事方面懂的非常多,花样百出,她本人也甘愿任由他摆布,虽然羞耻,但心中却是异常欢喜的。

  在喜欢上他之后,她开始接触一些S&M的视频,并且自己也确实想要被调教,甚至幻想过这样一副场景:

  在自己家里戴着狗项圈,拴着链子,还被命令下面什么都许不穿,里面塞着跳蛋,或者其他各种东西,然后被绑起来狠狠地调教……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乔雨荷跟艾玛或许会很合得来。

  难道这一切就要变成真的了吗?

  她以为自己已经从梦中醒来了,没想到现实比梦境更离谱。

  正当她控制不住脑海里的淫欲,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

  这时,陶韫又下了逐客令,语气淡淡道,“今天如果没别的事的话,你们就都走吧,别在我这里聚着了。”

  顾青檀点点头,对师姐这种乍听之下有些嫌弃的口气早已习以为常。不过他也并不着急走,反而凑过去问道,“师姐,中午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她轻轻摇摇头,“我最近在吃斋,下次吧。”

  顾青檀微微一怔,恍然惊觉,今天好像的确是师姐斋戒的日子。

  因为他的生日就快到了……

  陶韫曾经发下一个愿——愿意在“小弟”生日前的一周内吃素,以此祈求他身体健康、诸事顺遂。

  佛经里讲的“发愿”,一般是为别人而发起的誓愿,其中没有掺杂任何为自己的目的,就像她的母亲静慈居士为她父亲陶然亭教授所做的那样。

  陶韫本人的思想和性情也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母亲的影响。

  爱一个男人,不一定意味着一定要对他做些什么,爱也可以只是相谈甚欢那样简单,而不仅仅是通过性的表达。

  三个人被陶师姐“扫地出门”,一起出了公司。

  时值盛夏,烈日炎炎,晒得地面蒸起腾腾热浪。

  顾青檀被她们一左一右拥在了中间,内心却依旧沉浸在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里。

  毋庸置疑,师姐是爱着他的,但这份“爱”更多的是属于亲情的层面。

  但两人之间其实也有膝枕、相拥而眠那样亲密时刻。

  说来惭愧,其实他当年也对师姐有过觊觎之心,只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去做的话,两人之间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与其烦恼这个,倒不如顺其自然。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何况现在呢?

  顾青檀不再纠结,转而看向了身边中西合璧的两美,随口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干什么呢?”

  她们一个穿着苏格兰裙,一个却穿着职业装,倒像是穿错了衣服,他忽然有了一种想要把她们的衣服换回来的冲动。

  艾玛笑吟吟说了一句,You're the boss.

  你是老大,都听你的。

  “要不然去我家吧。”乔雨荷提议道,同时颇有些期待的看着他。她无非是想给他看一看自己的那些收藏品。

  顾青檀点点头,于是接下来的行程就这么决定了。

  乔雨荷今天自己开车来的,艾玛理所当然地上了他的座驾,刚一落座就有些迫不及待扑到他怀里,咯咯地笑着,跟个小女孩一样。

  他不禁有些好笑,搂着她柔软的身子,问道,“你要干嘛?”

  而她笑而不语,低下头去用牙齿去咬住他的裤子拉链,慢慢的往下拖,在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终于将裤子拉链完全拉开。

  随后探出一只玉手直接伸进了内裤里面,来回摩挲,低下头就准备要含进去。

  这时,顾青檀伸手解开了她扎起的头发,那一头大波浪金发便如瀑布般垂下,握在手里,轻轻往后扯,迫使她仰起头看着自己。

  艾玛则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让人觉得不给她吃似乎是一种罪过。

  “别闹了,我还要开车呢。”

  说着,他的手指伸进小狗嘴里慢慢搅了搅,而她特别乖巧地舔了舔他的指尖。

  看着眼前如此乖巧的女孩儿,他的心也不由得一阵柔软,发动了车子,然后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吃醋了吗?”

  艾玛撅着嘴,说她才是主人的小狗,全世界最棒的狗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他哑然失笑,“放着好好的人不做,而非要去做一条小狗呢?”

  艾玛固执的说道,说她能够闻到那个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对方是她的同类,都是天生发浪的小母狗,应该很好调教吧!

  对她刚才的话,顾青檀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他眼里,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天生的奴才胚子,要说原因,无非就是积威约之渐也——长期调教束缚而逐渐达到的效果。

  举个例子,艾玛曾经是货真价实的伦敦贵族圈名媛,她的祖父曾经参加过抗击过德国法西斯的战斗,父亲是知名企业家,曾经是英国上议会议员,她自小娇生惯养,毕业于牛津大学,结交的也是同阶层的人,有着极为光鲜靓丽的人生……像她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娜塔莎女王作为外部力量干涉的话,不可能成为这副下贱的样子。

  此刻,艾玛正媚眼如丝地仰头望着他,快速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声音轻轻地撒娇示好,“你想在开车时候看见人家的屁股在你旁边晃来晃去吗?”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们出车祸。”

  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小骚.货在车里就开始发浪,害得他硬得难受,接着又伸手摸了摸她她的下面,然后又摸了她的胸,“安静一会,等到了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话一出,艾玛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小狗是不会畏惧和主人的嬉闹的,在她极为信任的主人面前,可以放开一切。

  她最害怕的不过是失去主人,然后回到过去的那种生活里,每天训练技艺也不知道是为了谁而训练——简直就好像不断地重复挖个坑,然后再把土填回去的过程,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艾玛现在已经知道之前吃的苦头、受的调教究竟是因为谁了。

  是她主人的主人,真正的主人。

  她并没有对他倾诉衷肠,说自己真的好想主人,每天都想着主人来找她,而自己作为奴隶,又不敢贸然地去找主人,只能苦苦等候着。

  今天他终于来找她了,很高兴、很开心。

  路上她一直在自我慰安,把穿着丝袜的双腿并拢夹着不断摩擦,体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呜……”

  她双乳之间色情地夹着安全带,侧躺在副驾驶真皮座椅上,撩起了下身穿着的黑色包臀裙,将裙下风光整个暴露在他视野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美腿内侧的湿痕。

  到达目的地,在地下停车场熄火拉起手刹之后,坐在驾驶位上的顾青檀缓缓扭过头看着艾玛,呼吸渐渐加重,而她哪能不知住人心中所想,直接毫不客气的扑了过去坐在他了身上,分开两条被丝袜包裹的美腿,紧接着用指甲撕开丝袜,拨开细细的内裤,准备让主人长驱直入。

  此时此刻,先到一步的乔雨荷已经下了车,见两人久久不愿下车,便觉得有些奇怪,待到走近了一些才发现,透过单向膜,根本看不清楚车内的情况。

  乔雨荷仔细一想,瞬间明白了许多,不由得俏脸一红,啐了一口,暗暗道,喂,怎么连这点时间也忍不了呀,也亏在这停车场角落里没什么人路过。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帮他们把风,还是该不知羞耻地加入进去。

  然而,就在乔雨荷犹豫不定的时候,车门竟然打开了,随后两人衣衫不整的下了车。

  让时间回到刚才。

  艾玛低声问了他一句,自己应该用前面还是后面?

  顾青檀微微一愣,望着她泛着潮红俏脸,恍然记起她前面还是处女。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该怜惜一些,不应该随便在车里这种地方仓促而就。

  想起之前跟小方(方艳青)那次,他其实就已经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了。

  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并不爱小方,跟她上床也只是因为气氛合适而已,事后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是为了上床而去上床的,而没有考虑过小方内心的感受——小方是很期待跟他发生关系的,而且那是她的第一次,但却是跟别的女人一起开淫趴,实在是有些不应该的。

  后来有了前车之鉴,在面对妹妹和小乔一起的时候,也就没有顺势取走小乔的处女。

  其实这些事情,换做是他作为裴清风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去考虑这些,就是操个逼而已,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

  只能说他变得比以前温柔宠溺了许多,不再把不爱的女人当泄压工具,当成奴隶随意使用,而这也许就是他所期待的改变。

  “手套箱里有避孕套。”他示意她去拿。

  “不要。”艾玛抗拒地摇摇头,“我很干净。”接着,又像只小狗一样蹭了蹭他,轻声道,“你都塞进来,其实上次也不是很痛……”

  在这一点上,艾玛其实跟夏望舒一样,感觉戴套不舒服,因为跟男朋友上床就是为了体验那种快感,如果戴上避孕套,就好像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层膜,不光是他不尽兴,自己也会不舒服。

  “那就不要做了,下车。”

  哪怕是之前的他,也不会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玩月工交——他可没有什么重度施虐倾向。

  艾玛听到他淡淡的语气,还以为他生气了,刚才有些恃宠而骄的态度一瞬间就软了下来,乖乖听话。

  所以这就导致乔雨荷看到艾玛的时候,就像是见到了一条并紧双腿夹着尾巴的小狗一样,她也不问缘由,默默在前面带路。

  进了电梯,一路无话,也并没有遇见什么邻居。

  进了公寓,他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正对门口的是一个不大不小客厅,摆着张单人沙发和电视机,收拾的很干净,装修的也是很平常,偏向简单实用的那种风格。

  唯一让人在意的就是,光线有些暗,似乎主人平时不会拉开窗帘采光。

  顾青檀仔细一想,念及她的小癖好,瞬间明白了许多——经常只穿着内衣内裤就在家走来走去,当然会养成这样的习惯。

  这时,乔雨荷打开了客厅的灯,顺带着打开了挂式空调。

  这还是先生第一次来她的家里做客,不免得有些紧张。

  因为并没有能招待他的,硬要说的话,也就只有自己了。

  于是她强忍着羞意拉着他,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艾玛紧随其后。

  打开房门就闻到一股幽香,是女子馥郁的体香,和好闻的香水沐浴露混合的味道,透出一股撩人的闺房气息。

  相较而言,主卧室很大,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上面散乱着一套粉色的薄纱内衣,应该是她昨晚穿在身上早上脱下了没来得及收好的。

  床正对面是梳妆台,上面摆放着不少名牌的化妆品,有些连包装都没有拆开,似乎是刚买来不久的样子。

  靠窗户那边有一面很高的穿衣镜,深色的窗帘不出意外也是拉上的,靠门的那边是个带着抽屉的嵌入式白色大衣柜,这是便是她的藏宝库所在。

  乔雨荷拉开衣柜,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各种女装。

  不过这并不是关键。

  下面的抽屉里,全是叠好的内裤。

  抽屉里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都有,白色粉红色黑色,蕾丝豹纹,甚至于可以称的上是情趣大胆的性感丁字裤,跟一根细绳也没有区别。

  艾玛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感觉很震撼,没想到对方这么闷骚,随即又有些兴奋,好奇地拿起一件放在琼鼻下之闻了闻。

  乔雨荷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害臊,但是逐渐也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她觉得内裤就是要拿来用的,就跟自己一样。

  即便是盖在脸上,也比放在衣柜里等发霉要好。

  艾玛手里的那是一条十分性感开裆黑色蕾丝内裤。

  在顾青檀看来,偷工减料的布片却能卖出比平常更高的价格,不得不说是抓住了人性的弱点。

  “艾玛。”

  她乖巧的等待着他的下一道命令。

  “把那条内裤穿上。”

  艾玛乖巧地坐在床上,把下身穿的包臀裙,还有撕坏的丝袜连带着内裤一起褪下,然后换上手里的那一条,接着俯身爬在床上,努力地高高抬起翘臀,然后一边分开腿,给主人展示自己的成果。

  本来顾青檀就有些硬的很难受,被她这样一撩拨,更加忍不住了,他忽然上前一步,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然后在她双腿之间摩擦了起来。

  乔雨荷见状有些脸红,但也脱掉了身上的裙子,只穿着内衣从后面轻轻抱住了他。

  “有润滑剂吗?”他轻声问道。

  乔雨荷轻轻摇摇头,她不喜欢用器具自我安慰,家里自然没有准备这个,甚至连避孕套都没有。

  “橄榄油,或者凡士林什么的也可以。”

  她仔细想了想,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瓶神仙水递给他,说实话这个还蛮贵的,过既然是给他用的话也就无所谓了。

  随后乔雨荷默默在床边坐下,观摩着他们两个人交合的场景。

  在她眼里,艾玛就如同一个双通道的飞机杯一般,被他肆意使用。

  他就那样把她抱了起来,给用小孩子把尿的姿势,面对着那面大大的穿衣镜,让她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脸颊上潮红迷醉的神情。

  乔雨荷发誓,自己卖这面镜子的时候,单纯是为了更好地孤芳自赏,真的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令人羞耻的功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玛在他的怀抱里达到了绝顶,点滴雨露喷洒而出,在地面上绽放开来。

  顾青檀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让她一人人喘息,然后躺在了乔雨荷的身边。

  她大着胆子把他的脑袋搬到了自己光洁的大腿上,让他仰躺着,微微喘着粗气。

  “先生,我……女人的那个地方好玩吗?”她有些扭扭捏捏的问道。

  “单纯就是猎奇而已,不如前面。”他轻声道,“你就不要想着去试了。”

  “我知道了,都听您的。”乔雨荷乖巧地点点头。

  实际上她还是处女,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但她能明显的感觉得到自己是被疼爱着的。

  她抱着他的脑袋,低下头,一缕发丝散落在他脸上,感觉痒痒的。

  “先生,上一次的时候,您为什么不要了我呢?”她轻声细语的对他撒娇,虽然时候裴姐并没有说她什么,但是她总感觉自己挺没用的,只能在旁门观摩学习。

  顾青檀闭着眼睛,轻叹道,“上一次的时候,旖儿在房间里跟我调皮捣蛋,我惩罚了她,打了她的小屁股。然后见到你的时候,似乎把你当成了她。”

  “你比她看上去也大不了多少,我总觉得你也像是我女儿。”

  乔雨荷忍不住吃吃的笑着,“我比小姐整整大了五岁呢……”接着她略微有些惆怅的说道,“而且虽然我的爸爸妈妈偏心弟弟,对我不好,但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啊,这是我无力改变的事情……”

  这次赚了钱,她其实也寄回了家里一部分,也不多,一万块钱,她打算把钱分几次寄回家,这样不会让父母产生怀疑。

  “先生,您比我爸爸对我要好多了。”她捧着他的脸颊,献上了一吻。

  “其实我很欣赏那些家庭条件不太好的,但却能为了改变自己生活奋斗努力努力的女孩子。”

  他忽然想起了小方以前跟他的时候,每天都穿的很朴素也不化妆。但是工作很认真的那种。

  即使赚的不多,但是也没有因此踏入歧途,脚踏实地一步步的走着,走到了今天。

  而且还敢直言犯谏,他曾经跟她开玩笑说,“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那个傻丫头就当真了。

  说到底,他比起以前的小方,更宠爱现在的小乔,也不过是因为后者更会打扮,容姿更胜一些吧。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像是小方那样的女人,适合娶回家里当老婆,好好过日子,不适合拿来当情人。

  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都到了这个年轻,还保持着以前的习惯,看言情小说,说明她在感情方面比较纯情,之前一门心思都放在事业上,真的不适合像对小乔和艾玛这样狠狠玩完了之后,就能冷在一边。

  在短暂的贤者时间过后,他终于又起了性欲。

  而此刻的小乔就像是充气娃娃一般,被他整个抱在怀中,她穿得是一条白色蕾丝带有点缀带装饰丝带的内裤。

  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的艾玛也撑着手肘趴在床上,胸前紧抱住一个枕头,俏脸埋在上面,看着他们两人。

  虽然听得半懂不懂的,但是从两人说话的表情上也能察觉到许多。

  他柔声道。“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吗?”

  她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摇摇头,“不知道……”

  “就是你跟着我和茗儿回老家那一次,那天早上,我把我的东西塞进了你的嘴里,让你帮我含着,虽然这样被我欺负的女人挺多,但只有你,好像没什么反应,甚至还隐隐吃得挺开心的。”

  “我问你说,为什么你这么贱?”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你当时的表情非常困惑,说自己不知道。”

  “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你天生就是这样的,为男人而准备的尤物,因此对你产生了兴趣。”

  乔雨荷微微泛红的脸蛋,和略微有些急促的喘息声,暴露了她此时内心正在享受的快感。

  其实,正如艾玛所言,乔雨荷是她的同类,也是小狗。

  “换个姿势。”顾青檀说道。

  乔雨荷温顺地低着头,用手扶着他坐起来,然后把抱在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酥胸。

  而顾青檀就这么半倚在她身上,手掌还在一上一下的抚摸着她光洁而富有弹性的大腿。

  她的肌肤摸感觉起来很好,又滑又暖。

  另一边,艾玛默默地趴在枕头上看着他们,脑海中忽然蹦出来一句济慈的诗,Pillowed upon my fair love's breast.

  意思是枕着我的爱人的酥胸上。

  很快,他便再无法压抑,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另一手转而抚上了她还穿着情趣内裤的雪臀。

  乔雨荷嘤咛了一声,条件反射般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用自己胸前的那对浑圆隔着内衣摩擦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抵在两腿之间发烫的凶器,顿时有些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为什么?”

  其实,还是同样的理由,女孩子的第一次,初夜理应是永远值得记忆与珍藏的回忆,不应该有其他的女人在一边观摩。

  这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处女情结,因为重视,所以在乎,而又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关心对方的感受。

  听完了他的解释,乔雨荷笑了声出来,捧着他的脸,热情的亲吻他。

  “我不在乎……”

  在她看来,自己不过是主人的一件私人物品,无论是床上,还是餐桌上,浴室里,都可以不分场合的随意使用,即使他身边有其他女人也没关系,能给他带来快乐就已经足够了。

  她一直想成为一件物品。

  无论变成奶糖被他用牙齿嚼碎,还是变成一张白纸被他肆意涂抹都可以,最好是能作为一条好穿的贴身内裤,陪伴上他一段时间,然后被丢掉。

  “可是我在乎你。”顾青檀轻声道,“所以我希望你也在乎自己。”

  乔雨荷闻言,顿时愣住了。

  从古至今,许多女性就是被作为男人的附庸,被当成随意买卖的商品,这是物化。

  而自我物化就是女性自己把自己当成物品,剥离了情感需要。

  由于家庭和成长环境的影响,使得这种心态在乔雨荷这里格外突出,举个例子,就好比“招娣”、“来娣”这样的名字,会让女孩觉得自己出生的意义,就是为了给家里带来一个弟弟,而她的家庭对她所做的也是类似这种事。

  之前曾经说过,她对自身的价值感与外物挂钩,极其不稳定或者说特别低,就像是扬州运河边那些曾经缠绕着昂贵丝绸的树,里面是低廉的本质,外面包裹着各种各样的附加价值。

  一有了钱,就开始追逐奢侈品,其实也是将自我价值维系于财富之上的一种表现。

  乔雨荷太过自卑,以至于认为自己的生命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表明自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仅仅是一个多余的累赘。

  所以长大之后,只能用钱、用奢侈品来标明自己的存在。

  但是她心里真的在乎这些吗?

  不必说顾青檀或者裴清茗,甚至连艾玛都可以从她这里取走一条收藏的内裤,直接穿在自己身上。

  说明乔雨荷比起“心爱的物品”,内心甚至其实向往一种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就好比今天的捐赠仪式,她所获得的满足感和幸福感要比购物强上百倍。

  顾青檀一开始也没有期望用财富就能直接提升她的自尊心,事实上,越想用财富彰显自我价值,自我价值反而越会消弭。

  他想要让她获得别人足够的尊重。

  这才是属于她的救赎之道。

  乔雨荷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在他身上,美腿紧紧的夹着他,毫不放松。

  顾青檀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命令道,“艾玛,你去洗个澡。”

  艾玛闻言,略微不情愿的撇了撇嘴,然后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听话的去了浴室,给两个人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乔雨荷依旧在他身上磨蹭,心里有些期待,终于要来了吗?

  他被她弄得几乎失去了理智,手伸到她的白色蕾丝内裤里,抚摸她敏感的花蒂,那里娇嫩的不可思议,却像是会咬人一般,含住他的指节不放松。

  而小乔微微娇喘着,感受到一股自下而上,从内而外的酥麻,弓起了身子,全身上下都在渴望着他的侵犯。

  这种感觉,她从未体会过,上一次裴姐在身边,感觉就像是老师考校功课,而她需要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一样,充满了令人焦虑的患得患失。

  考得不好,有种愧对父母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这是奖赏,对好孩子,好狗狗的奖赏,她做了正确的事情,所以应该得到他的爱抚和奖励。

  她想和他在一起,融为一体。

  已经无法等到将来她成为“乔总裁”的那一刻,就想要把自己给全部献出去。

  实际上,有没有自己的公司,成不成为女总裁,对她来说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她想做母.狗,在一个偏爱着她,拿她当宝贝的男人面前。

  那种被重视的感觉真好,太好了。

  好到她想要在脖子上面戴一个皮项圈,就是那种给宠物狗戴的,然后再把狗链子交到他手里,让他牵着自己走完接下来的路,永远做正确的事情,听着他的夸赞。

  如果自己以后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就会让他拿那种赶羊的皮鞭抽她。

  无论是爱与罚她都非常喜欢。

  有句话叫做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当女孩子发现自己其实是被偏爱着的,是绝对安全的,反而能放下矜持,放得更开。

  乔雨荷撩了撩头发,平躺在床上,将那火热的坚挺含进嘴里,小心的避开牙齿,用香舌快速的舔弄。

  他说过,喜欢她含着。

  紧接着,她吸了口气,将他含得更深。

  也许是因为爱情的缘故,她的技巧进步的极快,如潮水般紧紧包裹着他,毫不掩饰的自己对他的爱意、渴望、乃至占有欲。

  她变得更像是个正常女人一些。

  乔雨荷脸颊艳若红霞,微微蹙着眉头,轻咬着朱唇,难耐的在他身下蜷缩着,呼吸艰难而急促。

  她觉得自己被穿透了,而且他有些重,几乎快要压抑不住从嗓子里发出娇吟,顾青檀弓起背,低头吻在着她的额头上,下面却越发用力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来自他的亲吻和爱抚,让乔雨荷觉得似乎也没一开始那么疼了。

  现在,他是她的男人了,他们肌肤相亲,融进对方的身体里,彼此慰藉,相互填补着对方的空虚。

  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像是风卷起了云,下过了雨,云歇雨收后,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像是一对真正的伴侣。

  空气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很难去准确形容,微微的汗酸味味,夹杂着檀香麝香、精.液和淫.水,潮湿,甜腻中又带一点腥臊……很难想象有人会喜欢上这种味道。

  乔雨荷喜欢。

  她伏在主人的身上,眼神迷离而放空,过了一会儿,瞳孔逐渐聚焦,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顾青檀伸手握着她胸前那对细腻的椒乳,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感觉怎么样,好吗?”

  乔雨荷轻轻“嗯”了一声,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娇躯上使坏,当那细皮嫩肉的手指捏住粉色红润乳尖,他似乎更爱他了。

  她说,“我现在什么都得到了,就是死也值得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着,低低地在耳边说着情话,没过几分钟,艾玛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床上拥抱在一起的两人,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满是嫉妒。

  自己和主人之间,从来没有过这么亲密的时刻!

  她是个小气的女人,不喜欢现在这样,于是默默抬腿走了过去,占据了他的另一半怀抱,用贝齿轻咬着他的肩膀,用舌尖品尝着汗水的味道。

  现在,三个人都脱光了躺在的宽大的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

  顾青檀闭着眼睛,闻着她们两个人身子上传来的那股一模一样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觉得自己好像占据了一对双胞胎的新鲜肉体,fresh flesh.

  就这样要了小乔,并不是他的今天来这里的本意,可是他刚才就像是完全失去了控制,屈服于原始的欲望,然后完全释放自己。

  以前在病情最严重的时候,只有新鲜的女人才能舒缓他的情绪,让他放空大脑,暂时忘记如何思考,这便是属于他的“奶头乐”。

  顾青檀继续躺着,另一只手抚上了她艾玛柔软的细腰,很香很滑。

  艾玛发出不满的声音,控诉着他的不公平,应该也把她干的像是那条母.狗一样。

  乔雨荷闻言将头侧过来,想不到从这位“姐妹”的嘴里竟说出这么淫秽过分的话来,虽然感到不习惯,但也觉得很新奇,有种难以言说的刺激。

  艾玛则直言乔雨荷的天生就跟她一样下贱。

  而乔雨荷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偷偷地舔过他的脚趾,便羞红着脸低下了头,表现的极为楚楚可怜,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姑娘。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已当时是怎么想的,总之先生和夫人身上,都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贵气,臣服在他们脚下心里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难道真的像对方说的,自己跟她一样下贱?

  乔雨荷的头更低了。

  而她的反应让艾玛很兴奋,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得意洋洋地向主人邀功。

  顾青檀抽出手狠狠扇了她大屁股一巴掌,带起一波臀浪翻涌。

  “为什么打我嘛?”

  那一双原本极其妩媚的眸子里略带一丝不满。

  虽然挨打也很开心,但是必须要装出不情愿的样子来。

  “小乔这么可爱,你以后不要欺负她。”

  “哼哼,那她欺负我怎么办?”

  他伸手捏着她精致的下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么,腹黑,又懒,恃宠而骄,还喜欢窝里横,一点都不乖。”

  艾玛嘻嘻地笑着,仰起头看着他,这样情况下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她觉得并没有刚才在车上那么害怕了,而且主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也是很温柔的,即便是跟其他小狗打架的坏狗狗,这样不要脸的坏婊子,他也还是喜欢的。

  呜,对她太好了,简直快要把她惯坏了。

  艾玛凑到他的耳边说,既然她这么不乖,是不是应该狠狠教训一顿。

  狗狗的服从性是需要训练的,如果对狗狗太好了只会助长她的坏习惯,所以她想要惩罚,要皮鞭,要虐待,最好还要一两句脏话,要到侮辱人格的地步。

  顾青檀向来不是一个合格的S,他无意摧残女性,也不想强迫女性。

  诸如以前的那些事情,是双方都认可签订过合同的交易,他可以做到淡然,做到漠视,而现在他的性情变了一些,情绪开始慢慢地稳定下来,性已不是唯一的解药,还有真爱和感情。

  他把S&M视为一场情趣游戏,作为生活的调剂,而艾玛却把这个视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贵如生命,这便是两人的分歧所在。

  艾玛无法通过反抗他或者攻击他来获得自己想要的惩罚,乔雨荷,乃至之前出现的陶韫,恰好充当了极好标靶。

  对客人或者其他狗,呲牙咧嘴的狗狗,值得一顿鞭子以及辱骂,当然其中也掺杂了她实打实的嫉妒。

  顾青檀此刻也多少理解了一点她的想法,他摸着她的满头金发,“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做我的情妇呢,真是一条小贱狗……”

  做情妇竞争太激烈了,一旦年老色衰或者是主人又有新欢,就会被冷落。

  做狗多好,有多少人愿意心甘情愿的做一条狗呢?

  艾玛任由他抬起她的一只腿,在她臀间疯狂冲刺。

  最终,惩罚还是落实到了这上面来。

  艾玛被肏得浑身颤抖,因为痛苦,痛苦带来了快感,快感比快乐来的更刺激,因为快感而陷入了疯狂,随后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还要再做吗?”

  艾玛那个小骚.女已经精疲力竭,有些昏昏沉沉了,说话的正是前来替换她的双腿分开,骑跨在顾青檀身上的乔雨荷。

  而她低下头往下面看了一眼,红着脸把那根东西纳入自己的两腿之间,

  “好喜欢……”她轻声的呢喃。

  “不了,我们就这样聊聊天吧。”

  他又把身体开始发热的她轻拥入怀,让她小鸟依人般伏在自己的胸口上喘气。两人紧密的结合着,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太想说话,口中不自觉的轻声哼哼着。

  “您说,我听着。”

  顾青檀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颊。

  “你将来打算怎么什么呢?”他轻声道,“旖儿跟我说过,将来会尝试着接手公司的事情,那你呢?是想留在裴氏集团帮她,还是单独出来帮我做事。”

  无论如何,将来公司肯定是留给女儿们的,这是他和妻子们一致的看法。

  “都听您的。”

  乔雨荷依旧十分乖巧地说道,对他俯首帖耳,百依百顺,丝毫没有自己的主见。

  “总要有自己的好恶才是。”顾青檀的语气又柔和了几分。

  这时,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那个……真的可以说吗?”

  “但说无妨。”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做您的情人,每天在家里等着您回来……”言外之意就是想要直接开摆了,想试着做一做奴隶。

  “那可不行。”

  顾青檀失笑着摇了摇头,作为惩罚,在她的胸前轻轻拧了一把,随后又在她翘臀上轻轻摩擦,惹得她一阵娇羞,发出一声嗔怪的娇喘,好看的眉目里有些幽怨的神情,似乎在说,明明是你让人家说的。

  其实,倘若换做是其他女子对他说“不想上班嘛不要努力了,要在家里待着”的话,他也许不会在太意。

  但是唯独小乔她不行,因为她的性格注定了不适合被圈养起来,不然的话,整个人可能会垮掉。

  人与人之间亦有不同。

  “如果觉得累了,可以随时跟我说,但是不允许你直接推掉工作,还是要跟去跟人社交。”

  “嗯呢。”乔雨荷柔柔地应声道。

  “先生,为什么您对我期许和对艾玛小姐的不同呢?”她轻声开口问道,“明明是她更漂亮,更聪明能干一些,为什么您好像喜欢我更多一些?”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偏爱并不需要理由。

  他故意挺了挺腰,一语双关道,“而且是你更加能干一些。”

  “不行了,我已经……已经……”

  接下来的一整天三个人都没有穿上衣服,睡醒了之后,饿了就随便去冰箱吃的,渴了就随便去喝点啤酒或者红酒,最多起身去上个厕所,然后其余的时间就一直腻在床上,处于一种很自然很放松的状态。

  男人其实很奇怪的,如果只是单纯上床的话,其实很快就会玩腻的,但如果多少对方存有一些爱意,就会明显延缓这个过程,基本上不会很快就腻。

  这说明,对他们而言,获得精神上的满足和放松往往大于上床发泄的身体关系。

  这种感觉有些令人怀念,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没有课的周末如果不去图书馆的话,真的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颓废地躺到中午起来洗个澡,然后跟女朋友商量一会儿去哪里吃午饭,晚上去哪里开房。

  有的时候,人就需要这种放空的状态。

  二十多年前的大学生活,他似乎也是这么度过的。

  大一的时候周末跟林姐睡,两人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亲密愉快的恋爱关系。

  至于剩余的闲暇时间,基本都消耗师姐的身上了,跟她聊一些中国传统文化,以及佛法方面的东西。

  佛门修行讲究一个无欲无求,这对他太容易了,对她们来说却太过残忍,世上安得双全法?

  正是因为没有这样的办法,所以他才要拒绝。

  在那之后不久,他又跟娜塔莎陷入了爱河,直到她毕业回国之前,两人相处得都十分甜蜜和谐。

  后来,在林姐的倾力相助下,终于找到了亲生姐姐顾兰芝。

  那时候,姐姐在国外读书,他就独自一人乘坐着私人飞机,去美国找她。

  她们在他的生命中来了又走,兜兜转转,最终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顾青檀恍惚了半晌,又想起了更久远的事情。

  小时候,他和妹妹喜欢一起玩算盘。

  他很记得清楚,有一次自己拨好了一个很大数字,然后对妹妹说,“茗儿,咱家将来会有钱的,哥哥会赚到比这更多的钱。”

  年少立志,可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然而,当时小裴清茗却感到很害怕,因为他们家里就是因为有钱成分不好才会受到迫害。

  爷爷的出身问题不仅累及自身,连父母的参军、上大学、分配工作都受到了影响,然而裴父裴母从来没有因此抱怨过半句,总是默默挑着担子出去卖茶叶。

  到后来政策放宽,裴家在城里开起一间茶叶铺子,买了房子,再到后来生意越做越大,最初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攒下一笔家业,让儿子和女儿不上班,守着铺子也能有钱花,一辈子衣食无忧。

  转眼间,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此时此刻他也多少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

  这里面似乎藏着一种宿命,就像是寓言故事里的那一位渔人对劝他多赚些钱的富豪说,“我现在不是已经像你一样面朝大海,在晒太阳了吗?”

  同样是面朝大海,境界终归是不同的。

  一个靠天吃饭的穷人是没资格说自己淡泊名利的,谁知道到底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物质?还是说,那不过是弱者吃不到葡萄后的精神胜利,自我安慰?

  就好比是曾经拨弄着算盘的稚童,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将来会成为亿万富翁一样。

  乾坤未定之前,没有人会把这当回事。

  想证明自己淡泊名利,就必须要先坐拥名利。

  所以裴清风在事业有成,变成为了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强者,拥有了话语权之后,才可以大呼市场经济“没意思”——通过金融工具和金融衍生品赚钱在太容易了,就像是抢钱一样。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就是这个道理。

  他想了很多,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

  下午玩得实在尽兴,到了晚上,他并没有很强烈的欲望。

  乔雨荷提议不如一起看电影,为了照顾中文不好的艾玛,顾青檀让她选片子。

  而艾玛选的是一部外国情色片,电影名字叫做《The Nymphomaniac》,中文译名是《女性瘾者》。

  他问她,为什么选了这个?

  她说,她爱这部电影,用了love这个词。

  两女一脸慵懒地躺在他臂弯里,乔雨荷腾出一只玉手,扶着手机,将放在了他们中间。

  影片并不能吸引顾青檀的目光,他宁愿低头去看薄被之下两人未着寸缕的胸口,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还有浑圆柔软的酥胸,就像是两颗饱满诱人的果实。

  艾玛在这之前已经看过许多遍了,所以注意力并不集中,她明显的感受到了主人的视线,不但没有害羞,反而挺了挺胸,让他看的更明显,随后亲昵地用胸蹭了蹭他的胳膊,媚眼如丝,小手也伸到下面,摆弄起了他的那个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用手握着那里,夏望舒也有类似这样的习惯,睡着了会不自觉握住。

  乔雨荷是第一次跟别人一起看这种片子,为了缓解尴尬,她看得很入迷,因此并没有发觉被子下面的勾当。随着剧情的深入,她的俏脸上也开始有些泛红发烫。

  “好淫.荡……”她低声道,显然对在火车上随机找男人去厕所做.爱的女主角,有些不齿。

  该怎么形容呢,乔雨荷其实是有些“双标”的,虽然失去了处子之身,但她依旧认为自己是纯洁的,因为迄今为止她的身体只被他一个人享用过,没有经历过也不可能会有第二个男人,所以跟影片里这种人尽可夫的婊子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两个人,发现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电影上面,不知什么时候腻在了一起——艾玛正在舔他的的胸口。

  乔雨荷轻啐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下午的时候,他怜惜她刚破身,并没有对她很过分,只是放在里面。

  但是那个坏东西放在里面谁会舒服?

  她有一种自己被撑大了的感觉。

  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随后不动声色的将他的左手塞进腿间夹住,她下面穿了一条黑丝吊带袜。

  顾青檀微微一愣,他可以清晰的通过手背上的皮肤,感受到那诱人的形状,以及微湿的花瓣触感。

  而另一边艾玛也很卖力,丝毫不忌讳会被乔雨荷看见。

  剧情也在一步步推进,滥交,在父亲的葬礼上无法控制的有了生理反应,结婚有了孩子却依旧旺盛的性需求折磨……直到她意识道了,自己的性欲不是一种病,而是她源自内心的渴望。

  “I am a nymphomaniac,and I love myself for being one. ”

  “But above all,I love my cunt and my filthy,dirty lust.”

  艾玛轻声跟她一起念着台词,另一只手则下意识抓着主人的手臂。

  在过去,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光着身子躺在一个中国男人,一个花花公子的身边,跟他一起看自己喜欢的电影。

  而她为他做的那些恬不知耻的事,下贱吗?

  对,连她自己也觉得下贱,可这并没什么不好的,她已经欣然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她也渐渐想明白了,她要的是不是那种能陪伴自己一生的爱人,而是可以彻底支配她的主人。

  另一边,乔雨荷显然也有些触动,在经历了今天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她也多少想明白了自己“不自爱”的根结所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是渴望被爱着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所以得不到才会自暴自弃,但这也只是一时的,在遇到他之后,一切不是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吗?

  她们两人在本质上的截然不同的,乔雨荷本质上并不坏,甚至很单纯,是“妾当作蒲苇”的那种心态,而艾玛性格上就有点腹黑,和善良二字毫无干系,并且欺软怕硬。

  乔雨荷很温柔,也很容易崇拜真心对她好的人。但是艾玛要做到这一点就很困难,即便是在家里伺候了她十几年女佣,也是说开除就开除。

  因为她自身的实力就很强,所以只崇拜比她更强的人,也只会屈服于强者。

  仅仅是看了一部电影,就让他的小乔得到了心性上的一种提升,这是顾青檀他始料未及,也并不知晓的一件事。

  不过,在他看来,这部电影除了大胆到近乎变态的色情方面,还是有一定的可取之处的,比如那一句“如果你是个男人,关于性的一切罪孽将不再是罪孽。”

  而他本人便是最真实的写照。

  不论社会怎么进步,事实就是,社会对于男人和女人的期待和要求是不一样的。

  举个例子,古代社会对于男性的期待是封妻荫子,对于女性的期待是相夫教子,到了现代似乎也没有很大的变化。

  男人的身份似乎更加便利一些,相应的,女人可能比男人更容易生存些——没钱大不了嫁个有钱人,从小到大一路走来,无数外表光鲜亮丽事物都在诱使她走容易走的捷径,而不是自己去奋发向上,只要稍微自甘堕落一点,就可以轻易到达通往极乐的天堂。

  在看电影的期间,顾青檀的左手一直放在乔雨荷的腿间,因此她的伴随着电影情节的起伏,每一次湿润和悸动都被他清晰的感知到了。

  此时此刻,他正用食指和拇指肆意的用力揉捏着那粒小巧的花蒂。

  而乔雨荷浑身如触电般轻轻颤抖着,虽然有些不堪捉弄,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的姿态来。

  正相反,她十分配合,瞄了一眼不远处正在主动发骚的艾玛,她伸出玉臂抱着他的肩膀,决定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被艾玛听见。

  对于下午他们三个人的盘肠大战,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床单上到处都是三个人在欢好过程中留下的痕迹,已经到了不换一张干净的,就无法继续躺在上面的地步。

  真的是怕了他们。

  艾玛忽然把头钻进被窝里,张开自己的樱唇,伸出舌头,轻轻的将前端吸进口中,或是旋转着舌尖去舔。

  有些情动的小狗不仅舔得津津有味,还主动托起两团又大又软的双乳去磨蹭。

  不知道过了多久,“要出来了。”顾青檀喃喃道。

  说完,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对着被子下那张白皙的俏脸发射,随即长出了口气。

  艾玛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在关键时刻抬起脸来让主人尽情颜.射她。

  很快,便感觉到了一股热腾腾的东西,直冲面门。随后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微微仰着头,可以看到她俏脸中央的区域几乎是被涂满了,脏兮兮的,但是还是非常开心的看着他。

  接下来,艾玛用纤细的玉指将脸上的面霜,一点一点抹匀。

  顾青檀忍不住说道,“别玩了,去洗洗吧。”真是骚到没边了。

  艾玛嘻嘻一笑,点点头,懒散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光着屁股下了床遛进卫生间里。

  他这时才感觉到那里有些使用过度的微痛,有些疲倦地倚在乔雨荷身边,阖上眼睛,一动不动。

  “您的身体受得了吗……”她有些担心,同时用素手的中指轻轻点揉他的太阳穴。

  将心比心,那她自己来说,第一次的时候感觉怪爽的,再往后就有点吃不消了。

  男人跟女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有句话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就是这个道理。

  “嗯。”他轻声说道,“睡一觉就好了。”

  乔雨荷想起了刚才的电影情节,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可以告诉我吗?有些事情,可能说出来会好受一点……”

  听到这里,他明显停顿了一下,“有这么明显吗?”

  “我也是刚刚想明白,做.爱是为了舒服,但是不舒服了还要做的话, 就好像是强迫症一样。”

  顾青檀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正一脸认真地盯着自己,心中一暖,把她揽过来吻了一口,然后又解释道,“一方面,我感觉自己的记忆里在恢复,陆陆续续想起很多。”他顿了顿,“有一种醍醐灌顶,一朝顿悟的感觉。”

  乔雨荷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不应该是好事嘛,我感觉……”越说声音越小。

  而他并没有打算跟她解释自己的病情,因为那样做除了会让小乔为自己担心之外,并没有其他用处,转而说起来另一件事,似乎有些难以其实,“另一方面,我最近接连发现,自己身边的那些非常优秀、美丽,特别吸引我的女孩子,其实,很多都是我女儿……她们对我的感情,也有些畸形。”

  顾青檀简单跟她提了提最近发生的事情。

  乔雨荷这才彻底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之前会对她发出“你不是我女儿真是太好了”这种感慨。

  我的女孩,其实都是我的女儿,遇到这种事情,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遇到都会自己感觉人麻了,即便是顾青檀这样的人,都难免有些束手束脚,所以在潜意识中,不愿意去随便破掉任何一个妙龄少女的处女,生怕她是自己的血亲……

  闻言,乔雨荷惊讶地瞪大了美眸,一脸不可置信。

  气氛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时,恰好艾玛洗完脸回来了。

  只见她披散着一头金发,笑嘻嘻的走过来,然后钻到了被子里,用自己水洗过后冰冰凉的小手圈着他的手臂,随即有些迟钝地发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石化的乔雨荷顿时反应了过来,柔声劝慰道,“我觉得,您其实不必为此烦恼。”她顿了一下,“我并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只能拿我自己来举例子。

  我想告诉您的就是,身为一个女人,我打心底愿意和您亲近,并且做那种事情,能和您发生肌肤之亲,是我的荣幸,而且这一切完全都是因为仰慕您,才会情不自禁地这样。”

  她语气中所透露出来感激和爱意,是个人就能感觉得到的。

  “无论您是通过什么手段征服了一个女人的心,但既然她愿意为您主动献身,那就证明,她在心里一定是有您的。”

  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那个,我绝对不是在对您说教,教您如何去做事,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不要拒绝这份爱,因为被心上人拒绝的滋味,真的很令人难受……”

  顾青檀听到她的话,又看到她真诚的表情,心情也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一向柔顺的乔雨荷,之所以会鼓起勇气对他说这么多,完全是因为共情了卑微的自己,所以才会旗帜鲜明地站在了女儿她们的立场上。

  艾玛皱起眉头,听得有些半懂不懂的,就知道什么爱呀什么心呀,不过也识趣地没说话,因为她敏锐的感受到主人的情绪有些不对。

  要知道,狗狗对主人察言观色的能力可不是盖的。

  而顾青檀听完了她这一番真心话之后,轻轻一笑,旋即问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小乔,假如我们将来有了一个女儿,你也打算把她送到我的床上来?”他语气有些严肃。

  这涉及到了他做人的原则问题,对乔雨荷而已,就是曾经之前说过的,一个女人的“妻性”和“母性”的问题。

  乔雨荷紧咬着嘴唇,扪心自问,内心饱受煎熬,差点就想说要不然,她以后就不生孩子了……

  这时艾玛忽然笑眯眯道,“我好像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了,奴隶生下的孩子当然还是奴隶,难道不对吗……”

  顾青檀的注意力登时被她吸引过去,把她拉过来趴在自己怀里,扬起手用巴掌狠狠殴打着她肥美饱满的臀部,打得她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吃痛的低吟,娇躯瘫软,装出一副委屈求饶的样子来,心里却是喜欢的,不禁有些湿润了。

  他冷笑道,“你自己做母.狗,难道让我们的女儿也学你做母.狗?”

  艾玛趴在他身上,屁股是痛的,心里的甜的,偏过头,悄悄对旁边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使了一个眼色。

  乔雨荷顿时福灵心至,壮着胆子反驳道,“您根本就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发生!”

  顾青檀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轻叹一声。

  观察到这一点后,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一方面是惊讶于他在这方面的底线和坚持,一方面则感受到他的纠结,颇为心疼。

  乔雨荷想起了今天下午自己刻骨铭心的亲生经历。

  她觉得,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让他们睡到一起,因为只有先斩后奏,把生米煮成熟饭,他们才有可能打破重重障碍,得到真正的幸福。

  从这一刻起,最忠心耿耿,性子柔顺无比的小乔,为了不让他再一次露出刚才那样的表情。似乎也成为一个“反骨仔”。

  具体要做些什么,还要跟裴姐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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