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疼痛,头昏,疲惫,难受……
身上好疼,苏衡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天花板,摸着脑门说道:「啊,脑袋好疼,发生了什么……」
手中突然抓到一团绵软,苏衡问道:「芸娘,几时了……」原来自己又在芸娘家中留宿,看来昨夜甚是疯狂。
苏衡捏玩了会柔软的乳球,便坐起身来,正欲寻找衣服,却看见芸娘的双腿间染了大片血迹。
苏衡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芸娘你流血了……」看向面庞,他整个人愣住了。
是温寒玉!
躺在身旁的不是芸娘,而是温姨!苏衡才回想起昨夜发生之事,温寒玉身中狐毒,用手无法解开,他只能提枪……温寒玉的处子血量惊人,现在姨下身全是血迹,若是姨醒来,那该如何解释。
苏衡俯身看着温寒玉腿心处的耻丘下,那条饱裂的蜜缝被蹂躏做踏得微微外翻,在乳白色的精浆和鲜红的处子血的衬托下,糜烂得不堪入目。
苏衡心中哭道:这怎么办?昨夜自己终究还是抵抗不住欲望,将姨的处子之身给破了,完了完了!算了反正死定了。
苏衡悄悄爬起身来,绕过熟睡的温寒玉,从床头拿起柔软的枕褥轻轻为温寒玉,熟练的擦拭起阴唇来。
「嗯……好疼……」苏衡吓得不敢动了,温寒玉竟然醒来了。
温寒玉幽幽转醒来,应该是被苏衡的动作惊扰到,皱褶秀眉,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姨。」苏衡声音颤抖。
温寒玉看向了苏衡,二人四目相对,温寒玉眼波如清潭般平静,面无表情,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苏衡。
而苏衡紧张到了极致,连忙说道:「姨,不是你想的那样,衡儿不是有意的,姨对不起,我向你解释……」
「昨夜,就是姨你中了狐毒,把自己抓得浑身是伤痕,衡儿没办法,只能先……用手帮姨解毒。可是发现毫无用处,姨呼吸困难,危在旦夕,衡儿只能出此下策……」
温寒玉没有回应,支起手肘想坐起来,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又向后倒去,破瓜给她难以忍受的疼痛,使她无法起身。
「姨都记得……」她淡淡说道。便闭上眼眸,偏过头去,眼泪从禁闭的眼角扑簌簌地留下来。
苏衡一下子不知所措,没有言语,就看着温寒玉无声地哭泣。昨夜姨看起来迷迷糊糊,实则记忆清晰,发生之事,全然记得。
少顷,温寒玉泪水也流干,红着眼眶看着他,说道:「扶我起来。」
「哦,好好。」苏衡轻轻握住温寒玉的玉肩,将她缓慢伏直坐起。
「好疼……」温寒玉面露痛色。
见到苏衡正欲张嘴,温寒玉打断道:「姨都知道,姨都记得……这不是你的错,只是,这件事请你不要向其他人说。」
「连你母亲都不可以!」温寒玉双眸盯着苏衡,眼神十分复杂。
「哦好,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只是……衡儿亏欠姨太多了……」
「不要再说了,你我没有任何亏欠!」温寒玉双手在四周翻找,寻出一只绵软之物。然后将它套在身上,温寒玉穿戴起肚兜,那对浑圆的乳肉就被包裹起来。
她视线向下,看到那糜烂而鲜红,不堪入目的阴唇,她自己微微一愣。
「姨,亵裤在这。」苏衡抖着手,捏起那湿透的丝质亵裤递给温寒玉。
温寒玉见了粉颊一红,伸手拽了过来,可是亵裤早已湿透,根本无法穿上,然后塞到被子下。
「姨,你看这个都不能穿了……」
温寒玉见着自己惊人的出水量,脸蛋更红。想到自己现在还露出身体给苏衡看,羞红着脸蛋喊道:「把被子给我盖上……我动不了……」
窸窸窣窣,苏衡将被角递给温寒玉,温寒玉赶忙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衡儿,你快出去罢。」温寒玉虽然被子下的身体黏黏糊糊,有如灼烧般的疼痛,但也顾不了这么多,苏衡在一旁看着,她也不敢清理。
「嗯……好……」苏衡便飞窜似的逃向门口。
「衡儿,你背后怎么伤这么严重!」苏衡转过身时,将伤痕累累的背部露给温寒玉,她吃了一惊。
「姨,这只是伤疤而已,昨夜早已服用过丹药,现在已经不疼了。」苏衡摸着头,其实现在还挺疼的,或许是昨夜没有好好休息,伤口没能恢复。
「姨,我去给你拿药来……」
温寒玉没有回应,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全是抓痕,方才苏衡躺着的地方,也是鲜红一片,触目惊心!
此时归山书院门口外
「先生!先生!」芸娘有些用力地敲门,都不见门内回应。
「发生了什么吗?先生跟苏公子去哪了?」芸娘疑惑道。
清晨来的学生们发现书院没开门,以为先生今日不上课,都欢呼地离开了。
而芸娘她已经在门外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手上提着餐食,在门外左右踱步。心想道:里头不会发生什么事儿了,不如报官罢,可是我这会不会被人看出来……不管了……
不远处,一人揉着腰走了过来。
「哎哟,我这腰,好酸啊。真是带劲,这妖女滋味真不错,又嫩又滑……」
「可真是晦气,弄着弄着,怎么就变成一只狐狸死掉了,吓我一跳……」
他忽然见到一女子神色匆匆地对向走来,此人他认识。笑道:「芸娘,你怎在此啊?又来找苏衡吗?」书院就在前方,很难不想到芸娘意图。
只见芸娘慌张说道:「啊,是楚公子。芸娘……芸娘是想要去报官,已经等待一个时辰了,书院还没开门。」
楚风摇摇头,打断道:「不必了,你不用担心,他们二人还在休息,跟我来罢。」
楚风跃过围墙,从里面打开了书院大门,带着芸娘一同进去了。
「谁。」苏衡本回房内穿好衣服,正在寻找药物。忽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警惕地提剑走来。
「苏公子!」「师弟,气色不错嘛。」
「咳咳,我没事。」
楚风突然疑惑道:「师弟,昨夜没疗伤吗?身上伤势怎加重了。」
虽然苏衡早已包裹好伤口,穿上衣裳,但瞒不过楚风的眼睛。
「主……苏公子,你怎受伤了?」芸娘神情关切而紧张,注意到苏衡衣服上隐着淡淡血污,走上前上下摸着苏衡的身体。
「芸娘,我没事……」苏衡连忙安慰妇人。
「真的吗?苏公子你不要骗芸娘,若是公子出事,芸娘可怎么活啊……」芸娘半信半疑。
苏衡抬头看到楚风在一旁抚着下巴,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使他尴尬的脸红,意图转移话题,说道:「师兄,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膏药,可以治疗身体上的伤痕的?」
「膏药?药铺上不是很多吗?怎么,家中没有?」楚风一脸疑惑。
「不是的。」苏衡附耳悄声说道:「是下边受伤了……」
「我明白了……」楚风满脸笑意,审视着苏衡,心想:我这师弟,昨晚不会被狐妖吸了吧,怎宝贝都能受伤?
只见楚风从怀中掏出一个黑玉瓶子,递到苏衡手里,小声说道:「师兄我什么没有,就这好东西多!这不仅能治你的命根子。」
「还能干嘛?」
「女子破瓜,走后面受伤……都可以用……你明白了吗?若是你以后想和芸娘用这个,嘿嘿……」
苏衡听了一振,就是这个。笑道:「师弟想要的就是这个……若是女人要用,该如何使用?」
「那只能靠男人来帮忙了,必须要用手指沾上膏药,然后伸进女子体内,细细涂抹均匀,方可恢复。」
苏衡听了面红耳赤,默默点头。
楚风满意笑道:「孺子可教。对了师弟,我们过两日就要回山了,可师兄近来缺了些……」摸了摸手指头,示意苏衡。
「师兄你这,哎……」苏衡从储物袋将一袋银子递到楚风手里。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师弟啊。」楚风大笑,拍拍苏衡的肩膀。
苏衡突然向楚风请求道:「师兄,你看,妖物已经降伏,可师弟并不想这么快回山。师兄能否帮个忙,师弟还想在家中多待一段时间。」
楚风拍拍胸脯,肯定道:「当然没问题,谁教我是你师兄。」
送别楚风后,苏衡才发现芸娘不见身影,心道:坏了!
他连忙赶到温寒玉屋外,才发现芸娘隔着房门与温寒玉说话,他才松了口气。
「小衡。」芸娘走上来,提了提手上餐盒,说道:「芸娘熬了点粥,想拿给先生。先生说她不舒服,就在屋内歇息了。」
「嗯,姨是生病了。」苏衡撒了个谎。
「小衡还吃吗?」芸娘关切问道。
「吃,当然吃。」
苏衡与芸娘二人便在前堂用餐,苏衡还像个小孩一般,教芸娘一口一口喂他吃粥。让妇人闹了个红脸,不过妇人依旧羞喜地服侍他用餐。
吃完之后,芸娘让他脱下衣裳,为他清理伤口和涂药,然后裹上棉布。苏衡不仅想吃粥,还想在前堂把芸娘吃了,结果妇人连忙拒绝。说是,苏衡已经受伤,怎能放肆欢娱,教伤口又破了咋办。
不过,苏衡也没有放过芸娘,过足了手瘾,让芸娘用嘴吸出来,然后咽下。待到芸娘离去之时,已经是上裳和秀发凌乱,香汗密布,羞红粉颊,发丝黏在脸上,嘴角挂着乳浆,一副凄惨可怜的样子,叫人生怜。
苏衡从怀中拿出黑玉小瓶,在心中思索什么,然后深吸几口气,往温寒玉的房间走去。
扣扣扣——苏衡敲响了温寒玉的房门。
「是衡儿吗?什么事儿……」温寒玉的声音有些虚弱和慌乱。
「姨,我拿了药过来,我进去了。」说完苏衡提着水盆便推门而入。
只见温寒玉盖着被子,平躺在床铺上。头发散乱,两只白皙的手臂露出,一副睡美人的姿态。见到苏衡进来,双手有些紧张地抓住被褥,说道:「把药放下罢,姨一会再用。你放在床头,就出去罢」
苏衡走上前将水盆放在一旁,竟坐到床沿,看着温寒玉那对剪水双眸。
温寒玉见苏衡坐在床沿看着自己,没有离去之意,羞愤说道:「苏衡!你想干什么?姨不是让你出去了嘛?」
「姨。」苏衡声音平静,想起楚风说的话,他内心却十分紧张,接着说道:「姨……姨你下边很痛,其实也很难受罢……」
「这,这关你什么事,你快出去。」温寒玉本生气想叫苏衡出去,没想苏衡说的话令她羞愧不已。
苏衡强行保持镇静说道:「姨,这药膏你没办法自己一人使用,衡儿帮你罢。」
「不行!」
然后他就伸手掀起温寒玉的被褥,温寒玉用手拼命压着被褥,可力气哪能比得上苏衡,最后还是被苏衡强行掀开。
温寒玉下身依旧染着凝固的血迹,那两片粉嫩的阴唇红肿,呈现出酒红色,肥呼呼的,犹如绽裂熟桃一般。
苏衡见状欲念大盛,下身马上来了感觉。
「衡儿,求求你别贱辱姨了……」温寒玉捂着脸,哀求道。
「姨,对不起,衡儿不是有意的,只是想为你疗伤,衡儿先帮你擦干净血污吧。」
「求求你了……不要……」温寒玉不敢再看苏衡的脸,索性闭上眼睛。
苏衡拿着毛巾,在水中沾湿后拧干,然后颤颤巍巍地探向温寒玉的腿心,道:「姨,我帮你擦擦……」
「嘤——」
苏衡先擦拭腿心处,触碰到的一瞬间,温寒玉身子一颤,也吓得苏衡不敢动。缓了一会后,便开始轻柔擦拭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温寒玉捂着眼睛,轻启唇瓣弱弱说道,如同小女子被凌辱一般。
苏衡一边擦拭着,一边用余光偷偷看着温寒玉的表情。温寒玉的身躯刚开始一直在不断地颤抖着,可苏衡依旧为她擦拭着,渐渐地,温寒玉好似适应了,颤抖的程度逐渐放缓。
「嘶嘶嘶——疼——」温寒玉疼得眼泪要流出来了。
「疼吗?那衡儿轻点。」苏衡拿着毛巾一碰到温寒玉的肥肿的外阴,就听到温寒玉吃疼的声音。
苏衡用毛巾一下一下地点着温寒玉的唇瓣,温寒玉或是因为害怕「啊,啊,啊」短促的声音从喉见挤出。
苏衡听了姨的吟叫,心中直呼受不了,又回想起昨夜与姨的性爱,欲念更盛,下身挺立,支起一个小帐篷。
此时的气氛极其尴尬,一个面红耳赤,不敢发出声音,而另一个羞红脸蛋如红苹果般要滴出汁水。
苏衡见到唇缝中紧紧闭合,依旧有血丝从唇缝里。从怀中拿出黑玉小瓶,打开木塞,一股芬芳清新的药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温寒玉秀鼻微耸,闻到这股味道,睁开迷离湿润的美眸,看着苏衡手中的瓶子问道:「这,这是什么……」
「这是上好的膏药,姨,我一会帮你敷一敷。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衡儿,你不要再作践姨了。」温寒玉略带哭腔说道。都到这一步了,哪还能停下来,苏衡就做这个坏人吧。
他双指沾满晶莹的膏药,轻柔地涂抹在温寒玉的外阴和唇缝,一抹一勾一挑,均匀附上一层晶莹。
「啊……啊……啊……好冰。」
「姨,我伸进去了。」苏衡已经眼红,死死盯着花缝处。
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拨开鼓鼓的肿胀外阴,微微探如,顺着黏闭的唇口处上下滑动,发出湿润的唧唧响声。
「啊……痒……」温寒玉短短一呼,不禁扭动着腰身。
「好紧啊。」苏衡手指只是浅浅进入,竟感受到巨大的阻力,腟内嫩肉紧紧包裹着指节,想要将异物推出去,不过这给苏衡更大的刺激。
伸出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拨开外阴,成一个小嘴形状,腟内手指轻轻一插,顺着膏药和微微泌出的腟液滑了进去。
「啊啊啊啊——疼——」温寒玉疼得喊出声来。
「姨对不起,对不起,衡儿大力了。」苏衡有些慌乱,看来花腟里受伤严重,或许是前段时间与芸娘的做爱动作幅度较大,而姨还是处子哪能受得了自己的尺寸。而且,昨夜还中了狐毒,自己下手不知轻重……
他害怕温寒玉疼痛难忍,把手指抽了出来,让温寒玉缓缓。
「衡儿,不要了好不好,姨要疼死了……」温寒玉不禁哀声说道。
「姨,长痛不如短痛。」苏衡从瓶中将更多的药膏倒在手掌上,然后掰开阴唇,啪叽一声,轻轻塞在张开的阴唇口。伸出手指,将药膏捅了进去。
这次在大量药膏的加持下,手指很轻易地伸了进去,直到手指完全进入腔内。随着腔内嫩肉的蠕动,他动作轻妍地为温寒玉揉擦阴道。
「姨,不疼了吧。」
「嘤——」温寒玉已经害羞而紧张到极致,突然呻吟一声,听自己的喘息声,羞愧的将整个脸迈入被褥中。
苏衡开始来回推滑手指,就好像在指交一般,抽插起来。嫩肉被手指带动,起起伏伏,变得更加顺滑。他沾着膏药缓缓进出,搅得唧唧有声,无论手指如何活动,总被圈圈蜜肉紧裹,像是要将入侵的异物吞没,时而又似坚拒排出。
温寒玉身上香汗泌布,肌肤泛红,嘴中微微喘息起来。肚皮起伏不定,肚兜包裹的双峰如兔子般弹跳起来,呼之欲出。
「嗯……嗯……嗯……」温寒玉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姨,应该很舒服罢。」
冰凉的膏药和温热的腟腔,一冷一热,给手指别样的感觉。他愈发熟练的抽插起来,到五十来下之时,忽然感到花腔紧紧缩起,如小嘴般咬住自己的手指,一股清浆冲刷指尖。
「啊啊啊……不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寒玉一声呜咽,揪着被褥捂面,身子轻颤,不敢再乱摇,足尖勾起,颤抖着屈起粉膝。被拨开晶莹的唇口处吐出一股清清的浆液,淌过那毫无杂刺,光洁如玉的菊门,滑下股沟。
「呜呜……你究竟想做什么……你究竟还要祸害姨到何事……呜呜呜……」温寒玉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哭的梨花带雨,不断地用手抹眼泪。
「姨……你下边流血了……我只是想帮你涂药……」苏衡见温寒玉哭的凄惨,顿时变得手足无措。
「帮我?你这叫帮我?要不是你招惹狐妖,我会被你破身吗?姨这么关心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现在我的身子已经被你占有了,你还要想怎样?」
「现在我浑身疼痛躺在床上是拜谁所赐,你在这里自作主张,你想做什么?我可是你温姨!我可是你姨啊……」
温寒玉不顾疼痛坐起身来,用手指着苏衡。眼眶发红,瞪圆眼眸,咬着贝齿,语气愤怒又痛苦。
「我……对不起……」
苏衡垂下了头,红了眼眶,眼眸中浮起水雾。他第一次见过姨这么生气过,也是第一次被姨骂的这么凶,内心亦感到痛苦。
过了一会,温寒玉眼泪流干了,但依旧在抽泣,肩膀一颤一颤的。
「衡儿。」
苏衡听到温寒玉呼唤他,他抬起头来,看见温寒玉那苍白的面庞,面无表情,淡淡地对他说道:「你先出去罢,姨要休息了……」
「嗯,哦,好的。」苏衡将装着稀粥的餐盒放在床边,垂着头走出去。
温寒玉见到苏衡关上房门,浑身脱离向后倒去。
「为什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苏衡心想道,怎么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自己明明就是借着上药的借口,来侵略猥亵姨的身子。
温寒玉三十多岁的完璧之身,在这十六而嫁的世道难以想象。
苏衡就背靠着房门,坐在了门外,仰望着天空,心里十分杂乱。其实他心里对温寒玉是有超越亲情的感情,那是男女之情,他爱着温寒玉,喜欢温寒玉的身体,内心,还有一切。可温寒玉的心理里,他就是仇人了吧,毕竟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要不是姨去挑衅荆娘,荆娘怎会找上门来。破了姨的身子,那也是为了解毒,只能出此下策,不然姨五脏六腑都会被烧坏。
到了傍晚,夜幕来的更早。
整个书院昏暗无比,温寒玉的屋内也没点灯。
「小衡,温先生?你们在哪?」传来芸娘的声音。苏衡连忙起身,寻着声音找到了芸娘,见到芸娘提着餐盒独自一人站着左顾右盼。
「芸娘。」
见到苏衡,上去说道:「小衡,你们怎没点灯,整个书院好暗,怪吓人的。」
「哈哈,没事儿。姨在休息,我也在打坐练功,没注意天色晚了。」
芸娘突然关切问道:「小衡,你怎么了?为何面色如此难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没什么,应该是伤势还没回复罢。」苏衡掩饰道。
「那先生还在睡觉吗?」
苏衡点了点头。
「那好吧,小衡你快坐下,芸娘做了很多好吃的。」芸娘拉着苏衡,寻了个矮桌坐下,盖上一层餐布,将餐盒里的饭餐一一拿出来。
芸娘打开盖子,温热而浓郁的香气冒了出来,兴奋地说道:「小衡,李二婶教我顿的老母鸡,里头夹了党参、当归、枸杞,你受伤了多喝一点。还有这条鱼,那时候我买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可新鲜了。还有还有……多吃点菜……」
苏衡看着芸娘眉飞色舞,嘴中碎碎说着,不过他看到这些饭菜毫无胃口,举着筷子愣神。
芸娘见苏衡不为所动,紧张说道:「小衡怎么了?是不喜欢吗?还是说,芸娘拿着小衡的钱买这么多吃的,或是浪费了罢。」
苏衡才反应过来,笑道:「没有没有,就是太香了。芸娘,我给你的银子随便花,我的就是你的。」夹起饭菜大快朵颐起来,边吃边夸赞道:「好吃,好吃……芸娘,你手艺真不错。」
「好吃就行,芸娘还以为公子不喜欢呢。」芸娘拍掌笑道。
苏衡快吃饱了忽然发现,芸娘只吃青菜没有吃肉,疑惑问道:「芸娘,怎么不吃肉啊?」
「没事儿,芸娘吃菜就好,公子多吃点肉。」
「不吃肉怎么行?来,多吃两块。」苏衡夹起两块鱼肉递到芸娘碗里。
芸娘露出一个温柔而美丽的笑容说道:「小衡,其实芸娘一直以来都没怎么吃肉过,以前在家中鲜有吃到。没想到,有一天能与自己心属之人一同吃肉,芸娘真的好开心,真的好幸福。」
苏衡笑着点了点头,两人相互为对方夹菜,不时说话打趣,好不乐乎。
芸娘拿出另一个盛满饭菜和鸡汤的餐盒,说道:「小衡,温先生生病休息一天了罢,早上有没有吃粥啊?芸娘拿饭菜过去给先生罢。」
「姨她早上吃过了,芸娘我来,我去拿给姨吧。今天辛苦你了,为我们做饭菜。」
「不辛苦不辛苦。」芸娘摆摆手。
芸娘告别了苏衡,见天色已晚,便先行离开。
苏衡来到温寒玉的房门前,看着昏暗的房间,他内心忐忑不安。敲了敲房门,里头并没有回应,苏衡叹了一口气,看来还在生气。
「姨,我给你拿了饭菜,我进来了。」苏衡推门而入,傍晚微弱的光线撒入屋内,苏衡寻到床铺前,隐约看到床上窈窕的身影。