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冲看着冰冰走回到柜台那边,叹了一口气。这女孩为了父母吵架会哭,但是他们谁有外遇反而无所谓,这,有点反常吧。
他看了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就该吃午餐了,不如回家把笔记本带下来,再写一两章。
可惜大冲的如意算盘又打砸了。回到咖啡店,找了个服务员叫咖啡时,发现贾玲就坐在他原本坐着的椅子上。
“喂,贾玲,要喝什么吗?”
“嘿,冲叔,已经叫啦。”
大冲过来坐下:“怎么了?不用上课么?”
“病假。”贾玲还在打短信。
大冲点烟四处看了看,冰冰不在。
终于把手机放下,贾玲对大冲笑了笑:“冲叔怎么自己一个人啊?”
“呵呵,什么意思?冲叔经常一个人坐这儿,没什么好希奇的。倒是你,怎么看也不像病了。”
“哈哈,是女人病。”
大冲挑眉:“哦?现在女人病可以逃学的么?”
贾玲摇着头:“通常不行。我是例外。”
“别卖关子了,解释吧。”
“我,呃,早上上学时还没流血,就没有带那东西。第二节课流了满裙子,恶心死了。老师就打发我回家,呵呵。”
“这种东西不是提早知道的么?”大冲底气不足的问。
贾玲点点头:“通常是,我本来还有三四天才到日子的。不知道为什么来早了。”
“妈妈知道了么?”
贾玲摇摇头:“没人在家,所以我过来找冲叔啦。刚刚发了短信给妈妈。”
“想做些什么?唔,肚子饿么?”
贾玲点头,又摇头:“有点饿,但是肚子不舒服,不想吃。”
“帮你叫个姜茶?”
贾玲鼻子皱了起来:“别,难喝的要死。”
“我担保不难喝。”大冲说了就起身找了个服务员,吩咐怎么准备姜茶。
“冲叔。你敢叫就你喝,我不喝姜茶!”
“喝不死的,对你身体好,喝了肚子暖和了,就不会疼了。”
“你又知道?”
“你冲叔别的不知道,照顾女孩子却是专家。呵呵。”
“冲叔,这姜茶有什么特别吗?”
“没有。有一个女朋友说很有效,冲叔就学起来。给很多人试过,都说很灵的。”
贾玲皱了皱鼻子,囔囔:“不知真的假的。”
“如假包换!唔,你坐一会儿,我去厨房看看,他们做错就无效了。”
大冲走到厨房但是因为不是职员不让进去,他就在开着的门口和里面的厨师沟通。每个店里的员工都认识他,也和他有说有笑的。二十几分钟后,他闻到熟悉的味道才放心回到贾玲那里。
“呵呵,快好了。对了,你表白了么?”
“唉,别提了。冲叔,我找不到机会。想不到要单独相处一下都不可能,怎么表白啊?当众被拒绝不是难堪死了?”
“呵呵呵,这还不容易?约来这里喝茶不就单独相处了么?”
贾玲怀疑的提问:“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要到这里喝茶。喝茶那里不能去啊?”
“呵呵,别的地方没有冲叔吧?就说你冲叔会算命,很神奇的,还会请喝茶,当然是来这里喝茶好。”
贾玲眼睛一亮:“对啊。好,就这么办。”
“唉,不过……”
“冲叔,不过什么?”
“唉……”大冲低着头摇头叹息。
贾玲推着他的肩膀:“什么事啊冲叔?”
“唉,冲叔忘了怎么算命,要能想起,就必须有人要喝下姜茶。”
贾玲大声笑起来:“冲叔!你这是勒索。”
大冲一脸无可奈何:“没办法,冲叔刚刚学会勒索,没什么经验,只好从小辈勒起。”
贾玲摔头佯嗔:“哼,不理你了。”
哈哈哈哈,小妮子还欠火候,不过已经似模似样了。
“这样子不对。”
“哈啊?什么不对?”贾玲果然转头问。
大冲很夸张的慢动作摔头,逼出女高音:“哼……不…………理你……了。”
贾玲笑得伏在桌子上乱颤。
大冲笑着点烟,看着正在走过来的姜茶。
贾玲还伏在桌子上喘息着。
“好啦,别装死了,姜茶来咯。”
鼻子皱得快要掉下来:“真要喝?”
“你也不希望冲叔忘了怎么算命吧?来,用汤匙喝一口,不好喝就不用喝。”
贾玲将信将疑的拿起汤匙:“诺,冲叔你说的,要说话算话啊。”
“喝吧。一整汤匙!”
贾玲好像被逼喝毒药一样,苦着脸伸出舌头轻轻舔了汤匙外缘一下,咂了咂嘴,面无表情,倾前啜了一小口,眨了眨眼几下,把一汤匙姜茶灌下去。
“咦!?”贾玲舔了舔嘴唇:“这是姜茶吗?”
说完,贾玲又舀起一汤匙姜茶,这次仔细地慢慢吞慢慢尝味道。一面喝,一面眨着眼睛。汤匙上的还没喝完,另一只手已经抓起杯往嘴巴送去。
“慢慢喝,没有人跟你抢。小心烫啊笨丫头!”
喝完后,贾玲的脸色红润了,额头也有了细汗。
很小很小的声音:“冲叔,我还要,可以吗?”
大冲对还站在旁边笑着的服务员说:“再来一杯吧,谢谢。”
“姐姐,拜托用最大的杯子。”
服务员点头笑着离开。
“我会告诉你妈怎么做这姜茶。以后有女人病前一两天就开始喝。”
贾玲点着头,一脸正经:“冲叔,我认为不如保险一点,我最好还是每天都喝吧。”
“疯丫头,问妈妈,她说可以才可以。”
贾玲扁着嘴装可怜,可是她忘了她冲叔什么场面没见过?还大咧咧的坐着那里视而不见,笑盈盈的抽着烟。
“冲叔啊,你说,我们该不该准备一下我表白的剧本呢?”
“哈哈,剧本?你如果表白时用超过三句话,人肯定跑了。到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重要的是诚心诚意。”
“真的这么简单吗?冲叔,这可是我第一次表白喔。”
“安心啦,从盘古开天到现在,还没听过谁表白表死的。”
贾玲眯着眼,怀疑的问:“怎么好像冲叔对表白很有经验似的?冲叔到底表白过几次呢?”
“两次。不过,别人对冲叔表白至少十几二十多次了。已经是专家啦。”
“真的假的?我会问爸妈的。”
“去问吧,疯丫头,冲叔只是报少了。哈哈哈。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大冲抬头挺胸高谈阔论的时候,看到冰冰从楼上下来。
“不陪你疯了,冲叔要过去说几句话,你在这等姜茶啊。”
大冲一面说一面走,十几步就到冰冰面前。
“冲哥,你的手帕。”冰冰轻声说着,伸手交出洗好烫过了的手帕。
“谢谢。冰冰,怎么样,一切还好么?”
冰冰笑了笑,靠近了一点,低声说:“谢谢冲哥关心,是我搞错了。呵呵,不是我爸妈有外遇。是我舅妈与她管那店里的经理,爸气妈不早点处置他们。冲哥,请你不要提起这件事,妈会骂的,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
大冲点点头:“我不会。你没事就好。”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这两天我情绪不稳定,一听他们吵架就慌了。”
“你病了么?为什么会情绪不稳定?睡眠不好么?”
冰冰微红着脸:“不是,我……是经期来了。”
“啊,呵呵,和我侄女一样。对了,厨房正在给她做姜茶,你叫他们也给你准备一杯吧,说是我请的。”
冰冰莞尔一笑:“谢谢冲哥。”
“好了,没事就安心了。那我回过去啦。”
冰冰笑了笑转身走去厨房,大冲慢步回自己桌子。
“冲叔,妈回复了。她现在赶回家,叫我也快点回去。”
“好,我去叫他们打包你的姜茶。给你妈喝一点,看她喜欢么。”
“谢谢冲叔。”贾玲站起跟着大冲一起走向厨房。
在厨房外站定后,吩咐了服务员怎么做,看贾玲在读着菜单里的各种甜品,大冲就望向门外匆匆交错行走的路人。咖啡店大门左右都是全面玻璃窗,所以从里面望出去,就好像是在看着一面超大的电视机,犹如外面的情景和咖啡店里的人没有关联,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对面的路边有一组都穿着运动衫长裤制服的女孩子,步伐一致,齐整地从左边跑步着向电视机的右边进行。
大冲内心笑了笑,当年自己军训时,不止制服一样,连发型都是一样的。这组女孩子的头发有长有短;长发的大多数绑了马尾,跟着步伐左右摆动;短发的露出还算纤细,汗布着的颈项;几个不长不短的头发在头后面飘扬着,把齐整的形象完全打乱了。好看是好看,却与穿着制服训练的宗旨背道而驰了吧。
“谢谢。”贾玲笑盈盈的接过一个小袋子。
大冲转头看了看,在一个视线中,看到贾玲在低头检查袋子里的东西,厨房半开着的门里是低着头,正在轻啜着一个杯子的冰冰。大冲心里又笑了笑,这两个女孩的年龄最多相差四五年,却一个叫他哥一个叫他叔,而大冲更一向认为自己还是个十九岁长不大的大孩子。世事关系还交错混乱的挺有趣的。
“冲叔,我走了,别忘了怎么算命呀,哈哈哈。”
大冲微笑着挥挥手,看着她走出店门。
这时,与贾玲擦身进来的是两个制服女郎。一个头戴球帽绑着马尾,一个半长不短下至肩膀长度的头发,两个人都满脸汗水。短发的脸色惨白,跌坐在最近的一张椅子上,紧抱着肚子低头喘息,长发的在低声急促的与一个年轻的服务员交流。
大冲觉得她们两个的年龄相差至少有五六年,应该不是一个辈分的。想到这里,自己都失声笑了起来。不到一分钟前,四五年不是同辈分就很奇特,现在五六年同个辈分就不应该了,呵呵,事情要怎么看还真的需要有背景衬托才行。
那年轻服务员咿咿呀呀的:“不行啊,老板会骂的……”
长发女低声求着:“我们跑步没有戴钱,帮个忙不可以吗?”
大冲决定过去管一管闲事:“是什么事情呢?”
服务员毫无章理地解释,说她做不了主,店里没有这个前例,只能拒绝,她们要矿泉水但是没有钱。
“没问题,算我的。去拿吧。”大冲觉得要讨水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转身对长发说:“你朋友还好么?身体不舒服怎么还跑步?”
“啊,不是,她是我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跑着跑着她就倒下了。”
水来了她们两个人都仰头灌着。
短发女抱着肚子喘息着:“谢谢你,我……是肚子痛。”
“抽筋么?”大冲蹲下保持和她同一个眼线。
长发女直接伸手轻轻的帮短发女揉按肚子。
短发女摇摇头:“不,是我的……呃,不要紧,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长发女也蹲下来与大冲同一视线:“这位先生,真谢谢你了。我是王静,请问贵姓大名。”
“叫我大冲就好。”大冲仔细看了看眼前这张满是汗,完全没有化妆的的脸:阔大的额头,浓黑的眉毛,明显稍突的颧骨,微阔的下巴,给人一个很飒爽的感觉。她那带着笑意的大杏仁眼,有那几个雀斑的小鼻子,红润润不算大又双角上翘的嘴巴,和里面整齐雪白的牙齿,又给人一种柔柔女性美的感觉。这结合叫人忍不住喝一声彩,好一个英气娇俏的女人。
大冲注视欣赏着的眉毛往上一扬:“大冲先生,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眼睛里的笑意消失了,嘴角一边勾起稍微不肖的表示。
“咳,对不起,王小姐,我唐突了。”大冲尴尬的急忙站起身。
不站还好,这一站就把自己的裤裆差几寸就印上王静的脸上。王静立刻向后倒去,双手往后面地板上一推,弹跳起身。脸色微红,双眼恼意。
大冲刚伸手想拉她一把,却很自觉地缩了回来:“王小姐,你没事吧?”
王静的马尾一晃,完全不再理睬大冲:“可恩,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对不起王警司,我肚子还很痛,请让我再休息一下。”
“好吧,你坐这儿休息,我上个洗手间。”王静说完转身向服务员询问洗手间的所在,完全无视大冲的存在。
警司?大冲闭眼摇了摇头,多个女伴曾多次警告过他,说他那喜欢注视细细鉴赏漂亮女孩子各个面部结构的习惯,对喜欢他的女生运用是非常谀媚,令人心跳加速的好动作。可是用在不认识他或不喜欢他的女人身上就会是非常无礼甚至有侵辱的感受。他也常常提醒自己小心别冒犯人,最近的一次需要这么提醒是今天早上看着阿曼的时候。唉,不止是漂亮的,有什么奇特的面部身体结构也会这么样鉴赏的呀。好啦,现在触礁触到警司身上了。
无计可施之下,大冲转向那个还脸色苍白的短发女生:“呃,可恩是么?你还需要点什么吗?”
可恩摇摇头,给他一个温馨的笑容:“我有水就好,真的谢谢你大冲先生。”
大冲摆摆手:“叫我大冲就行了。没什么的话,我就过去那边。如果还需要什么,叫过服务员找我就行了。”
可恩还紧紧抱住肚子,但还是点着头又笑了笑。
“师父。”男女和音。
“姐?”
“恩恩?你怎么会在这里?”可可惊讶的说着,也同时跑过去握住可恩的手臂。
大冲想到可可有可能不要妹妹知道他们的安排,就叫富贵跟他回到里面的桌子。留下两个女孩低声交谈。
大冲刚刚点烟,听着富贵交代这几天的成绩。可可就快步走过来。
“对不起师父,可恩是经痛,我去一下买止痛药。”
“哦,去之前,去厨房叫冰冰给可恩一杯姜茶。”
“是的师父。”可可匆匆走去厨房。
听完富贵的报告,与他讨论了几个重点后,大冲抬头望出去,看到王静站在可可身边,与坐着的可恩一起听可可讲话。看到可恩喝完他的姜茶,大冲笑了笑,应该舒服一点了。
三位女士跟着大冲叫的咖啡慢慢走过来。可恩扶着可可的手臂,不过看来已经没什么事了。王静走到两张桌子外就停止站着很专注地观察大冲,只剩下两姐妹走到他们的桌子边。有两个女生一起站在一边,大冲和富贵只好都站起来。
“师父,谢谢你的姜茶。喝了以后,肚子里的抽缩停止了,虽然还有点疼,不过不会抽到很辛苦。”可恩学着姐姐的叫法,笑盈盈的道谢。
大冲微笑着说:“别客气,那是止经痛的良药,是一个朋友教我的。不过,也有坏处的。”看到两个女孩子都张大眼睛等着坏消息,大冲侧身更靠近她们,轻声说:“喝后大概半个小时就会放很多屁。”
两个女孩都一起脸红了。可恩更用双手捂着嘴。
“师父!”可可想笑不敢笑,跺脚撒娇叫了一声。
“哈哈哈,是真的,师父是体验过的受害者,哈哈哈。”
“姐,我还是快点回去吧。”可恩摇了摇可可的手臂,转身对大冲半鞠躬:“谢谢你了师父,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你。”
大冲含笑地看着这可爱的女孩,在她姐姐身边还是小孩子气乖萌的姿态,一走到王静身前就变成腰直胸挺的军人模式,真赏目。男孩女孩都应该有一段时间的军训。
他向王静看过来的眼光挥挥手道别,她也点头致意,然后两人转身离开。
“可可,你跟出去,如果她们要打车,她们可没有钱。你替她们付吧。”
可可点点头,抓起包包就追了过去。
“富贵,等可可回来,你出去一会儿,我想和她谈谈她妹妹的事。我一会给你短信回来吃饭。”
富贵点点头:“是,师父。想问一下,现在摸可可的阴部已经有反应了,不过还达不到高潮的边缘,我能试试用口么?”
“唔,只要可可不反对,应该没有问题,我们吃饭的时候讨论一下。”
“好的。师父,我去给你叫咖啡。”
大冲点点头,点烟喝完他的咖啡。
“师父,富贵呢?”可可回来坐下,和她妹妹在一起一会儿,她也活泼了不少。
“跟我讲讲你妹妹和你家庭的事。”
可可吐出一口气:“师父对她有兴趣?”
大冲摇摇头,柔声说:“我对你们有兴趣。你妹妹在训练做警察,你却做着半犯法的事业,我不应该好奇么?”
可可点着头:“其实师父,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情况。我十七岁的时候,父母在一场车祸中死了。他们留下的保险金只够我和妹妹过两年多一点的日子。我那时刚刚被大学接受,但是如果我要上大学的话,妹妹的学费和我们的生活费用就完了。”
大冲接过服务员拿来的咖啡,有点佩服这女孩说这么悲惨的事情,竟然没有眼红落泪,除了悲痛的表情,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我有一个朋友就介绍我到酒吧当陪酒女郎,后来我们发现陪睡赚的更快更多,我们就下海了。妹妹高中毕业后参加了警队,现在有吃有住的,花费少了很多。还要谢谢师父让富贵给了我不少钱,现在我的学费够了,之后两年的生活费也充足了。”
说到这里,可可欣慰的笑了笑:“妹妹还有十个月就毕业啦,呵呵,她说她有收入后就会养我,哈哈。”
大冲微笑着,也为她的开心高兴一阵子。
“她知道你做什么吗?”
可可点头抹了抹眼睛:“她什么都知道,我们从小什么事都一起商量的。呵呵,说起来,也是因为她恨我需要做这一行业才立志当警察的。”
大冲慢慢的点着头:“你妹妹也很坚强,和你一样。她当然不会让别人知道你的事。”
可可笑着摇摇头:“她们都认识我,只是以为父母的保险金足够让我们过日子。我有时也和她的队友打成一片,他们只知道我是个大学学生,现在和富贵一起跟师父学写作。”
“这很好。你毕业后就找份好的工作,把这段往事忘了吧。”
“呵呵,师父,其实这段日子也不是怎么辛苦的,我认识很多真正凄凉的同行。我很幸运有恩恩,如果没有她给我人生目标,我可能也会像她们一样,又吸毒,又把钱胡乱花掉。”
“唔,所以说,人生是自己争取的,伤心困苦的日子人人有,能振作就有希望。”
“对了师父,刚才我告诉她们你的工作,提到你出版的几本书时,王警司的脸色变了几变,有惊奇,有欣喜,有点兴奋,哈哈,我敢肯定她应该是你的粉丝呢。”
“呵呵呵,是么?呵呵。唉,可能偶像形象破碎了吧。呵呵呵。”
可可俏皮的眨眨眼:“师父有兴趣吗?我找恩恩挖一点有用的信息。”
“顺其自然吧。师父的经验是所有强求的男女关系都得不到善了的。”
可可眼睛闪动,自己低声吃吃笑着。
大冲抬手再叫咖啡:“笑什么啊,傻丫头?”
“啊,嘻嘻,没什么。师父,下个星期我需要请几天假。我的大姨妈要来了。”
“哦,之前一天就来这里要我教他们的姜茶。打包三份带回家。隔四五个小时喝一份,要趁热喝,喝完闭关自守。呵呵呵。”
可可脸色微红,娇嗔低声:“知道啦师父。”
“去找富贵,你们去叫喜欢吃的饭菜。”
师徒三人吃饭时谈了谈各种近况,富贵的生意,可可的学业,融洽的程度已经像是一家人。他们也问大冲写作的心得和他怎么样激发灵感。
交代了可可的休假,就讲到富贵想口可可的意图。
可可的眼睛露出一丝兴奋的光芒,但脸色却有点犹豫:“师父,我当然喜欢啦,不过,如果是口我,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引导他了。”
“嗯,不用以做法来引导,以感觉来。告诉他哪里舒服,哪里需要轻点,哪里舔舒服哪里吸舒服。”
富贵的脸红了红,很低声地问:“师父,呃,那些液体……是要吞下还是吐出来啊?”
看到可可瞪大着眼睛,大冲笑着说:“任你喜欢。吃下不觉得恶心就吞下,不喜欢就拿着手帕擦嘴。通常,不喜欢女人那里的味道就不会要求口女人的。”
说完,大冲拉出笔,在纸巾上画了一个女性阴部的图案,再从中间画一条线。
“如果不喜欢女人的味道,舔这条线之上部位会比较安全,液体是这里流出来的,不去碰这里就不会尝到太强的味道。”
“师父,这不是在针对富贵,不过,如果只舔这线之上,唔,下面,怎么说,嗯,会感到寂寞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一个人只舔我的上半部,只一分钟我就会叫他直接做爱了。”
富贵皱眉:“你是说做爱比口交舒服吗?”
“不是,不是。都舒服。遇到会舔的,舔可能比做爱更舒服。但是,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师父可以帮忙吗?”
大冲摇摇头:“这做不得准,每个女人都不一样,喜欢那方面的程度也不一样。富贵,如果你不喜欢尝到味道,就这么办。舔上方的时候,用你的中指慢慢插入阴道,直到第二个指节刚刚进入阴道口。你会感觉到一圈肌肉把你的指节勒住。舔上半部的时候就轻轻的在这里旋转着这个指节,顺时针逆时针地转动。”
可可的脸色殷红,呼吸加重。
大冲皱了皱眉:“可可,怎么了?”
可可拍了拍脸,笑着回答:“嘻嘻,没事师父,我只是想象一下,好像很刺激,呵呵呵。”
“富贵,这种操作需要因人而异,每个女人都不一样的。你只要学会基本的做法,凭女人的反应来调整,明白么?”
富贵点点头:“是的师父。”
“可可,现在富贵可以被含着忍到差不多八分钟了,你试试看,三分钟后,不只是用舌头去碰他的龟头,要用舌头在龟头上转一圈。到他能忍过八分钟后,就交替着一次转一圈,一次吮两下。”
看到两个徒弟都没有问题,大冲点了一根香烟,喝口咖啡:“你们现在能知道射前的症状么?”
两个人都一起摇头。
富贵抿了抿嘴:“我以为已经知道了,可是,最近几次都不一样。师父,有几次我对可可说要射了,却没有射,有几次根本没有感觉到就射了。”
“可可呢?”
“呃,师父,我感觉到富贵要射前的膨胀,不过,一膨胀就射了。之前没有别的症状。”
大冲点点头:“好,这让我再想想。你们继续去研究一下。”
两个徒弟离开后,大冲终于有机会打开笔记本。又叫了咖啡,点烟打开自己的性癖数据,滑到最后的部分,开始加入:
瑞卿 - 腋下开始时没什么气味,只有她的体香而已。味道也和普通汗水差不多。做爱了几分钟,慢慢的就有一点酸气透出来。不难闻,还有点像是她独特的香味。好处是气味是慢慢衍变出来的,不特别注意就根本不觉察得到。味道没有怎么改变,还是汗水的咸味。舔她的腋下时,有点像海依,要到未到时,一舔就高潮了。阴部的气味只有一点骚潮的气味,蛮好闻的,像是想象中阴部应该有的气味。入口味道微微咸,算合口味。早上起来后,气味比较重,味道开始时有点苦有点涩,一两分钟后就恢复平常的味道了。她说不怎么喜欢菊花被舔,可是舔菊花会让她流水比舔阴蒂快和多。
写完,大冲抽着烟从头读过。只读到景乐,手机有短信进来了。大冲看了看,咦,是小惟。
小惟几个月前每个星期都找他一两次,最近这一个月只有空会面了一次,说是要忙在搬家换工作,怎么今天有空了么?直接打过去吧。
“喂,小惟,怎么突然想我了?”
“大冲,现在有时间吗?”
“有,要帮忙搬家么?还以为你搞定了。”
“不是,需要你帮忙一下。”
“哦,干什么?”
“哎呀,非要我在电话说吗?”
“你可以不说,不过我很可能忽然有很多事情要做。”
“啊……好啦。我……唔,需要你的安慰,我是说生理上的安慰。”
“哦,约炮吗?”
“死人,非要用这种恶心的称呼,你肯不肯呀?”
“呵呵呵,我们之间从来没有需要这么明说的,你这次是有什么阴谋啊?”
“嗯,我……性欲高涨,需要你帮忙调整一下。”
“呐,就是这。你通常约我喝茶吃饭就能如愿以偿,为什么今天要说这些?”
“真是个鬼,怎么这样你都能知道?”
“呵呵呵,我可是写侦探小说的好不好,你这种是小儿科。快从实招来。”
“我……没有骗你,是需要你,不对吗?”
“还有呢?”
“呃……我是……因为……月经来了,特别性奋,帮帮忙啦。”
“喂,你有亲戚拜访,我不是无能为力么?”
“啊,不是,我是用棉条,外面没有血的,你用手用口都可以。”
“真的干净?”
“是啦死人!我这就去再洗一遍总可以了吧。我……其实也想念你的亲吻。”
“好吧,需要我打包什么吃喝的么?”
“不用,你来就好。我给你做了你喜欢的叉烧包,快点过来。”
“好,给我打你的新地址,我一会儿就到。”
放下手机后,大冲叫了服务员打包两份姜茶,收拾东西。
哼,女人还真是奇怪的生物。没有什么动物能每个月都大量流血,还不停地流个五六天,之后还能好好地话下去的。唉,真是的,有机会多爱她们一点就加倍多爱爱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