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清晨一大早,苏衡与温寒玉吃完早餐后便去到了衙门,与温寒玉坐在一起的时候,他红脸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姨的目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白花花的娇躯。来到衙门,却不想见到大熟人也在,楚风早早就到了衙门,这令苏衡颇感意外。
「师弟,你所赎身的那名女子呢,是叫芸娘吧。」楚风突然问起赎身一事。
苏衡说道:「芸娘我已经安置妥当。」楚风听了便点了点头。
到了巳时,楚风还想拉着苏衡去风雅涧,可不想被师弟拒绝。然后寻了个借口向众人告辞,只留着苏衡和一众衙役。
苏衡不断翻看衙门中的案牍,见案件还是毫无进展,看来这段时间里,妖物是察觉到有人查案,隐藏起来了,他们没办法主动出击。叹了口气,也离开衙门。
妖物不知在何处,不知何时会出来害人,他心系温寒玉和芸娘安危,便先回到梨园巷。
苏衡想到芸娘独自一人住在那间破院里,先去探望她。自己和芸娘身份敏感,被旁人看见,若是告知姨和娘亲,那后果他可不敢想象。
待到无人,轻轻一跃便翻过院墙,一眼便望见芸娘在屋外擦拭着木质家具。
她身穿淡蓝色的衣服,头上绑着白色头巾,在额头打了个结。胸襟鼓囊囊的,难以遮掩其壮阔。她有劲的擦拭着,前胸随着动作一摆一摆,显然没有穿着内衬。
或是听见声音,抬起头来,见到年轻少年一脸笑容看着他,心中雀跃,擦了擦脸上汗珠,满脸欣喜跑来,说道:「苏公子,你怎么来了?!」
「芸娘,那日将你领来此处,还未探望过你,不知近来如何?还能住的习惯吧。」苏衡关切的说道。
听到少年关心,芸娘捻着衣角,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心中砰砰直跳,说道:「苏公子为芸娘寻的家很好,公子不用担心,芸娘住的习惯。」
「苏公子进来坐坐。」
苏衡跟着芸娘回到房内,整个房间焕然一新,原本布满灰尘的家具都被擦拭干净,屋内充满芸娘身上独有的香气。
他回身看向芸娘一身娇态,欲望渐升,他目光灼灼,将芸娘柔软的身躯一下子抱到怀中,胸膛感受到两团饱满腴面被压成了圆饼,就要溢出衣襟,他能从宽大的上领看到芸娘深深乳沟。说道:「芸娘,我好想你……」
芸娘脸上红晕,娇艳欲滴,又羞又喜:「苏公子~嗯~」
苏衡见芸娘一双眼睛如同春水般,红唇微张,面颊红润,此时羞得头都要低到胸膛中去。
苏衡激动说道:「芸娘……我,我想看看你的……你的尾巴,看看还在不在……」
芸娘心中一荡,苏衡何意,两人都心知肚明,但她却柔弱无力得推搡少年的胸膛,说道:「苏公子,不行。」
苏衡说道:「怎么了?芸娘,我好想要。」
芸娘神色紧张说道:「不行,芸娘身上全是汗水,不想公子粘上。而且现在还是白天,芸娘怕……」
「怕什么?」
芸娘脸上更红,强忍羞意说道:「芸娘声音大,怕忍不住叫出来……现在还是白天,院外还有行人,若是被人听去……」
妇人抬头看向少年失落的眼睛,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抖,香唇轻张,贴上了少年的嘴唇。整个人仿佛熟透的蜜桃般,诱人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香唇微微用力,含住了苏衡的舌头,感受到少年身体一颤。在芸娘的带动下,两人的舌头彼此缠弄,香甜的津液在口舌间流淌。
苏衡来了感觉,隔着衣襟,双手不知觉抚上芸娘的双乳,肆意揉捏起来,乳肉带给手掌一股柔软的感觉,弹性十足,让他忍不住想用力蹂躏。手中轻轻用力,硕大乳球间隔衣襟,在掌中随意变换着形状。
半响过后,嘴唇慢慢分开,舌头之间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芸娘脸上出现温柔神色,抚摸苏衡的脸颊,柔声说道:「芸娘已经是苏公子的人了,一辈子都是。待到今夜,今夜公子能否再来找芸娘,芸娘尽心服侍公子,好吗?」
「好!」苏衡从兜里拿出钱袋,放在芸娘手中,说道:「芸娘,这些银子你先拿着。不要拒绝,你说了,你是我苏衡的女人,这段时间你就先拿着这些银子花,不够你来书院找我。」
芸娘万分感激,放下钱袋伸出双手紧紧拥抱苏衡,感受着少年身上的温度。
离去前,苏衡的两只大手不断在妇人身上游走,直到连连发出呻吟才放过她。
苏衡刚到书院门口,见到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书院前。
四名黑色劲装的女侍卫站在马车四周,衣裳绣着银色的花纹,髻上都插着一支银钗,面上毫无妆容,眼眸查看着四周。
书院有人到访,看来身份甚是不俗。
苏衡想不出又是何人,看了眼女侍卫,抬腿想走入大门。
一名女侍卫走上前来伸手拦住苏衡:「公子,请你稍等……」
「这是我家。」苏衡没等女侍卫说完,便开口打断了她。
见到苏衡执意想要进入,运转修为,手已然按在腰间佩剑上,他身后三名侍卫也锁住所有退路。
「你们退下。」只听屋内传来中年男性浑厚的声音。
苏衡抬眼看去,没想来人是温庭山。温庭山接而说道:「他是苏衡,你们先退下吧。」
女侍卫听罢便不再阻拦:「苏公子,多有得罪。」
温庭山点了点头,脸上没有表情,示意苏衡跟着他,对苏衡说道:「跟我来吧。」
穿过前堂,空荡荡的,里面空无一人,今日温寒玉没有上课,学生们都没有来。
二人来到后院,是一片池塘。苏衡远远便看见在池塘中央的凉亭里,两女人坐在地席上交谈。
一人便是温寒玉,另外的女人他不认识,走上前去才看清此人相貌。
那位贵族夫人,容颜婉约,丹唇微启,双目如明星。她高贵冷艳,清新脱俗,如同一朵莲花盛放在水面之上。一头深浓乌鬟梳成了流苏高髻,簪着飞鸾走凤状的金饰,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气质。
她身穿一袭碧玉色的锦缎长裙,足登丝织锦花绣鞋,头戴钗簪耳缀明珠,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绣花腰带,将风韵的身材勾勒得尽显风姿,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让人想要一探究竟,更想要亲近她,与她交流。
听到脚步声,温寒玉和那女人都抬头看向来人。那女人见到苏衡,笑着对温寒玉说道:「玉儿,这是苏衡吗?」
温寒玉说道:「嗯,这是苏衡。衡儿,这是萧夫人。」
「萧夫人。」苏衡微笑,向女人问好。
萧夫人挂上笑容,十分好看,一对灵动的眼眸看着苏衡说道:「这是苏衡,没想到这么大了,看了真是英俊不凡。」
「哪里哪里。」苏衡摸了摸脑袋,被好看的女人夸,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萧夫人很美丽,谈吐举止十分优雅,显然富贵人家出身。
温寒玉和萧夫人二人靠的近,萧夫人拉着温寒玉的手,跟她说起了一些生活琐事。一会而欣喜微笑,一会儿有些幽怨,看来二人的重逢令她很开心,絮絮叨叨的,说话停不下来。
温寒玉微笑着,不时点头,并没有厌烦之色。
苏衡和温庭山坐在一旁并无言语,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聆听着二人的交谈。
苏衡喝茶之时,视线不住向下移动,落到了萧夫人的胸脯上,虽然包裹的严严实实,却难以遮掩胸襟的宽广,若是掀开来看,必然是硕大无比。
他不禁回想起昨夜偷看温寒玉的身子,姨的胸脯也不容小逊。视线来回在两人的身上打转,暗暗比较起大小来,他敢肯定,萧夫人的身姿绝对和温姨不分伯仲。
萧夫人身上夹杂着温郁体香和熏香传来,苏衡倍感舒服,更是有些陶醉。鼻翼微展,不断嗅着香气。
温寒玉仍在说话,而萧夫人却有意无意地看了温庭山一眼,苏衡和温寒玉显然没能注意到。
「寒玉,萧夫人你们先聊。」温庭山忽站起身来,接而对苏衡说道:「苏衡,跟我走走罢。」
苏衡一愣,从方才的萧夫人沉醉香气下清醒过来:「啊?」
他还以为自己的举动被发现了,又看了看温寒玉一眼。
温寒玉说道:「衡儿,去吧。」
苏衡感到有些失落,他还想跟温寒玉和萧夫人坐在一起,这种感觉是在是太好。
苏衡跟着温庭山来到另一处。
温庭山边走边开口道:「苏衡,今年也十七岁了吧。」
「快十八了。」苏衡跟在温庭山身后。
「你不是在剑离山上修炼吗?怎会下山?」温庭山疑惑道。
苏衡便将狐妖一事徐徐道来。温庭山听了面色愈沉重,停下了脚步,微微颔首,神情肃穆地说道:「十七岁四境修为,还算不错,但是不够。」
苏衡自知修为不济,但仍说道:「我能保护好姨。」
温庭山脸上的表情不由得一动,他轻轻地皱了皱眉头,问道:「寒玉,她近来如何……」
「姨,她还好。每日也在书院给孩子们教书,姨也乐在其中。」
「姨不会做饭,家中饭菜都是近邻的李二婶拿来的,不过也没有白吃之理,姨给了一些银子,让她每日送餐过来。」
温庭山问道:「此次下山,要在山下待多久。」
「师门有命,只待抓住狐妖,解决妖乱一案,便上山回复师命。」
温庭山深深叹了口气:「苏衡,请你帮我个忙。帮我照顾好寒玉,她一个人独自在书院,身旁却无丫鬟照顾,我这个做兄长的,对她有愧。」
苏衡看了一眼温庭山的面色,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愁。
苏衡明白,其实温庭山温寒玉兄妹二人有些隔阂。不禁让他回想起母亲所告诉他的事情,曾经,温寒玉就因为温家为她安排婚事,却不想姨根本不愿嫁人,与温家爆发激烈矛盾,更是寻了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理由,独自一人来到曾经恩师的书院教书。
她的恩师是水镜先生,自己便自号「镜辞」,成为一名女先生在此教书。当年,齐疆动乱,新帝上位,颁布一道道诏书进行改革,提升了齐朝女性地位,齐朝女子便有了学习教书的机会。
温家在上守城也是名门望族,温家女子可以读书,又怎能去教书?上代家主,也就是温寒玉的父亲心一狠,便与温寒玉断绝关系,用不往来。可母亲仍是心疼孩子,悄悄让婢女带着财物跑来书院,可是却仍被固执的温寒玉赶了回去。
「好。」苏衡认真说道。
其实苏衡曾经见过几次温庭山,但印象不深。每次来书院,母亲总会把自己带回房间里,温庭山与温寒玉交谈时,总会引发争吵。不过那时苏衡年纪尚小,待温庭山离开后,看到姨满脸悲色,也不知发生何时,只扑到温寒玉的怀里安慰她。
苏衡说道:「我回来已有一段时间,娘亲在上守城,还没能见到一面。」
温庭山听到苏衡问起娘亲,解释道:「近来,你娘亲为瑶玉台打理上下,生意愈来愈好,商铺忙不过来,需要你娘亲主持。」
见到苏衡神色有些失落,又说道:「不过,你娘已经知道你回来了,待到,过段时间会回来。」
苏衡也是一样,格外想念母亲,上山半年来留给母亲的信也没几封。听到母亲在上守城店铺的生意还算不错,也未母亲感到开心。
不多时,萧夫人和温寒玉走了出来,看萧夫人神采奕奕,拉着温寒玉的手,诉说着什么。
「玉儿,你好好考虑一下,若是不想去,我为你说情……」
「好。」
苏衡和温庭山走了上去,「夫人」「萧夫人」苏衡又闻到那股淡淡的桃花熏香。
见到两人过来,萧夫人才放开温寒玉的手,面颊红润说道:「好啦,我今天见到玉儿很开心,见到衡儿已经长大,更是心满意足了。」
萧夫人爱笑,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她笑起来很好看。
「玉儿,我先走了,庭山,我们走罢……」
「萧夫人慢走。」苏衡向她道别。
温庭山一言不发,待到离去之时,凝视着温寒玉的眼睛,显然内心十分复杂,说道:「别来无恙,我走了……」
温寒玉仍然点了点头:「嗯……」
萧夫人和温庭山分别上了两辆马车,车轮滚滚,女侍卫驾车离去时,苏衡才问道:「姨,萧夫人是谁啊?衡儿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温寒玉星眸眨眨,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萧夫人,萧夫人是京城人,是我……兄长妻子的姊姊,在我小时候来过上守城,那时我便认识了夫人。」
「哦~这样啊~姨,那你们聊了什么?好像你们在商讨什么事情?姨,你是不是要去哪?」
苏衡一连串的发问,不禁使温寒玉微皱峨眉:「衡儿,你问这么多做甚?不该问的别问,萧夫人不过是跟我拉家常,你小孩子别问这么多……」
「不问,不问,哈哈。」苏衡讪讪笑道。
「衡儿……如果姨要去很远的地方……你会如何想……」
「嗯?姨你说什么?」苏衡刚刚走神,脑海里思索方才的话,又留念萧夫人身上香气,温寒玉声音突然变小,他实在没听清。
「没什么……回去罢……」温寒玉转身回书院,只留苏衡站在原地摸着脑袋。
可姨离去时,衣裙卷起她身上独有的味道,使苏衡心里一阵荡漾。开着温寒玉离去的倩影,不禁回想起昨夜偷窥姨沐浴,咳咳……
……
天色深了,夜幕降临。
苏衡再次翻墙进去芸娘的院子内,站在屋外从窗户闪烁着红色的烛光。
房门被轻轻拍了两三下,很快,芸娘轻轻打开房门:「苏公子来了,快快进来。」芸娘拉着苏衡进入房中,然后合上房门。
「芸娘……」苏衡看着芸娘此时的模样,不由得呆住了。
在烛光下,芸娘那双对春水眼眸闪烁着羞涩的光泽,美艳绝伦。脸上施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吹弹可破的面颊仿佛声了晕的羊脂美玉,光滑细腻。两片微微张开的红唇显得温柔而湿润,吐出一股诱人的甜腻香气。
身上穿着苏衡从未见过的丝质镂空纱衣,裸露出身体大片光滑肌肤,身上如附一层水润,可见肤质姣好。那浑圆挺拔的绵乳上尖尖的乳首将赤色鸳鸯肚兜高高撑起,几乎遮挡不住乳肉,两点乳首勃挺如小指指节,骄傲地向上翘起。柔艳妇人含羞带臊,面对少年扫视的目光好似十分紧张,离开风雅涧后,自己是第一次穿着如此暴露着装勾引苏衡。
芸娘脸色更加红润,只觉手心出汗,心脏砰砰直跳,可心中却充满了柔情蜜意。
「芸娘,你好美,你真的好美~」苏衡不禁痴了,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芸娘,你这身衣服……哪来的……」
「芸娘今儿悄悄跑到衣坊买的,公子喜欢吗?」
「喜欢,喜欢。」苏衡连连点头。
「公……公子喜欢就好……」
苏衡拉着芸娘坐在床边,着手解开芸娘的纱衣,解开肚兜,一对傲人饱满的玉峰顿时暴露在眼前。
「芸娘乱花公子的钱,芸娘用身体来……来伺候公子。」
芸娘微微直起腰肢,挺起胸脯,但又羞涩的低下头去,喉间轻轻挤出声音:「公子,可以吃……吃一吃芸娘的奶。」
「姑娘们都说……男人很喜欢这个~」
苏衡听了血脉喷张,他俯下身去,噙住一只红润勃挺的玉峰,将它含在嘴里,轻轻吸吮着,吮啜得滋滋有声。一只手握住另一只玉乳,不断揉捏把玩起来,揉得硕肥的乳肉溢出指缝,原本浑圆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间恣意变形。
他不住揉捏妇人傲人的双峰,前后拉扯着。不知不觉力度大了几分,芸娘被蹂躏得有些酥疼,但那种紧紧缠住的感觉却异常销魂,鼻尖、额头布满薄汗,连酥滑的乳肉上都是湿腻一片,乳沟间隐约挤出唧唧水声,听来倍觉淫靡。
芸娘身子一颤,将苏衡的脑袋抱住,脸上出现温柔的神色,轻轻呻吟:「嗯……苏公子……嗯……」芸娘身上浮着玫瑰色的红晕,衬着青丝凌乱的狼狈模样,楚楚可怜之中,别有一般颓废淫靡的慵媚风情。
舔弄良久,苏衡的口嘴放弃了芸娘的玉峰,用手慢慢探向更深处的地方,解开芸娘腰间系带,将裙子褪下。苏衡此时更难忍耐,手上有些粗暴,用力将芸娘推导在床上,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倒下的娇躯不住轻晃。
他迫不及待地分开芸娘的双腿,芸娘鼓鼓的粉唇像是一开一阖的樱唇,油亮亮的润着一抹水光,花蜜汩汩流淌下来,淫靡不堪。在臀沟后还有白色绒毛,芸娘的兔子尾巴还在!
见到少年没有耐心,马上就要提枪上阵,芸娘连忙说道:「等等!」
芸娘坐起身子来,捧着苏衡的面庞,满腔柔情说道:「公子是芸娘的主人,让芸娘服侍公子吧。」
妇人爬下床铺,分开苏衡的双腿,跪坐在腿间。解开裤腰带,将裤子褪下,一只凶恶的巨龙突然弹出,打在了芸娘的脸颊上:「呀!」
显然吓了一跳,脸颊碰了碰凶恶的巨龙,妇人抬起头来满含春情对视着少年炽灼的目光,头颈后仰,下巴微微翘起,雪白的玉颈向前伸出,然后张开柔软的檀口含住龟菇,将少年怒涨的阳具一点一点吞入口中。
「啊——」妇人的嘴巴给他无比刺激。
芸阿娘柔滑的舌尖在阳具上灵巧的卷动着,唇瓣从龟菇到棒身来回滑动,柔软的朱唇含在阳具根部,龟菇捅入喉中,被滑腻的软肉包裹着,阳具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使她的呼吸变得散乱起来。
刹那间,苏衡只觉得肉帮进入了一处温热而无比滑软的地方,那种紧致的包裹感和快感不由得使他狂抽一口凉气:「嘶——」
喉咙不住的蠕动疯狂挤压着深陷在喉间的肉柱,舌头不断在柱身上打转,给苏衡带来极大的快感,爽的他很快便感受到了一阵酸麻,口中不由得连连嘶吼:「嘶啊——」
强烈的酸麻感沿着苏衡的四肢直透中枢神经。在足以让灵魂升华的快感中,他浑身不止颤动,紧接而开始猛烈的抖动,涨大到极致的阳具液开始大力抖动起来。
「哼……」随着一声闷哼,苏衡的身子猛的僵直。
深深埋在芸娘喉咙间的阳具抖动着,喷射出白灼浓稠的精浆。
精浆如同白色瀑布一般,激射而出,灌进了芸娘的檀口中。强而有力的喷射让芸娘反应不过来,滚烫的精液一路流进了胃里。
酣畅淋漓的释放完忍耐已久的精液后,苏衡终于将挂满津液和白色乳浆的肉柱从芸娘的嘴里抽出来。抽出阳具之后,芸娘双目朦胧,有些失神,过多的精液伴着唾液从嘴角溢出,显得淫靡不堪。
缓了一会,芸娘白皙的娇躯浮现起一层胭脂般的红晕,从身上散发出温郁的腻香。美目水汪汪地看着苏衡,芸娘喃喃道:「嗯~嗯~好吃……」少顷,芸娘晕乎乎的脑子恢复过来,可眼眸愈来愈红,眼眸之中满含春情和笑意。抬起头来像个小女孩般吃吃笑,看着苏衡,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将龟菇含在口中,充满黏性的香舌从肉柱上卷过,将剩余的精液吃到嘴里,吞咽下去。
「公子~好好吃哦~」芸娘满脸陶醉。
张开檀口又将男人的阳具吃进嘴巴里,没有了方才激烈的吸吮,而是开始细细的品尝起肉棒,伸出舌头卷着龟菇,然后双唇抿着柱身。
「苏公子,芸娘叫你做主人吧。主人 ,舒服吗?」芸娘已经将苏衡认作主人,自然的称呼起来。
「舒服,啊,舒服,继续,不要停下来。」苏衡伸手摸着芸娘的脑袋和脸颊。
得到了主人的鼓励,芸娘露出甜甜的笑容,看着苏衡。
芸娘窃喜又惊讶地说道:「又……又大了……」在芸娘的品弄下,刺激感源源不断的从阳具袭向大脑,直冲天灵盖。他的肉柱再次直挺挺翘起,龟菇沾满了津液,又大又亮。
芸娘身体微微发生了变化,肥肥的臀间,那白绒绒的兔尾巴更为明显,上下一颤一颤的,十分兴奋。
吐出阳具,芸娘柔媚说道:「主人……芸娘想要……」
妇人爬上了床铺,将又大又白的屁股对着苏衡,她早已春情勃发,下身一片泥泥淖淖的,花唇外晶晶亮亮,花腔内的蜜液早已盛满,肉缝里水声滋实,发情后的花唇如同樱唇般抿一抿,便有大量琼浆喷溅而出。
苏衡再难忍耐,扶着粗长的怒龙滑过汁水淋漓的股间,抵住湿答答,光洁无毛的阴唇,正欲仵进。
「不,不是这个。」芸娘开口说道,一只手伸到臀沟,握着巨龙向上微微移动,最后抵在了菊蕾口。
芸娘将那丰翘肥硕的臀部高高翘起,衬着纤细的腰肢,仿佛一颗浑圆硕大的雪球。臀肉如同绽裂的白蜜桃般朝两边分开,凹陷的臀沟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视野下。
苏衡上次没注意到,这次终于仔细瞧见芸娘的菊蕾。芸娘的肛洞竟如肌肤般白皙,此时异常油腻,在烛光下泛起赤红的光泽。
不想兔妖的菊蕾与人类相异,没有人类那种丰富的菊纹和褶皱,而是光滑地向内凹陷下去,形成一个圆圆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沟内。肛眼湿淋淋紧缩着,像是一只贪吃的小嘴,分外淫靡,又像朵柔嫩的雏菊,精巧至极。
妇人转过头来看着苏衡,微微眯起猫儿似的眼眸,红着脸蛋说道:「芸娘的菊洞已经洗涤干净,用花露和蜂蜜涂抹过……芸娘的屁眼是干净的,公……公子不要误会,这些方法是风雅涧的小姑娘们教的,他们说男人们最喜欢女人的菊洞,若是女子遇到喜欢的男人,就可以把菊洞奉献给他……」
「主人,苏公子今后就是芸娘的主人,芸娘的菊……屁眼这辈子从未给别人碰过,今日,就奉献给主人,芸娘身体上下所以地方都是主人的……」
苏衡挺着芸娘叫着一声声主人,满是征服感。双手捧着大大白白的屁股,双跨向前顶,如同剥鸡蛋壳般,龟菇大半个杵进了屁眼里,磅礴的吸吮感袭来。菊蕾如小嘴般,龟菇陷入,便不听开始啜吮,微微夹着,有一股温热吸力。
芸娘柔媚的美目猛然睁大,蛾眉颦紧。
「呃……」芸娘双手紧紧抱着被褥,身体猛然紧绷,肥肥的肉臀被巨龙翘的更高,一动也不敢动。
菊洞被凶恶的巨龙刺进去,屁眼被撑到了极限,就像是要裂开一般,火辣辣的,但是毫无痛感。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苏衡血脉偾张,腰部发力,将整个肉棒挺了进去,挤开狭紧的嫩菊,龟菇撑紧肠壁,笔直挺入了菊肠,整个肉棒全然干进了妇人美艳的肛洞里。
芸娘突然螓首乱摇,眼角划过泪水,又疼痛又刺激,陡地失声娇啼起来:「弄……弄死芸娘了,啊——」
「好紧啊,芸娘,你的屁眼好紧,紧的我要断掉了,啊~好爽」
在润滑后的屁眼还是如此紧实,仅仅是被屁眼儿夹着,他的阳具就要被菊口狠狠挤压,榨出白浆。
「撕——」苏衡缓了缓,然后对芸娘说道:「芸娘,我要动了……」
「嗯~」
苏衡开始缓慢得抽插起菊眼,那紧揪揪的肉环般的菊眼被肉棒带动起来。
肉棒往前一挤,那屁眼儿立刻收紧,被带得陷入臀内。而肉棒轻轻一退,屁眼儿被带得翻开,露出一圈红嫩的肛肉。
芸娘的菊肛又软又腻,紧紧夹住肉棒,随着肉柱的进出,在臀间时鼓时陷,柔韧中充满诱人的弹性。
苏衡体会到了肛交的曼妙,渐渐来了感觉。双手抓紧妇人浑圆的肉臀,支起双腿,一下又一下地挺弄起来。在润滑下湿淋淋的肛洞里,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
双手拇指扣着臀瓣,用力将臀肉掰了开来,让阳具进入得更深,插得啪啪作响。
时间缓缓流逝,伏在床上的妇人娇吟声音愈尖,青丝披散在颈后,曲线诱人的玉体布满一层密密的香汗,烛光下,肌肤像无瑕的美玉一样白里透红。
随着苏衡的动作渐渐加快,身下的妇人也逐渐适应了肛门被异物插入的感觉,紧锁的眉头一点一点松开。
两臀向后发力,配合着少年的抽插。
「芸娘,很疼吗?」苏衡身下动作不止,有些关切问道。
「嗯~嗯~不疼~」芸娘脑袋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在朦胧中,菊蕾竟比阴道带来的感觉更为奇妙和刺激。
在少年肉棒的插弄下,屁眼儿变得柔软而滑腻,对插在里面挺弄的肉棒更为适应起来,感到一种别样的充实感。
「好爽,我要用力了。」苏衡此时也毫不客气,急促地挺耸着肛洞,全根到底,然后猛然退出。
「舒……舒服!好胀……但是好……好舒服!」
妇人情欲益发高涨,忍不住娇吟,全然不顾屋外听到:「主人…芸娘还想更舒服……啊、啊……好满……好胀……芸娘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啊!」
「啊~啊~啊~顶到肠子里去了,好大好涨,要把芸娘的肚子给盛满了,主人的肉棒好大,芸娘要飞了~」
短短一吟,身子紧绷,屁眼在巨物的蹂躏肆虐下高潮了。菊蕾下的唇瓣再也承载不住蜜浆,喷溅出来。
一股两股……打的苏衡的胯下全部湿透,睾丸上的阴毛全然打湿。
「出来了——」不止是花腔内,插在肛内的龟尖感觉到一丝液体冲刷。
芸娘的菊蕾也高潮了!
兔妖体质如此特殊,肛交也能如同正常交合一般,分泌出液体。芸娘亦谓是天生媚骨,是善于性爱的好炮架。
妇人连连娇喘,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层层快感袭来。苏衡插疯了,不理会芸娘高潮的颤抖 ,继续用力的进出着芸娘的身体,然后随着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菊洞里停留的时间也越久,直叫把芸娘的屁眼干出火来。
「又,又全……进来啦!好大、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啊——」
芸娘竟然连连高潮,一次高潮余韵还未结束,又来一波高潮。
苏衡射意袭来,双臀发力,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着妇人的菊蕾,每一下刺入,芸娘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
啪啪啪啪的撞击肉臀的拍打声音回荡在春闺。
「啊——我来了——全部射给你——」
苏衡将阳具全然插入屁眼,放开精关,马眼往菊眼里头灌满了滚烫的白浆。肉柱身上满是粗壮的青筋,一股一股的喷射之间,膨大的龟菇紧紧卡着剧烈收缩的娇嫩肠壁,肠腔完全浸泡在浓稠烫人的生命精华里,一滴也没漏出。
「我……不成啦!主人……主人……好狠、好厉害……插坏小穴啦……芸娘要飞了……要飞了,要飞了……啊啊啊啊——」
激烈的交合与连绵不绝的高潮,芸娘再难吃撑四肢,香躯瘫软倒在床上,昏迷了过去。
苏衡想拔出阳具,却发现菊洞异常紧实,用力一拔,如同开酒瓶盖般,发出「砰」的一声。
大量浓稠的乳白色精液从菊嘴里吐出,顺着臀沟流到肥美的阴唇口,菊眼红彤彤的,微微外翻。
苏衡向后瘫坐在床上,身上大汗淋漓,大口喘息着,他只觉得疯狂,淫乱……
歇息片刻后,渐渐平复。苏衡看着芸娘趴在床上的模样,屁股还无意识的翘起来,那毛绒绒的兔子尾巴立了起来。
而芸娘脑袋上竟然又长出了两只白色的兔耳朵。苏衡爬到芸娘身侧,抚摸起两只兔耳朵起来,手感很好,软绵绵。
「芸娘……升天了——芸娘还可以……继续……」芸娘闭着眼眸,有些逞强,喃喃道。
妇人感觉到少年的动作,美眸睁开,迷离的看着苏衡:「苏公……主人……」
苏衡听着芸娘一丝沙哑且无力的声音,有些心疼。从衣裳里的储物袋中,拿出水袋,把芸娘抱在怀中,喂她喝水。
看来真是口渴了,芸娘握着袋嘴不断吞咽清水,在苏衡看来就像是孩子吃奶一般可爱。
芸娘勾着苏衡的脖子,柔情说道:「芸娘好幸福,能遇到苏公子……真的好幸福……」
芸娘曾经在村里,没有过朋友,没有亲人,连家也是一个破碎的家。到后来被卖到风雅涧,每日惶恐,生怕被男人侮辱,践踏女人的尊严。那时的她对生活已经不抱希望了。
却没想遇到这个英俊不凡的少年,是他,从苦海中把自己解救出来。给自己家,给自己一个安身之所。
芸娘泪眼婆娑,眼角划下泪珠。苏衡见状,心底也明白,没有说话默默地为女人擦拭眼泪。
看着性爱过后,柔媚得出水的妇人,苏衡性欲又来了。既然芸娘把自己认作主人,心中便滋生调戏的邪念。
苏衡伸出一只手到芸娘的臀沟处,用指尖轻轻揉开被蹂躏过的菊眼,沿着光滑的菊蕾轻打着圈圈。
「嗯……嗯……痒……好难受……嗯……」屁眼被少年用手指玩弄着,被巨龙肆虐过后屁眼酥酥麻麻,现在又被用手指抚弄抽插着。
原本紧紧闭合的菊蕾被手指拨开,肠道中的白浆潺潺流出来。
「主人,芸娘还想要~」妇人吃吃笑着,就像是个贪吃的孩子一般。
苏衡听了欲望更盛,将芸娘翻过身子来,分开两瓣臀肉,巨龙抵住菊蕾,喝道:「小妖,本仙来也!」
凶恶的巨龙长驱直入,再次深深插进了肛洞之中。
「啊啊……呀——又来了——」芸娘粉颈一昂,吃痛似的拱起雪腰,迷乱的神情既痛苦又欢愉。长了兔耳的妇人比刚才更加疯狂,不断地扭动着腰肢,沉甸甸的棉乳上下摆动,身躯发烫,十分动情。
「芸娘……好爽……又要疯掉了……」
苏衡看着芸娘狂乱的模样,自己显然不过瘾,心生邪念,一手抓起芸娘的兔尾巴,一只手狠狠的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
「呀!嘤嘤嘤——」芸娘有些受惊,不过更多的是兴奋。
苏衡见状连拍打在芸娘的臀肉上,白皙的皮肤被他打的红肿起来,口中竟然说道:「你这只骚兔妖……骚母兔,勾引本公子,啊?」
「嗯~呀~主人……」
「嗯?」苏衡感到肠壁一紧,肉棒被肠壁大力包裹着,他没想到芸娘似乎相当喜欢被打屁股,语言的凌辱,这些令她兴奋异常。
「你这只母兔子,骚兔子,用屁眼来勾引本公子,说!是不是!」
「嗯~」芸娘只是呻吟。
「问你话呢,是不是!」苏衡更是用力打了芸娘的屁股。
「是——是是是——芸娘是不要脸的骚兔子,用大屁股,用屁眼来勾引苏公子,请苏公子……主人用大……肉棒来惩罚芸娘……啊……」玉颈后仰,不住的颤抖着。
苏衡得到答案,不再打芸娘的屁股,一手抓着兔尾,另一只手抓起脑袋上的兔耳朵,开始大力抽插起肛洞起来。
「干死你这只母兔子,干烂你的屁眼……」苏衡此时也如入魔般,说着污言秽语,死命地抽插,仿佛杀红了眼,口中发出野兽般是嘶吼。
身上要害全被苏衡抓住,又是敏感,又是屈辱,但更多是迷乱和情欲。
妇人被抽插得晕晕迷迷,脑海里听进了那个「干」字,浑身的快感仿佛被瞬间打开,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干……干死芸娘,芸娘就是个坏母兔,喜欢勾引主人,干死芸娘吧——」
接下来就是疯狂的交合,疯狂的抽插屁眼,少年沉重喘息,妇人尖声娇吟。
「芸娘,我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泄了——母兔子飞了——」两人同时高潮,苏衡又将大股阳精射进了肛洞里,将妇人的菊道塞满满的。
空气中弥漫着烂熟石榴似的腥甜味道。
阳具拔出,妇人软绵绵的衡躺在床上,两片臀瓣红润润,胖乎乎的紧夹肿胀翻红的菊眼,仅有一丝白浆挤出来。
苏衡一边休息,一边抚摸着芸娘的屁股,一会儿轻轻拍打,一会儿掰开菊眼轻轻扣弄。视线往菊蕾前面扫过,赤裸的下身浆水狼籍,外阴却充血肿大,胀成一只裂缝尖桃,精浆顺着臀沟滑到花唇外,唇嘴一吃一吃的,好似在回味着体内的余韵。
芸娘又再次清醒过来,美眸迷离,眼眶发红,回过头来呆呆的望着苏衡的面庞。
「怎么了?开心吗?」苏衡摸了摸妇人的脸颊,揉了揉脑袋上的兔耳。
「嗯~主人,芸娘……芸娘……」
「嗯?……」
「芸娘……母兔子还想要!」
说完,芸娘俯下身子又将苏衡的阳具含大。一把跨到少年腿上,像青蛙一样蹲在苏衡身上,手握着阳具含尖端,对着阴唇口,一屁股坐下,直接抵到了花心处。
芸娘不断扭动着腰肢,雪白的美臀不住晃摇,犹如脱缰的野马,雪白的娇躯在苏衡腰间猛烈起伏。
又来了——苏衡见到芸娘源源不断的精力感到一丝惊讶。见到芸娘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猛烈得套弄自己的阳具,故作凶态,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只母兔子,又勾引主人,肏死你……」
苏衡脑海里出现「肏」这个字,不由说出口来。他用力拍着芸娘的大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
「芸娘就是个骚母兔子……最喜欢勾引主人……芸娘的屁眼和阴唇都是主人的……勾引主人……该打,该打……」
苏衡俯下身子,叼起一只绵乳轻轻啃咬起来,咬的雪白的乳房上全是红色咬痕。或许是蹲在床上,这个姿势不太舒服。
苏衡双手捧着芸娘的臀瓣,走下床铺,站在地面上。他抱着芸娘,将雪臀悬空抬起,片刻不停地向上挺刺,沾满稀薄浆液的阳具飞快进出花腔,直捣花心。
芸娘搂着他的颈子不放,白皙的双臂蟹钳似的牢牢攀住,此时挑刺得摇头乱叫,青丝散乱。两足后跟抵住苏衡的臀部,腰臀发力,昂挺甩动,犹如岸上垂死挣扎的鱼。她就像淫娃一般,迎凑起来。
苏衡如同最后一搏,狠插了妇人的花唇百余下,插得插得她花枝乱颤,吟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发出「嗯嗯啊啊」的呜咽声。
「全部射给你这只母兔子!」苏衡又射,阳精盛满了花膣。
妇人最后失控尖叫,声音充满愉悦,泄了一整晚的阴精又溃堤涌出,膣管深处本能地一缩,翘臀拱腰,身子梦的大抖起来。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在两人的交合处,喷溅夹杂着乳白精浆和清澈阴精,雾状的精露劲射而出。菊眼大开,满载精华的肛洞中,如同水流般,拉出乳白细丝,淌在了地板上。
芸娘娇唤一阵,伏在苏衡的肩头,歪着雪颈软软不动,原本剧烈起伏的娇躯慢慢没了动静,浑身上下只剩不受控制的花壁仍不停收缩,带着火辣辣的炽热余劲。
「呜呜呜——」
苏衡爽的不行,却没想芸娘竟然哭了,赶紧安慰:「怎么了,芸娘别哭……」
芸娘满脸羞红,不敢看苏衡的眼睛,只伏在耳畔羞怯说道:「对……对不起主人……芸娘……尿了……呜呜……」
苏衡只感一股温热的液体打在了跨间,顺着腿弯滑下,没想到自己把芸娘给肏尿了。
花腔里的蜜汁,肛洞里的精液,还有尿液,唏哩呼噜地留下来,在地板上浑作一片。二人疯狂的做爱,不知究竟做了多久,射了几次,丢了几次,每一回都是又快又猛,他们都记不清了。
到最后,射的芸娘昏迷,苏衡拿起汗巾为芸娘简单擦拭下体。苏衡极其困倦,与芸娘相拥倒睡在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